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文才兄,用力些第19部分阅读
[梁祝]文才兄,用力些 作者:肉书屋
口的祝员外,他笑容满面地招呼道。
“呃,英台她……”祝英齐朝后面看了看,正好看到祝英台提着裙子走了过来,“……在这里。”
“哈哈,来了就快来坐下嘛!”祝员外朝祝英齐和祝英台招了招手,“人都齐了,就差你们两个了。”
“是。”
祝英齐和祝英台低头应道,然后坐上了桌。
吃饭的人只有祝员外,祝夫人,马太守和祝英齐,马文才,祝英台。虽然祝英齐和马文才的关系被双方家长都默认了,但这毕竟还是不要声张的好,所以除了原本就知道这件事情的祝英台外,祝家其他的儿子都没有在席。
“呵呵呵,呃,马太守啊,相逢就是有缘,何况你和我们祝家还有这么大的缘分,来我敬你一杯!”祝员外举杯朝马太守敬道。
马太守笑着应了,也说了一番场面的话。
祝英齐趁机偷瞄了马文才一眼,正好看到他偷瞄过来的眼神。
“紧张?”马文才端起酒杯放在自己的唇边,轻声问道。
“咳,”祝英齐假意咳嗽了一下,把拳头放在鼻子上,小声回答到,“我看紧张的是你吧?”
“呵,我有什么好紧张的?”马文才轻笑一声,“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情。”
“什么事情?”祝英齐斜了马文才一眼,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如果,我能够让我爹和你爹娘都同意了我们之间的事的话……”
马文才的话点到为止,但从祝英齐腾地一下红起来的脸上看,他已经十分深刻地理解了马文才话中的内涵,并且这个内涵……十分地让人脸红。
“爹,我想和英齐成亲。”马文才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让祝英齐真的咳嗽了起来,刚要放下的手也刚好派上了用场。
“咳咳咳……”
顿时,整个饭桌上除了祝英齐的咳嗽声,安静地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
“……可是,你们两个……都……都为男子啊!”祝夫人率先回过神来,诧异地说道。
“两个男子不能成婚吗?”马文才微笑着说道,“祝夫人,我们可以不弄大,但我和英齐都想给对方一个……名分。”
“……”面对着所有人的目光,祝英齐只能一边在心底默默地反驳着,一边点着头表示同意。
“娘,我们给八哥和马文才办了吧!”祝英台附和道,“他们两个那么相爱,不搬多可惜!”
“这……”祝夫人有些犹豫地看向祝员外。虽然接受了自己儿子已经踏上了弯路,而且有着一路跑到底、打死也不回头的信念这个事实,但这并不代表着她可以接受给自己儿子办一桩婚礼,尤其还是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嫁儿子,还是娶儿子的时候!
“祝夫人,我和英齐也不想办大,”马文才看了看祝英台,然后说道,“正巧祝姑娘也要嫁人,让我们的事和着她的一起办了就行。”
“马文才!你胡说什么?!谁说我要嫁人了?!”祝英台嘴上骂着胡说,但脸颊上的两朵红云,是怎么护士也忽视不掉的。
“哈哈,英台这丫头,她还害羞了!”祝员外大笑着说道。
“爹!”祝英台忍不住娇嗔道,“您别拿我说笑话!”
“哎,我可没有,”祝员外保证道,“这可真是好啊!一下子我们祝家就要办两桩喜事啊!”
“爹!”
……
“怎么,想好成亲的时候穿什么衣服了吗?”吃完饭原本应该离开的马文才现在正抱着祝英齐,优哉游哉地看着月色。
“这个难道不是应该由裁缝来想?”祝英齐随意地答道。
“也对,”马文才靠近祝英齐的脖颈亲了一下,“你该考虑的事情……是究竟什么时候跟我洞房花烛吧?”
“……”祝英齐推开马文才的头,力持冷静地说道,“那是祝英台和梁山伯应该考虑的事情。”
为了避免声张,马祝两家人都决定把他们两个人的婚礼和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婚礼定在一起,恰巧拿着八字前去算黄道吉日时他们两对的吉日是同一天,那马祝两家也索性就在同一天办了,现在剩下的,就是一些公式化的事情,也就用不着祝英齐和马文才两个人操心了。
“英齐,逃避是没有好下场的!”马文才故意朝祝英齐的耳朵上咬了一下,说道,“你现在有多逃避,以后就会付出多大的代价。”
“你想让我付出什么代价?”祝英齐回头挑眉问道,一副有本事你说,大不了这亲我不成了的架势。
“你说呢?”马文才捉住祝英齐的嘴,落上一吻。
原本是极为纯洁的一吻,但当四片唇碰到一起后,就像是一颗火星落在了干草上,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并且以燎原之势蔓延开来。
……
“……英齐,你就好好等着嫁吧!”马文才喘息着说道,两片唇像黏在了祝英齐的脖子上似的,四处游走。
“……拜堂的地方可是在祝家!”祝英齐有气无力地说道,刚刚的吻也让他消耗掉了很多肺里的氧气。
“可是婚后你要住在马府。”马文才轻笑道。
“……那是因为我家人多!”
“不管怎么样,等到了成亲那日,就都知道了,”马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祝英齐,说道,“我要先走了,我爹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现在走?”祝英齐疑惑地看着马文才,这不像是他平时一副饥不可耐的样子啊!
马文才朝祝英齐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轻声说道:“最近,我学会了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什么?”
“有些帐,是要攒在一起算,才有趣的。”
祝英齐:“……”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也知道这章不长……但是……看在我卡文卡的欲仙欲死的份上,就当做是我的第二更吧!/(ㄒoㄒ)/~~
ojz……
☆、祝英齐,要成亲
月色朦胧地落了下来,碎在地上,斑斑驳驳。
祝英齐躺在床上,无聊地望着头顶的床顶。上面镂空的雕着一些千姿百态的花朵,祝英齐正在努力将它们都认出来,但托他不宁的心绪的福,至今为止他认出来的花只有菊花。
叩叩叩。
清晰的敲门声在深夜响起,让祝英齐不由地皱了皱眉。
“英齐,你睡了吗?”
祝夫人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些疲惫,又伴着点焦心。
“娘?”祝英齐起身下床,将门打开,疑惑地问道,“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啊,娘……有些话想跟你说,”祝夫人只批了一件外衣站在门口,朝祝英齐柔弱地笑了笑,眼角的鱼尾纹显得尤为明显,“你要睡了吗?要睡了的话,娘就明天再来吧!”
“呃,那就明天再说吧,”祝英齐婉拒着,夜色已深,明日他还要去马府跟马太守见一面,所以他实在不想再应付祝夫人的谈话了。
“啊,”祝夫人失望地叹了一声,然后有些尴尬地说道,“那,那为娘先回去了,英齐,你早点休息吧!”
“娘也早点休息。”祝英齐恭敬地说道,然后看着祝夫人转身走了两步才往后一退,想要关门,但是……
“英齐啊,要不然我们还是今晚说说话吧!”祝夫人停住脚步,蒙地转身,快速地说道,脸上带着期待的表情。
“……好。”祝英齐默默地无语着。
……
深夜,祝英齐的房间。
“娘,您想说什么?”祝英台给祝夫人倒了一杯白水,递了过去。
“娘……娘就是想问问你……你……真的想好了吗?”祝夫人担忧地问道,“英齐,成亲可是一辈子的大事,虽然你们两个不想声张,但你们两个要拜的可是天地神明,他们都看着呢!”
“娘……我想好了,真的。”祝英齐有些尴尬地说道,毕竟不是把自己养大的父母,而且他们讨论的对象又是个男人,他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自处。
“唉,英齐啊,娘知道,你其实也是个倔脾气,”祝夫人叹了一口气,“认定的东西就不会改变,娘看得出来,马文才那孩子也是这样的人,所以你们两个在一起,娘也算是放下了半颗心,可是英齐啊,娘剩下的那半颗心,是怎么也放不下!”
“娘,您担心什么?”祝英齐无奈地问道,为什么现在要成亲的人是她,可像是得了婚前恐惧症的人是祝夫人?
“娘怕你们以后要面对的那些事!”祝夫人担忧地说道,“英齐,你想过这些吗?”
“娘,您放心吧,我是您儿子,您还不了解我吗?”祝英齐安慰道,“而且没有一个人的生活是顺风顺雨一辈子的,就算会有不好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和文才一起撑过来的。”
“我知道,英齐啊,你是家里最小的儿子,娘从小对你的关注就少,你还能长成现在这个样子娘真的很欣慰,你和马文才两个人能够相互扶持固然是好,”祝夫人微笑了一下,“但是,英齐,你要记住,祝家庄永远是你的家,什么时候想回来了,一定要回来了,什么时候受了什么委屈,也一定要回来,知道吗?”
“……我知道了,娘。”祝英齐尽力去忽略掉祝夫人语气里的担忧,因为那感觉太像是祝夫人应该对祝英台说的话!明明祝英台才是即将嫁出去的女儿,他明明就是……即将出去成家的儿子!
祝英齐外强中干地想道。
……
祝夫人的夜晚谈话后,对祝英齐的态度更是亲和,像是想把以前没有给过关心一次性给个够,要不是婚礼的事忙的她头晕脑胀,祝英齐也抓不住机会和马文才腻在院子里,享受着片刻的温馨。
“不是说成亲的前三天里,要成亲的两个人是不许见面的吗?”祝英齐随意地摸着正躺在他大腿上看书的马文才的头,懒洋洋地问道。
“怎么?这么想成亲?”马文才朝祝英齐望了一眼,眼中带着调戏的笑容,“今天是我们成亲前的倒数第四天,你算错日子了?”
“没,我只是提醒你,”祝英齐挑了挑眉毛,“明天别往我这里跑,省得被我娘看见了,肯定要骂你的。”
“放心,”马文才舒服地在祝英齐的腿上动了动,“明天就算我想来,我爹他也不会同意的。”
“你会乖乖听话?”祝英齐轻笑一声问道。
“当然,”马文才勾了勾嘴角,“我要是不听话你不嫁我了怎么办?”
“……我是去成亲!不是嫁!”祝英齐恶声恶气地说道,就算真的接受了自己要在下面的这个事实,也不代表他一个大男人可以接受别人动不动就说他要嫁人!
“无所谓,”马文才坏笑道,“反正实质的好处才是真的好处。”
祝英齐:“……”有些事情,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尤其是有关于感情的事情!
……
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也很慢。
对于整天忙着婚礼忙道脚不沾地的祝夫人和马太守来讲,这三天简直就是一眨眼就滑了过去,但对于被各自关在家里,遏令不许见面,还没什么事情可以管的祝英齐和马文才来讲,这三天简直就像三年一样难熬!
好不容易熬到了成亲的当天,马文才和祝英齐穿着同款式的喜服站在大大的喜字前面。因为婚礼的低调性,在大厅里参加这场婚礼的人不过,除了马文才和祝英齐外,只有马家和祝家的家长和临时担任主婚人的马泰。反正之后祝英齐是要住到马府去,所以马府的人也没什么瞒着的必要。祝英台则因为是同一天出嫁,所以无法到场观礼。
“一拜天地!”
马文才和祝英齐转过身恭敬地拜了下去。
“二拜高堂!”
祝员外、祝夫人和马太守端坐着主位上,看着马文才和祝英齐拜了下来,三人的眼中都噙着泪水。
“夫妇对拜!”
马文才和祝英齐同时转身,在视线触及到对方的时候,都忍不住露出了相同的微笑,那笑里含着真诚,藏着幸福,还蕴含着只有两人才能懂的默契。
同时躬身,同时看着对方从自己的眼里消失,片刻,又重新出现。
从相识、相知到相许,不过在这短短的一瞬间。
……
这边忙完马文才和祝英齐的婚礼,那边来接祝英台的梁山伯也到了门口。于是祝员外和祝夫人又像是赶集一样奔去了祝英台的房间。
马文才和祝英齐就趁着这会儿将身上的喜服换了下来,穿上普通的衣服出去混在送亲的队伍里。
梁山伯虽然得了祝家送了田地,但现在身为鄮县县令,自然要把祝英台接到鄮县去。祝家嫁女儿,自然不会小气,再加上祝英台之前来过鄮县一次,所以鄮县的百姓对她嫁过来这事还是很欢喜,但不那么欢喜的,就是祝英齐了。
他可没忘上次来这鄮县遭受了什么待遇!
……
“怎么?不想呆了吗?”马文才悄悄凑到祝英齐的耳边问道。
此时已经拜完天地,梁山伯正周旋于各桌之间敬酒。马文才和祝英齐坐在主桌上,是梁山伯第一个敬的酒,此刻正悠闲地看着他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
“我看见上次用臭鸡蛋砸我的人了!”祝英齐盯着一个笑的最开怀的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呵,”马文才轻笑一声,“真巧,我也不想在这待下去了,我们私奔吧?”
“……私奔去呢?”
“洞房!”
“……”祝英齐突然觉得,其实多看看那个用臭鸡蛋砸他的人也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下一章是洞房……我会尽量快点放上来的~~~~o(n_n)o哈哈~
☆、祝英齐,来洞房
最终“臭鸡蛋”的吸引力还是没有强过洞房,祝英齐十分纠结地跟着马文才明目张胆地私了奔,而马文才则表示他十分不满意于祝英齐将他们两个的洞房跟那个“臭鸡蛋”相提并论,并且十分欣慰地表示,幸好他有足够的信心能够让祝英齐在他的技巧下爱上他们的洞房,而不是还将“臭鸡蛋”和洞房相提并论!
“马……马文才!”祝英齐被刚刚进房间就猛地扑了过来的马文才吓了一跳,“你做什么?!”
“做我一直想做的事情,”马文才以吻封缄,狠狠地将祝英齐压在门板上。
“唔……”马文才的举动让祝英齐的心顿时如雷般跳动起来,但还不等他反抗,马文才的手便已经自发地抱住了祝英齐的腰,并且在他的腹部不停地抚摸着。
“英齐……”马文才轻柔地唤道,像是怕把祝英齐吓到一般。
“……嗯?”祝英齐让自己的嘴巴抽空应了一声,但这声落在马文才的耳朵里,就成了想让他更激烈一点的邀请。
而在这种时候,马文才十分愿意接受这种邀请。
祝英齐:“……”
“英齐……你想在这里?还是到床上去?”马文才一手不着痕迹地扯掉祝英齐的腰带,一手滑到他的胸膛上,用两根手指的指肚夹着祝英齐胸前的茱萸,挑|逗地问道。
“……这……里?”马文才的手让祝英齐激烈地呼吸了一下,断断续续地问道,“什&么这……里?”
“就是……”马文才在祝英齐已经敞开的胸膛上落下一吻,“站着?躺着?或者坐着?”
“什……嗯……”祝英齐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因为马文才刚刚还流连在他胸膛的双唇现在移到了他的另一粒没有被手指捉住的茱萸上,这样的刺激几乎让祝英齐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想站着吗?”马文才一边舔着祝英齐的茱萸,一般说道,“我没意见,并且我的臂力还是不错的……而且我这三天特意去练了……”
“……练?”祝英齐大喘息了一声,才说道,“你……你在说……什……么?”
“姿势,”马文才放过祝英齐右边的茱萸,抬头吻了吻他的唇,“一会儿我们要用的姿势,你想要哪一种?”
“……姿势?”祝英齐靠在门上喘息着,少了马文才的挑|逗,祝英齐觉得自己的呼吸顺畅多了,“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从思想比较开放的现穿传过来的,但为什么听这话感觉好像马文才了解的比自己还多?而且祝英齐突然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今天要做全套的,那有些必备的东西好像还没有?
“我爹给了我几本书,”马文才轻笑着收回另一只捏着祝英齐茱萸的手,转身朝被布置的红彤彤的房间的书架走去,从里面拿出了四本比寻常书要小一点的书朝祝英齐挥了挥,“要看看吗?”
“……”祝英齐疑惑地走了过去,但书上的名字把他吓得几乎呛死自己。
“《龙阳十八式》、《龙阳十八掌》、《龙阳十八吞》、《龙阳十八条》?!”祝英齐震惊地看着马文才,“你没事看这种书做什么?!还是系列的?!”
“我爹拿给我的,我可为了洞房花烛花了不少的心思,”马文才将其中的三本书放回了书架上,单独留下了《龙阳十八式》拿给祝英齐看,“翻翻看,你想要那种?”
被马文才翻开的《十八式》大大咧咧地闯进祝英齐的眼帘,那一页上正好是一个人站着抱着另一个人在努力工作。
“不……不要!”祝英齐猛地合上书,丢到书架上,干笑道,“这……这种事情,理论是给不了多少指导意见的,还是实践最重要啊!”
“实践?”马文才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说的不错,那就来实践吧!”
“什……喂!你做什么?!”祝英齐惊恐地看着一把把自己抱起来的马文才,问道,“你要干嘛?!”
“你不是说不要站立|式吗?”马文才抱着祝英齐走向那张铺红的大床,“那就躺着的吧,说实话我也比较喜欢这种。”
“可……”
“可是什么?”马文才将祝英齐放在床上,然后站在床边开始给自己脱衣服,加上祝英齐躺在床上惊恐地看着马文才,这画面怎么看怎么像是恶霸要对良家少……男做些什么的样子。
“可是……啊……”
不等祝英齐说完,已经把自己脱干净的马文才便将大大的手掌抚在了祝英齐的身下,半开的衣衫将那里隐隐约约地遮盖住,但那里却并不听话地因为马文才的抚摸而站立起来。
“啊……你……嗯……”祝英齐双手撑着床,努力忍耐着马文才的手给他带来的快乐。
“感觉怎么样?”马文才跪在床上,用轻柔的语气慢慢地说道,“《龙阳十八掌》里说,要抚其根部,直至顶端,按,侧滑回巢,夹双球于指尖,揉,以拇指为轴,绕……”
“闭……嘴……”祝英齐咬着牙说道。
马文才每说一个字,就会按照那个字来做动作,祝英齐已经很难再忍住呻|吟声,只能开口让马文才停止给他这种刺激。明明那些奇奇怪怪的古文放到卷子上就是晦涩难懂,但一从马文才的口中说出来,就变得好像是一直印在祝英齐脑子里一样好懂。
“不喜欢?”马文才继续用一手揉搓着祝英齐的下面,另一手抬起来将祝英齐的衣服从他的肩上退了下去,“那换一种?”
“什……么?”少了语言上的刺激,祝英齐勉强平静了一点。
“《龙阳十八吞》里说,以舌绕柱,轻舔,叼双球于唇齿间,轻咬,含柱而深,入出如梭……”
“啊……”
虽然这回马文才没有一边说一边做,但祝英齐还是在马文才的声音中享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甚至他能够十分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硬的发疼了。
“嗯……”
清晰的声音从祝英齐的唇齿间溢了出来,因为马文才现在正按照他刚刚说的那些做着,祝英齐咬紧了嘴唇,以防更大的声音从他的口中溢出来,但事实上,马文才温湿的口腔已经给了祝英齐极大的刺激,更别提那条四处游走的翘舌!
“啊——!”
祝英齐尖叫一声,喷薄而出,悉数被马文才吞到了嘴里。
“舒服了?”马文才整个身子都覆上了祝英齐的,看着祝英齐极度快乐过后有些空白的脸庞,“英齐……下回,你就叫出来吧……”
马文才看着祝英齐下唇上被咬出来的牙印,皱眉说道,“又不是女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祝英齐:“……”就因为不是女人才会不好意思的!
“英齐……”马文才抱着祝英齐蹭了蹭,“现在该我了……”
“嗯?”祝英齐感受着曾在腿间的坚硬,努力地找回些神智,“你有……东西吗?”
刚刚的极度快乐让祝英齐的声音有些嘶哑,说出来的话更加让人难耐不安。
“有……”马文才一边吻着祝英齐唇上的牙印,一边把手伸进枕头底下,透出一个小瓶在祝英齐的眼前晃了晃,“《龙阳十八条》上说过要准备这种东西,我爹和那四本书一起交给我的,按照书上的描述,应该是叫做玫瑰膏。”
祝英齐:“……”他爹怎么就没想过这种问题,给他也准备一点呢?!
马文才单手拔掉瓶子上的塞子,把中指伸进去沾了沾,然后抵到洞口慢慢地伸了进去。
“嗯……”
刚刚还瘫软在床上的祝英齐忍不住弓起了身子,身后的刺激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神经。
马文才慢慢地试探着,等到祝英齐的身后能够容纳三根手指头时,马文才才把自己的一部分送到了洞口,慢慢地松了进去。
“啊啊啊!”初入时的疼痛让祝英齐死死地抓着马文才的肩膀,两人浑身是汗地僵硬在那里,不知该动还是不动。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马文才才试探性地缓缓地动了动,柔声问道:“可以吗?”
“嗯……”祝英齐死死地闭着眼睛说道。
“……”
马文才没有回答,他用实际行动表示听到了祝英齐的回答。
床边的帘子在一阵阵规律的震动中慢慢落下。
窗外,夜色还很长,窗内,出色还很浓,而且……
窗外。
听着自己儿子舒爽的低吼声,马太守红了老脸走出新房的院落,朝等在不远处的一个跟着马泰站在一起的一脸猥琐的小老头招了招手。
猥琐的小老头挂着一个猥琐的笑容小跑了过来,谄媚地叫道:“马大人。”
“嗯,”马太守扳着脸沉声应道,“这次你画的不错,赏你的。”
猥琐的小老头接过马太守扔过来的钱袋不着痕迹地掂了掂,满意地收到了衣襟里,“谢马大人!”
“走吧!”马太守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那人立马转身跑到等在一边的马泰那里,跟着马泰离开。
马太守最后回头看了眼自己刚刚走出来的院子,带着一脸欣慰地笑容,转身离开。
夜,还很长。
……
作者有话要说:文才兄的正文已完结~~~~给我自己撒花~~~~\(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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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不要走开,明天晚上还有一篇番外,大概就是婚后的生活,甜蜜温馨向~~~~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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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和谐的婚后生活
黑色的青色交织在一起,单薄的被子遮住了床上两人的关键部位,空气中还残留之一丝滛靡的味道,祝英齐正安安稳稳地酣睡在马文才的怀里,而抱着他的马文才,则正温柔地看着怀里的祝英齐,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右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祝英齐露在外面的肩膀。
“醒了?”马文才看着怀里迷迷茫茫地睁开眼的祝英齐,嘴角的笑容忍不住扩大了再扩大。
“……马文才!”祝英齐一边用手捂着腰,一边用沙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说道,“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要攻了你!”
“是吗?”马文才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那我要不要现在趁着你还虚弱着,多来几回?”
“你敢!”祝英齐瞪大的双眼。
“你觉得我不敢吗?”马文才轻笑,然后……覆了上去。
有时候,有些事情,并不只是晚上才能做的,而祝英齐逐渐剧烈的喘息声,证明了这一点。
……
时至岁末,祝英齐、马文才和马太守正坐在一起吃团圆饭,马泰突然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满脸喜色对马太守说道:“大人,刚刚传来的消息,说是梁祝氏祝英台有喜了!现在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真的?!”马太守惊喜道,“消息可靠吗?!”
“可靠,”马泰说道,“是梁大人身边的那个叫四九的书童来通知的,他说的时候可兴奋了!”
“哈哈!真是太好了!双喜!双喜临门啊!”马太守对着马文才大笑道。
“……”在一旁默默叼着筷子的祝英齐看着那对儿满脸喜色的父子,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默默地发生着。
是夜,马文才和祝英齐的房间。
“为什么英台有喜了的消息马泰是告诉你爹而不是我?”祝英齐眯着眼睛看着马文才问道,“明明我才是英台的哥哥吧?而且为什么你和你爹看起来比我还高兴?”
马文才将窗户关上,挡住外面挂着的风雪,无所谓地说道,“祝英台生下的第一个男孩儿,会过继给马家当儿子。”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成亲以前了,”马文才走到祝英齐身边拿起他的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我承诺给我爹一个流着他儿子血的继承人,然后我找了祝英台,跟她说了这件事,她同意了。”
“什么叫‘流着他儿子的血的继承人’?!”祝英齐逼问道。
马文才挑眉,“你既然嫁进了我马家,自然也是我爹的儿子,祝英台跟你同胞,她身上的血自然跟你一样,她的孩子自然也就是流着——我爹的儿子——你的血。”
“……你从哪里得出的这样一个结论?”祝英齐忍不住佩服马文才的诡辩能力,“你爹竟然同意了?英台竟然同意了?!”
“嗯,”马文才说道,“他们有时候还是挺善解人意的。”
祝英齐:“……”
第二年夏,祝英台成功生下龙凤胎,这一双儿女让祝家、马家和梁家都欢喜的不得了。最过欢喜的莫过于马太守,天天抱着婴儿乐个不停,以至于祝员外眼红的不得了,时不时跑来马府和马太守抢着抱婴儿。
至于马文才和祝英齐,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自然乐得清闲,只等过了几年,那孩子长大了些,才开始教他一些东西。
……
于是,马文才和祝英齐的生活有了新的乐趣。
有事的时候逗逗小孩儿,溜溜鸟,没事的时候溜溜小孩儿,逗逗鸟,过的十分逍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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