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死神]佐寻莲华第17部分阅读
[火影+死神]佐寻莲华 作者:肉书屋
狼狈不已的另外一个墨发的少年。
“……不,这不是真的,是吧,哥哥,你告诉我啊,父亲和母亲不是你杀的……不是吗?!”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也无法相信!
那是他最重要最喜欢的哥哥啊——!!可是、可是……为什么今天的他看起来那么陌生、那么令人感到可怕?!
快过来抱抱我,告诉我这都是噩梦啊!哥哥啊——
惊慌失措的小小的男孩惊恐而又无助的哭喊着,泪水不断从泛红的眼眶中滑落,却激不起对面神情冷漠的少年一丝一毫的怜惜之心。
被这兄弟相残、骨肉弑族的一切弄得惊怔不已的碎蜂痛苦不已的扶住自己的额头,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因为脑海中在这一刻开始浮现出不属于她的东西。
爸爸和妈妈是被别人杀掉的,不可能是哥哥杀掉的……哥哥在骗我!在骗我!不、爸爸妈妈根本就没有死……我一定是在做梦!对的,这只是一场梦!
不过是梦境而已,只要闭上眼清醒过来就没事了、只要醒了就没事了……
这是什么?
碎蜂隐忍着痛苦紧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陌生而又熟悉的记忆不断冲击着原有的记忆,让她痛苦不堪。
这不是自己的声音,不是!这不是自己的记忆……
头脑更加混乱的碎蜂不断的反驳着排斥着否认着这些莫名奇妙的事情,却依旧毫无办法阻止他们的嚣张入侵。
……
……
“呵,我愚蠢的弟弟啊,不敢面对现实吗?”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哥哥,我只是在做梦是吧?”
心情激荡的少年脸上的表情充满了悲伤以及微小的期翼,企图发现对方脸上自己熟知的一丝温情,却在丝毫不为所动的少年讽刺嘲弄的表情下逐渐泯灭而直至绝望。
“既然如此,那么就让你清晰的见证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吧……sasuke,我愚蠢的弟弟哟……”
腥红的世界在碎蜂眼前猛地铺展开来,没有刚才那个小小的惊恐的少年,碎蜂看到的记忆就好像是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一般,而不只是一个梦而已。
血液流动的声音,族人惊恐不甘的质问和眼神,被背叛的痛苦和绝望……
这片红与黑的极致世界,即使是她,也忍不住微微颤抖。
有个声音在心底轻轻响起,为什么要害怕呢?这不过只是一个幻境而已。
对啊,自己为什么要害怕呢?这只是敌人的阴谋和计策而已!
碎蜂用力的摇头,企图将这些不属于自己的情绪摇出去,但是依旧无济于事,一幕幕依然不断的上演着,而她一刻也没有停止过颤抖。
无法呼吸了,碎蜂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就要在下一刻停止般难受。
水,她要水……
而幻境,也在瞬间破碎湮灭。
得以喘息的碎蜂无力的瘫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不知何时开始,她已经取代了那个小少年的位置,倒在原地的不是那个她觉得熟悉却无法忆起的小男孩,而是她本身。
“宇智波鼬,我要杀了你!”
她猛地睁大眼,清晰的听见自己牙齿上下碰撞的激烈声响,稚嫩的言语中难掩浓烈刻骨的杀意与近乎疯狂的恨意,身体也在激烈的颤抖,呼吸急促的胸口不断起伏,此刻的虚弱却令她的气势减少了些许,没有那么有魄力。
“我愚蠢的弟弟啊,变强吧,留下你是为了测量自己的器量,而并非同情,所以愤怒吧,嚎叫吧,然后变强,直到……”
少年眼中的三轮墨色勾玉在猩红的瞳眸中迅速转动,勾勒出一个奇异的形状,他的音调平静冷漠的没有丝毫起伏,欣长挺拔的身姿就静静屹立在那里,居高临下的成为了他一生的噩梦。
“直到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睛,然后杀了我,这就是你要做的!”
“我会变强,强到足以杀了你,宇智波鼬!”牙齿咬到嘎嘣作响,碎蜂的话仿佛带着自十八层地狱爬上来的惨烈恶鬼般的仇恨与愤怒、刺骨与冰冷。“我不会饶了你这个弑族凶手的,绝对不会!”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天雷以开天辟地之势罩头劈下,准确的劈中了原地的她,没有来得及躲闪,她就这样带着浓烈的痛楚和不甘而失去了意识……
心里一阵阵激烈的刺痛,那明明不是属于她的记忆,为何她会如此的痛苦,为什么?宇智波鼬!
我最重要的哥哥啊——
为什么要背叛我?!
哥哥……
……
……
宇智波鼬觉得自己似乎产生了错觉,他居然听到那个女子在喃喃的呼唤着‘哥哥’?!
那么,他可以认为这个‘哥哥’是指的自己吗?
眼神复杂的注视着仍处于昏迷中而半梦半醒的女子,宇智波鼬觉得心情很难以平静下来。他既希望眼前的人是佐助的转世,却又不希望他是。
太过矛盾了,他清楚的意识到这个问题,可是他却无法制止这个矛盾的念头。其实,他的心里还是抱着一点微小的几乎渺茫的希望的吧,希望佐助不是怨恨着自己的。
可是……
微微垂下头,在微暗的光线下,宇智波鼬眼神黯然的看着自己纹路分明的手掌,心底蓦然涌起了一股悲凉。
这双手,早已经沾满了血腥。无论对方是否罪无可赦,他已然成为了不可原谅的罪人。
而他的罪孽,是永远无法消除的。
即使是有着难以言喻的苦衷……不过,即使如此,他也不会后悔。
猛然间,凌厉的攻势快速一扫而过,宇智波鼬凭借着多年来的危机感和警觉,堪堪躲过致命的一击。
只是……
摸了摸脸上因为躲闪不及被割裂的一道细小的伤口,他的心中骤然一凌,眼神也倏然冰冷下来。
好快的速度!
他不由得产生怀疑,眼前的人真的会是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单纯天真的弟弟吗?果然,还是不一样的吧……
气势凌然的碎蜂身形一闪,已然远离了他的身边,单膝触地,蹲在高石之上。横在胸前的右手上隐约闪过一抹冰冷的寒芒,是雀蜂!
她冰冷嘲讽的眼眸里没有他所熟悉的应该属于佐助的纯真和对他的依赖,那陌生的仿佛他只是路人的眼光令他无比心痛。
宇智波鼬下意识的按住自己的心脏,异常的疼痛……
碎蜂直起身体,高傲的挺直脊背。抬头望向身姿挺拔,脸色却有些苍白的青年,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恍然,随即微微扯动唇角冲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旅祸,你究竟……透过我看到了谁啊?!嗯?~让我来猜猜看,怎么样?!”
幸灾乐祸的笑容,带着轻蔑和嘲讽,让宇智波鼬的理智在瞬间崩裂。
眼前的人,绝对不是佐助!
他的佐助应该是亲昵的展露纯美的笑颜扑过来叫他哥哥的,他的佐助应该是总是用着明亮依赖的眼神看他的,虽然经常会被他给欺负的很郁闷很委屈,不过……
看着眼前带着凌厉气势的人,宇智波鼬清楚的知道,他最爱的弟弟绝对不会拥有这样的姿态!
高高在上的,不屑一顾的,那不是他的弟弟,不是他的佐助,不是!
“宇智波佐助……”
眼前女子自薄唇间所吐露出的字眼令鼬心惊,她怎么会知道佐助的名字?
碎蜂眼神冷厉,不爽的伸出手指直指着鼬,冰冷的轻笑。
“你,是在透过我找寻你弟弟的影子吗?”
鼬危险的微眯起眼睛,抑制住那一瞬间的心悸。“为什么你会知道佐助的存在?为什么你会知道宇智波的姓氏?你到底知道了什么?”
“哎呀,你一下子问这么多,要我怎么回答呢?”
碎蜂依旧不以为然的冷笑。
缓缓旋转的勾玉昭示了主人的耐心即将耗尽的事实,宇智波鼬瞪着腥红的眼眸直视着眼前的人,原本低沉清冷的磁性又悦耳嗓音现在却冷冽到一字一句尽是彻骨的冰寒。
“那么,你只要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就可以了!”
碎蜂在脑海中搜寻着那明显不属于自己却并不能被排斥的记忆,狭长的眼眸中充满着兴味,笑的神秘而妖娆。
“就算找到那个叫做佐助的小男孩之后又能怎样?”
宇智波鼬沉声,“那不管你的事,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心中一紧,因为他能清晰的看见她脸上那一抹不怀好意的诡谲笑容。
“呵,回答你的问题?!”
碎蜂轻挑眉梢,不冷不热的开口,同时面色一沉,嘲笑般的看着对方。慢条斯理的拍拍身上沾染的灰尘,轻巧的跃下高石,落地无声,近乎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凌厉的杀气却在此时毫无预兆的向对方袭去。
“嘛,你还真是天真啊,宇智波鼬,你以为我真的会告诉你我所知道的答案吗?”
“那么,既然如此,只有用武力解决问题了!”
瞬间发动的忍术,挺拔的身影转瞬间已然来到了碎蜂身后,暗沉的苦无架于对方的脖子上,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冽。
“说,你是怎么知道宇智波的事情的?”莫非,真的是白莲?!
碎蜂感受着脖颈上的苦无冰冷的温度一点一滴的蔓延开来,竟突兀的觉得内心莫名的苦涩和悲哀,再瞬间联系到那个梦境,脱口而出的竟然是——
“怎么?宇智波鼬,屠尽了族人之后,你终于决定对我这个备用眼睛移动库弟弟动手了?”
闻言,宇智波鼬深沉晦暗的瞳孔猛然间剧烈收缩,不可能,怎么可能,明明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碎蜂不相信那虚无缥缈的前世,从来不!
然而,那破土而出的记忆却仿佛是在嘲笑她一般的不断涌出。
——承认吧,那可悲而短暂的前世!
——不,我绝不!那不是我的记忆!
脑海中的东西令她痛苦的弯了腰抱着头。
刀刃‘哐当’掉落的声音令宇智波鼬回过神,这才发现,对方正在下滑,而苦无逐渐的刺入。
不好!
匆忙收回苦无,却无法避免的依然割伤了颈部部分,没有任何犹豫的,宇智波鼬撕裂了自己衣服的一角,替眼前的人包扎伤口,无论她到底是不是佐助,现在都不重要。
“杀了你……”碎蜂虽然痛苦的抱着头,但是依然不忘用仇恨的眼神看着宇智波鼬。
鼬不懂那样的眼神代表的含义,只是有些心惊,如果真的不是佐助的话,是不会对他有这样的眼神的……
……
……
‘那就是你的记忆……’一个男孩的声音淡淡的在她身边响起。终于,等到你了。碎蜂……
‘你是?’碎蜂错愕的看着突兀的出现的男孩,淡然的微笑着却带着仿佛刻骨般哀伤的少年。
‘是你!?’
身体处于戒备的紧绷状态的碎蜂终于认出了眼前的男孩,这个男孩就是梦境中那悲愤的少年。失去了父母,失去了族人,凶手却是最爱的兄长的可怜的孩子。
‘是我没错,我是宇智波佐助。’男孩并未否认自己的身份,他伸出手,冲她微笑。‘呐,一起吧。’
‘什么?’碎蜂蹙着眉,不解的抬头看着面前的少年。
‘用我们共同的力量去杀了那个男人吧,碎蜂。’少年轻描淡写的解释。
‘我并没有杀他的理由。’碎蜂闻言下意识的退后一步,并未意识到自己对这个提议的抗拒。‘即使他是旅祸,但是他的死活是由四十六室的各位长老和总队所能决定的!’
‘其实,你只是在害怕吧?’少年不以为意的收回手,话锋一转,却是一针见血!
‘你说什么?! 我会害怕?开什么玩笑!’碎蜂不以为然的冷笑,语气轻柔无比,却又异常严肃,就是所说的内容让人不敢恭维。
‘你的脑袋是被门夹了吗?白痴。我跟你非亲非故的,又不是脑袋跟你一样出毛病了,只有蠢货才会相信你不会对我图谋不轨!’
少年的神情一瞬间因为漂移了一下而变得很诡异,他是被她给鄙视了对吧对吧没错吧啊喂!
少年不死心的直视着她,企图诱拐对方答应自己。那明亮澄澈的眸子里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不再是记忆中那悲痛绝望的稚嫩脸庞。
‘害怕知道真相,害怕知道自己的前世,也害怕承认自己误会了哥哥不是吗?’
‘不是!那是你的哥哥,不是我的,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碎蜂高声否认,语气骤降,瞬间涌出的郁卒致使她终于忍不住拍案而起了。她接近少年,一边伸出手指使劲往人家白嫩嫩的额头上戳啊戳的,一边碎碎念。
‘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啰哩叭嗦婆婆妈妈的?你丫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了?我告诉你,激将法对我没用,没用!明白没?明白就赶快走吧,顺便把我给放出去!’
‘要确认一下吗?’眼眸毫无波澜的少年静静的站在原地,彻底选择性忽略掉心里的囧然感,决定抓紧时间办正事。‘我的时间可是不多了哟~’
他不容拒绝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就那么静静看着她漆黑的眼眸,表情依旧平静无波。‘跟我来确定自己的心情吧。’
碎蜂近乎抓狂的对于自己的身体居然一点都不排斥对方的触碰而感到无比的愤懑,不服输的猛然挣脱对方的手臂,语气也越发重了起来。
这种被动的感觉太讨厌了!
‘试就试,管你是萝卜还是白菜,难道我还怕你使诈不成?!’
‘我的名字是宇智波佐助,这你是知道的……’少年看着她笑了起来,语气轻柔。‘同时,也是你的前世。’
‘怎么可能?’碎蜂冷笑着否认,‘我时间有限,你不要想着忽悠我,说吧,要怎么试?’
佐助的声音温暖而又软糯,他渐渐凑近碎蜂的脸,同时让他们额对额。
‘想起来吧,另一个我,不是逃避,而是接受!’
随着白芒微闪,大量的记忆瞬间涌入了碎蜂的脑中,这些是……?!
‘这是前世的你的全部,包括我身体的记忆,所有的真相,当然……’少年仿佛看穿了她在想什么,语气微微苍凉,唇边却泛起淡淡的涟漪。
‘也包括哥哥弑族的真相!’
佐助冰凉的手指与碎蜂的十指相交,‘还有,我的力量,也全部给你。’
‘那你呢?’冷静下来的碎蜂看着眼前逐渐透明的人影,心情复杂。‘你不想见你哥哥吗?’
佐助依旧微笑,‘我当然想见他,但是你就是我,我们是一体的。当你醒来后就会是另一个我了,所以,我是不会消失的。醒过来吧,千万不要再让哥哥那么悲伤和孤寂了……’
……
……
“哥哥么……”清醒过来的碎蜂望着火盆升起的地方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神情呆滞的模样让从外面归来的鼬不解的询问。
“你,怎么了?”
“哟~柚子你好,鼬哥再见!”
鼬:“……”
【咳咳,不好意思,以上是因为抽风的作者恶搞的结果,以下则正式开始进行实况转播。】
……
……
“哥哥!鼬哥哥!”
看着猛然扑入自己怀里的女子,鼬身体一滞,凝重的神色也有了些微和缓,她在叫自己哥哥?难道……?!
“哥哥,我什么都知道了,对不起,对不起……”哭得无法自已的女子激动的在那熟悉的温暖怀抱中挥发自己多年来的情绪。
终于、终于……终于能再次见到你了,哥哥!
佐助……终于回来了吗?
一时之间竟不知作何反应,鼬迟疑的伸出手摸了摸碎蜂的脑袋,缓缓收紧圈住女子颤抖的身躯的手臂,低声一遍遍的抚慰着她。
虽然已经不是他记忆中的模样了,不过终究还是他最爱的弟弟的灵魂,这个时候,他真的很感谢那个一直在那个世界中陪伴着他安慰着他的少女——白莲。
你说得对,真的没有什么不可能!
完结之章
这一日的放学后,黑崎一护收拾好肉书屋告别其他同学,跟班里的同伴井上和茶渡一起,像往常一样准备到j商店里同现世先遣队会和,然而,刚一进店门,他就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就好像是……
“日安,各位。”
背后突然传来含着淡淡笑意的声音,那个熟悉的声音出自总是神出鬼没不说还总是爱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光明正大的找他茬让他恨的牙痒痒却总也躲不了的某个女人。
一想到这个黑崎一护就郁闷,话说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不得她的眼缘了,那个女人整人花招百出,若说这个也没什么,可它却偏偏全是冲着自己而来的,自己还真的就束手无策拿她没了一点办法了。毕竟身边还有个露琪亚那个超级姐控在一边虎视眈眈作壁上观顺带看戏兼落井下石呢,泪目,为毛受伤的总是他啊喂!
虽然是一如往常轻柔的嗓音,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说话的人把声音刻意压低并且凑近自己的缘故,这几乎是贴着脊背传来的阴测测的一嗓子,在此刻听起来那是格外的诡异。
这三人都齐齐的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身上的汗毛一瞬间全部排排站起,端端正正的准备供首长检阅。(= =)
“哇咧——”黑崎一护一蹦三尺高,一下子跳离了危险范围。他抽搐着嘴角,僵硬的硬转过身,果然看到了正看着他笑眯眯的某只囧货饱含戏谑的眼神。
黑崎一护内心世界的小人儿在一瞬间呈失意体前屈状,默默含泪握拳,悲愤莫名,他的人生绝对是餐桌上的餐具啊餐具!orz这都是什么事儿哟……
……这、这还不算,更惊悚的是——
那个家伙居然在对自己行屈膝礼啊啊啊——!话说您甭笑了可以不,您越这么笑我这心里头越渗得慌啊。
我知道你们朽木家的家教一向很好,你行的礼的确也是很优雅的没错,不过,请你顾忌一下我们刚刚被你故弄玄虚的行为惊悚到的悲催心情可以么?可以么?!= =
果然,这家伙不愧是跟露琪亚那个笨蛋是姐妹俩!都喜欢在如此诡异的状况下对别人行礼,你们就是不把别人心里搞到发毛不甘心是吧是吧啊喂!
“一叽咕君,久违了。”
“呵、呵呵……是白莲姐呀,真是好久不见了啊。”不,其实我一点都不想见到你这个老是令人无语的囧货的吖啊喂!
“哎呀呀,一叽咕君,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呢。”松本乱菊抬抬下巴,笑的不怀好意,毫无同伴爱的落井下石。毕竟看好戏人人都喜欢的紧,并且只要不是看自己的戏谁都欢乐的呀呀呀~
“你见到白莲很不高兴吗?小小年纪的干嘛像我们家队长一样总是绷着脸啊?话说未老先衰可是一件很令人遗憾的事哟~”
黑崎一护默然,他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敢说不高兴么?!
倒是松本乱菊的一席话深得某只的心,说的某囧货那叫一个心花怒放桃花朵朵开呀~思量着又有一个理由可以光明正大的给某人一个教训而且那人还有苦说不出兼之身后那明显非常的低气压,如此一来,她脸上的笑容就更加硬生生的比之平常灿烂了那么三四分。
“啪啪啪——”一边不远处的门后的日番谷冬狮郎闭上眼,握紧拳深呼吸,努力抑制住自己额角十字路口的个数,顺便压抑自己想要杀人的冲动。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
这边的人正在努力抑制怒气,偏偏那面的那个不省心又嘴欠的家伙一点都没意识到气氛的诡异,还在兴奋地越说越起劲,巴拉巴拉个不停,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大嗓门一样。“啧啧,明明是很可爱的一张傲娇正太脸,偏偏就压抑成了早熟大叔脸!”说着还冲着他做了个鬼脸。
瞄到黑雾怨念腾空而起的地方,黑崎一护抖着嘴角,盯着面前仍不自知大祸临头还在滔滔不绝的某人,后脑勺开始滑落大把大把的黑线。
松本桑,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实在不是我没有同伴爱呀,要知道吾辈现在尚且自身难保若是为了你反被连累了可就得不偿失了。更别说谁都不会喜欢被别人无缘无故的惊吓到,还要被说教外加恐吓的啊喂!
所以,还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吧。
【其实,草莓君,乃果然是进化为有仇必报的芝麻包了吧是吧是吧啊喂!】
“松本乱菊——!”小白怒!
“呀呀,队长你什么时候出来的?”平日里无往而不利的御姐一枚的松本乱菊瞅着某只阴沉狰狞的脸色一时间大惊失色,要知道平常她都是只要耍赖外加‘胸器’攻击就能够蒙混过关的,可是这并不代表在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的众人面前一时得意忘形惹恼了某个爱恼羞成怒而且肯定会最大限度的找回面子扳回一成的傲娇正太还能全身而退啊……
事实证明,她那个悲催的猜想完全成为了现实。
唔,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吞,我们同情你。松本桑,愿灵王保佑你,阿门。
“……不对不对,我是说队长你要冷静下来听我解释啊喂,我刚刚绝对没有贬低你的意思!绝对!冲动是魔鬼啊啊啊——救命啊嗷嗷嗷——”在松本乱菊抱头鼠窜躲避追杀的档口,她那怨念控诉的眼神还不忘时时甩到在场做怡然自得看戏状的众人身上。
‘这群人,’松本乱菊咬牙切齿呲牙咧嘴欲哭无泪的做苦大仇深状,‘忒不厚道了!’
“呀,是白莲桑啊,真的有段时间没见到你了哟~最近好吗?”井上织姬见惯不怪的把正在飙泪的松本的哀嚎充作背景音听而不闻,也笑吟吟的凑过来。注视着对方的褐色眸子里满含真挚的关切,她额际两侧的六枚花瓣的浅蓝色发夹非常配合的熠熠生辉。
“我很好哟,织姬。只不过某些人将不会很好过就是了。”同样对于某人自作自受的行为视而不见的朽木白莲轻松地耸耸肩,转身走到案几旁跪坐下来,不咸不淡的挑眉看向脸色一瞬间呈现菜色的某只一向脸上做苦大仇深状让人以为全世界都欠了他百八十万没还一样的外挂君。“你说呢?草莓君~”
“你们要切磋还是等会吧,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黑崎君,你的虚化究竟能够控制到几秒钟了?”浦原j商的小扇子不停地扇呀扇呀扇,隐藏在绿白相间的帽子底的双眸不经意间透露了睿智不羁的光芒。
那个绝对不是切磋!那是那个囧货对我的单方面殴打啊喂!不带你们这样欺负人的啊混蛋!
在现世的日子就这么平淡的在众人的插科打诨中飞速流逝,紧急修炼也已经达到了一个白热化的地步。
假面、死神、破面、人类……
其实吧,我只想说一句而已。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坐在阳光下的长廊上托腮思考的墨发少女一想到那些顽固又嚣张的人(?)听到这句话之后可能出现的扭曲脸色就忍不住轻笑出声,嗯,毕竟不是每个人看问题都能像咱一样把它的本质给分析到那么透彻的程度的。
“笑的太猥琐了!白痴。”有暴力倾向的猿柿日世里一脸不爽的走过来,看起来很拽很嚣张的两条小辫子桀骜不驯的在半空中张扬的晃荡。
“呃……难道平子那家伙又惹你生气了?!”好整以暇的闲闲挑眉,看着一屁股坐下的日世里一脸忿忿的朽木白莲收敛了笑容,动作慵懒的靠上一边的廊柱,尽量斟酌着词句,以免引火烧身。
想了又想,还是悄悄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哪里会有猥琐什么的……明明就是明媚而忧伤的纯洁四十五度角嘛,真没欣赏品味。
呃,所以说,果然是从来没有好脸色的日世里看到我这么灿烂的脸色,心里开始不爽了吧啊喂!噫哟,好开心~&10084;
“别跟我提那个秃子!简直是混蛋!”日世里没有在意身边人的动作,自然也不知道某个难得自恋一把的家伙她到底在偷偷笑些什么,否则肯定又是一番‘切磋’不断。
‘果然……’某只囧货无语望天,做无可奈何兮的惋惜摊手状。
好吧,这俩一直是不解风情的主,咱们不能强求,不能强求啊。╮(╯_╰)╭白莲无声的咧咧嘴,扯出一个无可奈何的弧度。
笑笑闹闹,算作忙碌的日子微有紧张而异常充实,这是再鲜活不过的生命的记忆。
能够和口口声声说自己讨厌死神的日世里像现在这样和平的相处,还是要托在一百年前的那几面之缘吧。
其实,当初在这假面军团尚在尸魂界的时候,自己这身体的年纪也不大,认识这几位也算是一个巧合。
渐渐陷入回忆中的少女被身边的重物落地声猛地惊醒,愕然的猛地抬头!看到的竟然会是——蓝染惣右介!
“……蓝染惣右介,怎么会是你?”
“是我没错,我来这里自然是要终结你的性命的。”清清淡淡的语气就像是在说早上好一样的平淡和平常,让少女一怔,下意识的开始怀疑起了自己的听力。
看到某人妖孽的笑容,站在距离他不远处的少女一副深沉凝重的神色默默望天。轻轻谓叹一声,这无可避免的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
原来自己终于有一天也能变成了举足轻重的被人人得而诛之在之后的追追赶赶打打杀杀中获得楠竹男配的青睐并誓死要保护兼守护悲催单蠢女主角的一天的呀~
这感觉,真新鲜!
【喂!我说会有人在生死攸关的当口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不着调的东西么?!别忘了,出来混是要还的呀~囧货!】
【哔——】我是作者恶搞主角不在状态导致现场冷场外加配角无语所以回归正题的消音重启器!【哔——】
“……习惯于掌控一切的你,不像是这么没耐心的人啊。真是奇怪,利用一切可利用的资源,拥有足够强大足以逆天的力量、实力和城府,温柔善良谦和无争和无害的微笑全是有预谋有条件的伪装,把微不足道的全部的人当做笑话一般玩弄于鼓掌之中……”
并不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回归正常的戒备状态的少女是真心实意的这么想的,虽然嘴上总是说这个人怎么怎么样,但是,这样一个拥有如此风华的男人完全是值得别人打心眼里折服并且去尊重和崇敬的。
不论敌友。
即使立场不同,即使知道海燕就是间接死在他的手中,即使知道四枫院离那个蠢货被这样的人弄得痛苦不堪……如此,自己也不会不从心底去钦佩他。
因为他是蓝染惣右介,他足够拥有那个资本。
犹记得当初在电脑屏幕里的惊鸿一瞥,他高高端坐在宽阔冰冷的宫殿主座之上,脸上是嘲弄讽刺的冰冷神色,散漫慵懒的话语间是对自己的绝对自信,以君临天下之姿俯视众生百相,让身边的二人一瞬间就成为了背景。
当时自己大概就在天马行空的想些漫无边际的东西吧,啊拉,这名大叔真是不矜持呀不矜持~明明身边就是后宫之二了,居然毫不大意的当着彻底沦为背景的可怜的娃们欲哭无泪的眼神对底下站着的各色美人们当白菜萝卜是的一阵挑剔!啧啧,王八之气可是很要不得的东西哟~
但是,现在的自己是真的弄不明白他此行的目的了。摧毁空座町创建王键成为鼎立三界之王……这不是他一直以来的追求么?!
“我想不到这样的一个真实去做神的人的你的棋盘上会有任何弱点。”
若不是当事人自己清楚二人之间暗含的波涛汹涌,恐怕就真的如不知情的旁观人的看法那样了——这俩人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即将有一场剑拔弩张的战斗,而是纯粹在叙旧嘛。
“朽木白莲啊……”对面的男人薄唇轻扬,低沉磁性的声音里带着不经意的诱惑,打量过少女身上的白色羽织,随即意味不明的轻唤墨发少女的名字,深邃的眼眸中满是不容置疑的居高临下。
“呵,这身倒是衣服不错,挺适合你的。原来,我在朽木小姐心里的形象居然如此之高,缪赞了。只是,你跟四枫院家的那位二小姐早就看穿了不是吗?如此想来,倒是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了。”
“你的伪装堪称完美到天衣无缝,但是,坏就坏在……”我们是穿越女啊!当然这话是不能说出口就是的了,那是我们最大的秘密。少女眉梢微扬,无所畏惧的对上对方的眼眸。“越迟钝的人越敏感,你说呢?”
手段,心计,城府,……这个如毒药般的男人一样都不缺,倒真真是让人羡慕嫉妒恨的无以复加!
“你说得有道理,至于你刚才的那个问题,只有一句话可以解释。”
看着少女不置可否的表情,他逐渐加深了唇边的弧度,一改往日或冷傲淡漠或温文尔雅的清淡凉薄的样子,笑容一下子就妖艳的近乎妖异起来。
“因为你……就是最大的变数,你的存在会轻而易举的就让别人的决心动摇。”
“多谢抬爱,我很荣幸。”朽木白莲一瞬间笑得非常灿烂,任谁听到称赞自己的话都会高兴的吧。
右手不断摩梭着挂在身侧的斩魄刀冰冷的刀鞘,告诉自己忽略掉自己听不太懂的那句听起来就很深奥的话。呃,要不就姑且把这句当成称赞好了。
“呃……其实我还有一个问题上次忘记问了呢,看在我快要死了的份上,可以告诉我吗?”
“愿闻其详。”
“咳咳,其实也没什么,我就是想说……”
“你很稀罕白色的衣裳么?你的眼睛是不是平光镜?不要钱也不介意的话送我几个呗,我很穷的。为什么你当初升天的时候一摸头发,发型就变了呢?难道你手上有胶水?!或者说你究竟用了多大的力?头皮烂了没用的什么洗发水?海飞丝?飘柔?还是一定要拥有的巴黎欧莱雅?看起来柔顺的头发是接的么?为什么要留那么诡异的刘海?手感怎么样?还有你爱喝的红茶是什么牌子的?是康师傅冰红茶么?那也太掉价了,还是说是纯粹用来装十三用的?你是不是代言了什么蓝染牌超级定型发胶?诶?那你一共赚了多少钱?你们公司支不支持入股啊?我想要投资要努力让钱生钱的说。”
被获得允许的朽木白莲一发不可收拾,滔滔不绝的做如数家珍状。满脸誓死如归的表情,决心一定要在有生之年搞明白某只boss不为人知的习性!
“啊,还有啊,你们该不会是使用了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制造假象来迷惑忽悠人以期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捞钱计划的吧?我可跟你说哦,这样的公司简直真是……太棒了!你在现世的职业就是这个么?那你准不准备繁衍后代?化身为bt之祖的蝴蝶之后有何感想?果然是花仙子吧,那是什么品种?有几只翅膀?下身会变成裙子吗?是连衣裙?还是紧身衣?……如此一来的话,你究竟跟芝麻包队长女士有何jq啊?谁比较适合做王的男人?or王的女人?”
这么好的机会,过了这村儿就没这店儿了,千载难逢的隐私大曝光了啊!我说你们,就是你们!别以为你们做无辜路过样我就认不出你们了口胡!【指】各位,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了啊喂——!
“话说你这么苦心栽培一叽咕究竟是为了什么?难道你真是稀罕玩养成游戏的变态不成?失去孩子之一的最重要的小乌而且最重要的是少了一个可以乱囵的基友感觉会不会很遗憾很伤心?〖1〗喂喂喂,日世里你醒啦?你拉我干嘛?松手,我还没问完呢。跟柿饼银虐恋情深你虐我我虐你终于一天虐死你是因为芥末了的蓝妃娘娘,我们下一次再对这些问题进行一下深刻的而深入探讨吧,这人简直太讨厌了!呃……”
感觉非常丢脸和后悔的蓝染惣右介果断的把日世里再次弄昏,虽然再次被某个囧货搞得满头黑线,但是他可没有忘记自己来到这里的初衷啊。至于为什么不是弄死?!因为他们可是非常有趣的可以解闷的存在呀~
“……好吧,染料叔,最后一个非常正经的问题。”稍稍收敛了一下自己有些亢奋的表情,朽木白莲努力把自己的表情摆正,做严肃认真的一本正经状。
——“你的目标是成为新世纪的神么?”
“不,这并不能说是纯粹的目标,我的最终目的只是创立王建,毁灭王族而已。”
“哇哦,听起来好深奥的感觉。那个,我看你还是去毁灭世界让这一切彻底幻灭吧,我倒是觉得统治世界一点都不好玩。那啥,其实我挺好奇崩玉的性别到底是什么?”
“……物品的外观以及性别不过是欺骗愚蠢世人的假象罢了。”
“好吧,我明白了。我就是一个听不懂深奥话的小白……”╮(╯_╰)╭
“……你太过自谦了。”起码乃的囧人功力和功绩至今无人能及啊喂!
遥远的天际,茂密的繁星在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与星星一家团聚正在团团抱着的月亮大人也毫不吝啬的将清冷的月光尽情挥洒,照耀着这片幽无边际的大地,为其镀上一层朦胧的梦幻光环。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与平常无异的沉寂静谧的夜晚,却注定是个不平之夜。
灯火通明的建筑物中,近乎一夜无眠的众人面含隐忧的匆匆来去。那么显眼的鲜艳的鲜血,一路延伸到其中一间房门口的长廊上。
“接下来交给你了,勇音。”温柔却不失坚定的女声自紧闭的拉门内隐隐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严肃。
“是!队长。”少女回答的快速简洁而坚决有力,认真而担忧的注视着手术台上紧闭双眸面容惨白的墨发少女,同时双手也没闲着,快速的凝聚起淡色的灵力球,冲少女经过自家队长斩魄刀治疗过,伤口已然全部愈合的身体中缓缓输送着能量。
淡淡的冷色渲染上如玉般的柔和面庞,在门外不停来回踱步的青年早已失去了平日的冷静,晴空色的眼眸被懊悔和担忧所紧紧束缚和缠绕。
沉重压抑的气氛在空气中流淌,浓密得几乎令人窒息,冰凉的温度自心中逐渐渗透入四肢百骸,任由惊慌填满了他整个思绪。
天知道,接到消息的那一刻,他有多么的恐惧。犹记得自己的当时心中一时翻江倒海的惊疑不定,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也‘咔嘣’地清脆一声,瞬间断裂!只余下了一片恼人的空白。
飞奔而来的青年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他只有借着不断走动的方法来克制和缓解心中的不安与颤抖。
急切来往的长廊上并不因人多而显得嘈杂,一切井然有序。
“放心吧,她是白莲。”因为她是朽木白莲,所以绝对不会扔下我们!
露琪亚明白大哥未说出口的话里所隐含的意思,白莲姐是绝对舍得扔下他们不管的。只是,她终究还是无法抑制的想到了当初的海燕大人……
冷峻的脸上没有多少表情变化,朽木白哉安慰性质的轻轻拍了拍身边露琪亚抑制不住颤抖的肩膀,他明白她心里的无助脆弱和恐惧不安。
他的心里也并不好受,里面的那个可是那是他血缘相牵的最亲密的妹妹啊。
他是看着无比依赖自己的她一点一点从小小的而又粉嫩的一团逐渐张扬开眉眼从而成长为令他引以为豪和无比头痛与欣慰的爽朗少女的。
从小他们的关系就最为要好,而现在她就躺在距离自己几步之遥的地方,生死未卜。而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幽深的目光紧盯着不远处的房门,仿佛穿透了它,直达到一门之隔的那一端。
“……多处骨裂,失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