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网王]安井之树第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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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安井之树 作者:肉书屋

    【网王】安井之树

    作者:安休

    面瘫少女·玄幻了

    面瘫少女,前来晋见

    我的名字是安井树,穿越到这具身体里面,时间已经过去四年。

    这句身体,即原来的女孩树,原来的母亲五年前死去了,树的父亲在他父母的劝说下无奈新娶了一个女子,这个女人是一个标准的后妈,在家里对待树和树的弟弟态度非常差,但是表面的功夫却做得很足,至少父亲并没有太看出来。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女孩子丧母过于悲伤,又因为后妈心狠手辣过于逼迫,于是才想到了轻生。

    据说我是在医院里被洗胃救醒的。总之现在我就是安井树。

    我的父亲名叫安井忍,在东京拥有一家律师事务所,收入不错,至少家里有四张嘴要喂饱,我还是过的比我上一辈子舒坦。他是一个面瘫。

    我的弟弟名叫安井慎,比我小两岁,现在就读于立海大附属小学六年级,大概是失去了母亲,长姐如母,他自我穿越过去就非常亲我。我弟弟平常如父亲一样,沉默寡言,鲜有表情,也就是说,他也是个面瘫。

    至于我,安井树,我现在就读于立海大附属中学初等部二年级,呃……大概也是个面瘫。我前世就少有表情,总是被妈妈说“看你这脸好像别人欠你几百万似的”,其实那形容的就是我平常的表情,我妈了解了实情后,也曾劝我既然已经这样那就多笑笑,但是天知道一整天维持着笑的脸皮姿势,实在是累得不行。于是,我想谁欠我几百万就欠几百万吧……

    而至于这句身体,因为加上了安井家族的人本就肌肉僵硬的遗传,使我面瘫更甚以前。

    过世的母亲叫安井夏树,照片上看是一个笑脸美女,笑靥如花。这张照片放在电视柜上,天天提醒着我安井家面瘫基因的强大,至于连这样的女人都无法力挽狂澜。——但是我其实也怀疑纯子妈妈是属于笑脸型面瘫的,譬如不二周助。这一点我是从她和父亲一起商讨决定的我和弟弟的名字中猜测的。我叫树,是yitsuki,而我爸爸向来只管我叫ki,我弟弟叫慎,我和爸爸一直叫他sh,全都是一个音节的,简单单调到不行,一看就是讨厌麻烦的家长取的。(……)

    接下来要介绍的当然是重头戏。我的后妈,名字叫安井小百合,啧啧,从名字里就可以看出这女人原本就不应当属于我们安井家,她带来的女儿叫安井富由美,话说真是和她母亲一样花哨的名字啊。(休:你这是嫉妒吧……)

    安井小百合,以后就姑且叫她小百合好了,总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因为爸爸的律师事务所在东京,生意又好,一星期里难有几次回家,于是小百合完全有作威作福的机会。总之,像是洗碗洗衣服洗床单洗被子扫地拖地擦家具做饭之类的活,假如爸爸不在,都是我和弟弟的任务范围。

    作为一个后母,她还称职地履行了偶尔将原配所生的子女关出门外、时常不给他们吃饭、常常向夫君告状他们的莫须有的恶行、在和邻居谈话中不小心说出了他们的调皮捣蛋等等各项或繁琐或艰巨的任务,确实给广大后母提供了一个血淋淋的榜样。

    至于她的女儿富由美,和我同岁但月份小些,长得,呃,或者说,面部表情可以做到如名字一样花哨。(休:还在嫉妒……)现在才不过初二,不过已经有的是方法让自己的皮肤变得细腻,让自己的鼻子变得高挺,让自己的眼睛看起来显得大而水灵,当然也有方法让她母亲重重地惩罚我和弟弟。

    于是以上就是我的家庭状况。

    作为一个穿越人士,我为我的不作为感到深深的愧疚,我为自己没有向父亲揭露小百合其母女二人的真实面貌而感到脸红,尽管揭露的方法在这个科技发达的世界完全可以信手拈来。事实是,作为曾经已在另一个世界活过了二十几个年头的我来说,我有着自己的考虑。

    后妈这种东西,对于我们有这样特殊情况的安井家来说,真的很有必要。特别是小百合这种难得的后妈。

    能体现这个道理的证据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我不能在一时之间指出,而要在以后的生活中一一为你详述。因为现在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

    如你们所知,我就读于立海大附属中学初等部,这样就不得不和立海大的某些王子扯上关系——其实也不算“不得不和”,你说我作为一个穿越女,很难得地穿到了自己喜欢的网王的世界,难道还像之前那么生活找个平凡的男人过日子?再退一万步,至少也要争取一下吧。

    虽然我没打算像跟屁虫一样跟着王子们转,也没打算如果没有王子喜欢我我就一辈子不嫁人了,但是如果是顺其自然能和王子们发生什么交道,顺其自然能和其中一个交往了,那也不是挺好的吗?

    不刻意躲避,也不刻意追求。这就是我上辈子作为一棵平庸的白菜存在时的人生信条。课本上说,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这三观一旦形成,就难以改变,这句话说明我这辈子注定将作为白菜继续存在。我期待的就是某个王子恰好喜欢清淡口味的。

    啊,在恋爱问题上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其实真不太好,但是我已经改不过来被动属性了。所幸在其他问题上,我也还是比较主动的。

    至于和王子的交道,其实很早之前就有了。也没有别的原因,谁叫幸村女神他就住在我们家对面呢?谁叫我妹妹富由美看见美人就会红果果地追呢?谁叫、谁叫幸村精市的妹妹,幸村圣子恰恰和弟弟慎同年级又同班,又喜欢着慎呢?

    所以尽管没有我什么事,但作为那两个人的姐姐,我必须和她们一起上下学,也就自然而然和幸村认识了。当然,这认识的程度很肤浅。

    因为以上提到的种种原因,每天早上在我家和幸村家的门口,我家的三个孩子和幸村家他们的两个,总是先会合,然后一起去学校。

    有五个人,是分成两批的。幸村精市作为我们之中最大的前辈,自然要起领头羊的作用,而他一旦走在最前面,就表示富由美也走在最前面,在他们的后面,是我。慎必是和我走在一条水平线上的,而圣子必是和慎走在一起的。于是两家人就很和谐地掺杂在一起了。

    又因为以上提到的种种原因,幸村精市很早开始就叫我的名,树,我弟弟,小慎,而我们两个则齐齐叫他幸村前辈。但是,幸村精市管我妹妹叫富由美,我妹妹却叫他精市前辈。你说她干嘛非要这么不和谐?

    现在,幸村精市已经是三年级,而我和富由美是二年级,在不同的班级,都在立海大附属中学;慎和圣子在附属小学六年级。即是说,剧情已经开始了。

    但是除了和幸村精市与真田弦一郎与切原赤也,我竟然和立海大的其他王子还都不熟,更不用说其他学校的王子了!更不用说交往了!说起原因?我这句身体今年才14岁啊口胡,王子们不过15岁的年纪,再怎么样,前世的我,没有早恋的经验,呃,也没有恋爱过……我的前世,高中时学校对早恋的监督非常厉害,致使我失去了恋爱细胞培养期,还在脑海里深深地印下了“不准早恋”四个大字。又继续影响着我致使我活到大四,是全系知名的到了大四却还没有谈过一次恋爱的珍稀动物。

    本来准备实在不行只要性别为男都可以试试了,结果大四还没完,我就穿了,穿到当时是五年级的安井树身上。从五年级小朋友开始活起,恋爱更是天方夜谭了。

    我深层次地想,大概是因为没有人想被我天天提醒:你欠我五百万吧。

    真的,作为一个面瘫,我感到压力很大。

    然而今天,就在我到达学校的时候,我在储物柜里发现了一张便条。上面写着约我中午的时候去天台,我看了看署名,竟然是先前并没有有交集的白毛狐狸,仁王雅治。

    不得不说,老娘从来没有萌动过的春心,有一点点地荡漾了。

    从来没有说过话,只是和我打过照面的仁王前辈,竟然突然约我,这绝对是有不为人知的原因的!

    而想来想去,有什么事情,他不能直接和我说,却要采取这种委委婉婉的方式呢?答案只有一个!……

    作为一个面瘫的灰姑娘,我感到仙女姐姐已经降临了,我感到我离我的理想——成为某个王子称职的家庭主妇——又近了一步。

    这天中午,一敲放课铃声,我拿起便当盒,就往天台走去。我以为我已经够早了,然而到达的时候,仁王前辈却已经等在那边。

    中午的阳光很刺眼,落在仁王前辈的身上,勾勒出一个光的轮廓。他朝我笑了笑,然后开口了——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请狠狠戳一下【收藏】

    a~新文需要你的花花~~~

    传说中和真田齐名的女人

    新增仁王s真田图,作者有话说。

    说起我和真田弦一郎认识的原因,我只能说:都是老师和同学们的信任啊。

    因为他们的信任,我今年已经是第四年被推选为班里的风纪委员。而真田,是学校的风纪委员长,平时我要向他汇报班里的纪律情况,而他也会在纪律的管理上对我们提出一些要求。

    ……好像就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

    所以当“真田弦一郎”这个名字从仁王的嘴里出来的时候,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

    “啊,仁王前辈,我们两个一点都不熟,真的!”我使劲眨着这一世没有近视的眼睛,尽量使我的表情看起来绝对真实可信。比起面瘫的真田,我当然要选择百变的仁王,为了我们安井家的未来,这是必须的!(其实是为了自己的娃娃来的……)

    “呃?”仁王顿时似乎有点呆,“不是,我是说,真田他这个人和你有相同的地方,我想问问你,那个——”

    仁王这样的人居然还会吞吞吐吐欲言又止?我当下努力开始思考他的前半句话。

    和真田有相同的地方?夫妻相?会和得来?还是怎么的?

    心下正在以每秒万次的速度思考可能性,却听到仁王的声音在头上响起。

    “学妹,这样说或许有点不礼貌,但是,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成为面瘫的呢?”

    和真田很像?说的是面瘫这一点?当下我感觉如遭雷劈。

    “啊……面瘫啊……”如遭雷劈的我,脸上却完全没有遭雷劈过的痕迹,这就是身为面瘫的悲哀。“我是如何成为面瘫的呢?”

    口胡!这个问题我还想问你呢!可是问的人既然是仁王前辈的话,莫不是他在模仿真田的时候遇到了面瘫这个难以解决的问题?好吧,尽管和仁王前辈的交往宣告不可能,我不介意帮助王子。

    “仁王前辈怎么会想到问我呢?”

    “哈哈……告诉你也没关系。”仁王抓了抓自己的小辫子,“今天假扮真田副部长的时候被柳一下子就戳穿了,说我不够面瘫,但这种问题,又不好直接问副部长,于是想到来问问你。”

    “仁王前辈认识我?”

    “诶?当然认识了。”

    “怎么?”哦呵呵呵呵~~~仁王居然说是“当然”认识了,是“当然”!

    “……你没有听过吗?”仁王前辈显得很惊讶。

    “听过什么?”我也摸不着北。

    “初中部不是向来有‘男有真田,女有安井’这句话吗?”

    向、向来有?!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啊口胡!我顿时感到一阵秋风拂面,手心生寒。“这、这样啊。我觉得,面瘫的话,首先可以受点打击,你知道人一受打击,人就变得恍惚了……”我真的恍惚了,但是面前的是仁王王子啊,我赶忙端正心态,“其次是要练习发呆,人发呆的时候一般表情是不变的。”

    “恩。”仁王前辈看着我,好像是很认真地听着。

    “然后对待任何事情,尽量不要在眼睛里透出让人一看就明白你心情的感情,因为眼睛是面瘫的支柱,眼睛一旦动摇,面瘫就破相了;恩,接着,嘴巴最好在任何时候都能紧闭着,这样你就不会轻易说出浅薄的话来……baba……”我努力地讲着在我眼里一个面瘫是如何炼成的全过程。仁王前辈不时点点头,做出深思的表情。

    话说仁王深思的认真表情,没有平常的玩世不恭的意思,也不似比赛时的稳重热血,碧绿的眸子和侧脸倒显出温柔的质感来。感染地我好像也不断地认真起来了。

    “最后,仁王前辈,关于我是如何成为面瘫这一点……”

    “恩。”仁王依旧是一副思考的样子。

    “那是遗传的,所以可能帮不上你什么忙了,真是对不起。”我朝着仁王深深地鞠了一躬,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些微惊诧。然后我淡定地走下了楼梯。

    那是遗传的。我从一开始就想说这一句话。可是,现在我的心情,已经被“男有真田,女有安井”打到了谷底。

    》》》

    下午的第一节课是我喜欢的英语课,因为切原赤也在我们班。当海带万分苦恼地揉起自己头上的海带时,我觉得世界萌成那样美好。

    我喜欢小海带……但是小海带似乎很怕我,我又想到了仁王说的那句“立海大谚语”,是因为小海带怕副部长,所以才怕我的吧。萌的心情又低落了。

    “唉,切原,你什么时候可以开窍点啊。”英语老师在讲台上哀叹。

    如果是平常的话,这个时候我一定像好学生柳生一样积极举手,可是今天我牙有点痛,哪怕是看到教英语石田老师朝我这边投来求救的目光,我也提不起精神来。

    其实问题不在于“我像真田”这件事,而在于“我像真田”却不是真田树而是安井树。如果我就是真田他妹妹,那么我就肯定跟一干王子青梅竹马去了,怎么会天天对着挽着幸村美人的富由美和她的永远不会拖地的小百合。

    唉,人生啊……为什么我没有一穿就穿成某个王子的家庭主妇呢?唉,人生啊……

    “安井同学,今天的这些知识点,放学以后给切原同学讲讲,唉……”伴随着响起的叮咚地下课铃声,石田老师叹了口气吩咐道。

    唉,人生啊……话说给小海带补习,还是补英语,倒还是很有爱啊~穿越大神,你果然还是眷顾着我的,多少cp小海带的穿越文,那可都是由补习英语而产生的革命友谊啊!

    于是放学以后,我很称职地拿起一本英语书就往切原的课桌跑。

    “……啊,真的要补习啊,石田老师那家伙……”切原看到我,颇有些怨气地揉揉头发,然后自言自语,“网球社今天有练习赛,副部长说一定要准时到的,这下肯定死惨了。”

    “……我去网球部场外等你。”考虑着切原真的对真田忌惮,而真田委员长一向走暴力的铁拳治理路线,我很快做了退让。

    “诶?可以吗?”切原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

    “没关系。”我说。

    “那就这样说定了!”于是小海带拎起球包就奔出门去。

    其实“没关系”,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想配上一个微笑来着的,起码可以给切原一个不太严肃的印象,可惜使劲全力脸上似乎也没有反应。

    嘛,既然是补习,就严肃一点好了。我想。

    我参加的社团是园艺部,今天轮到我浇水,所以我准备完成任务以后去网球场。立海大的网球部连续两届蝉联全国冠军,这既是一个荣誉,也是一个压力,所以练习抓得很紧,总是比其他社团的活动时间更长。

    从园艺室的活动室拿来水壶,在不远处的露天水槽借了水,我便开始工作了。我负责的浇水范围在教学楼之后的特殊教室边上,所以人迹罕至,很是幽静。

    “我叫月野兔,今年16岁,高校一年生,我有一点冒失,又有点爱哭,但事实上,我是爱与正义的水手服美少女战士,sailor oon!

    爱与正义的水手服美少女战士,sailor oon,我要代表月亮,消灭你们。”

    “谢谢你,柯南。工藤新一是个怎样的人?”

    “这个嘛…我想…他是把你放在第一却又无法明白表示的那种人吧。”

    一个人的时候,我喜欢自言自语。就是模仿一些动画里的人物啦……我知道这爱好有点囧。但是我前世的愿望就是当一个声优,也期待有朝一日能见到置鲇龙太郎、高桥广树、森久保祥太郎这样的人,为此也在努力学习日语。

    不知为何,虽然安井树是个面瘫,但是声音比我的前世要好听多了,也比较能够表现出各种情感——其实我对着镜子练习水冰月的发声时,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顶着面瘫脸,说着萝莉的话,怎么看都有装可爱的嫌疑……太雷了!

    反正就当是上帝关了我的门,所以给我开了另一扇窗吧。没事自娱自乐,还是不错的。

    不知不觉,我浇着水,从花坛的一端已走到了靠近教学楼走廊的另一端。因为走廊连接的是特殊教室,所以里面显得暗,也有些吓人的幽静。据说这里曾经闹过鬼……

    “柳生,你在看什么,鬼么?”

    只是正在我想着立海大流传的校园灵异鬼故事的时候,突然从走廊深处传来一声干脆地问句,吓得我顿时一激灵,水不小心溅了出来,正撒到走廊里出来的那个人身上,虽然只有那么一两滴。

    “啊……对不起。”我认命地将90°的道歉躬卖力地鞠下去,希望可以得到那人的谅解,不至于起什么争执。不过,刚才那个人的声音倒很熟悉,似乎还说着“柳生”之类的名字。

    “啊,没关系没关系,反正马上也要换球衣了。”

    听见谅解的话,我抬起头,眼前正是吹着泡泡的丸井文太。文太说着没关系,还多看了我两眼。

    看着文太,和他身边的柳生,我心中不知为何有些忐忑不安。我一直相信人品是守恒的,但是中午才遇到仁王,英语课上才被指定为切原补习,怎么可以在放学就遇到文太和柳生,这绝对是陷阱……粗略估计今日人品消耗点数为400点,那么难道今天的数学当堂测试我会悲剧?抵消70点。还是明天体育课要测试800米跑步?抵消80点,亦或是今天小百合想吃东京那家中华面馆的山寨兰州拉面?抵消110点。4008011070=180,啊,都这样了难道还不够?!……

    “啊,这不是那个人吗?”那边的文太却突然怪怪地对着柳生说了一句。

    “啊,恩。”柳生推了推眼睛,顺便避过了我探究的目光。

    “那个人,说的是我?”大概是脑子被先前的人品守恒计算式算的晕掉了,我才会和两个王子搭话。一语既出,我觉得人品大概又消耗了30点,30+180=210点orz……这个数字,难道今天富由美又要玩spy让我帮她化妆?

    “哈哈,仁王好像昨天说过要来捉弄你的……”文太口无遮拦。

    “文太。”柳生在旁边出面提醒。于是文太打着哈哈就走了。

    只是尽管如此,我也听出来了,今天中午仁王来找我,是为了捉弄我?只是,为什么要捉弄我?

    看着两人走进教学楼走廊口,我百思不得其解。照理说,我和仁王不熟啊……难道?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学霸任务很重,我也会尽量挤时间来写,

    所以希望大家能多给新文一些鼓励!

    总算补齐了(无存稿星星人很悲催……并表示下次绝对不会二更了)

    ps:多么囧的爱好,多么yy的想法!树就是传说中那个闷马蚤……oyeah~

    再再ps:

    面瘫少女被调戏了

    今天切原又不知闹了什么事,总之我到了网球场外的时候就看到真田委员长正在狠狠教训他,然后练习量被调整为原来的四倍。

    我如果回去太晚的话,小百合一定又会跟弟弟起冲突,所以我不能在学校待得太迟,于是只好跟切原打了招呼说好明早早点来学校补习就回去了。

    这样估计挽回了不少人品值,可是、可是我的小心脏啊,单独给切原补习的机会,就这样活生生的被我推得没有了。

    回去的时候,我特意朝仁王那边多看了几眼,期待来一个眼神交流什么的,可是他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我这边。那么,今天想到的那个捉弄的原因,只有明天找时间去问了。

    回到家的时候,在玄关就听见刺耳的电视声。

    “尔康,一个破碎的我,怎么帮助一个破碎的你?……”

    我正在脱鞋子的手猛地一震,突然想到小百合昨天就在念叨今天早上开始的中国引入的《还珠格格》,还是全天大放送的。

    “我知道他爱你爱的好痛苦好痛苦,我也知道你爱他爱的好痛苦好痛苦…… ”

    “你痛,我也痛!你痛,我更痛!我心痛得快要死掉了!”

    我换好鞋子颤巍巍地走到客厅。

    “她说你们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都没有和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我不该和她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我答应你今后只和你一起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

    “妈妈……”

    “嗤,是小树啊,怎么还不去做饭?”

    “慎呢?”

    “他?哦对了,今天不用给他剩菜了,这小孩子,又跟别人打架!回头得让你爸好好教训他!……诶,你怎么还不去做啊?”

    “哦,那个,妈妈……”

    “怎么事儿这么多啊你?……呸。”小百合磕着瓜子,不耐烦了。

    “可不可以把声音放轻一点?……”我犹豫着道。

    “……”小百合似乎没听见,总之她在继续磕她的瓜子。

    这么些年的相处,我当然知道她是故意的。我转过身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出昨天已经买好的菜。

    前世我的目标就是做个称职的家庭主妇,所以做饭之类的事情我干得算是得心应手。左右开弓,不过半个多小时,几锅色香基本俱全的菜就出炉了。在装盘之前,我先从碗橱里拿出了两个大便当盒,满满地盛了两盒饭菜。

    把菜都放在桌上的时候,电视机里“今天天气好晴朗 ,处处好风光好风光 ,蝴蝶儿忙蜜蜂也忙小鸟儿忙着 白云也忙 ,啊~~~”的声音还在继续,我看了看天,还不是太黑。

    “妈妈,菜已经都烧好了,我有事出去下。”

    “……”

    这句话照例是不会得到回答的,我用塑料袋装好两个便当盒,出了门。

    在家不远处右拐,是一个小公园,我和弟弟慎小时候总会在这边玩,被小百合关出门外的话,也会待在这里,因为这里有一间废弃的传达室,平时附近的孩子会在里面玩,下雨了也不要紧。

    果然慎在传达室。传达室里有几把椅子和一张书桌,慎在认真地做作业。他的嘴角抿起来,不过才12岁,但是侧脸已经显露出坚毅的线条感,不愧是面瘫。

    “慎,吃饭了。”我将便当盒放在桌子上。

    “哦。”慎放下笔。

    “今天又怎么了,说是打架了?”

    “今天确实打架了。”慎闷闷地道。

    “不会吧?有没有打伤?是和谁打架了?”我上下打量慎,果然在右手臂发现了一条划痕。“是谁?”

    “……并不是对方的错。圣子她说的太过了。”

    原来是跟幸村圣子有关。体育课的时候圣子不小心踩坏了同班一个男生的眼镜,并且和那男生吵起来了,男生一时控制不住,打了圣子一拳,圣子哭着找到了慎只说是被欺负了。男生看圣子找了人来以为是帮手,就直接开打——要不是最后慎问清楚了状况道了歉,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慎做得很好,所以,奖励一个大鸡腿~”我打开便当盒递到慎面前。客人吃到的菜永远不及厨师吃到的菜味美,因为厨师在这一领域上占有优势,尽管我和慎的晚饭是被放在了不怎么华丽的便当盒里,但是菜色绝对比小百合她们好。我这么想,颇有些沾沾自喜,也有些阿q精神。

    在公园的花坛里晃着腿吃完了晚饭的时候,天已经挺暗了,公园里散步的人渐渐增多。

    “今天爸爸也没有回来?”慎问我。

    “恩,明天据说也不回来,要一直到下星期二。怎么样?明天想去东京吗?”

    “随便。”慎的眼光转到别处。我知道他是想去的,也许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别人也看不出他的心思,他毕竟只是一个8岁就失去母亲的孩子。

    我看了慎一眼,然后继续回答刚才的姿势——端正静坐,不再说话,慎也是如此。

    安井家的人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一件完美的雕塑艺术品。

    良久,我抬起手来看了看手表。“慎,七点了,回去了。”该回去收拾碗筷了。

    “恩。”慎答应着站起来,正在这时却突然传来女孩子欢快的呼声。

    “啊!这不是慎吗?慎!——”

    我和慎回头一看,恰是幸村前辈和他的妹妹圣子。

    “慎,今天真是对不起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手臂上不要紧吧……”圣子拉起慎的手走到一边慰问开来了,于是原地就只剩下我和幸村。

    “幸村前辈好。”

    “恩,树和慎也在这里啊。”

    “恩。”

    ……

    短暂的招呼后,我就没有话说了,连个共同话题都找不出,我果然是个无趣的人。只是眼下看着身侧的幸村精市,我心里还有一丝莫名的激动,还夹杂着些许羞涩感。怎么说呢?——这不是晚饭后领着两个小孩子来公园散步的小夫妻吗啊这么多想想鼻血要流出来……

    我心思正在恍惚,却忽然听到幸村在说什么。“树和慎没有在家里吃晚饭吗?”

    “啊,是……”我正想问幸村是怎么知道,突然察觉到自己手里的塑料袋,半透明的塑料袋里装着两个便当盒。

    不愧是洞察力一流的幸村。

    “树做的菜让我很怀念呢,以后一定会是个贤惠的妻子吧。”

    “啊!……”洞察力一流的幸村,预见力大概也是一流的,可是,这句话对于刚刚正“心怀不轨”的我来说,会很容易就想歪的啊。“哪里。”

    “要照顾弟弟,很辛苦吧。”

    “没有,慎很懂事。”

    “那个……”幸村突然难得地有些犹豫,“今天圣子做的事,实在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很抱歉。”

    原来绕了一大圈,是想要说这句话啊,我顿时明白过来了。聪明如幸村,在看到我手上的便当盒的时候,大概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吧。——慎因为打架,被小百合关出门外了。

    “没关系,真要说起来,我家慎这边也有错。”这里我转过脸,想对幸村来一个歉意和理解的笑,预料之中又失败了。在幸村眼里,我这声“没关系”配上我的面无表情,大概很没有诚意吧。唉……

    “幸村前辈,我这个人,很无趣吧。”我不知不觉将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树怎么会这样想呢?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幸村温柔地笑起来。

    很好的女孩子……唉,一般男生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就表示绝对没有把这个女孩子当做恋爱候选,这就如同女孩子拒绝男孩子的追求时说的“你是一个很好的人,可是……”一样。

    “可是我不会笑。”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轻轻地无奈地吐出一句。

    “……”幸村没有答话。大概我这句话真的有点雷,这么幽怨的话——配上我这么一张面瘫脸,怎么都让人觉得冷。我抬头看他,却在幸村眼里发现了一丝类似于惊艳的表情。

    出什么事了?

    “唔……我知道一个简单的笑的方法。”幸村没有回避我的探究的眼神,倒是这样说。

    “方法?”脸部按摩?还是更直接的软化注射?

    “这样。”幸村说着,伸出一只手指,靠近我的脸,然后慢慢地将我左边的嘴角往上推起来。“看,笑了。”幸村看着我的脸,笑起来,比起刚才的温柔,这个笑显得有些放开了,就像他打网球时给人的那种开放的感觉,还带了点调皮的意味在里头。

    一时间我看得有点呆,竟忘记了拒绝他的手。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喜欢请别忘了收藏,也别忘了鼓励鼓励咱~

    然后,这里是弟弟慎。

    由dbck家的july友情出演……

    面瘫少女与恋声癖女博士

    》》》

    直到和慎一起回家的路上,我才想起来,当时我和幸村,貌似就是互相注视着,还有着暧昧的举动……

    橘黄|色的路灯每隔十步就有一盏,光照下来,我和弟弟的影子先是长长的,然后不断缩短,继而又是拉长,在下一个灯下缩短,如此循环着。

    “姐,脸红了。”慎板着一张脸声线平稳地对我说。

    “是么?”我板着一张只有微红的脸声线平稳地对他说。这种程度的脸红,也大概只有慎能够看出来了。

    “幸村前辈是一个不错的人。”慎继续板着脸。

    “……哦。”我应道。只是慎这是什么意思?“回家不要再惹妈妈生气了。”

    “恩。不过不会道歉。”慎的脾气很犟。

    “我知道。”慎已经自己分得清对错黑白,并且一向多思稳重,我相信他。

    “你不要难过。”

    “好,我不难过,可是看到你这样难过我好难过。”

    “好好,我不难过了,看到你难过我会更加难过的。”

    ……

    打开门进入玄关的时候,意料之中听到了日版《还珠》的超分贝声音。慎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可见他有多么反感。只是再反感,招呼还是要打的。

    “妈妈,我们回来了。”

    “呜呜呜怎么可以这么感人……呜呜……”小百合捧着一盒纸巾,眼睛已经肿成了核桃。“树,呜呜……去把碗收拾好吧,今晚我还约了池田太太去打麻将……呜呜紫薇……”

    “哦。”我答应了一声。

    “姐,今天我来洗吧。”慎跟着我走进厨房。

    “不用,上楼吧。”我拍了拍他的肩,慎已经长得和我差不多高了。穿越到这边的世界,第一幸福的是能够和活生生的王子处在一起,第二就是有了慎这个弟弟。

    别人读不懂我们的心思,但大概真的是血缘的联系,我和慎能从彼此之间几乎万年不变的表情里读出各自的想法。

    这样算起来,因为小百合当后妈而激增的人品值,大概还满足不了遇见王子们和慎的人品需求量。所以我已经相当满足了。

    》》》

    转眼时间到了下星期六。

    因为难以开口问仁王捉弄的原因,于是我只好如法炮制把一封信放在了他的储物柜里,但那是星期三的事了,至今没有得到回复,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而切原这边,星期三早上把昨天的英语知识点讲了一遍后,基本上每节下课石田老师都会这样要求,说什么“业精于勤”,也似乎是形成了一个模式——我不是放学补习,而是每天早上利用早自修前的时间,或者是利用下课的时间来做这些事。

    今天算是早早地起了床,吃饭早饭将剩余的食物放在桌上——因为小百合和富由美喜欢睡懒觉。我和慎说着去图书馆自习,但是真实的目的是东京的安井律师事务所。

    我对这个叫做安井忍的男人并没有多少好感,因为我并不是原来的安井树,也四年以来他几乎有大半的时间没有在家,明明是父女,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显得很陌生,倒也是名实相符。但慎不一样,他是喜爱着爸爸的,尽管表面并没有像富由美那样流露太多的情感。

    我去东京另有目的,把慎带到爸爸那里,让他们父子团圆。我借口上厕所返回电梯,直上顶层。电梯一到顶层,打开门的时候,展现在我眼前的,已然是一个装着落地玻璃窗的明亮的大客厅,电视柜、壁砖、沙发一律都是米黄|色,也使整个客厅展现出温暖的色调。因为客厅里的物件挺少,所以看上去虽然摆放地很乱,但还不至于给人脏乱的感觉,倒是透出一股子闲适的味道来。而客厅的榻榻米上,俨然躺着一个穿着真丝半透明睡衣的性感女子。

    裕子小姐,果然一如三年前那样豪放……

    裕子小姐见我到了,便哀叹了一声,坐了起来,挠挠自己那金黄|色的□浪,睡裙的一根吊带从她的肩头滑落。她的眼半闭半睁的,满脸没精神。

    “裕子小姐……”

    裕子小姐打了个哈欠,娇声道:“小树啊,说了别叫我裕子裕子的嘛~叫我女王啊女王!再不成,覥aooney前辈的嗓音叫我姐姐也是可以的哟,哦呵呵呵呵……”

    德川裕子小姐,今年已经三十三岁,未婚。我想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她深度腐女的身份。不过裕子小姐能在东京这块寸土寸金的地盘上买下一个写字楼的顶层,可想而知她就是传说中的富婆。德川裕子大学时读的就是东大,还是金融学的博士。

    我到现在还想不清楚,到底是因为裕子小姐是腐女,所以选择了变成女博士这条不归路,还是因为变成了女博士,所以成为了资深腐女?总之,对于我这样一个明确地以“家庭主妇”为目标的女孩子来说,我绝对不会被裕子小姐这地球上的第四种人同化的!

    在我再一次在心中坚定了理想信念的时候,裕子小姐慢吞吞地脱下了睡衣,露出了她的超负荷的f型,她一向习惯如此的,所幸每次除了我,都没有什么人出现。饶是如此,我还是慢慢地扭过头去,微微地下垂眼,瞄了瞄自己的a型飞机场。

    只是在我刚刚抬起眼的瞬间,眼底的余光触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技术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陌生的男生僵立在门口,手中拿着白色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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