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5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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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是。”忠犬君对大人的话是绝对认同的。

    “月,这里的设备不错。”杀手君对刑讯略有研究,不住四周打量表现得像参观博物馆般的模样,只是他没有那二人这么感兴趣而已。

    正专心对话的三人察觉到他们的到来顿地止住动作,兜回头笑了笑道:“月,你的朋友知识很丰富。”

    月听得嘴角微抽,出自流星街的蜘蛛明显是没有到过学校的,这样的165君竟然被人称赞知识丰富,许是连165君本人亦感别扭,不甚自在地拉了拉面罩。

    大蛇丸没有忽略女王的不自在,不禁玩味地弯起唇角道:“月,怎么了?”

    这位学生向来喜欢在他面前伪装,这点很早以前他便知道,只是觉得这样装做不知道挺有趣而已,活了几十年,对于人性他早就看得透彻,怎么可能看不出这孩子当年的伪装。

    更何况月在大部份时候根本就忘却伪装,常常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样指使兜做这做那的,实在让人想不发现也很难,奇异地,他却矛盾地渐渐对这样一个人产生兴趣。

    不知不觉间,这位个性特殊的学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远远超越他所想的……

    月没有发现他的异状,脑袋很是纠结想出勉强的回答,“……没什么,这个人跟大蛇丸先生一定很合得来吧?嗯……他是位被虐狂,很享受被虐时的快感,自然知道那种酷刑比较舒服、不,难受,所以应该称赞一下他的……”

    女王此话一出,连大蛇丸亦不禁对飞坦另眼相看,佐助眼神怪异地瞥了他一眼,甚至进一步移开脚步表明他并不喜欢离他这么近,兜推了推往下滑的眼镜作出一副沉思的样子。

    见着他们的反应,飞坦垂下首,只觉心底有股杀气正节节上扬,却在他欲开口之际……

    伊耳谜突然以右手握拳轻砸左掌,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难怪爸爸说功欲利其器,先必利其身,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的潜台词便是要对列讯要熟悉,便要先以自行体会极致的酷刑方能得知怎么虐才是最高境界的虐身。

    杀手君这话更加深众人对飞坦的印象,对被虐狂这三字的深信不已。

    飞坦的嘴角不住抽搐,忍耐到达顶点,他二话不说抽起插在地面的雨伞,一个轻跃,手腕一转便猛地朝月的面门攻过去,月见状很淡定地弹了一响指,叫唤道:“君麻吕。”

    君麻吕利麻地二步上前,轻巧地以手臂支出的骨头挡下飞坦的攻击,右脚一屈便以劲道十足的侧踢回击过去──

    飞坦一个踏步,借力使力地轻点墙壁避过这一击,金眸紧盯住栗发少年,见他一副看戏样顿时感到不平便以后空翻下地站稳,想以激将法把人激怒便道:“你就只知道躲在别人背后吗?”

    其他人本以为这个骄傲的少年必定会上当,却没想到女王只轻挑眉并以眼尾睨住他,淡淡地道:“本大爷不会欺负手下败将。”

    云淡风轻的一句,攻击力却是如雷霆电轰般让飞坦的怒气再上一层楼,念压顿时飙升起来……

    在场的忍者感到一阵不妙,下一刻,脾气本就不好的飞坦突然抬手低喝,“risg sun!”

    一团炽热的火球顿时自他掌心中发出,各人皆无奈地结印使出替身术躲过这一下,飞坦所发出的火球只击中五段断木,吃过几次亏的他见状不由得再一次暗骂,跟忍者对打还真是郁闷。

    人是安然无恙,可房间却不能幸免,兜有点黑线地发现整间研究室可说是被毁得彻底,始作俑者却一脸无事人似的。

    “大蛇丸大人……”

    “……”

    默默地感受自这个人到来后,与以往的音忍全然不同的气氛,黑发少年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这种气氛让他胸口闷闷的,逐便一言不发地转身独自离开地下室。

    佐助沉默地走回房间,把自己关在里面,凝望着火光,漆黑的双眸底下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哩叭啦地火星的响声把他的思绪带了回来,他微偏头,把手支在曲起膝盖上,开始整理那在心中不停翻滚的纠结心思。

    记得离开木叶的那三年内,他曾经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让他不得不面对如今这般绝境的男人,当初怀着决然的信念来到了音忍,舍弃了那一切有可能会阻碍他变强的无用情感。这三年的生活,无所谓好与不好,或者真的是因为人并没什么习惯不能改变的,没有什么生活不应适应吧!

    那些曾经的被称作“幸福”的生活琐事,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能拿出来仔细回味一番--比如,和家人在一起的快乐时间,虽然也有些吵嘴的事情发生,也有时候想起第七班,想起那个吊车尾……

    只是,在这些过去的能让它追忆的事情中,却有一件烙印在他的心头,永远无法忘记的黑暗,那一天,在和妈妈到日向家作客的时候,突然有人前来通知他们:宇智波一族被灭族了……

    那个时候,他那般的震惊,不敢相信,宇智波一族从那一天开始,竟然只剩下了他们一家,而且还是不完整的一个家……

    那个小家,本来很幸福的,只是在某一天,他从小便很喜欢的哥哥突然说要离家到外面修练,那个时候他天真地以为这只是半年或是一年的小事,却没想到这一别以后,他便没有再回来过……

    从那个时候起,家里的气氛开始变得诡异,鼬哥哥整天不见人影,爸爸也越来越忙碌.至于他,则是一方面想念着月哥哥,另一方面又想着该如何努力让家里回复过往的感觉.然而尽管年幼,但是他其实心里相当的清楚,在不知不觉间,家里有某种东西正静悄悄地改变着,而年幼的他,无力去阻止,他能做的只有变强,按爸爸的意思成为宇智波家的强者

    记得当初在听说了那个“宇智波鼬叛变”的消息的时候,他曾跑去问爸爸为什么?

    为什么要杀掉我们的族人?真的是鼬哥哥做的么?

    爸爸那个时候沉默了许久,才叹了口气,缓缓地回答:“佐助,有些事是不可避免的,现在的你可能不懂,可是将来你要记得,木叶是宇智波家应该守护的地方,而鼬他只是作出了选择……”

    这句变相承认了“宇智波鼬叛变”是千真万确的事实的话,让他的心开始撕裂,他曾经的坚持,他的信仰,他对哥哥的崇拜,在那一瞬间,在知道了这种让他震惊到了眼前一篇黑暗的事实,都是那般的刺着他的心。

    于是,为了能够让自己承受这种痛苦,他开始盲目地想要变强,变强然后杀掉那个男人──那个让他痛苦,让宇智波一族几乎消失,让家中的温情再也见不到的人,宇智波鼬。

    在中忍考试的时候,他遇到了大蛇丸,初次见面时,他就明白这个人一定是是别有目的,可是他并不在乎,只要能令自己变强从而实现那个目标,这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哪怕是牺牲,也是值得的。

    可是,今天发生的事却是他始料未及的,消失已久的月哥哥竟然出现在他面前,并以坚定的模样对着他说:“本大爷来接你回家!”

    那一瞬间,他的决心产生动摇,回家,和月哥哥一起,回到久违的家,这种曾经以为会是梦中才能发生的事情,变成了真实.可是,现在的他却不能也不可以这么做……

    砰地的一声,用力的推门声让他顿地回神,大门传来几声余响显出来人的力道之大,他警戒地看向门边,却见栗发少年顺手带上门,神情尽是掩不住的怒意。

    没等佐助开口,女王便以不容拒绝的语气道:“本大爷今天要睡在这儿。”

    169大蛇丸的暗示及阿斯玛之死

    佐助微愣地看着他,习惯性地讽刺道:“你不是跟大蛇丸很熟,怎么……”

    他话没说完,女王便狠狠睨住他道:“本大爷跟那个变态不熟,要不是因为你,本大爷才不会到这里来。”

    佐助的心不由得划过一道暖流,却仍倔强地别开脸冷声道:“既然如此,那年你为什么要走?为什么不和我联手杀掉字智波鼬?”

    久久没有听见任何回答,佐助的心底倏地一凉,有些不甘地紧攥拳头。

    月突然凑近他面前,一言不发地扯开衣襟,伸手板正他的脸,维持坐姿的佐助想抬头看清他的表情,却因为脸颊被人强硬地板住以致只能看向眼向,黑眸顿地瞠大,“这是……?”

    月紧紧地盯住他,一字一语地道:“看到没?这便是本大爷回不来的原因。”

    “怎么……?”

    那本该洁白无暇的胸膛上突兀地有道淡粉的伤疤,位置正正是心脏,这一切代表什么?佐助突然感觉到一阵恐慌,在他只懂抱怨和埋怨月不回家的同时,原来月受到这么致命的伤,原来自己差点再也看不见他吗?

    月捧起他的脸,蓝眸定定地与黑眸对视,“佐助,你该长大了,既然你选择不依靠家里的力量成长,那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本大爷要离开木叶?为什么鼬要灭族?事出必有因,你完全没想过么?啊嗯?”

    佐助的心一突,听得云里雾里的他懵懂地察觉到月在暗示些什么,他茫然地低喃道:“为、为什么……?是谁做的……?”

    看到向来倔强爱装酷的佐助突然露出无助茫然的表情,月放柔表情把手放在他后颈轻拥住他,低声道:“佐助,宇智波家没有你想像中的好,那时你的年龄太小,只看到光明的一面,长大后却没有机会让你看清……”

    佐助隐隐若若知道他想说些什么,他沉默地聆听着,心脏犹如被人一直攥在手心不时捏掐几下的,他闭上双目,开始回想自己这些年来到底做了些什么?

    原来,一直以来他只闭目掩耳,自我欺骗般地一心只想让自己的心得到解放。

    原来,一直以来都只有他一人看不清。

    原来,一直以来他都没有意图寻找真正的答案。

    “佐助,万花筒写轮眼便是一切的开始,本大爷运气好捡回一命,可是被徒留在这儿的面瘫哥哥和面瘫爸爸他们会怎样,其实你比我更清楚吧?”

    是的,原来那阵子家中突然变成这样,是因为这样的内情,那个时候的佐助还是无知的孩子,只知道想要回复过往的气氛……

    仿佛感觉到他的情绪般,月轻抚他的发顶,“你什么都不用考虑,既然本大爷回来了,那么一切就交给本大爷吧,你只要当回那个不华丽又爱装酷的弟弟便行了,明白吗?”

    佐助的心脏一跳,突然抬头,有些愤愤不平地道:“不要把我当成孩子,现在的我已经变强了,所以……”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兀自降低仿佛在纠结些什么似的。

    月习惯性地轻弹他的额头,略带笑意地道:“怎样?跟着大蛇丸几年以后自己很强了?不知道是谁输给本大爷了,啊?”

    复杂的情绪突然一扫而空,佐助有些无力地别过脸道:“你没必要一直提起这件事……”

    月轻懈声,很不客气地迳自躺到大床上,朝他伸出手并道:“过来,本大爷很久没跟你一起睡了,要给你讲故事么?”

    佐助闻言转头厉了他一眼,“别把我当小孩子。”

    话虽如此,他仍旧听话地躺在月身旁,久久未接触过人体的温暖,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月,忍不住抓住他的长发想要确认这个人是否真实存在的。

    月见状微偏头低笑,佐助见状有些不满地道:“说起来你为什么要来我的房间?”

    月的脸色顿时一沉,撇了撇嘴道:“还不是因为那两个人太烦人。”

    佐助闻言有些纳闷,“你说大蛇丸?”

    月却没有再回答,仿佛已然陷入沉睡,佐助没有再说话,静静地凝视着变化并不大的哥哥,脑海想着刚才的对话,好半晌,他以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道:“我很高兴你回来了……”

    栗发少年仿佛真的睡着了般没有反应,这一夜,久别重逢的兄弟静静地渡过平静却又温情的一晚。

    另一厢,杀手君与白蛇君却难掩郁闷。

    事情的起源在于白蛇君要求女王一如既往地与自己同房,杀手君听见后当下不满,意见分歧的二人开始扛上。

    “我的学生本来就是跟我同房的,这一切与你何干?”

    “月是揍敌客家的人,充其量你只是月的老师而已。”

    “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并不愿意来的,要不是月要来接他的弟弟,我们亦不想来这儿来。”

    大蛇丸猛地飙出杀气,蛇样金胖半眯,阴冷的邪气自他身上散发出来,他一言不发地紧紧盯住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伊耳谜亦不甘示弱地飙出念压,黑眸底下闪过杀意。

    两人之间漫延着火药味,仿佛随时便要开战般似的,夹在中间的女王表面仍旧如常,心底却在暗自叫苦。

    他们默契地转头,一致把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异口同声地问:“月,你说。”

    女王当下一囧,很无力地反问:“说什么?”

    “你要睡那儿?”大蛇丸微眯起眼,眼中带着警告之意。

    “月,你真的要跟这个变态一起睡么?”伊耳谜没有忘记自家老婆对这人的感想,暗想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月听得嘴角微抽,完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二人却不想放过他,一脸你不回答别想跑的模样。

    伫立在旁的飞坦突然嗤笑道:“没想到团长不在,你倒挺滋润的。”

    月听后当下联想到被库洛洛强上那一次,怒意上扬的他没再管他们便甩袖而去。

    被徒留下来的二人郁闷地瞪住不说好话的飞坦,脸皮厚的165君只切了一声便迳自离去。

    女王来到音忍后,仿佛把木叶交托给他的任务忘光了似的,他再次投身研究,时候犹如回到并未到猎人世界以前,每天便是与大蛇丸和兜他们进行秘密研究和训练。

    看似风平浪静的日子,实际却是暗潮涌动。

    大蛇丸一副对月的回归很感欣慰的样子,整日以训练和研究为由要求月跟在他的身边;这让自称“月的未婚夫”的伊耳谜闻到危险的味道,为了防止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他亦步亦趋的紧跟在月的身后;作为忠犬的君麻吕见到这样的情况,更是时刻不离月的左右;佐助在心里其实对这位哥哥有一定依赖,虽然他的表现十分的别扭,但是在月的视线范围内经常可以发现他的踪迹;至于对月的研究十分感兴趣的兜,很单纯的喜欢参与在内,并十分喜欢这种“热闹”的研究气氛;至于一直都是敌视月的飞坦,更是肆无忌惮的经常性进行一种名为“挑衅”的活动……

    女王一般高高在上的月,自然不会被他们打倒,不过不耐烦自然是少不了的。

    就像此刻,月忍住心底的烦恼感觉勉强维持脸上的僵笑,客气的问道:“大蛇丸先生,作为音影的你没有事务必须要你亲自去处理吗?”

    大蛇丸仿佛没有发现月的不自在,低懈声,轻松的说了句:“呐,月。”

    “嗯?”月按捺住皱眉的冲动,蓝眸一溜发现其他人不知何时起不见人影。

    金眸闪过一抹异光,大蛇丸的唇边掩不住得意。 原来在月专心研究的同时,大蛇丸便早以不同的理由把他们都遣走。

    首先是以训练为由让佐助离去;兜则以委托任务为借口把爱钱的伊耳谜拖走一起去商量报酬;剩下来的更简单,挑起君麻吕对幻影旅团的厌恶,根本不能接受挑衅的忠犬君一想起自家大人所受的屈辱便决心要把气发泄在不请自来的蜘蛛身上。

    顺理成章地,研究室便只剩下大蛇君与女王二人。

    “我们换个地方谈吧。”说完,大蛇丸便转身率先离开研究室。

    月略感疑惑地放下手边的研究,怀着莫名的情绪跟在他身后,边走边想事情的他不知不觉缓下了脚步。

    走在前方的黑发男子察觉到他的落下,很自然地伸出手拉起少年的手,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扣住白润如玉的手,大手以十指双扣的方式紧紧握住另一手,男子的脚步渐渐缓下似乎在配合少年的脚步似的,仍未回神的少年下意识地跟紧他的步伐。

    摇拽的火光下,二人的影子在墙壁上被拉得长长的,并合在一起的黑影渐渐融为一道,这一切仿佛在说明二人的关系非常密切一般……

    他们并没有走很远,顺着弯弯曲曲的路道来到一道回廊,穿过回廊后原来是别有洞山。

    “这里是……?”蓝眸微怔,栗发少年任由黑发男子把他带至白气腾腾的池边。

    黑发男子微弯起唇角,嘻嘻一笑后道:“这里怎么样?温泉对治疗疲倦很不错,记得月你很喜欢泡温泉,所以我特意让人建的,喜欢吗?”

    白蛇君的话让女王微怔,顿地回想起初次见面时的景象,那个时候打着想要逃跑的打算才挑选的旅馆竟让他误以为自己喜好泡温泉,不过,多日来专注研究的他,现下精神确实是有些疲累,这倒不失为一个很好的放松机会,可是……

    “大蛇丸先生真有心,不过,你应该有话想要跟我说不是吗?”月偏头看向他,有点好笑地发现他仍旧以变身术的模样示人,不由得开始想,难道这些年来他都一直在人前维持成年人的模样么?

    看穿少年的心思,大蛇丸很爽快地抬手结印解除变身术,砰的一声,一阵白烟过后,本来成熟的俊脸倏地转换成面貌相较青涩的青年,俊美的五官带着掩不住的邪气,苍白的皮肤让他看起来较为柔弱,高佻的身子看起来比过去更为单薄,浑身充满骨感的男子乍看之下毫无威胁,单看外面的话,谁想得到眼前这个人便是拥有影级实力的音影?

    大蛇丸状似自然地凑近月身后,从背后张臂把他轻轻拥住,嘴巴贴近他的耳旁轻声低语:“月,这个模样你喜欢吗?”

    因呼吸带出的热气痕痒得让月反射性地想要退开,那双看似轻柔的双臂却把人固得牢牢的,见挣脱不开,蓝眸不悦地微微眯起,有些咬牙切齿地道:“还算华丽……”

    那他们相处的那两年内,大蛇丸都非常习惯像软骨动物般地赖在女王的身上,这好像就是他们相处的正常方式。只不过,在分开了几年之后,现在的女王对这个在大蛇丸看来应该是习以为常的动作已然有些不适应了。这个发现,让金眸的主人面色一沉──

    而下一刻,当金眸转移到了女王耳珠上悬挂着的蓝石耳环时,心中顿时掀起了滔天的怒火,只不过表现出来的,只是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阴霾,虽然心中仍然介意……

    下一刹那,大蛇丸的话却让月整个僵住,只听他哑着嗓音道:“我这个模样,只给你一人看,知道么?”

    他边说边以脸颊轻摩着月的,感受到滑腻的皮肤底下传来的暖意,苍白的唇瓣微微弯起,远看过去,俊美的黑发男子正以亲昵缠人的姿态搂抱住栗发少年,尚未回神的少年脸上难得地闪过一丝茫然,相依的二人看起来非常相配。

    陷入思考的月久久没有回神,他的话让月倏地想起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自己,大蛇丸的意思该不会在暗示他其实还在记恨吧?

    忽地,耳畔传来一阵哑声低喃,“月,纲手想要你说什么我大概猜到,你想要做些什么样的研究我大概知道,你在计划着什么我都知道,只要你开口要求,我都能替你办到,不过……”

    微风轻轻吹起两人的发丝,栗发与黑发仿佛融合在一起似的,随风而起的沙沙声响让男子本来就不大的声音变得有些虚无缥缈,然而,女王却清清楚楚地听见他那句话……

    “不过……你能付出该有的代价么?月……”

    “……”微微瞠大的蓝眸闪过一抹异光,被男子拥在怀里的少年沉默了半晌,似乎在纠结些什么的,半晌以后才张开唇轻声低语回应他。

    这一天,天明气清,树木林立,到处都是绿意盈盈的,这样的景色本应该出现在一个美好的日子里面。可是偏偏,在火之国木叶村的外围,换金所门的外面,却有一场激战打乱了这种宁静、祥和的时光。

    几名身穿木叶忍者装的忍者明显体力不支,神色难掩狼狈,其中最显眼的便是正处于战斗的二人。

    一名冲天马尾头少年正咬牙努力维持查克拉的输出,冷汗不断自他额角滑下,他仍在结印的双手有些微抖,从这些举动猜测到少年的体力已快到达极限了。

    与他对峙的银发男子显得精力旺盛的,身上披的黑底红云长袍早已因战斗而损毁,光裸的上半身奇异地只有黑白两色,没有半点皮肤该有的肉色,此刻,他的表情难掩惊讶,他的眼尾瞄向地面,双目微瞠地道:“这小子,竟然看穿我的术……”

    待在旁边的木叶忍者,伊兹摩低声问:“鹿丸,怎么了?”

    鹿丸一步一步缓缓往后移,他边努力以影子制住飞段,边回答:“我要把他从这个诡异的图阵拉出来,这样的话……他的术和诅咒便能解除……”

    听见他的分析,众人才恍然大悟,难怪阿斯玛明明击中这个人,身上却怪异地冒出同样的伤口,这个诅咒让大家都不能轻举妄动,现下知道这个术的破解方法,他们看向鹿丸的眼神顿时变成敬佩,在短短几刻的战斗竟然能看穿对手的攻击方法。

    静立在一旁看似不打算出手的角都不禁轻叹一声,这个小鬼并不简单。

    飞段却完全没有同感,他犹自低叫:“你这臭小鬼,之后我绝对要好好收拾你,你给我等着!”

    鹿丸佯装轻松似地道:“可是你已经没有以后了。”

    就在他们说话期间,飞段已然被影子给硬生生扯出包围圈,阿斯玛利麻地抽出一柄手里剑划过他的耳朵,发现自己没有受到相同伤害后,配合鹿丸以断点影缚术把飞段牢牢绑住,眼见阿斯玛拖着脚步缓步走过去。

    飞段微偏头不爽地叫道:“角都,来帮忙阿!”

    角都却完全没有帮忙的意思,凉凉地回道:“所以我叫你不要大意的。”

    “浑蛋!快点阿!”飞段边叫边在心里咒骂他没有同伴爱。

    角都毫无反应地眼睁睁看着飞段的头颅被人割下,木叶众人以为他们终于成功得手后,不禁松了口气,角都却仍旧淡定的缓步过去,“想要我帮忙,语气要好点儿。”

    鹿丸不明就里地任由他动作,却没想到,下一刻,飞段的头颅竟然突然开口!

    “都怪你来得这么晚!你是故意的吧!角都!”

    “!”木叶众人不禁大惊,没想到这个飞段竟然是不死之身。

    这下子,本来尚余希望的他们心底不若而同地一凉,与晓那二人相反,这边的人早就体力用尽,查克拉更是所剩无几,这个情况果然相当不妙……

    他们眼也不眨地看着角都以诡异的线把飞段的头缝上后,当着他们的面道:“那个悬赏的给你,其他人由我解决。”

    飞段扭了扭脖子活动肋骨,挥了挥镰刀,张扬地低笑道:“交给我吧!”

    在角都说完这句,木叶众人便明白他们是不打算让他们活着离开了,怀着破釜沈舟的决意,他们各自运起所剩不多的查克拉决定拚死一战!

    然而,当飞段再次以阿斯玛的鲜血发动诅咒时,出云和阿兹摩二人正被角都纠缠住,鹿丸的身体却因为体力不足而完全无法动弹……

    “哈哈!这次我总算可以尝到杀掉你时的痛楚了!”飞段睁大双眼,忽地抬高右手的三刃镰刀,眼见就在狠狠地往自己的心脏插进去──

    “得手了。”角都想到待会可以领到的钱,嘴角微微上扬。

    “阿斯玛──!”鹿丸摇了摇头大叫,他无比痛恨自己因过度使用查克拉以致无法动弹。

    世界仿佛陷入宁静似的倏地无声……

    突然,一道爽朗的嗓音响起把沉寂打破,“哟!阿斯玛好久不见。”

    阿斯玛呆愣了一下,放慢动作低头察看自己的胸口,只见上面并无伤痕,他猛地抬头看向画着图阵的空地上,图阵内竟然空无一人?!

    “这是怎么回事?”阿兹摩首先开口问。

    阿斯玛后知后觉地看向刚才的发声处,一名身型修长的人影正一脚踩在飞段的后背上,来人见着他的反应状似感觉很好玩似的道:“阿斯玛,你长大后越来越不可爱了。”

    “你……!”阿斯玛不敢置信地看向他,鹿丸、阿兹摩、出云他们亦然。

    这个人……竟然是……!

    170故人归来及师徒合作

    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出现救下他们的那个人,他有着一头标志性的金色长发,比天空更清澈的蓝色眼眸,外加那一身爽朗的气质,这个人赫然是曾经的第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原来在水门恰巧路过这儿时,听见这边大战的声音,好奇心起的他甫来到便见着刚才那一幕,逐便以他得意之术,飞雷神之术瞬间无声无色地把正想狠狠刺穿自己胸腔的飞段踢飞,无惊无险地救下阿斯玛。

    “该死的!快放开我!”被整个制服住的飞段见挣扎无果后开始大骂。

    “……”然而,过大的惊异却让在场的人无暇给予他任何回应。

    “你、你……”阿斯玛开始想他其实已经死了,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再次遇见这个人呢……?

    角都停下动作,感觉到这个人的不简单,同时亦有些眼熟便开始戒备起来。

    这个时候鹿丸亦已回神,见阿斯玛没事当下松了口气,把注意力放到金发男子身上,第一时间觉得这人眼熟得紧,灵光一闪,突然想起那些石壁上的人物,他愕然道:“四代火影?”

    他此话一出,本来开始怀疑自己死了的众人开始面面相觑,这个人不是死了很多年了么?

    再次看见木叶那道标志性的大门,阿斯玛小队的人但觉死里逃生,却又犹自纠结,原因自然出于某位不该出现的人物身上……

    “没想到这么多年,木叶一点都没变,跟我死的时候一个样。”水门对他们的反应毫无所觉似的,面露灿笑地转头对他们说。

    阿斯玛小队同囧,四代火影大人,你说话可不可以别这么直接?

    其实在晓那二人见任务无果离开后,从换金所回来的途中,他们已经被水门打击得无语,由于阿斯玛是队长的同时更是水门的旧识,他只能尽量按捺住抽搐感随口问道:“那个……四代大人是怎么回来的?”

    水门偏了偏头好像在回想什么似的,然后回道:“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

    “……”

    一众木叶忍者闻言相当不自在地一致沉默下来。

    这下子,就连阿斯玛亦不敢说话了……

    “真是麻烦……”鹿丸暗叹一声,虽然得救是很高兴,可是这件事怎么想怎么麻烦,现在他只想好好洗个澡、吃饱饭后便去休息。

    最后,阿斯玛小队以治伤为由让水门自行到火影办公室去,他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道:“你们放心去吧,那儿我熟路得紧。”

    他们心情复杂地心想,你以前就是坐在里头的,能不熟路么?

    鹿丸摇了摇头,这个麻烦就交给另外那两位人物解决好了。

    火影办公室内,静音放下两杯热腾腾的茶后便体贴地离开,心思细腻的她见两师徒各怀心事的模样想必需要独立的空间。

    纲手双手支住下巴,正起面色沈声道:“猿飞老师,对于那个少年,你有着什么看法?这次任务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仍旧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来,他们该不会出事了吧……?”

    上次和月他们讨论过后的结果便是让月连同他的朋友一同前去音忍,这些年来音忍的发展非常快速,任务的成功率与速度让大名对音忍的印象大好,而音忍村的强大亦让各路流浪忍者主动投靠,按音忍村这个发展速度,大概不过几年便能与木叶拥有同样的地位……

    假如月他们这次出行不能说服大蛇丸,那么木叶便要同时面对晓组织与音忍的威胁了。

    想到此,纲手无法不头痛,木叶想要保住现有的和平便不能再增加敌人,晓那边是铁定不会放过鸣人身上的九尾,要是再加一个音忍的话……

    猿飞吐了个烟圈,若有所思地感叹道:“月那孩子是个很特别的人,通常他想要做的没什么不能成功的,所以别太担心了……话说回来纲手你越来越有火影该有的本质了。”

    他笑了笑暗示当初纲手死活不愿意接任火影是刀子口豆腐心,现在当起来倒称职了。

    纲手顿时感觉到额角微抽,她使劲拍了下桌面道:“猿飞老师!我在跟你说正事,你就不能认真点回答么?”

    想到他自从把火影之位传到自己手上后,表现出来的态度便是爱理不理的,完全没有以往的认真,纲手想到便觉气从中来。

    这一掌她使出五成怪力,啪地一声──!

    大桌当下承受不住她的怒气缺了角……

    猿飞的微笑一僵,不由得暗叹一声,好脾气地理了理烟丝后道:“好了,纲手,这张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七张办公桌了,你再拍烂的话,这个月的资金可要超出预算了。”

    纲手闻言更觉怒气自胸口上扬,抬手便又想拍下去,却突然想起再超出预算静音便不再买酒,右手僵在半空要下不下的,就在此时,办公室的大门啪地被一声被人自外门用力打开──

    纲手正想找人出气,想也没想便厉声道:“我不是下令没事不准进来的吗?你们一个两个是不是都不把我这个火影当回事!啊!”

    站在门边的金发男子抓了抓头,蓝眸眨巴一下,以很无奈的语气道:“现在的火影都这么凶么?木叶原来真的变了。”

    这道声音……?!

    纲手看清来人后,一口气顿时卡在喉咙,她连忙举起茶杯猛地灌了口茶顺气,“你、你……!”

    猿飞的状况亦好不去那儿,他手中的烟斗烫到衣袖,他仍旧毫无反应,只愣愣地盯着那名金发男子,好半晌,他才哑声道:“我要死了吗?我竟然还能见到水门……”

    水门终于明白他们的疑惑,一本正经地清了清喉咙才道:“猿飞师祖你没死,是我从地狱爬回来了,想我吗?”

    “……”猿飞的烟斗啪的一声掉落至地上。

    纲手终于回神,非常纠结地清了清嗓子佯装镇定地道:“你是四代火影?波风水门?”

    水门面带微笑地点头道:“是的,你是第五代火影吧?我们以前就见过面了,记得你是自来也老师的那个。”他伸出尾指勾了勾暗示她是自来也的另一半。

    纲手的额角一抽,脾气火爆的她终于没忍住再次用力拍桌大叫道:“谁跟那个好色男人是那种关系阿!”

    这一次,她因情绪过于激动而忘却控制力量,本就缺了角的大桌终于轰地一声回归组装以前的木板,闻声而至的静音见状深吸一口气大声吼叫道:“纲手大人,你这个月别想喝酒了!”

    本来气势凛然的纲手当下萎了,她有点尴尬地看向静音,随即想起什么似的指向立在旁边的人道:“静音,我这不是太高兴了么?你看这是谁!”

    “纲手大人,这次你别想蒙混过去,什么人我都不会再……阿!”静音睁大双眼,呆呆地看向表情无辜的水门。

    水门有点无奈地抓了抓头,心情复杂地微叹一声后道:“猿飞师祖,为什么我感觉不到她有在高兴?”

    猿飞很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意有所指地道:“水门,就算从地狱回来也不要忘了火之意志。”

    三代老头的言下之意便是,作为木叶的一员,意志要如火一般旺盛不该被轻易打败的。

    水门的嘴角轻抽,心忖猿飞师祖不愧是师祖,想得这么开。

    待他们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后,纲手清了清嗓子,意图重拾火影该有的威严,却又在面前两位前火影时感觉很别扭,越想越是头痛的她揉了揉额角开始道正题:“那个……水门,你是不是该交待一下你是怎么回来的?”

    落坐至沙发的水门很轻松地回道:“我是从地狱爬回来的。”

    纲手的额角顿地一抽,倒是猿飞忍不住以烟斗狠狠地敲向水门,后者反射性地旁一闪,模样显得很无辜,右手僵在半空一秒后便像无事人般地清咳几声后道:“水门,我们是问你怎么能从地狱回来?”

    纲手和静音的嘴角微抽,总觉得这句听着很别扭……

    “其实,这个问题我一直也很疑惑的,说起来便是……”提及到这个问题,水门不再有调侃的心情,回复了正经的本色,回忆起了曾经的那段经历……《

    在音忍其中一间地下研究窒内,地面上皆画满神秘的图阵,难得以不华丽的蹲坐姿势示人的栗发少年神情专注地在涂涂改改的,伫立在旁边的黑发男子不时提出建议,两人似乎专注于研究什么的样子,相处得倒也和谐。

    本该保持宁静的研究室突兀传出几声闷哼,栗发少年微皱眉忍耐,随着哼声越发响亮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能不能别打扰本大爷,这儿这么多人让你玩,你就偏要挑本大爷待会要用的吗?”

    蓝发男子停下手上的动作,他的脚边赫然是几名体无完肤的血人,他耸了耸肩,以无所谓的语气道:“那么跟我打一场。”

    在音忍村无所事事的飞坦,唯一的兴趣便是挑衅这位女王,可他却完全不给面子,每天就跟那个大蛇丸缩在研究室涂涂画画的,对自己的挑衅毫不理会的让他很感无趣,只得把郁闷的心情发泄在这儿的囚犯身上,也还好音忍最不缺的便是囚犯。

    待在音忍这段时间,托165君的那手绝活的福,音忍们不费吹灰之力套出不少情报,最近,165君更开始朝人体解剖发展,确切说来,除去女王不愿意与他战斗外,其实他在音忍活得挺滋润的。

    大蛇丸在专着于眼前事情的同时,分出了些许心神注意起了月的表情,总觉得这次回来后,月给他的感觉变了,变得更锋芒毕露,变得更引人注目,而且自那次谈话过后,月对他的态度也慢慢开始了转变。

    大蛇丸若有所思地打量这位学生,金眸底下倒映着高傲少年那认真而又专注的神情,他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月,原来音忍村的人在你心目中便是这样的地位么?”

    可是,与金眸主人脸上的那种云淡风轻不一样的却是那阴森的语调,明确的告诉了那个少年,这有几分恐怖的声音的主人此刻不悦的心情。

    这怪异的语调让月不甚自在地抖了抖,仿佛故意刺激他一般,一阵柔软湿滑的触感自耳朵传递而来,他的心跳一怔,身子僵了半晌才转过头一看,那道触感赫然是大蛇丸使出忍术变长的舌头。

    月看清后当下囧住……

    丫的,本大爷就知道这个变态果然有够不华丽!如此想着的女王脸色发白,眼角微抽,双手紧攥成拳克制想要痛扁他的冲动。

    忽略些微不悦,飞坦见状后仅拧起眉上下打量大蛇丸,突然像是想通什么了似的开口道:“难怪总觉得你很眼熟,你果然跟西索那家伙一样是变态。”停顿了一下,眼视纠结在那条长得不可思议的舌头,他又补充:“不、某方面说来,其实你比西索更变态。”

    月听后不住在心里点头暗道,难得这位受虐狂说一次人话,本大爷是非常认同的。

    大蛇丸缓缓收回舌头,有些不满他打断自己的兴致,微眯起眼道:“看来你真的太闲了……”

    任意妄为的飞坦并不把他放在眼内,一脸我就是故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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