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一个小人物的艳遇】(第69-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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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人物的艳遇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作者:出门带刀不带妞2011年/8月/25日发表于原创:出门带刀不带妞

    字数:12650

    ***********************************各位朋友,请先给个红心然后再继续往下看把!不会让你觉得红心给得不值得的!谢谢!真想不到这两章的到来居然这么久,期间发生了很多事,生活上的、工作上的,让我压力倍增,几欲放弃写作。也许大家都忘记了这部作品,花了10天写的,许久不写东西,竟然有些生涩,希望没有浪费大家的时间!***********************************

    第六十九章小人物之怒

    冤枉,极度的冤枉!被人冤枉的感受就像是被人强奸了无力反抗,那种愤懑既无处可泄,又夹杂着委屈和不甘在内心深处狠狠的涌动,盛怒和憋屈很快让我的脸涨成了酱紫色,我决不能让这个女人就这么从我身边走过,我一把抓住正在前走的宫菲花,用力一甩,把她摁到过道对面的墙上,不顾她的尖叫,脸贴到她眼前,双眼赤红的说道:「宫菲花!我没有!你所说的一概都不是事实!我不管你是怎么得来的结论?但今晚你必须向我道歉!必须!」

    我大声吼出的酒气喷到了宫菲花的脸上,浓重的酒酸味连我都闻到了,冲得我五迷三道。

    宫菲花要挣开被我按在墙上的手,她对我如此近距离的紧贴很不适应,身体非常拒绝,她另一只手用力推我,又被我飞快的抓住,举过头顶。

    「放开我!放开我!你……你这畜生……你怎么敢这样?不许你碰我……你放开……放开……」宫菲花身子乱扭,手上用劲,我有如两只铁钳的手却哪是她能挣脱的?

    我不理睬她的反抗,死死的盯住她,等待她的回答。

    宫菲花胸脯急剧的起伏,胸前一对肉乳异常硕大,被抹胸裙子勒成危险凸起的两瓣肉球,有如篮球般大小,我从没见过这么硕大的乳房,大得令人头晕目眩,每一次呼吸引起的波动,每一下弹晃升起的荡漾,都显示出肉乳惊人的弹性,如果宫菲花愿意,轻轻摆胸甩上两甩,几欲束缚不住的裙子定会轻易暴开,露出豪乳傲人的形态。

    可惜除了这对沉重的肉乳,我对她这个人全无兴趣。

    在先前的惊恐过后,宫菲花毫不畏惧的和我怒目而视,通道上往来的几个人虽见我和她姿势怪异,却没人敢上前来趟这趟浑水。

    「你放不放?」宫菲花厉声说道,眼睛里还是一如的不屑、鄙视和厌恶,但她一再瑟缩的身体,却表明她对一个男人的身体如此的靠压非常不舒服,甚至有些害怕。

    难道她真的不喜欢男人,只喜欢女人吗?

    她怎么难受我就怎么来,我不顾满嘴的酒臭,嘴唇贴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沉声说道:「道歉!我要你道歉!」

    宫菲花脸上厌恶之色更盛,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又是一番徒劳的挣扎。

    突然,她转过脸来,大声说道:「就凭你?没钱没本事的,你做梦去吧!我呸——」一口口水吐到我脸上,晶莹雪白的口水顺着我的眼窝往下挂流,我竟被这臭婆娘唾了一口!

    「你他妈的,敢吐我!」我大吼一声,当场就要发作。

    宫菲花加剧了挣扎,嘴里大声呼叫:「臭流氓!来人啊,来人啊!有流氓啊!有人非礼了!快来人啊!有人强奸了!有人强奸了!」

    声音很大,我已经顾不上周边的情况,把她的嘴巴堵上,宫菲花空出的手已如雨点一样往我脸上招呼,咚咚的几拳很有劲,打得我火冒金星,脚上被她乱踢的高跟鞋蹬了几脚,尖尖的鞋跟让我确定脚上一定被她踢破了。

    我大为光火,抡掌就要往她脸上搧去。

    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吵杂的奔跑声,「他娘的!不想活了?竟敢到我们的场子来闹事!」

    我回头望去,只见两个凶神恶煞般的保安已经抡着两根警棍跑了过来,看那两人的架势就知道是在道上混被请来看场子的。

    两个保安来到我身前,二话不说兜头对我噼里啪啦就是一阵狠揍,我瞬间就被打了好几下,人也被他们用力扯开了,接着又是一通狠揍,我不得不双手抱着脑袋抵御,宫菲花趁机逃脱了。

    我已经顾不上她了,嘴里嚷嚷着「误会,误会,别打了,别打了……」但两个保安还是没有停手,很快我就被打着蹲到了地上,上涌的酒劲根本让我无法出手反抗,身上的剧痛和先前饮酒过度的头疼感觉让我意志有些模糊,我被打着翻倒在地上,连打了几个滚,伴随着两下皮鞋的狠踢,我被两个保安架着往外拖去。

    酒劲和疼痛让我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们像拖死猪一样拖着。不远处,宫菲花一袭优雅的绿色长裙,站在过道上,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放在下腋,轻松的看着我的惨状,红唇里喷吐出几缕青烟,看得出她很享受我的被打,脸上写满了幸灾乐祸、鄙夷和得意的神情。

    宫菲花的得意让我立即明白,我着了她的道,宫菲花一定是看到有保安经过,就大声嚷嚷,于是我便惨遭毒手。

    我心头一阵翻江倒海,对于被打我也许能容忍,但我却不能容忍被人冤枉了,还被人算计,被人像看耍猴一样的看戏,我想挣扎着起来,冲过去再和那个女人见个真章,但在两个五大三粗的打手手里,根本是徒劳。

    很快,我就被拖出了门外,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雨,刷刷的雨点狠狠砸下来发出很大的响声,到处流转的雨水混着浑浊的泥浆,卷着残破的塑料包装和变色的纸巾,往下水道的口子冲去。

    在保安和几个围观者的嘲笑声中,我像被人扔一根稻草一样,扔在了门外,唏哩哗啦的雨水很快把我淋了个落汤鸡,满身泥水,酒劲和狠揍让我像一团烂泥一样,连打滚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渐渐的我有些想晕睡的感觉,很快我就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了,也许是过了几分钟,或者更久,我不知道,当寒冷把我冷醒的时候,我发现我还蜷缩在泥水里,周围经过的人忙着躲避雨水,走势匆匆的直奔停车场,我就像一条被冻坏在路边的死狗一样,任凭风吹雨打,无人理睬。

    我踉跄的爬回吉普车上,寒冷把嘴唇冻得发紫,我已经湿透,淋漓而下的雨水很快在两脚下的位置形成两个小水洼,我搓了搓脸,很冰冷,只有体内的酒精让我感觉到一丝热量,我打开了车上的暖气,把湿漉漉的衣服脱了,脱下了沉重的登山靴,还有厚厚的棉袜、牛仔裤,只剩下身上一件白色的棉内裤,我用车上备用的卷纸擦拭身上的雨水,我的手被打得红肿,被踢的肋骨也传来阵阵隐痛,脚上几处地方已经流血——这烂婆娘踢我还真是够狠的!

    剧烈的头痛,让我根本无法思考被打的事,但最后一眼,宫菲花吸着烟看我被打的情形被放大的印进脑海里,她那悠然自得的神情让我怒火中烧,一种要报复的念头十分强烈。

    我再次受伤了,再次被这贱女人所伤,心里所受更甚于身体。

    在宫菲花以金钱审度的眼里,在她以有钱人自居的做派里,穷人的感情是可以出卖的,是可以用钱收买的,穷人根本不配拥有自己的东西。穷就是没钱没本事,没钱没本事就不该在外面到处乱稿。的确,相对于有钱人的乱搞穷人的危害更大,起码相对于有钱人,穷人就没有那么多的方式摆平乱搞所引起的后果,乱搞也是分三六九等的,有钱人乱搞更符合身份,与实力相衬,易于理解,穷人乱搞则是自讨没趣,为社会添堵,最好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

    一旦穷人这种乱搞和所谓的上流及权势产生交集,穷人只能被认定是在卖肉或者兜售灵魂,除了在有钱人鄙夷的眼中徒伤自尊外,别无他途,而有钱人却坐拥实力的高山,在钱财的光环里,享受收割穷人自尊的乐趣,有钱人一再的向社会表明,他们才是这个社会的力量所在,理所当然应该拥有体面的生活,而穷人只能被摆布,被压制,要保持面子都不太可能,更不用说做人的尊严了。

    就今晚这一事件来说,有钱人会有一百种的方式来打击报复,和仇家慢慢周旋,而放在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身上,如何报复竟成了问题。

    我无所适从,这是光凭愤怒无法解决的。要打她吗?我是很想把她揍得惨叫不迭,找不着北,但我从未动手打过女人,而且这也和我想要报复的效果相去甚远。或者言语上羞辱她?这嘴巴上是否能比她贱暂且不说,这种语言互往的伤害对于她这种在风月场上混过的还不是小菜一碟。真是难办!大多情况下,穷人最直接最省力的报复方式,不外乎以上两种,这真悲哀,真是受害者的滔天灾难!

    还有更过激的方式吗?杀了她,还是奸了她?或者奸杀了她……也许这就是我这个没钱没本事的人反抗的最高形式了吧,谈不上有技巧和有力量,但应该有效,而且应该很有效!

    我默默的等待着,十分安静的盯着迪厅的出口,我感到自己的目光有如狼一样的森冷,宫菲花已经触怒了我,我不知道我会干什么,但我不干什么我心难平,我要等待这臭婆娘出现,等待这冤枉我,算计我,伤害我的狡猾女人出现,我要给她好看,我要让她也尝尝受辱的滋味,打也好,骂也好,无论什么方式,我今晚都不能放过这个女人!

    雨越下越大,即使是在明亮的灯光下,迪厅的门口也模糊了起来。我依稀看到两个女人走了出来,一个黑大衣,露出里边的裙子下摆是绿色的,一个白长裤,白长裤的女人撑着一把很大的伞为黑大衣的女人遮挡雨水,两人在门口交流了几句,接着白长裤的女人打着伞跟在黑大衣女人后面,向我停车的方向走来,两人越走越近,黑大衣的女人正是宫菲花,我热血一阵上涌,怒气上升,白长裤的女人是先前见过的那个雪儿,脸上不知为什么一片惨淡愁容。

    两人来到了吉普车的旁,我隔着深色的贴膜玻璃看着她们,和吉普车并排停放的是一辆黑色的路虎,该不会是那臭婆娘的车吧?宫菲花掏出钥匙按动了路虎的电动门锁,这个举动证明了我的猜测。

    宫菲花明显喝多了,扶着车门喘了几口气,就要打开车门上车,身后的雪儿说道:「宫总裁,你……你就不考虑一下,我……我今晚都是你的。」

    宫菲花转过身来,打了个酒嗝,醉眼迷糊的看了看雪儿,嗤声笑了出来,她一只手抬起雪儿的下巴,略带轻蔑的端详了一会,说道:「呵呵……就凭你……你这样的货色我玩多了,已经玩腻了……没钱没本事的,要想有钱的确还是出卖身体来得迅速,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出一张唱片,演一部戏倒在我的床上……

    「你还很年轻,这个圈子不是你能玩的,你还是回去吧,呵呵……还真嫩,我真的舍不得呢,还是女人好,男人有什么好,男人都是坏东西,我今晚就是被一个男人坏了兴致,已经很久没有男人敢碰我了,他竟敢碰我,他不知道我的厉害,你知道吗?他被打得满地找牙……呵呵,我就想笑……呵呵,真爽……不说了,不说了,你还是回去吧!」

    宫菲花轻轻把雪儿推开,转身打开车门蹬了上去,坐进驾驶室里,还站在外边的雪儿,突然扒开了上身的透明纱衣,露出一只青春可爱的小小肉乳,对着宫菲花哽咽的说道:「求求你,你就要了我吧,要了我吧,我……我想出唱片,我知道你喜欢女人,我的口活很好的,我一定伺候你很舒服的。」

    宫菲花又打了一个酒嗝,抬着眼皮扫了雪儿一眼,骂道:「我操,这么小!你还真他妈的贱!滚!」说完,她嘭的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扬长而去,只留下身后流着两行长长泪水,还在扒着衣服露出乳房的雪儿。

    我对雪儿的举动有些愕然,觉得这个雪儿太下贱,根本不值得同情,驱动车子跟上了宫菲花的车。我现在想做的就是从宫菲花身上找回场子,我不能让一个女人把我踩扁了还不反抗,我要抓住她,我要在她身上宣泄无穷的怒火,他娘的,今晚不是她死就是我死!

    酒够了开车就是飚,宫菲花的路虎在倾盆大雨中一路狂奔,不仅飚还很飘,行驶路线在宽宽的车道上飘忽不定,直直的车道都被她开成s形,好在大雨和深夜让道路上几乎没有车,路虎车一路急停急转,让跟在后面的我很不适应,我被这样的开车方式摇得五素八荤。她娘的,要追上一个醉驾的臭婆娘还真有点费劲。

    穿过好几条大街小巷,路虎车直奔一片繁华地段的高档住宅小区,已经等不及缓慢升起的门禁横杆,啪的一声,路虎车把横杆撞成几段,呼啸的冲进了小区里,我紧跟其后把吉普车也开了进去,那片住宅区很大,左拐右拐,路虎车才往一个地下停车场里冲去,我熄灭了车灯紧紧跟随。

    汽车行驶的声音划破了如夜一般黑的宁静,停车场里灯光昏暗,好些个灯管忽明忽暗的闪烁着,令四周的气氛十分诡异,让人油然涌起一股犯罪的冲动,正是这种冲动让我兴奋,过度分泌的肾上腺素从两肾传来,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一丝紧张和刺激,路虎车在一个昏暗的停车位停了下来,不远处的拐角有一扇电梯的门。

    我缓缓的把车停在路虎车看不到的地方,飞快的翻找吉普车里的工具箱,我需要一件胁迫的工具,一件完成犯罪所需的工具,我摸到了一个长柄冰冷的物件,我拿了出来,是一把三菱军刺,正是上次和方静一起买的那把军刺,我来不及细想这东西什么时候会在陆游的车上了,但无疑没有什么东西比它更适合在这样的深夜,在这空无一人的停车场里,对一个无助的女人使用了。

    我心中狞笑,握着军刺下了车来,一阵阴风掠过,我一个哆嗦,才记得自己在车内只穿了一条内裤,不管了,再耽搁那女人就要逃走了,我飞快的向宫菲花停车的方向奔去,赤脚让我的行动悄无声息。

    宫菲花出现在我的视线里,她在我的前面,迷糊的低着头,提着大衣和手袋,一步三摇的往电梯的门走去,我大步超过了她,冷冷的挡在她面前。

    她缓缓抬起头,从她掠过的目光,我确定她一定先见到了两条黑黑的长毛大腿,一团包在白色三角裤里的下阴,接着是八块腹肌的下腹,坚实的胸膛,还有两条精肉盘横的胳膊,关键的是她最后看到的是一张愤怒而狰狞的男人的脸——我相信这样的出现一定让她终生难忘!

    宫菲花还在迷糊,她敲了一下脑袋,掐了一下胳膊,抖擞了几下,上抬眼皮又看了我一眼,我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狞笑,她终于确定不是梦,她惊恐的叫出声来,她往后退去,她看到了我手上的凶器,她啊的一声转身就逃,发出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我追上几步,很轻易就抓住了她,她拼命想挣开我,我用力的拖着她,把她挟持到她先前停车的通道里。

    幽深的通道里,只有一盏布满蛛网的昏暗小灯,发出瘆得慌的光线,我死死的把宫菲花抵到墙上。

    宫菲花拼命的在我怀里乱蹭,惊慌失色的叫声回荡在寂静的停车场里,我缓缓的把三菱军刺放到她的脸颊上,她瞬间安静了下来,冰冷的锋刃让宫菲花跳了一下,我推着军刺,明晃晃的刺尖一直推到她的眼窝,停留在她惊恐的眼珠子前,她更恐惧了,瞳孔放大,几不成声的说道:「别……别杀我……别杀我……别……别……别杀我……我……我什么都给你……什么都给你……银行卡……现金……支票……包里有……我有钱……别杀……杀我……一百万,不……五百万,求求你别杀我……求求你……」

    她恐惧的叫着,一边慌乱的翻找手提包里的东西,想找出钱或者什么东西,但军刺就在眼前,她根本无法分神去仔细翻找,包里的东西唏哩哗啦的纷纷掉落。

    我一把打落她手里的袋子,冷冷的说道:「闭嘴!臭婊子,你以为有钱就能收买一切,你以为对我的伤害,是钱就能解决的吗?你提出用钱来解决让我更恼火,知道吗?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还有上一次,你还记得吗?臭婆娘!」

    我啪的一把掌重重的打在宫菲花的脸上,她不说钱还好,一提到钱让我恼火到了极点,非常自然的就赏了她一个大耳光。

    宫菲花几缕头发被一巴掌搧得散落额前,苍白的脸因过度的恐惧有些扭曲起来,五个红色的指印显露了出来,看着毫无还手之力的宫菲花,我体内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快感,那是一种强者征服弱者的莫名快感,下体的阴茎竟然翘直了。

    我好兴奋,我换了一只手拿军刺,另外一巴掌又搧了上去,宫菲花被打得晕头转向,发出了痛苦的惊哼,我的快感更强烈了,阴茎直得不行,噼噼啪啪我又搧出一连串的耳光,宫菲花大片的头发散落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透过散乱的头发,我看到一丝血迹从她嘴角渗出,红色的血光让我更加兴奋,我从不知道作为一个强者欺凌弱者能让人这么兴奋,看着刚才还趾高气扬的上层女人现在披头散发的凄惨无比,我就热血上涌,无比冲动。

    宫菲花被打得找不着北,我不怕她逃走,放开了她,她的头耸拉了下来,两团沉重的乳房把裙口撑开,白花花的肉乳暴露了出来,她手上的大衣滑落在地,身上只穿了一件绿色的长袖裙子,脚上是一双肉色的丝袜,白色高跟鞋,紧身裹束的长裙将她的身材恰到好处的显露出来,三十几岁的身体略微有些丰腴,微微凸起的小腹并未给她的性感减弱半分,却带着她那种年纪特有的风韵,浑身上下骚媚入骨,催人只想犯罪!

    第七十章不可撤销的强奸

    阴茎更翘直了,硬硬的撑起在胯下,一次次的勃顶着棉质的内裤,我觉得自己好邪恶,暴力的热流渗入血液中。

    我拉开架势,重重的两拳打在宫菲花的小腹上,她啊的抬起了头,又低下去,双手捂着肚子,表情痛苦,我又重重两拳打在她胸前那对硕大的豪乳上,丰弹的团肉清晰的回馈给我弹性十足的感觉,真的好爽!

    浑身爽泰的感觉让阴茎勃起得发痛,我从来不知道暴力和性能够如此接近的相互关联,轻易就找到了互慰的通道,暴力的血腥和性的刺激交织着娱乐我的身心,充满了异样的新鲜感,我不犯罪谁犯罪?

    我刷的一下把宫菲花的长裙撕了下来,里面是一条白色的无托胸罩,薄薄几片布料几乎遮不住一对豪乳;一条白色蕾丝三角裤,黑黑的阴毛蓬散着溢出蕾丝的边缘,毛长而浓密;肉色的吊带丝袜,是闪光的,两条丰腴的美腿裹在薄如蝉翼的丝袜里,泛出一片诱惑的肉光,十分迷人。

    宫菲花瑟缩着双手护在胸前,恐惧已经让她无法言语,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瑟瑟发抖,她的无助和无力让我异常冲动,我一只手猛的钳住她的半张脸,用力的夹紧,把她的头抬起来,她的脸被夹得扭曲变形。

    我用三菱军刺撩开额前的一片头发,我要看她的眼睛,看看她是怎样的恐惧,我看到了,她很恐惧,非常的恐惧,但她的嘴角还在轻蔑的上翘,不知道是不是与生俱来,目光里除了恐惧,还夹杂着一丝狡猾,还有一丝跳跃的火光,是兴奋的火光吗?

    「你想找死吗?臭婊子!你是不是很兴奋?今晚看谁更厉害!」我叫道。

    我不能容忍她有一丝的兴奋,把手里的三菱军刺扔在地上,继续夹紧她的脸,另一只手用力的搧她上半张脸。她发出了呜咽的哭声,我又一个抬膝,狠狠撞到她的小腹上,她发出了沉闷的闷哼,我抓住她的头发往下扯去,她又发出啊的一声惨叫,我抱住了她,用力把她往地上摔去。

    宫菲花身形重重跌落,脚上一只高跟鞋飞出一米开外,她惊慌失措的四肢张爬,想站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另外一只高跟鞋也挣脱了,蝉薄的丝袜很快被水泥地板磨破了,露出几根被涂成黑色的脚趾,膝盖处的丝袜也破了,渐绷渐裂的丝袜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她无助挣扎的样子充满了莫名的性感,催动我的性欲急速飞涨。

    我飞快的脱下内裤,撸弄着暴长得再无法暴长,坚硬得不能再坚硬的阴茎。宫菲花还在地上乱爬,我飞起两脚踢在她的肋上,她发出了更为惨烈的叫声,声音里传递出的痛苦,有如来自地狱,听着她的惨叫,我几乎就要射精。

    我从不知道暴力带来的快感竟然和性是等同的!一种异样的刺激热灼着我,欲火熊熊,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暴奸了这个女人,狠狠的暴奸她!

    我骑到宫菲花的背上,抓住她的头发,把头摁到地板上,她哇哇的啼哭,哭声低沉有如鬼哭,丰硕的乳房被挤压着摊出了身体的轮廓,我摸索着跪下身体,夹坐丰软的肥臀上,把薄薄的丁字裤卷扯下去,抓住阴茎插入两股间。

    宫菲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她拼命挣扎,我用力把她的头往后拽,她又发出一声尖叫,凄厉的哭声又起,我把她的头往地板撞去,又一声闷哼,再次把阴茎插入两瓣肥软的臀肉之间,疼痛让她再无法反抗。

    龟头穿过丰弹的臀肉,接触到了一个紧窄的洞口,那是肛门所在,我今晚就要爆了这个臭婆娘的菊花,我身体一耸,龟头撑菊而入,菊洞干涸,阴茎几乎插不进,我用蛮力继续挺进,不管干涩的肛门是不是被插裂了,我只想着自己爽,继续爆开肛门往里插,里面有点润滑,夹感更盛,再挺进,大半根阴茎停在了宫菲花的肛门里,肛门紧夹圈箍的感觉让我大爽。

    伴随着宫菲花痛苦的哭泣声,我抽插了起来,她的哭声让我有些心烦,我挥掌给了宫菲花几个大嘴巴,还不停,接连再搧上两个,这下安静了,我继续抽插,宫菲花紧攥着手忍着疼痛接受我的爆肛,脸埋在地板上低沉的呜咽,我用力狠狠的抽插,干涩的肛道慢慢的有液体溢上来,那是肛门受到刺激分泌的肛液,液体越溢越多,很快因肛门太干引起的阴茎疼痛感慢慢的退去,湿润的肛门,让抽插更顺畅,快感更强烈。

    宫菲花的哭声又大了起来,我用手封住她的嘴巴,把她的头往后扳,说道:「怎么样,宫总裁,爆菊的滋味很不错吧,是不是被搞裂了,是不是流血了?如果真是那样,还真是太好了!但你要敢拉出屎来,你就死定了!」

    我继续抽插,继续暴干,像一只原始的野兽一样肆意的蹂躏到手的猎物。

    「哦,好爽,小屁眼被我的大阴茎干,真的好爽!你这样高贵的女人,排泄的地方被我这样不入流的小人物给爆了,一定很不甘吧?别不甘,慢慢忍受,很快你就适应了。小人物都是这样忍过来的。生活就像是爆菊,在痛苦中寻找享受,这并不是小人物的专利,像你们这样的人也应该体验体验。」我一边干着宫菲花,一边在她耳边挑衅。

    「我是没钱没本事,却干了你,干了你的屁眼,怎么样?你不能反抗了吧?不能反抗,你就享受吧,我自认还能满足你!哈哈……」我发出了得意的笑声。

    身下这个惊悚的上流女人的身体,让我充满了异样的快感,后进式的暴插,还原出人的兽性,阴茎一次次的狠进狠出,一种人性本恶的感觉也萦绕心头,让我不禁相信人总有欺凌弱小的本性,这种欺凌总在暴力中得到增长和提炼,在无助的目光里,在悲惨的叫声里得到快慰,人类就是一种暴力欺凌的动物,他们以前是这样书写历史,以后还是会这样书写历史,因为复仇的意愿是最自然的冲动,因为大部分罪恶都不曾受到惩罚。

    我把宫菲花翻了过来,爆够了肛门我还要插她的阴道。

    她的头埋在一堆卷缠纠结在一起,沾满了污垢的长发里,圆滚滚的双乳沾上了一层黑黑的尘土,乳头高高竖起——她也有性的冲动!

    我的手抚摸在乳房上,非常肥美,柔软,我挺动阴茎更深的插入阴道,里面泛滥成灾,和干涸的肛门有天渊之别,嫩嫩的肉芽刷得阴茎异常舒服,浓密的阴毛接触肌肤,像绸缎一般滑腻,上面沾有粘稠的阴液,原来在爆肛的时候她已经流汁溢水了,真难以相信,在强暴中她也开始享受了?

    宫菲花在呜呜呜呜的呻吟,残破的丝袜裹缠着两条颤抖的美腿,我的阴茎从分开的两腿间插入,插在唇丰肉厚的美穴里,虎虎生风的抽插着,带起一片咕叽咕叽的抽插声。

    宫菲花脸上升起一副既痛苦又不想陷入性欲快感的表情,她在抵触着让自己有性的冲动,她这种表情让我很享受,因为我的强奸,她被剥夺了自主选择性欢对象的权利,因为我的强奸,她不得不接受在自己没有欲望时进行交媾的残酷现实,这就是我想要的报复效果,我要让她在无法选择中,无法抗拒自己原始的欲动,我要让她感到被羞辱,让她因自己的情欲感到羞耻。

    我粗大的阴茎在卷肉翻缠的阴道里急进急出,也许是过度的性生活,或者是过度的自慰,有些松烂的肉穴显得有些宽空,特别是淫液越积越多的时候,宽空的感觉更盛,持续一段的抽插后,快感被压缩成狭窄的一条,十分不爽,阴茎竟有些渐然自颓,我靠,干个性生活过频的骚货还真他妈的不是很过瘾。

    我需要一些暴力来助兴,我毫不犹豫抡掌就搧,把正在低声呻吟的宫菲花又搧得高声尖叫,她下体的阴道突然一阵紧缩,圈握着急速抽出的阴茎,一阵强烈的快感刷起,我激灵灵一个振奋,好爽!

    我似乎掌握了宫菲花阴道舒缩的秘诀,只要她的阴肉松垮下去,我就一阵猛搧,那阴道必然像小嘴一样往后急速的吮吸阴茎,快感倍增。为了追求持续的快感,我一连串的猛搧,宫菲花的脸肿起得老高,变形的呈现在我眼前。这婆娘今晚真是被我折磨惨了。跟我斗,玩死你!

    我双掌撑地,支起宫菲花两条丝袜大腿,抱抬腰肢,让她丰翘的肥臀行起,扎着马步往下急速的抽送阴茎,悬空的吊插,阴茎进入得很深,抽插的幅度更大,阴茎进入的角度和她卷曲的身体形成一个反角,被挤压的阴道肉褶刷在龟头上沿,快感很强烈。

    宫菲花两条悬空的肉丝美腿,随着抽插一次次的晃动,在头顶昏暗的灯光投射下,在身体上形成一片模糊的晃影,阴影中间是宫菲花沾满灰尘,被泪水冲出道道黑痕,凄凄惨惨的面容,小嘴发出呜咽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痛苦。

    神情凄迷无助,内心充满怒火,但她却无力反抗,无力改变被我强暴的事实,这让我很得意!

    宫菲花被我干得叫声再起,我收回撑在地面的手,抓住一条沾满尘土的肉丝美腿往她嘴巴里送,黑黑的脚掌被压进了她红艳的檀口里。

    「给我把丝袜舔干净了,如果有一丝不干净,你就死定了!」我恶狠狠的命令道。

    大半个脚掌被我压进了宫菲花的嘴巴里,残破的丝袜露出一截大脚指,被压到喉咙深处,大量的口水溢了上来,她咳嗽起来,一股冒着气泡的白沫被咳出嘴角,我继续压,宫菲花可怜巴巴的看着肮脏的脚掌几乎整个进入了嘴里,她发不出声音,也几乎喘不过气来。

    「舔!」我叫道。

    宫菲花艰难的在脚掌和嘴巴的夹缝中伸出一丝舌头,舔着丝袜上的黑黑尘土,丝袜脚封堵着嘴巴,她无法把舔刷下来的尘土吐出,只好咽了下去。淫威之下,她不得不乖乖的就范了,她的屈辱和顺从让我有复仇的快慰。

    在这个凄惨的女人在舔脏丝袜的同时,我还在暴干她,阴茎一刻不停的抽插,不停的奴役她,强暴她,只要她有一丝不从和拒绝,我就暴打她!

    我肆意的玩弄她的身体,我狠狠的捏她的乳房掐她的乳头,我扯着她的头发让她低头看自己的生殖器被我插的样子,我把手伸进她的肛门里然后陶出来塞到她的嘴巴里,让她尝尝自己肛门的味道,我随意狠搧她大耳光,聆听空旷的停车场里她悲惨的叫声,总之一切叫我发狂,一切让我兴奋,无论是暴力还是性,在这凌晨深夜的停车场里,我就这么赤裸裸的把宫菲花给强奸了,这就是我这个小人物不计后果对她的报复,这就是小人物之怒!

    我轮流干着宫菲花下体的两个腔洞,乐此不彼,直到有些累了,但惊人旺盛的精力却让我久久不射,宫菲花也被我干累了,先前是恐惧和疼痛让她不发一言,现在是虚脱的乏力让她无法出声,她绵软的就这么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任由我摧残,她双眼紧闭,发出微弱的呼吸声。

    我拔出插在宫菲花肛门里的阴茎,站起身来,保持一种姿势连续的暴干,腿脚有些发软,阴茎上沾满了下体腔洞的分泌物,很粘稠,一根颜色不明的液线从龟头顶端往下挂落。

    宫菲花刚刚被暴插的肛门一时无法复原,黄红色的菊肉往中央塌陷,形成一个深幽幽的空洞,呈现出一片凄惨景象。但她胸前两个硕大的肉球却依然挺拔,在惨淡的灯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先前沾染上的黑尘,留下一个个凌乱的指印,那是我玩弄肉乳留下的狂乱痕迹。

    我坐在宫菲花的小腹上,抓着长长的阴茎撩开宫菲花的一片头发,说道:「死了吗?是不是被我干死了?别装了,我还没玩够!你以为结束了吗?没有,我今晚就玩死你,玩死你!跟我斗,是你自己找死!」

    我抓着阴茎狠狠的抽宫菲花的脸,啪啪的声音响起,宫菲花那张脸先前被我搧得红痕满布,阴茎的狠抽一定让她非常疼痛,她从迷糊中醒转,看到眼前抽打她的是一根硕大粗长的阴茎,愤怒的表情立即涌现,但我根本不在乎,挥起阴茎从上往下,一声接一声结实打在她的口鼻上,她既疼痛难忍,也羞愤难当。

    我抬起她的头,抓着阴茎顺着下巴往上戳去,粗硬的龟头把她嘴唇戳得变形,嗷嗷直叫,一直抵到她的两个鼻孔间,我狠狠的按着她的脸,鼻子都被顶歪了,我还在用力的顶,她鼻子呼吸的热气喷在龟头上,她一定闻到了阴茎上混杂的各种液体的气味。

    「怎么样?闻到了吗?什么味道?这就是你身上的味道!一股骚味,明白吗?看到了吗?我就是用这东西强奸你的,滋味怎么样?一定很不错吧?说说看,你给我说说看,告诉我滋味很不错,你很喜欢!」我狞笑的说道。

    宫菲花紧闭着嘴唇,她在倔强的抗拒我的命令,我毫不犹豫的又是重重几巴掌,打得她哀嚎连连,「你说不说?看你说不说!看你不说?」

    「别打了……我……哦……喔……我……喔……说……别打了……我说……」宫菲花被我强暴这么久,终于发出声音来,喉咙里积聚的液体,让她声音哽噎。

    「快点!」

    「滋味很不错,我……我……我很喜欢!」宫菲花照着我意思念。

    「大声点!我听不见!」

    「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宫菲花闭着眼睛说道。

    「什么滋味不错,说什么滋味不错?」我问道。

    宫菲花久久不答,我又是一巴掌,「快点说,睁开眼睛看着我说!」

    宫菲花睁开眼睛,大滴大滴的眼泪流出眼眶,混着黑色的化妆眼影颜色,双眼显得有些恐怖,「我说……我说,干……干我的滋味……」

    「什么?我听不见,干?什么干?」

    「我说……干我的滋味很不错。」她一个咬牙。

    「还有呢?」我还不满足。

    「操我的滋味很不错,我很喜欢!」宫菲花憋了一口气,大声的说了出来。

    「说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说!」宫菲花的回答让我有种虚荣的快感,阴茎勃挺得很硬。

    「我……我被干得很爽,我还想被干,还想被操,求求你再干我!操我!」宫菲花的眼泪又大量的涌了上来。

    一种变态的冲动涌起,我居然为这种变态的问答游戏刺激得无法自已。

    我仰头大笑,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你还要我干你,操你是吗?」我轻蔑的看着宫菲花。

    宫菲花点点头。

    「可是我已经玩腻了,怎么办呢?」

    宫菲花有些紧张起来,她不知道我会干什么。

    「你身上还有什么地方能玩的吗?」我的目光落在宫菲花的肥乳上。

    宫菲花盯着我,非常紧张。

    我抓住宫菲花巨大的肉乳,大力的揉搓挤按乳头和乳晕,肆意的玩弄,乳头很快挺了起来,满手丰满的乳肉,手感非常好,我按着龟头在两粒粗粗的乳头上揉搓、挑动、压弄,乳头的颜色红得发黑,中间凹陷的是乳腺的开口,勃起的情态有如阴茎,我用力将硬硬的乳头顶得深陷下去,四周包围的软软乳肉把我有如鹅蛋般大小的龟头包住了,坚硬的乳头顶着马眼,只需轻轻的摩擦,异样的快感立马传来,刺激非凡。

    我用手按着两只巨乳夹住了长长的阴茎,推动阴茎在深深的乳沟里往复抽插,我从没有和女人进行过乳交,今天就拿这婆娘来试一试。

    阴茎在两团乳肉中间进进进出出,每当龟头缩进柔软的乳肉里,那光滑细腻的感觉就胜过阴道潮滑湿软的感觉,每当龟头钻探出两团白肉,直顶脖颈,那头角狰狞,粗黑的阴茎和雪白乳房形成的强烈对比,视觉上的刺激就让人体会到正常性交无法体会的美妙感受。

    我双手夹紧了乳房,抽插的幅度越来越大,龟头一次次的顶着宫菲花的下巴,每一次她都被顶得的头往后仰去,为了加大刺激,我一边夹着阴茎不停的抽插,不时的还对乳房狠狠搧上几巴掌,乳房疼痛引起的宫菲花的哇哇惨叫,刺激得我的阴茎勃挺得更厉害,我喜欢这种暴力中乳交的感觉,看着宫菲花酥胸被蹂躏,胯下阴茎前面,一张痛苦的脸,一种征服的快感就油然升起,身心也得到最大的愉悦和满足。

    「用你的手拿着乳房夹我的阴茎,夹紧了,要让我不爽,你就死定了!」我又对宫菲花发出命令。

    在我的淫威下,宫菲花不得不双手按住豪乳夹紧我的阴茎,我继续抽插,阴茎钻进钻出,我拉着宫菲花的头发,把她的头扯了上来,恶狠狠的说道:「用舌头舔,舔它!小心点,你要敢咬,你今晚就死定了!」

    宫菲花已经失去了抵抗的意志,非常温顺的伸出粉红的舌头舔撩在龟头上,一阵酥痒的感觉传来,哦,他妈的舒服死了。

    我捡过扔在一旁的三菱军刺,抬着宫菲花的头,把三菱军刺插在她脸侧,预防她做出出格的举动。明晃晃的锋刃近在咫尺,宫菲花神色大骇,非常认真的一次次舔撩从双乳间钻出的龟头,不时的还圈着嘴巴圆圆的吸住龟头,用力吮吸,乳交和口交相互交加的刺激,让我喘气如牛,激爽连连。

    阴茎深陷乳沟里往来不停的享受着乳交的快感,每次钻出又被宫菲花的红色檀口接住,享受着被吮吸的温暖和湿润,丰软的乳肉,圈圆的檀口,阴茎在双重的刺激中不断的勃大,很快我就顶不住了,阴茎达到了极乐,达到了形神俱散的极乐!

    在一次狠狠的抽插过后,龟头被宫菲花牢牢的含住,紧紧的吮吸,剧烈的刺激让阴茎抖动着飚射起来,阴茎往复抽动射精的动作很有力,全身一阵抽搐感,腿间紧绷,我放开军刺,两手牢牢的抓住宫菲花按压双乳的手,更紧的把乳房夹住阴茎,阴茎还在宫菲花的嘴里,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嘴巴,她还在紧吸不放,酥麻的快感连带极度的射精高潮,让我整个人颤抖着几乎窒息,涌出的精液一波又一波。

    快速有力的激射让宫菲花有些花容失色,满口的精液流溢出她的嘴角,黑红粗壮的阴茎和她红得发黑的嘴唇紧紧相连,就像本来就是这般生长的一样,她紧紧盯视着阴茎和她嘴巴的结合处,眼睛里突然透出一股怪异的目光,我确定那不是恨的目光,而仿佛是一道光摧开了一扇黑暗的门,有阳光射投进来,五彩斑斓。

    我就这么在宫菲花的嘴巴里口暴了,在一个我复仇的女人的嘴巴里射精了,在一个我极尽虐待之能事,极尽暴力摧残的深夜里,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精液还在涌出,不停不断,阴茎强有力的抽搐几欲将马眼撕裂,射了又射,一射再射,直到一种精尽人亡的感觉从两腿间传来,阴茎再射不动的时候,我倒在了宫菲花软肉铺陈的怀里,好像这么多年所有的压抑一瞬间都得到了宣泄,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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