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号当铺+综同人)欲望主宰第3部分阅读
(8号当铺+综同人)欲望主宰 作者:肉书屋
(8号当铺+综同人)欲望主宰第3部分阅读
红药也是个极其漂亮的女子,又是五毒掉的圣女,未来的五毒教掌门人。
就在她继任教主之位的前一天,一个叫做夏雪宜的男子闯入了五毒教,想要夺取五毒教的金蛇剑,金蛇锥。
五毒教有规矩,若能闯三关,便能得取五毒教二宝。
夏雪宜能闯进五毒教,打败五毒教数名教众,显然已是过了第一关,而这第二关,便是要与何红药比试。
二人的比试地点,就在碧水寒潭之下。
何红药自信满满跳入潭中,却不料技不如人,潭水之下,夏雪宜一掌打在她胸口,何红药在水中岔气,幸得夏雪宜以口度气,这才救得她上潭。
何红药从小跟在教主身边,从未接触过男性,虽然这次比试她输给了夏雪宜,虽然,虽然夏雪宜的举动略有轻薄之嫌,可她却仍是偷偷对夏雪宜另眼相待。
五毒教的毒龙洞内,养着万条毒蛇。
而五毒教二宝,金蛇剑、金蛇锥便被放在这毒龙洞中。
教主蓝铁手将夏雪宜带到毒龙洞大门前,对夏雪宜道:“你要的东西就在里面,你若是能拿着东西活着走出来,金蛇剑金蛇锥,就归你所有。”
结果……
夏雪宜是挺直着腰板走进去的,却是被五毒教教徒抬出来的,他不慎被毒蛇所咬,中了很深的蛇毒。
教主下令让人将夏雪宜扔下五毒山。
阿精问何红药:“那他死了吗?”
何红药摇了摇头:“我怜他年纪轻轻,就偷偷去寻了他,用解药救了他。”
阿精又问:“那救了他之后呢?”
“之后……”何红药说:“之后的一段日子,他说他爱我,想要和我在一起,可是他身负血海深仇,必须先要报仇,他说他若是要报仇,那便必须要得到金蛇剑,金蛇锥……”
再然后,何红药就带着夏雪宜进了毒龙洞。
为了防止被毒蛇咬,他们脱了衣服在彼此身上抹了药粉,拿到金蛇剑,金蛇锥后,何红药在夏雪宜的甜言蜜语下,将身子献给了夏雪宜。
何红药道:“他说他报了仇便会回来接我,从以往后,我们再也不分开,可是,我终究是没等到他。”
何红药摸着自己的脸:“反倒是我,教主发现我帮助夏雪宜盗了教中二宝,发现我叛教……我被抛入蛇窟之中,受万蛇所咬,我的脸,也就是在那时候毁的……”
从蛇窟出来后,她便每日在五毒教做些打扫的活,教主到底是心疼她,若是换了别人,怕是早被碎尸万段了。
何红药问阿精:“那么你呢?你怎么会出现在这?”
她看了看阿精身上的衣服,有些讽刺道:“怕也是给男人欺负了,如若不然,怎会只着一件破布在身上。”
“我……”阿精想要反驳,最终却只是干笑,她身上的衣裳,对于这个朝代的人来说,不就是一块破布吗!
半晌,阿精又听何红药道:“我看你的样子,也不是教中的人,我虽认为你是被教众的人带上教后欺负了,可别人却必是不会那样认为,若是你被逮到了,兴许下场比我还不如,可若是你答应帮我做一件事,那我便保你安全下山。”
阿精努了努嘴,她觉得,凭借着自己能力,这儿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将她怎样的。
可是又一想,她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帮帮她,兴许还能从中取利。她问何红药:“你要我帮你什么?”
何红药道:“我想要见见夏郎,我想要你带他上来见我。”
阿精皱眉:“你不是也觉得她在骗你吗,为何还要见他。”
“不,我并不觉得他是在骗我。”何红药突然激动起来:“他定是被仇人缠住了,脱不开身,这来没有及时上山寻我。”
何红药期待那段爱情。
她希望她与她的夏郎之间能有个好结果。
“可是,你不怕我一去不复返吗?”她觉得面前的女人有些傻。
何红药的眼神再度凌厉起来:“我本是想要自己下山去寻夏郎的,可我又不想对不起教主,就在我犹豫的时候,我遇到了你……”
何红药看着阿精:“若是你回来,那么我便只能下山了,若是你对不起我,那么不管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你,杀了你。”
何红药的话有些决绝,阿精一点都不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阿精觉得,这个女人不止傻,还很执着。
她说:“我愿意帮你下山寻夏雪宜,可其实我是个生意人,你让我帮你寻人,就必定要给我报酬。”
何红药看着阿精,她的眼神有些轻藐,好似在问阿精‘你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阿精看着不远处的寒潭,轻轻一挥手。
只听‘嘭’的一声,潭水炸起了三四米高。
阿精道:“若是我不愿意,这儿没人能拦住我。”
她用手指在何红药身上画了个‘8’,她道:“若是你想清楚,想明白了,便来八号当铺找我,我在那里等你。”
作者有话要说:
☆、碧血剑
十五年前,临江夏家十口被温家五老杀的只剩夏雪宜一人。
夏雪宜花了十五年的时间磨练自己的武功。
可十五年后的今天,虽然得到了金蛇剑、金蛇锥,但夏雪宜依然被温家五老用‘五行大阵’打的身受重伤……
阿精是在临江,夏雪宜的老家找到他的。
彼时他正昏迷不醒的躺在卧房内的小床上,他的身边,有一个漂亮女子在照顾她。
阿精不太喜欢那个女子,虽然她长的很漂亮,很温柔……
阿精问:“你是谁?”她指着床上的夏雪宜:“你和他什么关系。”
听到阿精的声音,那女子显然吓了一跳:“我,我叫做温仪。”
她只说自己的名字,却不说和夏雪宜的关系。
她们的关系实在尴尬。
说是仇人?似乎不是!那么是情人?
她问阿精:“你又是谁?”话落,突然以手掩唇,惊恐的盯着阿精:“难道,你是夏郎的仇人?”
“夏郎?”阿精嘴里呢喃着这两个字,何红药也这样唤过夏雪宜,这两个字,似乎不是随便可以喊的。
阿精身形一动,下一刻便将温仪从房间带到了后院。
后院里养着鸡,那是温仪养的,她很有本事,她将原本已经荒废的院落布置的像一个家。
阿精问温仪:“你和夏雪宜成亲了?”
温仪有些尴尬,但她不喜欢骗人,于是她很诚实的摇了摇头。
阿精又问:“那么,你们已经有肌肤之亲了?”
温仪的脸当即红了一片:“虽然我和夏郎两情相悦,可是还未曾……”话未说完,她又觉得有些不对,她防备的看着阿精,问道:“你究竟是谁?”
阿精却是答非所问:“你和他还未有肌肤之亲便就好,我告诉你,他虽然也未成亲,但他已和另一个女子许诺了终身,也行了夫妻大礼,他承诺过去向温家报了仇后,便回去娶那女子……”
阿精忽然停了下来,她指着温仪,道:“你说你叫温仪,你便是温家的人?”
温仪没有回答,两行泪珠却是先挂了下来。
阿精气闷,一阵跺脚:“我又没骂你,更没打你,你哭什么?”
她心觉温仪心里是很喜欢夏雪宜的,却又十分不明白,“夏雪宜不是你仇人吗?你怎么会喜欢上他。”
温仪轻声叹了一口气,以帕拭泪,幽幽与阿精道出了夏家与温家的恩怨。
阿精细细听来,也觉得温家五老丧尽天良,可再如何,她们也是温仪的亲人。
阿精道:“他们再不好,那也是对外人,对你却还是好的,养你到那么大,也从没让你短缺过什么,你可以劝他们从善,不与他们狼狈为j,更甚至去告发他们,可你这样不明不白的与他们的仇人私定终生,这算是什么事……”
“我……”
温仪说不出话来,若真要她说什么,兴许也就四个字——情难自禁。
阿精见温仪又是一副期期艾艾的样子,皱了眉头,也不想继续与她深谈,只道:“我不管你们之前有怎样的仇怨,只你现在必须离开他,我最看不惯他那等朝三暮四的男人,对不起一个又一个,你也别再对她心存幻想,还是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阿精一向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她才这么说,下一刻却已经拉了温仪的手。
不过眨眼功夫,便将温仪送到了温家大门口。
温仪还在震惊中,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怎么,怎么这么快就到了。”
她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大门,却迟迟不往前走,她看着阿精的眼睛,用祈盼的眼神望着阿精。
阿精却只努了努嘴。
她不管温仪心中如何难过,如何不愿意,只冷冷对温仪道:“你进了家门,便对你爹和几个叔叔说,你被夏雪宜劫持的当天就被我救了,只因我在途中受伤,这才耽搁了回来的时间,这样对你的名声也好。”
阿精虽不喜欢温仪,认为她横插在夏雪宜与何红药之间实在让人恼火,可心底却又知道,她其实也是无辜的。
进了温家大门,又与温家五老虚与委蛇一番,阿精便赶回了临江。
回来的时候,夏雪宜已经醒了,他在房内转着圈,似乎在寻找温仪。
阿精靠在门边,问他:“温仪是你的仇人,你到底是真心喜欢她,还是想要利用她报复温家。”
夏雪宜没有回答,只是立马拿了剑指着阿精。
夏雪宜问:“小仪在什么地方?你将她怎么样了?”
阿精摊手:“她是你的仇人不是吗?我看你下不了手,便帮你杀了她。”
“你……”
‘你’字混合着鲜血从夏雪宜口中喷出,下一刻,他便跪在了地上。
夏雪宜抬头怒瞪阿精,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阿精什么也没做,她只是伸出食指对夏雪宜转了两个圈:“你要乖一点,不然身上的伤怎么好的了呢?”
阿精带着夏雪宜去镇上找大夫。
阿精在前面走着,夏雪宜在后面飘。
他怒骂,张牙舞爪,试着运气控制自己的身体,好让自己的身子站立到地面上,可都没有成功,他甚至试过运起十层内力往阿精悲伤打,可那对阿精一点效果都没有。
她们到了镇上,阿精选了一家最大的客栈来住,要了两间上房。
这样又过了十天,夏雪宜身上的伤都好的差不多了,可阿精在八号当铺的预约墙上还是没有看到何红药的名字,她不禁感到奇怪起来。
“咚咚咚……”
敲门声在阿精耳边响起。
阿精道了声:“进来。”
进门的人是夏雪宜,他端了阿精爱吃的东西进来。
看见那些可口的饭菜,阿精才想起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
这两天夏雪宜一直很乖,没有对她拔剑相向,也没有试图反抗她,反而对她很温柔,就像现在这样。
夏雪宜温柔的帮阿精布菜,仅用了十天的时间,夏雪宜就已经了解了阿精的生活习性。
她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爱干什么,不爱干什么,爱听什么,不爱听什么,夏雪宜都清楚。
阿精听夏雪宜对她道:“我总觉得你和别的女孩子不同。”
阿精问她,“你倒是说说,我和其他女孩子有什么不同。”
夏雪宜摇头:“就是说不出才觉得不同。”话落,他用食指抹去阿精唇角的酱汁,又将食指放至自己的唇边舔了舔。
近几天他总是做这样类似的动作,能让阿精起一身鸡皮疙瘩,他却做的那样自然。
阿精问他:“你是不是想知道温仪的下落。”夏雪宜笑了:“不过也就是温家的女人,你杀了她也罢,放了她也好……只是若再让我见到她,不一定不会放过她。”他语气清冷,好似温仪真的是他的仇人一般。
阿精眨了眨眼,又问他:“你觉得是我漂亮,还是温仪漂亮,亦或者是何红药?”
夏雪宜道:“她们怎么可以和你比。”
他的眼睛会发光,他温温柔柔的看着阿精,阿精觉得自己被他的眼光摄住了,动也动不了,他看着夏雪宜离她越来越近,他的唇几乎就要碰到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碧血剑
可就在这个时候,夏雪宜却忽然倒了下去,倒在了地上。
阿精轻叹了一口气:“你的确不能拿我和她们比,我哪里有她们那样单纯。”
她用筷子夹了盘子里的秘制酱鸭,“你觉得我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样,是因为除了我之外,其他女人大概都会受你的骗。”
她夸奖夏雪宜:“你也真是能屈能伸,对着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也能说出那样恶心的话,做出那样恶心的事。”
阿精用脚踹了夏雪宜的肚子两脚,不是很用力,却让夏雪宜倍感屈辱。
阿精突然有些可怜夏雪宜:“你怎么就那么倒霉,你怎么就遇上了我。”她说:“早告诉你我全身都是毒,你居然还有胆子舔我唇角的东西,我还真是有点佩服你。”
夏雪宜躺在地上,全身无力,动也动不了。
阿精也没打算让他动。
在离开何红药之前,阿精在何红药身上留了八号当铺的标记。
可是近几天,她却越来越感受不到标记的存在,就好似那道标记被人抹去了一般。
阿精想,她是有必要再上一次五毒教,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正这么想着,阿精的人已消失在了客栈房间内。
……
碧水寒潭边,何红药拿着扫把在打扫。
何红药身边,还站着一个男子。
那个男人穿着一身白衣,手中拿着剑,像极了一个江湖中人,可在他身上,偏偏看不到一丝戾气。
那是个很温和的男人,他在劝解何红药:“不要对这个世界心存恨意,夏雪宜不代表什么,即使失去了夏雪宜,你的世界,还有很多值得你去珍惜的东西。”
何红药并不看他,还是继续在扫着地:“你凭什么说我失去了夏郎,他会回来的,我相信他会回来的。”
何红药虽然还是很排斥人家说夏雪宜抛弃了她,但她明显已经比上次镇定了很多。
阿精觉得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她有些慌张。
“你是谁啊?”
阿精总是那么冲动,在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她已经冲到了那名男子与何红药的中间。
见到阿精,何红药脸上有一闪而过的兴奋神情,而那名男子的表情则变的严肃起来。
从那名男子的脸上,阿精感受到了强烈的敌意。
‘他是要找我吵架吗?’阿精在心里这样想着,然后,她听到一个声音:“她是一个可怜的女子,请不要将她拉入欲望的深渊。”
那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兴许,就是阿精眼前的那个男人。
阿精道:“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何红药却问:“阿精,你在和谁说话。”阿精有些迷茫,却原来,方才男子的说话声,何红药并听不到。
这下子,阿精能肯定,眼前的男子并不是一般的人。
她也用何红药听不到的声音问那个男子:“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说:“我是白家人,我的存在,是为了救赎那些身陷欲望之中,无法自拔的人。”
阿精觉得不可思议,她在八号当铺那么久,从来就没听说过有那种人的存在。
阿精对所谓的白家人并不了解,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白家人的存在,似乎就是为了破坏八号当铺的交易。
只听他对何红药道:“好好想想我和你说的话,想想你的未来。”
看着他慢慢走离自己的视线,阿精努嘴,问何红药:“他和你说了什么?”
何红药的手紧握着扫把,越握越紧:“或许,我应该忘记夏郎,好好过我自己的生活。”
何红药的眼中满是迷茫,阿精却瞪大了眼睛。
阿精在何红药面前走来走去,一会想‘那个白家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人可真是可恶’,一会又想‘何红药到底被施了什么魔法,怎么会那么听那个白家人的话’。
“你现在变成这样,你要怎么好好过自己的生活?”阿精问何红药:“难道他口中,你美好的未来,指的就是在这碧水寒潭扫一辈子的地?”
阿精的话有些刻薄,可她说的却是一点都没错。
那个白家人说何红药很可怜,阿精也这样觉得,可,难道让她放弃找夏雪宜,让她在这里扫一辈子的地,就是对她的救赎吗?
阿精斜了何红药一眼,眼睛一闭,开始说瞎话:“你难道已经认定夏雪宜抛弃了你吗?或许他只是在路上耽搁了,又或许,他是遇到了危险。”
“你说真的吗?”何红药的眼睛闪闪发光。
此刻的何红药很矛盾,她的理智告诉她,夏雪宜是抛弃她了,可她的心里又忍不住期待夏雪宜能回来找她。
在这样的情况下,何红药是不可能会去第八号当铺的,而阿精也不可能拉着她,将她抓进第八号当铺内。
她在何红药身上重新画上第八号当铺的印记,对她道:“你再好好想想,若是想见夏雪宜,可以到八号当铺找我。”
然后,阿精去找了那个白家人。
他似乎料定了她会来找他,看到她的时候一点都不惊讶,只是他看阿精的眼神,就好像要把阿精吃掉一样。
阿精问他:“你好像,很不喜欢我。”
他面无表情:“我一向不喜欢不尊重生命的人。”
阿精感到有些好笑:“我哪里不尊重生命了?”
那人道:“想要拉一个为爱受伤的女人堕入欲望的深渊,这难道是尊重生命的表现?”
“我没有强迫她一定要堕入欲望的深渊,选择全在她手上,若是她最终决定进八号当铺,那我当然要尊重她所做的决定!”
那人沉思了一会,道:“放过她。”
阿精也沉思了一会,问:“你为什么要帮夏雪宜?”
那人明显一愣,“你说什么?”
阿精道:“与其劝何红药放过夏雪宜,你不如劝夏雪宜改过自新,回五毒山找何红药,与何红药共结连理,这样问题不都解决了?”
那人道:“我只是要劝何红药不要对世界心怀仇恨……”
阿精道:“只要夏雪宜娶了何红药,那她自然就不会心怀仇恨拉!你不去劝夏雪宜而劝何红药,为的是不让她因爱生恨去报复夏雪宜,你就是在帮夏雪宜……”
那人有些无语,有一种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
可过了片刻,他却笑了,看着阿精的眼神也带了些温柔,他说:“你的内心并不像其他黑暗中人一样邪恶,不如加入我们白家,为过去所做的错事赎罪……”
这下轮到阿精懵了,“你在说什么啊?莫名其妙。”
她挥挥手,“我这次找你才不是和你扯这个的呢!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从什么地方来?”
那人却只是笑笑:“现在告诉你你也不清楚,以后,你总会知道的。”
然后,那人就消失了。
阿精回到客栈的时候,夏雪宜还躺在地上。
他一脸痛苦神色,满头大汗。
阿精对他施了法,将他从地上提起来。
夏雪宜问:“你对我做了什么?下了什么药?”
阿精摊手,“只是一些泻药加了一些蒙汗|药而已。”所以夏雪宜才会觉得全身无力,腹痛难止。
看着夏雪宜难看的神色,阿精保证道:“放心好了,没有毒的。”
“你……”
夏雪宜指着阿精,似是要咒骂两声。
看着夏雪宜那样的神情,阿精有些不高兴:“你应该要感谢我的,若是我再多下点蒙汗|药,你就会在睡梦中失禁。”她嫌弃的看了夏雪宜一眼:“若不是你对我图谋不轨,你现在也不会这个样子,可看你的眼神,怎么好像错的人是我一样?”
夏雪宜跑了整个下午的茅厕。
那和他风流倜傥的形象实在不符。
第二天,夏雪宜又来到了阿精的房间。
这回,他表现的很规矩。
他问阿精:“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和我过不去。”
阿精很诚实的告诉夏雪宜:“我是为了何红药来的,现在只等她一句话,若是她说要见你,我就立马带你回去。”
夏雪宜的脸上露出古怪的神色。
然后,他用了一个上午与阿精解释他与何红药之间的恩怨情仇。
他与何红药之间的故事,阿精已经听过一遍,是从何红药嘴里说出来的,可这次再听夏雪宜将故事说出来,好似又有了些不一样的感觉。
在那个故事里,夏雪宜也非常可怜。
在夏雪宜小的时候,温家五老杀了他全家,还侮辱了他的母亲和姐姐。
那个时候,夏雪宜被藏在柜子里,亲眼看到了那一切。
看到父亲被杀,看到母亲被侮辱。
他发誓要报仇,可他打不过温家五老,然后他想到了五毒教的金蛇剑和金蛇锥……
夏雪宜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何红药,可我必须报仇……”
说那句话的时候,他好像很无奈很委屈的样子。
阿精吃着桌子上的葡萄,白了夏雪宜一眼:“当你决定利用何红药,骗取她身子的时候,你就和温家五老没什么区别了。”
夏雪宜冷笑:“是。”他问阿精:“那么你呢?你为什么又帮何红药来对付我?因为正义?要替天行道吗?”
阿精丢了一颗葡萄在自己嘴里:“你说错了,我帮着何红药来找你,是因为我和她之间有交易。”:夏雪宜又是一声冷哼,好像在说,‘看样子你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彼此彼此’。
阿精耸肩:“的确,我们都不是好人,我的确没有什么资格教训你,不过……”阿精说:“你也实在是太没用了,人品差,武功差,说也说不过我,打更是打不过我,这就难免要被我教训。”
夏雪宜:“……”
……
夏雪宜与阿精又在客栈住了三天。
这三天时间内,那个白家人来找过夏雪宜好几次,可因为有阿精看着,他甚少与夏雪宜说话。
那人似乎是听进了阿精的话,想要来感化夏雪宜。
其实几天前阿精会有这样的提议,并不是真的想要他来感化夏雪宜,只是为了不让他再去纠缠何红药而已。
当然,这个想法阿精是永远也不会告诉那个白家人的。
终于,在第四天的上午,阿精在第八号当铺的预约墙上看到了何红药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前两天好怠倦,都木有码字,现在好了,嗷嗷,我会努力码字的
想着要写一个民国文
大家是想看情深深雨蒙蒙呢还是半生缘呢还是其他?
☆、碧血剑
何红药要见夏雪宜,愿意用‘味觉’交换见到夏雪宜的机会。
原本,阿精是想要何红药用‘爱情’来交换的。
像何红药这种会为爱疯狂的人,她的爱情比一般人要值钱的多。
可惜何红药并不愿意,她可以失去一切,却唯独不能失去爱情。
‘味觉’与‘爱情’之间的价值差距实在有些大。
可阿精又一想,何红药要的不过是一次与夏雪宜见面的机会而已,她愿意用‘味觉’来交换,自己已是占了大便宜……
这样一想,阿精便爽快的答应了何红药。
交易完成,阿精送何红药回了五毒山,又瞬间转移到客栈。
既然收了别人的好处,那自然是要做事的,她准备带夏雪宜去见何红药。
可在踏入客栈房间的那一刻,她又看见了那个白家人。
“哟~你还真是无孔不入啊!”阿精挑眉讽刺。
仔细算算,距离阿精离开客栈到现在,也不过半柱香时间。
看着拿剑的白衣侠士,阿精问道:“谈的怎么样了?感化他没有?”
那人笑笑,还不待说话,就见阿精挟着夏雪宜消失在房间内……
看着空空的房间,那人笑说:“你就这么怕我?”
虽然离开客栈很远了,可‘你就这么怕我’这句话,还是传到了阿精的耳朵了。
阿精打了个寒颤。
说实话,她是真的有些怕他。
毕竟,阿精并不了解他,更不了解白家人,而那个白家人,却好似很了解阿精,很了解八号当铺。
阿精摇摇头,决定不再想,这种能威胁到当铺的大事情就应该交给老板去烦恼。
到达五毒山的时候,天气有些阴沉,明明是正午,却好似黄昏那般。
碧水寒潭笼罩在灌木的阴影下,阿精推了夏雪宜一把,他一个踉跄,往前摔了两步,何红药扶住了他。
何红药很是激动,见到夏雪宜的那刻,眼眶都红了半圈:“你,你终于回来了?”
何红药的声音是颤抖的,她捧着夏雪宜的脸。
夏雪宜却皱眉道:“你是谁。”
何红药难过不已,又用手捂住自己的脸:“我变丑了,你认不出来了,是吗?”
阿精皱着眉头。
虽然天有些黑,虽然何红药的脸被毁了容,但还不至于让夏雪宜认不出来吧!
不过这些都不是她该管的,她只负责将夏雪宜送到这里而已。
任由何红药与夏雪宜二人自己纠结,阿精决定去长安逛一逛。
她发现,这个时空似乎不是很太平,大街上的人不是行色匆匆就是慌慌张张……
她突然在大街上发现了温家五老的身影。
随着那五人一路走去,阿精进了一座金碧辉煌的大宅。
大堂内,那五人坐于下座,态度恭谦谨慎,只听温老大道:“承蒙王爷看得起,此番能与王爷合作,我等必定竭尽全力,依王爷马首是瞻……”
阿精再往台上主位一看,赫然是一个满人服饰的贵族。
又闻温家老五道:“温某膝下有一女,恰逢二八年华,为表衷心,温某愿意将小女送与大人为妾,伺候大人左右。”
温家老五有两个女儿,一个温仪,一个温倩,而温倩不过还是个女童,想来温老五口中的‘小女’,指的是温仪。
阿精想,那温仪心慕夏雪宜,必是不肯委身于那个满人的,兴许,这次离开这个时代前,她还能做成一笔生意。
当天傍晚,待温家人将温仪送至大宅后,趁着温仪房间没有旁人,阿精推门而入。
她与温仪好说歹说,说了将近一个时辰,温仪却是一点反应都不给她,只是一个人拿着帕子在那细细抽泣。
阿精对这样的女人最是没有办法了,她叹了一口气,听见有人进房门,只得跺跺脚,离开了大宅。
阿精坐在当铺之内,她想,兴许温仪想通之后,会来当铺找她。
可她没等来温仪,却等来了另一个女子,那是个穿着满族衣裳的贵妇,叫做‘布木布泰’。
“布木布泰?”阿精呢喃着这个名字,她觉得有些耳熟。
一边,布木布泰开口道:“我是大金大汗皇太极的侧妃,是瑞清王多尔衮的情人。”
她这样一说,阿精便想起来了。
她半张着嘴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那个女人:“你是大玉儿?”
知道了大玉儿,阿精对这个时空又多了一点了解。
这会距离‘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李自成称王’‘崇祯皇帝吊死在煤山上’‘大金入关’都不远了……
阿精也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个时空了。
离开八号当铺前,她和韩诺说她要去清朝,结果脑子里想着的却是明朝……
综合一下,她会来到这‘明末清初’的时空,也就理所当然了。
大玉儿是个美人,脸蛋好,身材好。
大玉儿是个有福气的人,生来就比人聪明三分,又嫁了皇太极那样的男人,有了多尔衮那样的情人,她此生该是无憾了。
可她现在却来到了八号当铺。
只听大玉儿道:“你今日与温仪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那温仪不稀罕你的帮助,我稀罕,你愿意帮我吗?”
大玉儿是个很大方的人,很大方的说出她是多尔衮的情人,很大方的说出她需要帮忙。
阿精歪着头,问:“你想要什么?”
大玉儿道:“我想要多尔衮爱上我?”
阿精张大了嘴,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道:“你的意思是说,你觉得多尔衮不爱你?”
大清野史上写了很多有关于多尔衮和大玉儿的事,那些缠缠绵绵的爱情难道真的是假的?
大玉儿冷哼:“不是我觉得他不爱我,而是他真的不爱我,至少现在不爱……”
她叹了一口气:“的确,我和他小的时候的确是有一段情缘,他那时候也许是真的爱我,可是当我成为皇太极女人的那一刻,他和我在一起,就只是因为不甘心。我知道,在我成为皇太极女人的那一刻,他就不可能再爱上我了。”
阿精点了点头:“既然你听到了我和温仪的对话,那你应该知道八号当铺的规矩了,你决定用什么来典当?”
大玉儿毫不犹豫的说:“幸福。”
‘幸福’的价值很高。
阿精有些疑惑:“你既然连幸福都不要了,那为什么还要多尔衮爱你?”
大玉儿道:“现在皇太极是大汗,待大金入关后,他会是皇帝,可再之后呢?多尔衮狼子野心,又比皇太极年轻那么多,待皇太极死后,他定会取而代之,也兴许不等皇太极入土,他就会这样做,到那时,作为皇太极女人的我,又会是怎样的下场?只有让多尔衮爱上我,才能保证我的平安,我的地位。”
大玉儿想的很长远,说的很有道理。
而这件事对阿精来说也并不亏本,她不止不亏本,还很赚,她没有理由不答应。
只是……
“若是想保住自己的地位,直接用‘幸福’和我换‘地位’不就好了?干嘛还要大费周章,要用‘幸福’来换多尔衮的爱!她就没想过,多尔衮可能会因为意外死在皇太极前面吗?”
这话,阿精是等大玉儿离开之后说的,她在自言自语。
她看了一眼大玉儿离开的方向,心里寻思着,又或者,大玉儿其实还是喜欢多尔衮的,并且,她希望多尔衮也能爱她。
只是……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是皇太极的妻子……
阿精耸肩:“皇家的事就是复杂……”
阿精离开这个时空那天,李自成闯进了皇宫,何红药当上了五毒教教主。
何红药也真是好手段。
她与阿精说:“既然他背叛了我,那我自然也要背叛他,那样才叫公平。”
于是,她将夏雪宜,连同金蛇剑,金蛇锥一起交给了教主,希望教主原谅她。
那教主本就说过,若她能够取回金蛇剑,金蛇锥,杀了夏雪宜,那她便还是五毒教的圣女,未来的教主。
彼时,那教主指着夏雪宜问何红药:“你希望我怎么处置他。”
何红药道:“我为他受了万蛇所咬之苦,可他仍背叛了我,此刻,我也要他受一受那万蛇所药之苦。”
阿精问她:“若是教主在放万蛇咬他过后,再一剑杀了他,你当真不会心疼吗?”
何红药摇了摇头:“教主既然放了蛇药他,那自然就不会再杀他,而那之后,教主便会将教主之位传于我,到那时,我就是教主,到时,我要将他怎样,便能将他怎样……”
当阿精再见到夏雪宜的时候,他目光呆滞,脸上同何红药一样,布满了蛇咬的伤痕,再也瞧不出一点风流倜傥的样子。
他与何红药站在一起,那样的场景实在有些骇人。
何红药摸着他的脸,道:“我给他下了药,从今往后,这一生一世,他便只会听我的。”
阿精摸了摸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需不需要我帮你恢复容貌?或者也帮他恢复容貌?”
何红药摸了摸自己的脸,突然笑了:“这伤疤的确很难看,可这伤疤,却是夏郎给我的,既然是他给我的,我又怎舍得将伤疤去掉。”
她又摸了摸夏雪宜的脸:“此刻的夏郎,想来也定是不会介意自己的容貌的,而我,不管他变成怎样,我都不会嫌弃他……”
阿精有些不明白。
“夏雪宜现在都这样了,他没有自己的思维,也没有以前的样貌,你还爱他什么?”她又问:“若是真的爱他,又怎舍得将他变成这副模样。”
其实就连何红药自己也不是很明白。
“其实,我也不舍得啊!我怎么舍得将他变成现在这样呢!”说到这,她语气一转:“我舍不得他,他却一点也不在乎我,既然这样,我又为何要不舍得他呢?”
归根结底,也只是因为夏雪宜不爱她。
她那么爱他,他为何不爱她?
他不爱她,为何要说爱她,为何要许她终身?
既然说了,他就必须做到,就算做不到,她也会帮他做到。
她说:“这辈子,夏雪宜终究是要与何红药在一起的,即使残了,老了,甚至是死了,她们也必须在一起。”
……
没等何红药成为教主的仪式结束,阿精就回到了当铺。
在回当铺之前,那个白家人又找了她一次。
她坐在沙发上沉思。
韩诺刚刚接待完一个客人,心情该是不错,可面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他走到阿精背后,负手而立。
他问阿精:“你在干什么。”
阿精被吓了一跳,若是平时,她定会对着韩诺好好抱怨一通,可今天,她的心情实在不好。
她嘟着嘴坐在那里,韩诺也不理她,只自顾自的站在阿精旁边。
阿精斜眼瞥了韩诺好几次。
见韩诺一直没有表情,阿精闹了起来:“你没看到人家心情不好吗?你都不安慰人家。”
这个时候,韩诺的嘴角才弯了弯。
韩诺坐到阿精旁边,问:“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阿精闷闷道:“这次,我遇到一个未来人?”
韩诺皱眉:“什么叫做‘未来人’。”
阿精解释道:“就是未来世界的人,我们活在十九世纪,他却是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并且,他和我一样,也有在各个时空乱窜的能力。”
韩诺喃喃道:“这样的人,必定不是普通人。”
阿精点头:“他不止不是普通人,还是白家人!”
“白家人?”
韩诺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紧握着双拳。
这是阿精第一次看到韩诺有这么大的反应。
阿精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打扰韩诺,于是,她就坐在沙发上,等着韩诺给她答案,关于白家人的答案。
可直到两个小时后,韩诺也只告诉他:“白家人的存在,是为了拯救那些堕落的灵魂,希望你这次遇到他们,只是偶然。”
“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阿精还想知道更多,韩诺却已转身离开,他任由阿精在他后头问东问西,可终是没有再说任何关于白家人的事,只是安抚的摸了摸阿精的脑袋。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
早餐的时候,阿精看到韩诺,望着他的眼神还是满含幽
(8号当铺+综同人)欲望主宰第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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