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3部分阅读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影后,侧头询问道:“月大人呢?”
黑发男子没有即时回答,反倒闭上双目仿佛在感受着什么似的,再次睁眼后,他低声道:“月是回来了,那个方向……是木叶吗?”
切换时空的禁术虽然成功了,毕竟开发的时间不足,漏洞仍旧没能解决,不过既然月回来了,一切便不再是问题了。
这一次,我会看牢你的,月……
164仿如隔世的一家团聚
绿意盈盈的密林围绕住村子,与黄沙滚滚的砂忍全然不同的村子,便是木叶村。
再次进入木叶的大门,月有种仿如隔世的感觉,他到底有多久没有回来这条村子了?
“月哥哥,你要跟我们去见纲手奶奶么?”鸣人的嗓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在回程中得知,三代老头自认年龄大了,逐便把其中一名徒弟纲手姬召回木叶并把火影之位传承给她,对此,月很感认同,当年见到三代老头便一直觉得这老头的确是该退位了。
“不了,本大爷先回家看看。”月自打量中分出心神回答他,却见凯小队已然先行离去,大门处只剩他们几人。
鸣人还想说点什么时,卡卡西扯了扯他并轻摇头表示不赞同,鸣人转念一想,这才忆起月已经离开了很久,该是时候回家看看的,他有些抱歉地抓了抓头。
“对了,这个人怎么办?”卡卡西往后指了指伏在他背上仍旧没清醒的酷拉皮卡。
“交给本大爷吧。”月伸手正想接过人时,伊耳谜便一言不发地把人接过并扛在肩上,原因自然是不喜欢月接触别人。
月对此没有异议,只瞥了他一眼,毕竟这些粗重活平常就由君麻吕负责,此刻他人不在,有人待劳自然在好不过。
与他们分开行动后,月踩着不缓不急的步伐走往宇智波族地,一路没有开口说话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似的,伊耳谜与飞坦紧跟在他身后。
伊耳谜感觉到他的情绪,想起月的族人已经全部死光,想不出安慰人话语的他能做的便是紧紧跟在他身旁。
飞坦无法理解这种心情,只觉这位少爷果然只有骄傲的样子更为适合他,这个模样的他让飞坦觉得很不自在。
他们保持沉默走到宇智波族地,与以前的繁荣全然相反,街道四周人烟全无,过度宁静的街道让人有种苍凉的感觉,飞坦左右打量这条与流星街完全不同的地方,这个地方便是培养出这个人的地方么?久久没有回来对月并无影响,他笔直地带头领路直直往曾经的家走去,未几,他停在一道大门前,没有即时推门内进,反倒静静地立在原地,心情复杂地打量着这个家,此刻的他,有些感受到那段记忆中佐助的感受,当时的佐助仍能见到遍地的尸体,那么当他推开门后,这一次,会有什么等待着他?
普通人可能没有勇气面对,然而,他是永远华丽的女王,所以他不能亦不允许自己退缩。
他深吸口气后一把将门推开率先走进去,飞坦坦荡荡地跟在后头,伊耳谜仍旧想着该怎样安慰他。
还没打量完庭园,一道高仰的女声便突兀钻入他们的耳膜。
“阿!你是……你是月吗?”
他们同时转过头顺着声音看去,只见一名栗发蓝眼,面貌与月有八成相似的女子正站在前方,表情掩不住激动地看着女王,后者微愣一下,飞快地掩饰住情绪,忽然露出一抹轻快的笑容,声音略带沙哑地道:“单纯妈妈,本大爷回来了。”
单纯妈妈边笑边哭地飞扑过去,一把拥住她心心念念的儿子,嘴里有些语无伦次的道:“月、月……我的月……妈妈好想你、好想你……”
月的动作僵了一下任由她拥住自己,慢了半拍才抬起手回抱住她,耐性地一声又一声回应她的话,“嗯,本大爷回来了……”
月闭了闭眼,努力压抑住自己的心情,本以为空无一人的家里竟然有莫大的惊喜等待着他,原来她没事,这样便好,这样就好……
向来表情傲然的栗发少年,此刻主动放下骄傲,放柔了脸上的表情,一双如汪海般的眼眸内溢满光彩,与他相像的女子面上则是掩不住的欢悦,泪水自眼角滑落至少年的衣衫上,少年并没有任何不悦,反而耐性地一下又一下拍抚着她的后背,不时在她耳边低语着。
犹如局外人般的二人没有作声打扰他们,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他们默契地保持沉默。
良久,单纯妈妈的情绪才缓缓恢复过来,她一把拉住月雀跃地道:“来,快进来,爸爸待会儿便回来了,肚子饿了吗?妈妈正要准备午饭……”
对上她,月女王亦不得不认命地任由她说个没完没了。
太过高兴的单纯妈妈完全忽略了旁边的三人,他们对视一眼便跟上二人的脚步。
原来月在面对家人时,便会卸下高傲的一面吗?
伊耳谜不由得为这个问题而疑惑,那么待他们成为真正的家人后,月在他面前亦会这样么?想到此,他的内心便不可压抑地愉悦起来。
飞坦则有些纠结,习惯女王以高傲嚣张的态度示人,此刻的他反倒让自己很感别扭,生平第一次,他对家人这二字产生了些许好奇。
待单纯妈妈终于发现有旁人的存在,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不好意思,我实在太久没见到月所以……我去准备热茶……”
女王没好气地撇了撇嘴,站直身子道:“行了,他们不在意的,本大爷去泡茶好了,你待着别动。”
伊耳谜和飞坦一愣,这位高傲的女王竟然会主动泡茶?
没等他们自这个打击中清醒过来,被放躺在一旁的酷拉皮卡发出几声轻吟,眼皮抖动了数下终于撑开,入目的栗发女子让他仿佛间想起自己的母亲,他不自觉地轻喃出声:“妈妈……”
单纯妈妈轻懈声,柔声道:“醒来了?有那儿不舒服么?”
酷拉皮卡听清她的嗓音后倏地回神,不好意思地微红脸缓缓坐直身子,“这里是……?是你救了我吗?”
“不是的,是月和他的朋友救了你。”单纯妈妈笑得眉眼弯弯的。
“朋友……?”酷拉皮卡顺着她的眼线看过去,微微愣住,在看清蓝发男子的长相后,怒气瞬间占满心头,眼睛无自觉地切换成刺眼的火红。 “是你!”
再次见着灭族仇人之一的蜘蛛,酷拉皮卡仍旧不能淡定,他撑住地面想要站直身子。
亮金色眼眸缓缓对上火红眼,金眸闪过一抹轻蔑,飞坦哑声道:“就你这样子,你以为能杀得了我?”
“就算现在的我不能,总有一天我会的!”酷拉皮卡紧紧攥拳,双眼盛满不甘,死死盯住他。
“我现在就能杀掉你。”飞坦并没有把他放在眼内,不屑地挑起眼尾,身上隐隐开始散发出杀气。
“阿啦,你们这些孩子闹脾气还真是……”单纯妈妈以为他们只是在打闹,并不知道他们不是空口说白话。
伊耳谜的眼底闪过一抹了然,他总算弄懂月偶尔的迟钝是从那而来的。
以眼神对峙着的二人陷入僵局,杀手君明显打定主意不会插手,单纯妈妈则以为他们只是在闹别扭。
“你们在吵些什么?真是不华丽。”带着惯有语句的嗓音倏地打破略显诡异的气氛。
本来战意正盛的二人不由得把注意力分散在那道人影身上,看清他的装扮后,二人一致囧住。
只见一向高高在上的女王,此刻换上一身淡紫色的浴衣,样子较平常家居,栗发被斜绑成马尾,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慵懒,不过让他们愣然的重点是,他手上捧住一只托盘,上面盛着茶壶以及几只茶杯……
这举动换成任何一人都很平常,可是换作女王就不平常了,他竟然在帮忙做家事……?!
这个念头一起,他们便不由得受到打击──
伊耳谜最先回神并凑到他身旁,以平板的语调道:“月,我来。”
这句话是自爸爸身上学来的,用意是讨好老婆让他明白自己有多体贴,只是从仍旧面无表情的脸上实在难以明白他的用意。
月没多加细想便把手上的托盘递给他。
单纯妈妈见状笑眯眯地道:“伊耳谜真是乖孩子。”
杀手君眨了眨眼睛,想了想便回道:“这是应该的,妈妈。”
单纯妈妈没作多想,让他把托盘放下便开始倒茶招呼客人。
倒是165君和兔子君完全不能接受的样子,闻名猎人世界的揍敌客家长子,这位顶级杀手竟然如此不要面,看他们相处起来竟凛然像一家人的样子,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没让他们回神,大门倏地被推开,一道威严中略带倦意的嗓音响起,“我回来了。”
月的动作微不可见地一僵,单纯妈妈双眼一亮扬声道:“亲爱的,你快来看看谁回来了!”
脚步声由远至近,女王偏头把视线定在门边,蓝眸闪过一抹情绪,一道身影渐渐入目,长长的黑发全梳在脑后,一张俊气的脸庞有些微岁月的痕迹,黑眸对上蓝眸后,向来严肃的脸竟有些松动,情绪内敛的两父子久久没有回神,就这样以眼神对视着。 “月,你回来了。”淡淡的陈述句隐藏住些微情绪。
秀美少年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扯起一记淡笑回道:“面瘫爸爸。”
宇智波家的人情绪都较一般人内敛,爸爸亦然,他缓步走至月身旁,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千言万语终究还是化成淡淡一句夹带着关心的话语,“回来就好。”
月的身子轻抖一下,闭了闭眼强自压抑住情绪,千般滋味袭上心头,半晌后,他重新睁开眼,熟悉的自信张扬再次回到脸上,“本大爷回来了。”
极力忍住泪意的单纯妈妈后知后觉地道:“阿,月你什么改成大爷的……?”
面瘫爸爸的嘴角微抽,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他的儿子,本来伤感的情绪一扫而空,不过他回来便好,回来就好……
在单纯妈妈准备午饭的期间,其他人则坐在客厅边品茶边闲聊。
“月,你是说这个少年是宇智波家的人?”面瘫爸爸双眼定在兔子君的火红眼上,眼中带着探视,后者有点不自在地任由他观看。
“本大爷是觉得不无可能,假设血继被稀释了,那么……”女王没有把话说完。
面瘫爸爸微皱眉,思量半晌后沉声道:“的确有这个可能。”
看着这个发展,杀手君倒是感到无所谓,165君撇了撇嘴把视线定在窗外。
“月,来帮忙妈妈一下可以吗?”单纯妈妈探了探头叫道。
月一言不发地站直身子,毫不犹豫地往厨房走去。
三人见状又是一愣,这位主张华丽且态度高傲的女王竟然真的去帮忙做家事?
这年头的怪事真是多来着……
面瘫爸爸捧起茶水看出他们的愕然,语气淡然地道:“月在家都会帮忙的。”
“……!”
原来是这样么?女王竟然会是家居型的?!
伊耳谜再次坚定自己的决心,他的月果然是个好老婆,相对地,他也要努力成为一位会赚钱又体贴的好老公才行。
飞坦已经不知该如何感觉了,见惯女王嚣张的一脸,此刻这个模样的女王,他实在完全不能接受,脑海中再次闪过初见面时的一幕,不由自制地再次陷入自我厌恶的情绪之中……
酷拉皮卡静静地看着这一幕,脑海中闪过小时候与家人相处的回忆,蓝眸闪过一抹黯然……
用饭期间,单纯妈妈一直显得很高兴,不断询问月这些年来的经历,面瘫爸爸瞥了她一眼后便任由她去。
“月……”单纯妈妈的声音忽然明显的变小了,那本就藏不住心事的脸上让人明显的看到了她的忧郁,和那种欲言又止的模样.她半垂着眼帘,唇瓣张张合合了好几次却仍旧没有说出一言半语。
似乎是猜到她想说什么,黑发男子捧住茶杯的手停顿了下,旁边的栗发少年也没有忽略他们的怪异,目光在他们两个人之间移动了一下,心中慢慢的清澈起来,隐约的知道了她想说什么,把茶杯搁在了桌上,静静的开始等待。
这有几分诡异的气氛让房间内的人都有些不自在,许久,在一声长叹之后,她才用这一种很沉重的语气慢慢地说道:“月,鼬他加入晓组织成为叛忍了……佐助他……”
她停顿了一下,眼角忍不住滑下几滴泪珠,似有几分哽咽?在忍住了不让泪水落下之后,才接着叙述道:“佐助,他说,他要报仇……三年前就叛逃出村了……”说完这一句,长久的悲伤已经让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把脸掩埋在双手中低声地哭泣起来。
黑发男子伸手把她拥入怀中轻抚,他几不可闻地低叹一声,黑眸定在一言不发的栗发少年身上,少年仿佛没有感受到他的视线,脸上仍旧维持着一贯的傲然表情。
然而,伊耳谜此刻却并没有忽略,月拿双藏在衣袖下的紧攥成拳的手.他伸出手叠上他的,强势地用手指紧扣住那只妄图用几分的自残来克制自己情绪的月的手,不想让他继续伤害他自己。
月微偏过头瞥了他一眼,虽有些许的不满,但仍是没有挣脱开这种强势的关心。
单纯妈妈的这番话,在回木叶途中,月其实已经自鸣人的口中听说了,现在的月,情绪有些复杂,看着一向表现得非常乐天的妈妈笑容不再,心底感觉很难受,虽然有些话想要问清楚,可现在却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月深吸几口气,脸上重新挂上了贯有的笑容,以那种骄傲的,自信的语气说道:“妈妈,你不用担心,本大爷自然会把他们带回来让你处置的,所以……”
他话没说完,柔美少妇却激动地打断他接下来的话。 “不行!妈妈不准你走!你好不容易才回来……要是连你也走了,妈妈该怎么办……?你们都想着责任,想着报仇,有没有想过妈妈会担心的,为什么你们都是这样……?”
面瘫爸爸想开口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几次他都想告诉她,这些事是别有内情的,然而,这一切皆是木叶的机密,容不得他随便告诉别人,所以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佐助走上不归路……
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压抑,月在失踪几年后平安无事回来,要是他再失去音信的话,她怎么可能再次承受……
单纯妈妈怔怔地盯着久别归来的儿子,这几年里,她一直渡日如年,三个儿子各自离家而去,其实她一直都知道宇智波家的人都喜欢逞强,一个比一个逞强,自己永远是被蒙在鼓里的人,但是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只希望家人能平平安安而已,但是这种虚假的平静在孩子一个个离开之后被彻底打碎了
好不容易才回来的月,现在是她最大的寄托,如果月他再走了……
一时之间,她感觉到几年下来压抑的情绪都爆发出来,她微敛首掩住脸道:“对不起,我太失礼了……”语毕,她便急步离去。
面瘫爸爸正想追上去时,月便站直身子开口道:“让本大爷去吧。”
徒留在客厅的众人各怀心思,酷拉皮卡垂下首心思猛转,他们的话让他顿时联想到自己的切身问题,假如他的亲人仍在,他们也会以这样的心情看待他么?
有那么一瞬间,栗发少妇的话仿若点醒了他,只顾报仇的心情真的是正确的吗……?
“酷拉皮卡,我有话跟你说。”面瘫爸爸正起面色道。
“是……?”瞬间回神的少年感觉到他的认真亦开始敛起心神,脸色随着他的话语开始微变。
165为爱而战的伊耳谜
月快走几步便追上了单纯妈妈,她似乎也感觉到了儿子的靠近,顿住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喃喃的低声道:“呐,月。”
“嗯?”月缓步走到她的身边,轻柔的应了一声。
她没有回头,就这样静静地垂下首开始低语:“妈妈真的很高兴你能回来,一直以来,一直,我都不敢想如果你,再也不回来了……鼬走了,佐助也走了,你也要走吗?假如当忍者的都像你们这样逞强,妈妈宁可你们不当忍者……”
月微怔一下,绕到她面前,伸出手,抓住了她拭泪的手腕,压低了声线道:“这怎么可能?你忘了本大爷无论做什么都是最华丽的吗?你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要有本大爷在,一切都会好的,哥哥会回来,佐助也一定会的。”
柔美少妇没有作声,半晌后轻轻的叹了口气,才缓缓的抬起头,那双被蒙上水雾蓝眸直直地看向另一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的蓝眸,看着那蓝眸中流露出的让人信服的坚定的东西,就在那一瞬间,她内心很温暖,就在这一刻她感觉到了那个曾经还是小娃娃的儿子,那个曾经故作成熟的让她操心的儿子在不知不觉之间已经长大了。
现在的儿子已经拥有了男子该有的坚强和坚韧,那一句句出自他口中的话虽然仍然和以前一样,让她觉得他自信的有些过头,但是都有仿佛那般的合乎情理,让她情不自禁的去相信。
想到这里,她淡淡的笑笑,以前没有想过的儿子的这种话也能让她感觉充满了说服力啊!看着儿子,她有几分期待的说道:“你,保证大家都会平安无事?”
月闻言眼眸闪过笑意,他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信了多半,才用他惯有的自信语调道:“本大爷保证。”
单纯妈妈没有再说话,伸出了手,紧紧拥住她的儿子,这一次,她真的愿意相信一家人儿子能够实现让一家子重新团聚这个她长久以来的希望。是的,如果是月的话,说不定真的能够成功的……
空旷的后院里,伊耳谜和面瘫爸爸二人各站一方,相方身上皆散发出肃煞之气。
“我不会留手的。”面瘫男子冷声道。
伊耳谜没有回话,见面瘫男子文封不动,心思一转,知道是作为长辈想让自己先出手,逐便没有犹豫地开始按照逆时针方向,围绕着面瘫爸爸缓缓的走动了起来。
面瘫爸爸一脸严肃的观察着伊耳谜的动作,身子随着伊耳谜的动作亦缓缓地转动起来,始终保持着面对向他。
虽然面瘫爸爸一直紧紧的盯着伊耳谜,但是,揍敌客家的杀人技术并不简单,伊耳谜缓步走着,转眼间,他整个人如同融入空气般似地消失无影,仿佛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面瘫爸爸见状皱了皱眉,这样的消匿掉身形,丝毫没有残留气息的感觉……这个人,并不如表面简单!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把查克拉集中在脚底,几个跳跃出了刚刚伊耳谜围绕着他的包围圈,同时手中快速结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以右手食指为圈,对着伊耳谜消失的地方一口气间断吐出,“火遁.凤仙火术!”
既然找不到你在哪里,那么就把你逼出来! 这样密集的火焰攻击,即使是天赋极高的杀手君也没办法在屏息闭气的情况下安然躲过。
眼看着有一簇火焰以极快的速度向他飞射过来,他不得不矮下身子来闪避,但是,这么一个不和谐的动作,就足以让忍者掌握到他现在的所在之地了。
几把飞镖嗖的就向着伊耳谜的所在地飞射了过去,叮叮几声──
念钉扣住了飞镖中心的圆孔,以相同的力道把飞镖打落至地的声音。 面瘫爸爸的飞镖只是缓招,而真正的攻击随后而至。
几把与刚刚飞镖稍显不同的武器又一次嗖嗖的向着伊耳谜飞射过来,伊耳谜无机质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疑惑,明明知道飞镖对他丝毫不起作用,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使用飞镖……有蹊跷!
想至此,他没有贸贸然的再次使用念钉扣下飞镖,而是偏过头去让了开来,使飞镖错过他飞到他的身后。
抬起脸,伊耳谜想看看面瘫爸爸究竟是打算怎么样的,却无意中发现面瘫爸爸的双眸不知何时变得血红,其间三轮勾玉飞速转动,他嘴边更挂着一抹笃定的淡笑……
突然感到不妙的杀手君,还没来得及让开,就被自后转向飞来的回旋镖上所缠带的丝线捆绑住了身体,虽然这些丝线并不是很难挣脱开来,也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实质性上的伤害,但是看着丝线的另一端捏在面瘫爸爸的手里,却让杀手君毫无来由的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对。
一时半会的他无法立刻挣脱开来,而面瘫爸爸所需要的,就是这一时半会的时间,双手捏住丝线快速结印,眼睛猛然睁大,写轮眼操纵影风车之后,紧接着的是……
“火遁.龙火之术!” 一条火龙顺着面瘫爸爸手中的丝线,上下翻动着向伊耳谜扑了过去,只一瞬间,伊耳谜就被火焰完全掩埋──
看着呼啸盘旋的火焰,面瘫爸爸微挑眉,在他看来,伊耳谜应该不是这么弱的,只是一个小小的龙火之术,他没理由就这么毫无声响的任由其将他吞噬掉……那么,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虽然有些疑惑,以面瘫爸爸的丰富经验却不难猜出这也许是诱敌之术。
这场战斗谁胜谁负还未分晓,如果现在贸然的上前去探视伊耳谜的状况,也许会被他趁机反过来利用这个机会……
“你输了。”
平板无起伏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待面瘫爸爸回神过来想要拉开两人间距离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丝毫不能动弹了。
伊耳谜右手举着念钉从后至前走到面瘫爸爸面前,使用了写轮眼的面瘫爸爸很容易就看到伊耳谜身上披着一层淡光,他的右手还是完好的捏着两枚念钉,而左手却有些不自然的下坠着,一片漆黑的,看样子是被烧伤的不轻。
面瘫爸爸没有出声,把目光放在龙火之术燃烧的地方,仿佛是应证他的疑问一般,那里砰地一声腾起一团白烟,伴随着白烟慢慢散去,火焰渐渐熄灭,剩下的,赫然是一截被烧黑了的圆木……
待月成功安抚好单纯妈妈后,再次走回客厅时不禁愣了一下,空无一人的大厅说明大家都在别处,几声金属碰撞声响起,他们对视一下后便寻着声音处赶过去,逐便见着他们陷入僵持状态……
“这是怎么回事?”月选择询问的对象是酷拉皮卡。
酷拉皮卡笑得有点勉强,一脸不知该如何回答的表情。
飞坦冷笑一声后道:“伊耳谜说他要娶你,于是……”
他没有把话说开,却也够女王明白了,单纯妈妈轻掩嘴惊叫:“伊耳谜要娶月!”
女王转过头厉声道:“本大爷怎么可能答应……”
然而,她却没有听进耳内,随即笑得眉眼弯弯的道:“太好了,我还怕月这脾气会没人要,想不到阿。”
女王的额角一抽,他开始感到头痛欲裂,妈妈再单纯也有个限度好不?凭他这么华丽的外貌,怎么可能找不到女人?
酷拉皮卡感觉世界开始崩坏,女王的家人果然都是强悍的,乍看之下以为月的爸爸必定是一家之主,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人才是最强大的……
拥有这样的家人,酷拉皮卡真的百感交杂……
刚才面瘫爸爸唤他的时候,开口询问他,“你要成为我们家的养子吗?”
当时酷拉皮卡愣住,有些不敢置信地反问:“为什么?你能确定我真的是宇智波家的人么?”
“是不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双清澈的眼睛,而妈妈她需要的是安慰。”
瞬间,心思细腻的他便明白过来,原来这个男人因为担心妻子的情绪,以月的个性说来,想必他是一定会选择离开的,徒留下来的她需要别人的陪伴,而他便是被选上的人。
“好,我答应。”
真切说起来,他不是真的那么急需家人,可是他们的处境之相像,让他无法不联想到自己已逝的家人,他想试着感受一下,让自己有冷静的时间去思考今后的打算,突然离开那个世界,在只见着一只蜘蛛的情况下,他该选择报仇么?
可是还有另外十一只蜘蛛是远在另一个世界,那么……他今后该何去何从?
“爸爸,你别担心,我会照顾好月的。”一直沉默着的伊耳谜突然插话。
面瘫爸爸明显愣了一下然后问:“为什么叫我爸爸?”
伊耳谜眨了眨眼,很自然地接话,“因为月是我的未婚妻,他叫我爸爸作爸爸,那么我叫你爸爸是理所当然的。”
“你说什么!”
然后便演变成现在这个情况……
“很好,非常的好……”知晓状况后的女王恨不得爸爸用火遁把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给烧成炭。
伊耳谜突然转身直直走往女王所站之地,他似乎没有发现对手的情绪,表现得如同取得胜利的骑士一般,骄傲地宣布他的主权,“月,我赢了。”
他的脸仍旧是面无表情的,语气却像成功获得爸爸的同意娶他为妻的感觉一样,让女王听得额角抽搐,正想毫不留情地狠狠教训他一顿时,单纯妈妈却说话了。
“阿!月,伊耳谜果然是个好老公阿!你看他很懂浪漫,跟你爸爸完全不同……”
说得兀自高兴的少妇没有发现,她这番话不仅让女王不满,爸爸听见老婆对他赞不绝口心里便感不悦,暗自决定绝对不会接受这个男人!
这场为所爱而战的战斗,杀手君不敢下重手就怕伤到爸爸,却又不能输,这个结果对他说大概是最好,从此以后,那句爸爸和妈妈的称呼,他更是说得越来越顺畅……
火影办公楼内,正在苦恼正事的纲手突然听见外头从来一阵吵杂声,本已不耐的她忍无可忍地低叫:“外面在吵什么吵?吵得我整个人静不下心来处理文件了!”
一旁的静音有些无奈地轻叹,上前把窗户打开想搞清楚状况,却没想到一阵高仰的尖叫声毫无预警地传给二人耳内──
“阿!是月大人!月大人!”
“月大人回来了!果然还是月大人最华丽!”
“月大人!请看看我!”
二人听得一阵黑线,纲手探头往外看,“这是怎么回事?”
大街上的人们分成两边,几道身影走在中央的非常显眼,其中最为显眼的人便是领头走在前方的栗发少年,只见他突然抬手,两旁的人倏地默契地止住尖叫,清脆的响指声传来,一道嚣张自信的声音突兀自宁静中响起。
“沉醉在本大爷的华丽之下吧!”
两旁的人再次发出尖叫,纲手和静音看得囧住,这人到底是谁?
未几,外头的传令女忍者微红着脸一把打开大门,没有向纲手说清状况,兀自转头道:“月大人,纲手大人在里面等候着,请进。”
喂喂,我什么都不知道阿!
纲手正想抗议,忽然,一根烟斗管轻弹她的手臂示意,她压下脾气看向大门,几道人影进来后,大门再次关上。
除去领头的栗发少年外,还有三名没见过的人,最后便是她熟悉得很的人。
面瘫爸爸感觉到她的视线,有些无力地揉了揉额角,他真的不明白为何他们家会出了这么强大的儿子,自他们离开宇智波族地后,走在路上,不知何时起本来应该各忙各事的人开始聚集起来并跟随他们的步伐,嘴上还不住发出尖叫,那些貌似都是月在忍者学校时的同学……
没等他们开口,女王便嚣张地落坐,视线瞄到坐在一旁的人影后便道:“你这个老头果然还在,本大爷就知道祸害留千年。”
三代火影亦即被称为老头的猿飞轻咳一声,有些无奈地道:“我就知道是你这孩子,也只有你的出场才这么夸张。”
女王轻哼一声,“本大爷任何时候都这么华丽的。”
猿飞的嘴角微抽,一口烟要呼不呼地卡在嘴里,暗忖这孩子真是百年如一。
“你们当我这个火影不存在吗?”纲手按捺不住地一拳拍上大桌,轰地一声,桌面因为她的怪力作用即时缺了角。
飞坦眯起眼,暗忖这个女人比玛琪更暴力。
伊耳谜则体贴地以钉子把碎木打开,没让月伤及分毫。
酷拉皮卡再次认知到现在的自己太弱,心想原来忍者真的比猎人强悍这么多。
“火影大人,我们有事禀报。”面瘫爸爸硬着头皮道。
“什么事?”纲手把视线正在他身上。
随着他们的话题越聊越深入,她的表情亦开始正经起来,猿飞听得不住叹息。
这场会议花了差不多半天才结束,总恬来说,各人的收获都可说是不错。
深夜时份,毫无睡意的栗发少年缓缓步至曾经的训练场,视线扫到角落处摆放着的各种忍具,捡起两把苦无,轻抚着上头的痕迹,记忆倏地开始回笼,他轻闭上眼,后脚一用力,轻巧地跃上半空后,霍地把手上的苦无射向身后的射弝,待他重新站稳后,没有意外地看到苦无正中红心。
“月,你的技术没有退步。”面瘫爸爸不知何时起来到。
月转头回视他,“那是当然的,本大爷只会越来越强,退步这二字太不华丽了。”
面瘫爸爸的眼底闪过一抹怀念,突然道:“妈妈很担心你。”
月怔了怔,没来及说什么,他又道:“晓组织和音忍都不是简单角色。”
月开始明白他想说什么,便任由他继续道:“让我来测试你现在的实力,假如你连我亦不能打败,那么你这次出门下场便只有死。”
月缓缓弯起唇角,露出一抹自信满满的笑容道:“本大爷接受。”
“开始吧。”
话音刚落,月便一轻身子向后方跃去,右手朝面瘫爸爸的方向甩出几把千本,用以牵制他的动作。
面瘫爸爸淡定地站立原地,在千本触碰到他的一瞬间,砰地一声,腾起一阵白烟,等烟雾消散后,千本砸中的不过是一截木头而已。
缓缓转头,月仔细观察周围的状况,想看出面瘫爸爸的藏身之处。 四周一片宁静,只有偶尔风吹拂过树叶发出的沙沙声,月微蹙起眉,手执千本全身绷的紧紧的,凛然一副备战模样。 睫毛轻轻一颤,月仿佛发现了什么般眼睛猛地睁大,还没等他开始动作,一旁的树上疾速射下一把手里剑,情急之间月根本无法让开,只得眼睁睁的看着那把手里剑刺进他的身体……
砰地一声,与刚刚一模一样的白烟腾起,噗噗两声,是被手里剑刺中了的一截木头掉落至地面的声响。
面瘫爸爸见一击不中,果断的双手结印瞬间从原地消失,转移到另一棵树上准备再次攻击,而月却大方的自树后走出来,湛蓝的眼睛中满满的了然,他没有出声说话,只是随手甩出几支千本,向面瘫爸爸的藏身的地方飞射出去。
月这样的举动,说明面瘫爸爸的藏身之处已经暴露,他逐便大方的从树枝上跃下来,顺便躲过了月射来的那几支千本。
就好像事先说好了一般,面瘫爸爸的脚尖刚刚触地,刷的一声,他就跟月两人同时从原地消失了踪影。
半空中只剩下几道残影,乒乒乓乓的声音不绝入耳,只是短短几秒钟,他们就手执武器来回交汇了好几次。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面瘫爸爸跟月两人相互抵制住对方攻击的武器,双方都在较劲,谁也不愿意松手。面瘫爸爸轻轻叹了口气,眼中投射出有些失望的目光。
月对此却是轻松一笑,他手上的劲道不减,但是周身的气势却隐约有了些变化。月现在的变化,在不远处从一开始就用上了凝的两个人看来,似乎自他身上散出了淡淡的黄|色光芒。
面瘫爸爸因为没有用上写轮眼所以并没有发现月身上散出的黄|色淡光,可是月身上变化隐约带来的感觉却令他很熟悉,这个感觉,跟之前和伊耳谜战斗时的感觉几乎一模一样,这种不用查克拉的能力,是叫做念吧?
但是他现在双手执着武器,跟月相抵在一起,并没办法再次腾出手来对月的念能力做出反应。如果他现在向后让开,月又一定会紧接着攻击上来……
空气中隐约有些咔啪声,凝结了水分的冰千本渐渐显现了出来,一动不动的悬浮在半空中,十几根冰千本围绕在月的周围,千本锋利的一头不约而同的指向面瘫爸爸,只要月一个指令,便会毫不犹豫的急射出去。
“月,你进步了。”面瘫爸爸蓦然垂下手,略带笑意地说着,神情掩不住为他的儿子而骄傲。
“那是当然的。”月的回答仍旧是一贯的自信得意。
两父子对视了一会儿,彼此的眼中都闪过笑意,这对父子的沟通方式从来都是这样,尽管不诚实地以语言来表达对对方的关心,但是很多事情他们自己心里明白便好。
166木叶的期望与音忍之行
日式房间的走道旁,少年静静地伴在女子身旁。
“呐,酷拉皮卡,谢谢你愿意当我的儿子。”
“我才是应该道谢的人……”
“不,我明白你们的用意,宇智波家的人便是这样,认定的事从来不会改变。”单纯妈妈柔美的脸上闪过一抹伤感。
酷拉皮卡正在思考该怎样安慰她时,她便又振作起来道:“你知道吗?月这孩子从小便不爱被人照顾,逞强得很,他三岁起便偷跑出去特训,还以为我们都不知道……”
明白她把自己当作倾诉对象,他默不作声地静静聆听着这位妈妈的心事。
“爸爸常说月之所以长不高便是太早戴负重的关系,月对我们家来说非常特别,他的到来改变了鼬,那个一向不擅表达感情的孩子,月从来都非常自信,总是说自己是天才,背地里却比任何人都要努力,可是他太逞强了……”
她停顿了一下才又道:“家族派出很多人想对付月,月不想连累我们所以独自离家了,这个傻孩子,什么连不连累,我们是一家人……到后来还失去踪影,鼬和爸爸回来后明显变了,没多久他们全部都死了……鼬走后,佐助一直说要报仇,三年前终于叛逃了……”
她再次止住声音,听见远方传来的声响,本来还有点低落的情绪又回复过来,她伸出手指点了点唇道:“他们父子又在切磋了,这回不知道谁胜谁负呢?”
酷拉皮卡感受到她的心情,突然明白她才是最不容易的一个,那么自己的妈妈亦会这样想么?感觉到她的视线,下意识地,他扯出一抹淡笑回应。
“呐,不想笑时可以不笑的,我知道你一定是经历过什么,可是一切都会过去的,枯萎的树木会再生,下雨天后又是晴天,所以等想笑的时候再笑吧。”说完,她犹如一位慈母般地把他轻拥入怀,他怔了一下,缓缓闭上眼。
其实这样的感觉,也很不错……
专注于对话的父子并没有察觉暗处移动的人影。
伊耳谜静静地站在一角,子夜般的黑眸随着那道耀眼的人影移动着。
这对父子的相处模式让他想起很小的时候,爸爸训练他的景象。
字智波这个姓氏所代表的东西,就犹如揍敌客所代表的一样,那是一种大家族的荣耀以及对成员能力的肯定。
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其实月的性格也只是他的伪装而已。
原本担心月会为他保护不周的一次而想不开,却没想到会遇见这样的情况,无意中听见了单纯妈妈的话后,再经过了这一天,他对这位骄傲少年的了解又深了一层,是的,他们有着相像的家庭背景却又不尽相同,他们的成长和现在的家庭环境也不一样,可是这样的他,却让自己有些心疼。
那个少年,总是把他的一切隐藏在那副高傲的面具之下,悲伤、逞强、脆弱……一切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