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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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被丝线牢牢绑住,他爆发出念压想要以蛮力挣开,月没有给予他时间,左手快速结印使出“火遁.龙火之术”,一条犹如龙状的火焰自喉咙喷发,顺着丝线袭上信长──

    信长见挣脱不开只得咬牙运起坚作防御,火焰毫无意外地袭上了他,月没有恋战,趁机拉起酷拉皮卡离开角落。 突地,门边传来一阵巨响,地面开始摇晃起来──

    “早蕨之舞。” 君麻吕吐出几字冷语。

    原来被多人围攻的他终于按捺不住使出大招,地面顿时支出几百条阴森的尖锐白骨,蜘蛛们见情况不妙只得分头避开,君麻吕和伊耳谜趁机突围而出站定在月的身旁,奈奈则乘机会使出瞬步闪至一角。

    “啧,他果然是个难缠的对手。”

    窝金有点狼狈地爬上墙壁,身下一根闪着寒芒的白骨只差几分便插进他的胸口。

    “是呢……”派克神情复杂地回道。

    这一边──

    大蛇丸从一开始的目标便只有库洛洛,他自口中吐出了三大神器之一的草雉剑后,脸上对着库洛洛嘻嘻笑着,手中却毫不犹豫的把剑尖猛然递了过去,刀锋一转,他以锐不可当的劲道猛地划上库洛洛的脖子。

    库洛洛也不是什么没见过阵仗的人,眼看着大蛇丸手中的剑朝着自己刺了过来,他斜过脚步身子一侧就微微的让了开来,随后右手一挥,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匕首,反手握在手中横在胸前,对着大蛇丸露出充满绅士感觉的一个微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大蛇丸眯起自己金色的眸子,不着痕迹地打量库洛洛反手握住的那把匕首。

    匕首外形很普通,但是令他在意的却是刀锋处隐隐透露出的那道幽光,那种鲜艳的蓝色,一看就知道这匕首被淬过了毒。

    库洛洛一副笃定丝毫不见紧张的模样令大蛇丸不敢轻举直接攻上去,尤其是还有一把毒匕首在他的手里……大蛇丸轻笑了一下,打定主意声东击西,先把库洛洛手中的毒匕首解决掉才能更方便的解决掉他。

    右手灵活地舞动着草雉剑,大蛇丸看准了一个空档直接把剑对准库洛洛的手腕处砍了下去,库洛洛眼神一瞬,迅速收手以匕首架住大蛇丸的攻击,却被草雉剑强大的力道震的整个手隐隐有些发麻的感觉。

    了解到对手也是个近战高手,库洛洛当下麻利的一转手收回了匕首,边闪避边开始选择能力使用,页面翻至某页时一阵黑线,砰地一声,一阵黑烟凭空出现在原地并如同有生命般地开始缠绕在他身旁,大蛇丸微眯起眼打量这阵怪异的黑烟。

    他没有冲过去反倒试探性地使用潜影蛇手,在蛇头碰触到黑烟时,黑烟赫然开始腐蚀接近物。 “原来如此。”大蛇丸了然,把草雉剑收回体内。

    站立在黑烟中心的库洛洛显得很轻松似的,这个防御的技能滴水不漏的看似没有弱点。

    “真是可惜。”库洛洛状似对他没有踏进陷阱而感到遗憾。

    “你的力量很不错,不过看来你对忍者的了解很少。”大蛇丸高傲地说完,没等库洛洛反应过去便抬手再次结印。

    “魔幻.奈烙见术”他扯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并道。

    对这个幻术有所了解的月当下展开写轮眼防备,君麻吕和伊耳谜亦不落人后地抬手使出解印。 对忍术毫不了解的酷拉皮卡被虚幻的景象逼出火红眼,灭族的情景再一次浮现在他眼前,情绪起伏过大让他的眼睛再次转换成火红眼,奇异的是待火红眼现后,幻术便不解自破了。

    奈烙见术能使中术者看见心中最恐惧的映像从而进行精神攻击,许是蜘蛛们亦陷入一瞬间的走神,能使他们惧怕的便只有当旅团的其他同伴死在他们面前,然而,精神力强悍的他们并没有倒下,只是觉得难受而已。

    站在黑烟中心的库洛洛以手捂住额度表现得有些不适,转眼间便又像个无事人般挺直身子,漆黑的眼眸闪过一抹冷意,大蛇丸感觉到他的视线回以轻笑。

    “嘻嘻,你看见了什么了吗?”由于黑烟仍在,大蛇丸并没有选择接近他,只以语言挑衅对手。

    “你的能耐只有这些?”库洛洛做出失望的样子。

    “当然不只,刚才只是跟你玩玩而已。”

    大蛇丸一边嘻嘻笑着,一边抬手咬破了指头,简单地结了几个手印便猛地把手掌按放在地面。 “通灵术!”

    随着砰的一声,一股白烟突兀冒出,隐约间,似乎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出现在房间里。

    大蛇丸毫不在意的站在那东西身前朝着库洛洛露出挑衅的笑容,库洛洛则镇定的站立在原地静候事情的发展,待那阵白烟散去,眼前赫然出现一只体型庞大的三头大蛇,正嘶嘶吐舌地对着库洛洛叫嚣。

    库洛洛面上毫无惧意,黑眸仿佛在思考什么似地一沉,他很干脆地合上盗贼之极义,气定神闲地垂下手,突然一个箭步急促往前冲去,三头蛇其中一头朝他猛攻,他身型俐落地往上一跃,顺着蛇头疾步来到身背上,手腕微转,刚才那把毒刃不知何时被他回收起来,他毫不含糊地划过滑溜的蛇皮,三头蛇嘶地一声似被激怒开始剧烈地扭动身体……

    库洛洛仿若没有影响,一直以淡定且平稳的脚步取得平衡,完全没有因三头蛇的动作而往下滑,见毒对三头蛇没效果,他果断地抛弃小刀,再次具现出盗贼之极义,这一次,他取出一根看似无用的木棒,奇异的是,在木棒轻轻碰触到三头蛇时,它开始乱去方向胡乱攻击……

    蜘蛛们一回到房间,甫踏进门口便见团长正与一头三头蛇纠缠,他们当下飞跃而至加入战局,有他们的加入,库洛洛明显松了口气,暗道忍者果然不容小觑。

    窝金和重新爬起来的信长对视一眼,默契地选择了攻击酷拉皮卡,没等月出手,君麻吕便闪身以手中的长矛挡下信长的剑刃,曾经对战过的二人皆知道对方的难缠,双方没有隐藏实力,咔咔几声的武器撞击声皆说明他们用力之重──

    信长双目一沉,把圆展开,刀锋每每一划,地面皆出现一道裂痕,君麻吕毫不含糊地抬起左手使出五指穿弹,乘着信长以武士刀挡住暗器时,右手用力一甩,手上的骨矛顿时像有生命般地缠上信长,信长见识过这招,知道绝对不能被他缠住,果断地往后退去二个身位。

    “骨头小子,你果然厉害。”信长突然道,眼中是对君麻吕的肯定。

    君麻吕冷凝地紧盯住他,冷冷地道:“你是个不错的对手,可是我说过,阻挡大人前方道路的敌人,我都会一一消灭。”

    而伊耳谜也丝毫没有放松,趁机朝着窝金连续甩出数十枚念钉,想要借此一击解决窝金,窝金敛了敛神,直接运起坚来护身,回过头去正想嘲笑暗器对他的身体毫无作用时,却被从后突然飞来骨弹逼退了两步。定睛一看,是那头正在跟信长交手的君麻吕飞射出来的,却恰好差点打中他。伊耳谜趁着这个机会,右手运起劲亮出锐利的爪子,几个急步上前,以灵活的身法与窝金缠斗起来。

    暂无对手的月见情况有点不妙,微微拧眉,目前他们这边好像占尽优势,可时间一长,胜负就难说了……

    想到此,他毅然地抬手,双手分别同时单手结印使出“霞从者之术”和“黑暗行之术”,这两个幻术让现场顿时陷入黑暗之中,蜘蛛们若隐若现地看到人的身影,攻击却次次扑空。

    这两个忍术是用来扰乱敌人的视线,前者制造出绝对的黑暗影响对方视野,后者则是让对手看见一个又一个幻影,用来对付旅团刚好可以争取时间,在蜘蛛们明显受到幻术的影响时,君麻吕和伊耳谜便退出战圈,他们趁机接近中央的时空之门,君麻吕把门拉开后等待月先行进去。

    月并没有急着进去,反倒以复杂的目光看向一旁。

    黑暗仿佛没有影响正在对峙的蜘蛛头,他仍能俐落地闪开三头蛇的攻击并不时攻击蛇的七寸,在旅团的合力之下,相信解决三头蛇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这种程度的幻术大蛇丸并没有放在眼内,察觉到月他们的动作不由得再一次赞叹自己的学生实在太有潜质了,心里知道月不想伤害这群人才选择以幻术扰乱他们的视线。既然如此,就放其他人一条生路好了,至于库洛洛……

    金眸闪过一抹阴冷,通晓人性的他明白,也许放着他让他永远见不着月比杀掉这么干脆俐落的好,有的时候,这样更能彻底打击一个人。

    心思转至此,大蛇丸最后瞥向蜘蛛头一眼便转身朝大门走去。

    “月,我们回去吧。”

    “嗯……”

    月心情复杂地看向那个背叛他信任的男子,过去自梦境中建立的信任已然崩塌了,想到他竟然对自己怀着目的,不只利用自己的信任封印了他的念能力,更甚者竟然想要对自己做那种事……

    本以为他们能成为朋友的,也许强盗总归是强盗,罢了……他闭了闭眼待重新睁开双眼后只剩下决绝。

    看着其他几个人陆陆续续的穿过了那扇门,再看了看大蛇丸朝他伸出的手,月想开后微微一笑,转过身,俯视着疑似因幻术影响而分神被通灵兽扫落在地上的库洛洛,整理了一下自己因为打斗而稍显凌乱的衣服,他慢悠悠的说道:“库洛洛,本大爷很高兴,以后终于不会再见到你了……”

    说完,月冲着大蛇丸微敛首示意后便头也不回快步通过了大门,只留下不能动弹的库洛洛,黑不见底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那扇慢慢消失的门……

    “团长。”

    因幻术而陷入短暂混乱的蜘蛛们,在少爷消失后不久幻术便自行解开,他们重新聚集在蜘蛛头身边。

    库洛洛若无其事地站直身子轻拍一下身上的灰尘,俊逸的五官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然而,蜘蛛们却能轻易感觉到他的低气压,或许该说他们明显看到他身上的缠比平常浓厚数倍。

    “团长,他们走了……”派克不知道是在陈述事实还是在遗憾。

    “……”

    深沉的黑眸一凛,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似地仍旧没有开口。

    一时之间,无人说话的房间显得额外诡异。

    突然,窝金的大嗓门响起,“飞坦怎么不见了?”

    “什么?”芬克斯这才注意到他的搭挡失去踪影。

    “飞坦该不会是被那头蛇吃掉了吧……?”侠客以开玩笑的调调道。

    蜘蛛们闻言一致沉默下来并开始面面相觑,刚才突如其来的黑暗外加上虚影影响,这的确并非没有可能性的,可是以飞坦的身手,这有可能吗……?

    就在他们胡乱猜测的时候,绿眸扫至角落时闪过一抹光芒。

    “阿啦,说不定这位小姐会知道真相呢。”

    蜘蛛们顺着蜘蛛脑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那名黑发女孩正静静地趴躺在地……

    158曲终人散过后的离歌

    那天过后,库洛洛很明显变了。

    他变得更为深沉、情绪更少外露,就连往常能猜出他几分心思的侠客亦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团长不是旁人能看透的,幻影旅团的作息依旧,偶尔举办几次大型活动,在流星街找人切磋之类的。

    这一切看似没变,然而,蜘蛛们都清澈地感觉到旅团在转变。

    少了那位少爷,生活好像有点枯燥乏味,明明他并不是与每个人有过交集,那一天的事宜却让他们无法淡忘,也许是那几位忍者出乎意料的表现,又或许他们只是想与那几位忍者好好对战一回而已,他们并没有多加细想。

    日子并没有因为那几人的消失而停顿,只是心底有一角藏住了几许遗憾,毕竟这样特别的人,尤其是那位少爷,这样的人物并不是想要便随便找得着的。

    没有活动的时候,库洛洛仍旧是书不离手的,每天都翻着不同种类的书籍仿佛在寻找什么似的。

    他的行为看似正常其实不然,一直默默待在他身旁的派克知道,团长实在冷静得太过,情绪起伏可说是无,曾经团长还会在他们面前流露出真心的笑意,现在的团长甚至连虚假的笑容亦甚少挂在脸上,用侠客的话来形容,现在的团长便是个无趣面瘫。

    提到这二字,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位少爷。

    他们几个好像未曾出现在这世界般,任侠客再找亦寻不出他们的痕迹,就连那位揍敌客家的长子亦然,也许那位大蛇丸真的有能耐把他们带到另一个世界,这些他们都无从证实。

    从那位女孩身上得到那些预知的未来并没有发生,友克鑫事件已经过去了许久,所谓的阴兽和十老头的通缉这些都未曾出现,除去团长得到记忆中提到过的预知念能力外,女孩脑海中那些所谓未来根本没有如事实般呈现。

    有时候,派克会想要他们没有从女孩脑海中读取到那些记忆,现在的一切是不是会全然不同。

    这个问题,侠客亦有想到过,过去从月口中得知的火之国听起来很有趣,忍界大战、国与国之间的战争,这些刺激都是这个世界没有的,每每想到这儿,他就不由得感叹这个世界的无趣,对于喜爱追求紧张精彩的旅团来说,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无趣。

    这些心情转变到底是月带来的,还是因为他的心景变了,又或是因为团长轻微的改变呢?

    想到团长,侠客又是一阵叹息,果然还是以往的团长比较好玩,虽然偶尔会黑自己,可是那个时候的团长仍能让人感觉得出,他还是一个人。

    是的,团长最大的转变便是现在的他内敛得不像一个人。

    他仿佛在那一天再次成长一般,整个人的感觉变得非常深沉,就如同个入定的老僧一样,任何事情在他眼中都是渺小得不值得反应似的,这样的团长连他亦觉得可怕,蜘蛛们都感觉到这点,越来越少人敢在团长面前玩闹,就连窝金和信长都默契地在团长面前停止抬扛。

    另外,值得一提的便是西索离开了旅团,从女孩的记忆看到他是名伪蜘蛛,本以为他最少会有点被拆穿的心虚,没想到他竟然毫不犹豫地在他们面前撕下轻薄的假象,更大胆地对团长说了句。  “现在的你就像枯萎的果实,让我兴致全失……◇”说完他便转身离开,好像很确定旅团不会对他的背叛作出惩罚一样。

    团长的反应平淡太过,他只云淡风轻地道:“西索以后说不定有点用处,不急着现在消除他。”

    侠客很清楚,团长并不是变仁慈了才不选择立即清除西索,而是他的思想越发深沉,考虑到的事情越加深远。

    造就这样的团长,让他无法不怀疑原因出自少爷身上。

    那一天他们甫来到楼上,每每回想起来,侠客便想这应该是团长情绪最外露的一天了吧?

    当月走到他面前以陌生人的语气说着再也不见的话时,熟知团长个性的蜘蛛脑清楚地感觉到,团长的理智在那一刻倏地消失,当大蛇丸句句语带挑衅甚至召出那道门后,团长身上散发出未曾有过的杀意。

    对于月,团长一直以来的表现得很感兴趣,从他们的话语之中可以推测到他们的纠结是从梦境开始,这样一个意外让本该没有交集的二人遇上,其实他心里明白得很,就算没有梦境的初识,单就月的个人魅涟能力,团长早晚会发现到他的,这一切纠结的开始不可控制地走到这一步。

    他现在只希望团长能回复正常,应该说只要别是现在这模样便行了。

    一个骄傲入骨的少爷,一名抢夺成性的蜘蛛头。

    这二人怎么看都是不同世界的人,要真说起来两人的纠结到底是天意弄人又或是妙不可言的缘份呢?

    缘分这个词,是一种人与人之间无形的连结,是某种必然存在的相遇的机会和可能。

    在某些古老书中,他也曾看到过一些解释,但是,他也一直对这种虚无缥缈的事情不感兴趣。

    他修长的指尖轻翻书页,黑眸专注地盯著书页,一字一语地仔细阅读着,心思却渐渐飘离,曾经,每当他的情绪有些失控时,只要静下心来阅读的话,第二天他便又是那名理智的团长,到底是什么乱了他的心弦?

    思绪渐渐恍惚起来,脑海中自动浮现出了那名让人难以淡忘的栗发少年,他的一举一动似乎一直印在脑子里难以忘怀,即便是他此刻那么的不想去承认。库洛洛有些沉闷,他至今仍旧不明白自己对那个少年是何种心思,每每走神总是第一时间想到他,就好像不知不觉间,他的世界被月入侵了一般……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认真地思考起来。

    是从月月引发他的兴趣开始,还是自他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呢?

    许是他出现得神秘太过,向来喜欢寻找刺激的自己便不由自主地沉溺其中,在享受猎食的过程中,因为太多太多别样的原因而让他失去耐性。

    护短的月月在亲眼见着回忆中宇智波鼬灭族的情景却仍能保持理智,那一刻,其实库洛洛是有点失落的,假如月月因为这个原因而不选择回去,又或是斩断他两之间的羁绊其实并无不好,可惜,月月选择了相信。

    本来到天台寻找他的那一天,库洛洛是打着挑拨离间的目的接近他的,却没想到竟然见到月月的另一面,气势凛然地搁下豪语的他,自己并没有想到去嘲笑他或是什么,只因过去的自己亦曾露出这一面,而如今的他已然成了拥有优越地位的团长,幻影旅团这名号亦在世界闻名。

    现在想来,大概就是因为自己被月月不经意的一面刺激到,想要拥有他的心思与日俱增,本来就是强盗的自己选择用强硬的手段得到这个人。

    这个人实在耀眼太过,他的成长亦快得让人措手不及。

    明明不久前,他还是一个喜欢故作成熟的小大人,再见时,他已然成长为富有魅力的发光体。

    假如自己再等待下去,这个人便要被抢走了──

    这个念头不只一次地自脑海中闪过,于是他感觉到月月对自己来说实在危险太过,他将会成为影响自己理智的存在,作为旅团的头,他不能允许自己因为太过在意旅团以外的事而失职。

    想要用强硬手法的念头初起,后又自奈奈脑中读出骇人的片段,幻影旅团会因为那个窟庐塔族的少年而陷入危机,这个本来亦不会成为他们之间的矛盾,毕竟在于月月,这个少年并不在于他的护短范围内。

    一切的纠结皆是出自那个女人,最后月月选择的是离开,很聪明却又无情的做法。

    要是作为强盗的他就这样把人放走,他就愧对幻影旅团的称号了。

    想要便抢过来,信奉这法则的他选择用强硬的手段想拥有少年。

    那个时候的自己想的是,他向来是个喜新厌旧的人,说不定等他真切拥有少年后,一切的纠结便会消失,库洛洛仍旧会是那名冷静自持的团长。

    没想到只轻轻品尝他的滋味,自己便仿佛快要沉沦在少年带来的绝好滋味般,越来越无法保持理智,指尖不自觉地抚上下唇回味那一次的甜美。

    倏地,他想起月月以坚定不移的态度对他说明,从今以后,二人再也不相干,再见亦是陌路人。

    心脏顿时被揪紧一般,有种无法言语的疼痛自内心清澈地传来。

    他们又再次成为两个世界的人,想到他可能一辈子亦不会再见到那名骄傲自信的少年,一股苦涩的滋味便袭上心头,印象中最深刻的便是少年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前那一眼,湛蓝的眼眸内没有任何情绪,仿佛自己至于他已成了陌路人,想到自己并未在他心中留下一席位,苍凉的感觉不可自制地浮现。

    月月,你真的完全不想见到我吗?

    视线落至盗贼之极义上,不自觉地翻到印有少年的能力那一页,他闭了闭眼,再一次运起念,半晌后仍旧毫无动静,唇边不禁挂上一抹苦笑。

    又一次失败了……

    果然,月月这个能力仿佛只是开发来见他的哥哥一般,看似好用实质却是一种相对的力量,被召唤者需要拥有和召唤者一样的信念。

    这发动条件再一次提醒他,他在月月心目中根本不值一谈,过去建立的关系已于那一天全然崩塌……

    左手习惯性地抚上左耳,现在的他只剩下这个。

    那次他强硬地替月月打上耳洞,这耳环之于他的意义其实是种证明……

    他难得冲动地把幻影旅团第一次出活动挑选的耳环分他一只,当时的他以为只是一时脑袋发热并没有任何意义,现在想来,说不定他只是想把一个印记放到月月身上而已。

    过去让他们开始纠结的梦境没有再出现,倒是月月时不时会出现在他的梦境内,然而,梦里的少年却再也不会回答的问题,仿佛单单只拥有少年的身驱,灵魂却不复存在,他知道这只是他的回忆而已……

    他不由得有些痛恨自己良好的记忆力,与他相处的一点一滴都无法自脑海中消除,仿佛这些记忆会纠缠至死一刻才会稍停般似的。

    那名少年离开得彻底,徒留下来的自己心底缺了角,无形的空洞感仿佛要把他整个人吞噬一般,让他迫切地想要用别的东西来填补这个空缺……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找别的替代品,可是这样一个人,想要找出能与他相似的人有可能吗?就算拥有同样的栗发蓝眼,却完全无法模仿出那种自信张扬的气质,华丽这二字好像只配得上那个少年般。

    那些替代品根本无法带给自己满足,不管心灵上又或是肉体上的满足,他们全部都无法给予自己,曾经尝过的极乐滋味好像过强,对着平顺地跟自己乞求怜爱的替代品,他的下半身无法产生任何反应,只觉无味。

    他仿佛无法再对人产生反应一般,多次尝试过后,他很无力地发现自己好像失去这方面的兴趣,无论男人又或是女人,他都无法产生那怕一丝一毫的反应,作为男人的他无法不明白这一切代表什么……

    久而久之,他便没有再去寻找替代品了。

    也许这个世界根本无人能取缔那个骄傲却又有自信本钱的少年了吧?

    他常常想少年离去那一眼,是代表对自己的割舍又或是失望……?

    大概是决心把自己完全抛在脑后吧?

    他永远都忘不掉月月那一句,本大爷很高兴不用再见到你。

    如果这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为何自己完全无法高兴起来?

    现在就连虚假的笑容他亦不想表露,不只一次在镜子中看见微笑的自己,影子中清澈地倒影出自己苦涩,那抹笑意非但没有能让他戴上面具,反之,看上去如同快要哭出来一般,他不能允许自己露出这样的神情,渐渐地,他很干脆地决定不再笑了。

    当一个面具再也无法掩饰你的情绪后,只能选择换上另一个面具。

    现在的库洛洛便如是,既然微笑的面具已经不起作用,他只能以更为深沉的面具掩饰,许是因为生于流星街这个地方,人们都习惯性地戴上假面,他不愿意让别人看透自己。

    对于这样的转变为其他人带来的反应,他并不是毫无感觉,只是他认为这并不会影响或是威胁到旅团的存在,所以他并不需要作出任何变动。

    指尖轻轻抚上书页那印有念能力者的照片,没想到这竟成了唯一能让他回看的照片,照片中的少年神情有掩不住的骄傲,蓝眸闪着自信的光芒,好像任何事亦无法动摇他的心一样。

    回想起来他总是出奇地自信,就算离开了自己原来的世界,他仍旧没有半点慌忙的样子,是这样的他引起自己的好奇心吧?

    一直以来库洛洛想要的东西都能轻易而举地入手,想要便抢过来,以他的实力很少有东西是抢不到手的。

    对月月既然纠结不清,他便毅然决定采用一贯的作风。

    许是太过自信能把月月变成自己的收藏品,机关算尽到头来得到的却是一场空。

    他轻易而举地得到月月的信任,他亦很自信凭着这点自己能一步一步把他引进自己精心编织的蜘蛛网内,然而,月月的华丽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他的耐性渐渐被磨光,他们之间甚至连单独相处的时间亦不多。

    这场猎人与猎物之间的拉锯战不知从那一步开始出错,本来想让月月成为自己的收藏品,不知不觉间,却是他反掉进月月的吸引力之下,这场狩猎突兀变调,就算他不想承认也好,最后输得彻底的人不是月月,而是他……

    在大蛇丸使出那名叫奈烙见术的时候,过去的回忆突兀出现在他眼前。

    弱小的自己只能站立在街角羡慕旁人可以填饱肚子,如今所拥有的一切尽成空,这些都不能动摇到他的心情,只因他坚信自己能成为别人的支配者,然而,幻象到了最后却出现少年决然转身离去的一幕,一股失落的感觉顿时自心头上扬……

    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他将要失去重要的东西,久久未曾出现的恐慌让他自幻术中清醒过来。

    到了最后,这一幕仍旧真实地在他面前上演,看着他一步又一步地自视线内消失,他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不可压抑地在颤抖。那一刻他甚至连被那头三头蛇扫落在地亦毫无感觉,神经仿佛被麻痹了一般。

    心底有那么一道苍凉的声音缓缓地响起:当看着那个人渐渐的自眼中消失的时候,自己的感觉是什么?

    好像真的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脏痛得不可开交,但下一瞬间却又仿佛毫无感觉。这两种极致的交叉,这样真实却又虚幻的感觉,到底是错觉,还是痛到极致、苦到麻木才产生的虚幻?

    他不懂。

    莫名的,他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段话──当你开始注意一个人时,这便是一段感情的开始……

    那么当他开始对月月产生好奇心就是这感情的开始吗?

    他无法理清自己对月月是不是真的是那种情人之间感情,只知道每每见到这个人,那原本紧绷的心情便会不由自主地放松。

    几乎完全相同的见解与学识,让他们轻易的从相识到熟悉。无论他说些什么,月月都能听懂并提供恰当的意见,就算真遇上不明白的,月月良好的学习态度也能让他很舒心的继续他们的谈话。

    事实上,他一直以为自己把本性藏得很深,却没想到月月早已经那般透彻的看到了他的本质。 如果说旅团的伙伴是最了解他的习惯的人,那么月月便是最理解他的心的人。

    旅团的伙伴可以无条件支持他的决定,前提却是因为他是团长。

    月月可以在几次不多的接触之后便信任他,原因就是他们曾经的相识,这样无条件的信任啊……

    这样的想法自他亲眼见着这个少年便消失无影,他并不是对自己毫无防备,只是他选择了相信,没有理由,没有借口,没有原因,只是相信。

    只是到了如今,这份信任却被自己亲手打破了,果断的高傲少年不多犹豫,选择了回到他原来的世界,只为了斩断他们之间的接触,他们可能存在的联系?

    长叹一口气,有多少年没有这样的心情了?

    他清楚的知道,没有了月月,或许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人理解他,能让他放松,更合自己的心意……

    虽然说侠客是旅团里面最能推测他心思的人,可是这只限于旅团的活动,对库洛洛鲁西路这个人,除去月月,再没有人比他更能理解,不,或许说,月月看到的、观察到的,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他的最真实一面……

    也许,他穷其一生亦再也找不回这样一个人了……

    也许,他真的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有些事物可以用抢的夺过来,可这个人却不能,因为他所作选择错了,所以他失去可能会成为自己最珍惜的东西……

    一子错,步步皆错……

    这些天来,心头一直空空的,有种不可压抑的空洞占据他的心头,好像缺少了某些重要的东西,却又好像多出了什么,压得心里沉沉的、闷闷的、慌慌的,但是他却无法真切说出来,亦想不出所尔来,或许说是他不想面对那个答案? 他到底是在遗憾还是后悔这样的选择?

    作为团长的库洛洛从来没有过后悔的感觉,也不应该有!

    他不会后悔建立了旅团,更不会后悔选择杀人,“后悔”这二个字对他来说形同笑话。那么对于选择破坏他一手建立的月月对他的信任,他亦不会后悔,决不!

    大概他只是在遗憾抓不住那个人,假如一切可以重来,他又会怎么选择呢?

    回顾过去对库洛洛来说并不实际,他是一个只会向前看的人,就算真作出什么错误的决定只会另想他法来解决,因此这条问题到了最后仍旧是无解的。

    又或许该说就算得出答案亦是无用的……

    “团长。”

    这声轻唤让他回神,库洛洛淡淡地瞥向来人,低声问:“怎么了?”

    “我查出这个人的念能力很有用,团长有兴趣吗?再呆下去我们都要石化了。”侠客把一纸资料递给他,绿眸底下闪过一抹笑意。

    这是他花好久才找出来的能力者,团长,记得要感谢他呢。

    黑眸扫到页底时闪过一抹异光。

    良久,库洛洛才放下资料,意有所指地道:“侠客,看来你很闲。”

    他出乎意料的表现让侠客微愣,随即笑了笑道:“阿啦,团长不该称赞我的勤快么?”

    库洛洛以单手支住下巴,慢条斯理地道:“有这样一个团员,我很感欣慰。”

    侠客被他的顺从给吓到,勉强扯起笑容道:“团长能这样想就好。”说完他便不敢再多加逗留转身离去。

    徒留在原地的库洛洛视线再一次落在那纸资料上。

    这一次,他仍旧是会作出同样的选择,不过……

    这一次,应该会有某些东西转变了吧?

    最终部 三步曲之女王大人的华丽回归

    159被改变与保留的疾风传

    木叶62年,火影世界正处于动荡不安的时期,混乱充斥在这个世界的每个角落。在这些大大小小的冲突中,最为激烈的、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的,就是木叶、音忍与晓之间的明争暗斗。

    几年的时间足以让这个世界产生很大的变化。

    被称为五大忍者村之一的木叶,与砂忍成为同盟,第五代火影纲手接任了火影一职,宇智波一族的后继者宇智波佐助叛变到音忍,而漩涡鸣人因为要跟随三忍之一自来也完成修练回村。

    音忍盛名乍起!从前默默无闻的一个忍者村,因为手下所接的任务无一失败从而让音忍这个名字在国家大名中大受欢迎。而建立了音忍的,便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的大蛇丸。自晓组织中脱离后的大蛇丸,突然一手创立音忍村,其得力助手兜,现正致力训练宇智波佐助。

    晓组织是由十名来自各个忍者村的s级叛忍组成的集团,以征服世界为目标的叛乱组织遭受到了世界各地的关注,而收集尾兽是他们征服世界的第一步。

    砂忍的白天仍旧是艳阳照日,四处沙尘滚滚已然成了砂忍的特色,站立在离砂忍有一段距离的两道人影,两人身穿一式一样的黑底红云披风,头上顶着同样款式系着风铃的褐色斗笠,二人不若而同地紧紧地盯着砂忍的方向。

    其中一名金发少年开口道:“蝎大哥,你的砂忍村远看过去还真是不艺术,嗯……”

    旁边一名苍老丑陋的矮小男子哑声道:“你话太多了,进去吧。”说完他便没再管少年抬脚往前走。

    金发少年早已习惯他的冷淡不甚在意地紧跟在后。

    今夜,砂忍村将会迎接来自晓组织的挑战,村民们犹不自知地进行着平常的活动。

    早已成为五代风影的我爱罗如往常般地出门打算到办公室开始一天的工作,就在他准备出门前一刻,一道闪光突兀凭空自他家中出现,他微皱眉转过身子打量着强光。

    没有查克拉的流动,不是瞬身术……?

    那么这是什么……?

    终于,光芒渐渐消退,地板突然多出两道人影。

    冷凝的碧眸扫过人影,分别是一名身穿长身外衣的蓝发男子,面貌被面罩掩盖住让人无法看清,手边还有一把雨伞。

    这人身上很有浓厚的血腥味,是入侵者么……?

    没等他想完,视线落至旁边的少年时突地睁开,他是……!

    静静地侧躺在地面的少年有着一把长长的栗发,身上套着一身精美奢华的紫色和服,精致的五官就算在睡梦中亦带有几分傲气。

    我爱罗的脑海顿时浮现出很久以前的往事,那个时候的自己无人愿意接近,村内的孩子都不愿意跟他玩,就在他陷入纠结之时,有位非常耀眼的哥哥出现在他面前,旁边还跟着一名散发着疏离感的哥哥,虽然他们只短短陪伴自己游玩一天,然而,那一天的经历从未自他脑海中消失,许是回忆太珍贵让他到了今天仍旧未能淡忘。

    这个人会是那位哥哥么?怀着异样的心思,我爱罗没有把他们送往审问室,反而把他们安顿在自家的房间内,见他们好像短时间不会醒来便重拾脚步开始一天的工作。

    砂忍村外围的荒凉沙漠亦有另一道强光初现,长直亮滑的黑发半盖住俊美的五官,未几,因暴晒在烈日之下而缺水的感觉让黑发男子渐渐转醒,他缓缓站直身子,轻拍衣服沾上的沙子,子夜般的黑眸扫过四周好像在寻找着什么似的,最后他把视线定在伫立在远方的村子,顺着小路往那个方向走去。

    就在杀手君状似自然地想要通往大门时,守在砂忍门边的守卫忙开口止住他的脚步,“慢着,你不是砂忍村的村民,你的通行证呢?”

    “通行证?”伊耳谜有些纳闷地眨了眨眼睛。

    守卫被他空洞无光的眼神看得发毛,随即又道:“想要进入砂忍必须出示通行证又或是有村民替你签名,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黑眸闪过一抹异光,伊耳谜微侧头淡淡地道:“这样吗?既然这样就没有办法了。”语毕他轻转指头具现出两根念钉分别甩到二人身上,被操作的守卫没有再阻止他的内进。

    伊耳谜左观右看地打量着这个跟以往的世界全然不同的村落,猜想自己已然来到月的世界,甫清醒时身边并没有旁边的存在,那么月会是在这里吗?

    飞坦清醒过来后,入目的天花板让他迅速的警戒起来。

    这里是……?

    他坐直身子开始打量四周,感觉出这儿并没有别人的气息才让他松了口气,狭长的眼眸微眯,开始回想晕迷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得自己是在察觉到那个女人想要跟着他走进大门的时候,才猛地几个冲刺,一个箭步想要把她扯回来的,然后……大门那边突兀传来一阵吸力竟然把他扯了过去。之后……对,之后就是现在,清醒过来后自己便是在这里了。

    可是这里到底是哪里……?

    带着这样的疑惑,飞坦站起身,轻移脚步走出房间想要找要人来逼问,可空无一人的大厅却告诉了他主人不在这个事实。略带不悦地抿了抿唇,他的眼尾瞄到走廊尾有道紧紧闭上的房门,想也没想便快步走了过去。

    毫不犹豫的拉开房门后,发现内里并没有传出任何声响,就在飞坦以为同样无人在内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在落到床边时,瞥见了几丝栗发,略带犹豫地缓步过去,果不期然,看到的就是那名少爷。

    不久前才遇到他们大战一场,战斗时的少爷浑身都散发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势,此时的他却毫无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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