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HP)贵族式恋爱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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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贵族式恋爱 作者:肉书屋

    (HP)贵族式恋爱第23部分阅读

    造访这间医疗室了。”

    直到魔药教授黑沉沉但却步伐轻盈的身影消失了很久,可怜的褐发男孩才敢把剩下的半根巧克力棒举起来,眼泪汪汪地戳进嘴里“吧擦吧擦”继续咬着。

    呜呜,好恐怖!噩梦!刚才那一定是魔鬼!

    男孩的感觉就像是被摄魂怪造访了一样。他需要更多巧克力来治愈受到伤害的幼小心灵!

    斯内普找到了庞弗雷夫人的办公室,在门口敲了敲门,然后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去。

    带着白色帽子,穿着白色护士服的胖胖女巫转过头来,看到是他,有些惊讶地笑道:“西弗勒斯,真难得,你会亲自跑来这里。是来送药的吗?”

    “唔,”看了看他空空的双手,她说道:“有什么我能帮助你的吗?”

    得知对方是来问她要女性用品,和减轻生理期疼痛的药,庞弗雷夫人顿时激动了。

    “噢,西弗勒斯,没想到你也有这样的一天!!梅林哪,对方是谁?你的小女朋友!”

    大八卦!惊天大秘闻!胖胖的女护士高兴得直打哆嗦,眼睛都放射出莫名的光芒,在她这样兴致勃勃的打量下,淡定如蛇王大人都打了个寒颤。

    挤出假笑,斯内普露出满不在乎的神色:“只是个愚蠢的小巨怪罢了。迫于她父母家族,我不得不照看着点。”

    “哦哦,当然,她是个斯莱泽林!那可真是太合适了,梅林啊!这可真好!”

    庞弗雷夫人拽住他的衣袖,连声叫好:“她多大?几年级?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订婚?”

    “不是女友,是学生――”有点纠结的声音从齿缝中被挤出来。

    然而庞弗雷夫人完全没在听,反而展露出一脸了然的诡秘笑容:“目前还是学生嘛,我懂的、我懂的!”把教授大人气得够呛,懒得再和她多费口舌。

    “噢西弗,别担心!”看到黑发男子纠结的眉头,庞弗雷夫人露出同情的神色,语气极力轻松地安慰他:“小女孩长得很快,你不用忍耐太久。唔,等她满十五岁你们就可以――”

    这名中年医疗女巫、脑子里装得都是些什么废料!眉心刻纹皱得更深,斯内普不得不僵笑着打断她:“波比,请给我我要的东西,你知道,那姑娘现在很难受。”

    庞弗雷夫人连忙拍额头:“好的、好的,原谅我。”她立刻在房间里翻找起来,踮起脚去够柜子上方的东西,边嘟囔道:“噢梅林,这真的是太好、太好了!西弗勒斯,看到你获得幸福,我很高兴!”

    高个子的男巫走去她背后,帮她把上面隔层的东西拿了下来。

    那是两大包卫生巾。拿着这种东西,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觉得压力很大。即使强悍无畏如教授大人,手也微微哆嗦,脸不可遏制地涨红。

    他表示十分感谢,这就告辞,可庞弗雷夫人还拉着他的手,细细讲解日用款和夜用款有什么区别,讲明这东西该怎么使用,还评论道:“我不推荐小女孩儿使用内置式的棉栓,你知道,它有可能代替你的功能……”

    直把教授大人折磨得脸色由红转黑,又憋成青紫,就像是打翻了染缸一样,脸上什么颜色都有。

    总算想到他的小女友还在等待,庞弗雷夫人这才放过他。来日方长。她暗地里盘算,带着皱纹的嘴角和眼角挤出的邪恶笑容,叫斯内普又是一阵头皮发麻。

    “西弗勒斯,你可要对人家温柔点。”一边拼命憋着笑,胖女巫郑重地叮嘱他:“生理期的小女孩儿脾气会变得暴躁,别用常理去判断她!”

    用含混不清的哼声充当回答,教授大人冲出门外,带着红的发亮耳朵,和耷拉的脑袋和肩膀,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噢西弗,你可要记得,这段期间,亲热的时候,别叫她着凉!”

    斯内普在门槛上打了个趔趄,捏住门框才勉强保持住平衡,手背都爆出青色的血管,把可怜的老旧木门框捏得吱呀作响。

    女巫们!一定是梅林创造出的最邪恶的物种!

    想到自己房间里还有一只可恶的小女巫,教授大人恶狠狠地咬牙,脸红得像熟透的烤虾。

    ☆、ch 64take a bath?

    斯内普回到地下室时,看到姑娘仰倒在沙发上,脑袋歪去一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

    温暖的炉火熊熊燃烧着,给姑娘光滑温润的脸颊晕染上暖色;跃动的火苗给地面,和墙壁投影上活泼的明黄|色调。亮色以壁炉为中心发散开来,使得整个石质的地下室,感觉上变得温馨。

    他放轻脚步,不发出声音地走近,看到姑娘嘴唇有些干燥,眼睛下也有阴影。

    斯内普用魔杖指着壁炉,把火调节小,然后施咒语,增加空气里的湿润度。

    一点点变化就叫西尔维娅敏感地察觉。她迷瞪瞪地睁开眼,看到教授大人站在自己身前。

    可是……姑娘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他拿着什么?

    左手一包粉色、右手一包蓝色的东西,被捏在用力得发白的大手里,可怜的包装袋被挤压得扭曲变形,几乎要从指缝中爆出来。视线慢慢上移,从年轻男子绷直的手臂,颤动的喉咙,抿紧的颜色偏深的嘴唇,再到他深邃的黑眼睛,和皱出几条横纹的额头。

    “哈、哈哈!”西尔维娅控制不住地捂着肚子爆笑起来:“您和这件东西――不管从颜色、还是内容、或者性别――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不搭调的组合了!”

    不知道感恩的小巨怪!

    教授大人死瞪她,脸色铁黑,眼神里恼恨交加,冲她愤愤地喷着气而胸膛上下起伏。

    “您是怎么弄到的?从哪里?”西尔维娅问道。虽然今晚情绪不佳,但那优秀的大脑显然并没有完全停工,她很快就自己回答道:“医疗翼?您去找了庞弗雷夫人!”

    一想到方才的悲催遭遇,斯内普抿紧了唇,脸上忽红忽黑,表情在羞恼与愤慨间转换。

    “您是怎么和庞弗雷夫人说的?”没想到真是这样,小姑娘傻眼了,两道精致的眉毛皱成闪电状的折线,结结巴巴地说:“您替一位学生,拿、拿这种――东西?”

    斯内普咬紧后牙槽,眼睛不堪忍受地眯起来,脸上糟糕的表情算是回答。

    “呜哇――”西尔维娅顿时抓狂了:“您疯了吗!您叫人怎么想,我们之间的关系!!”呲牙咧嘴地,小姑娘用力抓紧沙发扶手,两只小猫爪子抓挠皮面发出“兹兹――”的声响。

    其实他压根就不必去找什么医生啊!放她回去,她自己就能找同学帮忙解决了!

    但是。西尔维娅微微涨红脸,头偏向一边。

    他是担心自己不能照顾好自己。而且要不是他带自己回来,她就麻烦大了。

    面对这样一个会为自己买卫生巾的男人,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会感动的。

    “蠢问题。”从教授大人高耸的鼻子里发出不满声,像是觉得她的低能问题侮辱了他的智商一般,他不屑地哼道:“没人知道是你。”

    唔……西尔维娅回味了一下,很快意识到:“那她肯定以为,你交了女友了!”

    斯内普又羞又恼地皱眉瞪她,微昂起头,双手在胸前交叉抱臂。

    西尔维娅突然皱起了眉头,一下子成了苦瓜脸。

    想到他被人误会,在别人眼中和某个不知名的女孩成了一对,她心里就酸酸的。

    他如果和哪个女人勾搭上了,她肯定再也不理他了!

    不,才不是吃醋!是因为有了女朋友的男人,会成天跟在对方屁股后面转,变得绝对的重色轻友,就像艾里克那样!那样的男人靠不住,而且为了避免麻烦,得和有主的男人保持距离。

    所以尽管“教授大人的女人”这个概念只是她自己臆造出来的,她还是觉得相当不舒服。

    西尔维娅哀怨地瞪了斯内普一眼,把教授大人弄得莫名其妙。

    他不得不再三提醒自己,这小女巫处在生理期,情绪会比平常更敏感,更加的不可理喻。

    “现在,拿上这个,自己去――”边咬牙切齿地说着,斯内普低头看着自己的左右两只手,分辨了一番,选择其中一包扔给她。

    天蓝色的方块包装,是用光滑的布料所缝成的,上面既没有接缝,也没有便利撕口。

    西尔维娅翻来覆去,找不到可以下手的地方。她用力扯住包袋往两边撕,咬牙切齿地使出了吃奶的力气,见它仍然纹丝不动,一下子暴躁起来,张开一口小白牙就咬了上去。

    斯内普满头青筋地看着她一系列动作,当她终于用牙齿去咬卫生巾包装时,终于忍不住几步走过去,把它夺过来,轻轻松松拉开包装,然后再递回给她。

    “谢、谢谢。”

    他连包装都替她拆开了,那可是卫生巾!姑娘在肚子里咂舌,有点不好意思地道了谢,从里面抽出一个白色小方块,与上辈子用过的麻瓜卫生巾完全不同的大小叫她有点疑惑:“这么小?”

    以为她是在质疑,斯内普憋着气,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这个、是供夜晚使用的。”

    “也许,打开就变大了?”西尔维娅寻思道,抬头看见教授大人红得发黑的脸,这才察觉自己简直像在调戏人家,猛地跳起来:“我、我去盥洗室!”

    直到小姑娘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盥洗室,斯内普才长出了一口气,瞬间觉得极度疲惫。

    生理期的小女巫,绝对比一条喷火的母龙还难对付!

    可是西尔维娅才刚打开水龙头,发觉自己没有替换的衣服,又跑了出来。

    “呜呜,都是您的错!”西尔维娅苦着脸,冲他跺着脚说:“我的手镯被您弄坏了,还没时间修呢!现在什么都没带在身上!”

    这倒好办。斯内普把小姑娘带进卧室,打开墙边的一个牛皮箱子,叫她自己选。

    这是一只看上去很古旧的箱子,四个角都磨平变光滑,条条边缘附近有大块表皮脱落,和里面所装的色泽鲜艳亮丽的小零碎完全不协调。尽管这样,她的衣服和饰品,都被好好收了起来。

    “哎?您没有丢掉?”还以为他会随便处理掉,比如直接用个消失咒呢!

    西尔维娅亮晶晶的眼睛充满感动地看着他,叫斯内普一阵不自在。

    小姑娘埋头在箱子里翻来找出,最后拉出来一条半透明蚕丝质地的光滑吊带睡裙。

    斯内普本来是装模作样的半转身,表示自己没在偷窥,但是从她背后偷眼瞥到这件穿着比没穿还要诱惑的睡衣,顿时火冒三丈,几步走上前把它从她手里拽出来,扔回去,俯□大手在箱子里抓翻了几下,拽出一件带袖的t恤与五分裤,搭配成的一套保守的小熊睡衣,塞进她怀里。

    切!西尔维娅愤懑地瞥他。“凭什么连我穿什么睡衣你都要管!”

    “需要再强调一遍吗,我是一个成年男人!”

    阴沉沉的声音从齿缝中被挤出来,斯内普凶狠地瞪她。

    “你只要还有哪怕零点一盎司的羞耻心,就该知道穿着那样的衣服、一整晚、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是多么的无耻!”

    教授大人毫不留情地训斥,叫她黑了脸,反倒激起小姑娘的逆反心。

    “反正又不一起睡,你管我穿什么,你看不到不是吗!”

    “你给我搞清楚,我――是这里的主人。”斯内普昂起头,傲慢地俯视她:“你是在我的善心、仁慈和容忍下才被收留的。因此,你必须服从我的决定!”

    “好吧,既然你喜欢看我穿得这么幼·齿的大半夜在你眼前晃来晃去,我穿就是了!”西尔维娅冲他愤愤地吐舌头,重重地强调了“幼齿”这个词,然后迅速逃跑,转眼就躲进了盥洗室。

    留下黑着脸的斯内普,在黑漆漆的卧室里发着抖憋着气。

    进入狭窄的盥洗室,西尔维娅施了好几个温暖咒,但仍然冷得直哆嗦。脱下衣服,一片血红,触目惊心。她嫌恶地迅速对换下来的内衣施了个消失咒,拧开淋浴的热水龙头,想好好冲个澡。

    可是这时候,门被咚咚地叩响。

    尽管校医女巫的句句话都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但教授大人还是一条不漏的全听进去了。

    斯内普还记得小姑娘生理期不能着凉,最好不要洗澡,尤其不能洗头。听到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击打地面的声响,他立刻拍门命令她停止,得到气急败坏的大吼:“不洗澡我会死的!”

    蛇王大人本来脾气就没多好,今晚又接二连三被她惹毛,现在也气急败坏了:“究竟是你的洁癖重要,还是你的小命重要!”

    隔着门吵了好几个回合,西尔维娅猛拍自己额头。

    傻了吗?他又不能闯进来。随他叫去。小女巫连水龙头都没关,从水幕中伸出湿漉漉的手,摸到水池边上搁着的魔杖,施了个隔音咒,继续冲澡。

    斯内普在门外挥舞魔杖,施了传音咒让自己压抑怒火至极的语声,确保无疑能被里面的人听到:“弗拉梅尔,如果你一意孤行,我想我能假设你对你的生命、健康,毫无半点在意,那么我也丝毫不用顾忌到它――你今晚就给我回去!以后也再不要踏进这间房门!”

    这是很严重的威胁,并且不止是威胁而已。

    西尔维娅只得关好水龙头,披上大浴巾罩在头上胡乱擦了一气,就气势汹汹拉开了门。

    全身从头到脚只裹着一条浴巾的半裸姑娘,陡然出现在斯内普面前。

    年轻男子还保持着瞪向门的表情,僵了一瞬,立刻捂住鼻子侧头偏向一边。

    然而那富有震撼力的一幕,已经入侵他的大脑并且深植不去。

    白皙纤长的颈脖,□的圆润肩膀,和下面若隐若现的小丘和中间隐约的沟。

    斯内普闻到掌心有血腥味,感到一阵不可置信,瞪大了眼睛。

    不不、鼻粘膜充血什么的,一定是房间太干燥!

    “我――要――洗澡!”

    西尔维娅嘟着嘴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可怜兮兮地又是撒娇,又是跳着脚撒泼:“不洗澡我真的会死,你没看到,我身上全是血!好恶心的!不彻底洗个干净我今天根本睡不着――”

    他要怎么看得到!现在就连血腥味,他都分辨不出来是她身上的还是自己流出来的!

    斯内普怒视着她,把鼻子捂得更紧了。

    该死的小巨怪,还在乱动!围着她胸部和腰的浴巾本来就没多牢靠,在她动来动去时,更是松垮有滑落的趋势。他当机立断,大步冲出去,从沙发背上随手抓了件自己的外套,再回来把她整个裹在里面,从肩膀到大腿给包得严严实实,然后把她胡乱扛起来,飞快地回到办公室。

    西尔维娅趴在他肩膀上,两条腿在空中踢动了几下,“你干什么――”她叫闹道。

    被他坚硬的肩膀和绷紧的手臂,勒得好难受!

    在行进中,斯内普闻到少女的体香,和淡淡的血腥甜味,混合成的奇异香味笼罩着他。

    那真是很能刺激男性本能的一种味道。

    男子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在发烧,似乎还在往外腾腾冒着热气。他更为暴躁,脚步沉沉地走去办公桌旁的银色蟒蛇挂毯,用力一挥魔杖,墙壁隆隆地裂开来,在它后面出现一条向上的石台阶。

    “哎,这儿还有一条密道?”西尔维娅高兴得一时忘了吵闹。“这是我的城堡模型里没有的!是斯莱泽林院长的专属密道吗?这真是太好了,我可以加进我的模型里了!”

    顺着台阶走上去,转了两个弯,她被带到一间冒着腾腾热气的房间。

    这里是教师的浴室,空间十分宽敞,几乎有室内游泳池那么大,水池至少有二十米乘以三十米以上,用||乳|白底上带有红色花纹的大理石砌成,在它宽边的正中央,安坐着一只十分精致的美杜莎雕像。从她的口中,源源不断的热水注入池中;在她旁边还有几只蛇头,分别吐出||乳|白色的牛奶、玫红色的沐浴液、与泡沫。整间浴室古朴而华丽,带有浓浓的古罗马造型风格。

    “会不会有别的教授来?”小姑娘不放心地问他。

    得知这里是斯莱泽林院长的专属浴室,西尔维娅很高兴地披着浴巾走进池子里。

    斯内普连忙掉头走出去,停在浴室门外,在石阶下站定。

    听着里面的哗哗水声,他觉得自己心跳如鼓。进去?他当然不会有这么禽兽的冲动!但是,这姑娘太不检点了!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捏紧了拳头,教授大人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有一个男人在外面虎视眈眈的情况下,她还能洗澡洗得那么欢腾,还敢发出那么多响动!

    斯内普盯着面前的灰白石台阶,眼神却十分迷离,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竖起的耳朵上,仔细分辨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挤沐浴露的声音;“咕吱”打泡沫的声音;然后是如同丝绸相互接触磨蹭的柔滑声响,那双柔嫩的小手一定正在自己的身体上到处抹……

    “噗……”捂紧鼻子,他的鼻血又流出来了。

    噢梅林!我是不是变态?居然偷听一个小女孩洗澡!

    你、现在、应该拔腿就走!在被发现之前!斯内普冲自己怒吼。

    然而,自己的双脚就像生根一样,仿佛有自我意识似的,没有移动的意愿。

    突然,里面传来一阵哗啦啦的巨响,“啊――”听到姑娘的尖叫,他立刻拔腿冲进去。

    ☆、ch 65his revenge

    西尔维娅在水里的台阶上滑倒了,膝盖重重的磕到。好痛,痛得发懵。她眼泪汪汪地趴在水里,半天都没能爬起来。在泡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澡后,她身上变得软绵绵的,一点提不起力气。

    而房间的空气变得非常湿润,并且充满暖意。

    刚一走进,斯内普的额头就贴上一层薄汗。

    水池上水汽袅袅,池水中的景象被温氲的白雾所笼罩,能见度不足百分之五十,依稀能看见||乳|白色的池水中,鲜艳的点点花瓣飘动起伏,扑面而来浓郁的玫瑰香气。

    伴随着“哗”的水声,西尔维娅从鲜花与牛奶的浴池里站起来。

    金色瀑布一般的长发垂在肩膀一侧,露出另一侧的白皙颈脖,她侧对着自己,身段,纤浓有度,如水蛇般纤细柔韧的腰肢又显得格外玲珑。就是这样一幅美丽的身躯,在雾气中朦朦胧胧。

    教授大人愣在了一旁,西尔维娅抬头看到他,迅速埋进水里。

    “啊!您、您怎么?”

    小姑娘双臂交叉护在胸前,美眸含泪,用一种看色狼的神色望着他,叫二十八岁的小伙子僵住了。而他那高挺的鼻子还在流血,这更加坐实了“偷窥洗澡”的罪名。

    “我不是有意的!”斯内普觉得很有必要把问题澄清。

    然而,问题的关键并不在动机,而在他犯了错,还在错上加错。

    “您还不走?”西尔维娅怒视他。

    “我、你别自作多情!你以为我会故意去偷窥你这种没发育完成的――”

    回味了一下自己脱口而出的说辞,教授大人又僵住了。

    什么叫做越描越黑。这话一说,就连斯内普自己都怀疑自己是故意的了。

    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同时,西尔维娅脑子转得很快,片刻就想明白他之所以守在外面,多半是担心自己体力不支,怕她晕掉在池子里甚至于溺水。

    尽管他态度不佳,但今晚的种种作为,堪称仁至义尽。这反倒叫姑娘又起了坏心。

    “唔,也没什么。”西尔维娅轻咬下唇,妩媚地笑了起来:“教授先生,是您的话,光明正大坐在这里观赏就好了嘛,没必要偷偷摸摸的呀。”

    柔媚至极的语声,叫人不自觉抖上几抖。

    而她上一秒还在和他吵得不可开交呢,变脸也太快了!

    教授大人先是适应不良,尔后表情僵硬,脚步定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

    全身赤裸的姑娘,在朝他走去。

    那娇艳如桃花的脸蛋,因为蒸汽的缘故显得格外白嫩,美艳的红唇噙着浅笑,金色的卷发聚拢在脸庞一边,浓密地披散下来,垂至水面的几缕深古铜色发丝,闪闪动人得简直像童话传说中的出水妖精。

    映在深邃的黑色眼睛中的身影越来越近,愈发清晰。

    沾在她的颈脖上的晶莹水珠,顺着白皙滑腻至极的肌肤,慢慢流下,滑入她胸前双峰之间的凹陷,叫他的鼻息迅速紊乱。

    美丽的长腿在池中涉水发出的哗哗水声终于停顿住。

    西尔维娅趴在浴池边上,两条胳膊交叠,下巴搁上去,歪着脑袋看他。

    斯内普僵立在池边,呼吸急促地俯视着她,双目已经充血涨红,青筋也在太阳|岤两侧爆出来。

    “先生,既然已经进来了,不如您也一起来泡个澡?”

    在浴室四周暧昧的暗黄|色照明下,那小妖精把自己埋在||乳|白色的水中,离他不到两米的距离。

    水面堪堪在她隆起的胸脯之上。

    从她胸前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再到晶莹滑腻弧线完美的肩膀,他的视线滑动到她的脸上。

    她伸出手指,点着自己撅起的红唇,狡黠地偏头看他,明亮的大眼睛熠熠生辉。

    “弗拉梅尔!”压得极低而时断时续的声音,充分说明他气得有多够呛。

    “你就是这样勾引男人的!想尽办法吸引男人的眼球,来满足你那欲壑难填的虚荣心――”

    顿时,西尔维娅也气坏了。

    他以为自己是故意摔倒来勾引他?呸,他也配!她的腿上现在还是青的呢!

    她用力拍了下水面,把水溅出去,对方本能伸出手来挡,脸也后仰着侧过去。

    有效果!姑娘只觉得很解气,更加舀起水朝他泼过去。

    “你这个――小、泼妇!”

    在她一波波毫无间隙的攻击下,斯内普眯着眼睛,挥着手挡水,很快他还是成了落汤鸡。

    黑色的头发湿漉漉地贴住他额头,身上的衣服也湿了大半,紧裹住他的胸和腿。

    “哈哈!”对着难得这么狼狈的教授大人,西尔维娅毫不客气,捧腹大笑。

    斯内普真是怒了。

    他面冲着她蹲下来,大手用力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近迫使她匍匐在池边,俯身凑近她的脸,黑色的眼睛直刺向她,里面闪动着熊熊怒火。

    “弗拉梅尔――我想一定是我、对你过于放任的态度,使你产生了某些误会。”

    斯内普像是想通了什么似的,那低沉、柔滑的声音,轻快地说道。

    西尔维娅被迫贴着冰冷的大理石面,整个光洁的背部都□在外,然而男子却目不斜视。

    他真被自己逼疯了。看着斯内普危险眯起的眼睛,西尔维娅一阵胆颤。

    “先、先生,我很抱歉――”她乖巧地立刻服软,然而已经来不及了。

    一回想到至今为止,自己都莫名其妙处在下风,斯内普就阵阵恼怒。他陡然间想明白了。自己和她的关系,居然是不对等的!她是他的学生,所以笃定他不能拿她怎么样,打是打不得、骂也没用,她皮厚得很,只要不处在生理期这种特殊时期,自己喷上再多毒液,她也不痛不痒。

    而她却可以猖狂地对他接二连三挑逗,只不过是笃定,他不可能对一个学生出手。

    看着她双臂伸直趴在水池旁边,背部□的样子,他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欲望。

    脑子里有一个声音在说:给她点颜色看看!就算是学生也没什么,谁规定教师与学生之间,不能做男女之间的事情?又有个声音说,不行,这个小女巫太麻烦!

    如果真对她做了点什么,他这辈子就完蛋了。

    姑娘出身太好,身家丰厚,活在聚光灯下,这就是麻烦。她家族的成员也很会添麻烦。她自己的理想、要做的事情,也相当的麻烦。而她那烈马一样的个性,更是森森的麻烦。

    要真一不小心被她勾得碰了她,自己这辈子就再也别想从麻烦的泥沼中爬上来了!

    噢对,这就是这个小女巫邪恶的企图!他必须不能让她得逞!

    “你还剩下最后一次机会,弗拉梅尔小姐。”斯内普用生疏的语气,生硬地说道。

    西尔维娅第一时间明白过来,他这是报复回来了,针对她曾经提到的三次机会。

    呜,这人真小心眼!

    “可是,为什么是一次?还有两次呢?”她垂死挣扎般地狡辩道。

    “去年圣诞,”斯内普从鼻子里哼出来,“再加上这次。再有一次,我就和你一刀两断,弗拉梅尔。”

    居然是她几乎已经忘掉的去年那次事件。

    她还以为他会算上那一夜呢。该说自己已经该庆幸了吗,西尔维娅愁眉苦脸,耷拉下脑袋。

    斯内普愉快地“哼”了声,把她的胳膊扔回水里,志得意满地撑着膝盖站起来,随手扯过一条浴巾,擦拭头脸。

    教授盥洗室的高档规格,不止在于精美的设施,还体现在种种将服务精神发挥到极致的人性化细节上。包括随手可以取到的干净毛巾,和各种丰富的饮品,包括数十种常见酒类和十来种新鲜果汁。

    教授大人拿起一个装满纯净水的容量超过500l的玻璃杯,仰头咕嘟咕嘟一口就喝干了。直到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有多么口干舌燥。即使已经装了满肚子水,他还是觉得口渴,又拿起另一杯。

    西尔维娅蔫巴巴地打着水,随后又打起精神说道:“教授先生,我能不能申请,用良好的表现,来抵消一次?嗯,比如,我来帮你搓背如何?”

    斯内普一口水喷出来。被呛得眼睛都红了,他怒吼道:“你还准备洗到什么时候?世界末日?还是想等着巨怪入侵?你准备把全身的皮都泡烂吗?”

    “您真的不用一起、”瞥见他的神色,她乖觉地改口:“呃、是顺便,在这里洗个澡吗?”

    教授大人冲她挥舞了一下攥得死紧的拳头,算是回答。

    西尔维娅匆匆结束了泡澡,擦干身体,换上干净的内衣和睡衣,她走出房间。教授大人抱着手臂不耐地等着她,见她穿这么单薄,立刻找出浴室里提供的厚厚毛巾质地的浴袍,把她裹进去,然后冲着她光着的小脚丫怒目而视。

    西尔维娅是被他抱过来的,她理所当然认为他也会抱自己回去,因此眼巴巴地赤脚站在地上仰头看他。瞥见她小腿上一大片青紫,他在心里诅咒着,把她抱起来,快步走回地下室的卧室,像是扔掉一个沉重包袱一般,把姑娘重重甩进自己的床上。

    小姑娘实在困极了,还在担心会不会弄脏床,却头一沾到枕头就迅速睡过去了。

    第二天夜里,当斯内普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里,火炉旁边的沙发上时,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劲。

    教授大人放下手里那本过了半小时仍然停留在同一页的《巫师周刊》,下意识地看向炉火。红彤彤的火焰缓缓吞噬着无烟木炭,火势良好,没有任何问题,但他就是莫名地觉得有些冷清。这种感觉也不是第一次了。小姑娘每次来自己这里驻扎一段时间,再陡然离去时,他都会有一阵子的迷茫、调试期。

    其实姑娘的话并不多,当他们在一起的时候,更多时间是什么话都不说,他在批改作业,她也在一旁静静看书,但在那样的情形下,时间往往过得极快。当他突然清醒,或者被姑娘提醒该休息时,才会发现不知不觉几小时的时光已经流过了。那段期间,他的注意力也格外集中,处理起事务来效率非常高。

    他做实验,姑娘会帮他做助手;姑娘需要做实验时,他也会尽导师的职责指点她,从她提出构想时给出建议,再到实验过程中的不时检查,最后帮她验证结果。她手制的所有炼金器具,除了她本人之外,他都是第一个试用者。

    两人的交谈绝大多数时候是有关学术问题,炼金术、魔药、魔咒的研发是两人共同的爱好。而有关私事、感情,像是刻意一般,谁都不怎么提到。但是很奇妙的,他们能完全感应到彼此的情绪。一个眼神,他就能知道这小姑娘肚子里又在转什么坏主意。

    否则在邓布利多那里,他不会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然后演绎出邓布利多想看到的样子。

    斯内普环视四周,从面前的圆桌茶几,到旁边立着的几排书柜,还有房间中央使用率极高的长沙发,和地上铺着的厚地毯,这些全是姑娘的财产。她的东西从好几年前开始,就在慢慢入侵他的空间。

    在他的房间里,他自己从学生时代开始使用的衣箱,虽然老旧,但因为伴随了他几十年,即使数度搬迁,从蜘蛛尾巷,到霍格沃兹,再回到蜘蛛尾巷,他一直没有扔下它。而现在,它安然躺在霍格沃兹的地下室里,肚子里装满了姑娘的衣服和小零碎。

    每次姑娘的离开,都会叫他微微惶恐。为什么会不习惯?他绝不该习惯什么东西的存在!那是依赖,会使人软弱。可是,姑娘和他的接触,也并没有多频繁。

    就像冥冥中有一条看不见的绳索将他们绑在一起似的,每次他碰上的情形,都叫他对她无法置之不理。就在这一次次接触中,姑娘的入侵不知不觉中发生,当时都并不显得有多突兀,而回过头来,才发觉她和他已经相互渗透得这么多,这么深地介入彼此的生活。

    斯内普觉得自己真是老了,居然一整个晚上什么事都没做,就光感时伤怀、缅怀或者是悲叹旧日无牵无挂的时光一去不复返了。

    噢,那是个小恶魔!

    认定是姑娘扰乱自己的心神,他咬牙恨上了她。

    深夜,斯内普躺在床上时,又一次在心里诅咒。

    枕头上还残留着浓重的香气,阵阵幽香笼罩下,他只觉得呼吸急促得喘不过气。

    他愤懑地拉上被子,盖住大半张脸,然而被头边沿也沾染上姑娘身上花朵的体香。

    在半梦半醒的辗转反侧中,斯内普身体的某个部位几乎精神了一整夜。

    ☆、ch 66the festival

    吵了架之后,感情反倒变好了。

    接下来的几天,西尔维娅有事没事就喜欢往教授大人的办公室跑,在他伏案工作的时候,从背后抱住他,脑袋搁在他肩膀上,小胸脯也在他宽阔的背上蹭来蹭去。

    斯内普的态度由怒叱到威胁,变为一见她接近就警惕,肌肉下意识绷紧、汗毛全竖起来。

    即使对她施障碍咒也没用,她总会锲而不舍地黏上来,像只小树獭一样喜欢挂在他身上。

    渐渐地,斯内普适应下来,表现出不痛不痒。

    但是私下里,他在研究一种隔离咒,能够一劳永逸把小姑娘挡在他五米之外。

    不过生理期之后,西尔维娅重新回归冷静自制,开始反思自己在教授大人写字时爬去他膝盖上的行为是不是太过幼稚。只是因为怕冷,每次教授大人坐沙发上读书看报的时候,她都会凑过去靠着他看书。对于这种不带引诱,类似于小动物蹭他腿的行为,斯内普倒没有太抗拒。

    这段时间他的心情十分好,狼毒药剂的论文已经寄给《魔药研究期刊》初审了,现在在等审核意见。不知不觉中,教授大人已经默许了姑娘趴在他腿上看书,或者拿他当靠枕的行为。

    每天完成改作业和备课的工作后,他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和她在沙发里腻在一起。

    一月二十多号,西尔维娅向弗立维教授递交请假申请,为了月底的爱克赛祭典。这项德文郡的传统盛事被称为冬狩,人们普遍认为它源于安茹王朝,在那时这一天是皇家冬季狩猎盛会的开始。事实上这是以讹传讹,已被湮没在历史中的真相,只剩少数古老家族口耳相传。

    总之,在现代,它已经演变成一项类似嘉年华的狂欢活动。由于这天是个周末,西尔维娅邀请朋友们也一起去玩,不过一向爱凑热闹的艾塔却摇头说没力气。她最近一直闷闷不乐,尽管没有刻意躲着西尔维娅,但与她在一起时,总显得委委屈屈、别别扭扭。

    “艾塔,你不是很希望我嫁给艾里克的吗?”

    与好友这样没什么心机的人沟通时,西尔维娅一向直接了当,防止她听不懂自己七拐八弯的暗示,反而鸡同鸭讲。

    艾塔双手托着皱着小脸,苦巴巴地说:“茜茜,我也觉得这样不对,但是看你和艾里克在一起时,我忍不住吃醋!”

    西尔维娅微微笑道:“为什么呢?担心他不再爱你?或者,他爱什么别的人超过爱你,这种想法,在折磨你?”

    艾塔苦着脸连连点头:“是啊茜茜,你猜的可太准了!即使我自己都不如你了解自己。唉,就算对象是你,我还是觉得有点难过。”

    “如果你接受我,你能够得到双份的爱,来自我和艾里克的。但是,艾里克心里最爱的人,必然不再是你了。”西尔维娅有些残忍地逼她认清现实:“一个男人,一旦成家之后,他的小家庭,对他来说重要性超过一切其他人。即使是再好的朋友、或者至亲的妹妹,地位也得排去后面。”

    “呜,我不要……”艾塔耷拉着小脑袋,呜呜地哼唧着,已经快要哭出来了。

    “艾塔,我亲爱的。”西尔维娅温柔地摸着她的脑袋,却严厉地说:“想清楚,艾里克对于你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失去他,你受不受得了?把他交给另外一个女人,你能不能做到?”

    瞧见对方一副急于说什么的模样,她伸出手掌做出制止的动作:“亲爱的,不要指望我的意见,你需要自己好好想想。如果不愿意,你该怎么做?想清楚。我们等着你的回答。”

    最终,这对兄妹都没有办法出席,布莱德迫于魁地奇训练也去不了。西尔维娅顺便和斯内普提了一下,一点没做指望。教授大人向来讨厌人多的地方,对于热闹更是避之唯恐不及,像嘉年华那样全民狂欢的场合,和他冷峻、阴沉、简直有点清苦自持的风格,再没有什么比这更不搭调。

    因此,西尔维娅只是在离校的前夜,才随便和斯内普打了个招呼。

    一月的整个最后一周都属于爱克赛法定的冬狩节范畴。

    一周以来,市中心广场热闹非凡,小吃摊遍地都是,乐队在搭起的舞台上演奏。大人们吃着炸鱼和薯条,欣赏音乐演出;小孩子们快活地举着棉花糖跑来跑去,小丑在人群中穿梭,拉着五颜六色的气球,弯下腰把它们分发给孩子们。快乐的节日氛围,都在为最后一日的祭典预热。

    1989年的1月31号,周日傍晚。

    当日落的余晖给城市镀上一层玫瑰金色的面纱时,盛大的游行开始了。

    由爱克赛居民自发组织,其中也有政府和社会团体组织参与,共计30多个盛装打扮的游行团体,组成浩浩荡荡的车队,绕着爱克赛市中心的主要商业街行进一周。其中有一队长发飘飘、穿着护胸皮甲,象征盎格鲁撒克逊原住民;有一队人统一黑白扑克牌恶魔装打扮;也有戴着威尼斯式的华丽面具、象征精灵的一队人。

    化妆成各种传说中的形象的团队,敲锣打鼓、热热闹闹地路过爱克赛伯宁街上的每一家店铺,朝路边的人欢笑招呼,看到人拍照就立刻凑上去,积极地抢镜头。每走过一条街,队伍就停顿片刻,由身后跟着的小型管弦乐团演奏一首曲子,吸引得大批人围观,乃至尾随。

    夜幕降临,市中心的商业街灯火通明。人们都走到大街上,即使最忙碌的投行职员和推销起来不分昼夜的保险经纪人,也松开领带,端着咖啡跑去街上,加入旁观或者尾随游行的人群。

    整个爱克赛市的繁华区,陷入一片人声沸腾的海洋,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们,都在游行队伍的带动下,笑着面对面拍手唱歌,一同分辨这些表演者试图通过奇装异服,讲述一个怎样的传

    (HP)贵族式恋爱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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