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团长遗弃史第9部分阅读
[猎人]团长遗弃史 作者:肉书屋
?崩?不崩……
崩的话他自然可以在自己脸上附上轻薄的假面覆盖掉卡鲁给的药剂的效果变为西索好好的刺激一下库洛洛,同时让自己畅快淋漓的大笑一场,不崩的话更是可以借此接回敲诈库洛洛一番,同时挑拨旅团和揍敌客的关系,还可以让小伊背黑锅,以后也可以借此要挟库洛洛。
所以西索此刻委实难以取舍,没办法,两边都很有诱惑力……
他的脑海里一边思考着这个问题,一边还在本能的拍摄着。
在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西索会带着摄像机这种东西呢?
原因很简单,还是因为他现在的职业。
被白约商会救起的他不仅仅是商会大少爷的保镖,鉴于西索喜欢自由的秉性,还兼职着商会探险大队的客卿,那位商会老板很毒辣的看出西索多变的个性,所以他很大方的对西索说你只需要带着摄像机有事了就随便,没事了就拍些新物种信息给我们,我们照价付钱就是。
如此宽宏的政策自然让西索比较满意,再加上他刚出来不久,而那位白约商会的大少爷也不是个蠢货,只有在紧急关头才找他,还每次都备有厚礼——强大的敌人——所以西索和白约商会的关系还是不错的。
也所以,他也乐意在没事的时候拎着个摄像机弄点小钱花,尤其是这三个月来,他和卡鲁还有米卡猫在大海上转来转去,他拍了不少好东西。
先不提西索的纠结,倒霉的被下了催|情药的库洛洛此刻的状态差到了极点,眼看着身上的蜘蛛女王就要将自己那个啥了,库洛洛捂不住了,他也是人,在突然发现揍敌客大少后还有兴致在他眼前上演一出被强·暴的戏码,那他就不是人而是变态了。
于是他很怂的萎了。
——我们要理解。
可是正紧紧贴着他蜘蛛女王立刻就发现了这一点,她不满了。
好啊,我这么殷勤的勾引你你居然还敢萎掉?!是找死嘛?!
于是下一刻,这位狠辣的蜘蛛女王玉手纤纤,猛地一捏小库洛洛,同时一股粉红色的液体被她直接注射了进去。
库洛洛只觉得脑海一炸,浑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就好像被熊熊大火燃烧一般痛苦,几欲焚身。
就在此时,突然狂风大作。
一直趴在库洛洛身上的蜘蛛女王猛地感受到强烈的危机感,这一刻她立刻抛弃了身下的库洛洛,身形连闪,躲过了偷袭。
西索目瞪口呆的看着显出原貌的卡鲁,悄莫声息的将摄像机收了起来。
卡鲁此刻面无表情,原本的复方汤剂效果被他强大的近乎毁灭的念力全部冲散了,他没有理睬那边的蜘蛛精,秉承着谁种的因那就谁收果的原则,他手指一划,左手中指上的戒指一闪,下一秒,山坳里出现了一个伊莱文……和一个伊尔迷。
伊尔迷满脸茫然,伊莱文脑门青筋直跳。
西索看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伊尔迷不断的眨眼睛,他可没有卡鲁的本事可以立刻变回来,于是他……干脆利落的跑了。
——西索在落跑时还不忘回头再拍个镜头,而最后那个镜头,赫然是风沙中,卡鲁将库洛洛
抱起的画面。
卡鲁黑色的长发落在库洛洛身上,库洛洛双手被缚住,衣衫褴褛,满脸潮红的依偎在卡鲁的怀里,被卡鲁那宽大的风衣挡住,两人都是黑发黑眸,同样的黑色,在这一刻,竟有种炫目的光彩。
第二十三章 原因
其实这里面最倒霉的人还是伊尔迷,他是纯属被牵连进来的,事实上,他现在还不太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
时间倒回二十分钟。
千沙海,梅隆镇,书店内,席巴和尼德尔谈了半天,最终席巴妥协了,他愿意订购npc专卖店里大批量的解毒剂给孩子们以防万一,但与此同时,他还要求要和店主,或者说那些毒药的制作者见面。
席巴的盘算打的很好,如果可以把对方招揽过来那自然最好,如果不幸也没关系,认识之后才能谈交情,他觉得自己退让了一大步,再加上他和尼德尔又是老朋友,对方应该不会拒绝。
果然,当席巴提出这个要求后,尼德尔有些为难。
他自然是知道这次揍敌客已经退让了一大步,如果他二话不说就反驳那太不给席巴的面子了,而且他儿子伊尔迷还在旁边坐着,在小辈面前自然不能太丢脸,所以尼德尔勉为其难的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问问老板。
席巴笑眯眯的表示他不介意。
尼德尔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走进办公室,出来后他端着个盒子,盒子很普通,打开来,里面全部是白纸。
席巴饶有兴趣的看着尼德尔的动作,连一直吃巧克力的伊尔迷也停了下来,看着尼德尔。
尼德尔拿出一张纸,三叠两叠弄成了一个纸飞机,然后拿笔在上面写了几行字,随即往空中一扔,飞机自动绕他飞了一周后就往后面的院子飞去,席巴的眼睛一个劲的闪啊闪,“这是什么?”
尼德尔咧嘴一笑,拿起旁边的目录单,翻到一页只给席巴看,“这里,通讯纸飞机,非常省电话费的。”
伊尔迷闻言立刻凑上前,席巴嘴角微微抽搐,他看看目录再看看尼德尔,含蓄的道,“我倒是觉得您做买卖很擅长。”
尼德尔谦虚的道,“多谢夸奖。”
席巴忍了忍没忍住,“要不要考虑到揍敌客家来供职?也许我们的暗杀价码有人管理一下会更好。”
尼德尔笑的更开心了,他冲着正在看目录单的伊尔迷意味深长的道,“我以为你们已经有了一位如此善于节流的家族成员了。”
席巴很不文雅的翻了个白眼,如果让这个大儿子来管理家族,也许三天后他的书房就要变成旅游观光地了。
而在后花园大树上做窝的伊莱文正坐在椅子上休息,试验台上的分离试验即将完成,他站起来开始准备下一个试验,就在此时一个小巧的纸飞机飞了进来。
伊莱文挑眉,只有在有客人的情况下尼德尔才会使用纸飞机来叫他,据他这样说可以增加产品促销,他接下纸飞机,打开一看,眉头皱了起来。
毒药啊……他思索着,说实话他和卡鲁两人用的毒药大部分都是他做的,一小部分是在主神空间里兑换的,或者是去轮回空间里坑蒙拐骗来的,当然这一小部分在不可复制的情况下,他和卡鲁都是用一点少一点,基本上能不用就不用。
而他自己能做出来的毒药大部分都可以用解毒剂直接解开,没办法解开的……就是他俩的私人产品了。
看着信上席巴的要求,伊莱文有点犹豫,好吧,与其说是犹豫,还不如说是他的研究癖发作。揍敌客家的人都会给自己的孩子进行抗毒训练,那魔药可不可以用同样的原理进行类似的抗药性训练呢?
如果可以,那么以后有毒性魔药,甚至是有毒性的幻兽基本上都可以屏蔽了吧……但是这样也有坏处,抗药性太强的话,就无法接受魔药的治疗和状态加成,毕竟一些辅助性药剂的状态在某些时刻还是很好用的,放弃掉实在太可惜。
那么如何在保有治疗性药剂与辅助性药剂的药效的情况下,对身体进行抗魔药训练呢?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课题。
更重要的是还有现成的试验品送上门……伊莱文一边想着,一边把玩着手里的纸飞机,到底要不要出去见面呢?
现在npc专卖店的老板还是保密状态,不,其实也不算是保密状态了,当初他和卡鲁去民政局登记时,名字是公开状态的,但后来开店时太多人来调查,尼特罗用最初一批的免费药剂为代价来帮他们进行保密后基本上就没人能查到了。
还有,金已经知道了他是店长了,原本那个狗扯的追妻借口自然是不攻而破,但金在离开前向他保证绝对不会泄露他是店长这件事,所以……
伊莱文觉得很难取舍。
想了想,他又展开信,再读了一边,就在此时,第二只纸飞机飞过来了。
伊莱文挑眉,还有事?
接过一看,他的脸黑成锅底,这封信纸上尼德尔将卡鲁擅自用伊尔迷的照片去上学的事情说了一遍,想起刚才卡鲁跟他报备的即将遇到库洛洛,一瞬间伊莱文就想明白了为什么卡鲁为什么出关后还是在外面到处乱跑而不是回来。
伊莱文很聪明,应该说从轮回空间里回来的人都会非常聪明,开着基因锁模拟一下亚当,他就将卡鲁和库洛洛之间的破事推敲的差不多了。
最大的可能是在网上接触的时候谈崩了,然后卡鲁出去散心又不小心的遇到了库洛洛,要不然那货为什么要搞什么三胞胎计划,还专门给他说一声防止露馅?
——原本卡鲁是打算用帕米·海因里希这个名字冒充卡鲁·海因里希的二弟,而伊莱文·海因里希就是最小的弟弟,如果库洛洛向帕米问起卡鲁的事情,帕米就可以愤怒的说是因为小弟弟的事情闹矛盾了,具体怎么说就看到时候和库洛洛之间谈的如何了。
当然,伊莱文尚不知道遥远的海岛上卡鲁已经要出离的愤怒了,并且将这个狗扯的计划抛到了脑后,伊莱文对于卡鲁将自己拉下水这种做法并不生气,应该说他们两个互相拉对方下水已经习惯了,如果他遇到这种糟心事,第一个想起要一起坑爹的人自然也是卡鲁。
想到卡鲁,伊莱文最终决定下去见见揍敌客,既然他们已经决定继续在这里生活下去,总不可能一辈子不见人,而且对于伊尔迷这个躺着也中枪的人,伊莱文还是蛮好奇的,毕竟以他对卡鲁的了解,就算是随便找个替代的照片,档次也是极高的。
——别看卡鲁平时总是温和的笑着,但这伙其实极度自信,甚至自信到自负!
能让这位自负的无耻之徒拿来顶缸的人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所以伊莱文最终还是决定去书店看看这位‘传说中’的伊尔迷。
当然,尼德尔还在纸飞机写到让他带上一张私人药品的并且他愿意售卖的单子,有钱赚的机会总不能放过不是。
就这样,伊莱文在自己的私人收藏品里划拉了半天,拿了几个颜色各异的小瓶子和一张单子走出了他的实验室。
从花店的后门走进书店,席巴和伊尔迷都有些惊讶,毕竟眼前的伊莱文真的很年轻,看年纪甚至和伊尔迷差不多大。
——伊尔迷今年15,比库洛洛小一岁,伊莱文16岁,但实际上他在主神空间里兑换了精灵血统,所以看上去年纪很小。
伊莱文懒洋洋的冲着席巴点点头,直接坐在了尼德尔旁边,席巴和伊尔迷对面的沙发上。
他打量了一下席巴,随即不着痕迹的扫描了一下伊尔迷,神态很是漫不经心,“伊莱文,伊莱文·海因里希。”
他微微抬起下巴,脸上挂着矜持的笑容,绿色的眸子里不是看向金那样的温暖,而是如冰封的湖泊般冷漠高傲,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呆着丝丝矜持与傲慢,“你们就是揍敌客?”
席巴眼神一闪,没有看漏伊莱文身上浑厚的念,虽然看样子这个年轻人和伊尔迷一样大,可是实力……不得不说,伊尔迷的缠可没这么流畅圆润。
强者总是值得尊重的,所以席巴没有在意伊莱文傲慢的态度,他只是淡淡的道,“是的,我是揍敌客现任家主,席巴·揍敌客。”
“这是我的长子,伊尔迷·揍敌客。”
伊莱文歪着脑袋,“听尼德尔说你想订购大批毒药?是进行抗毒训练?”
席巴看了尼德尔一眼,尼德尔轻轻点头,席巴道,“是的,毕竟我们是揍敌客,需要一些特别的训练。”
伊莱文微微沉吟了一下,装模作样了半天后才道,“伊尔迷?能否让我对你进行一下检查呢?说实话,自从我会制作这些药剂后,就没见过有人可以免疫这些药的,而且如果你免疫了那些毒药,那么我这边出产的一系列辅助药剂和治疗药剂都不能用,更重要的是,很有可能你们原本用来治疗的药品也不会再有作用。”
席巴皱起眉头,“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吗?”
伊莱文冷哼一声,“很简单,当你喝习惯了八十度的酒再喝三十度的解酒药自然没用。”
席巴一愣,他和伊尔迷对视一眼,有些犹豫,伊莱文的话他自然是明白,很显然,npc专卖店里出产的药剂要比现阶段流通在市面上的药剂高出一个档次来,想要免疫所有这类药品的话就要面临一个取舍问题,是免疫毒药永远无法再接受药物治疗,还是保留这个弱点随时备有解毒剂和接受药物治疗的权力?
席巴觉得他最好回去和自己的父亲商量一下。
尼德尔看着思考的席巴,突然道,“不如让伊莱文帮伊尔迷检查一下吧,毕竟他也是药剂师,说不定有什么建议~”
席巴一愣,发现尼德尔正在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席巴心中一动,沉吟了三秒钟,看向伊莱文,“那就麻烦你了。”
伊莱文嘴角溢出一丝微笑,“不客气。”
他站了起来,冲着伊尔迷道,“跟我来,大致检查的话就去里面的书房吧,当然……”他看了看席巴和尼德尔,“你们也可以过来,只是大致看看而已,暂时不需要去实验室。”
于是尼德尔在门口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四个人一起走进书房后面的密室里,伊莱文示意伊尔迷站在密室中间,然后伸手握住伊尔迷的的手,一股清凉的气缓缓发出,肉眼可见的明亮的绿色念力环绕着伊尔迷,伊尔迷只觉得通体舒泰,他好奇的碰触着这些软软的念力,觉得很神奇。
围观的席巴将吊起来的心放在肚子里,从念的感觉可以看出一个人,这种明亮的带着自然气息的念明显和揍敌客家族的念不同,揍敌客家族的人的念无论是什么颜色什么系别,总是带着丝丝死气,而伊莱文的念带着浓郁的生命气息,所以席巴略略放下担心,静静的看着。
大致感受了一下伊尔迷的身体状态,他淡淡的道,“你的身体不错嘛,虽然有些暗伤,但是影响不大,那么……”
伊莱文正说着,突然他的脚底下出现一个紫色的六边形魔法阵,此刻他还握着伊尔迷的手,于是下一秒他和伊尔迷同时消失了。
席巴&尼德尔:“……”
伊莱文一踏上实地,他立刻放开了伊尔迷,揉着太阳|岤,“很抱歉伊尔迷,我那个便宜兄弟召唤我,却不想把你一起带过来了。”
伊尔迷看着周围的环境,这是一个小山坳,眼前有一个巨大的三层楼大的蜘蛛……女人?
不远处他还感应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念压,不多等伊尔迷看过去的时候,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周围除了这个蜘蛛和女人的合体,再没有其他人了。
伊尔迷沉默不语,应该说他不知道说什么。
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蜘蛛女王一看到伊莱文那心中的火气立刻上来了。
“原·来·是·你!!!”
伊莱文看着眼前的蜘蛛女王,立刻对身边的伊尔迷道,“离开,越远越好!!”
蜘蛛女王此刻火力全开,无数带着腥湿甜腻气息的绿色粘液弹铺天盖地的砸了过来,同时那令人窒息的压力好像一座沉重的大山碾了过来。
伊尔迷的脸白了,不与强者为敌,他当机立断,脚底抹油也溜了。
看到伊尔迷离开了,伊莱文冷笑,他的身影猛地消失,下一秒他就出现在了蜘蛛女王的身后,手中一把长刀,刀气纵横,持刀劈了过去!
蜘蛛女王和伊莱文身影交错而过,伊莱文立刻摸出一瓶药剂喝了下去,蜘蛛女王的毒属性还是很强的,而蜘蛛女王的肚子上多出一道血痕。
“卑微的人类!!居然敢伤害我!?”蜘蛛女王原本姣好的面容变得异常扭曲,浑身散发着恐怖的煞气,伊莱文满不在乎,他随手将瓶子扔到一边,冷笑着伸手。
手指纤细修长,手背肌肤细腻柔滑,但随即,那白色如玉的肌肤上浮现出一个印记。
属于风修罗的枉死城印记。
蜘蛛女王的瞳孔猛地紧缩,下一刻,枉死城的大门突然浮现在伊莱文身后,大门打开,风修罗走了出来。
“找我什么……事?”风修罗的疑问在看到眼前的蜘蛛女王后立刻得到了解答,他笑靥如花,“干得好!伊莱文!!”
伊莱文懒散的道,“交给你了。”
“没问题!!”风修罗周身突然扬起无数若隐若现的万字符,“这座枉死城已经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差这头蜘蛛精的脑袋来收尾了!”
风修罗毫不犹豫的拦下了想要
逃跑的蜘蛛精,站在旁边的伊莱文跳出战圈,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卡鲁的位置,“那我先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嘛……以防大家没看懂为什么伊尔迷和伊莱文会被卡鲁弄过来,于是解释一下。
至于倒霉的库洛洛,那是下一章的内容……
有亲说起攻守,我觉得吧,现在情况下的库洛洛只可能是杯具的受,毕竟他才16岁,当然了,马上就17了,所以此刻哥哥大人的气场很攻啦。
不过等十年后……你们懂的,团长大人会进化成鬼畜的,起点正是这一次的挫折,毕竟出来后库洛洛还没遇到什么大的挫折呢~到那个时候卡鲁自然……嘿嘿嘿……当然,偶尔反攻一下也是情趣啦~
第二十四章 早点回来
伊莱文顺着自己和卡鲁之间的标记在小岛的另一边找到了卡鲁。
看到卡鲁的一瞬间伊莱文以为那个在轮回空间里杀伐果决两面三刀的男人又回来了。
很久没有感受到卡鲁身上那种诡谲的味道了,伊莱文怀念了三秒钟随即看向卡鲁的怀里……好吧,卡鲁将怀里的人裹的严严实实的,他看不到~
卡鲁看上起很烦躁,他紧紧的抱着库洛洛,看到伊莱文后不满的道,“来的真慢!”
伊莱文摸摸鼻子,“我正在接待顾客,就是你剽窃了肖像的揍敌客。”
卡鲁此刻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带库洛洛先离开了,他的团员什么的你看顾一点。”
伊莱文挑眉,“团员那么多我看的过来吗?!”
卡鲁不耐烦的道,“不死就行了。”
说完,他带着库洛洛就幻影移形走了。
伊莱文翻了个白眼,是个人都看得出来卡鲁现在正不爽中,他还是别说那么多了,省的像以前新来的队员一样被卡鲁点了天灯……
——卡鲁不经常生气,可一旦生气,那就惊天动地……
卡鲁怀里抱着早就迷的失去神智的库洛洛,直接回到了千沙海梅隆镇。
当然,他好歹还是记住了之前伊莱文说的店里有客人,所以卡鲁没有回书店,而是在梅隆镇里找了一家旅馆。
当一个男人怀里抱着个人提出要开房时,每一个旅店老板都会想歪,这位老板当即笑呵呵的将一个情侣套房推荐给了卡鲁,满脑子上火的卡鲁二话不说拿着钥匙就上楼了。
旅馆不大,只有五楼,最好的一间情侣套房自然在五楼最顶层,打开窗户还有个露台,晚上观海是最好不过了。
冲进房门,卡鲁直接带着库洛洛去浴室。
没办法,库洛洛被蜘蛛女王下了某些增加情趣的东西,此刻浑身火热,昏迷中的人没什么理智,只是本能的去拥抱清亮的存在,于是卡鲁本人也被库洛洛搞的有些上火。
在浴室门口甩上几个防护咒语,卡鲁将他黑色的风衣打开,露出里面的库洛洛,此刻库洛洛的状态非常糟糕,他的脸异常的红,身体散发着一股滛秽的香气,原本白色的衬衫被撕成一缕一缕的,覆盖他那泛着粉红色的身体上,他的肌肤并不光滑,上面全是伤痕。
卡鲁看着从衣物里露出的狰狞的伤痕,心里涌出一抹担忧,心痛,无奈,愤怒……种种情绪糅杂在一起,最终化为满满的骄傲与欣慰。
这些伤痕是他的宝贝弟弟成长的证明,库洛洛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小时候那个拉着他的手说哥哥不要离开的孩子了。
库洛洛的双手还被紧紧的缚住,细细的透明的丝线深深的勒紧了手腕里,卡鲁伸出手轻轻拥住库洛洛,另一只手摸到透明丝线处,想要将这玩意弄断。
不过看起来这些丝线并不简单,卡鲁不敢使劲扯,怕伤到库洛洛,他想了想在心里默念火焰熊熊,手上猛然冒出一大团火焰,他控制着火焰变成一缕小火苗,试图将这些丝线融化,等到卡鲁满头冒汗开了四阶撑了十分钟后这些丝线在慢慢融化。
卡鲁长出一口气,将剩下的丝线收了起来,然后心疼的看着库洛洛手腕上那深可见骨的伤口,他摸出一瓶治疗药剂想让库洛洛喝下去。
但当天试图让库洛洛喝药剂时才发现,库洛洛被蜘蛛女王坑了这么久的现在,始终没有发出一丝呻吟。
他只是死死的咬住青紫的唇,即使昏迷了,咬破了嘴唇,鲜血流下,还是一声不吭。
这是属于库洛洛鲁西鲁本身的骄傲。
卡鲁看着这样的库洛洛,心里更是一抽一抽的,同时迁怒的将伊莱文大骂了一顿,真是的,杀人灭口这种伙计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怎么还留下个蜘蛛精?!
他叹了口气,这个时候抱怨已经晚了,先把库洛洛安顿好再说吧~
想到这里,卡鲁看着身体不断抽动的库洛洛,想了想,最后他自己一口将那瓶药剂喝了,然后底下头,对着库洛洛满是伤痕的唇慢慢的吻了上去。
轻轻的撕磨着,慢慢的宽慰着,卡鲁一边吻着,一边轻轻抚摸着库洛洛的身体,试图让他放松一点,渐渐的,库洛洛的身体不再是那样僵硬与紧绷,卡鲁变换了一个姿势,自己坐进了三平方米的浴池里,将库洛洛平放在池底,打开了水龙头,温热的水簌簌落下,很快整个浴室里就变得烟水朦胧起来。
卡鲁看着面色舒缓了不少的库洛洛,嘴角溢出一丝微笑,不过随即他就抱起库洛洛上半身,再度吻了起来。
伸出一点舌尖,慢慢的细致的描绘着青紫带伤的唇形,一丝丝的药水顺着卡鲁的舌尖流出来,缓缓治愈了那道深深的伤口,随即卡鲁继续探索着那紧封的唇,渐渐的那原本紧咬的牙关变得松动起来,卡鲁灵巧的触动着,轻点着,带着轻微的挑逗,很快库洛洛的牙关失守。
终于进入了的舌头安抚着跳动着,库洛洛的口里一股血腥味,卡鲁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不过随即就化为忧心与无奈,他轻柔的抚慰着怀中倔强而高傲的人,缓缓的将清凉甘甜的药剂送入库洛洛的口中。
当卡鲁确保药剂全部进入了库洛洛的肚子里后,他才抬起头,这个吻让他自己的气息也有点不稳,没办法,他也有段时间没泻火了。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体内的小火苗,看着库洛洛身上还凌乱的衣物,微皱眉头。
卡鲁伸手将库洛洛身上那早就成破烂的布条扯下来,露出那带着媚色的身体,他努力的将眼睛从那诱人的身体上移开,维持着理智,然后将手伸到了库洛洛的腰间。
皮带一拉一扯就宣告报废,卡鲁将库洛洛那条裤子也扯了下来。
裤子上全是褐色的泥土和早就干成黑色的血迹,扯下来后卡鲁才发现库洛洛的腿上还有道疤痕,看样子是最近才添上的,伤势应该不轻,事后也没得到妥善处理,很有可能是在和蜘蛛精打架时添上的。
卡鲁的眼睛直接屏蔽了库洛洛那肿的如黄瓜,不,丝瓜一样的某处,又拿出一瓶外敷的药膏,半跪在库洛洛身边,专心的开始给库洛洛抹药膏。
药膏是伊莱文做的,带着清淡的香气,药膏是透明的偏向青绿色,薄薄的一层涂上去后,卡鲁伸手在那道长长的伤口旁按压起来,以方便药效进入体内。
卡鲁的手指糅杂着清凉的药膏,在库洛洛大腿上轻缓的揉压着,或轻或重,时捏时压,没一会,那层药膏就渗入了那滚烫的肌肤里。
“啊……热……”
卡鲁一愣,他回头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库洛洛已经睁开眼了,不过当卡鲁看向库洛洛那迷茫的双眼,涣散的黑眸,就知道此刻库洛洛还处于神智模糊的状态。
看起来刚才给他喝下去的药剂发生作用了,卡鲁心中一缓,不过想起刚才衣服上拿干黑的血迹,他还是决定再让库洛洛喝一瓶补血剂。
卡鲁轻轻握住库洛洛的手,库洛洛呆呆的看着他,什么都不说,只是看着他,那乖巧的模样让卡鲁恍惚间看到了十年前的库洛洛。
卡鲁掩下心里的酸涩,拿出药剂对着库洛洛的嘴,轻柔的道,“乖,喝了。”
库洛洛歪了着脑袋看着卡鲁,小声道,“哥哥?”
卡鲁笑的很温柔,“恩,是我,把这个喝了。”
库洛洛眨眨眼,乖乖的将脑袋伸到瓶子前,然后无辜的看着卡鲁,“我要哥哥喂。”
卡鲁闻言只觉得眼角干涩,浴室内氤氲的水汽似乎在触碰到他之前就蒸发了,他看着这个样子的库洛洛,想起小时候库洛洛发烧,就是这样乖巧的看着他,拉着他的衣角冲着他撒娇。
卡鲁定定的道,“好。”
他半抱着库洛洛,拿着瓶子的手轻轻抖动着,库洛洛很乖的喝着,很快一瓶子药水就喝完了。
将瓶子收起来,卡鲁站起身准备去拿浴巾,刚起身袖口就被库洛洛紧紧的抓住了,他盯着卡鲁,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一丝光彩,“哥哥,你去哪里?”
卡鲁犹豫了一下,库洛洛又道,“哥哥,我身上好热。”
卡鲁无奈的重新半跪在库洛洛身旁,没办法,蜘蛛女王的春药可不是街边的大路货,一杯凉水一泼就好了,他本来是想去找个女人过来,不过……一想到一个女人将他怀中如此乖巧可爱的弟弟吃光抹净……
不知道为什么,卡鲁又想点天灯了。
耳边传来库洛洛可怜兮兮的呼唤,“哥哥……”
他死死的抓着卡鲁手腕,那黑色的眸子里倒影着卡鲁的身影,“帮我……”
朦胧的雾气在眼前飘过,一股旖旎与暧昧缓缓地滋生,卡鲁深深的看了一眼库洛洛,“好。”
作为一个21世纪独立生活的孤儿,作为一个有着一份还算糊口但没闲钱也没背景的孤儿,卡鲁自然没有什么资本来吸引那些可爱的女孩子,理所当然的,卡鲁在进入轮回空间没尝过女人滋味之前,他的五指功的功力相当深厚,于是这一番功力就全用到了库洛洛身上。
揉,捏,捻,挑,压,握,抹……一轮功夫下来,卡鲁怀中的库洛洛几欲化为一滩春水,盈柔而不堪一握。
(三千乱入:知道吗知道吗?我包饺子就是这样和面塞馅的~╮(╯▽╰)╭~)
随着卡鲁的动作加快,怀中库洛洛开始发出低低的呻吟声,他紧紧的抓住卡鲁的另一只手,手指死死的掐进肉里,喘息着,扭动着,挣扎着,花洒落下的水打在卡鲁身上,滴滴水珠顺着衣领边缘落在库洛洛的脸上,好似泪水一般,顺着眼角滑落,库洛洛始终没有闭上过眼睛,他一直看着卡鲁,更不曾转移过视线。
哥哥……
卡鲁的气息也越来越不稳,他努力的忽略自身的火热以及库洛洛的扭动,他身上也要着火了,点火的还是怀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混蛋。
他只能用另一只手死死的禁锢着库洛洛,将他禁锢在怀里,努力不让他乱动,另一只手更加卖力,没一会,库洛洛身上肉眼可见的粉红色更加艳丽,下一秒,玉茎铃口溢开,一股白色的浊液猛地喷射出来,洒满了卡鲁那双同样泛红的手。
库洛洛瘫软在卡鲁怀里,眼神涣散,卡鲁瞟了一眼库洛洛,随手在脚边的积水中洗了洗,然后抱起库洛洛,从旁边拿起浴巾将库洛洛裹了起来。
怀中的人体温不再是最开始的滚烫,看样子药效已经过去了,卡鲁将人放在屋内巨大的双人床上,转身走进浴室,把里面的痕迹清理了一下。
将库洛洛那堆垃圾衣服直接毁成渣,拿出一套他自己的衣服,一件黑色衬衫一件黑色长裤还有一件黑色风衣,想到库洛洛色此刻身上不着寸缕,他还留下了一条内裤,当然,也是黑的。
将衣服放在库洛洛床头,卡鲁站起身准备离开,突然袖口再一次被抓住,回身一看,发现库洛洛正看着自己。
库洛洛黑色的眼睛里依旧倒映着卡鲁的身影,他脸上的表情宛若初生的稚子,纯净,懵懂。
“哥哥?”
卡鲁的脸上挂着温柔如水的表情,“我出去一会,乖乖睡觉。”
库洛洛乖巧的点头,听话的拉起被子,缩的是剩下个脑袋,他的眼睛一直看着卡鲁,“恩,早点回来。”
卡鲁身形一震,转身开门,声音如风般散碎,“好。”
然后,他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上午就弄好了,但是就在我准备偷偷摸摸上网更新之际……捶地!!我的本子罢工了!!黑屏了!!东西没了!!!
愤怒的我只能重新再弄一遍,于是……库洛洛,你继续倒霉去吧!
第二十五章 相忘于江湖
从旅馆出来,外面已然是黄昏了。
卡鲁站在旅馆门口发了一会呆,随即摇摇头,转身离开。
拜库洛洛所赐,此刻的卡鲁异常需要一个美丽的女郎来解决一下火苗的问题,不过绝对不能在这里,尤其是在梅隆镇整个老家门口,万一库洛洛清醒了直接跑到书店里堵人,他的乐子就大了。
想到这里,卡鲁很自然的就拐到了梅隆镇一家小型游艇的出租处,和老板打了个招呼后,就驾驶着小艇出海了。
离梅隆镇大概三十多里处,一个小巧的山岩群里有一个专门走私的小据点,这里面大部分都是各个商会里的走私船以及横行在海上的强盗,劫掠者,杀手,诈骗犯,消息贩子等,据点的背后老板是湛清商会,一个专门在海上干黑货,近些年来准备漂白的老牌商会。
将小艇停在浅滩上,冲着周围的守卫点点头,其中一个检查了一下卡鲁手里的通行证,就将他放行了。
卡鲁走在走私据点里,看着人来人往的交易市场,拐了三拐,最终走进了一家酒吧。
坐在吧台上,他点了一杯深海诱惑,刚喝了没一口,一个艳丽的女子就坐在他旁边的位子上了。
“卡鲁?好久没见你了。”
卡鲁回头看到来人,笑了,“奥利威娜!?好久不见!”
奥利威娜是一位颇有风韵的女子,她有着一头艳丽的红色波浪长发,深褐色的眸子里带着丝丝妩媚,她手里端着一杯血腥玛丽,笑的风流,“最近在做什么?我记得上次你不是和米卡尔一起去下海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卡鲁脑门出现一滴冷汗,上午太生气以至于他貌似将米卡猫忘在那边了……
他尴尬的咳嗽了一下,“我和米卡尔在海上漂了三个月了,总要回来放松一下。”顿了顿,“你呢?你们湛清商会又有什么目标了?”
奥利威娜是湛清商会的一位高级执事,手下有三个探险捕猎小队,有一次卡鲁就在尼德尔的介绍下去跟过队,感受一下幻兽猎人的生活。
他们两人就是在一次探险里认识的。
奥利威娜眨眨妩媚的眼眸,若有所思的道,“看起来你最近很闲?”
卡鲁在上一次探险里展现出来的游刃有余的实力与知识让奥利威娜颇为心动,这一次商会的行动如果有卡鲁帮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卡鲁随口喝了一杯酒,“啊,算是吧。”
本来卡鲁在海上转了三个月是打算休息一下的,不过想到梅隆镇旅店里的库洛洛……他还是继续在海上漂着吧……
奥利威娜将血腥玛丽放在吧台上,靠近卡鲁,在他耳边轻轻呢喃起来,“那你想要获得什么呢?”
卡鲁深吸一口气,他不是圣人,原本上午库洛洛在心中就留下了一丝炙热的火苗,好不容易吹了吹海风消散了一下,一杯深海诱惑又让原本压下去的火苗再度上升……
也好,原本就是出来找女人过一夜情的~
他露出一丝狂恣的笑容,一把抱住旁边的奥利威娜,“陪我一夜如何?”
奥利威娜惊叫了一下,跌入了卡鲁的怀抱里,原本愠怒的她在看到卡鲁诱惑而深邃的黑眸消散的一干二净,她碰到了卡鲁双腿间的炙热,身体发软,这个尤物低低的笑了起来,索性就躺在卡鲁怀里,伸出修长而白皙的双手,环住卡鲁的脖子,红艳的唇撕磨着卡鲁的耳朵,“那要看你是否让我满意了~”
得到暗示的卡鲁笑的很有攻击性,他一把抱住奥利威娜,冲着酒保道,“一间房!”
酒保利索的将一把钥匙扔了过来,卡鲁随手一捞,他抱着奥利威娜就上了楼。
一夜春宵。
傍晚,梅隆镇笼罩一片黄昏中。
昏暗的即将落幕的阳光斜斜的照射进房间,落在床上沉睡的人的脸颊边,沉睡的黑发美人那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睁开了眼睛。
黑色的眼睛没有一丝杂质,纯净的好似黑珍珠,静谧深沉。
库洛洛缓缓的坐起来,他抬头,看着窗外的斜阳,有些发呆。
之前他被蜘蛛女王下了药后神智就一直模糊不清,在流星街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哪怕他真的昏迷了,事后清醒过来也会模糊的记得一些东西,更何况他这种半中腰貌似醒过来的人?!
他只是有点不可置信而已。
库洛洛发了会呆,觉得身上有些冷,他被蜘蛛女王用一种奇怪的手段封了念,此刻十月的冷风一吹,他竟觉得浑身发寒。
当然,更有可能是心在发寒。
他收回远眺的视线,落在了床头的衣服上,库洛洛伸手拿起黑色的衬衫,轻柔的抚摸着柔软的料子,表情温柔至极,手指划过领口,再到晶莹小巧的扣子,不知不觉间,库洛洛的脑海里就浮现了之前那个男人的胸膛。
温暖,厚重,坚硬。
在那个强大的躯体里,那不断跳动着的心紧紧的挨着他,一下一下的撞击着他,仿佛在最初的最初,母亲孕育他们时,那相互拥抱着,互相聆听着对方的心跳时的悸动。
他应该是不记得的,可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这就是兄弟吗?
库洛洛缱绻从容的穿上了黑色的衬衫,然后他下床,拿起了旁边的黑色内裤,不经意将想到……他的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的笑容愈发灿烂,将最后的风衣穿上,虽然这件风衣朴实的让人鄙视,但库洛洛还是很高兴。
因为他记得他那位哥哥穿的风衣和他的款式一模一样。
是的,他们是双胞胎。
他们长的一样,穿的一样,就差在一起了~
库洛洛觉得自从流星街出来后无聊而空寂的心被填满了,小时候和哥哥一起在流星街生存,目的是为了活下去。
哥哥失踪后他不择手段的变强,是为了找回哥哥;得到了哥哥的消息后继续发疯般变强,是为了帮哥哥报仇;而当他报仇成功,走出流星街后,他是为了什么在这个世界上游荡呢?
他的半身早已死亡,所以他觉得世间一切都是无所谓的,随心所欲,变成什么样都好,只因为这样会有趣一些。
可是当某一天,他与他再次相见,一瞬间,整个世界都亮了!
是啊,他们是双胞胎,他活在这个世界上,他行走在尘世中,他与他不是什么平行线,夹在着生与死的界限间,而是一个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