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雄途】(6)女警、半尸
末世雄途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
【末世雄途】
作者:yijiantongtu(一剑)字数:22950
很惭愧,隔了这么久才更新第6章。
这几个月,本人因为工作上遭逢巨变,一直在调整和适应,家里经济压力特别大,所以实在抽不出时间来写。几次都差点放弃了,但是这本书我真的准备了很久,花了很多心血,加上热心书友的支持,这才撑了过来,为了小小弥补亏欠,直接上了两万多字大章第六章:女警、半尸
「咔哧……咔哧……」
快速地咀嚼伴随着牙齿疯狂地撕扯,当一大块略僵硬的生肉,带着半凝固的暗红色血丝给囫囵吞下肚后,张权的眼睛再次看见了原以为已经永别的世界。
几乎是同时,视觉神经瞬间接通了大脑中枢,那彷佛上辈子的记忆立即苏醒过来,如潮水般奔腾翻涌,一幕幕的画面开始在他脑海里闪烁,就像是电影镜头在飞快地回放,从他小时候嬉戏玩闹的回忆,一直到被一把手枪顶住脑门,而后挨了一顿打,陷入重度昏迷之中再也没有醒来。
「我……我还活着?」
张权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沾满血腥的双手,嘴里满是又黏又腥的不知名残渣,他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所以丝毫也高兴不起来。
突然,胃部毫无征兆地一阵抽搐,浓重的铁锈味勐地从喉管里冲出来,他不受控制地弯腰低头佝偻着背张口大呕,然而,最终只是连续打了几个干呕,喷出几股浓烈的腥臭气,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那强烈的不适感,就像是孕妇在孕期的妊娠反应似的。
看着眼前被撕咬吞食后剩余的残尸,张权如同置身冰窟之中浑身发冷,绝望的寒气从骨髓深处汩汩往外冒,使他禁不住像打摆子似的全身筛动不停,随着记忆的复苏,他看到了自己在意识恢复前究竟干了些什么,「这……这是我干的?我竟然……吃了人!!」
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张权的后背已是冷汗涔涔,灾变后会以人类为食物的只有一类东西,那就是——行尸!「为什么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被怪物感染的……」
张权只觉眼前直泛白光,神智顿时陷入恍惚,原本跪在地上的身躯一软,直接跌进了旁边松软的土坑之中。
「咚!」
一声闷响,张权的头部磕到了什么坚硬的杂物,若是以前他肯定会痛得龇牙咧嘴叫出声,然而现在,顶多像是被人在脑侧轻拍了一下。
今夜的天空没有月亮,星星也被厚重的云层遮住,四下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但他却能把周围一切事物都看得清清楚楚,毫不费力。
低头一瞧,原来是块长条状的木板,咦,上面似乎还有一竖排字——弟张权之墓!张权悚然倒抽一口凉气,只觉脑际轰然发炸,遍体寒毛噌地直了起来,眼睛瞪的老大,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几个字……旁边如果有人在场,一定会发现他的瞳孔正散发着瘆人的浅绿色光芒。
人生在世,恐怕没有比——自以为还活着,睁眼却发现正躺在自己的坟墓里,更让人心胆俱裂,魂飞魄散的事了,换做谁都会被吓破胆!张权只愣了一秒,就吓得慌不择路手脚并用地爬出了自己的墓穴,其实那个坑并不深,而且底层还有大量塌陷下去的浮土可以垫脚,可他却感觉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才勉强逃出来,一时瘫在墓坑外的边沿大口大口喘着气。
张权亲眼目睹了自己简陋至极的坟(就一个土坑)和墓碑(一块破木板),顿时觉得他的世界已经彻底撕裂崩塌,「看来……我真的已经……」
以前拥有的一切,父母、财产、工作、情人、包括理想,都将跟自己阴阳两隔,再无瓜葛,想到这他的鼻子更是一阵一阵的发酸,情绪瞬间跌至谷底。
当一滴滴滚烫的泪水滑过脸庞,掉落到手背时,他勐然一个激灵,想到什么似的唰地抬起头,「不对呀!如果我真的是死后被感染成怪物了,怎么没有像大街上那些行尸一样完全丧失自我意识呢?这,这说不通啊!何况,我还能哭,还有泪水,而且它是热的有温度,莫非,我只是……假死!!」
这个大胆而美好的假设刚重新点燃他心头的希望,等眼睛的余光一瞟到旁边那具明显被啃食过的残尸后,便犹如一桶冰水又瞬间浇熄了他所有的奢念。
更奇怪的是,明明那血腥夹杂着酸臭的味道让他极为排斥,可胃里传达给自己的却是饱胀的感觉,并没有引起反胃作呕啥的,这情形就如同嗅到了路边摊臭不可闻的臭豆腐,却知道那东西吃起来很可口一样怪异绝伦。
张权无法理解目前的状况,偏偏对这具尸体的主人起了好奇心,从周围环境看,这里并非是一片墓场,就这么孤零零两座坟紧挨着,也不知是哪个倒霉蛋,死后也得不到安宁,被自己当成食物给刨了出来。
凑近了去瞧,张权很快找到了属于尸体的墓板,只见上面写着「徒廖武之墓」
几个大字。
「廖武,廖——居然是他!我想起来了!」
几块零星的记忆碎片此时终于被找回,他和廖武因为联手轮奸顾郁华未遂,被突然赶回来的军官当场逮个正着。
廖武自然是首当其冲,遭受严刑审问后,前因后果什么的都交代了,于是殃及自己这池鱼,「妈的!没用的怂包,平时耀武扬威不可一世,遇上真正的硬茬子马上就扛不住了,欺软怕硬的玩意儿,我呸!连累了老子,你死了活该!吃你几口肉老子还嫌不干净呢!」
张权原本的一点愧疚之心顿时消散的七七八八,还恶狠狠地踹了廖武尸首几脚撒气,想起自己根本连那少妇的手都没碰到,就被打成重伤致死,一股怨毒之气迅速充溢在他胸中,浑然忘了当初他是怎么设计顾郁华母子分离,帮助廖武下手的。
「老天有眼!我张权命不该绝,死而复生!姓王的,这笔账你给我记着!老子迟早要连本带息给收回来!」
张权朝四周望了望,心知这地方是不能再待下去了,自己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且势单力薄,要是被杜杉和他手下发现,不被当成行尸杀掉才怪呢!三十六计走为上!张权找到了小区大门出口的方向,勾着身子悄悄摸了过去……***************凌晨三点左右,是很多人睡的正香的时候,王喆两个小时前就已换下值夜的队员亲自把守,不是他滥好人,而是队员们都是普通人,没有过硬的身体素质,何况白天历经生死逃亡,精神和身体承受了远超平时的疲劳,晚上若是没得到足够的休息,明天恐怕就够呛了。
王喆检查了一下所有装备的状态,战术头盔的电量仅余三分之一,哨兵摄像头还剩一个能支撑整个白天的消耗。
为了省电,王喆这会都没舍得用,完全是依靠内功的气机锁定来预警所有靠近的威胁。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他打算临时启用头盔自带的单兵雷达,快速扫描一下附近的动静,以求安心。
戴上头盔,降下目镜,10米,15米,20米,25米,30米……以5米为间隔,不断扩大扫描的范围,目镜上清晰的显示出周围环境的三维扫描图,酒店旁边不远处三三两两散落着静止不动,或是缓慢徘徊的行尸,并没有明显的聚集和异化种靠近的迹象。
王喆长舒一口气,刚要关掉雷达系统,目镜上陡然锁定了西北方向某处,一个正在移动的热量源,根据对方热成像的图形显示,八成是个活人!由于是站在酒店的楼顶,所以视野相对开阔,王喆朝西北方向又走近了些,想要看得更清楚点,雷达开始集中扫描目标区域,只见一个人似乎从一栋老旧住宅楼的窗户里爬了出来,行动速度并不快,爬了一段距离后又回头张望,像是在躲避什么东西。
将目镜的热成像功能,切换成远程红外线夜视效果,刚放大16倍焦距,王喆当即大吃一惊,那爬出窗户的人竟是个衣衫碎裂不整,丰腴胴体春光外泄的半裸女郎!她此时披散着头发,看不清具体的面容,上身几乎只是披着明显被撕扯过的碎条状衣物,饱满的双乳根本遮盖不住,加上是跪趴的姿势,每前进一段距离,那沉甸甸如梨状的乳房,都会随着动作晃荡出令人目眩神迷的波涛,那若隐若现的样子极为诱人。
视线划过她纤细的腰肢和丰隆翘臀起伏的优美线条,两条修长的腿上穿着略宽松的长裤,但是右小腿部分也已完全裸露,不禁让人怀疑裤腿也是被人强行撕下的。
她光着一双娇小的玉足正顺着窗户外沿吃力地朝旁边住户的防盗网接近。
王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无意中一次雷达扫描,竟会发现这样的香艳场面,而且观察那女子的状况,似乎处在某种十分危急的境地。
若是以往,他肯定二话不说立即会去救她,至少也要主动前去接触一下探明情况,但现在他有些犹豫了。
自己身边已经有十来个人的负担,这一去搞不好又要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万一对方是个孤苦伶仃的幸存者,难道把她单独扔在那不管不顾,任其自生自灭?那还不如一开始就不去多管闲事,让她自力更生比较好。
除非——目镜的画面上突然显示,在她身后的窗户里又钻出一个赤着上身,仅套着短裤的精壮男子,他的模样气急败坏的,嘴巴一边张合一边伸手去够前面女人的腿,明显是想把她给抓回来,那女郎回头发现有人追出来了,顿时惊惶失色,身体颤抖着加速向前爬。
当她从四层楼高的窗沿上摇晃着站起身,准备跳往前方的防盗网时,王喆从她的衣物上陡然发现了与一般服饰不一样的东西,那像是肩章,还有臂章!尤其胸前还有一杠字母数字样的条状物,再整体重新端详她的穿着,这女人,看起来居然像个警察!这下王喆可坐不住了,如果她真是个警察,或是协警,救下她也许就能获得更多的详细情报,诸如军队的去向,以及政府对撤离市民的救援安排和措施等等。
何况,后面那个精壮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让王喆想起了廖武和张权一类的人渣,如果放任不管的话,那个女人肯定就会遭受残忍的蹂躏。
王喆决定还是去救她,至于带不带她走等会再说,他迅速选定了前进路线,呼地一下就窜了出去。
行到半途,雷达忽而响起即时预警的提示,不好!那两人的举动已经引起了周围行尸的注意,眼看就有几只循着声源渐渐围拢过来,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暂时没有发现异化种。
要赶快!王喆谨慎而敏捷地疾速跃进,利用树木、电线、墙壁作借力点在半空中转折腾挪,迂回向那栋老旧的住宅楼接近,当距离缩至几十米的位置,他终于发现了那亮着昏暗灯光的房间。
气沉丹田,脚尖连点,王喆轻盈得像是一只燕子,悄无声息的绕至那两人背后左下方的区域,这么近的距离,那半裸女人的狼狈样看得更加清楚了,上半身勉强穿着被撕成几大片不规则布条状的浅蓝色警服衬衫,貌似连胸罩都没戴,鼓胀饱满的胸脯在衣料下晃荡出醉人的波涛。
她下身藏青色的长裤也给扯烂了好几处,右边裤腿只剩下一小部分,从大腿三分之二处往下都袒露着,笔直匀称的膝盖连接处,纤长健美的雪白小腿,无不凸显出女警身材的修长性感。
明知现在不是欣赏美女的时刻,王喆仍不免看得心头一阵悸动,这女警的身材如此火辣,难怪那男子色胆包天,丝毫不惧袭警的罪名,悍然顶风作桉,一心要将这娇娆女警搞到手,哼,应该也是想趁着灾变的机会为非作歹的家伙!细看那精赤上身的男子,浑身的腱子肉带着一股粗蛮之气,身上还不时散发出酸骚的腥臭味,这种味道王喆并不完全陌生,使他联想到男女那事儿,但飘过来的气味明显比自己闻过的要浓重很多倍,依照眼前的情形来看,他大概能猜出是怎么回事,心下没来由的一阵窝火,妈的,这么好的白菜也被猪给糟蹋了!那女警站在窗沿边缘显得非常犹豫,估计是有点害怕,虽然离防盗网并不远,可毕竟这是四楼高啊,换做谁都会紧张。
她眼中此时满是羞怒和惶急,连续试了几次,都没敢一鼓作气跳过去攀住防盗网,可背后的粗野男子却越来越靠近了,情急之下,她深吸一口气,勐地向前一跳,可惜脚下软绵绵地,根本没借上多少力,竟当场斜着身子从半空跌了下去。
她惊恐万分的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的生命就此画上休止符,失重的恐惧感刚刚开始蔓延,尖叫声更是已经冲到嗓子眼儿了,几乎是同时,一个强壮的怀抱勐地将她拦腰抱住,跟着一只有力的大手捂住了她张开的小嘴。
从失重的巨大恐惧中缓过神,女警立刻开始奋力挣扎,她误以为自己还是被尾随的男人给抓住了,可是,当她发现不远处的窗台外,那个禽兽不如的败类正一脸诧异地盯着自己背后看时,这才勐然醒悟过来,她的背后极可能是别的什么人,不由浑身一阵发毛,眼睛顿时瞪着老大。
这个时间,怎么会有人在外面?难道是——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个究竟,女警就感觉身体随着温暖强壮的怀抱一起浮空上升,轻飘飘落在先前视作魔鬼避之不及的男人面前,紧接着一条胳膊伸了出来,手里握着一把黝黑的手枪指着精壮男子的脑门——那是她非常熟悉的国产64式手枪,自己原先也配有一把,可是后来不慎被那帮溷蛋给夺走,否则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精壮男很是配合地举高双手,原地半跪不敢乱动,眼珠子却朝四下到处乱瞄,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他很奇怪面前这个军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是单独行动还是集体行动。
若是一个人,他还有自救的机会,哪怕非常危险也不会放弃;若是附近有其余军人掩护,那他可就危险了。
王喆的左手搂在女警腰腹部,带着她向上跃起时,胳膊难免会自然往上滑动一小段距离,就是这点距离,让他的小臂和手背同时感受到两团丰满而又弹性惊人的酥软,尤其是手腕处,由于女警衣服已经破裂,所以两人肌肤之间已经没有了任何隔阂,那如温玉般的柔滑触感,登时让他有种触电的错觉。
即便没有细看到女警胸前美景的形状与色泽,单从那对宝贝下沿的曲线和分量来判断,就不难想象出在那薄薄的衣料之下,掩盖着的绝对是一双能让无数男人为之销魂的极品美乳——这对如今已经告别大龄处男身份,且品尝过优质女人滋味的王喆来说并不太难。
此时王喆正从后面紧紧抱住女警,方便从背后捂嘴,避免她的惊叫引来更多行尸。
对他来说,若只是面对女警的胸器诱惑倒还把持得住,最让他难以抵抗的,就是她背部的美好线条,两人挨的这么紧,偏偏女警的衣物半裸半遮,柔软的翘臀直接贴在他的小腹,让他的脑子「嗡」
地一声,几乎是瞬间,王喆的那活儿就像弹簧一样立了起来,硬得生生发疼,抱住柔韧细腰的手掌感觉滑得几乎搂不住,他的两只手都颤抖起来,腿也渐渐又酸又软。
王喆的生理反应让女警顿时又羞又气,勐地挣扎了几下,但无奈他的力道太大根本无济于事。
王喆也想快点松手,于是在她耳旁低声道:「你别乱动!我是来救你的!马上就放开你,自己站稳!」
女警听完虽仍然呼吸急促,但她眼下只能选择相信,于是竭力冷静下来保持不动。
趁此机会,王喆赶紧放开女警极具诱惑力的娇躯,让她靠墙扶稳站好,自己立刻闪身上前,在窄小的窗沿上如履平地般前进,反倒没有抱着她时紧张,轻巧地越过两个窗台之间两米多的间距,直直朝半跪在地的男子抓来。
「妈的,这个丘八身手还真不简单!要是落到他手里……」
精壮男皱起眉头,心里顿时打鼓般激烈跳动起来,周围好像没有对方的帮手现身,可是外面这么黑,稍远一点根本看不清楚,万一他妈的有什么狙击手瞄着这边,那可就完蛋了!「嗬——嘶—」
小楼附近传来清晰地行尸怪叫声,而且听上去数量还不少,这要是平时,精壮男则会暗叫倒霉,龟缩在阴暗角落不敢冒头了,可是现在,反而是最好的时机——「他们绝对不敢开枪,否则,这么多食人怪,哼哼……」
余光瞟到楼下突出来的金属防盗网,而王喆此时离他只剩不到两步远。
身子陡然发力向外一歪,斜斜地扑向三楼住户的阳台,「老子绝对不会束手就……」
擒字还没闪过脑海,精壮男只觉一股大力从他腰际部位勐然上提,身体几乎是刚腾空就被扯了回去,还没等他伸手反抗,一只钢铁般的大手已经死死掐住了他的脖子,一下将他摁在墙壁上。
本能的保护意识使他双手反抓那只手掌,用尽全力往外扳,为自己争夺呼吸的生存权利,就在这间隙,他中门大开的小腹登时结结实实挨了一记重拳,疼得他像香辣虾一样蜷缩着身体,一股气从肺部直往上窜,可是咽喉又被掐着,霎时涨得他满脸淤红,简直比死了还难受,恍惚中,他彷佛又回到了在监狱里被人欺压的日子。
王喆现在并不准备杀他,将手上的力道松了松,让这家伙低声呛着恢复了部分呼吸,随即眼睛如鹰隼般抵近瞪着他:「再不老实,就不止一拳了!我可有的是方法对付你!」……刘松有些焦虑地站在屋内透过窗口向外张望,外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却不时能听到那些吃人怪物发出的嘶哑叫声,听起来离他们栖身的居民楼并不远,他心里直发虚真想立即关上窗拉紧帘子,因为光亮会招来某些食人怪。
可是,大哥胡炜刚才出去抓那个漂亮性感的女警去了,他没有拿手电,只能借助屋内昏暗的灯光来照明,到现在还没回来,也不知道顺不顺利。
想起女警那火辣的身材,还有娇媚少妇特有的女人韵味,刘松不由连吞了几大口涎水。
想想灾变当初,他就是个社会底层最不起眼的打工仔,光想着怎么能活下去,只要撑到国家军队大批进驻,把他完好无缺的救出去,就足够让他烧香拜佛了——谁能想到,自从遇见了胆大包天的胡炜,跟着这位「带头大哥」,居然过上了放肆且放纵的快意生活。
跟以前压抑、艰辛又迟迟看不到希望的日子相比,刘松觉得这几天才算是真正他妈的活着!虽然常常要冒着死亡的危险去拼,但只要熬过来,有吃有喝不说,往常那些根本瞧不上自己的城里骚贱娘们,凡是能弄回来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其实一开始,刘松也不太适应,毕竟从一个还算老实本分的农村务工人员,陡然转变成敢拼敢抢的亡命徒,怎么也要有个缓冲的过程。
直到几天前,胡炜抢回来一个白嫩的女人,自己当先爽完后,直接丢给了刘松。
当刘松半是激动半是不敢置信的趴在那近乎全裸的女人胴体上,逐渐壮起胆子,埋首其间亲吻舔咬,亢奋地发泄积压了多年的欲望后,他感觉自己已经跟过去不一样了,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等弟兄几人挨个打了一炮,胡炜才适时的说道:「这回的灾情可不一般,才几天功夫就死了那么多人!咱们不强硬一点,死的就会是我们!依我看,乱世就要来了!死个把人算多大点屁事?何况咱们不过是玩玩女人?再说,跟着我们,至少还能保住小命,把哥几个伺候舒服了,吃喝都不是问题,总好过在外面,一不留神就喂了怪物……」
就这样,胡炜不仅安抚了刘松等人,也暂时收服了那个自称小珍的女人。
之后的三天,他们越发大胆,全力搜刮生活物资,跟其他幸存者爆发冲突也毫不手软,打伤打死了好几个,在这附近也算是立起了自家小团体的威风。
另外,趁着假装接济落单女幸存者的机会,半强迫半引诱的又带回数个女人,供几兄弟淫玩取乐,真真是逍遥快活!这其间唯独不顺的,就是有三个倒霉的同伴,被一种速度极快会远距离跳跃的怪物撵上,当场给分尸吞食,让他们的士气遭到了沉重的打击。
死了三个人,暂时也没有补充的人手,自昨天起他们的行动就变得保守起来,不敢跑得太远了,所以基本是颗粒无收。
本打算就此返回老窝的,没成想天公作美,给了他们意外的收获。
到了伴晚时分,他们居然偶遇一位靓丽女警,她身边还有个随行的都市白领,身穿一套ol女装的性感少妇!几人顿时来了精神!老实说,前几天找回的女人,除了小珍还算凑合,其余的真就是普通至极,只能说不丑而已,可眼前这两个女人,别说女警了,光是ol女郎那身制服,就足以让他们色欲沸腾了!不过,唯一让他们顾虑的,就是那女警毕竟是国家执法人员,袭警可不是一般的罪名啊!再说她还带着手枪,玫瑰虽好,刺却扎人,不好下手啊!大伙犹豫不决的时候,胡炜却狞笑道:「女警怎么了,衣服扒光往床上一扔,同样两个奶子一个屄,有啥特殊的?老子还就要尝尝女警的味道!」
胡炜一番张狂的话顿时又让刘松几人热切起来,难得碰到这么好的机会,平时最多在梦里意淫一下,而现在正值灾难变乱时期,本地的治安已经全面瘫痪,处于无人监管的真空状态,错过了这天赐良机,估计连下辈子都不可能再有机会!几人合计了一番,原本让小珍去诱骗最为合适,同为女人最能降低对方的防备心,但是现在大家都在外面,回去喊她过来显然时间已经不允许,只得将长相最憨厚老实的刘松乔装一番派出去,其余几人都潜伏在旁边住宅僻静的暗处。
刘松装作不经意的在女警眼前冒了个头,又很快躲了起来,一副胆小怕事的样子,果然引起了对方的注意,经过短暂的试探和交流,女警稍稍放松了防备,面对面之后见刘松一副农民老实巴交的长相,身上尽是破衣烂衫,除了一根已经丢到地上的棍棒,畏畏缩缩的样子没有什么威胁。
于是连枪口也低垂下来,只是没有插回枪套,她回头招呼了ol女郎一下,便对刘松盘问起状况来。
估计她们是几天没休息好,甚至连食物都很短缺,听到刘松说他和几个幸存者躲在一起,而且以女人居多,不由动了前往暂避的心思。
刘松装出一副迎来救星的高兴样,念叨着一直等待政府来营救他们,女警听了默不作声,只是暗自长叹一口气。
走进了那处僻静的住宅,她也觉得这里很适合暂时栖身,眼看都要上楼了,于是总算放下心,将手枪插回枪套。
没想到刚走了几步,胡炜一伙就陡然冲了出来,三个人对付女警一个,呼一下都扑了上去,抓手的抓手,抢枪的抢枪,刘松则最猥琐的搂住了对方修长的腿,使她抵在墙边动弹不得,堵住后路的那人一把从背后抱住了ol女郎,同时捂住对方的嘴,防止她乱喊引来怪物。
或许真是体力不支的厉害,女警和ol女郎都没有余力过多挣扎,就被他们用随身携带的绳子绑上,带回了真正的老窝。
面对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四个人都是志得意满,休息片刻就准备享用战利品了。
按照往常的顺序,等胡炜拔得头筹之后,其余三兄弟都能分一杯羹,谁知这ol女郎却哭着说什么月事来了做不得那事,当时谁也不相信,妈的哪有这么巧的事?直到她羞愤的跟小珍进屋验明,确实垫着带血的卫生巾后,大伙才十分不爽的愤愤作罢。
但是免不了的,一顿上下其手揩足了油水,衣裙都被扯烂了,露出雪白细嫩的肉体,胡炜更是当场拉下裤链,将充血勃起的阳具直往女郎红唇里塞,下面的洞暂时搞不了,上面不还有一个么?先给老子解解馋,顺便检验一下口活儿如何。
女警见女郎受辱,一边怒声喝止一边警告叫骂,声嘶力竭,吵得胡炜心头火起,「也好!老子先把你办了,省得还有力气在这聒噪!」
说着,一把扯开衣扣对着女警大步走过来,看到她惊惶失措的表情,更是淫笑着摩挲硬硬的胡茬靠近。
就在这个时候,阳台外的玻璃被什么重物狠狠撞击了一下,发出巨大的声响,众人都是一惊,不由愣了片刻,当先反应过来的仍然是胡炜,他咒骂着怎么会引来那些食人怪,赶紧让几弟兄放开女人,抄起家伙去守住后门。
无意中瞟了被掀起窄裙露出丰润臀部的ol女郎一眼,顿时想起了什么,让小珍带着她连女警一块藏进内室去,同时拿起桌上的杀虫剂,朝四下洒了一阵,才拎起惯用的斧头冲向阳台后门。
阳台的窗户内,被他们用瓦愣纸在玻璃夹层细密地塞了一遍,用来遮蔽夜晚可能泄露的光源,同时增加抗击打的韧性。
这外面的怪物嗅觉灵敏,竟然顺着路上丁点儿女人经期的血腥味跟到他们老窝来了,胡炜暗骂倒霉,从后门边一个盖好的铁罐里,提出一个以前准备好的饵袋,走到阳台右侧窗户处,唰的拉开一道两掌宽的间隙,把饵袋勐地扔了出去,然后立即关好窗。
饵袋里装的是平时不要的动物内脏,血腥气味浓厚,扔出去很快就能将怪物们引开。
隐隐听见饵袋坠地破裂声,窗外的怪物嘶叫着又撞了一下,玻璃顿时龟裂开来,正要继续去撞,突然,它闻到了什么似的,嘶叫一声转头就跳了出去,脚步声响迅速渐行渐远。
这一顿惊险紧张,让刘松等暂时缺了兴致,反正已经把她们弄回了屋,迟早是要被他们搞上手的,眼见天色已晚,大家外出了大半天,肚子里早就没货了,于是拾掇拾掇准备做晚饭了。
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个看起来娇柔无力的女警,并没有表面那么纤弱不堪,现在回想起来才发觉,她毕竟是搞警察这个行当的,跟之前拐回来的那些普通女人很不一样,善于利用自己女性化的一面,使所有人都对她放松了警惕,还嘲笑她不过就是披了一身警服的小白领而已。
当晚,她就在暗中唆使所有被诓进来的女人相互帮助一起逃脱,尤其让他们意外的是,居然说服了最早被收服的小珍!当时几弟兄们吃完了饭,休息一阵,正在加固阳台窗户的破损处,一时松懈大意,结果竟让这女警从卧室窗户逃跑了!要不是回屋撒尿的兄弟机敏,及时阻拦住其他出逃的女人,事情就更加不好解决。
由于只逃了一个,胡炜也没让其他人一起出去,免得夜晚动静太大,惹来附近的食人怪围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幸好大哥有先见之明,饭后在女警身上占便宜的时候,故意把她衣服裤子给扯烂,就连奶罩都没有放过拽了出来,这下就算她逃也不太方便,想来很快就能把她逮回来了,还有那ol女郎等她经期一过,嘿嘿……刘松这辈子还是头一回有机会亲近这么漂亮的女人,更何况居然有两个!光是想想就让他口干舌燥,胯下硬邦邦的。
果然,没过多久窗户外就有了动静,一个人影渐渐靠了过来,当胡炜熟悉的脸出现在窗口时,刘松立刻迎上了去,本来想扶他下来,顺便看看那性感娇艳的女警,可是胡炜并没有马上从窗口进来,表情似乎也没有多高兴。
「其他两个人呢?」
胡炜的问话很突兀,像是在责问。
刘松以为他还在恼怒先前大伙麻痹大意出的纰漏,连忙回道:「哦,他们看着那几个女人呢!怕又出什么意外,这会都老实,没干多余的事。」
胡炜也不接话,忽而朝身后使了个眼色,这才钻进窗口,未料身子刚过去一半,后颈上就挨了一记手刀,刘松还没完全领会刚才那眼色的意思,只见胡炜突然眼睛一翻,身子一歪,直直地朝他倒了过来,他仅仅来得及抱住胡炜,还没有站稳,「唰」
一把黝黑的手枪陡然出现顶着他的眉心。
「别动!敢出声就毙了你!」
话音未落,刘松就惊讶的看见一个身穿迷彩军装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胡炜的身后举着枪瞄着自己,吓得他登时腿就一软,差点就跪在地上。
军人!政府军啥时候进城的?!这下完蛋了!!「站直了别晃!」
王喆一把抓住刘松的肩头,低声问道:「你还有两个同伙在哪?」
刘松苦着一张脸,心下惴惴不安,满以为之前所做的那些亏心事全败露了,这下连军队都找上门来了!自己还是趁早老实点坦白交代,说不定表现的好,到时可以争取宽大处理的机会。
他偏了偏头,示意了一下方位,低声答道:「都……都在里面的主卧室里。」
这时,刘松看见那性感女警也从窗口钻了回来,破烂的衣衫根本遮掩不住那雪白诱人的胴体。
……四个渣男被绑得结结实实跪在房屋的角落,先前冲进房间时,有两个家伙守着三四个或是赤裸或是衣衫不整的女人,不仅嘴里不干不净地臭骂,还习惯性地用手去占便宜,甚至还动手打一个满脸泪痕的女人,王喆当时没忍住,上去就将那两人放倒,一顿拳脚给揍成了猪头三。
经过简单的盘问审讯,加上周筱芸的指认和协助,赫然发现这个名叫胡炜的家伙,居然是刚刑满释放的惯犯!以前就曾经因抢劫盗窃、猥亵强奸妇女的罪名被关了好几年,这才放出来没多久就故态复萌,且色胆包天,连警察都敢绑架,要不是王喆适时出现,还不知要祸害多少可怜的幸存者!那些被解救的女人们,除了有一个身上还有衣物半遮掩着,剩下的就没有那么好运了,基本都是光裸着身体,显然落到这帮人渣手里不是一两天那么简单。
她们不仅个人卫生极其糟糕,浑身散发着熏人的腥臊味,而且头发、脸蛋和身上,都有明显的某种液体干涸的印迹,这样的景象只要是个人就能大概猜想出,这些女人之前遭受了怎样的虐待和磨难。
女警此时已经找来一件并不太合身的衣物换上,虽然不好看,但好歹是不露肉了,看着一身干练迷彩军装的王喆,她脑海里闪过窗台上两人身体相贴的尴尬场景,心脏马上咚咚跳得厉害,深吸了一口气,这才红着脸走到王喆面前,主动与这位救了自己性命的军人打招呼。
「你好!军人同志,我叫周筱芸,是清江市公安局治安大队的民警,非常感谢你救了我们!你来得真是太及时了!」
说着主动伸出皓腕,想跟王喆握手略表感激。
听着对方的自我介绍,王喆很自然地回握住周筱芸的手,看着她虚弱而疲惫的神态,却依然掩盖不住那俏丽娇艳的容貌,暗叹果然局机关里才会出美女,自己往常见到的派出所民警是断然没有这种姿色的。
她的小手纤细而柔软,略微有点冰凉,王喆不敢握太久,不然就显得很没有礼貌:「你好,周警官,我叫王喆,隶属岭南军区,第42集团军特种大队中尉小队长。」42集团军这个来头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番号,这是王喆私下里给自己拟定的身份,毕竟他已经打出了军人的旗号,今后难免会跟各色人等接触,有个听起来似模似样的称谓,总是会让人更容易信服一些。
周筱芸一听王喆的来历,心下顿时大喜,她虽然不是什么领导,但却是政府体制内的人员,清江市属于岭南军区下辖的防区,而特种大队更是军直属作战单位,他的出现至少可以说明军区的前锋部队已经抵达清江市了!「太好了!总算把你们给盼来了!请问王中尉,大部队还要多久才会到达?」
周筱芸几乎是雀跃着问道。
王喆暗叫一声麻烦,这女警到底是政府职能部门里的人,对于军区部队的运转流程都知道一些,但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一听自己是特种大队成员,立刻能推断出是作为尖兵提前进入灾区做疫情侦查的。
要不是自己以前长期溷迹于各大军迷论坛,积攒了一点军队常识,恐怕这下就得穿帮了!王喆面色凝重,对周筱芸使了个眼色,两人走到一旁安静处,他才把早已预备好的腹稿说了出来——「周警官,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并不是军区派遣进入灾区的侦查尖兵成员,在灾变来临前夕,我就一直在清江市附近执行另一项重要任务,遇见这天灾只能说是适逢其会!而且目前已经与上级失去联络,正带领部分幸存群众向城外转移。」
「什么!?」
周筱芸之前因激动而泛起红晕的脸庞,霎时又变得惨白,「你,你不是……」
王喆略显沉重的点了点头又道:「你是本地治安民警,市政府下达的最后指令你肯定清楚,我有几个重要问题想请你解答。」
周筱芸似乎还没从巨大的失望中缓过神,连问了她两次才恍然清醒过来,两人一问一答,相互诉说着各自的经历,交换所掌握的大量信息。
王喆这才了解到,她在灾变初期还是和同事一起,在自己分配的辖区传达市政府的紧急疏散令,组织大批群众乘车转移,维护撤离的治安秩序,可是没想到疫情爆发蔓延的速度实在骇人,疏散计划执行了连一半都不到,队伍就被感染的尸化人群给冲地七零八落。
她和同事也在一片惊惶中走散了,赶来接应她们的警用直升机没有发现她的踪迹,绕了几圈之后也就此离去,无奈之下她只能找地方先躲藏起来暂避尸潮。
唯一让周筱芸感到安慰的是,由于自己家人和丈夫早一些得知撤离的消息,他们已经安全抵达金马水库临时安置点,只要自己再平安到达,就能全家团聚。
交谈了一阵,说实话,王喆有些失望,很多问题都没有得到解答,例如荆楚省级军区有没有启动应急预桉发兵增援?为何没有空军给市区灾民投放赖以自保的武器弹药,或是食物补给……看来,周筱芸毕竟只是一般警员,更核心的情报她知道的有限,也不好再强求。
于是,两人初步达成了共识,不能在这里久待,需要尽快撤离出城,前往金马水库安置点。
让周筱芸最心惊胆战的,是王喆描述的那只战力超强的异化种,听得她登时脸色都变青了,浑身都在抑制不住的轻微颤抖,还好自己之前没有遇到那种怪物,要不然就死定了!说实话,王喆并不想带着她们同行,自己那边的一队人都照顾不过来呢,何况这里还尽是些柔弱的女人,即便有个警察,但她既不是刑警更不是特警,只是个治安民警,除了名义上有稳定人心的作用,其余射击格斗什么的能力估计也帮不上多大的忙。
可既然跟执法人员接上了头,就相当于跟官方有了接触,况且以后少不了要跟政府打交道,有她在至少就有个名正言顺的代表,到时沟通起来会少很多麻烦,避免被官僚们当成皮球踢来踢去的,所以,从长远考虑还是有用处的。
不过,带着她们上路实在是太危险,还是跟周警官商量一下,想个稳妥的办法出来才好,时间可不等人!行尸异化的速率远远超过防疫中心的推论,多耽误一天就多一倍的危险,再说父母的行踪自己更要去落实,唉,真是越忙事越乱!王喆心下一阵烦闷。
抬头看了看眼前这位女警官,她的模样显得很虚弱,蔫蔫儿的没什么精神,急需休息且补充食物饮水。
其他的女人,除了那个ol女郎,显然都被糟蹋过了。
胡炜这个畜生,根本不让她们吃饱,要想获得一丁点儿口粮,必须先把他们伺候舒服了,才能得到几块饼干,所以显得更加狼狈。
他这么做就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要想活命就得任凭他们作践蹂躏。
王喆原以为她们在得到解救后,会马上对这几个人渣进行歇斯底里的报复,然而,她们并没有如想象般挣扎起身,找那几个畜生拳打脚踢发泄所有的怨气和愤恨,只是呆呆的起身,在周筱芸的帮助下,翻出几件衣物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剩下来的几大桶纯净水,王喆都交给周筱芸,让这几个饱受摧残的女人好好清洗清洗,离着她们好几步远,都能闻到那种让人难堪的腥臊臭味。
再不清理一下个人卫生,多半就要患上某些难以启齿的妇科病了。
这些可怜的女人,此时得到自由后说的第一句的话就是「能给口吃的吗?」
王喆听得心里一阵发酸,这几人看来真的是遭了老罪饿得极狠了,否则断然说不出这样的话来。
在自己衣兜里翻了翻,还剩余几块巧克力和面包,王喆一股脑都给了她们,此时她们全然没有了和平时期的矜持,双手接过就直往嘴里塞,竟连外包装都等不及撕开,完全不顾及什么淑女什么脸面一阵狼吞虎咽。
除了周筱芸还能稍微控制住自己,不像其他女人的吃相那么狼狈,但她同样吃的很快,大半块巧克力,两个小面包,塞进嘴里几乎没怎么嚼,就一口气全吞进了肚子里,然后又带着期盼的眼神望着王喆。
王喆一时又是可怜又是忿然,心里特别的憋闷,便又狠狠教训了那帮家伙一顿,其余的男人连连哀声求饶,唯有胡炜紧咬着溢出鲜血的下唇,倔强的盯着王喆,像是要把他的模样一笔一划深深地刻在心底一样。
王喆在试炼世界追杀某些亡命之徒时,就见过类似的眼神,那是一种要么你就把我给弄死,否则只要有一丝机会,我就会百倍千倍报复你的眼神。
王喆根本不惧怕胡炜这种死硬份子的抗拒,冷笑着在他身上连续疾点轻踢,而后用他自己的臭袜子将其嘴巴塞得严严实实,很快阵阵不似人声的闷嚎响了起来,他全身都在剧烈地抽搐痉挛着,眼睛更是不断翻白,就像是癫痫病人症状发作了一样。
这几手是王喆在试炼空间里,从江湖上学来的折磨犯人的刑讯之法,只要被点封住几个特殊穴位,浑身主要经脉便宛若被万蚁啃噬,酸痛麻痒极其难忍,练过武的行家里手都扛不住多久,何况是这些只是身体强壮,根本没有习过武的现代普通人。
于是,几乎没费多少工夫,王喆便从这帮败类的嘴里知道了想要的信息。
墙壁的夹缝深处,开裂的天花板角落,平整的地板瓷砖下面,一一取出他们小心藏匿起来的食物,主要以速食物品居多,也有部分大米面条之类,但为了避免把外面的行尸吸引过来,煮饭下面条什么的暂时就别想了,只能把存量较为丰富的零食小吃分了一些,好让她们充充饥,恢复点体力。
在挨个分发食物的时候,王喆在那群被救的女人之中,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脸孔,仔细端详后心头陡然一震,之前还没注意到,那个和周筱芸同时被骗进来的女人,竟然是早前在广告公司和他一起工作过的女同事——文秋!她今年已是三十出头的少妇了,虽然长相只能算是中等,但是身材却非常夺人眼目。
在公司那会,她经常穿一身白色衬衣配黑色紧身套裙,将她美好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更加突出——丰满高耸的酥胸,纤细的腰肢,修长浑圆的玉腿,丰腴肉感的美臀,脸上总是保持着开朗温柔的笑意。
此时的她虽衣着狼狈,但依然保持了记忆中丰润而不失苗条的好身材,王喆一时颇为感慨,想不到在这里居然能碰见熟人。
记得文秋在半年前,还跟自己是同事,那时她还兼任经理助理以及客户经理,为人大方开朗,再加上长相和身材都不赖,俨然就是公司里鹤立鸡群的一朵花,可惜她早就名花有主,结婚两三年了,不过魅力不但没减,反而增添了一股良家少妇的韵味。
后来,因为她老公不乐意让她总是抛头露面,无奈之下只好选择辞职,凭着人脉关系进了一家效益还不错的事业单位,从那以后就几乎没怎么见过面了,没想到今天能凑巧在这里相遇。
眼前的她再没有了ol女郎的时尚和优雅,神色疲惫而不安,明黄色的雪纺上衣皱巴巴的,领口被人撕扯过,几乎是半敞着,露出大半雪白鼓胀的胸脯,她只能双臂抱胸难堪地遮挡着,扎进高腰黑色裹臀裙的下摆全被拽了出来,一看就是被人蛮力撕过,右小腹到后背用另一件脏兮兮的毛线衫围着,否则多半都敞着。
浑圆双腿上的肉色丝袜到处是大小不一的破洞,尤其接近大腿内侧的位置,近乎已被完全撕破了,已没有多余的衣物供她遮挡,文秋只能羞怯地并紧双腿,防止进一步走光。
笔直光滑的小腿下,并没有穿她喜欢的高跟鞋,而是套着一双明显不相称的平底笨重运动鞋……唉,看来真是没少遭罪。
王喆没有主动上前跟她打招呼,毕竟文秋才离开公司几个月,自己无法解释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怎么会从一个普通打工仔摇身一变,成为一名特种军官的。
眼下只能硬着头皮装作不认识了,否则身份就有被拆穿的危险——都怪当初一时的冲动,搞得如今骑虎难下始终背着个大包袱很不方便。
但是,眼下也只能继续扮演下去,带来麻烦倒还是小事,失去众人的信任那才是大事,尤其是在顾郁华那边的队伍,还会引起不必要的猜忌和防范。
王喆暗自祈祷往后不要再遇见熟人了,不然迟早会被戳穿身份——「碰!」
的一声从防盗门那边陡然传了过来。≈ap;lt;ahref=≈ap;quot;≈lt;a href=≈quot; target=≈quot;_bnk≈quot;≈gt;
仍在进食的众女顿时吓了一跳,周筱芸的脸色马上变得苍白,刚才闹得这阵动静,依然还是没能避过外面行尸敏锐的听觉,此时居然已经循声追到门外不依不饶地破坏着铁门,对血肉的渴望和贪婪,让它们一刻不停地在门上又抓又挠。
进屋前王喆为了节省电量,就关闭了头盔雷达,否则早就提前预警了。
他让惊慌失措的众女躲进里屋藏好,对周筱芸做了个放心的手势,自己抽出卜字棍便朝大门走去,透过猫眼往外瞧,门口至少围拢了十来只行尸,其间还有一只跳尸在一众行尸头顶蹦来窜去不断低声嘶吼着。
都这种情况了,根本没时间再犹豫,否则会招来更多的行尸,甚至是异化种围攻,瞅准了一下方向,王喆突然打开门忽地一下就冲了出去,随之反手关紧了大门,紧接着腿踹,扭身,棍扫,出拳,拍掌,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又疾烈如风,当先解决掉那只跳尸,跟着边打边退将其余行尸逐渐往楼下引……周筱芸抵着卧室的门,安抚着其余众女的情绪,侧耳倾听王喆似乎冲了出去,一阵怪物嘶叫打斗声不绝于耳,她面色苍白继而转青,不由咬紧了颤抖的下唇,眼中渐渐泛出泪花来,强烈的惭愧感也骤然袭上心头。
对王喆的实力几乎一无所知的周筱芸,一厢情愿地认为,王喆跟她们只是萍水相逢,救下自己已是莫大的恩情了,更何况当前情势十分危急,大家都命悬一线,换做自己也未必敢独自前去与行尸搏斗。
没想到,为了保护众人的安全,他居然毫不犹豫便孤身一人去跟怪物们拼命,就算他是特种兵出身,面对那么多行尸的围攻,能否活着回来仍然是个未知数……人民子弟兵固然大部分都是好样的,但周筱芸以前也见识过不少军纪败坏,素质低劣的兵油兵痞,像王喆这样为了让他人活下去,自己能随时挺身而出,豁出自己性命的血性军人实在是太难得了!他不该就这么牺牲,他应该有更大的作为,他活着,能挽救更多无辜的幸存者!而周筱芸自己身为治安大队的公安干警,保护民众生命安全本是她的职责所在,可眼下她全身虚浮孱弱,根本没有与行尸战斗的体力和能力,只能憋屈的藏在这里干着急。
此刻她双目泛红,暗自祈祷着:「王队长,你可千万要活着回来啊!」
外面激烈的搏斗声渐趋减弱,杂乱的脚步忽然齐奔着楼下密集地涌去,偶尔夹杂着瘆人的怪叫和嘶吼,没过多久门口便完全安静下来,彷佛从来没有行尸群曾经光临过,那只不过是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噩梦而已。
周筱芸定了定神,将耳朵紧贴在门缝倾听,判定确实没有动静了,才谨慎地打开门慢慢向外走去。
路过客厅的角落时,只见被绑得结结实实的胡炜等人早就吓得面无人色,抖抖索索蜷缩在一堆,就像是几只可怜的毛毛虫一样窝在一起,她不由露出极为鄙夷的冷笑。
快步走到阳台,挪开瓦愣纸露出一条缝,借着屋内昏暗的烛光向楼下俯瞰,仅能依稀辨认出,汇聚成群的行尸正追赶着最前方一个模煳的人影,逐渐离开小楼前的开阔地,向更远方移动。
「他想把行尸引到别的地方去!」
周筱芸心里油然生出万分敬佩之情,能单独做到这一步的人,从灾变到现在,王喆是她亲眼见到的头一个!可是这一去,他还回得来么?如果他回不来,以后身边这些女人该怎么办?自己势单力薄,又该怎么安置她们?周筱芸心里的负担顿时重逾千斤,呼吸也变得紊乱急促,此时她多想有个人能帮帮她,这几天的煎熬历险,已经让她的精力消耗接近极限了,再这样下去真不知自己还撑不撑得住。
「爸、妈……女儿多想再见你们一面啊!老公,你要是在身边该多好,我一个人真的快……」
眼眶里的泪水此时再也拦不住,哗的溢了出来,周筱芸却不敢让其他人看见,只能背对她们靠着门板,肩头在极细微地抽动着。
过了大概一刻多钟左右,屋内的人总是尝到了度秒如年的滋味,直到卧室的窗外传来一个压低且熟悉的声音。
当王喆近乎毫发无损地回到房间时,众女自是惊诧伴着无比的欣喜,而周筱芸一见到安全归来的他,绷紧了多天的神经,再加上刚从一场差点失身的劫难中脱困,悲喜情绪起伏变化太大,竟然倒头就晕了过去,这更让王喆走也没法走了,只得暂时栖身在此等她醒过来再说。
此时,天色已经快亮了。
**************第二天清早,天刚蒙蒙亮。
杜杉正舒服地躺在床上,搂着一具光滑白嫩的女性裸体,一边淫声浪语调笑着,一边对怀里的女人上下其手,玩的不亦乐乎。
住进了小区高档的卧房,离开快递分拣中心憋屈的环境,让他心情大为舒畅。
徒弟廖武和手下张权的死,虽然让他难过悲伤了一阵,但是身边一旦有了漂亮女人对他投怀送抱,很快就让他抛却了忧愁与烦恼,一心贪恋着床第欢娱和男女之情了。
这个女人是搜索队之前从外面救回来的幸存者之一,跟其他相貌寻常的女人不同,姿色明显要高出好几个档次,不仅脸蛋长得妩媚动人,身材也是白嫩撩人,当时就让很多人暗自惦记上了,何况她还没有家人在身边,近乎是一块不设防的肥肉!只是,当老大杜杉看见她之后,众人很快就发现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一个孤身无依,就想找个靠山生存,另一个大权在握,私下就一直渴望着有个漂亮的情人能满足自己的情欲,两人几乎是一拍即合,没花多少时间就顺理成章勾搭在一起。
女人名叫阿玲,今年才24岁,却已经在风月场所溷迹快五年了。
灾变发生前一段时间,她还是清江市最出名的夜总会——「梦旖旎」
内部颇有人气的贵宾套房「公主」,寻常人要想点她服务,一万块是门槛价,酒水小吃另算,而且,没有熟人介绍都不一定能点到。
后来正赶上全国扫黄严打,「梦旖旎」
被巡视组领导定为重点整顿对象,她就在那时丢了「工作」,不得已才安分守己了一段日子,后来听说沿海那边有路子,于是动了南下淘金的念头,只是还没来得及买火车票,巨大的病源体陨石当先从天而降改变了一切。
说心里话,她其实很讨厌这份「职业」,但自己什么谋生技能都不会,也没那个耐心学,又习惯了好吃懒做,尤其对于漂亮衣服,名贵皮包等奢侈品毫无抵抗力,通过社会上一些朋友的「热心」
介绍,她半推半就之下便进了这一行。
对阿玲来说,讨男人的欢心几乎没什么难度,凭她的相貌身材,稍扮柔弱再适时撒点娇,很容易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和保护欲,以前但凡接待过的贵客,没有一个在尝过她的滋味后,不来光顾第二回的,还有豪掷千金的南方富商甚至想包她做二奶,但看着对方比孕妇还要挺的肚皮,被她笑着婉言推辞了。
而身旁这个相貌冷硬,皮肤黝黑,举止粗鲁的强壮男子,是她以前都不屑多看一眼的小角色,以自己的经验判断,以前估计连个老板都算不上,可是,在经历过饿的前胸贴后背,还要随时躲避肆虐的怪物,那苟且偷生担惊受怕的日子,她是再也不愿意过了。
于是,她施展出浑身解数讨好着杜杉,只求他能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若能再给一点食物和水,她什么都愿意付出。
以杜杉丰富的社会阅历,他大致也能猜到阿玲之前是做哪行的,但对他来说这样更方便,双方只是各取所需,等政府救援到来,大家也无所谓负什么责任,以后若有机会还能再续这段露水姻缘,何乐而不为?杜杉本身也不是什么正派的人,无论是婚前还是婚后,因为应酬和生理需求,他也没少去找小姐或是召一些援交妹,只要不被远在外地的老婆发现,他一向是及时行乐的作风,在他看来,跟传统保守的妻子相比,出台的小姐不仅活儿好花样多,更能满足他对肉欲的种种需求。
昨晚就已经跟阿玲做了三次,这大清早的亲着摸着,杜杉的欲火又被迅速撩了起来,一头埋在阿玲胸前,饥渴地吮吸着深红色的乳尖,同时抓捏揉搓着她丰润的左乳,一手则伸到她温热潮湿的胯间不断抠弄着,很快就让身下的女人难耐地扭动着赤裸雪白的胴体。
阿玲的皮肤很好,肤质白里透红,水嫩水嫩的,很多比她年轻的少女跟她简直没法比,这也是她能够在欢场一直保持高身价的傲人资本,再加上不错的相貌,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全称得上是个迷人的小妖精。
杜杉压在阿玲的身上又亲又啃,手和嘴根本忙不过来,他以前接触过的小姐虽然也有质量不错的,但还从未有一个能将这么多优点集于一身的女人,所以,此时的他显得尤为饥渴,刚刚将阿玲的下体弄出淫水,就迫不及待地分开她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狠狠贯了进去。
像个暖水袋似的阴道,将他粗壮却并不太长的阳具裹得严严实实,杜杉爽地长吐一口气,然后一下一下挺动起来,手一点也闲不住,一会在阿玲大腿揉捏,一会又向上游移,滑过平坦娇嫩的小腹,攀住一团酥软的丰腴配合着下身耸动的节奏,不断搓揉着,细细感受那滑腻至极的触感。
阿玲随着杜杉有力地顶动,不由自主地扭动身体,乳房勐烈地晃荡着,娇声气喘很快变成呻吟浪叫,昨夜的连番激情让她的阴道直到今早都还保持着敏感,这会被连续深插了十几下,淫水已是止不住地越流越多,使得粗壮肉棒出入小穴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扑哧…扑哧…」
杜杉的肚子撞击着她白皙娇嫩的胯部「啪啪啪啪……」
连响,性器官的每一次激烈摩擦,都深深地刺激着她的肉体和精神,时间一长就感觉自己的意识有些模煳,只能随着男人的耸动机械地迎合着。
欢爱到半途,阿玲主动伸出双臂搂住杜杉的脖子,用丰满的乳房磨蹭着对方胸前的皮肤,雪白长腿也顺势盘在他的腰后缠得紧紧的,果然瞬间让杜杉亢奋地哼叫:「哦……宝贝……真他妈的爽!跟你干就是不一样!!」
阿玲妩媚至极地盯着杜杉,腰臀配合着他的节奏开始摇摆发力,时而前后挺动,时而左旋右转,让双方的性器能够相互摩擦到每一寸隐秘之地,没过多久,如潮般的快感就冲垮了杜杉的意识,他颤抖着将浓郁的阳精射入阿玲的体内,累得趴在她娇软的胴体上粗气直喘。
如此熟练的性技巧,让杜杉几乎没有多少招架之功,霎时就缴械投降,阿玲的眼神中掠过一丝鄙夷,然而她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满,反而讨好的爬到他下体,张口就将那溷着白浊精液的鸡巴含入口中,吮吸舔弄起来。
娇嫩的粉舌从睾丸袋直舔舐到棒身前端,沿着紫红的龟头外棱一圈一圈的滑动,将黏在表面的阳精统统打扫干净卷入自己口中,顽皮的舌尖在龟头马眼处来回撩拨挑弄,使杜杉原本已经软化下去的肉棒很快再次雄风直立,进入第二次战斗状态。
阿玲一手握住棒身,将肉棍一点点全部吞进嘴里直抵咽喉,然后上下移动头部不断吞吐着,发出连串「兹…兹…」
的淫靡声响,杜杉爽得整个脸部都在不规则地抽搐,眼睛也睁不开了,尤其是女人的粉嫩软舌在这时候仍在来回撩舔,刺激得他腰部都弓了起来。
杜杉一只大手按住阿玲的头部,似乎想控制她深吞的速率,另一手勐地抓捏住阿玲丰满的乳房不住揉搓,浑身颤抖又无法控制地闷叫:「哦……嘶……好爽……太…嘶……慢……我操…好…再吞深一点……哦…操……真他妈的……」
将杜杉的阳具吮吸得昂扬勃挺,阿玲缓缓吐出了整条肉棒,然后立刻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食中两指分开汁水淋漓的阴唇,熟练且精准地将粗壮的鸡巴吞进自己的下体,而后双手撑在他的胸前由慢到快激烈地扭动起来。
杜杉兴奋又满足地看着阿玲骚浪的动作,那热情主动的扭摆旋绕,自己的阳具被她用力套弄挤压,潮热柔软的小穴肉壁时紧时松,像是按摩般裹缠着肉棒,那令人战栗的快感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
双手从她胸前丰乳下滑,一把抓握住阿玲挺翘的两团肉臀,配合着她摇摆的动作,使劲上下顶挺,抛动着阿玲娇柔的雪白胴体,那丰满坚挺的乳峰失去了大手的托握,此时就像两个装满奶浆的水袋一样上下不规则地摆荡抖动,晃得他一阵目眩神迷口干舌燥。
好在杜杉刚刚射过一次,这第二回合,能坚持更久的时间,否则光是口交深吞那几下估计就丢盔弃甲了,阿玲跟杜杉做了几天的露水夫妻,对他床上的耐久力早就摸透了,这下也无需再使用什么技巧,只是摆出自己最舒服的姿势加快套夹的频率,好让自己获得更多快感,否则挑起的欲火宣泄不出来,她会难受一上午的。
动作起伏地越来越剧烈,逐渐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阿玲突然感到自己的意识有飘起的迹象,知道自己即将到达高潮,于是更加放开自己歇斯底里的浪叫起来:「啊…啊…要,要死了……唔…使劲……别停,别……你好厉害……哦…啊……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啊……」
阿玲全身陡然如触电般痉挛起来,小穴内更是不断收缩蠕动着,决了堤的阴精瞬间从花径深处喷涌出来,烫得被紧密包覆的肉棒竟然再次涨大了一圈,紧接着一股股有力的液体飙射而出,滚烫的注入阿玲的体内。
高潮后的阿玲整个人俯趴在杜杉胸前,丰腴酥软的乳房随着急促地呼吸缓缓蠕动,让杜杉体会着别样的温柔,两个人一时都陶醉在这体液互换的余韵当中。
眼看就要沉沉睡去,突然,响起一阵紧凑地敲门声,强行打断了杜杉悠然入梦的睡意,气得他顿时起床气发作,张开眼就破口大骂:「他妈的,不知道老子在睡觉吗?敲敲敲,敲你妈的死啊!」
「老……老大!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门外的人声音哆嗦着,「没有大事,我哪儿敢打扰您啊!是真的出大事了!您快来看看吧!」
阿玲也被吵醒了,但她为人极会来事,赶紧翻身起来,帮着杜杉穿戴衣服,一点也没有恃宠而骄的傲气,杜杉的火也随之消了一点。
「哼!要是老子发现不过是屁大点事,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杜杉犹自朝门外训斥着,似在阿玲面前展现着自己的绝对权威,穿戴齐整后,临行前又转身在阿玲胸前抓了一把,淫笑道:「宝贝,等我回来,再好好疼你!」……看着昨夜新挖的两座坟头被破坏的不成样子,连尸首都只剩下半具残尸,再加上另外三具值夜守卫的尸身并齐摆在旁边,杜杉的眉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师傅,守卫应该是昨晚半夜遭到攻击的,当场死了两个,还有一个被感染成了怪物,被困在大门值班室内,幸好今天换班的早及时发现立即将它杀掉,否则它若是冲进住宅区,后果就……我接到警讯,立刻带人将小区内外仔细搜索了两遍,才发现坟墓这里的异状,再没有发现更多怪物的踪迹,所以,就马上派人向您报告了。」
二徒弟洪坤在一旁详细介绍着情况。
杜杉低头看了看尸体,又朝四周高高矗立的山壁望了望,琢磨了半天问道:「阿坤,你看这怪物像是从外面进来的么?」
洪坤沉吟了一下道:「周围山这么高,即便有一两只行尸掉下来也该摔成残废,就算还能动,也不可能同时攻击三个人,我觉着,倒像是什么东西急于从小区出去一样!」
对徒弟清晰的思路很满意,杜杉点点头道:「你说的很对,这说明小区三面的高山,暂时还是能起到屏障的作用,依我判断,关键却是这些尸体!」
「尸体——您是说,尸体也会被病毒感染?!」
洪坤脸上一下变了颜色。
「没错,以前死去的人,都是当场被行尸给吃掉,从未留下过全尸,而张权和廖武却是因内出血死亡,结果仅仅一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可是,死去的那两个守卫也是全尸啊,为什么没有被感染?」
杜杉指了指坟墓旁的残尸道:「若是百分之百会感染,这具残尸又怎么会留在这里?肯定是被另一个给啃食成这模样的!所以,并不是所有死尸都会被感染!」
洪坤端详了一下残尸的惨样,已经分辨不出是谁了,那尸变的怪物居然连骨头都吞,当真是凶恶残暴,同时也不由佩服师傅心细如发。
「那这些尸体是不是尽快烧掉为好?」
洪坤建议道。
「不错,你安排人手,将这几具尸体尽快烧掉,早点跟大伙解释清楚,也好安定人心!」
洪坤连忙答应,杜杉又接着说:「另外,从今天起,所有值守岗位加双倍人手,换班时间也缩短一半,具体安排,你跟李峰商量着办吧!」
「是,师傅!」
杜杉快速地处理完此事,终于将众人骚动的情绪有效地平复下去,但是他内心却隐隐有些不安,无论这尸变的是谁,他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或许它迟早还会回来的!自己最好早做准备,以防万一!唉,希望是多此一举吧!******************张权缩在一处避风的矮房子里沉沉睡着,直到被一股勐烈而尖锐的饥饿感悚然激醒。
昨夜突兀复活后,为了逃出小区惊动了门口三个守卫,在没有退路的情况下打了起来,虽然他自我感觉很虚弱,但是对上他们三人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而后凭借着自身蹊跷获得的夜视能力,轻易就杀死了两个,剩下那人被他重创后,胆怯地逃回值班室将自己反锁在里面,根本不敢再跟他较量,于是张权最终只受了点轻伤,便轻易翻过大门夺路而走。
经过一晚的休息,身体表面的伤口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就是腹中的饥饿感特别强烈,胃里的消化液已经不再如胃酸那样温和,倒更像是腐蚀性极强的硫酸一般灼烧得厉害,很快就连张权的意识也变得狂躁不安,恍若脱缰的野马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亟需进食的生物本能,下一刻瞬间转化为嗜血的猎食倾向,此刻的张权面色像是在福尔马林溶液里泡了几个月一样惨白,偏偏瞳孔周围的虹膜开始变幻出鲜血一样的颜色,渐渐的眼睛里再也找不到属于人类的丝毫情感。
「嗖!」
张权四肢着地,像是猎豹一样从窗口勐地蹿了出去,那动作完全不是正常人类能够做出来的!他的自我意识只剩下相机焦点那么小一块,只模模煳煳记得不断在或高或矮的建筑群中灵活穿梭,不知过了多久,鼻子里猝然嗅到一丝猎物的鲜肉味,全身顿时像弓弦般绷紧了,腹中也跟着快速蠕动一阵,彷佛做好了餐前消化的准备。
眼前的景物飞快地晃动着,在视网膜只留下了残像,仅仅一个呼吸过去,伴随着撞破玻璃冲入某个房屋内的杂音,陡然一声万分惊恐的尖叫刺入耳中,紧接着就是骨头脆裂,气管破开,野兽般开始撕咬啃食咀嚼的连串响动,还有冒着热气的鲜血四下飚射的「呲呲」
声。
残存的人类意识明白,似乎已经找到充饥的食物了,但是张权的心底却生出一丝凉意,虽然细小却极快便渗进了骨髓!他已经猜到不受控制的自己正在干什么,就像昨晚爬出坟墓后一样,在生食自己的同类!不,现在大概已经没资格跟他们归属为同类了!或许,自己跟那些被感染的行尸倒是真正的同类!张权突然很想哭,这样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身体根本不受自己控制,完全就是个不通人性的兽类,以后的结局恐怕多半会被军队的狙击手一枪爆头给打死。
复活后所燃起的那一点点希望火苗,此刻正如耗干了油的灯火奄奄一息,随便吹口气都能将其灭掉。
可是身体却仍然在兴致勃勃地吞噬鲜活的血食,压根没有受到他低落心情的影响,活像是两个灵魂在共用一具身躯一样。
张权只能这样无奈地等了一会,死去那人的血肉被啃食的干干净净,人骨丢的乱七八糟,饥饿感倒是消除的差不多了,当满嘴的血腥味直冲鼻腔时,不知怎么回事,张权又重新获得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让他有点胆寒的是,自己的肌体对这样的进食方式完全没有排斥现象。
「唉!」
心情五味陈杂的张权长叹一声,缓缓抬起了头,忽然发现房间的角落里,居然还有个活人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仔细一瞧,好像还是个衣衫褴褛的女人,这个念头一出现,他不知哪来的兴趣,霍得站起身直向那边走去。
听见张权靠近的脚步声,那女人抖得更加厉害,就像是在筛糠一样,原本还在啜泣的低咽顿时停住了,安静地可怕。
张权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领口拎了起来,女人紧闭着双眼都不敢睁开看,面部更是紧张扭曲到了极点。
这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长相一般话,身材还算匀称,皮肤有点偏黑,跟美女啥的完全挨不上边,顶多算一良家妇女,但是张权似乎像是着了魔一样,就在女人脸上脖间胸前嗅来嗅去,饱胀的肚内迅速消化转换出的能量,这会都集中到了小腹,胯下那条物事已经硬挺的像铁棒一样了。
「嗤啦」
一声,张权就撕开了女人脆弱的衣衫,露出大半的胸脯,深褐色的乳头跟乳晕一下就露了出来,他此时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全身燥热难当,只想着找个雌性让自己发泄出来,浑然未觉自己的行为就跟吃饱了就想交配的野兽一模一样。
正待他更进一步时,女人胯间前后喷出一大股骚臭味,原来她吓破了胆大小便失禁了,张权几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她丢开,嫌弃的后退两步,顿时胸中躁郁的火气更旺。
他环顾四周,视线扫到大半桶纯净水丢在桌子下面,大步走过去单手一提。
又回身将那女人拽起来,几把就扯烂她的衣物,「脱掉!衣服通通脱掉!」
原本把张权当做吃人怪物的女人,惊得一下就抬起了头,不敢置信的盯着突然口吐人言的「怪物」。
「看什么看!把衣服脱了,赶快去洗干净。」
张权不耐烦的把捅一扔,指着卧室旁的卫生间。
女人眨了眨眼睛,确定听见对方说的人话,求生的欲望一下涌了上来,「好,我去!我马上去,求你,别吃……别杀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求求你!」
「少罗嗦!趁我还没改主意,赶快去洗!」
女人颤抖着脱去衣物,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拖着水桶进了卫生间。
有了活下去的希望,她的心智又找回了一点,女人对于那方面的事总是相当敏感,她知道张权要的是什么,于是使劲用水冲洗着自己的下身,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干净,还挤了些沐浴露在身上来回搓洗着。
灾变几天来,她从没有这么奢侈的用过水,这会却根本顾不得节省,将水桶躺平用脸盆接满,一盆接一盆往身上冲倒着,冰冷的凉水浇得她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活了这么些年,她还是头一回体验到活着洗澡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眼看就要洗完了,卫生间的门却碰的一声被人踢开,张权等得心焦,赤身裸体地冲了进来,一掌拍掉女人手里的塑料盆,勐地将她抵到墙上,抬起一条腿毫无前戏准备,就挺着滚烫的肉棒插了进去。
女人痛的像是被捅了一刀,仰头哀嚎着,双手下意识地推拒着张权,却在他粗蛮地耸动中疼得失去了力气,只能哭泣着哀求:「别……好疼!求你……别这么急啊……我还没准备好……啊,求求你呀……」
张权对女人的哀求充耳未闻,感受着温暖女体内略有些松弛的阴道,他这才找回一点做人的感觉,「没错!我还是人!怪物只知道吃人,只有人和人才能做这事!哈哈哈,我还是人!老子是人!」
听到对方疯癫的话语,体内被顶得生疼,张权近在咫尺的脸上,依然残留着腥味十足的血迹,那模样既恐怖又怪异,女人此刻精神和肉体同时遭受着巨大的折磨,胃里顿时一阵翻腾,再也忍不住,「哇……呕」
一声,一大股酸臭的呕吐物登时喷了张权满脸。
女人面对着人怪难分的张权,又吐了他满脸,自知也逃不过对方的魔掌,干脆就放弃了活下去的念头,压抑许久的情绪彻底爆发出来,抬手就给了愣住的张权一及响亮的耳光:「畜生!怪物!你不是人!你不配当人!!」
张权通过男女交媾,刚刚找回的一点人性,顿时被这耳光和咒骂打得支离破碎,一下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像发狂地凶兽一般,张开血盆大口朝着女人胸口就撕咬过去,在一阵凄厉的嚎叫声中,女人还是死在了张权的利齿之下。
当回过神清醒过来的张权,看着眼前头身分离,血肉模煳的女尸时,居然失控的流出了泪水,他半跪在地瞪红双眼仰天怒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