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网王]萝莉养成计划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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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王]萝莉养成计划 作者:肉书屋

    龙马不是第一次踏上这片土地了,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迹部家在英国的老宅,但这次比起以往都有些不一样。

    欧式的大宅内,一进去便是t字型的楼梯,哥特式的彩色琉璃瓦晕染了略微有些阴暗的氛围,迹部就在书房里等他,手中拿着几份刚刚从东京传送过来的文件,传真还带着暖暖的余温。

    龙马敲了敲书房的门。

    “请进。”迹部的声音响起,他坐在真皮的老板椅上低头翻阅文件,连头也不抬就知道来人是谁,然后低低吐出一个带有足够震撼力的语句,“你的学生给阿晴打了个电话,向她求助——她遇险了。”

    “……!”从不曾想过一开始就会得到这样的消息,龙马直接冲到了迹部的桌子前“嘭”的一声拍了下去,“她现在呢?!”

    “已经被救下来了,放心,阿晴找真田去的,没出任何问题。”

    在这句话之后,整个古宅里涌现出一股奇异的氛围,两个人都没说话,或许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也或许是不知道该怎样说才好。

    但显然,真正的情况是后者。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迹部突然开口问道:“你还记得弗里克斯吗?”

    龙马没说话,但很明显心弦一震。

    八年前将自己带入网坛的人是他,两年前操纵原俱乐部欲枪杀自己的人是他,被自己亲手送进监狱的人也是他。

    提起这个人是名字,就像是心里的一根刺,刺了他整整一年才腐化,而直到现在提起,也会有微微的痛楚感再度袭来。

    “那天在酒店外埋伏好的,就是他儿子手下的人。”迹部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本来打算撞的是你,结果咲雅先出来了。”

    “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还和政党有勾结,别人保他在这网坛为所欲为,他则为别人提供那些足以扭转时局的信息——他是个j商,比他那个在监狱里的父亲还不知道要滑头几百倍。”

    迹部甩过来一个文件夹,“啪”的一声落在桌子上。

    “你自己看。”他不痛不痒地说着。

    龙马拿起那份文件夹,翻了两页就放回了桌上。

    “跟大选有什么关系?”

    迹部忽然笑了起来,却笑得很冷:“你以为他是在为谁供信息?是奥巴马还是杰布布什?我告诉你,是自民党。”

    “他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商人,什么网坛丑闻的制造者亦或是弗里克斯的儿子,这些通通都只是皮毛。实际上他只有一个身份,那就是——自民党在美国的线人。”

    这句话被说出时,龙马看到迹部的双眸中闪过一丝深邃的色彩。

    他没有点破,只是转而问道:“那你呢?”

    “我?”迹部先是一愣,随即张扬地笑了起来,“本大爷,帮的人刚好和他相反。”

    每一个党派后面就拥有强有力地后援,不仅是大选时期异常活跃的精明线人,这其中还包括声援的媒体,以及背后给予庞大资金支持的财团等。

    而迹部家可以做到这么大,大到产业边际全球还不被人扳倒,光靠经商很显然是不切实际的。

    龙马深知这点,自然就不会说出反驳的话来。

    “作为线人,不可能直接和顶头上司接线,而和他接线的是谁,我们暂时还没有查出。可以肯定的是,他把消息带给某个人,这个人远渡重洋回到日本,再经过几手转交,交给分派到这项任务的‘头目’,最后再经头目之手将整理出的有用信息告知大选的参选者。”迹部指了指桌子上的文件说道。

    “这些跟我无关。”龙马很不客气地说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只想要一个安宁的网坛,至少安宁到我退役为止。”

    “曾经是没关系的,但现在有关系了。因为你的学生遇险时,就和那个‘头目’的儿子在一起。”

    龙马瞬间屏住了呼吸。

    良久,他才闷声问道:“……谁?”

    “那个‘头目’是这一届的议员,姓飞鸟。他的儿子两年前参加过tokyo tv主办的主持人选秀,虽然只是去玩的,但还是凭关系夺得了头筹,你的学生应该就是那时候和他认识的。”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断更了,真的很抱歉。但我是真的写不出来。至于什么原因,在群里我也树洞过了,这儿就不再树洞一回了。好吧,活跃下气氛,我们接下来猜猜美国那边的接线人——除了第二卷那只大boss的儿子以外,帮着小空空他老爸的还有哪位╮(╯▽╰)╭一个名字而已,咳咳,估计猜出来的人很多,第一次猜出的送3000字的积分。另:现在可以说一下本文背景了。就是日本首相鸠山由纪夫上位时,自民党和民主党争天下那一段嗯……至于为啥写鸠山由纪夫这段而不是菅直人那段,主要是因为从鸠山开始,民主党压下了自民党开始当政。咳咳,zz问题以及具体人名,在正文中不会提到,本文纯属yy,请勿认真╮(╯▽╰)╭ps:谢谢a君的地雷!抱住乃蹭

    父亲

    “为什么他们会在一起?咲雅不应该被卷进大选中的。”龙马皱紧了眉,“她跟这件事完全就没有关系,她也帮不上什么忙。”

    “龙马,冷静一点。她确实帮不上什么忙,也没人打算让她帮忙,她只是和那个人的儿子去吃一顿饭罢了,却阴差阳错撞上了这件事。”

    迹部走上前,拍了拍龙马的肩,然后转身离去,银灰色的发撩过他的耳畔。

    “你回去之后就带她走,用什么方法都好,如果你真的那么在乎她,就别让她卷进来。”略微停顿后,迹部又补充道,“因为就算她要帮忙,帮的也不是我们这边。”

    迹部本不想把话点破,但有的时候不点破不行。

    他并没有告诉龙马,事实上他调查到最近咲雅和飞鸟空的见面很频繁,虽然只是好友,但飞鸟空曾经为她挡下了一场车祸,这无疑在她的心中加重了不小的分量。

    如果她要参与这场大选并帮忙的话,只有可能帮飞鸟空这边。

    但飞鸟空的父亲是议员,且加入了自民党,而迹部财团则是民主党的靠山。

    大选的争锋相对不会两败俱伤,只会拼个你死我活。

    咲雅本不该介入这件事,所以——

    “在大选结束之前,带她走得越远越好。”迹部回头,在离开书房前深深地望了龙马一眼。

    “咲雅,我真想念那一家的炸酱面。”飞鸟空躺在病床上悲催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事实上他毫发无伤,只是闲着无聊在这儿当陪护人员罢了。

    “如果你还想再遇到什么意外的话,你就再去一趟,记得帮我也带一碗。”咲雅面无表情很不客气地回答他。

    相比之下小姑娘就可怜多了,她的脚扭伤了,于是被飞鸟空硬是拽来了医院,大少爷嚷嚷着“反正不要你掏钱乖乖住着直到彻底好了为止”,硬是将咲雅的人身自由给彻底锁死在了一片消毒水的气味中。

    所以此时此刻,小姑娘很怨念。

    她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一对碧瞳猫眼也气势汹汹地直瞪着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就是飞鸟少爷——天知道医院里待着该有多么得无聊!

    飞鸟空看着她这副模样,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拍案而起:“哎,咲雅,你记不记得两年前我问过你,你是不是越前龙马的私生女?”

    咲雅:“……”——小少爷,我真难为你还记得。

    飞鸟空:“你真的和他好像。你看你现在的表情,简直和人家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你难道是他妹妹吗?远房亲戚之类的?”

    咲雅继续瞪他,还在心里腹诽着你把你两年前说的话记得那么清楚,两年前做的那件扰人清梦的“好事”怎么偏偏给忘了呢。

    “才不是远房亲戚。”小姑娘气鼓着脸回答道,“他是我旦那!”

    ——没错,她现在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任何人:越前龙马是她旦那。

    “旦那様啊……啊?!旦那?!”飞鸟小少爷在反应过来的一瞬间就震惊了。

    “怎么在一起的?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情?靠你怎么会认识他啊!明明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种人!”

    “小少爷你真像个八卦女。”咲雅毫不客气地吐槽他,“姑娘我怎么搞定他的,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你这样更像个太妹。”

    ——太妹你妹的!

    “都是你,遇到你就没好事,要么跟老师吵架要么就进医院……要是老师的话才不会让我受伤呢。”

    咲雅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心想如果闺蜜在身边的话,一定会叫嚣着“这种时候你知道想起人家的好了”之类的话吧。

    ……谁让你之前对人家又打又踹的呢?

    小姑娘并没有受重伤,本来可以直接出院的,但碍于飞鸟家和迹部家的双方性权威,医院还是弄了个病房把人给像公主一样迎了进来,这让小姑娘的嘴角从头抽搐到了尾。

    可有些事情也令她有些不解,就好比孝一来探过一次病的时候,飞鸟空先出去了,大概是不想和冤家撞上,然而除此之外他几乎都待在病房里,还找护士特别拖了一张床进来。

    要是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绝对是不会回答的。

    如果问他是不是真的很闲,他会说:确实,闲得慌。

    可你再问他大选这时候不是最忙的么,他就似笑非笑的看你,非让你莫名暴躁摔了枕头再朝他砸去。

    最后咲雅想了半天,终于记起那张磁卡还是自己这儿,在医院里待上几天都待糊涂了,怎么这么浅显的事情都没发现呢。

    “飞鸟少爷~你过来一下。”咲雅朝他招了招手。

    飞鸟空很鄙视地望了她一眼:“别用那种猫一般的眼神看我,别用那种阴阳怪调口气对我说话,别用那种召唤宠物狗的姿势叫我,懂不懂?”

    “还真不懂。”小姑娘笑得眉眼弯弯。

    飞鸟空只觉得脸部肌肉一抽,连那张俊美的脸都好像要皱成了老爷爷似的,索性不再跟这丫头贫嘴,凑了过去。

    “干什么?”他没好气地问道。

    “把手伸出来。”咲雅说道,她的手心里握着刚刚发出来的那张磁卡。

    “那种白痴的事情谁要做啊。”

    “叫你伸出来你就伸出来!”

    飞鸟空胃疼地看着这个脾气暴躁了不止一截的小丫头,心想着难怪人家都说生病的人脾气都不好,这年头就算是没病装病的脾气也不好啊,虽说是他自己逼着人家装病的没错。

    好吧,为了他的光荣前途,他认了,乖乖伸出了手。

    只是一瞬间,一抹冰凉的触感侵袭掌心。

    磁卡躺在了他的手心间。

    飞鸟空先是微怔,然后抬起头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把我圈在这里,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我之前真的只是忘记了,不然我早把它还你了。”咲雅毫不在意地说着,仿佛事实就是这样一般。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飞鸟空有点儿哭笑不得,“真佩服你,都想到了这份上还没弄清楚我的意思。”

    咲雅被他说得有点儿发懵,良久,才悠悠地开口:“……是真不知道。”

    飞鸟空无奈地叹了口气,将磁卡重新递交到咲雅的手上,并阖上她的掌心。

    “拿着它,如非必要,大选结束前就一直放你这儿,不用还我了。这东西原本是应该给我父亲的,但她当时有没有把这张磁卡给我,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如果我咬死说不知道东西在哪儿,父亲也不可能会怀疑到你头上。”

    “为什么?”

    “因为你是个局外人,而我当时确实只是带你去吃炸酱面罢了,他怎么都不会想到,我会把东西交给你的。”

    “不,我是问为什么你要让我保留着这张磁卡。它一定跟一些重要的信息密切相关吧?你不是应该交给你父亲才对吗?还是说……”说到这里,咲雅突然间恍然大悟,微微张着薄唇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你不帮你的父亲么?!”

    飞鸟空定定地看着她,几秒钟后忽的又笑了起来,然后反问道:“我为什么要帮他?”

    咲雅在一阵恍惚间,想起了那条幽幽的小巷里,眼前的少年叫那个人“舅舅”,并告诉那个人说,要自己一个人去报仇。

    又想起了他说飞鸟婧已经离开了人世时的痛苦与不同于他年龄的那份沧桑感。

    还意识到,他似乎从没有说过类似“爸爸”这样的字眼,从来就是“父亲”,生疏到不能再生疏。

    咲雅记得老师就算是现在,偶尔也会喊南次郎叔叔一两声糟糕头,松前孝一更是经常当着她的面称呼松前总监为自家老爷子,即便父子之间会吵架会有隔膜,但不由分说的亲近感还是很浓地体现在这两对父子之间。

    可在飞鸟空身上,咲雅完全找不到这种感觉。

    他提起他的那个议员父亲时,脸上更多的表情是嘲讽与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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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去

    飞鸟空看着咲雅那完全不解的眼神,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揉了揉她软软的发。

    外面忽然下起了雨来,阵雨总是来得突然,哗啦啦的声音就那么突然间席卷而来,被双耳所承接,然后就连骨子里都有了种冰凉之感。

    雨点打到窗子的外壁上,一颗一颗水珠顺着玻璃流溢下来,折射着耀眼的光。

    “你看过少女漫么?”飞鸟空突然问出了一个没头没脑的问题来。

    轻微的怔忪之后,咲雅以为他是在转移话题,但先去的话题涉及到太多隐私问题,也确实不该她知道。

    她索性顺着飞鸟空的话回答道:“怎么可能没看过,好歹我也算是‘少女’吧?”

    “我家的构成曾经就挺少女漫的。”飞鸟空正儿八经地抬手比划着,“父亲的本家几代从政,而我母亲却是黑帮的大小姐,你说当年他们两个到底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呢?”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

    咲雅在心里嘟囔一句,但心知他并不是打算略过这个话题,于是便接着听他说。

    “我不明白啊。按理说,他们两家应该是水火不相容的才对,根本不可能被安排来一场政治联姻,你说对不对?”

    飞鸟空的视线从天花板游移到窗外,又看向床边矮柜上的花瓶,似乎不知道该往哪里搁才好。

    “或许是真的相爱了才在一起……也说不定。”咲雅踌躇着开口,这只是她的猜测,她并不能肯定。

    或许每一个女孩子都在心中憧憬着美好的爱情,尤其是在她已经获得了爱情的时候。

    但每一个女孩子,都不会知道自己爱情的未来。

    “对啊,他们都是这么告诉我的,说那两个人因为相爱了才在一起,以后也会在一起,就这样一辈子。”飞鸟空的视线最终还是固定在了窗外,却不看那漫天飞蒙的雨丝,而是停留在被斜风细雨打湿的树梢上。

    那儿翠绿一片,让视线也都微微模糊了起来。

    “可是事实上呢?”飞鸟空的话锋一转,忽又转头看向咲雅,神态凛然,却又带着几分肃杀的意味,“上一届大选时,有人绑架了妈妈,拿她去要挟父亲。”

    “……”咲雅没接话,她觉得她已经猜到事情的结局了。

    “我的‘父亲’,”飞鸟空对那干涩的发音加了很重很重的语调,“他选择了他的仕途,选择了他的党派,选择了对他而言有利的所有一切,就是没有选择妈妈。”

    “为什么”这种问题太过苍白,不是问出来了,就能得到回答的。

    咲雅往飞鸟空的身边挪了挪,然后握住他的手。

    即便自己的手也挺凉的,但两个人总比一个人要强。

    “咲雅,我没骗你,也没骗舅舅。小婧也死了,被人枪杀,当时她就站在我的旁边,像你这样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她从小就黏在我的身边不愿意离开……”

    “对方的目标是我,可她却为我挡下了子弹。”

    “她倒在血泊中的那一刹那,我只想着把她立刻送进医院,可当时我们在山村里度假,送下山抢救要好几个小时,到头来还是来不及。”

    “你明白那种感觉么?看着至亲的人在你的面前死去——是至亲的人!我和那个所谓我‘父亲’的人一辈子说的话,可能都没有和小婧一天说的话要多!但他没有调查出个所以然来!我都不清楚他是不是真的去查了!可小婧就这么死得不明不白!”

    突然激动了的语气让咲雅有些无所适从,她抱住飞鸟空的手臂试图让他冷静一点,想说什么话却又发觉到嗓子干涩沙哑什么都说不出口。

    确实说不出口,任凭什么安慰的话语都显得过度苍白。

    他们之间陷入了沉默,这个白色空间寂静无声。

    不知过了多久,飞鸟空闭上了眼睛,说:“我会对枪声那么敏感,也是因为小婧的死。”

    “嗯。”

    “舅舅几次让我回去,我都没同意。”

    “嗯。”

    “其实我真的不想再和那个人住在一起了,但我现在还不能走。”

    “……按你自己想做的去做吧。”她这样告诉他,声音很轻,轻的在这空旷的病房里一晃就消失了,“在你要拿回去之前,我会帮你保管好那张磁卡的。”

    “诶?越后你要回国了?真是的我才回来三天,早知道就晚点走啊跟你一起回来了。”小金趴在床上睡眼朦胧,他还在调整时差中,却被越前龙马一个电话给吵醒了。

    好歹他并没有起床气之类的不良习惯,只是抱怨了几句。

    “一起回国?回东京还是回关西?”电话那头的龙马很想把这小子的脑袋给撬开,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着一堆杂草,明明两人在国内住的地方风马牛不相及,也真亏他能说出这种话来。

    “啊对哦,在国内我们不是邻居来着,我都给忘光了。”

    “……”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龙马自然不会连回国这种事情都要跟远山金太郎汇报一通,他无非是有些担心从伦敦飞回日本再折腾来折腾去消耗掉太多时间,而这段时间里会发现什么他可不知道。

    “金太郎,麻烦你去一趟东京。”

    “哦哦,没问题——但是要我去东京干嘛?”

    “找到咲雅,在我回去之前确保她的安全,没问题吧?”

    听到“咲雅”这个名字时,小金的脑袋里就冒出一只八岁大的萝莉……哦不凯宾你不要总拿八年前的照片去糊弄人,你看都给人家定向思维了。

    这时小金又想起他先前还“答应”了龙马,要把那孩子给绑了然后当礼物给这损友送去,虽说龙马完全没向他提过诸如此类的“要求”,但并不代表小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是。

    于是在挂了龙马的电话之后,小金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然后直接call了金色小春。

    “金色学长——!”这个心理年龄向来只有六岁的小子什么时候都活力十足,“ne~ne~我们去东京吧!”

    “哟小金,你要去东京旅游么?不行啊我可没那个时间陪你玩,我还要工作呢。”

    “不是啊,是去帮越后绑人哦!”

    “帮越前龙马绑人?绑谁?”

    “凯宾说那是他老婆。”

    ——正在喝下午茶的小春立刻就喷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觉醒来三点多。然后拼命码字……今天还要更么?还要就给俺冒头吧w

    绑架

    越前龙马踏上了回国的飞机、而小金和小春两个大男人鬼鬼祟祟绕进东京都综合病院的时候,咲雅正在办理出院手续。

    飞鸟空被他家老爷子给喊走了,明显小辈是斗不过长辈的,咲雅也不好过问人家的家务事,只是乘这个机会离开医院这鬼地方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当然她也没忘发条简讯给飞鸟空报个备,令她意外的是,飞鸟空回复得也很快:你先离开医院吧,最好离开东京。

    这条简讯让咲雅的心开始跳得有些紊乱起来。

    本身就没有什么大碍,但由于对象特殊,护士姐姐还是嘘寒问暖一阵才肯放人,让咲雅不停地感叹这就是所谓的差别待遇啊。

    一边感叹着,思维还一边打着转,她不难想象到底发生了什么,说到底飞鸟空的阅历还不够深,完全没法跟他那个当了那么多年议员的父亲进行对抗,至于他曾经的小动作,想不被发现倒也难。

    糟糕的是自己也被卷了进去。

    不过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咲雅将那张磁卡好好的放进了口袋,即便现在她都不知道这玩意儿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咲雅独身一人出了医院,这次出院是临时做出的决定,除了飞鸟空并没有人知道,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自然没有人来接。

    只是走出医院时,小姑娘突然看见一个顶着张扬的红发带着墨镜的男人,敏捷的从她眼前一晃而过。

    没错,敏捷到仅仅是一晃而过罢了,那个男人顷刻间就没了踪影,可咲雅还是觉得这家伙有点儿奇怪——并没有给自己带来危险的感觉,但摆明了散发着“我只是来干坏事而已”的气场。

    直到这时小姑娘都没怎么在意,毕竟这年头想干坏事的人绝对不在少数,况且她还在思索着这几天该躲到哪里去才好,而向父母那边该怎么交代则又成了一个令人纠结的问题。

    这样想着,就完全没在意自己已经走到了人迹鲜少的角落,而那个有着酒红色头发的身影更是已经晃到了咲雅的身后,直接从后面捂住了小姑娘的嘴。

    再接着,一个大叔……蹿了出来。

    自上而下套下去的的麻袋、让人汗颜的绑架方式、瞬间错愕然后失去了宽敞明亮的视野、以及十分原始的作案手法——也就是对着颈后一劈……

    咲雅在失去意识前,唯一想到的便是飞鸟空那句“最好离开东京”的忠告,不由得冷汗直冒。

    “金色学长,她不会有事吧?”

    “没事,我现在好歹是个医生,这样把她敲昏绝对没问题的。”

    金色小春这副大义凛然勇往直前的模样让小金尤为佩服,所以说他的智商还停留在六岁的吧……

    “呐呐金色学长,我们现在怎么办?”

    “唔,你不是说要把她给越前龙马送去么?那就给他送过去好了。啊不对,既然是礼物的话当然得好好包装一下!”

    “……啊?”

    在否定了兔女郎装、猫耳以及姆q等种种不切实的方案之后,小春甚至想过回一趟关系把千岁千里的妹妹千岁美由纪叫来处理这个烂摊子,但相比之下这个方案恐怕更加不切实际……

    ——更何况龙马的飞机马上就要到了。

    最后小春用他那高达200的智商给出了最终确立下的行动计划:“用蕾丝边包着快递到越前家吧。”

    于是小姑娘就这么被这两个没事找事的家伙裹在麻袋里扛走了。

    龙马拖着箱子到家的时候,已是满身疲惫。

    把事情交给远山金太郎果然还是不放心,不过说真的还是有点儿想念那个小家伙了,于是他干脆自己往医院跑了一趟,却被告知“八重野小姐下午已经办理了出院手续”。

    打了个电话给小金,又得到了“人已经被我接走了,越后你尽管放心”这样的言论。

    ——其实从你口中说出来,才会让人觉得怎么都放心不起来吧。

    不过好歹比起其他人而言,小金算是值得信任多了。

    只是到家的时候又吃了回闭门羹,原以为可以给母上大人以及家里的糟老头一个惊喜,可敲门的时候却根本没有人给自己开门,越前龙马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甩一个电话给老头子便立刻听到了诸如“你回国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我和伦子在外面旅游呢”之类的咆哮。

    这年头,电话交谈可真不靠谱。

    自己掏钥匙自己开门,好在里面不是满满一层灰等着他打扫,但看到空得找不着北的冰箱后,越前龙马也淡定了。

    不就是叫外卖么,这种事情他干得多了。

    可随即他就发现,这世界又一次悲催了——因为他现在根本就没有日本这边任何一家饭店的外送电话。

    ……糟糕死了有木有。

    成,那就出门吧,出门吃还不行么,自己怎么都还不至于口袋里连日元也没有。

    只是前脚刚踏出家门,龙马就撞上了一个看起来很面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谁的家伙。

    这家伙穿着快递员的工作服,顶着一个尤为诡异的发型并推着一个大箱子站在自家门前,微笑微笑再微笑。

    “越前先生,你的包裹。”

    “金色……小春?”

    越前龙马很佩服自己居然还能记得他的名字,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记忆力有所长进,这只能证明小春真的太让人难忘了,虽说这个难忘点不是什么好特点就是了。

    “哟,越前,你居然还记得我。”

    “……你现在是快递员了?金太郎好像跟我说过,你不是后来考东京大学医学院了么?”

    “当快递员其实赚得更多。”小春一脸正经的说着,还故意操着一口浓重的关西嗓音,反正越前龙马不可能知道快递员和医生的工资——他尤为自信地想着。

    谁知龙马毫不客气地吐槽他道:“收起你的关西腔。”

    ——突然袭来的被打击,有种微妙到体无完肤的赶脚……

    “咳咳,”小春很乖地改回了纯正的关东普通话,“那么越前先生,请签收你的快递,顺便说一句,这玩意儿是小金寄给你的,他说晚上再拆会比较好,特别是临睡前——不过我真的不知道这里面装了什么哦。”

    “……我知道了。”面对把责任全部推给了小金的家伙,龙马觉得没必要和他多说。

    签了快件单后,小春一溜烟地便消失了。

    龙马盯着那个大箱子看了很久,最终确定这里面绝对没装什么好东西,说不定是一个弹出来的大拳头之类的。

    于是他把这玩意儿给运回家后就不管了。

    ……喂你的妹子还在里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半夜醒来码字更新otl话说最近姑娘们都到哪儿去了评论那么惨淡qvq俺还想冲季榜呢【画圈】你们不留言俺只好靠字数冲了。今天还有5000

    妹子

    这个箱子自从被越前龙马扔进了前厅后,双方就再也没了动静,龙马对这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完全不在意,反倒是在思索着要带咲雅去哪里才好。

    迹部的话他还记得一清二楚,总之不论如何,在大选结束之前都要带她走才行。

    当夜幕完全降临,屋子内的光线逐渐黯淡了下去,龙马并没有开灯,仅有的光芒从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渲染了整间屋子,或许还有窗外的一点儿疏星淡月透进来的光。

    他挑选了很多地方,但最后一一被打了回去,他也不知道这次的短暂离开到底是去逃难还是去度假,说逃难可能过了一点,说度假又不怎么准确。

    干脆定义成“可以像度假一般悠闲度过的逃难”吧,这样说比较合适。

    最后,龙马把地点锁定在了美国南部的一个小镇,就在南佛罗里达。

    龙马记得他曾经去过佛州参加比赛,当时还在凯宾的带领下去那个小镇住了几天。小镇靠海,一年四季都温暖如夏,就连十一月也可以穿着泳装在沙滩上奔跑。

    那儿有最热情的居民与最美的夕阳,整个人都可以放松得彻彻底底,不会有烦扰的记者和八卦的娱乐消息,只有自己,和渴望看到的人。

    只是这美好的幻想,在空寂的黑暗中被一种低微的可疑声响给逐渐地赶尽杀绝了。

    窸窸窣窣的,又不像虫子,反而像是指甲划破纸箱的那种呲啦声。

    虽说声音很轻很轻,但在这唯独剩下电脑风扇转动声的寂静之夜里,却还是显得那么刺耳,甚至有几分恐怖之感。

    ……还、还有那么几分看鬼片的感觉。

    这个世界是没有什么鬼神存在的——越前龙马对此深信不疑,所以他宁愿相信只是家里的什么活物在捣乱,小到昆虫大到老鼠之类的,反正绝对不可能出现贞子姑娘就对了。

    可很快,他就注意到了声源的所在。

    没错,声音就是从前厅里传出的,准确的说,应该是从前厅里的那只大箱子里传出来的。

    龙马打开灯,双手环胸再度居高临下地注视着那个箱子,此时此刻他已经惧意全无了,不因为别的,只因为这东西是小金寄给他的,而且是通过金色小春之手送到他家来的。

    他开始思索着这箱子如果他打开了,会不会蹿出一只小豹子来。

    但真等到他动手拆了箱子后,他整个人就那么怔在了原地。

    咲雅整个人湿成一团,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或许是被闷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太长时间的缘故,她的脸苍白到毫无血色,眼神空洞似乎辨别不清一切景象。

    在大脑内肆意横生的臆想和飞鸟空在电话里对她说的话糅合在了一起,更何况被关在这黑暗的地方长达几个小时,令她整个人的思维都几乎僵化,难以想象接下来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她在过度的惊慌与恐惧中不停地默念着那个日思夜想的名字,下唇被咬得都要裂开,丝丝血腥味在口腔内熏染。

    当外部的光源渗透进来,并惊讶地发现这儿并不是心中所想的那般幽暗的密室之类的地方,而思念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正一脸错愕地看着她——她有些分不清自己身处的,到底是幻想还是现实了。

    龙马用最快的速度帮咲雅把身上的绳子解开,那些粉红色的玩意儿硬是给打成了一个死结,还到处勾的都是蕾丝花成一团看不清楚。龙马皱起了眉,干脆直接用力将其硬生生地扯断,力道惊人。

    “咲雅,你能站得起来吗?”他问道。

    这是他说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对咲雅而言是那么得熟悉,箱子里的小姑娘终于通过那难以忘却的冷静语调,确定了眼前的一切并非虚幻。

    “老师——!!!”她蓦地站起身来,却又因为腿脚无力直接栽进了龙马的怀里,她勾住他的脖子紧紧地抱着他,不愿松手也惧怕松手,“老师……老师……老师我好害怕……我在里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都被绑住……老师……!!!”

    她一声又一声重复着,最终瘫在龙马的怀里放声哭了出来,被压抑了那么久那么久的恐惧顷刻间释放,眼泪像决堤的江水那般怎么也止不住。

    “……好了,没事了。”龙马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多少次这样安慰这个小家伙了,小时候她遇到了害怕的事情,自己也是这样抱着她,告诉她没事了。

    即便这样的话语听起来可能过于平淡,但只要是他对她说出的,便仿佛有了魔力一般,令人安心。

    龙马把她抱了出来,小姑娘的衣服被汗水浸得湿透了,再这样下去肯定会感冒。网坛的王子大人在心里把损友小金给诅咒了10086次,打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找他帮忙的,这家伙只会不计后果地帮倒忙吧。

    “去洗个澡。”他决定先把小姑娘扔进浴室,但又有点儿踌躇不定,“你……自己洗得了么?”

    虽说就算她洗不了自己也不可能帮她洗,但看到小姑娘向他重重点了下头后,龙马还是放心了。

    这时越前老师又面临了一个新的问题,莱莱子表姐早就嫁人了,而母上大人则把睡衣带出了门正和糟老头外出旅游中,这意味着家里没有可供咲雅替换的睡衣。

    越前老师的思维开始进行了一趟越前龙马式的飞速运转,之所以特别定义成“越前龙马式”,不过是因为他脑海内的运转过程是这样的——

    换自己的衬衫再把她送回家吧→太麻烦了而且不合身→不合身看起来会很奇怪→那还不如直接留下来→她不是自家妹子么→留下完全没问题的吧?

    ——大丈夫た、问题ない!(没关系,没问题!)

    ↑这就是所谓比小金还不计后果的“越前龙马式”运转。

    越前老师翻出了一套自己的睡衣,敲了敲浴室的门。

    “衣服。”很简洁的两个字。

    小姑娘开了个门缝,龙马把睡衣递了进去,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晚上就住这里。”

    咲雅:“……啊?”

    龙马:“有问题么?”

    咲雅:“……没。”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就是你们盼望了n久的第三卷特别福利了,咳咳。从这章开始就进入我特别喜欢的情节了23333333你们懂的!肥而不腻!加量不加价!(喂喂今天要看么?要就给俺冒出来!

    神马

    为什么超短裙尤其是荷包裙那么受欢迎呢?其很大原因在于,它不是特别受女人的欢迎——因为这玩意儿容易走光,尤其是荷包裙,走路还不方便——但它受男人的欢迎。

    男人最在乎的不是那双美腿也不是一尺八的小蛮腰,他们比较在意明明是超短裙露出来部分的上面一点,而偏偏那上面一点被包得严严实实让人遐想连篇,这也就造成了这种裙子的魅力所在。

    不过比起所谓可以穿出去的萌系超短裙,在男人眼中更具魅力的应该是他们的衬衫——穿在自家妹子身上显得稍微大了一号,刚好能起到超短型连衣裙的效果。

    八重野咲雅曾经问母上大人,当年是怎么把在学校里无比受欢迎的爸爸桑追到手的,而以上,就是母上大人给小姑娘的真传。

    母上大人当时还尤为正经地叮嘱道:“不过咲雅,刚好遮住了绝对领域的衬衫——这种玩意儿在家里穿穿没问题,外面可是不能乱穿的,因为它绝对会勾起男人的兽欲,就像你爸爸桑那样。”

    “……可是妈妈,”咲雅小姑娘哑着嗓子吞了口唾沫,回答道,“我不觉得有哪个男人会给我一件他的衬衫穿,还不长不短刚好遮住那什么绝对领域。”

    不过现实情况往往和内心所想有不小的区别,就好比越前老师的睡衣穿在小姑娘的身上就显得松松垮垮尤为不搭,本身就做的有些长的浴袍袖子,此时更是可以演京剧里的甩袖子场景了。

    于是小姑娘苦着张脸又开了浴室的门,探出湿淋淋的小脑袋来:“老师,睡衣太大了……tt”

    然后呢?

    然后觉得颇有些胃疼的老师大人,索性给她扔进去一件自己的衬衫。

    所谓“不长不短刚刚好遮住绝对领域”的事实就在越前宅悄无声息地尘埃落定了,这导致小姑娘光着两只白白嫩嫩的小丫头、用毛巾擦着滴着水的脑袋然后走出浴室时,龙马差点被她那一晃一晃的小身板给晃瞎了猫眼。

    “……衬衫也太大了吧?”一向冷静的王子殿下觉得他自己好像冷静不起来了。

    “咦?”小姑娘低头看了看,又站在原地转了圈儿,使得可以当连衣裙的衬衫还飘了飘,然后她笑靥如花道,“是挺大的,但刚好可以当裙子了。”

    不不,就算是当裙子这也太短了点……真的没问题吗?!真的吗?!!

    ——好像有点儿问题了。

    事实证明不仅有问题,而且问题真的不止一星半点。龙马看着晃悠来晃悠去的小姑娘,只觉得胃开始隐隐抽搐起来,他原本在电脑上看网球比赛的,可他发现自己的视线好像早就从屏幕上游移开了。

    可能是因为进了娱乐圈的缘故,小姑娘保养得很好,其实并不是所谓明星就一定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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