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耽美]刹那花开 [悲剧]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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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耽美]刹那花开 [悲剧] 作者:肉书屋

    [耽美]刹那花开 [悲剧]第5部分阅读

    好几个茶杯是因为我怕有余毒,所以每次喝完那茶水都会把杯子摔了,以免他人再误用。

    其实也不能怪我每次喝的时候都拖拖拉拉,谁会明知道那是毒药还会心甘情愿的将它吞了下去。

    不放心的回头看了一眼流云,见他睡得正熟,我才拿出瓶子,倒出了点粉末在杯子中,再用水溶了,吸口气,端起来就一饮而尽。

    然后走到窗边,把茶杯扔到了外边打碎。

    现在估计是进入了梅雨季节了,外面下着雨,如绵针,很细,打在手上却也是凉凉的,有些冰冷。

    刚掩上窗户想要躺回床上,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爹〃一转头,就被流云堵住了嘴。他今晚的吻,有些狂乱,一下子就让我喘不过气来,几乎窒息。

    什么也没说,他就把我带回了床上,三两下解了我的衣裳。

    我的身体,他似乎比我还要熟悉,所有的敏感地带他都一清二楚,没一会就被他挑逗得欲火焚身。

    流云今天很奇怪,不像以住的温柔,甚至可以用粗暴二字来形容。

    我知道他生气,我知道他刚才,一定是看到了我服用一世情。

    在他进入时,我流眼泪了。真是丢脸,才那么点疼,现在竟然就受不了了。以前,以前比这样疼好几倍我都没有流泪。难道真是舒坦的日子过得久了,受不了苦了吗?

    痛,可是,还有快感。

    流云紧紧的扣住我的腰肢,冲撞得我觉得内脏都随着他的律动在翻涌。

    〃流夕,我不会让别人主宰你的命!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流夕,你听着,你要开心,要无忧无虑!我不允许有任何阴影跟随着你!〃

    我的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被单,含糊的回应着他,一开口,发出的全是破碎的呻吟,连我自己都听不出那里面的意思。

    次日醒来的时候脑子昏昏沉沉的,流云不在,看天色,很暗,也不知道是下雨的关系还是我又一直睡到了停晚。

    身子很难受,动了动,酸痛不说,还粘乎乎的。

    扯牙咧嘴的坐起,掀开被子想下床,却看到床上乱七八糟,被单上还都是红的白的干涸掉的液体,双腿上也是。

    我愣了愣,脑中闪过的竟然是原来欢爱过后是这样子的啊,真是狼狈呢。以前一觉睡醒,床里床外以及身体都是干干净净的,全是流云亲自动手清理的。

    吃力的捡起床下的衣袍穿上,我下了床。走动几步,双腿会打颤,后面那里也疼得不行。想想,好像还是第一次出血。

    正想走出去叫人,魏格恰巧就来了。

    〃少主子醒了?〃

    废话。

    〃我爹呢?〃

    〃主子有事外出了。〃

    〃哦。我要洗澡。〃

    〃都已经准备好了,就等您醒来呢。〃他说着上前一手扶住了我,一手帮我把衣服拉严实起来。

    我看他一眼,没再说话。反正他们都已经知道了,我平日里也接受着庄子里投过来的怪异眼光,没啥大不了的。

    我先将自己的身体洗干净了,对于残留在里面的东西,是有点尴尬,可是慢慢的也让我清理出来的,好好的一桶水就变得红白交加,充满情se的味道,我叫下人把这个倒了,然后再准备一桶干净的,整个人才享受般的泡在了里面。

    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掬捧水,然后再洒掉。我就一直在里面坐着,偶尔哼一两句以前那个时代的歌。

    直到水凉透了我才爬出浴桶,然后直接把自己抛到了已经被清理干净的床上,闭上眼不理会在一边问东问西的魏格。

    夜半醒来,雨下大了,床上还是空空的只有我一个人。

    我看着窗外的雨,一直到天亮。

    第十六章

    流云离开了山庄,秦宣也一直都没有来。

    而我,因为之前被秦宣的话吓到,那里受了点伤裂了,几天来一直没敢吃些什么东西,只喝了些水。

    魏格有些着急,我也不是什么好心的人,没对他说什么,让他干急着。

    我躺了四天,今天外面的雨下得特别的大,还打闷雷,心情也烦了起来。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干脆起床,随便的穿上件衣服,找了把伞就往落雪居走去,也许我走路的样子还是有些别扭。

    一走入桃林之中,我就听到了雨中夹杂着的其他声音。像风声,却又带着金属振动发出的声音,有些尖锐。

    再走进些,我就看到了一个身影在雨中闪动着,手里拿着一把剑。

    颜誉?他还真有兴致,在大雨中练剑。我也不想打扰他,静静的在一边看着。可渐渐的,我听到他的呼吸开始有些混乱起来。

    不对劲呀。

    〃颜誉。〃我叫他,他似乎没有听到,全神贯注的继续挥着他的剑。

    〃颜誉!〃他不会出现那种叫什么走火入魔的状态吧?我心里一急,在地上摸到颗石头,就注上内力朝他打去。

    他果然没有察觉,轻易的就让那石头打中了他的手上的麻|岤,然后啷铛一声他手中的剑掉到了地上。同时的,他双腿一弯瘫坐到了地上。

    〃颜誉!你没事吧?〃我急忙走上前去,俯身蹲到了他身边,同时将伞往他那边挪去。

    他目光涣散的看向我,良久才将焦距集中起来。〃小夕〃

    我想他必定是又想到了那水纤雪了,不然也不会如此。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开导他安慰他。

    〃唔〃颜誉突然伸手掩住了嘴,可我还是看到了从他指缝间流出的红色液体。

    〃你刚才不要命了是不是?你这个笨蛋!你是学武的,怎么会不知道那些禁忌?〃我想也不想,劈头盖脸的就朝他骂去,虽然我是不懂什么武学道理,但刚才那情况就算我不懂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偏头不语。

    〃颜誉你要知道你这条命是那个人用他自己的命换回来的!他那么做,不过是想你能好好的活着!竟然你那么爱他,你就该好好活下去!怎么还能如此的不自惜?〃

    〃你知道什么?〃

    〃我我也许,什么都不知道,可如果我是你,我就一定会好好的活下去。因为这命有一半,是他的。就算不为自己,也为他。颜誉,你过得好活得好,死去的人,才会安心。〃

    颜誉看着我,突然笑不可止,很疯狂。

    〃颜誉?〃

    〃死去的人,才会安心?〃

    〃对。〃

    〃死去的人那死去的人,知道活着的人的痛苦吗???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以为牺牲自己很了不起很伟大吗?他能明白能明白活着的人,要比他死所受的煎熬要痛苦几万倍吗?〃他失控的朝我喊着,刹那间泪流满面。

    〃颜誉〃

    〃小夕,他跟我说,要我好好活着,找个人好好的过完这一辈子,要幸福,要开心哦颜誉,这是我最后的愿望,你能幸福了不起,他是了不起!他不知道,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有如一把利刀狠狠的刺入我的心口他真伟大,伟大到连我这个专门与他做对的人都要救!不顾他自己的妻子,不顾他自己的父母!呵,呵呵我会好好活着的,好好活着!可是,我不会那么没有良心,我要把他妻子杀了,给他黄泉路下作伴!我要守着他的牌位,一辈子,活给他看。〃

    我看着他摇晃晃的站起,走入了雨中,步伐不稳的离开。我呆呆的蹲在原地,脑中一直回响着他说的话。

    死去的人,知道活着的人的痛苦吗?

    不知道,一定不知道。

    而我,终究是不能与人相伴到老的,终究是要成为先走的那个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居室的,也不知道手中的伞是什么时候掉的,我的精神从来没有这样的恍恍惚惚过,一直以来,就连生病时脑子也是清醒得很。

    〃少主子!这是怎么了?小萼小珑,快来服侍少主子更衣洗浴。这天气,很容易得风寒的啊!〃魏格见我落汤鸡的样子,在一边嚷嚷开了。

    我只是擦干了身体,换上干爽的衣服就倒到了床上去,然后打了个不小的喷嚏,吓得魏格大叫着让人去喊大夫。〃这主子要是回来,看到少主子如此,都少不了一顿罚!〃

    〃你们出去吧。〃在耳边实在吵得很。

    魏格听了我的话,带着几个下人出了房屋,但还在是门口留了两个,我当做不知道。

    在我快入睡时,门又被打开了。

    〃少主子,先喝点姜汤驱驱寒吧。〃是小萼。

    〃我不喝。〃

    〃少主子,请喝点吧,不然主子知道你这样会很担心的。〃

    我一阵沉默。

    流云,我必须离开他。不然以他的性子,不知道日后会怎么样。

    流云,我可以不讨厌你,可以喜欢你,但是对不起,我不能爱你。如果我爱你,你以后只怕会更伤心更难过。

    我知道他这几天去了哪,他一定是去找那个空门的门主了。

    为了一世情的事。

    〃我饿了。〃

    〃是!我知道了!这就去准备吃的,请少主子稍等!〃听得出魏格话里的欣喜,我无声的笑笑。

    也不知,是真的关心我,还是怕流云责骂他。

    吃了些食物,体力恢复了不少,之后我就遣退了所有的人。

    他们见我吃了东西也喝了姜茶,似乎也放心了许多,没有再特意的留人在门外。

    要走就走,我不喜欢拖拖拉拉的。

    所以下人们一离开,我就找出几套衣服包起来,然后从盒子里拿出了那瓶一世情,紧紧的握了握,把它塞到了衣内。再从房中找了些值钱的小物件加上现有的银两,我就从窗户翻了出去。

    真是很久很久没有干这种事情了,可是这个身体也不算迟钝,让我很顺利的避过众人的耳目出了山庄,怎么说,也是一出生就拥有的身体,也许,本身就是我的。

    我下山时连头也没有回。直到山脚才想起来,在那里住了那么久,我竟然连那个山庄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

    因为无的耳目众多,因为我长得太像流云,因为我不会易容什么的,所以没办法,我只得把身上穿的衣服弄得破破烂烂的,然后再抓了些泥把脸弄脏,装就要装得像一点,头发自然也是弄得乱七八糟的,还有那双破鞋子,是我从一个真乞丐那儿换来的。

    我坚信走得远些,再找个地方住下来就好了。

    所谓大隐隐于市。

    在这个时代,没有电视电脑,没有相片,没有电台,没有报纸杂志,我就不信寻人能神乎到什么地步!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选了比较偏僻的小道。我不晓得这都有哪些地方,思考了一会后就决定一直往西走去。

    世道还是不怎么太平的,比如我曾经遇到过六伙山贼五个小偷三伙骗子。

    在离开山庄后的第五天我就去买了一匹普通的马过来,衣服也穿得干净了些,布料是平平常常的,寻常百姓家都穿得起的,头发又长了些,可我这么久了还是不会束冠,就会三种方式,一是用手随意的全部合起在颈后处一绑,二是全部合起梳得高高的就像现代的女孩子扎的那种高马尾,三就是将头发的上半部分挽住用根带子在脑后一绑,也只有这种比较像古代人的发型,不过乱一点就是了。

    差不多十来天后,我找到了一个〃世外桃源〃。

    ok,决定了就住在这儿了。

    其实这个地方离一个小镇是比较近的,有一个现成的房子,看起来被人抛弃多年,但是我检查过了,可以遮风挡雨,收拾一下住人其实挺好的。而且地方也很隐蔽,一般别人是发现不了的。

    另外,我还是不能远离人世的,因为我不会种菜什么的

    况且

    把带出来的东西变卖掉,再折合原来带着的银两,总共加起来的钱,除了平日里买些柴米油盐什么的,就算再买别的很多东西也够熬上五个月。而一世情,也只有五个月的份量。

    解药?

    呵呵,如果烬扬配得出解药的话,也就不会等到现在了。

    多日来的雨终于停了,天气放晴,我心情大好,去镇上买了些吃的,然后牵着马到附近去溜哒。

    我在一个峭壁下驻足,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在这个角度,刚刚好可以看到完整的一条彩虹。晒着太阳,我舒服的躺在了身下的草地上。

    流云,现在在干什么呢?回到山庄了吗?

    那么,发现我不在了吧,然后呢?会生气吧,庄子里的下人们都会被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只能在这里说声抱歉了。

    流云,你会怪我狠心吗?

    对不起

    就连我爱你这三个字都没有对你说过。对不起让你,和安然一样了

    嗯,都已经好久没有去想安然了呢。

    安然,你现在在哪呢?都还好吗?

    安然,其实,好想看看你的。

    也许,你在天上,正在看着我是不是?

    正想着,突觉得上方一下了黑了下来,睁眼一看,就看到一个人从上面急速的掉下来。

    从天上?掉下来的?

    我一下愣住了,竟然不知道闪开,直到那个人重重的身体把我的肺都快压出来时,我才哀嚎出声。

    过了好久,我终于从疼痛中缓过气来。

    看着峭壁上横出的树,我对它是千恩万谢。若不是它缓解了这个人下降的力道,恐怕我已经被这人给活生生的砸死了。

    呃好痛,估计肋骨被他给弄断了几根该死的!

    〃喂,喂你没事吧?〃我碰了碰他,他没有动。

    听他气息微弱,现在肯定是晕过去了,我忍痛微吸口气,用力的把他给推到了一边,然后吃力的坐了起来,这才看清楚那个人身上有好几处剑伤,鲜血直流。

    我伸手转过了他的脸,看了过去。

    眼前这张毫无血色的面孔与我记忆中那个模糊的影像似乎可以重叠了起来。我愣愣的看了他许久,才回过神来。〃安然?〃

    第十七章

    杀手会救人吗?

    也许不会。

    可我还是杀手吗?

    不是!肯定不是了。

    我只是一个平民,一个普通老百姓而已。

    而我救的这个人,我知道也许是涉及到什么江湖恩怨,会惹麻烦,但是,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我还是把他给带回了我住的地方。也还好,我有一匹马,可爱的马。不然我一个人是无法走那么远的路带他回去的。

    之后我还不辞辛苦的去镇上抓了些治外伤的药,当然是顺便的,我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去看我自己的伤,因为再不治会死人的。

    大夫把了脉,然后为我的胸处绑了胸带加压,再在说了一大堆的叮嘱的话后,我终于提着药走出了药店。

    我在想我是不是要买一本黄历什么的回去看看,以后出门可以挑个好日子,要不再来几次这样的飞来横祸,我恐怕连五个月都熬不过去。

    这人挺幸运的,那么高个地方摔下来,没有摔死,别说前头还受了重伤了。

    我知道他那些外伤不是让他昏迷不醒的原因,而是他的内伤。可惜,我不懂得如何用内力帮他疗伤。

    我也不敢叫大夫,这样很容易泄露我这个地方,而且,如果他有仇家追杀的话,也容易把他们引过来。

    他在昏迷的时候嘴里总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叫什么双儿?霜儿?反正就是这个读音就是了。我在无聊的时候就坐在床边看着他发呆,然后想他着口里那个人的名字。

    银双,吟双,滛双(这个基本上是不可能,九层机率是不可能的)寅双,银霜,吟霜,垠霜回头等他醒来我一定要问问,我就不信这里面没一个对的!

    熬好药,我端到了床头。〃来,喝药了,我帮你吹吹凉〃

    自言自语这一套,也就是因为他我学会了。喂他的药每次都是浪费了一半,我看得心疼,怎么说我也熬了那么久的时间。

    〃云〃

    嗯?不是双儿了? 我刚喂完药,把碗放下,他就又开始说糊话。

    〃霜儿〃

    难道那个霜儿姓云?

    〃吟霜不要走!〃他动了,双手在空中乱挥一气。

    我往后挪了挪,免得他抓到我。

    〃吟霜吟霜不许离开我不许怎么可以爱上别人?〃

    我看着那双无助挥动的手,再看看那张与安然应该有一分相像的脸,有些不忍。于是伸手握住那双手。

    〃那个,我在这里,不离开。〃

    这种做法有些用处,他果然安静了下来。

    我叹口气,又是一个被爱情所伤的人呢。

    为什么,总是爱得那么深?想起流云,心口有着隐隐的疼痛。

    我也没有想过,那一次,会是最后一次,相互拥有,相互拥抱。

    我知道,我想去爱流云,或者说已经爱上了,可是,我不敢去爱。亦或者说,我,有这个资格去爱吗?

    爱情对我来说,好像还是太过遥远太过美丽。

    握着那人的手被反握住了,我抬眼一看,只见他正睁着他那双黑不溜秋的眼睛看着我。

    我立马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呀,你终于醒啦?〃

    〃你是谁?〃他虽然还处于生病状态,可是那双眼睛却是凌厉得很,这人的身份一定不简单。

    〃哦,我叫凌榛。你那天从悬崖上掉下来的时候我刚好在下面,就把你救回我家了。〃

    他坐了起来,似乎打量了一下这个地方,也打量了一下我,然后对我说,〃多谢相救,来日在下定会厚报!〃

    〃嗯?来日厚报?〃我眼珠子一转,〃不如这样吧,不用来日了,你只要从现在起留在这里,陪我过五个月,就算扯平了。〃

    〃五个月?〃他的声音好冷。

    我见风使舵,〃太多了?要不四个月吧?〃可他还是皱着眉。

    〃那三个月?〃为什么还不答应?

    〃好,就二个月!行了吧?〃嗯?还没反应?〃我告诉你,二个月已经极限了,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我就〃

    他微微一挑眉头,似乎在说,〃我要不答应,你如何?〃

    〃就当没救过你这人。知恩不图报,也不是什么好人,哼!你走,这是我家!〃我站起来,手指向门外。

    他没动,只是看着我。

    〃你走啊!〃

    他起床,穿衣,走出门外。却一直站着没动,只是头转了转,难道在看地形?

    或许,他还不相信我吧。

    〃半个月,如何?〃他转过头,突然开口。

    我盯着他半响,缓缓说道,〃随,便!〃然后转身,谁知转得太用力了,带动了胸腔,喉咙又是一阵发痒,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呀呀呀呀好痛!!!

    完了,痰液阻塞气道了呼吸困难了

    〃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还不都是你!我扶着床沿,无力的瘫坐了下去,继续咳得天昏地暗,感觉那肋骨都要刺进心肺里去了。

    那人似乎也看不下去了,走了过来,蹲下身子拍着我的背,想帮我顺气。

    我狠狠的掐住他的手臂,咳嗽更用了一分力,终于那口痰被我给逼了出来。竟然还是红的!

    我松了口气,往后一倒就躺到了地上去。

    〃诶,你没事吧?〃

    我笑了,当然不敢大声大力度,不然会疼。〃没事,还没死呢。不过,你如果那时候再压得重一点,我就可能当场丧命了。〃

    〃抱歉。〃

    〃没必要,是我自己倒霉,躺在那看风景还会突然从上头掉下个人来要我的命。〃

    〃你放心,我会叫人医好你的。〃

    〃呵,医好如何?医不好如何?〃反正都是将死之人,有区别吗?

    〃不会医不好的。〃

    〃你有深爱的人吧?〃我没理他的话,而是问起我感兴趣的话题。

    他的眼神马上警觉起来。

    我拉着他的手坐了起来,〃你一定很爱很爱那个人对吧?就算她不要你了,你也还爱着她。〃

    〃你〃他有好像生气了,一副要发怒的样子。

    〃我并没有取笑你的意思我只是,我想爱人〃

    〃什么?〃

    〃要不我们打个赌吧。〃

    〃赌什么?〃

    〃你让我爱你,看你会不会爱上我。〃

    〃你到底是什么人?〃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逼视着我。

    我皱眉,〃放手,很疼。〃

    〃说,你是什么人?〃他没有放手,还加重的了力道。

    〃凌榛啊,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不是问你的名字!〃

    〃那就是住在这里的平民百姓啊。〃

    〃哼!一个平民百姓家中的娃儿,会有此等内功修为?〃

    〃唉哟,原来你就是怀疑我嘛,真是的。我好心救了你还要被你怀疑成要害你的人!我要是想害你,还会傻傻的等下悬崖下,等你掉下来压断我好几根肋骨,差点性命不保?我何苦来着我?〃

    他安静了一会,似乎在想什么,然后把我的手放开了,只是看着我的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起来。

    〃打赌吗?〃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好啊。〃

    〃嗯?好爹爹,从今天开始爱你。〃

    〃爹爹?〃

    〃我喜欢这么叫。〃

    〃随你。〃

    〃安然,爹。〃

    没反应。

    〃喂,你也配合的应一下嘛!爹爹。〃

    〃无聊。〃

    〃啊,你你这人真不厚道。〃咦?什么味道?啊,糟了,药!我急忙站起来,朝外面走去。

    那人也跟了过来。〃怎么了?〃

    〃熬的药干了。〃我翻白眼,〃都是你,又得重新再熬。〃

    〃关我什么事。〃

    〃好好,不关你的事情。〃跟这种人,没有必要生气,我在心里这么想,然后加火,再将药放入罐子里加水开始熬。

    烟熏得我又想咳嗽,我立马扔下手中的芦扇躲得远远的,又用手捂住了嘴努力止住咳嗽,免得胸口又会疼痛。

    〃熬药做什么?〃

    〃喝啊!〃这人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我是问你,这药做什么用的?〃

    我无力的翻眼,〃疗伤治病用的。〃

    〃凌榛!〃

    〃好吧,大夫说伤后经脉受损,气血运行障碍,气滞血瘀不通则痛,离经之血,溢于脉外后面的忘了,好像是治这个用的。〃

    〃你不是有内力吗?我看也不弱的样子,这种伤病,自行疏络经脉就可好,费这么大劲干什么?〃

    〃啊?这样也行?可是我不会。〃我早就知道,练武之人是可以自行疗伤的,可我却不懂。虽然知道|岤道的分布,可是不知道该如何运行。

    〃你不会?〃

    〃嗯,我这内力只是强身健体用的,教我的人没有说别的。〃

    〃那你知道|岤位吗?〃

    〃这个知道一些。〃

    〃那好,我说,你做。〃

    〃好啊。〃我走回了房内,盘坐床上。

    〃气出丹田至天枢,过关门归日月,至天池,再过中府云门,纳气户,入灵墟。后冲天突,璇玑,华盖,紫宫,玉堂,膻中要道,徘徊不去,终归气海〃

    我跟着他说的去做,身体内一股暖流在窜动,很是舒畅,不觉又顺着这运行之道多走了几遍,但觉胸前一窒,然后一口腥甜从口中涌了出来。

    〃好了,淤血已除,以后不会咳得那么厉害了。还有,要是以后再碰到什么重物要砸过来,记得用内力护身,不要白白浪费了一身好内力。〃

    〃谢谢啦。〃我朝他笑笑,却看到他愣了愣,然后喃喃说道,〃如果,他也会这样对我笑〃

    〃她美吗?〃

    〃美,很美。〃

    〃她是不是嫁人了?〃

    〃嫁人?〃

    〃没有吗?其实,没嫁人之前,你还是有机会的,不用那么绝望。〃

    〃呵,他不可能嫁人,他都娶妻生子了。〃

    呃?男的?不是吧?我碰到人怎么全是那个

    我干笑。

    第十八章

    〃怎么?瞧不起人了?〃

    〃我没有。〃开玩笑,瞧不起他不就是瞧不起我自己了?再说,就算我瞧不起他他又会在意我的看法吗?〃两个人相爱就行了,又何必在意那么多。〃

    他看了看我,也走到一边坐下,打起坐来。

    他昏迷的这些天,外伤是差不多了,内伤我可是一点也没有帮他弄过,不过,现在他自己醒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全愈了吧。

    我看天色也已不早,动手去弄晚饭,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生点火,把干巴巴的馒头弄热乎,再泡碗菜汤,一餐也就将就了。

    火点了半天,点不起来。我盯着柴火郁闷了一会,再接再励。

    等我差不多弄好时,那个人疗伤也疗得差不多了。

    〃吃晚饭。〃简单招呼一声,我就自己坐下开始用餐。

    他坐在一旁,迟迟没有开动。

    〃干吗?你不饿?〃

    〃这种东西,怎么吃?〃

    我脸色黑了下来,〃是,这种东西对您来说是不能吃,可我不是你,哪有您那么大架子。有这种东西吃吃已经万幸了,至少不会饿死。〃

    〃凌榛,你过的都是这种日子吗?〃

    〃这种日子又怎么了?我喜欢。〃其实这类似于干粮的馒头,确实是不好吃。可我人懒,宁愿吃得差一点也不愿意动手烧或者是跑得远远的去买。

    〃凌榛,你跟我走吧,我带你回我家去,以后吃好的穿好的如何?〃

    我一口吃的差点喷出来,这人真是俗。〃不用了,我就喜欢住这,我也不用你拿别的什么东西回报我,说了,你留在这,陪我过半个月就好了。〃

    他看一眼桌上的食物又看看我,〃这附近还有别的人家吗?〃

    〃没有!〃吞下最后一口,我重重放下筷子。然后起身去打水,准备洗个澡就睡觉。

    〃凌榛〃我洗完回房的时候他还是坐在桌边,好像没有动过。

    〃吃不吃随你,我累了要睡了,你自便。〃说完也不看他一眼,爬上了床,蒙头就睡。

    睡着睡着,身边就感觉多了个人。

    很温暖的身体。我习惯性的靠了过去,抱住了这身体,感受着特有的体温满足的笑了。〃爹爹〃

    流云的手像往常一样抚过我的脸庞,轻轻柔柔的触动,痒痒的。可我很累,眼皮很重,不想睁开眼睛。

    温热的气息靠近了我,软软的唇印了上来。轻轻呢喃一声,我回应了他的吻。

    他的呼吸一下浑厚起来,没一会,我只觉得一个重物压上了我,同时有一只火热的手探入了我裤子。

    我顾不得下面,只感到胸前一阵巨痛传来,猛的睁开了双眼喊起来,〃痛,痛痛痛〃

    虽然是夜晚无灯,可窗外也隐约有月光照射进来,让我看清楚了这个压着我的人,不是流云!我条件反射性的把他给推开,也在那一刹那间,脑袋清醒了些。流云,怎么可能在这里?

    〃你做什么?想谋杀啊?〃我缓过气,恶狠狠的瞪向那人。真是疼死我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的肋骨断了。〃

    听听,听听,那是什么语气?〃不好意思,你忘了我肋骨断了???嗯?〃我握握拳头,真想一拳就揍过去!但是,不能冲动,不能动怒,不能做大幅度的动作。我忍!

    他看着我,突然笑了。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我听到那沉闷的笑声。

    〃笑什么?〃

    〃凌榛。〃带着琢磨的意味。

    〃干嘛?〃

    〃凌榛。〃好像在玩味这个名字。

    〃干嘛啊?〃

    〃凌榛。〃

    〃你有病!〃我发现我的修养真的挺不错的,这样还能忍住不动手。

    他又笑了笑,伸手勾起了我的下巴。〃凌榛,你不是要跟我打赌吗?〃

    〃赌?赌什么?〃我一把挥开他的手。

    〃你不是说要爱我吗?〃

    〃嗯?我有说过吗?〃啊,说起来还真有那么一点印象,打个哈欠,伸个懒腰,我双眼含泪的看着眼前的黑影,〃我困,有事明天再说。不要再压到我了,痛!〃

    最近真奇怪,这个脑子总是糊里糊涂的,不记事。

    这个我救回来的人也奇怪,脾气怪异,举止怪异,什么都怪异。

    隔天醒来,那个人不在了。我气呼呼的骂了他一顿。什么人啊,不说一声就走了,还答应过要陪我半个月的!

    我啃着干巴巴的馒头,难以咽下,拿了钱牵上马就往镇上去。

    逛了一圈,买了几坛子花雕和一只小狗仔,狗,养着做伴吧。

    回到那房子时,吓了一跳。他竟然没有走?不,应该是说回来了。

    〃你不是走了吗?回来做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醒来不久后就对这个人越来越不耐烦,隐隐约约的总有跟这人离得越远越好的感觉。所以早上他走的时候虽然生了一会气,可到底还是觉得无所谓的。

    〃我没有走啊,早上的时候只是出去打些野味,好做菜。〃

    做菜?我进屋,看到桌上放着的菜色,又是吓了一大跳?〃你你做的?〃

    他看着我笑眯眯的点头,然后递给我筷子。〃尝尝?〃

    我不客气的接过,先闻了闻,不错,很香。再夹了小小一口品尝起来,〃嗯真不错啊肉爽嫩可口,很好吃。〃

    他淡淡的笑着看我尝遍桌上菜,可到后来脸上却露出了落寞的神色。

    〃怎么了?很好吃啊,我可没有皱过一下眉说过一句不好过呢!〃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他从来都不肯吃我做的东西。〃

    〃为什么不吃啊?不是挺好的嘛!很有专业水平!〃

    〃他讨厌我,讨厌跟我有关的一切。〃

    我尴尬的摸摸鼻子,他的私事,我不怎么感兴趣,而且这等伤心的事情也是不说为妙。于是赶紧转移了话题,〃喂,你真不走吗?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所以买了只狗回来代替你。〃没人陪我,狗陪我也好!

    〃你拿我与狗相提并论?〃

    〃呃我不是这个意思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

    这个人很容易发脾气,但是生气的表现不是暴跳如雷,是沉默不语,用他那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睛盯着你看,直看到你周身的温度下降好几度。

    而偏偏,我的嘴总是跟秦宣磨皮,已经磨成了习惯,一点也不会饶人。

    还好我这身体正处于生命力旺盛的少年时期,那断了的肋骨虽然当时是严重了点,可在药物及内力的调和下,过了一星期左右也差不多愈合了。

    跟这人也相处了十几天,相安无事。除了他偶尔会发神经想对我动手动脚外,但都被我一脚给踹开了。

    〃喂,没柴了。〃我倚在厨房的门口,看着正在切菜的他。

    〃那去砍啊。〃

    〃没有砍柴用的刀。〃

    他放下手中的菜刀,走了出去,去了房子前头的树林。我也跟了过去。

    只是他的身体在树间一个闪动,轰轰轰几声几棵大树就倒了下来,看得我目瞪口呆。再看他掌刀挥动,那些树干就被劈了开来。

    好强

    〃可以抱回去烧了吧?〃他看到我一脸敬仰的表情,好像有了那么一丁点儿的得意。

    〃你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柴刀吗?〃

    〃为什么?〃

    〃因为我平常都是去捡干柴枯枝烧的。我还从来没有试过用新鲜的柴木烧火,原来也是可以烧的啊?〃我一脸恍悟的表情。

    他的脸变成了猪肝色,狠狠的盯了我一会,才转身去找枯木。我笑眯眯的看着他的背影闲站着。腿上有个毛茸茸的东西在磨噌呢,我弯下身抓住它的两条前腿让它站立起来,〃你长得可真快啊!〃

    〃呜汪汪〃

    晚上的时候夜色很迷人,天气已经温暖起来,晚风吹过来也是格外的舒畅。林之中偶尔还可以看到一点点的莹光在闪动,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我也是想了很久才想起来这种生物叫做萤火虫。

    我提了一坛从买回来后就没有碰过的花雕,上了屋顶,只不过这一次坐在我旁边的不是秦宣,而是我救的那个人。

    虽然到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名字,可我也不急着想知道。他想说的时候我自己就会知道了。

    他闻了闻浓烈的酒味,露出一副瞧不起的表情,说什么从来不喝劣酒。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我说那你这些天睡的地方吃的东西就都是上品了?

    然后他就不说话了,看了我一会,就拿过了酒坛整坛子的灌下去。

    我说你很强

    他笑了笑,但是眼神开始有些飘忽。

    我之前也喝了几口,心窝那住上了一点火苗,有些醉了。

    果然是藏了二十几年的花雕,烈性真是不一般。

    〃凌榛。〃

    〃嗯?〃

    〃我真的很爱他很爱很爱。可是为什么,他就不爱我呢?〃

    〃那要问他啊,我怎么会知道。〃

    〃我我觉得我做了很多了,不管是软的硬的,我都用了。可是,他的心还是在很远很远的地方。呵呵,我把他囚禁在我的身边,可是,我只是囚了他的人,他却囚了我的心。他讨厌我,他恨我,他看不起我他跟我说我不配,我不配说爱我,不配去关心他,不配给他疼爱什么都不配!你知道吗?凌榛,这世上的人,都要对我敬畏三分,只有他,把我的一切都不放在眼里,把我对他的爱,把我的尊严踩在脚底下我怎么都想不通,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好了〃

    这世上,有一种人,明明就已经付出了很多,却总认为自己做的还不够。还有一种人,其实所做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为了他自己,却总说是为了别人,总说他做了那么多,为什么还是不能得到回报?

    而这个人,是属于哪一种人呢?

    对于爱情,我不了解。我都不明白,我跟流云之间的爱情到底有多深。

    离开他,我心痛吗?不会。我一点都不觉得难过。那么这是因为我其实不爱他吗?可是,我没办法否认,我每一天都在想他。

    流云生气了,生很大的气。安然,安然也是呢,也生气了。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

    〃对不起〃

    〃让我爱你好不好?让我爱你!不要离开我,不要说不爱我!〃不知道是流云还是安然,紧紧的握着我的肩膀。

    〃好,好可是,对不起,我无法无法陪你很久。我不怕死,我真的一点都怕死!可是我不敢爱你不敢对你说我爱你,我想爱你〃我抱着他,放声大哭了起来,第二次,我记得上次,是我知道安然死了的时候。

    我醉了。可我没有醉得彻底。我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流云跟或者是安然,仅仅是我看到的幻像。

    可是看到他们的样子,就触动了我内心最脆弱的地方。有很多话我不当面对着他说,可是眼前这个不是他,我于是借醉发疯,我又哭又笑,大声叫喊着我从来没有对他们说过话。〃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啊~~〃

    狂乱的吻,炽热的欲望,一下子就淹没了我,我的脑子呈现了瘫痪状态,什么都想不到,只知道我要把自己给流云,把身体的每一点每一寸都给他。

    头疼欲裂,浑身酸痛。一醒来,身体上不舒服的感觉一下子清晰起来。

    我跟人做了

    流云!

    不,不可能又犯傻了,他怎么会在这儿呢。

    那么现在抱着我的人是?

    我睁开眼睛,视线就落入了那双漆黑如夜的眼眸。他看着我,微微的笑了笑,可我总觉得那笑容里掺杂了别的什么。

    有些迷糊的脑子竟一时未能想到这个人是谁,只是反射性的伸手想要推开他,可他却抢先一步扣住了我的双手,然后堵了我嘴,发疯的吸吮着我的唇瓣,缠卷着我的舌头。

    〃唔嗯唔唔〃嘴里说着你放开我,却完全的变了调,我的力气也没有他大,没有办法把他推开,只能用眼睛狠狠的瞪着他。

    他突然放开了我的唇,却在下一刻咬上了我的耳垂,我于是马上开骂起来,〃你有病!有病不要对着我发!放开我!混蛋,放〃我禁声了,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他在我耳边说了两个字。

    〃流夕。〃

    他见我安静下来,伸手抚上了我的脸庞,用手指轻轻的滑过我的眉眼鼻嘴,像在细细的勾画一般。

    我不喜欢他这个人,之前对他的感觉就很不好,可我很奇怪的不讨厌他的触碰。只是此次,经过昨夜的事情,心中对他的厌恶更甚。

    〃流夕昨晚你喝醉了。〃

    shit!明明不能喝酒的,竟然这下子,出事了吧?流夕!真该死!

    〃流夕,你昨天晚上,说了很多话呢。〃

    我没搭理他,想挣脱他的钳制。〃我说什么不关你的事,放开我!〃

    〃你最初不是说要我陪你五个月吗?我想不通是为什么,现在我知道了。你昨天晚上,把你怀里藏着的药给扔了。〃

    〃什么?〃我真想跳起来,可他还是压着我,让我不得动弹。

    〃现在去找也没用了,药瓶已经碎裂,里面的药粉早就被风吹散,不知去向了。〃

    我突然就觉得没了力气,虽然本来就乏力,现在是一点也没了。

    〃你跟我说,你早晚要死,所以你不敢爱,怕爱了,就伤了。所以你才会离开他,流云。流云很爱你,真的很爱你吧流夕,爱上我。〃

    〃你有病!〃我狠狠瞪他一眼。

    〃爱上我,我要你爱上我。你不是想大胆的去爱一次人吗?爱上我,等你死了,我不会怎样,我还会好好安葬你,你难道想一个人在这里死去,无人知晓,尸骨不寒吗?〃

    他的眼睛看着我,我盯着他的眼睛无法移开视线。

    〃爱上我,爱我〃他的声音在我耳中回荡不去。

    〃爱你?〃

    〃对,爱我。〃

    〃我要爱你?〃不对劲,哪里不对劲的!他的眼睛

    [耽美]刹那花开 [悲剧]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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