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第6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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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作者:肉书屋

    由鸣人独自一人攻击,他仅在旁一脸打算观战的模样,角都眯起眼,心忖他们是看不起他还是另有阴谋……

    鸣人结印使出影分身术分出上百名分身,他们从各个方位上跃下窜来到角都的身前,有些使出右直拳、有些则使出侧踢的,角都后足一蹬,跳至半空后结印使出“火遁·凤仙火术”,同时甩出左手袭向隐藏在后方的本体,待忍术解除产生的白烟消散过后,却见鸣人的本体手心上捧着一颗圆球,他一脸自信地低叫道:“就让你来见识一下,我旋涡鸣人的新忍术吧!风遁.螺旋丸!”

    他边叫边往角都冲过去,对方是实力深不可测的晓成员,鸣人本来就没想过这一击能一次成功,感觉到忍术击中某种东西后没得意完,便见……

    角都的身边出现几只黑色的怪异生物,那一击便是被他们其中一只挡下,没等鸣人反应过来,角都双手结印,其中一只黑色生物面部的面具嘴巴倏地张开并放出一道雷击,鸣人以一前空翻避过,另一只黑色生物却又喷出一道猛火……

    水门的眼神一沉,身影凭空消失得无踪可寻,下一瞬间,他的身影诡异地出现在角都身后,待他察觉到身后有些不对,一记螺旋丸便以锐不可当的劲道袭上他的后背──

    185 终章之幻影旅团对上晓(下)

    蝎见蜘蛛们实力不俗,很干脆地收回不适合打个人战的红秘技,改为放出他最满意的战斗傀儡,三代风影。

    “原来他是傀儡师吗?真是不好玩。”原以为大家都是操作高手,侠客这才明白对方有什么不对劲,便是这个不像一个人,没等他想完,身边便响起一道冷冷的声音。

    “侠客,他是我订下的。”玛琪边宣告边直直地打量着对方,金色的眼眸似乎察觉到什么微眯了一下。

    侠客有些好奇地偏头问:“玛琪,为什么挑他?”

    他本来以为玛琪会挑同为女人的对手,却没想到玛琪竟然意外地挑上这名身型矮小且长相丑陋的男人。

    “直觉,他很有趣。”玛琪说完便往他的方向步去。

    “女人,我不喜欢等待,要打的话便不要留手,速战速决吧。”久久没看到半空那道金色的身影,蝎的心情越来越恶劣,态度自然更为嚣张。

    玛琪似乎没有生气,反倒淡淡地陈述道:“你的身体很不对劲。”

    蝎冷哼一声,没再开口说话,指头微动开始操作手上的傀儡,傀儡嘴巴的机关顿地瞠开,数把沾过毒的手里剑猛地射出,这一击仅是用以试探对方的身手而已,玛琪双手握拳,交叉挥过一下,闪着微光的丝线俐落地甩出,啪啪几声,那几把手里剑应声落地。

    “女人,还不错嘛。”蝎话刚说完,便见玛琪本来交叉的手臂张开,并像在舞动什么似的手腕扭动几次,最后,她猛地垂下手臂!

    蝎感觉到一阵不妙,但听绯流琥传来几声咔咔几声异响,与此同时,玛琪再次扬起手臂交叉叠放在胸前,啪哒几声断木声便传来──!

    蝎微微愣了一下,视线定在正静躺于地面的傀儡残块上,再次被人趴下马甲让他有点无法淡定了。

    玛琪微微弯起唇瓣,冷声道:“果然……原来你藏在那东西里面。”

    蝎微拧起眉,压下不悦挑衅道:“女人,你以为把我的外壳脱下便算赢了吗?你未免太小看我了。”

    他话刚说完,食指和无名指微动,手上的傀儡腹部的机关便哒哒两声张开,成千上万的银针自机关口中喷射而出,针头闪着的蓝芒让人无法忽略,玛琪微挑起眉,右掌反手一拍至地面,借力使力地撑起身子连续使出几个后空翻,然而,随后而至的银针却顿地改变方位──!

    蝎勾起淡笑熟练地操作手上的傀儡转动方向紧追那道白影的逃逸方向,尚在半空的玛琪微微皱眉,她利麻地甩出念线借用树枝硬生生地改变落脚点,她的身法虽然灵活却仍无法完全避开犹如天罗地网般的银针,眼见退无可退,玛琪开始运起“坚”想要以念抵挡住这阵攻击……

    一阵怪异的咕噜咕噜声突兀传出──

    蝎有些疑惑地微偏头,玛琪却清楚这是什么声音,她微勾起嘴角看去,只见小滴站在她几步之遥,那阵怪声便是她手上的“突眼金鱼”发出的,小滴推了推眼镜开口道:“凸眼金鱼,把这些暗器全部吸走。”

    她具现出来的“凸眼金鱼”发出咕噜咕噜声仿佛在回应她似的,下一刻,漫天飞舞的银针被一股强烈的吸力引渡并全数被吸入突眼金鱼的肚子里。

    蝎微微瞠目,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女人,她手上的武器到底是……?

    没等他惊讶完,一道刺耳的声响便自不远处响起──

    信长与飞段以手上的武器作交锋,未几,擅于刀法的信长便把武士刀搁在飞段的脖子上,有些失望地道:“原以为你会很不错的,没想到……”

    一直想要取得他血液好进行诅咒的飞段睁大双眼低叫:“什么叫不错!信奉邪神大人的我是最强大的,我绝对要让你好好受罪!”

    他后足一蹬,往后退去两个身位,举起三刃镰刀猛一使劲划过信长的左肩,碍于信长不清楚他的能力仅以一点“坚”护身,灌入查克拉的镰刀还是让他被划破了一口子。

    得手了──!

    飞段得意地大笑出声,提起镰刀以舌尖舔过刀刃上的鲜血,信长为他此举而皱眉,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却见飞段的皮肤突然变成黑白两色,他利麻地以镰刀割破自己的手掌,他边笑边把血滴落在地面,右脚扫过地面,一个以血画成的图阵瞬间形成──

    信长改成单手握刀,强化系的直觉告诉他事情有些不对,逐便运起八成念力灌入武士刀,右手往后一甩猛地斩向飞段,剑刃闪过寒芒自半空划出一记半圆!

    与此同时,飞段举起镰刀就要往自己的胸口插去──!

    “哈哈!来让我感受你死亡时要承受的痛吧!”

    “!”

    飞段错愣地感觉到脖子传来一阵剧痛,反应过来时,他的头颅已然滚落至地面,发出几声咚响──

    原来信长出招比他快,虽然剑刃仍未碰触到,以念强化而挥出的气便斩断了他的脖子。

    “可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处于下风的飞段仍旧不忙挑衅。

    他这一开口倒把信长吓了一跳,“你这小子是死人吗?为什么还能说话?”

    没等飞段再说话,一道吸力突兀自旁边传来,他的头颅不受控制地旁飞去──!

    信长抓头看过去后不禁一阵黑线……

    只见小滴正让凸眼金鱼以最强马力把蝎放出的暗器全数吸走,蝎倏地收紧五指往后退去几个身位,似乎在跟什么拚力气的样子。

    突眼金鱼的能力是把没有生命的物件吸进肚子,这能力正正与蝎这名傀儡师的能力相克。

    “该死的女人!”蝎咬牙狠声道。

    却听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该死的!这是怎么回……”

    凸眼金鱼发出一声咕噜的声响……

    蝎发誓他刚才真的看到飞段的头颅被那个奇怪的女人手上的东西吸入──!

    这一走神,本来被他以查克拉线扯住的傀儡便如同断线风筝般……被吸走。

    “……”亲眼见着他最喜欢的傀儡被那个女人吸走,蝎有些反应不过来。

    小滴停下动作,推了推眼镜陈述道:“清理完毕。”

    玛琪往前走了几步,“小滴,你做得很好,剩下的让我来。”

    蝎狠狠地厉住这两个女人,她们真的很难搞……

    于是,不能使用傀儡的傀儡师,只能选择放弃他最擅长的傀儡术对上擅于使用念线的蜘蛛。

    绝一开始便选择躲在地底等待偷袭的机会,比起对上蜘蛛,他选择的是一击杀掉木叶的高层,看到看似毫无防备仅负责指挥的团藏,逐便把目标锁定在他身上,无声无色地自地面钻出,右手夹住一柄手里剑,运起劲就要狠狠划破团藏的脖子时,一阵破空声突然传出──

    只听轰地一声──!

    团藏身站的地面已然破裂并凹陷,大石小石飞散扬起的灰尘让人视线迷糊不清。

    团藏狼狈非常地趴在地面,一名暗部身形俐落地跃至他身旁扶起他,“团藏大人,没事吧?”

    团藏老脸一沉,你那儿看出我没事了!──额角肿了一块的他很想这样吼叫,却碍于面子问题而没有开口。

    似乎以为他想问发生什么事,暗部逐便继续道:“刚才是火影大人救了你。”

    “什么──!”

    原来在绝快要得手之际,纲手察觉到便使出一记重拳击向地面,绝在千钧一发时险险避开,看清她的攻击力后不免有些额汗,要是他慢一秒钻回地底的话……

    至于纲手是不是故意不避开团藏的位置,这个问题是无解的。

    纲手勾起嘴角磨了磨右拳,气势凛然地低叫:“小樱。”

    “是的!”早就待在一旁候命的小樱跑到她身旁应声道。

    “现在开始体现训练成果了,让我们来玩一场打地鼠吧──!”

    两名怪力女集中注意力开始这场名为打地鼠的游戏,而所谓的地鼠便是绝了。

    自来也一言不发地站在屋顶上,佩恩亦默契地回视他的老师,就在他们以眼神对峙时,一道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他们。

    “自来也,你果然跟以前一样,不该心软时仍旧在与所谓的良心挣扎。”

    他们偏头看去,只见大蛇丸不知何时站立在旁,唇边还挂着轻蔑的微笑。

    “大蛇丸,你……”自来也心情复杂地看向他,心忖难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吗?

    “大蛇丸,识相的话就赶快离开,你以为你能胜过我吗?”佩恩冷哼一声,沉声警告着。

    大蛇丸低声几笑,浑身散发出来的邪气更盛,他舔了舔唇角哑声道:“很可惜,我有想要得到的东西,想要得到某种东西便必须以某种东西来交换,这种等价交换的交易我很喜欢呢。”

    这番话让人摸不清头绪,基本除去大蛇丸本人无人能理解。

    佩恩决定不再多言开始攻击,他的身形刚动,他们身边的空气却传来一阵异样──

    音忍四人众突然现身在屋顶四角,他们动作一致地打开手上的卷轴,运起查克拉异口同声地叫道:“四紫炎阵──!”

    他们的话音刚落,一道闪着紫光的结界便顿地把他们与外界完全隔绝起来。

    “大蛇丸,你在打什么主意?”自也来见状便偏头询问。

    大蛇丸但笑不语,看似高深莫测的模样,事实上就连他亦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他暗自奇怪这几名手下怎么自作主将突然展开这个结界,仿佛在回应他们的疑惑似的,一道低厚的声音缓缓响起:“这是月月安排的,这个回答还满意吗?大蛇丸先生。”

    库洛洛不知何时出现在一角,他单手插兜笑得一面温雅地看向他们,这副模样看在大蛇丸眼内非常碍眼,他压下不悦沉声问:“月安排的?”

    漆黑的眼眸定在佩恩身上,似乎没有听见大蛇丸的疑问,他若有所思的地道:“能分出六个不一样的本体,果然忍者就是有趣。”

    末了,他还以询问的眼神看向自来也。

    自来也不禁在心头暗囧,这个人是来帮忙的吗?怎么表现得像个好奇的学生似的?

    佩恩决定忽视他的问题,冷声道:“你们以为用结界困住我便有胜算么?”

    见他们不打算回神,库洛洛倒也不在意,抬起右手具现出盗贼之极义,指尖翻开书页,他停下动作抬头,温言温语地回答:“这是因为我的能力需要这样的环境呢。”

    语毕,他运起念力,几条白色的怪模怪样念鱼转眼便凭空出现在半空,犹如在水中游动般地环绕他身边转了几圈,敛起笑意的库洛洛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无形的气势,他轻挥一下右臂,动作优雅得犹如指挥家一般,他低声宣布道:“现在,要开始了──”

    原来月在知道库洛洛有种名叫“密室游鱼”的念能力后,便暗自连络音忍的四人众配合这次的行动,“密室游鱼”是一种在密封的环境之下才能发动的能力,这种以人肉为食的念鱼依赖念能力者的念量来生存,被它咬到的部份都会被吃下肚子,这招配合四紫炎阵来使用对库洛洛来说是个新鲜的尝试。

    “!”佩恩眼神一凛,戒备地看着那几道急促接近他的念鱼──

    一直没有现身的阿飞,亦即是宇智波斑来到上回的后山,想要搞清楚最近让他纠结不已的源头,却发现那儿空无一人,怀着复杂的心思来到战火声不断的地方,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神一沉,几个起落跃至前方,双脚还没沾上地面,旁边便传来一道嚣张的声音。

    “你这不华丽的面具男终于来了吗?本大爷等你很久了。”

    月双手环胸地站在他的前方,旁边站着的还有鼬和佐助。

    “哎呀,原来你们在等我吗?真是荣幸呢。”斑装模作样的开口道。

    月挑起眼尾,有些不耐地道:“别装了,本大爷知道你是谁。”

    “你知道些什么?”斑意味深长地瞥了鼬一眼。

    “该知道的本大爷都知道。”月傲然地回答。

    “看来鼬都告诉你们了呢。”斑见伪装无果,不甚在意地抬手脱下面具,脸上那双血红的写轮眼说明了他的身份。

    “本大爷不清楚你这家伙怎么死不了,可是……你想要利用我们来做些什么,这点你应该好好交代。”月沉着嗓子以命令式的语句道。

    斑轻懈声逐又敛起笑容,“我很欣赏你的勇气,可是你是不是太自大了?”顿了一下,他微偏头又道:“鼬,你的弟弟跟你真的很不一样,虽然很不想动手,但是,看起来似乎是别无选择了。”

    鼬的眼神一沉,对方是宇智波家最早的一辈,他那双写轮眼已经不仅到达万花筒的程度,而是更高段的永恒之万花筒,他的实力绝对在他们之上的,就算他们这方人比较多,这一战仍旧会是场苦战──

    月见谈判无果,知道对方的厉害亦不作保留开始暗自运起念力,以忍术来与他决战太不现实,唯一的胜算便是使用对方不知道的念力,他抬起一手开始凝聚出雪花,鼬和佐助默契地闪身而出,为他进行掩护……

    这场让三方人马费尽力气的大型战争让半个木叶被毁得始尽,气势凌人的晓组织却以最莫名的方式结束这场战争,原因在于晓真正的首领突然一声令下让所有人停手,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在场人士愣住。

    在斑与他的后辈们战斗时,不经意的一眼发现站在人海中,那个有一面之缘的少年……这一次,心头的感觉来得更强烈,连胸口亦不住跳动。

    上回斑在木叶看到练习中的酷拉皮卡,那双火红眼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这次的计划除去抓捕尾兽外,他更想要再见一次这双眼睛,在看见蜘蛛后情绪便不住起伏的酷拉皮卡自然是睁开了那双眼睛……

    那个人,拥有一双红眼睛的少年,越看越觉得像……他真的是弟弟吗?

    斑看着那个故作坚强、却仿若在坚持着某种仇恨的少年,就好像当年那个重要的人一般,看向自己的眼睛时,却多了一种迷茫……

    怪异的情绪让斑想不通,他只有一种感觉──眼前这个人便是他重要的人。

    一个曾经失去过的人,亦是他一辈子最重要的人。

    红眼少年看向他的眼神很熟悉,熟悉得让斑感觉回到很久以前的时光,他眼中的茫然让他冲动得只想带走他,看不得他眼中的情绪,只想告诉他,一切都有他……

    斑活了这么多年,得到的经验便是想到就做,逐便把人抱起丢下一句话便不负责任地使用瞬身术离开。

    “全员撤退。”

    在场仍处于激战的众人皆被这个发展给愣住,晓那边只能把视线定在佩恩身上等待他开口,却见佩恩被那几尾念鱼逼得紧,一个不注意便要被吃掉一部份。

    该死的──这些鱼到底是怎么回事?

    完全不像任何忍术,却又无法杀掉,只能避,许是防御力高的佩恩一时之间亦没有任何办法。

    “大蛇丸先生,这个结界真的很好用。”一边控制念鱼之余,库洛洛仍能休闲地与别人交流心得。

    大蛇丸只觉郁闷并不想理会他,倒是自来也不住在心里叫这个人是恶魔!

    看着曾经的徒弟被这几尾滑溜的鱼追着咬,却又被困在结界无法脱身,光在旁边看他已经发毛了,看见那个始作俑者还一脸云淡风轻的研究佩恩的构造……

    总恬来说,晓组织这次的行动算是结束得莫名,亦结束得可怜。

    迪达拉浑身狼狈的沾满沙子,蝎的傀儡都没了,角都亦被四代毁了两颗心脏,最惨的便是飞段,他的头仍在突眼金鱼的肚子里……

    说起来这一切该说是完美收场了,毕竟再打下去,整个木叶都要被这些人给毁掉了。

    “该死的!他们到底是找干嘛的!”整件事最不满意的人便是纲手了。

    单单想到重建木叶所需要花的时间、金钱、人力、物力等等的,纲手便恨不得立即下台了,想到钱她便立时想到那个好像无所不能的女王,没想到人召见了,被忽悠的人竟然是她自己──

    “火影大人,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把本大爷卖给音忍了?还想本大爷做白工替你赚钱,你不觉得强人所难吗?”月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好像在思考什么似的。

    纲手一阵纠结,她试探性地开口道:“月,非常时期,非常政策,这个道理你也懂的吧?就像鼬一样,现在事情都过去了,有些事商量一下也有转弯余地的。”

    她的潜台词便是大蛇丸已经利用完了,当初那纸合约虽然不能毁约,但是拖延时间还是可行的,让月待在木叶帮忙渡过这一段困难的时刻。

    她这等心思月自然是看在眼内的,奇异地,他这一次没有摆出大少爷的样子表现出反对的意思,反而顺水推舟地回应道:“是吗?本大爷是没有意见。”

    纲手要的便是这句,逐便豪气地放话道:“大蛇丸那边由我来搞定,这段时间你先和家人好好团聚吧。”

    月难得顺从的听取她的意见,毕竟那个交易他本来就不是心甘情愿的,要是纲手能解决便是最好不过了,至于被利用来赚钱这种小事放在大事面前其实是微不足道的。

    心安理得的女王大人逐便没再管什么交易,迎上在门外等待他的忠犬君便先行离开,回家的路上,听见前面传来某道熟悉的大嗓门,“团长,你看这个小鬼,他竟然会变成女人还没穿衣服的!”

    “窝金,你是不是太饥渴了,他变女人了,本质上还是个小鬼。”

    “老子才没有,我只是表现得感叹一些而已。”

    听到这儿,月不禁有些黑线,这群蜘蛛到底来木叶做什么的?随着距离开始拉近,他终于看清是怎么回事,人也囧住了……

    只见蜘蛛们团团围住鸣人的小弟,木叶丸,这孩子正志得意满地想着以女女版分身术打败这次救回木叶的英雄们,而这些英雄亦即是猎人世界中无恶不作的a级通缉犯幻影旅团,木叶丸想的便是打败他们便能证明自己的实力,蜘蛛们倒也淡定的,更有人开始讨论身材和长相的问题并告之该怎样改进。

    “真是太不华丽了……”月的嘴角微抽,为他们这番行为而纠结。

    本来正在向木叶丸套取有关忍术情报的库洛洛听见这道声音,向侠客使了个眼神示意他来继续便踏着优雅的步伐来到月面前。

    “月月,木叶真是太有趣了,你也会木叶丸那个忍术吗?”黑眸底下闪过几丝好奇,俊逸的脸上好像想起什么似的笑得不甚和谐。

    “本大爷才不会学这种没用又不华丽的忍术。”看穿他心思的月微微皱眉,忍不住问:“库洛洛,你什么时候才回去?”

    黑眸闪过一抹阴霾,似乎想起什么,库洛洛脸上的笑意不退反增,“呐,月月。”

    “说。”虽觉得他好像有点不怀好意,月还是碍于自尊心回应了他。

    “回不去了呢,那个穿越时空的道具是消耗性的,所以看来只能留在这里了,不过看起来也挺有趣的。”

    库洛洛说的话意思有两层,第一层自然是因为这名少年,第二层便是经过那一场战斗后,他深感这个世界虽然科技看似比较落后,还是很有意思的,特别是对忍术这种能力。

    月听得一阵纠结,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角后道:“等等……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要待在本大爷家里吧?”

    “是的,不会太打扰你们吧?”库洛洛象征式地询问。

    月的嘴角微抽,脑子不住思考该以什么方法拒绝这群强盗进占他家,毕竟他的家里还有名不是忍者的单纯妈妈在,以她脱线的性格,他实在不想细想下去……

    女王大人没开口,忠犬君便出言护主了,“很打扰,不欢迎。”

    库洛洛仿佛没有听见似的转头道:“侠客,先去拿点礼物再到月月家吧,两手空空去未免太失礼了,飞坦也打扰他们很久了。”

    “明白了。”侠客面带微笑地点头,双眼便扫过木叶的大街。

    许是女王亦再也淡定不能,他注意到库洛洛使用的是“拿”而不是“买”,这群强盗的本质就是想要便抢过来,看来蜘蛛们是打算把旧业扩展到木叶了。

    而这样的一群蜘蛛便是木叶的英雄了,其实──木叶离崩坏亦不远了吧?

    这个时候的木叶皆上下一心的,开始把创立木叶时遗留后世的意志发挥得淋漓尽致,这股意志便是木叶村所信奉的──火之意志。

    即使被打倒仍旧不会放弃,只要日出如常升起,木叶的人便是一如以往的再次站起来,而这些,都是木叶传承给大家的火之意志。

    假如未来的他们知道木叶的英雄其实是与晓,这个邪恶组织的程度差不多,更甚者可能更高段的幻影旅团真面目后,木叶该依靠的便是永恒不灭的火之意志了,只要火之意志仍在,他们便不会被轻易打击到。

    正在此时,鼬见小月久久未回家,逐便外出寻人,甫来到这儿便见小月一脸纠结的样子,想到库洛洛对自家弟弟的伤害,本来已经不当叛忍的鼬没忍住开始散发杀气。

    “小月,我来接你了。”红眸瞥向黑发男子一眼后放回栗发少年身上,鼬如同小时候一般对弟弟伸出右手等待他的回应。

    月看了看那只手又看向鼬,换回和服打扮的鼬就像记忆中的那个哥哥一样,让月有一瞬间的晃神,这一下让旁边的几位有些不满。

    “本大爷不是小孩子,不用别人牵着走。”高傲少年别过脸如此回应。

    鼬的目光不由得开始放柔,他的小月原来一点都没变,毫不犹豫地,他如同很久以前般,仅保持沉默,一言不发地盯着眼前这名少年。

    久久的,久久的,这名骄傲入骨的少年终于还是把手放进等待已久的大掌中,表情仍旧是不耐烦的,却让人感觉到这名少年的可爱,鼬缓缓收紧五指扣紧他的手,开始放缓脚步往前走,也没去管身后那群人的反应。

    “小月,有什么想买吗?”

    “本大爷想到那边……”

    “好。”

    随后而至的伊耳谜发现女王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暗忖这位哥哥大人果然是有够碍眼,倒与旁边的忠犬君同病相怜,团长大人若有所思地瞥向前方那相亲相爱的兄弟,又转头看向这两位,唇边挂着一抹有些阴谋意味的微笑。

    女王大人与幻影旅团、杀手君、忠犬君之间的纠结,也许会被火之意志会引渡着,最终以和谐但不和平的方式解决,又或许这其实只是另一段争斗的开始?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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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猎人〗《宇智波月》

    鼬与月渐渐变调的关系〖〗

    那场战争过后,木叶再次恢复往日的和平。

    如果不是有半成建筑物被毁,一切就像是一场虚梦,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不过,真切说起来,最近几件大事倒闹得木叶热烘烘的。

    其中一件便是五代火影有意让位,她提出接任第六代火影的人选便是鸣人,根部长老再次发出反对的声音,这些声音全数消失在四代的拳头之下,有这么一位老爸照着,根部可说是敢怒不敢言,特别是这位闪光君那个神出鬼末的飞雷神之术着实让人防不胜防,这位明显把儿子宠上天的闪光君明示要让可爱的小鸣完成他的理想,并会把其他可能成为火影的人选全部消灭,为了木叶的和平,根部只得保持沉默了。

    另外一件便是战争造就出来的英雄们,亦即是幻影旅团。

    在木叶的蜘蛛们的行为收敛不少,原因自然不是他们从良了,而是来到新的世界,他们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和收集情报,各式各样的忍术让库洛洛看得大开眼界,还不只一次感叹怎么忍术就不能偷到手。

    假设真的可行的话,相信到时候的团长大人将会是无敌的了……

    值得一提的是宇智波家重拾木叶第一家族之名,在女王大人及其后援团的助阵下,名声和地位都不是别人可以比较,这一点就连作出最高领导人的火影亦经已认命,日向一族纵然不满亦是无从反对的,许是根部不允许更是无用的挣扎。

    可是对于再次成为警察部要员,宇智波家严正拒绝了,面瘫爸爸认为经过这么多事情才能一家团众,权力和地位这一些都已经不重要了,最重要的果然是家人。

    说到家人,他们从酷拉皮卡那儿得到一个惊人的消息。

    原来班创立晓组织、决定毁掉木叶、这一切一切的原罪都在他的弟弟身上……

    当初为了木叶,宇智波一族奉献出全部,最终却只替他人作嫁衣,万花筒使用过度的班是在弟弟的牺牲之下得以继续生存下去,在重要的人消失后,班满腔热切的内心如同被冷水泼灭一样,他仅能依赖仇恨之心生存下去,一心只认定是木叶让他失去他最重要的人。

    这一切是偶尔还是必要?

    意外随着月来到木叶的酷拉皮卡竟然真的是宇智波一族的人,但是并不如奈奈所说一般,而是重生成为窟庐塔族身上,在班的强逼下找回记忆的酷拉皮卡对蜘蛛报复的决心亦开始减弱,既是宇智波又是窟庐塔的他,在得知是自己的哥哥下令要灭族后,从前的执着开始淡去──

    班在找回人以后,所谓的尾兽的抓捕计划、建立新世界之类的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在几十年后仍能找回那个他。

    晓组织的威胁可以说是完全消失了。

    作为音影的大蛇丸至今仍未离开木叶,仅打发可怜的兜筒子回去处理要务,原因在于纲手竟然想出尔反尔,她不只一次暗示大蛇丸想要把月留下,大蛇丸自然容不得她反口,假意听不懂她的暗示,最后纲手还是沈不住气直话直说,两人为这件事可说是扛上了。

    这件事对于月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不是大蛇丸这么仁慈地放过他,更不是女王的脾气变好,而是有更烦心的事让月完全没把心放在这件事上。

    最近家里闹得可以,不仅是因为蜘蛛们,更因为那几位无时无刻的明争暗斗让他烦心,外加上单纯妈妈的推波助澜,其实现在的他认为离开木叶到音忍也没什么不好的,当然这个前提是……他们不会跟过去。

    这天,被妈妈念得紧又不敢反驳的女王决定离开安全的实验室到外面缓口气,来到小时候最常到的后山,却意外地发现一道人影。

    身穿黑色和服的男子背靠在树旁,一头黑亮的长发难得没有束起,任由微风扬起发尾,孤单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孤寂,似乎在思考什么的完全没有注意到月的来到。

    月微微皱眉,不喜欢看到这个模样的他,忍不住扬声道:“面瘫哥哥。”

    男子微转头,面无表情的脸在见着少年的一瞬稍稍放柔,他抬起一手轻声道:“小月。”

    月撇了撇嘴,这人果然就爱以对小孩子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眼尾惯性微挑,他踩着缓慢的步伐走向男子。

    鼬猜到自家弟弟又在闹别扭,那张秀美的脸上尽是不耐和不悦,然而,他还是愿意走向自己,他真的很庆幸当初的耐性,一点一滴的耐性换来这个人全心的信任和依赖实在太值得,是这个耀眼太过的弟弟照亮了他的人生,这点他早就察觉了,但是最近在困扰他的问题便是……

    “怎么了?”月摆出女王的样子,有些纳闷地看着明显在发呆的哥哥。

    鼬回过神后,发现他早已把手放在自己的掌心,下意识地收牢五指稍一用力往后扯,月失力往前跌去,迎接他的是厚实的胸腔,鼬收紧手臂把人抱满怀,不安的心情这才稍稍缓下。

    月定下心神后,有些不满地自他怀中抬头道:“做什么?”

    鼬放柔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张难得孩子气的脸,他摇了摇头低声道:“没什么……”

    说话的同时,他把下巴轻轻搁在少年的肩膀,徐徐叹了口气,心思不由得转到前些天和母亲大人的对话。

    “呐,鼬,你觉得那几位谁比较适合月呢?妈妈觉得伊耳谜那孩子很不错,不仅对月一心一意,家事方面也很能帮忙,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他能包容月的全部。”

    鼬听得皱眉,心底升起一股不悦,不住反问:“母亲大人,为什么要说让月嫁人,月明明是名男子……”

    没等他说完,单纯妈妈便打断他的话,更一脸你懂什么的模样看向他并道:“鼬,月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个性太倔强完全不会作出什么让步,这点看来月根本不能成为一位好老公,依妈妈看,月嫁人更能得到幸福呢,再说了以月的外貌,那位女人敢嫁他呢?”

    随后的话鼬已经没有听进耳内,他单单想到小月可能会离开自己并跟另外一个人组织家庭,便觉心脏被人紧紧掐捏着一般,几乎连跳动也不能了……

    小月,他最珍惜的弟弟怎么可以让给别人,他最重要的弟弟怎么可以跟别人在一起?小月不是本该就是他的吗?

    小月一直以来都是只属于他的一个人的弟弟,以血缘和家人的身份,他正大光明地霸占着小月的光辉并把接近他的人赶跑,他讨厌别人接近属于他的弟弟,他心安理得地以哥哥的名义把小月留在身边,直至母亲大人这番话打醒了他……

    是的,即使自己是小月的哥哥又怎样?

    小月早晚一天会拥有自己的家人,到了那个时候……是不是连拥抱小月这个理所当然的动作亦不被允许?

    是不是人长大后,不仅要学着成熟,就连最珍惜的家人也会开始渐渐分离,然后亦要各自成家了……?

    人,是不是因为长大了,所以一直连系着他们两人的羁绊亦要被迫切断?

    想到此,一股不甘、不愤的情绪不受控制地上扬,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他们好不容易经过万难的考验才能重新重聚的,为什么他们还是要分开?

    “小月,还记得吗?我们的约定。”鼬哑声开口问。

    月怔了一下,蓝眸闪过一抹暖意,微弯起唇角轻声回答,“本大爷当然记得。”

    过去听见这句保证,鼬也许便能安心了,可是……心湖早已被打乱的他却不能,心头有种惶惶然的感觉让他无法安心,成家立室这种事是容不得小月自己决定的吧?

    总有一天他还是会离开的,这一天会是几年后,还是几个月后──?

    其实这个分别对他来说都不大,重要的是──小月还是会离开他。

    心思敏锐的月察觉到鼬在纠结,蓝眸闪过一抹关切,他再次开口问:“怎么了?”

    鼬突兀伸出右手把他的头贴按在自己怀里,似乎不想让人看到他的表情般,半垂下首任由黑亮的发丝掩盖住表情,他以轻得快要听不清的音量道:“……我一直认为,能得到你这位弟弟是上天对我的怜悯,让我这么早便能遇见你。”

    蓝眸微微瞠大,月想抬头说些什么回应他时,按放在后脑的右掌微使力让他挣脱不能,就在他疑惑之时,鼬又继续往下说。

    “小月,在你没有出生以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你就像在我的希望之下诞生的……我以为,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说到最后,鼬的声量小得至无。

    月的心弦狠狠一震,他不明白哥哥今天怎么了,从来不会把这些说开来的他今天实在很反常,倏地,腰间传来一股压力,力度大得甚至让他生疼,但是他仍旧没有说话。

    “……小月,永远不要离开我,好吗?”声音沙哑得让人轻易听出他在压抑。

    鼬的语气似乎带些恳求的意味,听得月一阵皱眉,他反手挣开他的挟制,双手抵在他的胸膛,扬起下巴以命令性的语气道:“你给本大爷听着,本大爷从来没有说过要离开你,你本来就是一根木头,没了本大爷你先是被那群老头子坑,更呆得去接受三代老头那个命令,最后还把自己搞得快成瞎子,你说阿!没了本大爷你行么?啊嗯?”

    黑眸微微瞠大,鼬先是听得心惊,后又觉得哭笑不得,这个弟弟总是能轻易打破他的情绪,他把额头抵在少年的上,嘴角不自觉地微扬,轻声开口道:“不行,所以不要离开我。”

    秀美的眉头微皱,少年以不耐的语气道:“你到底在苦恼什么?这么不华丽的表情,丑死了。”

    一阵欢愉的情绪让鼬止不住唇边的笑意,他知道小月每每在关心人都会别扭地以不耐来掩饰,听完他这番话,困扰他的事情好像迎刃而解般的,其实他一直都知道的,小月是最为理解他的人,他是知道自己情绪不稳的吧?

    强烈的情绪自他的胸口冲击回荡,他感觉自己再不道出口,心脏便快要爆炸了。

    直直凝重着那双湛蓝眼眸,鼬敛起笑容,哑声道出他的纠结,“小月,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

    “我担心,你会离开我。”

    月有些不耐地拧起眉,回视那双黑亮的眼眸,“你到底在担心什么?本大爷说过不会就不会了。”

    鼬勾起一抹苦笑,抬手抚上他的脸颊,感受指尖传递而来的温暖,不安的心开始鼓动,“小月,你以后会有别的家人,你总会……”

    他话没说完便被打断,月不满得微挑眼尾,语气更加不耐地道:“本大爷不会。”

    鼬缓缓摇头,手指轻摩他的脸颊,有些苦涩地道:“不是的,小月。”

    不喜欢看到他低落的模样,月有些烦躁地爬梳一下头发,“什么不是了?告诉本大爷阿!”

    黑眸闪过一抹黯淡,右手穿插在栗发间,鼬低声道:“小月,你不明白吗?你总会组织别的家庭,总有一天你不会再属于我,我……”

    他的声音渐渐降低,月还没完全弄懂他在纠结些什么,心情越来越烦闷,他捧起鼬的脸,一字一语地道:“本大爷不知道你在苦恼什么,更不明白你在担心什么,但是,本大爷答应过的事一定会做到,我们会一辈子在一起,明白吗?”

    听着此言,鼬不禁为他认真的语气而微微瞠目。

    这是小月头一次给予自己如此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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