[HP]谁动了我的棺材第25部分阅读
[HP]谁动了我的棺材 作者:肉书屋
[HP]谁动了我的棺材第25部分阅读
立马大叫起来,“不要,伊莫顿,不要冲动,我是男的,臭烘烘硬邦邦的男人,你喜欢女人,香香软软的软妹子,嗯,听着,请你清醒一下,别做错事啊……”
塞勒斯急促的恳求声在大祭司的耳朵里,却像是催|情的魔药。
伊莫顿埋下头,吻上了塞勒斯胸前的茱萸,吻一下,抬头看一下塞勒斯苦苦隐忍的脸,和急促的求饶,微笑,往下移一点,再吻一下,抬头看看塞勒斯的表情,塞勒斯张开嘴倒吸一口气,不由自主的闭上眼咬住嘴唇,停止了求饶,努力抵御着渐渐泛滥的□。
伊莫顿恶趣味的一点点吻着塞勒斯的上半身,手却握着塞勒斯的脆弱慢慢调戏,乃至渐渐握紧。
“啊!”终于忍不住弓起身子释放的塞勒斯,在一阵剧烈的颤抖后,筋疲力尽的瘫软。
大祭司满意的笑了,微眯的眼神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他猛地抬起塞勒斯的双腿,在塞勒斯无力的反抗中毫不迟疑的侵入了塞勒斯的身体。
“唔……”塞勒斯骤然捏紧拳头,紧闭双眼,咬着牙关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伊莫顿俯□子,一边慢慢调整自己在塞勒斯身体里的角度,一边温柔的安慰他,“放松,塞勒斯,把自己交给我,我不会让你很痛苦的。”
“滚!”塞勒斯从牙关里迸出一个字。
“放松,不然你会更痛苦……”,伊莫顿也忍得很难受,但丝毫没有退缩的打算,他慢慢试探着前进或后退一点,每一次试探都引起塞勒斯一阵痉挛,直到碰到某个地方,塞勒斯浑身一震,伊莫顿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亲爱的,我知道你很疼,但是,这样,你就会更加的印象深刻!”伊莫顿一边开心的说着,一边开始加速,慢慢的有节奏的释放自己的冲动。
一开始的时候,塞勒斯还痛得想晕死过去,用尽力量想摆脱桎梏的手腕,被挣扎的动作勒得快要断掉,可随着伊莫顿富有技巧的挑逗和熟练的定位,塞勒斯很快就由疼痛转为了奇怪的痒痒的感觉,进而一种被填满空虚的快感袭来,让他呼吸都难以掌控。
伊莫顿双手按住塞勒斯不断挣扎的手腕,魔力温柔的修补好塞勒斯腕上的伤痕,同时将锁链变成了柔软的丝绸,以免伤害再一次出现,伊莫顿一边积极的运动着,一边深情看着塞勒斯轻声说,“我会心疼的,塞勒斯,你的全部都是属于我的,任何伤害,都是不允许的。”
“去,他妈……的不允许,你给我,唔,混蛋,出去,嗯,嗯~”,塞勒斯艰难的喘着气,可抵御不了越来越薰醉的快感,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清明也渐渐消散。
伊莫顿的眸色越来越深,慢慢无法抑制自己的迫切,动作变得霸道粗鲁起来。
“嗯,嗯,唔,啊~~”无法压抑的细碎呻吟从塞勒斯嘴里发出,失神的盯着不断晃动的上方,塞勒斯微张着嘴,觉得一阵飘忽的迷惘充满头脑。
伊莫顿很享受的听着塞勒斯动情的呻吟,干劲十足的加大动作的频率,“我爱你”他大声说,狠狠律动两下,“我爱你,塞勒斯!”他火热的盯着塞勒斯汗水浸透的身体,以及身上俺属于自己的痕迹。
塞勒斯头脑一片迷糊,本能的跟着伊莫顿的频率颤抖,放松,然后不自觉的呻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筋疲力尽,直到感觉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
“终于……结束了吗?”当塞勒斯觉得体内有一股灼热注入时,期盼已久的困倦晕眩感把他带入了黑暗。
伊莫顿紧紧抱着塞勒斯,贪婪的呼吸着塞勒斯身上的味道,“你跑不掉的,塞勒斯,永远。”
大祭司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也不从塞勒斯身体里出来,而是就这么抱着爱人,再次轻轻舔舐着塞勒斯的每一寸肌肤,“呵呵,小东西,睡着了也是躲不过的……”喃喃低语一声,伊莫顿依旧不放过晕睡过去的塞勒斯,开始了新一轮征伐。
柔软宽大的黑色床单上,交缠的身影深深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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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蜘蛛尾巷的门被突然敲响。
“该死的”,斯内普把手里的搅拌棍狠狠丢在台子上,坩埚里错过最佳火候的魔药变得混浊,这个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毁了斯内普为哈利熬的魔力稳定剂。
“你最好有充份的理由,混蛋,否则,该死的~嗯?”气呼呼打开房门的斯内普惊讶的发现门外并没有人,却有一个黑色信封放在台阶上。
狐疑的掏出魔杖检查了一下信件,发现没有什么未知陷阱后,粗鲁的撕掉信封,一看内容,斯内普呆住了。
尊敬的西弗勒斯?斯内普先生:想让莉莉?伊万斯复活吗?——死圣
短短的信笺掉到地上,又被斯内普匆匆拾起,他走出来看了看门外,皱着眉,慢慢退回了屋子,关上门。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两章都在禁与不禁的边缘徘徊啊!
☆、阴谋进行时
塞勒斯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发出憋闷的惨呼。
“啊~真丢人啊,被吃干抹尽了,有没有天理啊~~”,闷闷的呼声从枕头里模模糊糊的传来。
伊莫顿温柔的抚摸过塞勒斯青紫痕迹的背脊,心疼的握着塞勒斯还带着刚才捆绑绸带印子的手腕,“发泄一下也好,塞勒斯,我有经验,发泄过后,身心都舒畅很多。”
伊莫顿的嘴角还留着餍足的微笑,眼神中的宠溺和温柔能滴出水来。
塞勒斯的身体骤然一顿,怒火中烧,他抬起头,刚想坐起身狠狠给伊莫顿一拳,却因为身体酸软又重重的趴了下去。
塞勒斯恨恨的说,“你当然发泄好了,禽兽啊……”颤抖抖的举起一只手控诉,“三天两夜……不下床,t的伊莫顿,你不是人!”
“我是神,我的爱人,凡人没我这么好的技术!”伊莫顿俯□,再次吻上塞勒斯的背脊,在塞勒斯的僵硬中,捉狭的舔了舔塞勒斯的肌肤,“当然,塞勒斯,也幸亏你不是凡人,不然,我也没法这么满足。”
伊莫顿的话让塞勒斯气得浑身发抖。
“滚!”塞勒斯努力撑起身子,冲着伊莫顿怒吼,“我不是你的娈童,混蛋。”
伊莫顿眼神加深,认真地说,“我从来不把你当娈童,塞勒斯,我说过,你是我的爱人。”
大祭司的眼神是如此真诚,让塞勒斯不禁一怔,他别过头,闷闷的说,“你只是一时新鲜罢了,可过不了几个月,你就又会爱上另一个人。”
伊莫顿呵呵一笑,摸着塞勒斯的头发,“别患得患失了,小东西,就算再过三千年,你还是我的爱。”
“切!”塞勒斯翻翻白眼,转过头重新趴下,闭着眼享受着伊莫顿细致的抚摸按摩,这三天两夜把塞勒斯累坏了,虽然他的记忆中有受过娈童训练,可那都是理论,这三天伊莫顿算是彻底让塞勒斯知道理论和实际相结合是多么的给力了。
“我饿了……”,塞勒斯侧过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伊莫顿,那柔弱可怜的样子差点让伊莫顿忍不住又扑上去。
“我也饿了……”,伊莫顿眼神深沉的说,手慢慢往下滑动。
“快去给我弄点吃的,你这个精虫上脑的混蛋!”塞勒斯一看伊莫顿发亮的眼睛,就知道他又蠢蠢欲动了,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不由大声怒吼。
“嗯,知道了,我的爱!”伊莫顿托起塞勒斯无力的手腕,轻柔的吻了一下塞勒斯的手背,站起身,慢慢穿衣服。
塞勒斯很想也起身穿衣服,但身体实在无力,勉强翻个身,快速拉过床单掩住身体,一直拉到眼睛底下,警惕的看着伊莫顿。
伊莫顿轻笑一声,弯下腰突然抱起塞勒斯,在他意外的低呼声中,就着床单抱着他走向室外。
“你,你干什么?”塞勒斯惊慌的问。
“吃饭啊,你不是饿了吗?”伊莫顿奇怪的看着怀里的爱人。
“叫人把食物带到卧室就行了啊,干嘛要抱我出去?”塞勒斯没好气的说。
伊莫顿轻笑一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卧室一眼,轻声说,“有些宝贝,自己看就够了,可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
“啊?”塞勒斯顺着伊莫顿的视线看去,突然意识到什么,惨呼一声,“见鬼,可恶的镜子!”
塞勒斯凌厉的视线射向卧室里巨大的铜镜,只听“咯嚓”一声,铜镜由中间开始出现深深的裂痕,将完好的镜面顿时分成零碎的小块。
伊莫顿宠溺的看着塞勒斯瞬间飙升的杀气,“好了,出了气就行了,说起来,我还要感谢镜子呢!”
塞勒斯非常不甘心的收回杀气,一转眼坏心思起,“呐,伊莫顿,你可知镜中世界的秘密?我觉得里面有很多宝贝呢!”
身为半神的伊莫顿顿了一下,很认真的看着塞勒斯说,“塞勒斯,关于镜中世界,我认为你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塞勒斯愣了,他发现伊莫顿此刻的表情是认真的,联想到伊莫顿半神的身份,塞勒斯陷入思索,一时间也忘记了自己还□的裹着床单被伊莫顿抱着走。
伊莫顿就这么抱着塞勒斯大刺刺的来到餐厅。
“你想吃什么?”伊莫顿微笑着低头看着还在神游的塞勒斯。
“诶?”塞勒斯被惊醒,四下一看,简直要跳起来,洛德维奇?伊尔拉扎特带着比利韦弗?伊尔拉扎特恭敬的站在餐桌前,像两个尽职的管家,其中比利韦弗身上散发的淡淡死气,让塞勒斯尤为注意。
“比利韦弗一年前寿终正寝,在他的恳求下,我将他转为了死灵祭司。”伊莫顿看见塞勒斯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解释说,“所以,现在伊尔拉扎特庄园没有凡人,都是忠实的属下,这里没有食物,要吃什么,你尽管说,我要他们去办。”
塞勒斯闻言眼神黯然,接着又恢复了平静,他皱皱眉说,“那伊尔拉扎特家现在由谁继承?”
比利韦弗?伊尔拉扎特抬起头,欣慰的看着塞勒斯,激动的说,“小主人的方法奏效了,伊尔拉扎特家族有四个哑炮族人诞下的新生儿中有两对双胞胎均有魔力,至今为止身体健康,伊尔拉扎特家有后了,感谢仁慈的小主人。”
塞勒斯隔着床单摸摸鼻子,其实他早就忘记这档子事了,当时随便给了点研究方向给比利韦弗参考,没想到居然真被他给试出来了。
“呵呵,塞勒斯,我想伊西斯会喜欢你的。”伊莫顿对塞勒斯的性格一清二楚,所以直到他多半是歪打正着实现了伊尔拉扎特家的宿愿。
“我饿了,我要吃俄国的鱼子酱,意大利的披萨,法国的焗盐蜗牛,还有中国的小笼包!”塞勒斯故意挑衅的看着伊莫顿。
伊莫顿耸耸肩,非常潇洒的对着洛德维奇说,“听清楚了没有,就按塞勒斯说的办。”
洛德维奇微笑着欠欠身,对着比利韦弗点点头,比利韦弗恭谨的低下头,打个响指招来了家养小精灵。
塞勒斯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上演的一幕幕溜肩膀丢担子剧目,感慨万分的说,“万恶的奴隶制啊!”
伊莫顿温柔的说,“放心,塞勒斯,你和我都是奴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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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略特,阿丽安娜已经逝去,我们不该再打搅她的宁静。”纸条儿在盖略特眼前展开,上面的语句让盖略特露出微笑。
“果然,这才是我的阿不思!”盖略特欣慰的笑了,同时眼神变得凌厉,“哼,死圣?如果你真的存在,也正好轮到我来找你聊聊了。”
蓦然转身的盖略特,左手一挥,一只绅士手杖从虚空中飞来,乖乖钻到盖略特手下,右手一带,一顶帽子扣上脑袋,一件披风自动披上盖略特的后背,披风垂下的瞬间,黑色三角圆圈的几何图案清晰的呈现在外,散发着威严和霸气。
步履矫健的走出门外,在辽阔的草坪上,站满了身着白袍,带着三角死圣标记手套的圣徒,他们看见盖略特走出来时,均表情狂热的仰头注视盖略特。
老魔王缓缓抬起手杖,无声的指向英国的方向,“出发!”他淡淡的语气清晰的响彻在每个圣徒的耳边。
圣徒们集体无声但迅速的看向英国方向,眼中燃起熊熊战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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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来到天文塔楼上,邓布利多背对着他,看着远方。
“我猜到是你,西弗勒斯,所以,我很遗憾……”邓布利多转过身,脸上严肃的表情是斯内普从未见过的。
“校长,你知道我来的目的?”斯内普有些犹豫的看着邓布利多,手里的魔杖却坚定的指着老校长。
“西弗勒斯,死去的人,永远没有活着的人重要,祈祷已经失去的生命复活,是不切实际的奢望……”邓布利多摸摸手里的长老魔杖,似乎有些不舍。
“没有力量获取的叫奢望,我的校长,只要有能力,创造奇迹也不过是个选择题。”斯内普冰冷的说完,举起魔杖,对着邓布利多大声说,“阿瓦达索命!”
那一天,是霍格瓦茨师生永远不会忘记的一天。
一个人像一只破娃娃般从霍格瓦茨最高的天文塔楼坠下,重重摔在地面上。
等到惊慌失措的师生们走进仔细看时,才发现,那个躺在地上的人,居然是他们心目中无所不能的伟大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麦格教授在检查邓布利多的尸体时,颤抖着说,“他是被魔咒杀死的,是索命咒”。
那一天,霍格瓦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斯莱特林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也失踪了,很多人怀疑,他的失踪和邓布利多有关,进而怀疑,维迪?冈瑟领导的食死徒,和邓布利多被杀一事脱不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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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阴森的山洞里,西弗勒斯?斯内普跪在地上,双手高捧着一只魔杖举在头顶。
一只骨节分明的苍白手掌伸出来,优雅的拿起长老魔杖。
“你做的很好,西弗勒斯,和我印象中的一样,你是最忠诚的。”那个嘶哑恐怖的声音传来,黑暗中的人影显出真身。
光着头的伏地魔眼中闪动着猩红的光芒,他玩转着手里的长老魔杖,似乎在熟悉它的使用方式,突然,魔杖停下来,指着斯内普,“可是,抱歉,西弗勒斯,你知道的,我想驾驭它,就必须战胜它的原主人,和我决斗,我的魔药大师,这一次,我给你一个更加体面的死法。”
斯内普脸上意外的没有出现意外和惊慌神色,他只是抬起头淡淡的说,“主人,你承诺过让莉莉复活,在赤胆忠心咒的见证下,请你履行承诺,否则,在我们决斗之前,你是无法杀死我的。”
伏地魔一愣,脸上露出玩味的表情,这个伏地魔的躯体和他原先那个世界不同,因为没有完全分裂灵魂的关系,还保持着英俊的外貌,他伸手捂住了手腕上那流动的金色丝线,有些疑惑,“嗯?居然真的有效?”
斯内普讽刺的看着伏地魔,“我的主人,你以为作为一名魔药大师,除了赤胆忠心咒外,我就没有一点留手吗?要知道,我的灵魂因为这次谋杀邓布利多,已经彻底堕入了地狱,在这世上,我已经了无牵挂,唯一的愿望,不过是复活莉莉而已,一个人一旦死都不怕了,他就会变得无所不能。”
斯内普在伏地魔惊讶的注视下慢慢站起身,潇洒的后退转身,黑袍翻滚间,已不见人影。
伏地魔阴沉着脸看着斯内普消失在眼前,握着长老魔杖的手隐约可见跳动的青筋。
作者有话要说:长老魔杖
☆、暗处的敌人
伏地魔庄园内,维迪?冈瑟孤单的坐在冰冷的王座上,大厅里空无一人。
他阴沉着脸翻开今天的《预言家日报》,两个巨大的头版消息并列在一起,左边是阿不思?邓布利多逝世的巨大惊叹号,右边是空中闪烁的巨大食死徒标记。
维迪闭上眼,揉揉眉心,今天,他对食死徒的召唤失败了,一股更加强横的力量阻碍了他联系食死徒们,同时,伏地魔庄园的控制权被转移了,在有限的时间里,维迪只获得了对大厅控制权,好在,大厅里就有壁炉。
但是,维迪不能通过壁炉离开庄园,他这时务必庆幸自己保持着每天读早报的好习惯,在庄园失控以前,他先收到了报纸,所以知道了邓布利多的死讯和突然出现在伦敦上空的食死徒标记。
只是早十分钟知道,就足以提早做出准备,而不至于突然成为瓮中之鳖。
维迪没有思考多久,就意识到问题的症结所在,用蛇语呼唤纳吉尼,果然,没有回应。
维迪单手支起下巴,一脸郁闷的表情,“果然,还是分不清真正的主人啊……”,喃喃自语着。
抬手给壁炉施加了一个禁制飞路网的咒语,维迪慢慢走下王座,转过身,一个“四分五裂”击碎了座椅,露出了座椅下面的黑五角星石台。
脸色复杂的走上石台,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嘴里开始喃喃念起晦涩的咒语,就在这期间,大厅的门发出沉闷的声音,仿佛一头巨大的怪兽在撞击门一般,同时,壁炉处闪现噼啪的火花,似乎有人想通过飞路网进来。
维迪脸上泛起古怪的微笑,嘴里的咒语却始终没停。
“噼啪”,飞路网这边率先突破,打头的黑斗篷一出来就冲向王座方向,却看见维迪正微笑着闭上眼睛,然后身形消失在石台上。
“他跑了!”黑斗篷大叫,与此同时,大厅的门被大力撞开,一条巨大的蛇怪呼啸着钻了进来,头顶上张扬的羽毛显示着这条蛇怪起码有千年的岁数。
蛇怪的身后,也跟着一群黑袍人。
壁炉里一个接一个钻出黑袍人,他们都低着头,生怕看到蛇怪的眼睛。
只有一个人仰起头,姿态傲然,他放下兜帽,猩红的眸子闪闪发光,“很好!”他轻笑一声,抬手一道红光射向最先冲向王座的那个巫师。
“啊!”巫师惨叫着倒地,翻滚间,兜帽掉了下来,露出铂金色的长发和戴着半张面具的脸,面具裂开掉落在地,露出了半边溃烂的脸庞。
“阿布,你让我很失望!”伏地魔冷冷的说,“所以这是我给你的奖励。”
“谢……谢主人的……仁慈。”在地上挣扎的阿布拉克萨斯强忍住痛苦,断断续续的说。
“可是,你们让我更加失望!”伏地魔骤然转身,眼神凌厉扫过所有黑袍人,顿时所有人都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黑魔标记处袭来,令人窒息的魔压让他们不得不集体跪下,以臣服的姿态面对伏地魔。
蛇怪嘶叫着围着大厅盘旋一周,最后盘着身子守护在伏地魔身后。
“哼,没用的东西!”伏地魔冷笑着挥挥手,撤消了对食死徒们的惩罚,他转过身,走上碎裂的王座,低头查看着石台,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他不记得自己原来曾经建造过这个石台,这个世界果然和他原先所在的世界有差别,这个世界的自己似乎没有分裂出七个魂片,并且也没出现过一个叫伊莫顿的亡灵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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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伏地魔在重生后有多么激动,和哈利?波特最后决斗时的场景仿佛历历在目,长老魔杖发出的索命咒居然又被反弹了,灵魂飞灰湮灭的感觉实在不想再回忆一次,模糊间自己还曾像个无助的婴儿一样蜷缩在一个诡异的地方啼哭,那时可恶的邓布利多和哈利?波特居然像参观动物园的动物一样轻蔑的讨论他。
记忆不是很清晰,可他始终记着一点,哈利?波特必须死,但这次,他不会傻得自己动手,那个让他重生的力量给了他一些更加忠诚的属下。
“伏地魔,我可以为你召集你所希望的手下……。”伏地魔记得那个声音这么对他说。
“我所希望的手下?任何人吗?”伏地魔疑惑的问,“哪怕是死去的人呢?”
“任何人,包括死人。”那个声音威严的说。
“好吧,让我曾经最忠实的朋友,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还有奥赖恩?布莱克以及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复活。”
“……马尔福家主可以复活,另外两个,本来就是活人,你只用你的黑魔标记召唤他们就行了。”那个声音沉默了一会儿,告诉他。
也就是那个时候,伏地魔明白了自己不但重生,而且时光倒流,回到了哈利?波特还未成长的时候,也因此,激发了他更大的野心。
只是他没料到,自己虽然重生了,可这世界发生了古怪的变化,首先,他记得他醒来时自己居然在小汉格顿村里德尔家那所旧宅子的阁楼上,身体僵硬,像保存完好的僵尸。
从镜子中知道自己的相貌还处在分裂出两个魂片时期的样子,没有恐怖的蛇脸,可身体中的魔力出奇的旺盛,这让伏地魔非常满意。
在轻松干掉那个守门的麻瓜老头子后,他找不到黑曜石戒指,不得已呼唤了纳吉尼,从纳吉尼那里知道了伏地魔居然还存在一个维迪?冈瑟的继承人,并且这个维迪?冈瑟也能说蛇语,也和纳吉尼是好朋友,关系好到纳吉尼都分不清哪个是伏地魔,哪个是维迪。
苏醒过来的伏地魔意识到自己很可能重生在另一个位面,取代了这里的伏地魔,而维迪?冈瑟这个继承人可能就是这个位面的自己留下的孽种。
孽种,这就是新的伏地魔对维迪?冈瑟的定位,在他原来那个世界,他对于意外产生的后裔的处理方式非常干脆,一律杀之,超越死亡的公爵大人不需要威胁自己地位的继承人。
“看,这就是有了继承人后的下场!”伏地魔讽刺的看着阁楼上蜘蛛网密布的破落样子,越发肯定了这个世界伏地魔的前身经历了一次不怎么愉快的“被篡位”争斗,并且是争斗的失败一方。
食死徒不需要两个主人,伏地魔毫不犹豫制定了重新夺权的计划,并且把维迪?冈瑟视为头等要除掉的对象。
不过这一次,经历过一次惨痛教训的新伏地魔懂得了隐忍的重要,既然维迪?冈瑟目前形势比自己好,在前台台面上,那么自己有很多机会暗中出手,制造对自己最有利的机会上演“王者回归”的好戏。
首先,伏地魔仔细收集近几年巫师界的各类信息,让他大跌眼镜的是这个世界很多事情的走向已经发生变化,例如老魔王的流放、鸽派的出现、食死徒和凤凰社之间的关系没有自己那个世界那么激烈,简直可以说一片祥和。
伏地魔仔细追根溯源的反向推演,发现一切的源头指向一个强大的亡灵巫师——来自埃及的黑巫师伊莫顿,这个人来历神秘,拥有令伏地魔都忌惮的力量,并且这种力量和把他从那个世界拉过来的力量极其相似。
伏地魔斟酌再三,敏感的意识到让维迪、凤凰社、圣徒和伊莫顿等相互争斗,自己再从中获利再好不过。
几乎在他做出这个决定的同时,特里劳妮的新预言就产生了,这让新伏地魔有着一种被命运窥视的荒谬感觉。
除了他指定复活的阿布拉克萨斯外,伏地魔还获得了那个神秘力量一些更加直接的支持,比如说,一些只存在传说中的死灵法师和怪物,这让伏地魔信心高涨。
他秘密召唤了第一代食死徒——那些最忠诚于伏地魔而不是维迪?冈瑟的被标记者,例如:奥赖恩?布莱克和他的侄女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莱斯特兰奇族长,以及一些一代食死徒中的老家主。
这些力量在暗中积聚后,阴谋被一个一个制定出来。
伏地魔安排了死灵法师去袭击波特一家,因为前世小矮星?彼得的关系,伏地魔对高椎谷那个地址记忆犹新,这一次即使没有彼得的通风报信,他依旧能顺利给手下指明那个需要消灭的宿敌哈利?波特的老家。
然后,一切阴谋顺利的开始了,波特夫妇如原计划一般被杀死,而哈利?波特再次奇迹般生还,可令伏地魔高兴的是,这一次,承受莉莉?波特保护咒反弹的是一个死灵法师手下,而不是他伏地魔本人,所以,完好无损的伏地魔再次坚定了改变命运的决心。
伊莫顿来到英国的时机真是出乎意料的好,伏地魔毫不犹豫的借用了这个机会把伊莫顿引导到伏地魔庄园,本以为维迪?冈瑟和伊莫顿之间会有一场大战,却没意料到伊莫顿那么好对付,还没几个回合下来,就被打得落荒而逃。
维迪?冈瑟不好对付,伏地魔很快认识到一点,并且暗骂自己怎么会忽略了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死忠的手下。
伏地魔至今都不相信哈利?波特在决斗前对他喊出的话,那时波特说过西弗勒斯也背叛了他,是邓布利多安插在食死徒中的卧底,伏地魔轻蔑的认为哈利?波特当时这么喊只是为了离间他和食死徒之间的信任。
因为那个西弗勒斯?斯内普杀了邓布利多,而伏地魔不相信邓布利多会让一个卧底杀了自己,就算是阴谋,这个卧底在战争胜利后怎么能够被凤凰社的同伴接受,这个几乎必死的任务没有人愿意去完成,除非他本来就是向着黑魔王的。
所以,这只能证明斯内普是绝对忠于自己的,而且对哈利?波特乃至凤凰社威胁甚大,现在主要的问题就是怎么让斯内普投靠到伏地魔这边,而不是维迪这边,根据第一代食死徒的说法,斯内普是非常倾向于维迪?冈瑟的。
而伏地魔知道斯内普的死|岤在哪里,他记得在那个世界,斯内普对莉莉?波特非常迷恋,这种迷恋持续了很久,直到他被自己杀死都没有和任何女巫交往过。
自己能够操纵死灵法师,所以复活莉莉?波特成了诱惑斯内普加入自己阵营的最好法宝。
接着,果然如他所料,斯内普动心了,并且答应为他暗杀邓布利多。
伏地魔一致认为自己前世高看了邓布利多,低估了斯内普,一个魔药大师能有多大作用,维迪?冈瑟和伊莫顿一战足以证明,所以,这一次伏地魔放心的委托给斯内普一个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事实再次证明,他又成功了。
☆、王族后裔
霍格瓦茨学校一片冲云惨淡,阿不思?邓布利多校长的去世是那么的突然,这让平时习惯了不经意看到疯疯癫癫老校长的孩子们非常的不习惯。
过去这个老人在的时候,师生们可能还会拿他那品味独特的服饰或甜食爱好打趣,现在他不在了,大家又像少了什么似的无精打采。
校园里死气沉沉的,所有学生都仿佛失去了主心骨一样无助,麦格教授、弗立维教授以及斯普劳特教授虽然极力安慰学生的情绪,却徒劳无功。
斯莱特林的学生处境尤为尴尬,院长斯内普的失踪让谋杀校长论越发的坐实,其他三个学院的学生几乎完全孤立了斯莱特林学院,斯莱特林的小蛇们不得不比任何时候都团结的缩在地窖里,除了一些必要去上的课程,其余时间都在自己学院的公共休息室里自习。
魔法部已经半公开的通缉西弗勒斯?斯内普,出人意料的是,斯内普公开的好友卢修斯?马尔福避而不见媒体,并且没有丝毫举动维护这位昔日的好友。
维迪?冈瑟不再出现在媒体上,有些人说他做贼心虚,已经和斯内普一样隐藏起来。
凤凰社成员纷纷出现在魔法部或已知食死徒家族的店铺周围,开始围追堵截凤凰社成员,争吵、决斗每天都在发生,不到两天,圣芒戈的床位就满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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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世界乱糟糟的,伊尔拉扎特庄园却异常平静。
塞勒斯已经对再次自由旅行不报任何希望了,伊莫顿就像想把塞勒斯黏在自己腰上一样固执霸道。
伊莫顿的确不会给塞勒斯再加任何奴隶禁制或魔咒约束,因为他把自己变成了塞勒斯的紧箍咒。
吃饭、散步、最主要的是睡觉,伊莫顿寸步不离塞勒斯,连上厕所都得开着门,在伊莫顿火辣辣的注视下进行。
其实,重塑为凤凰之体的塞勒斯本来是不用凡人的新陈代谢的,可耐不住他嘴馋,每天都要吃美食,所以自然而然就产生了代谢,而伊莫顿总是宠溺着塞勒斯,什么美食都为他张罗,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他。
塞勒斯为了让伊莫顿厌烦,甚至提出了要去酒吧泡美女,不过,到了酒吧里,哭丧着脸的塞勒斯被伊莫顿紧紧拥在怀中一路不放手,眼睁睁的看着各色美女从面前摇曳生姿的走过,却不留半个眼色给自己。
美女再怎么胸大无脑,也不会傻到去和小攻争小受,尤其是这个小攻还明显的爱小受爱得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不行,我要憋疯了!”崇尚自由的塞勒斯终于忍不住在一次丰盛的午餐后爆发,掀了桌布,跳到桌子上,冲着伊莫顿大吼,“我要旅行,我要自由,强烈抗议非法禁锢人身自由的霸权行为!”
伊莫顿异常镇定的在塞勒斯的桌布被掀翻前,端起面前的海鲜拉面,对着咆哮不已的塞勒斯露出温和的笑容,“旅行?很好的建议,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塞勒斯狠狠瞪他一眼,“我要自己去,一个人去。”他着重强调“一个人”这个读音。
伊莫顿站起身,消失在桌前,再次出现时,已经是站在桌子上,捧着拉面递给塞勒斯,“喏,温度刚刚好!”
塞勒斯很想掀翻伊莫顿手中的大海碗,可是一来他还没这个胆子,二来,拉面真的很香很好吃的样子。
皱着眉,不甘愿的接过大海碗和伊莫顿递过来的筷子,忍不住喝了一口海鲜汤,眼睛一亮,筷子刷刷动起来,嘴里却还不服输的含糊说道,“我是不会妥协的,我要一个人旅行。”
伊莫顿默默注视着塞勒斯,眼中带着明显可见的伤感。
塞勒斯被伊莫顿这眼神看得毛毛的,心里不知怎么的就软了,“我不想整天被你当公仔抱在怀里,做什么都不自由,烦死了。”
伊莫顿咧嘴露出一个宽厚的笑容,“可是我不放心你,你的身上……”,伊莫顿眼神深沉下来,带着一丝忧虑,“有一股我不喜欢的力量在窥视。”
塞勒斯愣了,他抬起头左右嗅了嗅,四下看了看,小心的问,“什么力量?”
伊莫顿耸耸肩,“暂时还不知道,不过有我在,我不会让别人伤害你。”
塞勒斯皱皱眉,抛下已经吃的干干净净的海碗,很严肃的抱着胳膊看着伊莫顿,“居然连你都不知道的陌生力量,伊莫顿,你在瞒着我什么?”
伊莫顿叹口气,伸手把塞勒斯抱进怀里,“别多想了,塞勒斯,你只用安心享受我的保护就可以了,过去,你为我操劳得太多,这一次,轮到我为你遮风挡雨了。”
塞勒斯越发的不安,他努力挣脱伊莫顿的怀抱,抬头直视伊莫顿的眼睛,“别岔开话题,这一次是不是很严重,你都是半神了,居然还沦落到给我做贴身保镖的地步,是镜子世界吗?还是其他神祗的力量?伏地魔对你而言不是小菜一碟吗?”
伊莫顿看着塞勒斯焦急的样子,心里很感动,他揽过塞勒斯,把头搁在塞勒斯头顶上,摩挲着塞勒斯的头发,淡淡的说,“别胡思乱想了,小傻瓜,没有任何人能威胁我们的幸福……”他的视线由柔和转为坚定,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哪怕是死神奥西里斯亲临,也不能把我们分开。”
塞勒斯一惊,欲抬头看看伊莫顿的表情,却被伊莫顿牢牢抱住,感觉到伊莫顿的呼吸又变得湿热而急促,晕眩间,居然又被伊莫顿带到了卧室。
“你……你在干什么,我在和你讨论正经事,你……啊!”塞勒斯只感到下半身一阵清凉后紧接着被塞入硕大的物体,伊莫顿强势的把塞勒斯就地抱起,狠狠进入了他的身体。
“混蛋,伊莫顿,啊~~嗯~放开我~~啊嗯~~~”塞勒斯无法抗拒伊莫顿强大的力量,再次被他推到在床上,陷入每天都措不及防的激烈运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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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迪?冈瑟一脸自信的对着面前这群人说,“我知道怎么把他送回地狱去,相信我,我比你们更想他永远的沉睡。”
拉兹托特?拉姆西斯狠狠把出鞘的弯刀插入刀鞘,伸出右手,“成交!”
维迪?冈瑟也伸出右手与之握手,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他挥挥手,身后的艾普洛斯?希斯塔罗捧上一本被亚麻布包裹的东西,放到维迪手上。
维迪当着拉兹托特的面打开亚麻布,将石化的《太阳金经》递到拉兹托特面前。
拉兹托特在兄弟们的注视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古朴的瓶子,非常小心的把塞在瓶子上面松香等填塞物用弯刀勾出来,从里面倒出一个亚麻布包裹的拳头大小东西,放在了《太阳金经》已经石化的钥匙孔上。
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太阳金经》上的钥匙孔,只过了半分多钟,那个拳头大小的东西诡异的陷入了进去,自钥匙孔开始,《太阳金经》又恢复了金黄|色的金箔样子。
“这……这是荷鲁斯的标记?”拉兹托特认出了《太阳金经》的变化,他发现了金经的封面出现了荷鲁斯之眼的象形文字。
《太阳金经》的封面上钥匙孔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只荷鲁斯之眼的孔洞。
维迪?冈瑟取下手里的回魂石,嵌入到《太阳金经》的荷鲁斯之眼孔洞中,“咯嚓”一声,《太阳金经》顺利的打开了。
在所有人都被《太阳金经》打开的光芒晃住眼睛之际,没有人发现,维迪?冈瑟脸上露出怔然的表情。
“怎么会是他?”
由于前期被拉标记过的关系,维迪?冈瑟是唯一一个能看到《太阳金经》真实内容的人,在其他人看见的只是耀眼光芒的时候,维迪看到的,是一个穿着古埃及祭司服饰的黑发少年,他紧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一双金绿色的眼睛漠然的看着虚空之处。
“看到没有,那个有着王族血统的命主在哪里?”拉兹托特急切的问,事关族群的存亡,让他不得不分外小心。
“你确信你们找到的是美尼斯最后一名王族的心脏?”维迪的声音有些颤抖。
拉兹托特严肃的点点头,“我亲自在美国一个收藏家家里找到的,本以为在伦敦博物馆,后来获知1912年他们想把他偷运到美国去,当时乘坐的是泰坦尼克号,后来你们知道的,诅咒灵验了,那船沉了,不过有人把他带上了救生艇,他把他藏在婴儿襁褓中,后来卖给了美国一个收藏家,那个人得了钱后没福气享用,遭了车祸横死街头,我几乎断了线索,好在发现了他曾经接触过好几个私人收藏家,我只用找那个结局最惨的家伙就行了,这个收藏家家里几乎死绝了,他的曾外孙把东西放在阁楼上,我不费什么功夫就找到了。”
维迪嘴角有点抽搐,该怎么说呢,和塞勒斯搭上边的家伙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美尼斯最后一名王族,原来,他还有这种身份。”维迪摸摸下巴,觉得美尼斯最后灭族果然是有原因的,通过这个王族最后一名成员的心脏能引起多大的灾难就知道,这一族是个厄运缠身的倒霉家族。
“奇怪,为什么他的心脏会成为瓦吉特祭司的秘密圣物呢?”维迪好奇的问拉兹托特。
拉兹托特搔搔头,“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名王族少年是个阴谋的牺牲品,而下令杀死他的,是当时的法老,他的母亲是美尼斯的后人,被当做奴隶先后侍奉过当时的法老和大将军,是个非常美貌又阴险
[HP]谁动了我的棺材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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