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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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弹倚天]阳顶天的极品小兽 作者:肉书屋

    会,扎布泰其他什么都没看,就只顾着盯着格其看了。

    格其自然是浑身都不自在,但他就是个歪脖,总不能给他硬拧过去吧,只得憋着火,忍住不发作。

    整整一晚上,格其都能感受到他色迷迷的目光一直在她的身上游走,连平南王叫他一起给皇上敬酒都没有听见。

    那一次之后,平南王就到皇上那儿将赐婚的事儿,提了好几回。

    格其自然是说什么也不允的,汝阳王爷一直推说女儿还小,暂且不想提婚配之事给按下了。

    但谁又想到,这会子出了这么件事儿,虽说蒙古人不像汉人那么重视礼节,但毕竟也是一个女子的清白,传出去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汝阳王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应下平南王这桩婚事。

    府里上下这两天就在为着这次宴会做着准备。

    府中的厨房里备下了明晚的菜单,其中杨逍的烤鸡腿、炸五香,都在其中。

    格其问起身边的丫鬟大家这么忙忙碌碌的是要做什么,丫鬟也都支支吾吾,推说不知。

    平南王府的书房中,平南王正和儿子扎布泰笑得心花怒放。

    他们这父子俩也是十分的纠结,因为都先天脊椎受损,得了这个祖传的歪脖病,还都是歪向一边的。

    所以在他们两个人讲话的时候,只能平行坐着,然后死命往边上斜着眼才能看见对方。

    扎布泰:父王,你真是奇谋妙计啊,找了几个江湖高手设了这么个局,就让那汝阳胖子乖乖就范了啊。

    平南王喝了一声,十分严肃的说:扎布泰,怎么说他也都快是你的岳父了,别老这么胖子胖子的叫着,多不恭敬啊!

    扎布泰:是,是,就是习惯了,一时难改口了。

    平南王:这个汝阳胖子一直骑在我们平南王府的头上耀武扬威,结亲这件事是皇上早就允下的,偏他老是推三阻四。这回就让他自己吃个亏。

    扎布泰:哎呀,一想到那个如花似玉的格其郡主,我真是忍不住想高歌一曲。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

    砰,一个茶壶砸了过来。

    平南王:万不可得意忘形,那汝阳胖子和他的儿子可都是个精明的人,到时候要是被他们看出了破绽可就糟了。

    第二天的晚上,宴会如期举行。

    因为要举行晚宴,还有其他的一些表演,所以身为厨子和马夫的杨逍范遥可谓是忙得不可开交。

    王府大宴,怎么也得要排排场面,不然岂不是让人给瞧扁了。

    格其郡主也被催着换了一身大红的蒙古装到正厅去了,唯有阳顶天和妙妙倒是闲下来了。

    正是一个好天气,月朗星稀,清风拂面,悠闲的阳顶天决定带着妙妙到府中西面僻静无人的荷花池边散步谈心去。(靠,这汝阳王府的荷花池还真是jq发生地,什么事儿都是在这儿出的,那今天晚上,又会搞出什么东东呢……?)

    格其一到了正厅才弄明白了今天的来客,掉转头就想要走,却一把被察汗抓住,拖到了一边窃窃私语。

    “妹妹,今天你可不能走啊。”

    “哥哥,你知道我最讨厌这两个歪脖子的人了。”

    “哎……”察汗叹了口气,“你以后想讨厌也没办法了,今天平南王爷带世子来就是和爹爹商讨关于你的婚事的。”

    “我的婚事?”格其瞪大了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难道父王答应了?”

    察汗心想,这个时候不和她说清楚也不行了,于是压低了声音,低声道:“格其,那天你在屋里出了这么件事,现在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儿啊。皇上的几个皇子都已婚配,朝廷上下和你名当户对的也就只有扎布泰了,你还是乖乖的听父王的话把。”

    “哥哥,你说清楚,我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这女孩子家,怎么问的这么直白呢?

    “你那天赤身捰体在房里被人发现,又说是有几个黑衣人进去过,这不是明摆着吗?现在就希望扎布泰快些将你娶回去,到时候大礼一成,他还想抵赖不成?”

    格其现在终于明白了汝阳王和哥哥的意思了。

    正厅中,那一对歪脖正和坐在正中的胖子聊得甚欢。

    以往这两个王爷总是喜欢在各个方面一比高下,自从平南王在每天王府门前的排队上输给汝阳王府之后,平南王便绞尽了脑汁,想要在某一方面胜过他。

    因为汝阳王府靠近街市,虽说府邸很大,但是整个的空间相对还是比较有限。

    这一点上平南王府就占了点优势。

    在平南王府的后门之后,是一大片开阔的荒地,于是平南王就动起了脑筋,在后面大兴植树造林的环保计划。

    于是平南王府一到夏天就是绿树如茵,亭亭盖盖,那树荫如同乌云压顶一般罩在了平南王府的上空。

    而鸟儿们也成群结队到上面来筑巢做窝,于是平南王府常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一个歪脖正在树荫下乘凉,突然间“啪”,一坨鸟屎就落在他的头发上,正要转过身,这边又“啪”的落下一坨。

    糟心啊,真是糟心。

    但对外,平南王从来不说这些。

    每每遇到外人都是,咱们王府的那些树长得枝干茂密,生机勃勃啊……

    今天可不是又扯到了这上面去嘛,汝阳王早就听的耳朵都起茧了,但仍是耐着性子继续听下去。

    说罢,平南王歪着脖子端详了汝阳王好久,喟叹了一声:“哎,王爷最近一定是忧心国事,清减了不少啊。”

    这话甚是中听,汝阳王顿时将平南王引为知己,大吐苦水,“可不是嘛,我早就跟皇上说了,这王位让察汗去承袭,他不放手啊!”汝阳王猛的拍了一下大腿,上面的肉直颤了三颤。

    “哎,皇上说,爱卿啊,你是国之栋梁,朕的左膀右臂,这天下有多少事要你这肩去担着啊。”

    “是啊,是啊,王爷操劳不少啊。”平南王嘴上这么讲着,心里却暗道,就你那肥硕的双肩,就是天塌下来也能被你给顶着。

    说着说着,终于到了正题。

    汝阳王打算先发制人,于是说:“穆朗兄弟,皇上曾几次要赐婚小女和扎布泰,从前我觉着格其年纪还小,缓缓再说,不过现在看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还是早些让两个孩子完婚的好。”

    平南王故意问:“王爷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汝阳胖子摇着手,一脸严肃。

    扎布泰在旁说道:“王爷,既然如此,那就下个月初八吧,我早就看好了日子,东西都开始置办起来了。”

    这歪脖缺心眼孩子,一激动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统统都说了出来。

    汝阳王疑惑的问:“小王爷怎么这么快就准备了起来?难道知道今天本王这个晚宴的用意?”

    “自然不是,自然不是……”平南王摇着手解释道,“格其郡主天生丽质,自从皇上赐婚以后,扎布泰就一直对郡主念念不忘,因此才早早就开始准备起婚事来了。”

    平南王想给儿子使眼色警告他别乱说话,但无奈歪着个脖子实在不便,只得在心里暗暗着急。

    格其听完察汗的一番话之后,又气又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王府颜面,什么郡主身份,气冲冲就跑进了厅中。

    “父王,我不嫁这个歪脖!”

    汝阳胖子的脸色刷的就变了,这毕竟是在自己的府上,女儿公然大喊平南王和他的儿子歪脖,显然就是不给他脸面。

    他板起脸道:“格其,说什么胡话?赶紧给你平南王叔叔和扎布泰哥哥赔礼道歉。”

    格其不理,一张脸涨得通红。

    “父王,你要女儿赔礼道歉可以,但要我嫁给他,却是万万不能。”

    汝阳王心道,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现下这婚事可是越早办越能安心啊,于是劝道,“格其,不要任性。”

    “父王,你是想要今后你的孙儿生下来也是个歪脖吗?”

    “格其,不能以貌取人!”

    格其走到了平南王世子扎布泰的身前,看了他一眼道,“要娶我,就要看看是不是有真本事了!”

    平南王站起身道:“郡主,怎样才算有真本事呢?”

    格其涨红了脸道:“我会昭告天下要挑一个合心意的夫婿,三天后就在平南王府后面的荒山上比试一场,若是小王爷真是个有本事的,到时就在比赛中将我赢回去吧。”

    还要昭告天下?这丫头疯了不成?汝阳王正要阻止,谁知扎布泰却站起了身来,道:“好,郡主既然要考较小王,那小王定然不会负你所望。”

    这边厢谈得剑拔弩张,而在王府后花园的荷塘边却是另一番和乐融融的景象……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后别急着点下一章哦,多留下点花花草草,让妖妖知道亲爱滴们到此一游了,哈哈。

    荷塘边的旖旎

    汝阳王府的荷花池边,月白风清,微风轻拂柳枝,真是格外惬意。

    阳顶天将妙妙放了下来,小豹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荷塘边跳了进去。

    银月之下,妙妙的肌肤上也仿佛被裹上了一层薄薄的纱衣,披散的秀发上沾着点点水珠,看上去格外动人。

    阳顶天背过了身去,等着妙妙将衣服都穿好才回过头来。

    上一次,就在这荷塘边,阳顶天突然之间吻了妙妙,虽说后来她又变回了豹子,但如今二人相见,那天的情景仿佛又重新出现在了眼前,妙妙不由脸一红,低下了头去。

    “妙妙,今日府中上下都忙着,咱们终于可以坐下来好好说说话了。”

    妙妙背转过身去,不去理他。

    “怎么了?”阳顶天温热的气息扑在了妙妙的后颈上,一阵麻~痒。

    她转过脸去,阳顶天那对深邃的眸子正紧紧绞着面前的人儿,柔情似水,想起他们相识以来,互相之间的旖旎情景实在是已经太多。

    也许,她的穿越就是为了遇到他,在这个江湖成就一段姻缘。

    “阳大哥,我有话要问你。”从小天天改口叫阳大哥,少了些戏谑调侃,多了些温婉情意,阳顶天听着心中一震,当下便拉过了妙妙的手。

    “你要问什么?”

    “那日你第一次见我女儿身,你说,你要娶我,真的只是一句戏言吗?”妙妙一边说着,一边不住地将头往下低去。

    下颚被一只手轻轻挑了起来,阳顶天俊美的脸庞几乎就要贴上了妙妙的脸,嘴角那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是最能魅惑人心的东西,钻进妙妙的心里,令她小鹿乱撞。

    他不答,却反而越来凑近了过来,难道他又是要吻她吗?

    妙妙缓缓闭上了眼睛,等着这个吻降落在她的唇际。

    可是却又迟迟没有动静,妙妙心中疑惑,睁开了眼来,却见阳顶天已经将她的头埋进了自己的胸膛,唇轻轻贴着她的耳朵。

    “妙妙,你想嫁给我吗?”

    他是在捉弄自己吗?妙妙心里有些泄气,她刚才那么问,已经很不顾女孩子的面子了,现在,哎……

    她撅着小嘴挣脱了那个怀抱,想要说,谁要嫁给你啊,我不稀罕!

    可谁字还没出口,樱樱软唇便即刻又被堵住了。

    妙妙一怔,小拳头雨点儿一般落在阳顶天的身上,但几下之后,便配合地圈住了他的腰,任他在自己的唇舌中肆意游走。

    如果,说的话有时会辨不出真伪,但是这吻却能感受得到真情假意。

    若不是他心里装着自己,爱着自己,疼着自己,这吻又怎会这般甜,这般腻呢?

    妙妙想着想着,居然笑了出来。阳顶天一怔,心想,难道自己的吻技很差吗?她笑什么?

    于是,又一波更热烈的吻再次袭了上来,堵得那样的严密,那样的猛烈,她在那强烈的舌尖翻搅之下,几乎就要窒息了过去。

    突然,阳顶天唇上一痛,赶忙松口,下唇上居然留下了妙妙的两个小齿印。

    “妙妙,你怎么咬我?”

    她嘻嘻笑着,“谁让你刚才捉弄我来着,就不许我报复你一下?”

    真不愧是只小豹子,这个时候居然还要咬人。

    阳顶天一把将妙妙重新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万籁俱静,只有他们彼此之间的呼吸和心跳。

    他抱着她在荷花池边坐了下来,“妙妙,前几日我们已经发现了王府的地道,只不过需要一把能够开门的钥匙。我相信,这么隐秘的地方,一定是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刀剑在里面?”妙妙一激动,连带着声音也大了起来。

    阳顶天赶忙捂住她的嘴,环顾了一下四周,“嘘,小声点。我猜八九不离十,只是不知那钥匙是在什么地方。”

    妙妙突然好想想起了什么,微微皱着眉,喃喃道:“钥匙,钥匙……对了,我想起来之前格其抱着我玩儿的时候,她的脖子里好像挂着一把很小的金钥匙,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一把。”

    “格其?”阳顶天想了想,“我以为钥匙应该是在察汗的身上……”

    “他身上没有。”妙妙脱口而出。

    阳顶天尖利的目光顿时扫了过去,脸上似乎泛起了一股醋意,“你怎么知道没有?”

    妙妙顿时噎住了,她总不能告诉小天天,在伺候察汗的那几天工夫里被他吃了不少豆腐,就差没推倒了吃干抹净了。

    阳顶天一直盯着她看,她就只能不住地侧脸、侧脸再侧脸,“我……也是瞎猜的。”

    “啊……”妙妙叫了一声,身子却已经倒了下来,整个人平躺在了地上,阳顶天正压在她的上面。

    这样的姿势,不由得妙妙不多想。虽然她早就打定了主意,自己宝贵的第一次是要给小天天的,但他突然之间这么主动,似乎已经打了主意就要在这荷花池边把她给办了,妙妙心里还是有些咚咚打鼓的。

    “跟我说实话妙妙,那个蒙古男人,有没有对你做什么不该做的事?”

    “什么叫……不该做的事?”

    “就是只有我才能对你做的这些事。”

    阳顶天俯□去,衔住了妙妙的樱唇,双手轻轻拉开了她并未束的很紧的衣袍。

    她已经是个发育的很好的少女了。胸部浑圆饱满,柔软而有弹性,使阳顶天久久流连其上。

    她的小腹觉得似乎被硬物抵上了,不由脸蛋一红,喉中低低呻~吟了一声。

    想起第一次在客栈中,二人在桶中共浴,但那时阳顶天尚未了解妙妙,虽不自禁也被她美好少女的身体吸引,却终究没有动过什么妄念。

    待到那一次在树林中,妙妙以舌舔舐,用口中的唾液为他解毒,阳顶天的心中便对她燃起了一丝除却相依相伴之外的另一种感情。

    在汝阳王府的这些日子,经历了妙妙失踪,察汗横插一脚这些事之后,阳顶天更确定了自己对妙妙的感情。

    虽然刚才她问那句话的时候,他并没有明确回答,但心中早已暗暗打定了主意,待到拿到刀剑之后,便带着妙妙一起回光明顶,与她成婚。

    她是人也好,豹子也好,他都不计较,只要她是凌妙妙,那便足够了。

    “妙妙,”阳顶天停了下来,也是喘着粗气望着身下这个娇小的人儿。酥~胸丰满,红莓挺立,怎能不令人意乱情迷?

    “妙妙,我……可以吗?”

    妙妙当然知道阳顶天的意思,她对阳顶天又何尝不是早就情根深种?只是刚才他没有答她的那句话,总是令妙妙心里有点儿忐忑。

    还未来得及回答,西面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仿佛是人的脚步声。

    阳顶天赶忙起身拉起妙妙的衣服,将她抱到了一旁的林子里。

    是一对巡夜的侍卫。

    “刚才明明听见这边有声音的。”

    “你不是幻听了吧?这儿乌漆墨黑的,连个鬼影儿都没有啊。”明显是有人提出了异议。

    “咱们还是小心的好,要是再向上次那样让别人溜进了府,只怕咱们都要饭碗不保。”

    一边说着,这些侍卫四周看了一看,没见着有什么人,便走了。

    妙妙长舒了一口气,此刻她整个人就贴在阳顶天的胸膛上,那火热如烙铁一般的温度丝毫不断地传到了她的身上。

    想起刚才,真是不由令人脸红心跳。

    “妙妙,刚才你说钥匙在格其的身上,那你能拿到吗?”阳顶天冷静下来,便觉得刚才自己的举动似乎太鲁莽了些,怕是吓着了妙妙,于是现在换了一个话题。

    那钥匙格其贴身戴着,平时玩耍的时候很难下手,而晚上睡觉,妙妙是被抱出去再另一间小室里休息的,可以说很难。

    而上次潜入王府的事情之后,汝阳胖子给格其加派了好几个侍卫日夜守着。

    若是阳顶天想要夜半悄悄潜入房中去偷取只怕也会惊动侍卫。

    现在看来,要么就只能让谢逊挖个地道潜进格其的房里,看看能不能得手了。

    缱绻的一夜很快就过去了,二人虽然到了最后关口还没有实质性的突破,但是彼此之间已是心意相通。

    汝阳王的这次晚宴也在格其的强烈抗议之下,不欢而散了。

    但是作为一名残疾人士,平南王世子扎布泰还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他有着一颗身残志坚金子般的心灵。

    他欣然应下了格其的要求,他要通过自己的实力向格其展示,自己虽然是个歪脖,但也是男人中的男人。他要靠自己的力量让格其心甘情愿拜倒在自己的长袍之下。

    有想法自然是好的,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却又是另一回事。

    老平南王暗暗为儿子捏了一把汗,不知道格其这个丫头,到底想了什么鬼点子出来。

    第二天,格其郡主要大招如意郎君的事便传了开来。

    第一条告示是这样写的:

    汝阳王府格其郡主挑选夫君,凡体貌端正身体健康者,不论贫富均可报名。

    于是第一天来报名的人简直就是像潮水一般涌向了王府的门前,一个六十岁的老大爷激动的涕泪俱下:“第二春啊,我终于又迎来我生命中的第二春啊!”

    汝阳王大怒,这些个糟老头来凑什么热闹?统统叉出去叉出去!

    告示上便多加了一条,年龄在十八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的未婚男子。这下总该是万无一失了吧。

    一个嘴里衔着甜甜糖,看起来长得傻愣愣的青年男子,嘻嘻笑着跑到总管跟前,手一伸也想拿报名表。

    总管看他那样子心里有些发憷,便问:“叫什么名字?”

    “大家叫我……二傻子……”靠,又是二又是傻子的,不行不行。

    汝阳王一跺脚,告示上又加了一条,必须智力正常。

    此条告示一出来,阳顶天的脑中原有的计划顿时改变了。

    谢逊挖地道又耗时效率又低,要说招夫婿,明教中的这些人个个都是品貌俱佳,身怀绝技,定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若是成了格其的夫婿,那么便能和格其洞房花烛,那么就不愁拿不到她身上的钥匙了。

    现在的问题就是,选谁去好呢?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不留言……恩哼,妖妖就让小天天一辈子进不去o(n_n)o

    热闹的选婿大会

    关于格其选婿这件事,阳顶天特意将大家召集在了一起,开了一次会议商讨。

    席间代表们讨论的可谓是非常之热烈。

    杨逍第一个发言:“要我说,这件事情首推教主。”

    “对对对……”此言一出,周围顿时附议一片,好在妙妙不在这里,要不估计就直接扑到杨逍身上嗷呜一口了。

    杨逍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论长相,咱们不如教主那么玉树临风,风度翩翩;论气质咱们比不上教主的绝代风华;论武功,我们又岂是教主的万分之一呢?所以这等艳福无边的事,自然是要让给教主您了。”

    其实杨逍是怀着他的心思纯属拍马的,他们这些人并不知道妙妙这茬子事儿、格其本就是个貌美如花的少女,就像他刚才说的,这可是一件艳福无边的事啊。

    不是他杨逍不愿意,是不敢跟教主争啊!

    阳顶天当然知道他们的想法,淡淡笑道:“这件事我肯定不能出马,咱们留在府里的三个人都不能露面。否则万一事败,就很难留在府里继续下去。”

    杨逍范遥一听有理,一边点着头,一边将目光投向了谢逊、韦一笑二人。

    既然教主这么说了,那这重任自然是落在了他们二人的身上了。

    韦一笑谦虚道:“谢兄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又带有异域风情,应该是当仁不让啊!”

    “韦兄过奖,这一次可是要去拿郡主的身上偷钥匙,这样神不住鬼不觉的事,除了韦兄之外,旁人无能出其右啊!”

    府里的想去不能去,府外的又互相推诿。

    阳顶天喝道:“别推来阻去了,听我的。你们俩都去报名参赛,多一个人就多一分胜算。”

    “教主英明!”杨逍范遥齐齐赞道。

    谢逊和韦一笑成功报名之后,就在两天之后要参加郡主格其的选婿大会。

    那一天王府中的许多人都齐聚到了平南王府后的荒山上,因此守备比起平时要松懈了很多,而这一天杨逍的任务就是救出那些被关押的峨眉弟子。

    今天的天气真是非常的好啊,烈日当空,万里无云,连枝头的蝉鸣也更嘹亮了一些。

    经过初选后最后胜出的三十位候选者摩拳擦掌站在了比赛场地。

    汝阳王站在台上,开始发表鼓舞士气的讲话。

    他人虽胖,但肺活量大得很,嗓门也就格外拉风一点,树上的蝉鸣被盖住了不说,就连格其和察汗说话也只能跑到远一些的地方。

    格其拉过察汗道:“哥哥,我瞧你这两天总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是不是你的那个小丫鬟还没找着?”

    提起妙妙,真是他心头之痛,莫名其妙就这么失踪了,连个音讯也没有。难道他的人格魅力真的这么经不起考验?还是作为蒙古人的他有些直率,把那个害羞的汉人女子给吓跑了?

    可就这么不告而别,实在是令他有些难以接受。

    察汗不想再提妙妙这个话题,便问格其:“妹妹,今天这个比试你到底是要搞什么花样?”

    格其神秘一笑:“我在这座荒山里藏了我的一张宝弓,谁要是能第一个找到,我就选他当我的夫婿。”

    “真这么草率?”察汗觉得这个妹妹对自己的婚姻有些儿戏。

    “只要不是那个扎布泰找到就行了,其他人,若是我喜欢便算了,不喜欢的话,明天我就休了他。”

    原来她是存着这个念头,也是,其他人除了有少数几个年纪相当的贵胄子弟之外,大多都是布衣百姓,郡主要休夫,谁又敢说一个不字?

    察汗问:“那要是万一这个扎布泰真的找到了那把宝弓怎么办?”

    格其狡黠一笑:“怎么可能?他那个脖子朝左边歪着,我把宝弓放在了山路的右边,他怎么可能找得到呢?”

    察汗额上三根黑线,这个看似大条的妹妹,原来也是个腹黑啊!

    这场比试也引起了当今皇上的兴趣,因此虽是酷热炎炎,皇上还亲自前来观战。

    韦一笑和谢逊都在这三十人之列,他们身上换上了专用的比赛选手服,也是整装待发。

    看周围的每一个选手都是热情如火,个个都像上足了发条一般,还时不时地拐弯抹角探听对手的情况。

    比赛是由皇上发令的,“预备——跑!”皇上一声令下,运动员们个个都像离弦的箭一般冲了出去。(有没有觉得这个句子很熟悉昵?小时候有木有造过这样的句子昵……?)

    每一个人都是蹦跃的如同脱兔一样,姿势各异地向前奔了去。

    韦一笑心内暗道:真是处处都有不能免俗的人,这些人你争我赶的究竟是为了格其的容貌呢还是为了她的地位,又或者两者都有?

    像我和谢兄这样,为了钥匙,为了倚天剑屠龙刀,为了天下汉人吃上红烧肉的大业勇于献身的人,有木有?有木有?!

    一边想着,后面居然有人超了过来,韦一笑暗哼一声,脚下施展起了轻功,这个时候他的好胜之心被激发了起来,眼前的目标已经自动由格其郡主……的金钥匙转换成了那一张代表着胜利的宝弓。

    找到宝弓才是他今天的唯一目的。

    一边想着,再转过头去,谢逊已经不见了踪影。韦一笑不去管他,自己的脚下却更快了起来。

    那是一张镶着两颗熠熠生辉蓝宝石的弓,从图纸上看,特别的有气势,想来应该是皇家赏赐之物。

    转眼走到了一条三岔路口,向左走还是向右走,又或是走正前方的一条路成了大家选择的难题。

    要是这个时候谢逊在这里,韦一笑还能和他各选一条,但现在他人又不知道去了哪儿,更不知道是走的哪条路,这可如何是好?

    有一些人选择了左边,因为左边的路看起来更平坦一些。

    有几个选择了树林茂密的右边。

    韦一笑则决定一直往前走,和他一起选这条路的还有歪脖扎布泰。

    扎布泰虽然是个歪脖,但毕竟从小也常习武艺,身体还是比较健硕的,脚下那是虎虎生风,口中还嘿哟,嘿哟,好像在唱着号子。

    韦一笑在他的右侧并肩而行。

    这就是狡诈之处了,扎布泰是看不到他的右边的。如果宝弓在山路的右侧,韦一笑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拿到,而如果永远对着左侧的扎布泰先发现了宝弓,那么韦一笑也会有办法从他手里夺了去。

    这样一来,韦一笑等于多长了两只眼睛。

    中间的这条山路,说不上太平坦,坑坑洼洼不少,但是左右两边却又是长满了密密麻麻的灌木丛,要是格其真的将宝弓往随便哪儿一扔,这又从何去找呢?

    突然之间,前面有一处地方似乎有些异样,一堆草丛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了耀目的光彩。

    因为是在路的左边,所以扎布泰先看到了,他顿时兴奋的“哇”的叫了出来,“我找到宝弓啦!”

    三步并作两步,扎布泰猛的朝那光亮之处跑去,可谁知那里却是一个大陷阱,扎布泰脚下一空,顿时直直掉了下去。

    韦一笑没想到这里居然还会有陷阱,而且看起来还不是猎人布置来抓野兽的,这是一个连环陷阱。

    就在扎布泰掉下去的那一瞬间,他脚底踩到了一坨湿湿滑滑还有点臭味的东西——一坨牛屎。

    这个陷阱其实并不是很深,而且四壁不算光滑,稍微费点力气还是可以爬出来的。

    可是扎布泰没有想到的是,就在他掉下去的时候,其实已经触动了旁边大树上的机关,轰隆一声巨响,一块滚圆的大石头直向陷阱飞来,眼看着就要砸向扎布泰的头顶。

    这时候他有两个选择,要么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从坑里跳出来,要么就是乖乖的缩回去,让大石头将他盖起来。

    但是扎布泰可不是一般人呐,做的选择也是非比寻常!

    他大喝一声,双手使力,居然就直接将那大石头顶在了头上。

    其实在一旁旁观的韦一笑完全可以将他救上来,但他没有。

    原因不仅是因为这样可以少一个敌手,更重要的是,他想知道此人的臂力和忍耐力的究竟有多少。

    于是,韦一笑轻轻松松地跃过了那个大坑,又继续向前跑去。

    顶着巨石的扎布泰只觉得头上呼的一阵风吹过,一个人影就这样飞了过去。

    他顿时诧异:怎么这里还有别人的吗?

    “救……救命啊!”

    话说此时在汝阳王府中,杨逍也行动了起来,寻找关押峨眉众弟子的牢房所在。

    他要打探其实一点儿都不难,他的身份,他的手艺都是最好的武器。

    杨逍特意在侍卫房门前搭了个地儿,烤起了香香的大鸡腿,没一会儿里面的人便都被引诱了出来。

    “哇,杨大厨,这鸡腿还真是香啊!”哈喇子都快要淌下来了。

    杨逍招呼道:“几位大哥辛苦了,反正今天王爷小王爷和郡主都不在府里,我就特意过来慰劳慰劳大家。”

    这鸡腿的香味已经丝丝传入了大家的鼻中,极大的触发了众人的食欲。

    几个侍卫席地而坐,个个都不客气了起来。

    不仅有鸡腿,杨逍还准备了酒。

    大家拍着杨逍的肩,止不住地夸赞,“还是杨大厨贴心啊,知道给哥几个带好吃的。”

    杨逍笑笑:“那还不是把大家当兄弟嘛。几位大哥可不像聚英楼那些人,傲气!”

    提起聚英楼,这几个侍卫也没少话说的,“可不是嘛,整天摆出一副趾高气昂的臭脸,以为自己是谁呢?”

    “就是就是……”

    “听说前几天,有一些人来找过他们麻烦?”杨逍假装不在意的问。

    “可不是嘛,他们说是什么高手,最后那些人还不是靠我们抓起来的?”

    “哎呀!几位大哥真是好身手啊!那些是朝廷重犯?”杨逍这个人深谙谈话的艺术,前一句话先好好地捧一捧人,后面一句话再问上去,别人自是会答他的。

    “朝廷重犯,也算不上……”其中一个侍卫一边啃着鸡腿一边说,“只不过小王爷吩咐了先在西边地牢里头关着。”

    杨逍连连点头,“那些人听起来也是会武功的,想来要劳烦不少人去看着吧。”

    “也没几个,江湖中人嘛,也就小王爷太紧张了。”

    杨逍盘算着,西边的地牢,他应该能够找到,侍卫不多,他一个人应该也能解决。

    说干就干,杨逍找了个借口辞了众人,便去营救那些被关着的峨眉派弟子。

    此时的谢逊又在哪里呢?阳顶天和妙妙,还有魔音王子范遥又再做些什么呢?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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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魔乱舞

    话说杨逍找了个借口辞了众侍卫之后,自己便悄悄地潜入到了西边的地牢里。

    “咦?杨大厨子,你怎么来了?”地牢重地一向是外人不能进,但杨逍打开了油布,里面散发出的鸡腿香味顿时将他们吸引住了。

    “今天是全府劳工大犒劳,王爷他们都不在府里,几位兄弟平常又都这么辛苦,自然是要多享些福利的。”杨逍特意强调说,“这可是刚刚新鲜出炉的杨家烤鸡腿哦!”

    诱惑力果然大,几个侍卫见他这般热情,自然也就不客气了,拿起了鸡腿啃了起来。

    杨逍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牢房,里面的确关着几个犯人。

    目光扫去,到某一处的时候,突然被两道犀利的眼神对上了。

    里面那个女人披散着头发,脸上显有哀色怒容,不是前些日子追着他喊打喊杀的方若宜吗?

    他怕自己的身份被揭穿,赶紧回过脸去。

    这些侍卫们果然都是吃货,没一会儿,杨逍放在桌上的鸡腿都被他们一扫而空。

    鸡腿中的迷|药效力也算是挺强的,才一会儿工夫,他们就一个个摔在了地上,昏睡过去。

    哼,杨逍暗想,这鸡腿中给你们加了这些秘制配料,滋味不同凡响吧!

    他解下其中一个侍卫身上的钥匙,将牢门打了开来。

    “你们快走吧!”杨逍对着牢中的峨眉弟子说道。

    “杨逍,是你!”从方若宜的这句话中,杨逍真的听不出她想表达什么意思。是惊喜,还是愤恨?

    “方师姐,咱们既然已经弄清了孤鸿子师兄不是他杀的,跟他的恩怨也该了结了。”

    “是啊是啊,”杨逍忙道,“你们还是快走吧,晚了的话,这些侍卫可就要醒了。”

    “不行,倚天剑还在他们手上,我们不能就这么走!”方若宜愤愤道。

    这些个人受了这么多天折磨,居然还不想着走,还要找什么劳什子剑,殊不知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就他们这样,只会横冲直撞,哪里抵得了什么事儿?

    说起来,倚天剑本就是峨眉之物,只不过现在阳顶天是志在必得。

    杨逍想了一想,道:“各位,倚天剑如今在汝阳王的手上,今日他和小王爷、郡主都在平南王府后面的荒山上。”

    “哦?当真?”

    “自然是真的……”

    一个峨眉弟子立刻道:“方师姐,趁他们戒备松懈,我们不妨到荒山去,抓了汝阳王,好好盘问盘问他倚天剑的下落!”

    方若宜想了想,点了点头,这些冲动是魔鬼的峨眉弟子立刻朝地牢的出口走去。

    临走时,不知是杨逍眼花还是怎么地,他突然间觉得脖颈中一凉,似乎那方若宜又朝他望了一眼,这眼神不同于刚才的那般冷厉如风,似乎又多了一重别的意味,是他想多了,还是……?

    话说范遥可谓是今日仅次于教主的一个闲人了。

    闲人自然是要做些闲事的。

    今天魔音王子灵感突发,在这空荡荡的王府中,对着一匹匹萎靡不振的马儿,顿时大有唱兴。

    于是在马厩中开起了个人独唱会。

    所唱的内容可谓是包罗万象,凡是你能想到的都能被他唱进歌里去。

    清亮的歌声在王府上空缭绕不绝,那些马儿原本就耷拉着脑袋,在范遥亮起嗓子之后,顿时都软了两只前蹄,趴倒在了地上。

    就是那些在聚英楼中的高手们在初次听到了这惊天地泣鬼神的歌声之后,心里都莫名升起了一股烦躁之感,直想要抓着自己的头往墙上撞。

    经过那晚在荷花池边得旖旎风光之后,阳顶天和妙妙之间的感情几乎达到了一个质的飞跃。

    但不过阳顶天始终觉得妙妙在提到察汗的时候有点不对劲,那几天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毕竟是个弱质女流,手无缚鸡之力,变成豹子的手都没什么杀伤力,更别提变成|人了。

    于是,趁今天府中人少眼不杂,阳顶天便带着变成|人形的妙妙到了自己的房中。

    想起那天晚上在荷花池边的旖旎场景,此刻二人独处,妙妙不由有些脸红心跳起来。

    难道他是想做完那天没做完的事?

    “妙妙,咱们现在身在江湖,常会遇到一些危险,这都是难免的。”

    “可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阳顶天笑道:“那是自然,只是也会有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比如,那个察汗……”

    每一次阳顶天提起察汗特穆尔就是目中闪着恨恨的凶光,老是令妙妙不寒而栗。

    头也不自禁地低了下去,这个时候不吭声卖乖才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今日,我打算交你几招防身之术,要是再遇上谁想要轻薄你,就使出这一招来。”

    “唔……哪一招?”妙妙忙问,她倒是真心想学。

    “此招十分易学,但是威力却是十分之大,尤其是对那些不怀好意的登徒浪子。”

    阳顶天看了看妙妙,咳咳了两声又道:“自来男人身上有一处是特别柔软要害的地方,只要攻击那里就可以了。”

    妙妙又不是傻子,他这么一说,自然就明白,可是,这要怎么学啊?

    阳顶天说道,“这一招叫游龙勿用。共有四四十六种变化。今天我就先教你两式最简单的两招。一招是用手,一招是用脚。”

    “恩……”妙妙一边听着,一边就不自觉地将眼神往阳顶天的那个部位移去。

    “用手的话,要注意眼手合一,一抓即中,这位置是关键,千万不能有偏差,待到抓住之后,可以挤、捏、拧等等。”

    “那如果手被人制住了呢?”妙妙问。

    “咳咳,那就用脚了。说起来脚的威力更大,但是一定要快准狠。不过我这一招对方却是防不胜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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