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相干综合症】(五)
禽兽日记 作者:小强
退相干综合症(五)
作者:rnobody
2015/03/25同步发表于、
统一回复前文读者:
写到上一章,似乎大部分的质疑都是集中在一个点上:这主角有
病吧?或者说这作者有病吧?这个老婆明明比原来那个好得多,为什
么不直接跟这个过啊?
差不多就是这意思吧。
这一点其实我想问一下,照这个逻辑的话,一对长相基本一模一
样的双胞胎,受教育的经历、成长的经历、个人的性格都差不多,那
么我们可不可以认为他们其实是一个人?
基于本文的设定,主角的遭遇,无论是我还是各位读者,在现实
中大概都没机会遇到,也就不存在什么代入,说出的观点也仅停留在
想法阶段而已。那么,各人的想法当然会不同,本文的发展,也仅仅
是基于作者自己的想法而已。
哪个林娅更好?这一点见仁见智。文中也交代过,两年的婚姻,
那个林娅同样对主角无微不至。如果不是一直相爱着走过来,也不会
到了现在还维持着热恋般的关系。现在读者对她的恶念,也主要是由
于她之前的出轨行为而已。站在读者角度,看到的只是一个出轨的女
人,站在主角角度,却是一个朝夕相处两年多后死去,才发现她原来
有出轨过的女人。这一点就是完全不同的。
很多人大概都说过如果我女友/老婆敢背叛我,一定要将她怎样
怎样的话。但现实中有多少夫妻是经历了背叛之后依旧隐忍着过下去
的呢?
感情、人性,没有一个发生了什么事就一定会造成什么结果的标
尺。所有的发展,更多是取决于当事人自己的性格与选择,甚至是一
时冲动。
现在的林娅可以替代过去的吗?我相信大多数读者应该都读过罗
森先生的《阿里不达年代记》,其中有一段华更纱为死去的琳赛公主
更换心脏,将她变成尸妓的剧情。一样的容貌,一样的记忆,一样的
性格,比起过去只有更好,为什么她的恋人会痛苦到疯癫?为什么兰
兰要对约翰说≈ap;ap;quot;如果我死了,不要把我做成那种东西≈ap;ap;quot;?死了以后还能
复活,继续与爱的人在一起,难道不该是幸福的事吗?
只是换了一颗心就无法接受的事,现在连整个人都换掉,不接受
,很难理解?
爱人又不是手机。一部坏掉,买一部新的,功能更多,若是怀旧
,买一部一模一样的,新机用起来更流畅,旧的可以丢进垃圾桶不必
留恋。但是对人可以这样吗?不用讲感情的吗?
因为这个女人和我老婆也没差,甚至比她更好,所以我根本不必
在意那边护城河上漂着的尸体,与现在这个过下去就好了。是不是还
要顺便感谢她把原来那个不好的替我清理掉?
这些东西,仍是开始所说的,各人的想法不同。我是作者,不会
去问读者应该怎样去发展,我的想法就是一个人死了就是死了,她的
一切便在死亡的时候斩断,再出现的人,和她再相似,也是另外一个
人。林娅与林娅,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个体。这一点是基础设定,不是
伏笔,也不会改变。
同样的,本文取这样的标题,就没想着要吸引很多读者,愿意回
复可以写一点,不想回复也不要逼自己,我写文向来是自己高兴写才
写,不想写就随时停笔,不对读者负责的。
但是,如果你没有看两句就关闭网页而是选择继续读下去,请务
必保持对作者的基本尊重,不要像某网站的会员那样,因为管理松散
就可以随意丢下一句不负责任的辱骂作者的话来坏我的心情。
我写文又没让你付钱读,不是替你写故事的。就那句话:你行你
自己写!
以上。
正文:
哗啦!
在我大力地按压下,那根塑料圆珠笔终于无法承受,碎裂开来。
崩裂的笔身飞散,尖锐的碎片刺入我的手掌,煞那间,鲜血淋漓。
痛吗?不知道。
曾经连想一想都会痛到不能呼吸的画面,此刻,在我的安排下就
在我面前上演。
王力的阴茎直插到底,只留下布满绒毛的阴囊留在外面,而在插
入的瞬间,林娅的眼睛狠狠闭上,紧咬住下唇的齿缝中一缕血丝缓缓
淌下。
她的脸皱了一下,鼻尖微微颤动,我知道,那是她受了委屈想要
大哭时的神情。可是,她没有哭出来,在那里,并没有可以让她哭诉
的人。
她不是林娅!不是我的妻子!
我在心里对自己一遍遍地呐喊,却驱不散那仿佛要将心脏捏爆的
压抑的痛楚。
那一秒,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即使要报复,也可以选择其他
的方式的,我开始痛恨这样做的自己。
但是,还有意义吗?
王力一插入,脸上便露出踏入人间仙境的舒爽表情,腰部更是丝
毫不做停歇,由一开始便快速大力地抽插起来。
面对这样的鞑伐,即使再刻意地去无视对方,被设计陷害的身体
却是诚实的。泛红的肌肤、紧绷的肌肉、发白的指节、紧绷的玉足,
无一不在出卖着那个女人是在承受着怎样的情欲煎熬。
≈ap;ap;quot;嗯嗯≈ap;ap;quot;
再也难以压抑,一次次直抵花心的暴力插入无情地摧残着林娅的
神经,刺激着来自于间脑下视丘所赋予女性的叫床本能,让她在大脑
直达半缺氧状态下不间断地呻吟出声。
这不是她的淫荡,而是我一手造成的结果。可是,顺利达到目的
的我,却无法感受到一丝一毫的喜悦之情。
林娅的声音在持续,混合着肉体撞击的有节奏的啪啪声在卧室里
谱写着淫靡的乐章。可是她的眼睛,始终是那样空洞地正对着我。泪
痕随着身体被撞击的晃动在眼角蜿蜒扭曲,然后在下一秒,被新的泪
水冲刷
不要看我
明知道她不可能看得到我,我仍是偏过头去,不敢直视那道不存
在的目光。
≈ap;ap;quot;让你装清高!让你找小白脸!让你翻脸不认人!我干死你!干
死你!干死你这个婊子!≈ap;ap;quot;
王力的羞辱一声声地冲破耳膜,他的脸上是野兽一样的癫狂兴奋
,他的嘴里是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我相信自己一辈子也不可能像他
这样粗鄙,可是我的妻子,为什么会主动去找上那样的他?
≈ap;ap;quot;兴奋吗?兴奋吗?以前我每次这样骂你,你都能兴奋地尿出来
!今天怎么了?真的想装烈妇装到底吗?≈ap;ap;quot;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王力的小腹已将林娅雪白的屁股撞得红肿一
片,但他仍不知停歇地保持着高速的抽送。林娅的呻吟声越来越密集
,嘴唇的血迹也越来越明显。
≈ap;ap;quot;我让你装!让你装!你个被我随便操的婊子想装女神是吧?我
让你装个够!≈ap;ap;quot;
王力把林娅的两条小腿扛在肩上,将她的屁股完全抬离了床面,
他直起身,将身下的女人压弯到几乎对折的姿态,以居高临下的架势
,用更加深入的地位一次次地肆虐着林娅的花心。
≈ap;ap;quot;呜呜呜≈ap;ap;quot;
被催发到巅峰的情欲和唇破血流的痛苦交错着,让林娅发出呜呜
悲鸣。两条修长的腿无力地在空中绷紧着晃动,然后在王力一次次对
小穴的轰炸中颓然落下。
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凌乱地铺在床上,饱满的胸脯被自己的膝盖压
扁,粉嫩的菊花也在双腿被大力分开、阴部的嫩肉被反复撕扯中扩张
到几乎看不到褶皱。
而王力一次次抽插中带出的液体,也逐渐由透明的水渍变作了乳
白色的泡沫,很快,就糊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在每一次肉体贴合又
分开的过程中,拉出白色的丝线
≈ap;ap;quot;爽!真爽!你他妈的就是老子这辈子操过的最爽的女人!!!≈ap;ap;quot;
很久没有发泄的王力很快便到了射精的边缘,她抓住林娅抬在眼
前的纤细脚踝,将一只秀美脚丫叼在口中,大力吮吸着玉石玛瑙般的
精致脚趾。胯下阴茎的角度几乎与林娅的阴道成为一条直线,以打桩
的姿势直上直下着开始了最后冲刺。
≈ap;ap;quot;咕叽咕叽咕叽≈ap;ap;quot;
蜜穴里已经充盈了太多的汁液,在每一下直入到底的插入被挤到
穴口边缘,然后在每一下迅雷闪电的拔出被带出四溅,星星点点地洒
落在洁白的床单和林娅的娇躯、俏颜上,与汗水混合在一起,晶莹一
片
≈ap;ap;quot;唔。≈ap;ap;quot;
压抑到极限,从喉咙最深处发出的一声嘶鸣响起。林娅的眼睛睁
大到快要凸出,双手将床单拉扯的一片凌乱,两只小脚,被王力叼着
的那只紧紧地绷直,几乎将半只脚掌都塞进男人的大嘴,另一只,却
牢牢勾住了王力的脖子
而王力,也捏着林娅的两团椒乳死死僵在那里,屁股上的肌肉收
缩的像是黝黑的石头。
屏幕上的画面静止,声音也消失不见,一时间,整个办公室陷入
死一般的寂静,几乎可以听见我自己的心跳声。
而我,无视疼痛,紧紧攥着那一把已将我掌心划得血肉迷糊的圆
珠笔碎片。
≈ap;ap;quot;呼≈ap;ap;quot;
长长一声叹息,静止被打破了。王力的屁股一下一下快速地抖动
着,我知道,他正将一股股积攒已久的浓精注入林娅的子宫。而林娅
,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无法从这波已经等了太久的高潮中走出来
≈ap;ap;quot;有什么意思呢?每次最后还不是这样。≈ap;ap;quot;
抽离了林娅的身体的王力,一面用纸巾擦拭着布满下体的白浆,
一面满意地看着浓稠的精液从犹在抽搐收缩不停的阴道口中缓缓流出
来。而依然浑身颤抖的林娅,只有蜷缩成一团,默不作声地流泪。
≈ap;ap;quot;好啦。我知道我家宝贝娅娅心情不好,但是你不跟我说原因,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啊。反正又是你跟那小白脸的破事吧?≈ap;ap;quot;王
力一面说着,一面拿来湿巾为林娅将下体擦干净,然后替她盖上被子
,≈ap;ap;quot;我说过多少次让你离开他,可你就是不听。现在这话依然没变,
你随时来找我,我随时等你。≈ap;ap;quot;
说完,他像亲昵的情人一样,在林娅贴满湿发的脸颊上亲吻一下
,为她把那些发丝拨开,又舔去她眼角的泪珠,然后站起身来。
≈ap;ap;quot;我走了,最近几天公司忙,可能没法过来。你想我了就给我打
电话。≈ap;ap;quot;留下这句话,王力离开了我的家。
我的手掌终于松开,看着林娅在被子中痛苦起伏的身影,让鲜血
滴滴落在桌面上。
现在,怎么办?
要继续按照计划进行下去,折磨林娅的同时也折磨自己,还是干
脆就此停手,把这一次当作对她的惩罚,另想办法解决王力的事情,
然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起继续生活下去?
什么都不知道吗?我想起护城河上那具尸体。
跟公司打了招呼,出门,包扎伤口,买了一束玫瑰,回家。
林娅已经收拾好狼藉,在厨房里忙碌,听到我回来,衣袖迅速地
在眼睛上抹了一把,转身。
≈ap;ap;quot;老公,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ap;ap;quot;
经过那样的事情,她早已忘记昨晚挨的耳光,忘记我们之间的争
吵。我想,她现在只是在全心全意地扮演着一个正常的妻子。
≈ap;ap;quot;你哭了?≈ap;ap;quot;
那红肿的眼睛让我无法假装忽视。
≈ap;ap;quot;没,刚被烟熏到了。≈ap;ap;quot;
林娅连忙又转过身去。
我走到她身后,抱住她,把玫瑰送到她眼前。
≈ap;ap;quot;对不起。≈ap;ap;quot;我说。
≈ap;ap;quot;你的手怎么了?≈ap;ap;quot;她看到我手上的白色纱布。
≈ap;ap;quot;被刺扎的。≈ap;ap;quot;我笑了一下,吻她的耳朵,≈ap;ap;quot;昨晚我是被怒火冲昏
了头才打了你,真是对不起。今天我没去上班,亲手包了这束玫瑰来
向你道歉,不过你老公有点笨手笨脚,被上面的刺扎破了好几处。娅
娅,你能原谅我吗?≈ap;ap;quot;
没有回答。我的温柔是她最好的借口,怀里的女人很快就用泪水
打湿了我的衣襟。
但是,就算可以大哭一场来发泄情绪,你发泄的掉那些内疚吗?
我把林娅抱在了怀里。
我们都喜欢公主抱这样的姿势,对她来说,是一种甜蜜的依偎,
对我来说,是她把自己完全交给我,信任着我的幸福责任。我不记得
已经有多久没有这样抱过她,也许很久,也许没有。
这些天的变故,让我有点不知道怎么去判断自己和她的距离,明
明紧贴着却很远,明明没有见面却又很近。
我把林娅放在床上,低头去吻她。双手覆盖了她的双峰,想要解
开扣子。
≈ap;ap;quot;对不起,老公,我今天不想。≈ap;ap;quot;她把我推开了。
≈ap;ap;quot;没关系,我不会勉强你。≈ap;ap;quot;我笑了,又吻她一次。
也许她不想,但在这样的时刻,她不会不愿。她只是不敢让我看
见王力的指痕而已。
林娅,我已经给过你很多次向我坦白的机会,是你自己放弃的。
我只让林娅休息了一天,就继续给她下药。
心里的那份纠结慢慢地也成了习惯,习惯了,就开始不去管它,
反正要做的总是要做的。
林娅情欲高涨的时候,我就表现得兴致缺缺。有了上次的经历,
她似乎不再敢强行地要求我什么,于是自己忍着。
四天之后,王力又来了。
这次他进门没有花多大力气,脱光林娅的衣服也是。果然女人只
要被干了一次,再干就很容易。
或者,这个林娅和我死去的妻子一样,是个注定要心甘情愿出轨
的女人。
但她还是忍着不愿意叫床,不愿意在王力面前显示半点脆弱。即
使这一次,她足足被王力干上三次高潮。
我有点佩服,也有点怨恨她的倔强。我不喜欢看这样的激情戏,
一个女人,用我的妻子的面孔,和别的男人偷情的激情戏。但是林娅
的倔强让我不得不多看几次,这样子拖戏,不好。
我回到家,热情地吻她,说想她。她再次感动,在我怀里痛哭。
我想演戏这种事其实也不难,才第二次,我们就都已经学会了把
情绪用完全无关的途径发泄出来。
≈ap;ap;quot;我爱你。≈ap;ap;quot;
这是这段时间我第一次跟她说这句话。
≈ap;ap;quot;我也爱你,老公,我爱你,我爱你≈ap;ap;quot;
我的一句,换回她千百句。我以为自己心肠已经够硬,却还是在
此刻软了下来。然后,她解开我的裤子,跪下来为我口交。
≈ap;ap;quot;今天可以吗?≈ap;ap;quot;我问。
≈ap;ap;quot;嗯。≈ap;ap;quot;她说。
我便又无法原谅她。
出轨的女人,应该是肮脏的。至少,她们该有这样的自知。我不
知道我的妻子在和王力做爱之后会不会也这样毫无负担地与我交欢,
但我知道这个林娅在几个小时之前刚刚被王力在子宫里灌入了精液。
如果她也可以用刚刚被别的男人污染的小穴来容纳我,那么凭什
么说她比我的妻子更好?
我这样想着,刻意去忽略这一切其实都是我造成的。
我对林娅说了好多句我爱你,每一次进入时候都说。我的手指抚
摸上她的菊蕾的时候,她说:≈ap;ap;quot;老公,你想要那里,娅娅就给你好不
好?≈ap;ap;quot;
我说:≈ap;ap;quot;不好,你会痛。≈ap;ap;quot;
对她说我爱你,在她体内射精,也许会和王力残留的精子搅拌在
一起。然后,我们相拥而眠,第二天,她为我做早餐,我给她下了药。
这一次,不让她再休息。
两天之后,林娅和王力接了吻。
又过了三天,林娅不再压抑叫床的声音。
半个月后,林娅第一次为王力口交。
一个月后,林娅在高潮时叫了王力老公。
已经可以了。我关掉监控,把剩下的催情药扔进垃圾桶。
跟公司请了假,跟林雅打了招呼,我开始订机票,订酒店,然后
带她去了一直想去的云南。
这次去了很多地方,昆明、大理、丽江、玉溪一个月的时
间,我对林娅掏心掏肺的好,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床上。
我用完了买来的所有伟哥,花光了身上带的所有现金,为她买了
足以堆满房间的礼物。然后看着林娅一次次的落泪,心里冷笑着猜测
她的泪水究竟是因为感动,还是因为内疚,或者,两者都有。
我很遗憾,这两年,没有来得及为我的妻子做这些。
在返回的时候,我相信林娅已经差不多可以忘记这一多月以来每
次在王力身下的种种不堪表现,也许,如果王力不再出现的话,她会
抛开所有心理负担,若无其事地跟我一起生活下去吧?
我们的演技,现在都已经很好了不是吗?
在云南的最后一顿饭,我再次给她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