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财有道9、10】
生财有道 作者:小强
作者:weilehaowan
2013/09/28发表于:第一版主字数合计:10012本站首发
第九回陈斌的往事
刘娜促狭心起,就张嘴含住了周彩霞的乳头,轻轻咬了一下。
没想到周彩霞不但不生气,还舒适地哼哼道:“对,就这样,咬它。”
难道周彩霞不怕疼,还是有受虐欲?刘娜咬得更重了,周彩霞却呻吟得更厉害了。
其实刘娜并没有什么快感,她只是被周彩霞的情绪所感染,同时觉得好玩,才不停地吸吮咬噬周彩霞的乳头。但让她没想到的是,周彩霞的手居然向她的下身伸去……
刘娜一惊,捉住周彩霞的手,问道:“你想干嘛?”
周彩霞色迷迷地一笑道:“别怕,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一不留神,周彩霞的手已经伸了进去,迅速地找到了刘娜的阴蒂,熟练地揉搓起来。
快感如潮水般袭来,刘娜发觉还是女人最懂女人,那娴熟的技巧、分寸、力度让她很快就沉醉其中。如果单纯以生理快感而论,陈斌的手法跟周彩霞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娜娜,你流水了哦。其实女人的淫水和男人的精液一阴一阳,都是滋补的,而且味道独特,再高明的厨师也做不出这种香味儿!”周彩霞边说边脱刘娜的裤子。
此时的刘娜好像中了周彩霞的魔咒,任由她为所欲为。
裤子连同内裤一下子被周彩霞褪下,她迅速地钻到刘娜的胯间,还没等刘娜反应过来,周彩霞的嘴就贴上了她的阴户。
刘娜大吃一惊,她没想到周彩霞会这样,慌忙地去推拒。但周彩霞不由分说就张嘴嘬住了她的两片阴唇开始吮吸,舌尖向她的阴道内钻拱,一种强烈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刘娜。
刘娜知道男人出于好奇会喜欢女性的阴部,但同为女性的周彩霞对她的阴户如此痴迷,却让她在感到意外的同时心里生出了一丝恐惧,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受自己意识的控制,正在被周彩霞牵引着往深渊坠去,再发展下去,自己的处女身很可能就在这种情况下被这个卖淫女破坏掉……
强忍身体的快感,刘娜果断地制止了周彩霞,迅速起身去穿衣服,嘴里说道:“阿姨买菜该回来了,彩霞,咱们去客厅聊吧。”
看刘娜态度坚决,周彩霞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陪她来到客厅。
从周家吃完饭回到自己家,刘娜发现妈妈和陈斌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聊得热乎,两个人坐得很近,身体几乎挨在了一起。看她推门进来,陈斌冲她笑了笑,那笑容竟有几分不自然。
刘娜跟母亲打招呼:“你今天不去店里了?我哥和我嫂呢?”
“哎呀,有贵客在,我怎么能把小斌一个人扔家里不管?你哥嫂吃完早饭都走了,你嫂子去上班,你哥说又要去外地办事。”
“噢,妈,你到房间里来一下,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刘娜说着进了卧室。
张艳丽随后进来,母女俩坐在床边,刘娜说道:“妈,我打算跟陈斌结婚,你觉得怎样?”
“嗯,我没意见,我看你哥嫂也挺喜欢他的。”
“那这次我打算拿走户口本,回鹤岗登记领证。”
张艳丽点点头,又问道:“那你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回老家办?”
“我不打算办婚礼了,想跟陈斌旅游结婚,今年国庆的时候我们俩去国外旅行一圈就算结婚了,反正国庆七天长假也没什么生意,正好去新马泰走一圈。”
张艳丽也明白举行婚礼会很尴尬,请不来几个客人不说,连新娘的爸爸都来不了,而且新郎也父母双亡,家又离得太远,真要举行那种传统的婚礼估计现场会冷清得吓人,反而给人留下笑柄。她叹了口气,说道:“咱刘家在这里混得不强不说,名声也不好。你既然想旅行结婚,就随你吧。”
次日,刘娜从家里拿了户口本,和陈斌返回了鹤岗市。
刘娜打算跟陈斌领证,就需要陈斌也回趟老家把户口本拿过来。没想到陈斌竟然为此事犯愁,刘娜很不解,陈斌含糊地说道:“我的养父母可能都出门打工了,家里也没电话,路那么远,我担心白跑一趟。你别担心,我来想办法。”
回到自己的单身宿舍,陈斌想起老家的邻居周铁柱家有电话,上次跟几个老乡一起喝酒的时候曾经要了号码,当晚就试着打了过去。
电话铃声响了好久都没人接,陈斌纳闷地正准备挂掉电话,那边居然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喂……”
这声音低沉婉转,居然夹杂着一丝娇喘,陈斌心神一荡,赶紧问道:“是凤琴吧?我找铁柱,有点儿事想问他。”
“哦……”那边长长的一声叹息,好不容易才把气喘匀,语气怪怪地说道:“铁柱病了,你有什么事就问我吧。”
“我想问问我叔和我婶在家吗?”
“你叔出门打工了,好长时间没回来啦……你婶子倒是天天在家。”
“噢,那我知道了,我就不打扰了,再见。”
放下电话,陈斌心里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李凤琴是他上初中时的同班同学,也是他的初恋,两个人花前月下曾牵手拥抱,留下许多年少的粉色回忆!要不是后来他跟三婶东窗事发,被三叔赶出家门,李凤琴可能都嫁给他了也未可知。
上次跟老乡喝酒,听说李凤琴半年前嫁给了他的邻居周铁柱,他心里虽然有一丝失落,但也接受了这个结局,毕竟他是不会再回到老家跟她再续前缘的。刚才听电话里的声音似乎李凤琴正跟周铁柱做爱,那种娇吟的声音很熟悉,当年他跟李凤琴亲热的时候,她的娇喘声就是这样的动听。难道才九点多钟两个人就上床了?也难怪,虽然李凤琴身处穷乡僻壤,家境也不好,但深山沟里也能飞出金凤凰,她那俏丽的模样,婀娜的身段,还时常萦绕在他的梦中。如今她跟周铁柱还是新婚燕尔,夜夜寻欢也不稀奇。
不对呀,刚才李凤琴明明说周铁柱病了,连电话都接不了,那怎么……?陈斌也没多想,三婶独自在家正合他意,他告诉刘娜明天就请假回老家拿户口本。
躺在床上,陈斌碾转反侧,难以入眠,自从十六岁被三叔赶出了家门,四年多没见到三婶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想起当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他仍激动不已。
陈斌三岁丧母,六岁丧父,是好心的三叔收留了他。三婶婚后一直没有生育,对他比亲生儿子还亲,给他洗衣做饭,还给他洗澡暖被窝。三叔常年在外打工,家里就母子俩相依为命。上初中后,学校里有集体宿舍,好多同学都住校了,可三婶就是不同意陈斌住校,说他要是不在身边,家里就太冷清了。
虽然每天骑自行车上下学,但陈斌聪明伶俐,学习成绩相当不错。三叔在外打工,挣的钱都寄回了家里,三婶也很舍得往他身上花钱,不但给他顿顿饭做好吃的,经常买新衣服,还把家里装修了,安了太阳能洗浴设备,努力给他创造好的学习环境。
虽然洗澡方便了,可三婶却不帮他洗澡了。记得那是他初二下学期,还没过十五岁生日,三婶给他洗澡时看到他的下体长出了阴毛,动作就显得迟疑,嘴里说道:“我的小斌长大了,以后婶子不能再给你洗澡了。”说着,就离开了浴室,临出门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地看了他的胯部一眼。
当晚,三婶就把他的被窝移到了另外一个房间的床上,让他自己睡。陈斌很不情愿,噘着嘴不去,三婶心软了,又把被窝抱了回来,但很严肃地告诉他,还在一起睡可以,但不能再进她的被窝。晚上,三婶睡觉的时候穿着背心裤衩,背对着他睡了。
陈斌当时还觉得很委屈,但不久他就发现自己还真是学坏了,从租书屋租的黄色书刊让他很快不能自拔,学会了手淫,还千方百计勾上了同班女同学李凤琴,学习成绩迅速下滑。
记得那是一个炎热的星期天中午,吃完午饭后,他跟三婶躺在床上睡午觉,想起一本黄色书刊上母子乱伦的刺激情节,他怎么也睡不着。看到三婶背对着他一动不动,他认为她肯定睡着了,就悄悄地手淫起来。
没想到三婶忽然转身过来,盯着他在胯间乱动的手,纳闷地问:“小斌,你在干嘛?”
陈斌顿觉尴尬得无地自容,脸涨得通红,嗫喏道:“没……没干啥。”
三婶的脸也红了,犹豫了一下,低声问道:“你是不是……那里痒得慌?”
陈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羞愧地不敢看自己的养母。
三婶叹了口气,若有所思地说道:“男孩子长大了,想女人也很正常。婶要说的是,你可不能走歪路啊!你学习下降是不是跟这个有关系?我还听说你在学校搞对象了……”
陈斌的头低得更厉害了,真恨不得地上有个缝儿能让他钻进去。
三婶看到他的窘态,语气缓和,关心地问道:“你告诉婶儿,你几天这样弄一回?”
陈斌听出了养母没有责怪他的意思,抬头看了养母一眼,发现她眼睛水汪汪的。他心里一动,回答道:“差不多每天吧。”
“太勤了,这样会伤身体的。”三婶又好奇地问他,“你这样弄的时候,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三婶这样问,让陈斌心里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他壮起胆子说道:“就是想男女间那些事儿,想女人下边的样子,还有干那事会多少舒服。”
“想可以,可不能干坏事!你在学校谈对象可不能祸害人家女孩子,还有那个不要脸的方彩莲,每次来咱家的时候都盯着你看,好像要吃了你,你可不能跟那个骚货勾搭上。”
“不会吧?”陈斌吃惊地长大了嘴巴。方彩莲虽然来得勤,每次都没话找话地往他跟前凑,但他怎么会跟这个老娘们勾搭上呢?
“怎么不会?他老公去美国给人端盘子洗碗了,她自己在家就玩疯了,男人多得都数不清,还惦记上我家这只小童子鸡了。那个骚屄,没人管了,就没个够,早晚会出事!上次我数落了她几句,让她以后别再往咱家里跑。”
陈斌还是不信,吭吭哧哧地说道:“人家怎么会看上我这样的小孩儿?婶儿你别瞎说。”
“我没瞎说,她老公不在身边,找个相好的也没啥,可她不能乱搞啊!女人是离不开男人,可我家小斌才多大啊!真是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三婶很是忿忿不平。
陈斌笑了,他没想到自己对中年妇女还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他大胆地盯着三婶的眼睛,忽然问道:“婶儿你说女人离不开男人,那我三叔也经常不在家,你怎么不找个相好的?”
三婶惊讶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陈斌也觉得自己太唐突了,他担心三婶会生气,眼里不由得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三婶忽然幽怨地叹了口气,说道:“女人其实都一样,谁不希望身边有个男人疼自己?可三婶不敢到外面乱找,要是让你三叔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呀!”
三婶显然不愿意多谈这个问题,口气一转,对他说道:“小斌,听婶儿一句话,你应该好好学习,将来上大学,不能总想着这种事儿。还有,跟学校里的那个女同学断了,婶儿怕你把持不住会出事。”
“可我憋得慌,脑子里总想那事儿……要不,婶儿你帮帮我?”想起黄色里的那些情节,陈斌激动得身子都有点发抖。豁出去了,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也许自己真的会有收获呢。
“啊?我怎么帮你?”三婶没想到陈斌会这么说,惊讶地问。
“我总想知道女人下边长什么样,婶儿你最疼我,就让我看看好吗?要不然我脑子里总想这事,学习也静不下心来。”陈斌装出一副可怜样。
“这……这怎么行?”三婶对他提出这样的要求很意外,却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怎么不行?以前咱们一起洗澡的时候也不是没有看过,只是那时候我还不懂事,记不得它长什么样儿了!好婶子,你就让我看一眼吧,看过了,我就不再那么想了,也就能静下心学习了。好婶子,你要是答应让我看,我以后就喊你‘妈’,好不好?”
虽然是养父母,但没有办领养手续,陈斌一直喊婶子,可妇人多希望这个养子喊一声“妈”呀!闻听此言,三婶瞪大了眼睛,惊喜地问道:“你是说真的?”
陈斌信誓旦旦:“当然是真的,你肯让我看,就是对我好,我就心甘情愿地喊你‘妈’!”
三婶思前想后,咬牙答应:“那你先喊一声‘妈’,我就让你看。”
“妈!”陈斌心花怒放,这声“妈”喊得响亮干脆。
三婶脸红红地“嗯”了一声,说道:“说好了,只许看一眼。”
陈斌庄重地点点头。
“那你转过身,妈现在就脱裤子。”
“我想看你脱。”
“不行,你要是不答应,我就不给你看。”
“哦,好吧。”陈斌背过身,听到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还是按捺不住地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三婶的裤子已经脱到了脚跟。
发现他的不轨,三婶怒视了他一眼,还是将裤子脱了下来。
陈斌急不可待地钻到三婶胯间,睁大眼睛仔细看到妇人的羞处。这确实是他第一次看到女人的隐私部位,李凤琴很保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从来不许他乱动的,更别提看下边了。
三婶躺在床上岔着腿,双手掩脸任养子为所欲为,嘴里只是催促道:“好了吧?看一眼就行了!”
话音未落,陈斌的手已经伸过去扒开她的阴唇,嘴里激动得说道:“我要看看里面。”
男人的手刚一碰到她的阴唇,她的身子就一哆嗦,阴道里一股子淫水就分泌了出来。这身体太敏感了,好久没有男人爱抚,受不得一点儿刺激。
看到晶莹的淫水,闻到热烘烘的骚香,陈斌更兴奋了,他伸嘴就吻了上去,贪婪地嘬吸着肥美的阴唇,舔吃着甘甜的淫水儿。
三婶“呀”地叫了一声,身子跟打摆子似的抽搐起来,阴道里的爱液如泉涌,寂寞的阴道又热又痒,她竟然忘了阻止养子现在这种过分又危险的行为。
真是太舒服了,自己的男人从来没有亲过自己的下体,没想到这个小男孩竟然懂得这么多的花花道儿。三婶拿开脸上的双手,上身仰起,难以置信地看着男孩在自己的胯间忙活。
“妈,你想不想看看我的?”陈斌志得意满,也大方起来,自己动手褪下大裤衩,把自己那根脆生生的鸡巴露在三婶面前。
三婶的目光不由得聚焦在那里,这跟鸡巴虽然稚嫩,但显然已经能用了,它能解决成熟女性的饥渴,给女人带来至高的快乐。
“妈,你摸摸它吧。”
第十回回乡艳遇
三婶像中了魔咒,按照养子的吩咐,用手摸着这个少年的生殖器,白白净净,温润细腻,不但长得好看,摸着也很舒服。那根鸡巴在她的手里迅速涨大,硬得像根棍子。
“妈,你让我肏一下吧,我憋不住了!”陈斌从她的胯间起身,如饿虎扑食把三婶压在了身下。
“不,不行!”三婶惊恐地叫起来。
“妈,咱们没有血缘关系,做这事也没啥。你不是担心方彩莲吃了我这只童子鸡吗?那你想不想吃呢?”
“不行啊,这要是让你三叔知道了,我可怎么活啊?”
“咱在自己家里,不会有人知道的。妈,你就给我一次吧,就一次,好不好?你只要答应了,我保证跟学校里的女朋友分手,以后专心学习,考上大学给家里争光,以后好好孝顺你。”陈斌一边赌咒发誓,一边用自己鸡巴在三婶的阴门顶撞着。
虽然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可身体却在渴盼着把门口的贵客迎进来。三婶犹豫了一下,终于咬着牙说道:“就一次,这可是你说的,你可要说话算数!”
“放心吧,我的好妈妈。”陈斌大喜,再不迟疑,将鸡巴对准阴门使劲一戳,门扉豁然洞开,鸡巴顺利入港……
真舒服啊!滚烫肥腻的淫肉给鸡巴至高无上的享受,陈斌无师自通地开始抽插,快感急剧升高,没几下就把自己的童子精射进了三婶的阴道深处。
三婶赶紧把他推开,急急地下床,一溜小跑地去了卫生间。
男女这事只要有了开头,就会往前发展。陈斌尝到了性滋味怎肯轻易罢手,第二天凌晨就按捺不住钻进三婶的被窝,在妇人还没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把鸡巴又插进了她的屄里。
这次他的表现比第一次强多了,干了十几分钟,把妇人送上了高潮才射精。
这之后,经不住他的软磨硬缠,两个人的性关系就一直没有断。
两个人都觉得他们这事做得很隐蔽,不会被别人发现,三婶从开始的抗拒到默许到享受,也离不开这个活力充沛的少男,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要个没够。
十六岁生日那天,三婶为心爱的小情郎准备了丰盛的生日午餐,还买了蛋糕,两个人柔情蜜意地吃完饭上床寻欢,却没想到三叔忽然回来了。
本来他往年这个时候是不回来的,可这次他因为工作出色刚刚得了一笔奖金,上面还给了他几天假。想到陈斌该过生日了,他买了礼物就回来准备给他一个惊喜,没想到进门就看到床上两个人的丑态。
三叔又惊又怒,嘶吼一声,拿起地上的笤帚就冲到床上,劈头盖脸地往奸夫淫妇身上乱打。三婶在片刻的惊愕过后,起身抱住丈夫的双腿,声嘶力竭地喊道:“小斌,快跑!”
陈斌胡乱捡起两件衣服,迅疾下床跑了出去,在院子里套上裤子,不敢有丝毫的迟疑,一溜烟跑了。
家是不敢回了,陈斌只好去市里投奔老乡,经人介绍干了保安,从此再也没回过老家。
回家路上,陈斌近乡情怯,三婶怎么样了?他心里很挂念,但自己的事已经传扬了出去,他不敢大白天回家,等到夜色降临才悄悄溜回了熟悉的家里。
推开屋门,就发现一个花白头发的妇人正在猫着腰扫地。听到响声,妇人回过头来,两个人都惊呆了。才四年的光景,三婶竟然像老了二十岁,不像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竟然像年过花甲的老妇,腰身也佝偻着,两眼浑浊无光。
三婶没想到他会忽然回来,瞪着眼睛打量半天,两行眼泪流了下来。
陈斌心生歉意,知道三婶因为那件事,这几年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他上前搀住三婶来到床边坐下,关心地问道:“妈,你还好吗?”
“别叫‘妈’,你还是喊‘婶子’吧。”三婶的语气有些冷。
“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我走了以后,三叔没有为难你吧?”
三婶怔怔地看着他,忽然嚎啕大哭,一双手握成拳在他的胸前使劲地捶打着:“他不要我了,在外面又找了个女人,三年都没回过家了!你这个小冤家也不回来看我一回,我觉得自己都快要活不下去了……”
陈斌心里酸楚,猛地将三婶紧紧地搂在怀里,眼含泪花地说道:“都怪我,三叔不要你,我要你!我现在能挣钱了,以后我养活你,孝顺你。”
听到养子的话,三婶渐渐止住悲声,问道:“这些年你在外面还好吧?”
“嗯,我在鹤岗市当保安,马上要结婚了。”
“真的?姑娘是哪儿的?”三婶惊喜地追问。
“她是望奎县的,也在鹤岗打工。我这次回家就是想拿户口本跟她登记。”
“好,我的小斌这次是真的长大成人了,你成家立业了我也就放心了。你吃了饭没有?我给你做点吃的。”
“我还没吃,咱们一起做吧。”
两个人一边做饭一边聊天,说着这几年各自身边发生的事情。陈斌知道三叔那次把三婶狠狠地打了一顿就走了,之后再也没有回来,也不再往家里寄钱。三婶本以为要强的三叔会跟她离婚,但三叔要面子,并没提出这个要求。从老乡的嘴里她也知道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没跟人家结婚却同居了。三婶自己苦熬岁月,日子过得很凄惨。
陈斌心里恻然,对三婶说道:“你去鹤岗跟我一起住吧,以后我们一起生活。”
“嗯,等你有了孩子,婶子去给你看孩子。”
陈斌想起一件事,便随口问道:“咱家隔壁的周铁柱跟李凤琴结婚了?”
三婶叹了口气:“唉,他们家也是命苦啊!本来铁柱跑运输挣了不少钱,可谁知结婚没两个月就出车祸了呢?人残废了,车也毁了,他那车是借钱买的,看病又花了不少钱,这下子就跟天塌了一样,催债的天天上门,凤琴差点跟铁柱离婚。”
陈斌没想到会有这种事,急问:“那后来呢?”
“铁柱的娘死得早,他爹因为这件事急得犯了心脏病没半个月就过世了。铁柱死活不离,对凤琴说离了婚他也没法活了。后来……后来凤琴就在家里卖大炕,一点一点地还债。”
陈斌知道“卖大炕”就是暗娼,想到自己的初恋竟然落了这么个下场,不由得感叹世事无常。他不由得说道:“我去看看他们。”
“这个时候你别去,省得撞见。你要想去就明天上午去,不过,你去又能干啥?他们家现在最缺的是钱,你能帮他们?”
陈斌恍然,怪不得昨晚的电话里会传出李凤琴的娇喘,看来晚上是做生意的时间。他要是有钱倒真想帮帮他们,可现在他也是个普通打工仔,帮不了什么大忙。
三婶去另外一间屋里给他铺好了被褥,对他说道:“你今天也很累了吧,早点过去睡吧。”
陈斌心里一动,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三婶,嘴里小声说道:“我想跟你一块儿睡。”
三婶浑身一哆嗦,艰难地说道:“小斌,那事你就别想了,婶儿没那个心思了。经过了上次事后,婶儿坐下病了,不能想那事,更别提做了。我真想出家去当尼姑,可没地方要我……”
陈斌上前搂住三婶,动情地说道:“婶儿,你受苦了,我想补偿你,报答你!你就给我这个机会,让我以后好好待你吧。”
三婶轻轻挣脱了身子,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要真有这份孝心,以后就拿我当你的长辈,别再动歪心眼。不然的话,我就躲进深山老林,你再也别想见到我。”
看三婶意志坚决,陈斌也知道该死心了。其实三婶现在这个样子对他已经没什么吸引力了,他刚才那么做也只是顾念旧情。他叹息一声,默默地转身去了自己的房间。
夜里,陈斌辗转反侧,他可怜三婶,可现在又不能为三婶做点什么。想到李凤琴,他决定明天上午去看望她。
三婶早早就起床了,把屋里屋外打扫了一遍,做好了早饭才叫他起床。吃过饭后,陈斌买了些礼物就去了隔壁周铁柱家。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周家居然大门反锁,陈斌只好敲门。
过了好久才听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然后是一个女人怯怯的声音:“谁呀?”
“是凤琴吧?我是陈斌呀,来看看周大哥。”
“陈斌?你怎么回来了?”女人难以置信地问,随后打开了大门。
一个女人鬓发散乱、衣衫不整地站立在门口,看她一脸倦容,估计是刚从被窝爬起来。四年多没见了,李凤琴已经脱去了少女的青涩,成为一个风韵美妇,浑身散发着性的魅惑。
陈斌眼睛发直,呼吸急促。女人打量着他,忽然莞尔一笑:“傻样儿,别像根电线杆子戳在那儿了,进来吧。”
李凤琴领着他穿过院子进了堂屋,听见里间有人问:“这么早就有客人来了?”
妇人闻言眉头一皱,嗔道:“瞎说什么?是陈斌过来看你了。”
陈斌随着她走进里屋,看到炕上的被窝里躺着一个男人。陈斌跟周铁柱从小就认识,但他没想到周铁柱会憔悴成这个样子,脸色发黄,胡子拉碴,两眼无神,看样子好像要不久于人世了。
陈斌放下礼物,坐在床边,关心地问道:“周大哥,你身体咋样儿?”
“还死不了,可拖累了凤琴了!”周铁柱感激地看了妻子一眼,转口问道:“你这些年不回家,在外面混得咋样?”
“给人家当保安,勉强混口饭吃。”
“我家的事估计你也知道了吧?唉,都怪我命不好,摊上这么大的事,真是老天不给人活路啊!”
旁边站着的李凤琴不悦地说道:“陈斌来看你,你说这些干什么?”
“我心里憋得慌,想跟兄弟唠唠,好长时间没人跟我说会儿话了。”
陈斌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钱,一边往周铁柱手里递,一边说道:“已经这样了,就别瞎想了,日子总得过。我这点钱你别嫌少,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周铁柱却不接,说道:“你给凤琴吧,现在是她当家,我啥事都不管的。”
陈斌只好转身给妇人,李凤琴展颜一笑,接了过去。
周铁柱苦笑道:“你去外屋吧,我跟陈斌兄弟唠会儿嗑。”
李凤琴一扭屁股出了里屋,周铁柱拉陈斌坐得近些,低声说道:“我家现在啥情况你也听说了吧。为了还债,我让媳妇干了那种营生。你今天给了五百块钱,我不让你白给,一会儿你跟她玩一回儿吧。”
陈斌吓了一跳,虽然这种好事是他求之不得的,可这么突然还是让他不知怎么应承。他吭吭哧哧地说道:“大哥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别告诉我你心里不想!她接谁不是接?再说你跟她还有过一段感情,她肯定更乐意!”周铁柱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你也别看不起大哥,都是老天逼的。出了车祸后,我的腿折了,看病就花了十来万。车毁了,欠别人的车钱又是十几万。我没了劳动能力,凤琴又是一个农村妇女,这钱咋还?她要是真跟我离婚,我只能是死路一条了。”
周铁柱咽了口唾沫,才继续说道:“就在我和凤琴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催债的高四来家里看我们实在拿不出钱来,就偷偷跟凤琴说,只要陪他一回,他就可以缓缓,不然就告到法院去。凤琴又气又急,就跟我说了。我反而觉得这事可以,人家讨债天经地义,我们还不起还不能给人家点甜头尝尝吗?”
陈斌没想到周铁柱会这么想,呆呆地看着他。周铁柱自顾说下去:“我跟媳妇说我同意,但也不能便宜了高四。我把他叫到屋里,说他是我媳妇除了老公外的第一个男人,就看他有没有足够的诚意了。高四是明白人,咬了咬牙说他出五千块钱,条件是带凤琴出去玩一天。我答应了,又劝凤琴同意。媳妇给我准备了一天的吃食就跟他走了。第二天回来穿着野男人给她买的衣服首饰,好像还挺高兴。我们两口子商量,干脆就干这营生吧,这样就能慢慢把债还清,生活也能维持下去,凤琴也就不会跟我提离婚的事了。”
“可……”陈斌艰难地措辞,“干这事不犯法吗?”
“我当然知道犯法,可我们又有什么别的办法?找政府要低保没办成,谁让咱上边没人呢!还真有好事的人打了小报告,一个公安穿着便衣来家里,等凤琴接了钱脱了裤子才亮出了身份。凤琴跪在地上哭着说了家里的情况,公安也被打动了,扭头就走,以后再也没人来管这事了。”
“这下你不用担心安全不安全了吧?”周铁柱看陈斌还在犹豫,说道:“你要是不好意思跟凤琴说,我来跟她说。凤琴……”
李凤琴在门外已经偷听了好半天,知道丈夫叫她进去是什么意思,推门就进来了。
“媳妇,陈斌在外面挣钱也不易,这五百块咱不能白收,你陪他玩会儿吧。”
李凤琴眼睛水汪汪的看着陈斌,软绵绵地说道:“跟我去外屋吧。”
周铁柱却忽然说道:“今天没有外人,你们就在这儿玩吧,我也想看看。”
李凤琴吃惊地看着丈夫,男人解释道:“我虽然腿折了,可下边还听使唤,每次听你在外屋跟野男人干那事的动静就硬了,就想亲眼看看。不过这事还不能跟别的男人提,不是熟悉的人我也张不开口,今天小斌子来了,我俩从小关系就特别要好,而且以后他也不会在老家呆着,这样的人我最放心,你俩就满足我这个心愿吧。”
李凤琴脸一下子就红了,娇嗔道:“就算我能同意,人家陈斌也不知道乐意不乐意。”
陈斌也没想到男人会这样无耻,可突然之间他也觉得这样非常刺激,看着男人的眼睛,他犹疑地问道:“你真的不在乎?”
“嗨!啥在乎不在乎的,在外屋她也不照样让男人干?我就是想看看她在别的男人身下的浪样儿!你俩就当我没在跟前,放开了玩,越浪越好,千万不要顾忌我。”
李凤琴轻声说了句“我去把院门插上”就扭着屁股出去了,回来后站在屋子中间,低着头不说话。
陈斌平时看过很多不同类型的黄色,也意淫过许多性爱场景,没想到今天真碰上了这种奇事。他看得出男人的诚意,也看出女人的默许,便过去拉住女人的手来到床边。
李凤琴扭扭捏捏地任陈斌摆布,眼睛却看着丈夫,周铁柱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李凤琴粉脸一红,扭过头不再看丈夫,身子却酥软在了陈斌的怀里。
(第十回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