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 朝暮追随祗诗酒 第11部分阅读
[穿越重生] 朝暮追随祗诗酒 作者:肉书屋
[穿越重生] 朝暮追随祗诗酒 第11部分阅读
服。
有人也曾为他穿衣呢……连辰……
曾几何时,他也用过这样的表情为他穿衣,宠溺而认真的。
在辰溪发呆的时候,衣服已经穿好了。
北辰暮夜满意的看着他,他的溪儿果然是人间绝色,他真的一点也不想把他带出去。
“咦?已经好了吗?”辰溪低头看了看,果然已经穿好了。
“好了,我们去皇宫,来这么久,还没去过北塘的皇宫吧,去玩玩也好。”
“恩。”被北辰暮夜牵着手,走出了房间,他的手果然和他的怀抱一样的温暖。
皇子府本来就是盖在了皇城的旁边,所以几乎没费多长时间,两人就进了皇宫。
“先去御书房吧,我父皇他正想见见你。”
到了御书房,辰溪终于见到了传说中北塘的皇帝,也就是他的舅舅。
御书房中的明黄|色的身影抬起头看着来人。
“参见父皇(皇上)。”
“起来吧。”
那个皇帝很快便将视线移向辰溪,“这就是燕儿的孩子辰溪么?果然长得很像。”
这个皇帝,命不久矣……这是辰溪看到他第一眼心里想到的。他的生命即将走向尽头,如果他估计没错的话,他最多只能活两个月。看来北塘即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咳咳咳……”皇帝没说几句话就开始虚弱的咳嗽起来,一旁的太监看了,急忙过去端茶让皇帝顺气。
“辰溪啊,朕今晚准备了一场晚宴,我北塘很多有志之士都很是仰慕你,今晚你可有时间会会他们?”
“谨遵皇上的想法。”
“别叫什么皇上,见外了,就叫我舅舅吧。”
“是,舅舅。”
太监搀扶着虚弱的皇帝,随着北辰暮夜和辰溪一起来到已经布置好的晚宴场地。
看着人群,辰溪无奈的扶额,他最受不了这样的场面了,人多,各种利益掺杂在一起,各自带着面具,虚伪笑着。
北辰暮夜暗自握紧了辰溪的手,似乎是在安慰她,辰溪抬头看了看他,他也正在看自己,安抚的目光,很管用。
皇帝被扶上了上座,他一到,底下闹哄哄的人群立刻静了下来。
“这位就是我的外甥,东方辰溪。也是东溟的王爷。”皇帝说道。
底下的人立刻交头接耳起来,辰溪朝着下方看去,司灏月正偷偷对他打招呼,辰溪报之一笑,而司灏月旁边站着的那个一脸英气的男人也正目光炯炯的看着他。
“是辰溪么,在下北辰流光。”底下的一个人忽然站出来说道。
“哦,流光啊,辰溪,这是你大堂兄。”皇帝说。
辰溪点头示意。
“好了,也不多说了,辰溪,暮夜你们先下去做吧。”
“是。”
两人走了下去,辰溪坐在北辰暮夜身旁,因为是按照地位排的座位,所以辰溪旁边坐的就是刚刚看着他的那个男人。能坐在他的旁边,地位一定不低。
“嗨!辰溪。”隔着一个人的司灏月忽然伸出头来对他打招呼。
“谁允许你直呼东宁王的名讳的?”那个男人说道。
司灏月低下头去,“喊习惯了嘛!”
居然让司灏月这么乖乖听话,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叫司烈阳,是灏月的兄长。”
司烈阳!这个名字他听过,当年老师教他剑法的时候就曾说过,他的剑法天下无双,少有敌手,没想到他居然是司灏月的哥哥。
“在下司烈阳”那人拱手。
“东方辰溪。”
“切,你个老古董。”司灏月不满的咕哝道。
皇宫风云
“在下黄华彩,久仰东宁王的大名,今日可否让我们见识一下东溟东宁王的绝代风采。”对面那个站起来的华服公子说道。
“咳咳……”刚听到那人说的第一句话,辰溪就差点被呛到,黄花菜……
“这个臭黄花菜!他是大皇子党的,一看今天就是来为难辰溪的。”旁边的司灏月不爽的说道。
“你少说一句话会死吗?”司烈阳淡淡的说了一句。
司灏月闭上了嘴巴。
北辰暮夜鼓励的看了他一眼,辰溪从座位上站起来。
“毕竟王爷是以文治武功闻名于天下,不知王爷可否给在下一个薄面,我们对几个对子或是诗句,怎样?”
辰溪现在真想过去踢死那个黄花菜。真讨厌!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对诗!有什么文采需要卖弄的啊!对毛诗啊!虽然心里早就想把那个黄花菜煮了,但是良好的修养还是让辰溪保持了风度。
“那公子请吧。”
“悬铃叶,冷萧雨,支单影长,茫,茫,茫!”
听完这个对子,辰溪在心里啐了一口,这种气氛他搞这种凄凉无比的对子,真是找死啊!
“离鸿雁,寥暮空,怅寞无双,乱,乱,乱!”
“王爷果然好文采,下一联,一二三四五六七。”
“……”这是什么对子……辰溪蹙眉想了想,忽然,嫣然一笑。
“孝悌忠信礼义廉。”
“哈哈……”旁边的司灏月忽然笑了出来,辰溪朝他看了一眼,也是满带笑意。
“不愧是东宁王,真是绝对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对面传来。
辰溪朝着那个方向看去,果然是熟人——纳兰非。
纳兰非见辰溪朝他望来,也淡淡的点头示意。
为什么北塘的皇家宴会也会有这个人的出现?
果然,对面坐着的大皇子和二皇子面色难看,而那个黄花菜似乎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蠢货,还不赶快给我坐下来。”北辰琉璃压低声音说道。
那个黄花菜闻声坐了下来,外加一脸疑惑的表情。
“这个笨蛋果然不明白,哈哈。”司灏月拿着筷子在桌上乱戳,“也亏得他想出一二三四五六七,没有八,王(忘)八了……哈哈!辰溪的下联孝悌忠信礼义廉,少了一个耻,还真是无耻了呢……哈哈……”
辰溪笑了笑,谁让他没事就玩什么对对子,无不无聊啊,踩了他的雷区,可别怪他不客气。
“王爷果然文采无双,在下可否领教一下呢?”
这年头,无聊的人真这么多?辰溪无奈的又站了起来。
“眉目含春,眼横波,默默含情处。”说完,对面的人还轻佻的一笑。
辰溪暗暗我握紧了拳头。还敢出这种诗句,哼……
“口中含污,脏兮兮,滚到一边去。”几乎是毫不客气的语句,让全场人都是一愣。
那人也算是反应快,“王爷若能再对我一联,我就算服了。”
“福如东海,海阔大,大老人,人寿年丰,丰衣足食,食的佳肴美味,位列三台,台享荣华富贵,贵客早应该来,来之是理,理所当然!”
此举一出,全场顿时静了下来,座上的皇帝饶有趣味的看着台下,这句全是顶针的对联又长又复杂,看到辰溪皱眉冥想的样子,对面的出题者有些得意的笑了。
全场的焦点都集中在辰溪身上。
北辰暮夜在底下握紧他的手,暗暗鼓励他。
忽然,只见辰溪邪邪一笑,不屑的看了那人一眼,“寿比南山,山不老,老大人,人面兽心,心田不好,好个乌龟杂种,终究会死,死无葬身之地,地基未打莫来,来之后悔,悔之晚矣。”
“哈哈哈哈……”场上有响起司灏月的笑声,只见他已经完全把持不住的捂着肚子狂笑起来。连一直是扑克脸的司烈阳也不禁莞尔。
出题的人下不了台,恨恨的坐了下来。
“辰溪果然好文采,好机智。”座上的皇帝高兴的说道。
“小堂弟果然不负盛名。”对面坐的太子爷说道。
“谬赞了。”想整我,看我不整死你,哼!
辰溪坐下来,豪气的喝了一口酒。
北辰暮夜凑过来,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一声……“溪儿,你真棒!”
于是,不只是酒气熏得,还是害羞,辰溪的连顿时红得诱人。
“为什么纳兰非会在这里?”辰溪急忙转移话题。
“他是北塘的巨富,而且又有贵族血统,当然在皇族的宴会中是最受欢迎的了。”
这么厉害,好像不管是东溟还是北塘,这个人的生意几乎遍布真个大陆,真是可怕。
“纳兰啊!”座上的皇帝忽然叫道。
“草民在。”纳兰非从位子上起身。
“近来粮食的价格有所上升,纳兰,你怎么看啊?”
“可能是由于近期商人囤积所致,我会尽力调配粮食来压低米价的。”纳兰非说道。
“那可就麻烦你啦。”
“草民之责。”
辰溪皱了皱眉头,这人的能力已经足可以支配粮食的价格了,虽然经济什么的他不太懂,但是他也知道一个国家的经济主宰在一个人手里也不是什么好事……而且,这个皇帝似乎对他格外放心……
晚宴结束以后,那个皇帝忽然要单独觐见辰溪。
皇帝的寝殿内。
“辰溪啊……你可知之前朕见过你母妃了?”老皇帝慈祥的说道。
辰溪点头。
“朕也知道朕命不久矣,最近事情朕也都了解,他们为了皇位的事情……”皇帝有些无奈。
皇族斗争,毕竟还是血亲……难怪皇帝露出这种表情。
“你娘告诉我除了夜儿,东溟谁也不支持。”
“什么!!娘她居然这么说了……”
皇帝点头,也算是没错,夜儿是最有潜力也是最有才能当上皇帝的人,但是,我怕的是,他当上皇帝的时候,琉璃和光儿没有活命的机会啊!”
“不会的吧,他看起来不像是那种心狠手辣弑兄的人啊!”辰溪怎么也不相信。
“其实……夜儿的母妃就是死于皇后之手……”
“这……”皇后就是太子的生母,皇后害死了北辰暮夜的母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当年皇后找人陷害韵妃,还找人……强暴了她……当时夜儿就在旁边,……”皇帝的脸上满是心痛,“后来,韵妃自杀,韵妃死的时候,他才九岁,事情败露之后,皇后也出家去了……”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皇家么,他出生的地方是个意外,真正的皇室都是这样充满着血与恨吗?他不敢想象那个九岁的孩子是怎么活下来的……
“但是,我想,琉璃和光儿根本斗不过暮夜的,我太了解他了,他一上任,立马会干净杀绝的,所以,我今天找你来就是为了求你一件事情。”
“求我?您……不要这么说,您先说说是什么事情吧。”
“暮夜登基以后,别让他杀琉璃和光儿。”
“可是,我不能替他做主啊!”
“他会听你的话。”皇帝说的坚定,这让辰溪有些局促,难道他看出了什么?
“好吧……我尽力……”
“谢谢你,孩子。”
与皇帝谈话结束之后,已经是二更天了,北辰暮夜一直在内殿里等着,见到辰溪,微微一笑。
辰溪有些难过。曾几何时,他还抱怨过他自己都放不下的过去,他却从未想过自己的父母和兄长,这一世,他算是拥有了所有的幸福。
“夜……”辰溪轻轻唤道。扑进了北辰暮夜的怀里。
“怎么了?”他轻声问。
“没事,有些累。”
“那赶快回去吧……”
“恩。”
辰溪回到皇子府之后就早早的入睡了,可是在床上实在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明天是第二次毒发的日子。要怎么办才能躲开北辰暮夜呢?
已经是五月的天了,七夕,要到了吧……
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二天的早晨,辰溪早早的借口去找云澄澈有事离开了皇子府,北辰暮夜也没问什么,只是让他小心。
天枢宫盖在京都郊外的一座山上,据说是机关不断,易守难攻。
幸好云澄澈事先得知他要来,便出来迎接,辰溪没费多少功夫便进了天枢宫。
有些诡异的宫殿,墙壁上的画以及祭司的神坛,处处透露着一股宗教的气息,父皇弄的组织怎么是这个样子。
云澄澈似乎明白他的困惑,便解释道,“天枢宫是由你父皇和我师父共同创办的,其实,后来也就是我师父在打理而已。”
云无迹么……辰溪想起了之前在天山上师父留下来的那幅画,以及画中那个翩翩的公子。
“今天特地来找我,一定有事情吧,说吧。”
辰溪苦笑了一下,“你猜得没错,我是过来躲一躲的。”
“躲什么?”
辰溪深吸了一口气,“我中了七夕,今天是毒发之日。”
“什么?七夕!”云澄澈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失传已久的七夕?”
辰溪默认。
云澄澈仔细的打量着他,“难怪,你被救回来之后我就觉得有些奇怪,样子似乎是变了一些,原来是药物的作用。”
“北辰暮夜和墨尘知道么?”
辰溪摇头。
“七夕是传说中的毒药,只在书中记载过,可是没有配方就不能配出解药。”
“我早就知道,这种毒还真是精妙。”
“少爷准备怎么办?”
辰溪耸肩,“还能怎么办?活一天算一天呗。”
“那个捉你的人到时候一定会和你联系的,我想我们只要等就行了。”
“那我现在就安心等着毒发吧。”
“今天是第几个七天?”云澄澈问。
“第二个。”
“七夕的毒越到后面就会越痛,少爷你……”
“放心。”辰溪安抚的笑了笑,“这点痛我还能忍过来。”
“你先出去吧,你在这儿我会不好意思的。”辰溪打趣道,其实身体已经开始痛了起来,他只是不想让云澄澈担心。
“可是……”
“你非要看我疼到满地打滚的样子吗?”
“那我出去了。”说完,云澄澈就走出了门。
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辰溪终于忍不住了,只见冷汗大滴大滴的从额前滑落,他整个人躺在床上发抖,“靠!果然……比上次……还要狠……”
大约痛了一个时辰,疼痛渐渐消失了,而辰溪整个人也像是刚刚从水中被捞起来,浑身都被汗湿透了。
终于又熬过来一次。辰溪暗暗想到。
七夕之毒
当云澄澈再一次进到房间里去的时候,辰溪已经睡去了,看到浑身湿透的辰溪,云澄澈暗暗皱了皱眉,握紧了拳头。
怎么会这样?该死的!到底是谁对少爷下的毒!还有两个多月,就是七夕了,而那个下毒的人还没有一点眉目,要怎么办……
给睡去的辰溪盖上了被子,云澄澈出了门。
司府的大厅内,司家的家主正在和客人交谈着,一会儿之后,送走了客人。
“屋顶上的那位可以下来了么?”送走了客人之后,司烈阳说道。
云澄澈轻快的从屋顶上跳下来,走道司烈阳面前。
看到来人,司烈阳有些微微的惊讶,“有事?”
“我过来借紫冰寒玉的。”
司烈阳没有立刻搭话,只是盯着眼前的少年。
“你要紫冰寒玉做什么?你看起来身体健康的很。”
“帮人借的。”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借给你?”
“不凭什么。”云澄澈淡淡的说道,“如果可以,我也不想来找你,但是不来的话,就一点机会也没有了。”
“哼!”司烈阳冷哼一声,“连给谁用我都不知道,你以为我会借给你?”
“东方辰溪。”云澄澈从嘴里吐出一个名字。
“什么?你说是给东方辰溪用的?他中了什么毒?”司烈阳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诧异。
“七夕。”
这回司烈阳沉默了,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说道,“你等一会儿,我这就叫人去拿。”
云澄澈坐在椅子上等了一会儿,果然见司烈阳拿着什么东西回来了。
“那要的寒玉。”司烈阳将手中的玉石递了过去。
云澄澈伸手接过,紫色寒玉泛着冷冽的光泽。
“谢了。”说完,云澄澈拿着寒玉就离开了司府。
司烈阳对着那个远去的红色身影叹了口气,然后回了书房。
等到云澄澈拿了寒玉回到天枢宫的时候,辰溪已经不见了,桌上留了一张字条。
我先回去了,找我的话来皇子府。 辰溪字
云澄澈放下字条,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去皇子府找他。
紫冰寒玉是天下至宝。相传可以解百毒。把他戴在身上不但可以避毒,还可以延年益寿,这个就算不能解毒也应该会让少爷在毒发的时候好一点吧。云澄澈想到。
他一边使着轻功在屋檐上飞快的走着,一边胡思乱想着,司烈阳这么轻易就把玉借给他,会不会有什么阴谋,那个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正想着,忽然感觉到前方一阵杀气迎面而来,云澄澈朝前面看去,一个黑衣人的剑立马杀了过来。云澄澈侧身一闪,躲过了他的攻击。
世人都知道天枢宫宫主云澄澈行踪诡异,没有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他不用武器,但是极为擅长使用毒药,这个家伙算是自不量力了。
和那人纠缠了几招,云澄澈发现眼前的人并不是什么下三流的小角色,他的剑术凌厉而快速,内力深厚,这个人,到底是谁?
云澄澈毕竟是以毒药为长,那人武功高强,几百招之后,云澄澈渐渐有些招架不住了。
该死的!真实讨厌,惹毛了我,你就等着倒霉吧。只见云澄澈眼中寒光一闪,眼前的黑衣人已经倒了下去。
云澄澈走过去踢了踢地上的那人,压低了声音说道,“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杀我?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谁的?”
地上的人不说话,趴着装死。
云澄澈冷哼一声,“我给你下的毒是我最近研制的,你是第一个试药的人哦!名字我刚起好,就叫黑夜之黑。看吧,你手上的肌肤是不是变黑了,变黑之后不出半个时辰,那块肉就会烂掉哦!”云澄澈的话里带着调侃,却让听的人毛骨悚然。
那人低头一看,那块变黑的肉已经开始烂掉了。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云澄澈。
云澄澈耸了耸肩,“抱歉,因为药刚刚制成,药效和我预料的不太一样,看来是变黑之后立刻就会烂掉哦!”
那人惊悚的看着自己身上的黑色慢慢蔓延着,然后颤抖着声音说道,“是……我是……天涯门……”
听到天涯门时,云澄澈愣了一下,“你说你是天涯门的!”
“是……”
“为什么要来杀我?”
“因为……你……你害死了老门主……我们已经决定联合……武林同道共同捣毁天枢宫……”
到最后,那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解……药……解药……”
云澄澈踢了那人一脚,冷冷的说到,“你到地府去找阎王要去吧。”说完,云澄澈就离开了。
天涯门居然要对付天枢宫,云澄澈冷笑一声,“江寒离,你还真是厉害啊!”
等到了皇子府的时候,正好看见北辰暮夜从书房内走了出来。两人打了个照面,云澄澈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后便去了辰溪的房间。
看到来人辰溪舒了一口气,幸亏不是北辰暮夜,他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躲得过北辰暮夜怀疑的眼神。
“少爷,这个你先戴上。”云澄澈将紫冰寒玉递给辰溪。
辰溪接过这个泛着寒光的玉石,有些惊讶,“传说中的紫冰寒玉?你从哪儿弄的?”
“找人借的。”
“你该不会是……”
“放心,是正当手段得来的。”
“那你身上的血腥味哪儿来的?”
“路上遇到一些麻烦而已。对了,少爷,墨尘有没有告诉过你江山已经死了的事情?”
“什么?江山死了?怎么可能!他……我不是……紫云散没道理不能解毒啊!”辰溪有些不敢相信,等一下,江山是澄澈的父亲,那他……
“澄澈,你……”辰溪有些担心的问。
“放心,我没事,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毒死江山的和给你下毒的是同一个人。”
“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你上次和我说道的那个符易,就是把我捉去的那个人!”
“哼!我就知道,上次我差点就逮住他了!这个家伙不能成事,他幕后一定还有人!”云澄澈有些气愤的说。
“好了,我走了,你赶快把寒玉戴上。”云澄澈嘱咐。
“恩。”
云澄澈出了门去,正好撞上迎面而来的墨尘,看见他,云澄澈的脸色明显不太好,“江山已经死了的事情你没有告诉少爷?”
墨尘愣住,“我……”
“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你还准备瞒着他么?”云澄澈冷笑。
“找上门来了?什么意思?”
“难道朝阳居然也没查出来天涯门要联合东溟武林中人对付我天枢宫的事情么!”
“他们是要联合起来对付天枢宫!难道不只是参加江寒离的婚礼!”看到云澄澈脸色一变,墨尘才发现说漏了嘴。
“墨尘你真当我是傻瓜么,什么事情都瞒着我!”
“我……”墨尘语塞。
“他们要来对付天枢宫,哼!我就在这里等着他们!那些家伙,我不会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江寒离要成亲了,是那个叫叶倾晚的女人么?”
墨尘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好啊,哥哥成亲我这个做弟弟的是一定要去拜访一下的。”
“澄澈,你不要冲动!”
云澄澈看了他一眼,“放心,我不会冲动的。”他眼中幽光一闪,然后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里。墨尘有些担心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墨尘正准备去找辰溪的时候,看见北辰暮夜进了辰溪的房里,墨尘的识相的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
“溪儿。”北辰暮夜敲门,“在吗?”
辰溪走到门前,开了门。
北辰暮夜的眼睛在辰溪的脖子上扫了一眼,然后不露痕迹的转移了视线。
“有事?”辰溪问。
“只是来跟你说一声晚安。”
辰溪的脸瞬间红了,明明就不是什么情话,但是他的脸还是瞬间红了,这就是恋爱的感觉么?恋人的话不管是什么都像是甜言蜜语。
“你也……晚安。”
“我可以要一个晚安吻么?”北辰暮夜说道。却没有等辰溪回来,就印了一个吻在他的额头上,“宝宝,晚安。”
直到北辰暮夜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视线内的时候,辰溪仍然红着脸。他有些不敢相信,他居然叫他……宝宝?拜托他也只比我大六岁而已吧!可是,为什么他却丝毫没有觉得有一丝的奇怪和不适感呢,反而有一种很甜蜜的感觉。
自己……果然恋父么……辰溪无奈,关上了门,回到屋子里睡觉。
皇子府的待客厅。
北辰暮夜和司烈阳正在讨论着事情。
“现在的情况是殿下您掌握着军权,但是老皇上现在病重,日常事务都是由大皇子处理,如果皇上驾崩,又没有遗诏的话,那么即位的就一定是大皇子了。”
“可是掌握着军权就意味着掌握着一切。”
“但是您要背负一个篡位的骂名么?”
北辰暮夜淡淡的看了司烈阳一眼,“你认为我会让自己陷入这个境地么?”
当然不会,司烈阳想到,当年父亲就告诉自己良禽择木而栖,只有这个年纪轻轻的三皇子让自己心服口服,异于常人的魄力和手段,如果他想的话,登上皇位几乎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对了,我记得紫冰寒玉是在你手上吧?”北辰暮夜忽然问道。
司烈阳心里一惊,“是在我手中。”
“告诉我,为什么辰溪身上会有?”
“这……”
“不想说?”虽然是平常的语气却让司烈阳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压力。
“是云澄澈找我借的。”
“哦?为什么?”
司烈阳沉吟了一会儿,“东宁王中毒了。”
北辰暮夜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什么毒?”
“七夕。”
北辰暮夜的脸色终于变了一下,“我知道了。”
难怪上次溪儿忽然去找云澄澈,看来那天就是毒发的日子。
“继续找人监视北辰琉璃和北辰流光,尤其是北辰琉璃,那个人虽不能成什么大事,但是心思倒是不少。”
“是,属下告退。”
为卿所做
“你要我查的事情,已经有一些头绪了。”书房里,司灏月对着北辰暮夜说道,“和你料想的没错,那个人的确是想利用皇上对他的信任企图不轨。”
“辰溪的毒,是不是他下的?”
“这个还不清楚,不过,已经有了那个叫符易的人的行踪了,逮住他,估计真相就能水落石出了。”
“好了,这件事情你继续办下去,一定给我把那个人揪出来。”
“恩。对了,辰溪的毒,怎么样了?”司灏月问,几天前得知辰溪中毒时他真的大吃一惊,他居然瞒着他们独自承受,要不是他脖子上的寒玉让暮夜发现了,他还要继续瞒着!
“还有两天是第三次发作的时间。”
“你准备怎么办?”司灏月问,两天之内是绝不可能弄出解药的。
“我自有办法。”北辰暮夜淡淡的说道。
但是不知怎么回事,司灏月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先回去吧,你哥好像还有事情找你。”
“恩,那我先走了。”
房中的北辰暮夜对着手中的那一卷书出神,溪儿,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了。
两天后。
北辰暮夜坐在书房内等着辰溪,果不其然,一会儿,他就听到了敲门声。
“进来吧。”
“有事?”
“我想……恩……我找澄澈……”不知为什么,每次面对北辰暮夜说谎,他就有一种心虚的感觉,说话也不连贯了。
“找他避难么?”
“什么!”
北辰暮夜走道他身旁,有些心疼的搂着眼前的人,他似乎又瘦了点,抱在怀里都缩成一团了。
“为什么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一个人承担?”
“你……你都知道了?”
“如果不是我知道了的话,你还要瞒着我到什么时候?”
“对不起。”
他低声叹了口气,“不用和我说对不起,你知不知道我很心疼。”
辰溪不说话,专心偎依在他怀里。
“放心,我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说完,北辰暮夜捧起了他的脸,吻他。
唇与唇之间的纠缠,辰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唇瓣微微开启,那人就毫不犹疑的挤了进来。
一个深吻,让辰溪欲罢不能。
大手开始在辰溪的身上游移,轻轻的一拽,就解了他腰上的带子。
等到辰溪终于了解了他的意图之后,那人的手已经伸进了衣服里面,在他的胸部游移着。
“不……不行……”辰溪伸手阻止。
“为什么?”他在他耳边低低的问,“不愿意么?”
“不……不可以……”全身已经无力,他的微弱的制止根本起不了作用。
他当然知道他在这个时候碰他的意义,之前的他最多给自己一个拥抱或是亲吻,他中了毒,所以他才抱他。
他也知道了么?七夕没有解药的话,还有一种办法,就是转嫁。
将自己身上的毒通过交合转移给他人,而承受着在接受了中毒者的毒之后,会比原先中毒的人所承受的还要痛上十倍!他怎么能让这一切让北辰暮夜;来承受呢!
“别……快放开我!”辰溪挣扎。
“乖,不要动了。”北辰暮夜引诱着抱着他来到床上。
身子居然渐渐开始热了起来,辰溪满脸通红的看着北辰暮夜。
“我用了一些特殊的迷香和催|情剂。”
“你……夜……不可以……”辰溪混乱的摇头。
不想再听身下的人拒绝的话,北辰暮夜再度吻上身上的人。
辰溪的唇甜如蜜糖,惹得北辰暮夜不断的舔舐吮吸,一次又一次的缠绕纠缠。
如此激烈的唇舌交缠,让辰溪几乎懵了,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
仿佛过了许久,当意识渐渐清明的时候,辰溪才感觉到发生了神什么。那人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他还清清楚楚的记得,自己难耐的声音,那人的喘息,想到这,辰溪的脸便似火烧似地。
自己居然真的把自己两世来的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
身子过于劳累,早已经动弹不得,只能趴在床上微微的喘息着。
那边刚刚起身的北辰暮夜正打水替他洗身。
温热的巾子划过身体,北辰暮夜不轻不重的替他按摩着,舒服的让他意识涣散。似乎听到有人在耳边呢喃,“所有的痛苦,让我一个人来承受吧。”
北辰暮夜替他擦拭完毕,为他换上干净的衣服,又重新回到床上搂住辰溪,轻轻的贴在他身后。
等到辰溪醒来的时候,床边已经空空如也。
辰溪急急忙忙的穿好衣服,也不顾自己身上的酸痛,从床上爬了起来。
七夕的毒会在七个时辰之后发作在接受的那人身上,他得去看看北辰暮夜。
看了看门外天色,已经傍晚了,算算也要到毒发的时间了。
辰溪去了北辰暮夜的卧室。
“对不起,公子,殿下吩咐过,任何人不得入内。”门外的侍卫大公无私的说道。
“连我也不可以?”
“殿下吩咐过,尤其是公子不可入内。”
“你……”说着,辰溪便要强行去闯。
那人自然拦他,虽然他学的是医术,但是宛云剑的威力也是不可小觑的,那个侍卫又不敢真的出手伤他,所以,几百招之后,那人就被他逼在剑下。
“哼!”辰溪收起软剑,急忙进了内室。
重重帘幕之后,他终于见到了躺在床上的北辰暮夜。
只见那人汗如雨下,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咬的太紧,已经微微渗出了血迹,即便是疼成这个样子,那人也忍着丝毫不出声。
辰溪感觉脸颊两旁有泪水滑落,自己,怎么就值得他如此……
似乎是注意到了来人,他微微抬起了身子,看到辰溪时,皱起了眉头,“你……”
辰溪走过去拥住他,双手有些颤抖,连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夜……你……”还没说完,眼泪已经随着声音滴落。
北辰暮夜艰难的抬手拭去他脸上的泪水,“我的……溪儿,笑起来……才……好看……”
“为什么?我……不值得……”
“得到你,我就……很幸福了。”
疼痛似乎减缓了一些,北辰暮夜也不再咬唇了,只是辰溪分明感觉到怀中那个人一直在颤抖着,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等到北辰暮夜精疲力竭的睡去的时候,辰溪放开怀中的人,为他盖好被子,轻轻的出了门。
夜,我不是你需要保护的孩子,这次,我也不会让你受苦的!辰溪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回到房里,拿出随身带的一个小竹笛,吹了一下,一会儿,一个苍鹰飞了过来,它亲昵的在辰溪身上蹭了蹭,辰溪抚了抚它的羽毛,将事先写好的纸条绑在它的腿上,“苍苍,看你得了!”
看着展翅而去的雄鹰,辰溪忽然思绪颇多,他被人呵护了两世了,不管是前世还是现在,他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连挫折也很少遇到,现在,也许真正考验他的时候到了。
太子府内。
“大哥,父皇的身子越来越差,估计撑不了多久了,如果我们还不行动的话,北辰暮夜那个家伙手中握着兵权,你恐怕不能顺利登基!”北辰琉璃语气有些焦急的说道。
北辰流光温和的笑了笑,“三弟他不想背上一个篡位的骂名吧!”
“大哥!”北辰琉璃有些生气,“你怎么到现在还一派安稳的样子,都火烧眉毛了!”
“可是,父皇现在还好好地,不是吗?”
“你……”北辰琉璃无语的扭过头,“我该怎么说呢!如果那个家伙登基,我们两个一定会倒霉,当年我们母后那件事情,那个家伙正没地方报仇呢!”
“琉璃,你该回去了,刚刚弟妹还差人叫你回家呢。”北辰流光微笑着赶人。
“哥……”
“快点回去吧,别让弟妹等久了。”
北辰琉璃撇撇嘴,“我知道了。”
说完,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看着北辰琉璃离去的背影,北辰流光轻轻的叹了口气,“琉璃,你怎么就不明白,不是每个人都想要这皇位的,何况……暮夜的对手从来就不是我……”
从那天北辰暮夜毒发之后,辰溪就日夜不停的窝在院子里,捣鼓着他那些草药,墨尘见到他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
“少爷,你几天没吃饭啦,怎么瘦成这个样子!”
“我没事。”
“那个家伙是不是虐待你?”
辰溪给了他一个白眼,“瞎说什么呢!”
“你怎么一天到晚就忙这些草啊花的……”
“对了,澄澈最近怎么样了?”辰溪问,好像几天没看见他了。
墨尘沉默了一会儿,“澄澈最近遇到麻烦了。”
“什么意思?”
“江山死了,天涯门要找天枢宫报仇,估计就在最近几天。”
“怎么会这样?”仿佛所有的事情都纠结到一起了,真是多事之秋。
“我最近也再忙这个事情,天涯门门主江寒离马上大婚,借着大婚之名,会有一大帮武林人士到场,到时候,那帮乌合之众就要来讨伐天枢宫!”
“江寒离要成婚?”辰溪忽然想到最初见到他是他身旁的女子。
墨尘点头。
“澄澈他……没事吧?”
“他回了兰泉……”
“去哪儿做什么?”辰溪皱眉,澄澈的性子那么冲,到时候不会……
“当然去探听情报了,难道等人找上门啊!因为天枢宫属于东溟皇室,所以朝阳也不能做事不管,我来是告诉你,我可能也要去兰泉一趟,估计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了。”
“你……哎……小心,记得不要让澄澈冲动做出什么傻事来。”
“恩,我知道了,这么晚了,少爷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躺到床上之后,辰溪深深的叹了口气,真是复杂的现实,明明只想要简单的生活,为什么还是会有那么多的事情。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辰溪闭着眼,睡着了。
“嗨!小溪溪。”又是自称是他老祖宗的熟悉脸庞。
“还记得我吗?”
“端木琴深。”
“你不能直呼我的名字哦!”那人笑的j诈。
“干吗,有事?”
“哎……我家小溪溪被吃掉了,那个家伙果然是禽兽,自己的儿子都能下得了手,那个变态……”
“好了,别说了。”还没等端木琴深骂完,就有人把他拉走了。
“孩子,继续睡吧,我们打扰了。”说完就消失在辰溪的梦中……
再掀风波
清晨,辰溪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伸手揉了揉自己隐隐作痛的额头,辰溪开始认真的想了想自己昨晚作的梦。
自己不是第一次梦见过那个自称是端木琴深的人了,何况梦境那么真实,真实到他几乎就以为昨晚他真的和一个叫端木琴深的人说过话。
“那个人……到底和我说了些什么……”辰溪低低的咕哝。
可是,想了半天也只能想到诸如吃掉,禽兽,变态之类的词语。
奇怪,那个人说的是谁呢?后来,那个人好像被人拉走了。
“真是怪人!”嘟哝了一句,辰溪从床上爬起来。
正好看到北辰暮夜端着早晨笑吟吟的走了进来。
[穿越重生] 朝暮追随祗诗酒 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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