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宝贝就想欺负你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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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宝贝就想欺负你》(月老有点忙3)作者:元媛

    出版日期:2009年05月15日

    内容简介:

    消防局长上任第一天,就被诬陷为弓虽暴犯

    只因为“受害者”生性胆小害羞,他又长得恶人样──

    厚,她都已经说自己不是故意的了

    他还小鼻子小眼睛地记恨,迳自索取一吻当作求偿!

    仿佛看透了她的胆小,他动不动就强吻她

    直到有一天,两人阴错阳差地必须在外过夜

    同床共枕之下,他当然更不会放过她

    散放出超高伏特的电力,把她“电”得迷迷糊糊

    再连皮带骨,毫不客气地把她吃下肚──

    正当她开始习惯“欺负”就是这男人爱的表现

    他的大嫂却突如其来地找上门呛声──

    搞了半天,他的大嫂原来是他难以忘怀的情人

    而他会动不动就惹她、逗她,甚至强迫她做他的女人

    只不过是把她当作大嫂的代替品…

    第一章

    这是什么鬼地方,屠向刚瞪着眼前的小镇,怀疑自己来错了地方。桃花镇一巷十号!他看看手上的地址.再看向镇上的拱门,上头刻着响当当的三个字「桃花镇」。

    很好,他没来错地方;可是,这是什么鬼地方?

    他皱着粗黑的眉,刚硬粗犷的脸凝着抹骇人煞气。

    哦哦……是流氓吗?

    小镇突然来了个外人,镇上的人好奇地观视,却不敢上前,眼前的男人也太凶狠了一点。

    瞧,虎背熊腰的,壮硕的身材目测绝对超过一八五,阳刚粗硬的短发让刀刻般的五官更显冷峻,鼻梁挺立,嘴唇略宽,形成一张很男性、很凶狠的脸庞。

    他穿着无袖t恤和破旧的牛仔裤,厚重的行李随兴地甩在背上,露出手臂上像石头般壮实的肌肉,而牛仔裤几乎快被强劲的长腿绷开般,随着男人迈开的步伐而勾出极好看的线条。

    哦哦……流氓先生有很好的身材捏!这是镇里欧巴桑的心声。

    对投来的注视视而不见,屠向刚拿着手上的地址,照着门牌号码一步一步走着,然后定住。

    他瞪着纸上的最后两个字!十号,再看向眼前的门牌—十号,很好,就是这里没错。

    问题是……它该死的怎么会是花店?

    浓眉再发狠厉地皱起,看到流氓先生更凶了,旁边的人很识相地又离远一点,然后好奇地继续观察。

    沙沙沙—一抹娇小的身影没察觉四周的异样低着头,拿着竹扫把节奏轻快地扫着地。她没发现前方的男人,很专心地扫着地上的灰尘。

    「嘘…」旁边的人很好心地替她打pass。

    「嗯?」听到声音.她狐疑地抬起头,赫然对上张凶神恶煞,她一惊,倏然挺直身子,惊慌地瞪着男人。

    「喂!」屠向刚走向她。

    见他靠近,她紧张地往后退,害怕地吞了吞口水,「什、什么事?」她结结巴巴,求救的眼光瞄向四周。

    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冒出一只熊来,而且还是看起来很可怕的熊……

    「这是你家?」屠向刚的语气不耐,皱起的浓眉让刚硬的脸看起来更凶狠,音量因烦躁而如雷。

    她缩了缩肩,被男人恐怖的模样吓得瘪嘴,隐隐颤抖。

    见她不回话,屠向刚的眉头皱得更紧。「喂!我问这是不是你家,你哑巴呀?」别怪他凶,他现在心情正不爽。

    「我、我……」莫名其妙被凶,女人的眼眶泛红。

    「喂!」见她突然红了眼,屠向刚一愣。见鬼了,这女人该不会是要哭了吧?他举起手。「喂!你别……」

    看他抬起手,以为大熊要揍人了,她一个惊惧,瘪起的嘴立即发出呜咽,眼眶里的泪水哗啦啦地掉了出来。「哇呜……」

    靠!她真的哭了?屠向刚当场傻眼。

    「什么事?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女儿的哭声,福伯赶紧从店里冲出来,就看到一个男人站在女儿身前,手还举起来!

    「喂!死小子你想对我女儿做什么。」以为女儿被欺负,福伯气得冲上前,抓起扫把就往屠向刚身上打。

    「喂!搞什么?」屠向刚被打得莫名其妙,急忙以行李挡住扫来的攻击。

    「该死的,我什么都没做呀!」谁知道那女人突然哭什么呀?

    「放屁!你没做什么,我女儿会哭这么惨?」福伯压根不信,手上的扫把打得更大力。

    「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呀!」屠向刚也恼了,他抓住挥来的扫把,大声吼道:「不信你不会问你女儿呀?」

    「女儿,他是不是欺负你?」福伯转身问女儿。

    「呜呜……呃……」哭到打隔,她怯怯地瞄了屠向刚一眼,看到他狠厉的目光.霎时一惊。「呜……」

    她赶紧躲到父亲身后,拚命点头。「嗯!」

    「喂!」屠向刚瞠大眼瞪着那该死的女人,她竟敢点头?他妈的!他哈时欺负她了?

    「干!死小子,你还敢说你没有?」见女儿哭得可怜,福伯火气更旺,用力夺回扫把。

    「喂!该死!」见扫把又打来,屠向刚低咒,想还手,又见对方是个老头……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听到吵闹声,镇上的女警长散散地走了过来,看到眼前的混乱懒懒挑眉。

    「警长,你来的正好!赶快把这臭小子抓起来。」福伯立刻告状。「这臭小子想弓虽暴我女儿!」

    「喂!什么弓虽暴?」听到这不实的指控,屠向刚不敢置信地瞪着老人、话是可以这样乱说的吗?

    「弓虽暴?」警长看向屠向刚的狼狈模样,眸光微闪。

    「对!旁边都是证人!」福伯指向四周围观的人。

    「哦?真的吗?」警长问四周的镇民。

    镇民没说话,尤其在屠正刚凶狠的目光下,更是没人敢开口,不过—

    他们一了头。没办法,在自己的镇上,当然要护自己人,怎么可以护外来的流氓呀?

    屠向刚气急破坏地瞪着周围的人,很好,这些镇民,他真的尝到什幺叫百口莫辩了。

    「噗!」警长忍不住笑了。「哦,阿刚,看来你初来报到就给人深刻印象了呀!」

    抿着唇,屠向刚狠狠瞪她一眼,气得连话都不想说了。

    耶,什么情形啊?

    听到警长的话,旁边的人搔搔头。「警长,你认识他哦?」

    「咳咳!跟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屠向刚。」警长勾起唇,缓慢地吐出一句。「咱们镇上新来报到的消防局长。」

    「哈贸」众人惊呼。

    消防局长?不是流氓哦?

    第一章

    这种鬼地方真是人住的吗?屠向刚阴沉着一张脸,修长的双腿懒散地跨在桌上,身下的椅脚被他粗鲁地前后摇着,粗壮的手臂盘在脑后,嘴里叼着根没点燃的烟屁股,黑眸慵懒地微眯,却掩不住眸里的锐利。

    生人勿近—他的姿态很明显地表现出这四个字。

    经过的人也很识相,经过半个多月,他们清楚明白这个看似流氓的消防局长大人非常小心眼。

    厚!他们只不过小小污蜡一下而已,知道错了后,他们也很巴结呀,每天鲜花素果地送上门,可局长大人就是不领情,天天摆着凶狠的表情,讨了几次没趣后,他们也学乖了。这个新上任的局长大人脾气不好,少接近为妙!所以,这些天屠向刚过得很清静,也很无聊;这种偏远小镇,会发生火灾的机率少到可怜。

    当然啦,火灾这种事不要发生也好他乐得轻松,问题是—没有火灾,他的日子一样不得清闲。

    这些镇上的人根本不会看人脸色,刚上任的第一天被诬陷也就算了,反正他知道自己长相不善;他想,这些人知道错了,至少会诚心地来说句对不起吧?

    哦……有啦,还带着水果上门,然后一手奉上水果,一边说他们家的牛车不小心卡进水沟,怎么也拉不出来!结果,他莫名地被拖去拯救被卡住的牛车。

    还有一次,某个镇民送上道歉的花,一边弯腰道歉,一边说他们家的梨子树想移植到另一边,偏偏帮忙的人不够—结果,他再次莫名地被拖去帮忙移植梨树。诸如此类的大小事,每一个捧上礼物的人,都一定有事要求,小至他家的鸡跑了,大至牛要生孩子了……靠,他又不是兽医!忍了半个月,他再也受不了,他是消防局长耶!又不是他们的镇长,为什么他要干这些事?

    可那些镇民却理所当然地看着他,理直气壮地说上任局长干的就是这些事……

    x!他确信自己误入贼窟了。

    咬着烟,屠向刚恨恨地想,早知道他就不该相信某个女警长,说什么她管理的这地方山明水秀,反正他也想休息一阵子,不如就请调到这地方,日子悠闲又能好好修身养息。养息个屁!他不被镇上的「白目」气死就万幸了。

    还好那几个白目还懂得看人脸色,这两天都没来吵他,不过他也无聊得快睡着了。

    摇着椅子,他懒散地将长腿交迭,耳边听到叮铃声,眸光微掀,一抹娇小的身影从对面的玻璃门走出。他知道她—正确来说,想忘记她很难;托她之福,让他有个非常难忘的第一次。

    被诬陷为弓虽暴犯,这种经验可不是人人都能有的。

    而他看守的消防局就在她开的花店对面,每天他就看她在花店里忙来忙去,有时插花、有时修剪花枝,不然就是拿着扫把清扫外头。

    夏以绮—这是她的名字,他当然要记得这个女人的名字,他还没找她算帐呢!

    哦……千万别跟他说,大男人不要跟个小女子计较,要是她肯道歉,他还会展现下风度;可是,半个月来,不要说「对不起」三个字了,她连看他眼都没有。

    明明两人每无都会碰面,可是她的视线就是不会瞄向他,对他全然视若无睹,好似他根本不存在一样。

    照那几个白目镇民的说法是—夏小姐生性胆小害羞,他又长得一副……难免会吓坏她。

    去!「面恶心善」这四个字夏小姐是没听过是不是?

    将嘴里的烟点燃,屠向刚轻吐口烟,慵懒的锐利眸光大剌刺地投向前方的身影,散漫的姿势隐藏不住他的侵略。

    今天夏小姐一样穿得很淑女,她约有一六o公分,高四肢纤细修长,乌黑的长发及肩穿着,缀荷叶边上衣和白色蛋糕裙,裙下露出一小截雪白小腿,脚上是绑带的白色凉鞋。

    她长得很清秀,细细的眉下是灵秀的大眼睛,俏挺的巧鼻下有着草莓果冻般的粉色唇瓣,而此时,她的唇瓣微抿着。

    对面投来的视线太炽烈,让夏以绮很难忽略。

    即使背对着,她还是能感受到那道凌厉的目光,呜……好可怕。

    夏以绮瘪着嘴,好想逃进店里,每天扫地都得忍受对面的注视,这对她而言简直是一种酷刑。

    她已经很努力在忽略了,可是他看得那么明目张胆,凶恶的气势一天比一天旺盛……她有惹到他吗?想到初次见面的情形……呃,她心虚了。

    可那又不能怪她,谁教他长得那么凶,态度又那么粗鲁,她、她怕嘛!一时就控制不住眼泪。

    而且她又没说错,她会被吓哭,还不是因为他的关系,所以她确实是被「欺负」了呀!

    至于后面延伸的弓虽暴……呃,那是意外嘛!就如同他是镇里新上任的消防局长一样意外。

    唉……她好怀念退休的前消防局长叔叔哦。

    「爸,赶快回来啦!」夏以绮咬着唇,边扫地边祈祷。唯一能保护她的老爸进货去了,而老妈又跟镇上的人一起到山上去帮忙采茶,现在镇上冷冷清清的,只留她一只落单的可怜小绵羊……

    她忍不住打个哆嗦。

    「会冷吗?」灼热的气息突然喷上她耳背。

    「哇!」夏以绮吓得差点跳起来,转身就看到一个庞然大物贴在眼前,她蹬蹬蹬地快速后退数步。「你你……」她抓紧扫把,惊慌地瞪着他,即使离了几步远,他的高大还是让她倒抽了口气。

    狂乱的发让粗犷五官更立体鲜明,薄薄的t恤掩不住阳刚的体魄,她看着他的手臂,那一块一块壮实的肌肉……她毫不怀疑他一拳就能打飞她。

    「我不打女人。」一眼就看出她的想法,屠向刚好心地安抚她,看她松了口气,又凉声说道:「不过,爱造谣乱说我『欺负』人的女人例外。」

    他很恶质地加重其中两个字。

    「赫!」夏以绮本就大的眼睛霎时瞠得更圆,她快速地往后退,手中的扫把握得更紧,戒慎地看着他。

    「噗!」她的反应娱乐了他,屠向刚忍不住大笑。瞧她的模样,真像只被吓到的小老鼠。

    「女人,你胆子也太小了吧?」才几句话就吓成这样还真没用!

    「要、要你管!」她回话,可惜声音太微弱气势不足。「你、你想干嘛?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哦!」

    「哦?那我乱来的话,你要怎么办?」屠向刚挑眉,散散回话,故意走近几步吓她。

    没办法,谁教他现在正无聊,而她的反应又那么好玩,正好四下无人,乘机让他报复半个月前的老鼠冤。

    哼,他记恨很久了。

    「我、我……」见他靠近,夏以绮急忙往后退,抵着玻璃门,紧张地抓紧手上的扫把,威胁地挥了几下。「我、我会打死你!」

    可惜,颤抖的声音很没有恐吓力。

    屠向刚瞄了她手上的竹扫把一眼。「你觉得那扫把能打死我吗?」

    夏以绮看了看手上的扫把,又看向他粗壮的手臂,心想他搞不好一只手就能把扫把折断,把她脆弱的脖子拧断。哦……愈想愈可怕,粉色的唇瓣开始瘪起,眼眶迅速泛泪。

    「你可以哭没关系。」他朝她笑、很威胁的那种。

    夏以绮赶紧咬唇,眨去眼里的泪水。「我、我又没有惹到你」他干嘛要欺负她啦?

    「你确定吗?」屠向刚又走近几步,直到离她一步远,便恶劣地用顽长的体型恐吓她,「我记得半个月前,好像有某个小姐说我弓虽暴她……」

    「那又不是我说的!」夏以绮瞠圆眸子喊冤。

    「父债子偿,你有没有听过?」他由上往下睥睨她,两手撑着玻璃门,低下头朝她咧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我…」夏以绮说不出话来,他靠得那么近,她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灼热温度,还有与烟草味混合的男性气息,那靠近的脸太过迫人,她忍不住颤抖。

    「嗯?」脸庞贴近她,问道:「你说,你该怎么赔偿我?」

    「嗯,怎样?你还有什么话可说?」哦哦哦,她又快哭了,薄薄的脸皮泛红,眼眶又红了,连鼻子也红了,啧啧,这样欺负女人,屠向刚,你真是没品!

    可是……瞧她白净的脸微微泛红,圆圆的眼眸像小鹿般,红红的小嘴轻颤着,被他扣在方寸间的纤细身体隐隐飘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屠向刚忍不住眯眸。

    「我、我……」夏以绮可怜兮兮地啾着他,被吓得不知该说什么,说对不起他会原谅她吗?「那、那我跟你道歉嘛!」

    「都半个月了,你现在道歉不觉得太迟了吗?」他的怨气可不是那短短的三十字就能消弭的。

    她委屈地皱眉,泛着水雾的杏眸微恼地瞪他「那、那你想怎样?」咬着唇,她小声地嚷。

    想怎样呀……他只是想吓她,现在目的达到了,可以收工了!不过……

    见她泣然欲泣,却又忍着眼泪,一滴小小的水珠悬在眼眶,粉嫩的小嘴不满地微抿,水润的眼眸瞅着他……

    「唔!」夏以绮惊恐地瞠大眼,小嘴被另一张灼热的唇给覆住,她吓得傻傻地瞪他。

    唔……软软的,味道不错。

    「女人,你要不要张嘴?」轻舔过软嫩的唇瓣,屠向刚像个流氓,理所当然地挑眉。「让我亲一下,我就原谅你。」

    什什么?!夏以缔愣愣地看着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被亲了……

    「不说话,我当你答应了。」屠向刚专制地开口,手指抬起下巴唇就要再覆上—

    「不!」夏以绮赶紧捂住嘴,眼泪迅速充满眼眶。

    「你敢哭试试看!」屠向刚眯眸,恶声威胁。

    「呜唔……」她哽声不敢哭出来。

    「乖。」见她这么听话,屠向刚满意地摸摸她的头。

    「咳咳!打扰一下。」另一道声音插入。

    嗯?有人?!屠向刚一愣,抬眸一看!不知何时,四周竟已同满了人,包括夏以绮的父母,嗯……福伯正面色不善地瞪着他,而出声打扰的女警长,则似笑非笑地睨着他。

    「呜……爸!」看到救星,夏以绮哭着扑向福伯,呜咽着告状。「哇呜……爸,他欺负我啦!」

    「我知道。」福伯阴侧侧地开口。

    屠向刚则散散地站直身,面对着众人指责的注视,他抓了抓脸,从扁扁的口裳里拿根烟咬上。

    这下人赃俱获,他百口莫辩了。

    小小的警局,初上任的消防局长拿着笔,屠向刚叼着烟屁股,睨了对面的警长一眼,乖乖地写笔录。

    「我只是逗逗她。」他找理由试图减轻罪刑。

    「逗到亲人家?」警长不以为然地挑眉。

    屠向刚撇撇嘴,没什么诚意地解释。「那只是意外。」

    真的他不是故意要亲她的,谁教那女人一脸红红的,嘴红红的,轻颤的唇瓣若有似无地轻嚼,水汪汪的眼睛又直勾勾地瞅着他,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身上又那么香,这种时候没亲下去就不是男人了!

    「是呀,还叫人张开嘴巴,让你再吻一次」真是好大的意外呀!

    「啧!你们是看多久了?」真是该死!他竟然玩到没警觉,还被抓到,真是失策。

    「不久!刚好把你行凶的过程都看到了。」女警长摇头。「阿刚欺负一个小女人,你知不知耻呀?」

    「我哪有欺负她?」屠向刚丢下笔,散散地咬着烟。「我只是在跟她求偿而已。」

    「求什么偿……你还在记恨半个月前的事呀?」这男人!

    「你也太小心眼了吧!」

    谁教她直对我视若无睹屠向刚嗤哼。「我每天都在她面前出没,她也很强,视线可以看向任何地方,就是忽略我。」他又不是什么恐怖的东西,她忽视得那么明显,让他看了很不爽。

    「缔缔她向来胆小嘛!你又长得这么凶……」说到一半,见屠向刚一脸痞样,女警长不禁无奈。「所以你就趁四下无人欺负她?」

    「我只是想吓吓她,亲她真的是意外。」屠向刚耸肩,唇角微勾。「不过她亲起来的感觉还不错。」

    「阿刚!」这男人根本没在反省!「你少去招惹绮绮,小心福伯真的气得拿刀砍你。」刚刚福伯可是气得抓狂。

    「那么保护,干脆把女儿锁在家里不要出门算了!」屠向刚轻哼。「就是这样保护夏小姐才会这么胆小怕人。」他只是在训练她的胆子。

    「你别把绮绮惹恼了,不然到时惨的人是你。」女警长警告他。

    「她能把我怎样?」那么瘦弱娇小,他的手掌都比她的脸大,搞不好他轻轻一弹指,她就倒了.

    ……想到夏以缔那想哭又不敢哭的模样,红红的眼睛,红红的小脸……可爱得让人好想欺负!屠向刚忍不住勾唇,眸光闪着愉悦。

    看着他的表情,女警长玩味地扬眉。「阿刚,我突然想到……绮绮似乎是你喜欢的类型。」

    收起笑容,屠向刚瞄向她。「你想太多了,我向来讨厌柔弱爱哭的女人。」夏小姐绝不是他的菜!

    是吗?女警长笑得贼兮。

    「你少乱想。」屠向刚起身伸个懒腰。「笔录写好了,我走了。」

    拿起笔录,女警长翻着,随口说道:「阿刚,有种男人,就是特别爱欺负自己喜欢的人而不自觉。」

    「是呀,可惜我不是那种男人。」他可是三十岁的成熟男人,离那种幼稚的时期很远了。

    「是吗?」女警长意有所指地看向他。屠向刚懒散地瞪回去。「我说了,那只是意外。」他又没欺负夏小姐,他只是逗逗她。好吧,是有点欺负她的意味,可是谁教她惹他,哼哼,男人也是很小心眼的。

    不过今天报复完了,他发泄完怨气,就不会再去招惹她了。

    「放心,我会离夏小姐很远的。」丢下这句,屠向刚挥挥手,走出警局,连带地也把女警长的话抛之脑后。

    他喜欢的型?

    嗟!怎么可能?

    第二章

    她被恶人亲了……虽然他没把舌头伸进来,可是,唇贴唇,她被又舔又吮的,她的嘴里全是他的味道。

    太过浓烈的男人气味让她害怕,尤其是他的恶人样,夏以绮这辈子第一次遇到这种坏人,吓都吓死了。

    他真的是消防局长,而不是哪个道上的流氓吗?什么小镇会来这么一个恶人?太可怕了!

    夏以绮愁着张脸,拿着剪子修剪花叶,一边偷瞄着玻璃窗!对面没人,她松了口气。

    肩膀软软地垂下,她的心情放松了。自被恶人亲了后,她瞄到他的身影就胆战心惊,一定立刻躲起来。幸好自那次后,他也不再来招惹她,虽然小镇很小,两人又住对面,不过见面的机会倒是出乎意料的少。

    镇上的人也安慰她,经过警长的一番劝慰后,局长绝不会再欺负她了,不过她也要乖乖的,看到人就闪远一点,千万不要去惹他。

    她哪有那个种去惹他呀?

    扁着嘴,夏以缔觉得好委屈,这明明是她长大的小镇,她过得那么自在,偏偏这些天活像个小偷一样一直,战战兢兢、偷偷摸摸的,日子再这么过下去,她迟早会心脏病发。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把恶人赶出小镇!

    可是,要怎么把他赶出去啊……

    眉尖不禁烦恼地皱起,手上的剪子咋噤咋噤的,似乎在响应她烦恼的心情。

    恶人的势力庞大,和警长似乎交情不错,而且镇上人有事要他帮忙,他就算一脸凶恶,也还是会前去帮忙,渐渐的,民心也朝他靠拢。就连镇上的欧巴桑看到他都会赞叹,直呼恶人实在太养眼了,真是慰藉她们这些欧巴桑的眼睛和心灵—

    因此朝他靠拢的女人心也不少。

    「养眼?哪里呀!」皇以绮咕哝,不以为然地哼了哼。「明明就一脸恶人相,她们眼睛瞎了吗……」

    「谁眼睛瞎了?」进来就听到女儿在自言自语,阿福婶搬着花盆,抬头看向女儿。「夭寿哦,绮绮,你在剪什么花呀?」

    「啊?什么?」被母亲的尖嚷吓到,夏以绮回神,「啊?我的花—」

    瞪着光秃秃的枝干,再看着被她剪下的白色蝴蝶兰,清秀的小脸蛋霎时皱得像个包子。

    呜……她的花就这样毁了,可恶!都是恶人的错!

    「你在干嘛呀,好好的花剪成这样。」阿福婶担心地看着女儿。「是身体不舒服哦?」

    「没有。」夏以绮忿忿地放下剪子。「讨厌,都是他的错啦!」害她把心爱的花剪坏了。

    「他?谁呀?」阿福婶一脸茫然。

    「还不是那个屠向刚!」夏以绮跺脚闷闷地发起小脾气,「都是他的错啦!」

    「阿刚?他有欺负你吗?」没吧,她刚刚还看到屠向刚到老关家去帮忙锯术头呀!

    「阿刚?」她有没有听错?夏以绮瞪向母亲。「妈,你叫那恶人什么?」

    「什么恶人?你怎么这么叫阿刚,他只是长得凶点,人又不坏!」阿福婶轻斥。

    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瞠大眼。「他哪里不坏呀?妈,你忘了我前几天才被他欺负的事吗?」是怎样?连妈也被那恶人收买了吗?

    「哎唷,那个只是意外嘛!」阿福婶放下盆栽,安抚着女儿。「人家阿刚也知错了,最近也没惹你了呀,你就不要再记恨了。」

    什么?她记恨?夏以绮瞪着母亲气得直跺脚。

    「妈,你怎么帮坏人说话?你又不是没看到他那时怎么欺负我的!」她是被亲耶,被吃豆腐耶!「你竟然还叫我不要记恨,你……」

    铃—电话声打断夏以绮的气嚷。厚!夏以绮气恼地瞪着电话。

    「看什么看?还不快接电话。」阿福婶催促。

    拿起话筒,她皱眉。

    「喂?」

    夏以绮的声音很闷。「您好,这是桃花坊……啊?什么?盆栽不够?有,我们是有多的,可是……不是……可是……喂?」

    听着挂断的嘟嘟声,夏以绮忍不住瞪眼。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阿福婶问女儿。

    夏以绮放下话筒。一双细细的眉都快皱成山峦了。「山下的市集说典礼的盆栽不够。问我们有没有多的,我说有。他们要我送去。」

    「送去?你要怎么送去?你阿爸和其它人都出去送货了呀!」阿福婶嚷着,「你没拒绝吗?」

    「我有呀……」可是对方根本不听她说话,把话说完电话就挂断了。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呀!

    「你……」阿福婶头痛地看着女儿。她这女儿就是这个性,温吞又胆小,人家讲十句话,她连半个字都吭不出来,最后只能吃闷亏。「没人可以送货,这下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夏以绮瘪着小嘴。

    「算了算了,你先把盆栽准备好,我看有没有人能帮忙。」说着,阿福婶赶紧冲出门。

    「阿福婶,怎么了?看你一脸着急?」镇上的几个婆婆妈妈经过花店,刚好看到阿福婶急急地跑出来。

    「哎呀,刚好,阿好呀,你家那口子在不在?」阿福婶赶紧问。

    「他刚好到山下去买东西,怎么了?发生什么事?」

    「哎唷,就今天山下不是有拍卖市集吗?主办单位跟我们订了盆栽。我家阿福今天就载花过去,谁知道刚刚主办单位打电话来我家。说要再多订几个盆栽。阿福又不在,没人可以载盆栽下山呀!」

    「哎呀,那怎么办?没人可以送货。你怎么没拒绝呀?」阿好婶喳呼着,这时更以绮刚好抱着盆栽以身体推开玻璃门。和众婆妈对上眼。

    「你说呢?」阿福婶一脸无奈。众人摸摸鼻子,也知道问题出在谁身上了。夏以绮默默垂下头。

    「这下怎么办?我家是有台小发财车。可是没人可以载……」突然停话,众人的目光一起看向从小巷中走出来的壮硕身影。

    感觉到突然的宁静。夏以绮抬起头,一看到那道身影,身形立即一退。抵着玻璃门。

    「嗯?」感觉到众人的注视,男人缓缓扬眉。

    哦!不!

    夏以绮摇头,千万不要啊—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事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夏以绮苦着张脸,紧抓着身上的安全带,身体因戒备和紧张而绷得紧紧的,她垂着头,小心翼翼地瞄着旁边正在开车的屠向刚。

    她不懂,事情为什么会变这样?

    没人可以载盆栽下山。他却突然出现。而她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那些婆婆妈妈就开口要求他载盆栽下山一那群婆妈中。也包括她老妈。

    她以为他会拒绝,坏人不是都这样吗?绝对会拒绝帮助老弱妇孺,不然就是伺机狮子大开口。

    可没有,他只是眉一挑,肩一耸,就说了「好」。

    那句「好」,当场把她打下地狱把盆栽搬上车后,她原想偷偷摸摸地躲起来。但老妈却抓住她。叫她跟恶人一起去送货。

    开什么玩笑?可她连摇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老妈就狠狠地丢下一句一祸是谁闯的,就谁去收拾!

    所以,她现在落得这般恐怖的田地。呜……那群人难道忘了这男人可是前几天欺负她、吃她豆腐的恶人吗?她们就这样送羊入虎口。就不怕她出事吗?

    「把你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吗?」薄薄的凉嗓戏谵地逗她。

    夏以绮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缩在车门旁,惊恐地瞪着他。她的反应让屠向刚迸出笑声,他懒懒挑眉,「女人,真要奸杀你,我也不会挑这时候好吗?」可是有一堆证人目送他们俩一起离开呢!

    是说镇上那群人还真妙。明明前些天亲眼目睹他是怎么欺陵这个小可怜的,竟然还放心让他们俩一起下山,其中一个还是夏小姐的妈妈,他该欣慰那群欧巴桑这么信任他吗?

    为了不辜负她们的期望,他应该闭嘴,安静地送完货,再送夏小姐回家,途中绝对不能再没品地欺负她……可是,一路上就见她惊恐戒慎,哦……刚刚还自言自语,把诽谤他的话说出口,让他一字不漏地听个详细。

    啧啧,这样教他怎么继续忍气吞声?不玩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他可没主动欺负她。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哦!

    「不准瘪嘴,说话!」一个人唱独脚戏很无聊的。

    夏以绮微恼地瞪他。却敢怒不敢言,只能咬着唇,不情愿地开口。「要、要说什么?」她跟他又没什么好说的!

    握着方向盘。屠向刚流畅地转个弯。从后照镜朝她咧个笑容。「有何不满,你可以全部说出来呀!」他洗耳恭听。

    那笑容真像黄鼠狼。夏以绮看了心惊,揪着手指头,赶紧垂下眼。「没、没有呀!我哪有不满?」她哪敢呀?

    「是吗?」屠向刚瞄她一眼。瞧她低着头,长发也跟着垂落,手指紧张地几乎纠缠在一起,一副被欺负的委屈模样……哦哦。他真像是欺负小女生的坏人。

    不期然地,某个女人的话帘进脑海—他不紧撇嘴,「喂,女人!」

    「干嘛?」夏以绮怯怯回话。

    「抬起头来!」他命令,见她还低着头,语带威胁地说:「夏小姐,我的耐性不多哦!」

    夏以绮赶紧抬起头。不满地瞪他。「做什么啦!啦?」讨厌,他到底想干嘛。

    「我问你,我有欺负你吗?」屠向刚逼问。

    「废……」凌厉的眼神射向他。

    「嗯?」

    「没有。」呜……夏以绮你这个胆小鬼!

    「很好。」屠向刚满意地勾起唇角,当事人都说她没被欺负了,所以他当然不算欺负她了—

    某个女警长的「幼稚男人」理论并不成立。

    「喂!女人……」

    「我有名字!」女人、女人的。没礼貌!

    「我知道。」他当然知道她有名字。「喂!女人。是初吻吗?」

    他突然问。

    「哈?」夏以绮愣了下,小脸迅速涨红。「你、你……」不要脸!竟然问她这个。

    「脸这么红,害羞了?」屠向刚像个痞子,笑得很贱。

    哦……这个讨厌鬼!

    夏以绮恼怒地瞪他,忿忿地别开脸,看向窗外。

    「哦—是初吻呀!」

    「当然不是!」受不了他的口气。夏以绮冲动地回话,可一回完她又后悔,讨厌。她干嘛理他?

    「不是初吻……」屠向刚轻轻扬眉。胸口窜过一抹怪怪的感觉。「那你交过男友啰?交过几个?」

    「要你管!」不想理他,夏以绮径自看着窗外。

    唷—夏小姐在跟他耍脾气吗?屠向刚觉得有趣。继续凉凉开口。「看来你交的男友应该不多吧?」照夏小姐的个性推论,「该不会只交过一次任吧?」猜测完,看到夏姑娘的肩膀一颤,哦哦哦……

    「我猜对了?」更以绮不理他。

    没关系!屠向刚很能自得其乐。

    「还在一起吗?不对。从没看过有男人找你,分手了?唔……被劈腿?」

    「屠向刚!」夏以绮恼了,气愤地回头瞪他。「你很讨厌耶!」可恶!这世上怎会有这种讨厌鬼?

    她激烈的反应让屠向刚吹了声口哨。「我猜对了?不会吧?这么准?」

    厚、「停车!」她要下车,她再也受不了了!

    「快到市集了,别急。」无视她的气恼,他的态度一样轻漫,继续白目地猜测。「你一定被劈腿很久了直到某天,男主角才带着劈腿己久的女人跟你说分手吧?」

    「你、你……」夏以绮瞪他,气得快哭了。「又要哭了?你怎么那么爱哭?」受不了!屠向刚摇头。「我才没哭!」眨去泪水。夏以绮气忿地吼,见市集到了,他一停车,她立即开门下车。「屠向刚。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烂的混蛋!」

    忿忿地丢下这句,她气得转身跑开。

    「喂—」见她气冲冲地跑离,屠向刚抓了抓头。回视被骂声吸引过来的目光。耸了耸肩。

    从裤袋拿出根烟咬上,看着夏小姐离去的方向。他拿下嘴角的烟。啧了一声。

    啧!他似乎玩得太过火了。

    讨厌讨厌!怎会有那么可恶的男人?他不只是恶人,简直是她生平见过最该死的混蛋!

    夏以绮鼓着小脸,气呼呼地在心里咒骂。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人,身旁的人一向疼她。不要说凶她了,就连对她大声也不可能;只有那个屠向刚。不只欺负她。还会威胁她。今天更过分。竟然在她的伤口上撒盐!

    可恶!他又没亲眼目睹。怎会知道她被劈腿?

    而且过程还说得正确无误。让她连想反驳的机会都没有。

    被劈腿就在痛了,他还那种口气,摆明在取笑她,让她气到都快哭了;可见他讥诮的模样。她硬生生把眼泪忍下来。

    她才不要被他看不起!

    「讨厌!讨厌鬼!」她气得咒骂,「怎会有这种人,讨厌死了!我怎么这么衰……」

    「小绮?」讶异的熟悉声音让她停下脚步,抬起头,看到来人,她的脸色霎时一变。

    「小绮,真的是你。」李凯昱讶异地看着前女友,斯文的脸勾起笑容。

    「真巧呀!」夏以绮没说话,只是怔怔地看着他。

    见鬼了!怎会这么巧。她有必要这么衰吗?才提到劈腿的前男友,现下就遇见本尊了。

    「你怎会在这里?只有你一个人吗?」李凯昱问,目光紧盯着她,「小绮,你一点都没变。」清秀干净的模样让人坪然。

    他上前,伸手想碰她。

    「阿昱!你在干嘛?」一名女人勾住他的手,看到夏以绮,一张脸立即沉下,「怎么是你,你在这干嘛?想对我的阿昱纠缠不清是不是?」

    「娟娟,别这样……」

    「干嘛!你心疼呀?」张心娟瞪向男友。咄咄逼人地开口。「别忘了。当初是你不要这女人,选择我的。」

    她转头看向夏以绮,「我警告你。少来纠缠,我和阿昱可是要结婚了。」

    「结婚?」

    「没错。」张心娟一脸得意,从包包中拿出喜帖。「欢迎你来参加婚礼!」

    「娟……」李凯昱开口,不想让夏以绮难堪。

    「闭嘴!」张心娟瞪过去。不给男友面子。「怎么?你怕前女友参加喜宴让你丢脸吗?还是你是故意来这里跟她见面的?你们是不是在这里约会碰面,啊?」

    「喜宴,我们会去的。」一抹低嗓开口,强壮的身子贴在夏以绮身后。伸手接过喜帖。

    更以绮眨眼。「你是谁呀?」张心娟愕然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

    「绮绮的男友。」屠向刚勾着纯男性的性感笑容,大手勾住夏以绮纤细的腰肢。

    哈?夏以绮瞠大眼,「不……」

    「瞧你,傻愣愣的。」屠向刚打断夏以绮,「不过你就是这副呆样才可爱。」

    语毕,他当着旁人的面,手指亲昵地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她的唇。

    第三章

    哈?现在是什么情形?夏以绮怔仲地瞪着眼前的男性脸庞,脑袋一片空白,只能像个石像傻愣愣地站着。她的唇被紧密薄住。杏眸圆睁,她忍不住深吸口气,可吸入的全是他混合着烟草的男人味。

    她惊骇地想推开他,可他的手却紧扣住她的腰。舌尖舔过唇瓣,趁她傻住时,卑劣地撬开檀口。

    「唔……」他、他竟把舌头伸进来!

    嗯……这女人尝起来有糖果的甜味!屠向刚毫不客气地品尝她的小嘴。舌尖勾弄着,吮着丁香小舌,将属于她的甜美索取个彻底。

    夏以绮瞠圆眸子,盯着眼前的脸庞。完全无法反应,甚至连呼吸也忘了,她吓得快喘不过气,头好晕……见她似乎快昏倒了。屠向刚意犹未尽地放开她的唇,亲昵地在她耳畔道:「女人,别太兴奋了,记得呼吸。」

    呼、呼吸……

    夏以绮直觉地喘气,有点晕的脑子渐渐清明。「你……」

    「我怎么了?嗯?」屠向刚亲密地将她抱在怀里,黑眸睨了旁边的两人一眼:「绮绮,不帮我介绍你朋友吗?」

    啊?夏以绮眨了眨眼,转头看向旁边傻眼的观众。一张脸霎时火辣。老天……她羞窘地在心里呻吟。

    「小绮,你什么时候交男友了?」看到夏以绮羞红脸的可人模样,李凯昱有点不是滋味地开口。

    「我……」

    「我和绮绮在一起没多久。」屠向刚懒散地抢话。「不过,感觉倒像认识一辈子了。是吧?」低头,他疼宠地问她。

    才不是!夏以绮想反驳。可扣在腰上的大手却突然用力,她看到他眸里的警告,想吐出的话立即卡在在嘴里。

    「嗯?宝贝,你怎么不说话?」他的声音很温柔,可环住纤腰的手臂却极其威胁地用力。

    「没、没有呀!」呜……她的腰快断掉了啦!

    「呵!你在为刚刚的吻害羞吗?」屠向刚轻笑,宠溺地咬着她的耳垂。

    「真可爱,更亲热的事我们又不是没做过。」

    胡说!她跟他根本就不熟!夏以绮在心里狂吼,可她根本不敢反抗,只能把肩膀微微一缩。讨厌。他啃得她好痒……

    「小绮……」李凯昱不敢相信地看着夏以绮,印象中的她很害羞,两人在一起时。她根本不可能当众这样跟他亲昵搂抱。

    「怎么?你嫉妒呀!」张心娟瞪着男友,「人家现在可是有男友了。你没机会了!」

    「你在胡说什么?」李凯昱不高兴地回话。

    「怎么?你心虚呀!」张心娟两手抆腰。

    李凯昱不想丢脸,「好啦,走了。」他拉着张心娟。打算离开。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张心娟甩开李凯昱的手。「夏以绮,我警告你,离我男友远一点,我们可是要结婚了。你敢来勾引我老公。我就告死你!」

    「你老公有这个资格吗?」屠向刚懒懒挑眉,淡淡地睨了李凯昱一眼。

    「一看就知道是靠女人吃饭的货色。」

    李凯昱涨红脸,「你说什么?」

    「怎么?被我说中了吗?」屠向刚噙着笑,姿态一贯地懒散,可气势却极为迫人。

    「哼,至少我有本钱让阿昱出人头地,而你们这种穷人……」张心娟不屑地冷哼。

    「这年头很多靠老婆出人头地的。到最后都狼心狗肺地侵占老婆家的财,小姐。你要小心哦!」屠向刚笑笑地回话。

    「你!」张心娟瞪着他,咬了咬牙,高傲地抬起头。「哼。本小姐懒得跟你们这种下等人废话。」说完,拉着李凯昱就走。

    「哼!丧家犬都喜欢吠这一句。真是没创意!」

    「你……你放开我!」见人离开了。夏以绮立即推开屠向刚。她捂着嘴,大眼羞恼地瞪着他。

    「不用太感谢我!」将手插进口袋,屠向刚拿出扁扁的烟盒。

    「谁要感谢你了!」夏以绮气恼地吼。被占便宜的是她耶!她气得快哭出来了。

    「女人,我可是帮你出了口气。」咬着烟,他低头点燃,缓慢地吐了口烟,见她眼眶红了,忍不住摇头。

    「这样也能哭?」这女人也太爱哭了吧?

    「我又没叫你帮我出气!」夏以绮气得跺脚,「而且……而且你还亲我!」讨厌!她的嘴巴里还有他的味道……她气得用力抹着嘴唇。「又不是第一次。」他痞痞地回话。

    「那不一样!」夏以绮瞪他。「你、你伸……」她说不出口。

    「舌头。」他好心地帮她,不以为意地耸耸肩。「没办法,演戏嘛!总要逼真才能让人相信呀!」标准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口吻。

    「你……」夏以绮气得说不出话来。眼泪悬在眼眶,小脸因气愤而涨红,看起来好不可怜。

    「女人,你又要哭啦?」啧!搞得他像个坏人似的。

    「我才没哭!」她吼,很努力地把眼泪眨回去,恶狠狠地瞪他一眼。不想理他,转身就要离开。

    「喂!你要去哪?」屠向刚叫住她。

    「要你管!」她瞪他。

    「你别想我一个人搬车上那些盆钱。」他又不是做苦工的。

    「你……」夏以绮又气又恨,「你、你这个男人是我见过最没品的混蛋!」吼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开。

    「啧!」

    见她又气跑了,屠向刚抓了抓头。

    见鬼了!他不是来道歉的吗?怎么又惹得她更火了?

    「屠向刚,你这嘴巴……」他有点恼。他是哪根筋不对呀?干嘛一直惹那女人生气呀?

    臭着张脸。夏以绮闷不吭声地将盆栽一一搬进会场,她默默地来回搬运,将小盆栽摆放好后,又走回小货车。对一旁的男人完全视而不见。

    面对着半个人高的盆栽,她也不开口要他帮忙,蹲下身就要自己来。

    「女人,这个你搬不动。」屠向刚很有自知之明。见她难得缃着张脸。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全不见了,看也知道自己彻底惹恼她了。

    唉!谁教他理亏呢?他摸摸鼻子。难得一见的良心浮现,认命地当苦工。「剩下的我来就好。」

    假好心!夏以绮不理他。连话也不想说,倔强地蹲下身体,伸手抱住盆栽。「唔……」好重!

    「喂,女人!」屠向刚微皱眉,见她摇摇晃晃地抱起盆栽。手臂颤抖着,重心不稳地往前走。

    见鬼了!这女人在耍脾气耶!

    他玩味地勾唇,慢慢跟在她身后,她能撑多久。

    「嗯……」夏以绮吃力地抱着盆栽,每走一步。手上的盆栽就往下掉一寸,她的手臂抖得好厉害,整张脸因用力而涨红。

    哦。不行了……她手臂突然一软,盆栽罢时往下掉!

    一双手利落地接住,轻松地将半人高的盆栽扛在宽肩上,「不行了厚?就说你搬不了,逞什么强?」斜睨着她,屠向刚摇头。

    「要你管?把盆栽还我!」夏以绮瞪他,伸手要抢回盆栽。

    「啧!」屠向刚一手稳住肩上的盆栽,另一手仍游刃有余地以手掌挡住她的额头。「女人,你别闹了,我可是赶着回去。没空陪你耗。」去,也不瞧瞧自己的手仍在抖。逞什么强?

    「你去给我坐好。少给我碍手碍脚的,浪费我的时间。」说完,他粗鲁地将她往后推。让她坐在一旁的石阶上。转身扛着盆栽走进会场。

    夏以绮不甘愿地瞪着屠向刚的背影。忿忿地咬着唇瓣。再怎么不甘心,她也知道自己是真的搬不动大盆栽,只能抿着唇,按摩着颤抖的手臂,但心里仍有无比的不满。

    讨厌鬼。假好心!谁希罕他帮忙?哼,反正他爱当苦工就给他当。她乐得轻松。

    「你一定在心里说我坏活对不对?」嘲讽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夏以绮一惊,小脸有着心虚。却倔强地别过脸。小小地哼了一声。

    「唷!不错嘛,竟敢哼我?」屠向刚挑眉。「爱哭鬼。你什么时候生出胆来了?」

    「要、要你管!你不是赶着回去,干嘛废话这么多?那里还有三个盆栽,你不会赶快搬一搬?」夏以绮很冲地回他。

    「唷?」屠向刚一脸惊讶。「女人,你现在是在凶我吗?」真难得。原来她也会凶人呢!只可惜声音太小了,气势不怎么够。

    「哼!」她再次哼他。

    很好,这女人有种!屠向刚眯了眯眼,可见她的手臂仍微微在抖。他决定先放过她。撇了撇唇,乖乖地搬盆栽。

    见他踱开脚步去搬盆栽,夏以绮不禁有点讶异,她原以为这贱嘴没品男会继续说话惹她。

    她偷偷地瞄着他。只见他弯下身,单手扛起盆栽,手臂上的肌肉因用力而鼓起好卷的线条,然后迈开步伐……她赶紧敛下眼。

    看到修长的双腿从面前走过,她才又悄悄抬眸。盯着他的背影。

    贴身的低腰牛仔裤挂在窄臀上。随着他的走动,大腿肌肉在牛仔裤下鼓动,再往上看,微微汗湿的白色丁恤紧贴着强健体魄,肩上的盆栽像玩具似地被他轻松扛着,阳光洒在他身上……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夏以绮突然明白镇上的欧巴桑为什么说他养眼了。就连旁边经过的行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移向他。尤其是女性。更是害羞又好奇地对他指指点点。

    「哼,别被骗了。那家伙可是个机车男!」她不屑地咕哝,见屠向刚走出来。立即别开脸。

    屠向刚当然看到了夏以绮的动作,他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快速地将剩下的盆栽搬完,才慢吞吞地站到她面前。

    「喂!女人,你的东西。」他从后面口袋拿出被他随手塞进的喜帖:「刚刚忘记拿给你了。」

    夏以绮瞪着他手上的喜帖。也不接过,她根本就不想要。「我不要!你拿的你自己负责。」

    「要结婚的又不是我前男友,我干嘛负责?」他才不理她,硬将喜帖塞进她手上。

    「你做什么?我说我不要!」气恼地看着被硬塞过来的喜帖,她忿忿地瞪他。「谁教你鸡婆!」

    「喂!我是好心帮忙耶!」这女人还真不知感恩。「还有呀。不是我在说,女人,你眼光看来不怎么好,那种吃软饭的小白脸你也要。」

    「要你管!」捏紧喜帖,她气得站起来和他对峙,可她的身高却只到他胸口,让她还得抬头看他,气势一下子就落了一大截。

    「你只会说这一句吗?」屠向刚摇头,这女人一点都没有和人吵架的天分。他转身。跨步走向货车。

    夏以绮又恼又怒,可又想不到回呛的话,只能委屈又气恼地瞪他。

    「喂,你要在那里站多久?还不上车!」屠向刚打开车门。见夏以绮还站在原地。受不了地翻个白眼。

    「还有,喜帖不要。你不会丢掉呀?还是你真要去参加?」屠向刚双手环胸,懒洋洋地挑眉。「好啦,你要参加的话。我就好人帮到底地陪你去,至于礼金……包个一千一你看怎样?」白包的价码。

    「你……」夏以绮不敢相信地瞠圆眼,这种缺德的话他也说得出口?「我才没你那么缺德!」

    「不然你要怎样啦?」烦耶。这女人很难搞耶!「还是你真要包大礼去祝福那个劈腿的前男友?」若是,那他真佩服她的蠢。

    「我……」

    「你……你怎样啦?」屠向刚耐心尽失,「夏小姐,你话能不能一次说完,干脆一点,要不要一句话,谁有时间在那里听你「我我我」不停?」

    「你……」夏以绮气得将手上的喜帖用力丢向他。「不要你管啦!」她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喂!你要去哪?」屠向刚皱眉。

    「回家!」夏以绮吼。

    「小姐,车在这里……」

    「我不要上你的车!」

    「喂!」屠向刚赶紧上前抓住她。「不上车你要怎么回去呀?」

    「我有脚。我能走路!」她甩开他的手。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你走开啦!少来烦我!」

    「见鬼了。这样你也能哭……」

    「对!我就是爱哭鬼!」她朝他吼。眼泪哗啦啦地掉,「我就是爱哭。我就是想哭。不行吗?要你管吗?我哭我的。碍着你了吗?啊?」

    第一次被夏小姐吼。屠向刚有点傻眼。

    「滚啦!离我远一点!」讨厌鬼!夏以绮恶狠狠地瞪他。转身大步走开。

    「喂—」他哪可能真让她用走的回家?屠向刚摸摸鼻子。见夏小姐真的火了,只好乖乖跟在她身后。

    「走开!不要跟着我!」不看他。夏以绮边哭边吼。

    「你上车我就不跟着你。」拜托。他可不想跟她一起走回家,很远耶!

    「你……」夏以绮停下脚步,转身瞪他。「屠向刚,你背后灵呀!」怎么赶都赶不走。

    「好啦,我跟你道歉。你别气了行不行?」他放软姿态。

    「哼!」她才不希罕,转身继续走。

    「喂!女人……」

    「我有名字!」听不懂人话哦!

    「哦,夏以绮……」这种时候。屠向刚懂得识相的道理。「好啦,你要是觉得一千一太贵包不下去,那包一百一也可以。」他很能配合的。

    「你……」夏以绮瞪他。

    「还是你要包十一元?不好吧?这样有点难看。」他很认真地看着她。

    「你……缺德!」她忍不住笑了,吸吸毐子,她抹去眼泪,瞋他一眼。

    「这种事我可做不出来。」

    「没关系。我可以代理,十一元可以去白吃白喝一顿也不错。」他继续耍贱,见她笑了,浓眉不禁轻挑。「真难得。女人,你第一次对我笑耶!」

    瞧她,明明哭得脸红眼红鼻子红,脸上还有泪痕。可一张小嘴却勾着笑花。看来……竟有点可爱。

    夏以绮立即收起笑容。

    啊……可惜!「喂。不气了吧?」他试探地问。

    「哼!」

    屠向刚摸摸鼻子。「那可以上车了吗?」只要她肯上车,随她哼几次都可以。

    「跟我道歉。」抬头,她拿乔。

    「好,我跟你道歉。」只要她肯上车,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说对不起呀!」她命令。

    「是是是。女……」见她眯眼,屠向刚立即改口」「夏小姐。对不起,行了吧?」

    「哼!」满意了。她走向小货车。

    屠向刚则跟在她身后。见她志得意满好似打了一场胜仗的骄傲模样,薄唇贼然地勾起。啧啧,夏小姐真好哄,他故意惹怒她,再哄她一下,她就开心地忘了之前的不愉快了……

    他在心里吹着口哨。夏以绮小姐……真是天真得可爱呀!

    第四章

    「阿刚呀。我家绮绮从小就很乖。虽然个性有点害羞胆小。可是我把她当成宝一样,将她拉拔到大,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老子也绝对会摘下来给她。」说到这,福伯一脸真诚又感叹地摇头,捂着胸口,掏心掏肺地继续讲着。

    「谁知道。绮绮长大后交了个男朋友,我也知道。女孩子家嘛。恋爱是一定要的,我看那姓李的小子长得斯文又老实,我也满喜欢的,也就不反对他们交往了。谁知道……」福伯的脸色转为狰狞。

    「x!那臭小子竟敢给老子劈腿,他奶奶的,老子气得想拿把刀去砍死那臭小子。要不是绮绮阻止。那小子坟前的草就跟你一样高了。」

    「嗯……」屠向刚点点头,找到时机开口。「所以福伯,您老的重点是……」

    「哦。歹势,我还没说到重点。」福伯朝他笑。「那种烂男人。早分手也好。绮绮跟他早点没交集也好,可是呢……阿刚呀,我们家今天收到这个。」

    他示意屠向刚看桌上。

    屠向刚往下瞄,桌上放着一张红色喜帖,喜帖上插着一把菜刀,刀柄上是一只年老的手,手臂的主人一脚跨在椅子上,一边以一张富有岁月的老脸对他笑得很是和蔼。

    「看到新郎新娘的名字了吗?」福伯很有礼地问。

    「咳嗯……」他能装死说没有吗?

    「寄来的喜帖里还附了一封信。新娘很欢迎我们家绮绮带她的男友去。」

    福伯继续说道。

    「嗯……」x!那死女人,一千一他包定了。

    「对了,听说你前天好心载我家绮绮送盆栽到山下的拍卖会场。真是谢谢你。」

    「哪里,不客气。」屠向刚垂眸,戒慎地瞪着桌上的菜刀。

    「谢谢你是应该的嘛!」福伯很是客气。「对了,我还听说有人看到你跟绮绮在和那对狗男女说话。」

    「是吗?」屠向刚面色不改。「会不会是那人看错了?」

    「还有人看到你亲我们家绮绮?」

    「福伯,我想是那人看错了。」

    「还有人看到你把我们家绮绮惹哭,让她边哭边吼,说要自己走回家?」

    福伯又问。在屠向刚开口前。又加了一句。「而且,这是十几个人看到的。难不成他们都看错人了?嗯?」

    随着最后一个字,菜刀倏起忽落,红色喜帖荽时劈成两半。

    「呃……」看着分成两片的喜帖。屠向刚轻咳一声。「福伯,对不起,我错了。」

    「所以你承认以上的事件。你都干过了?」福伯阴森森地问。

    「福伯,听我解释。」见福伯举起菜刀。屠向刚急忙往后闪。快速开口。「福伯,那时我是看那对狗男女在欺负绮绮。我才跳出来。装作是绮绮男友,想帮她出口气。」

    「哦?」福伯阴阴地眯眸。「那有必要亲嘴吗?」

    「呃……」虽然心虚,可屠向刚仍强自镇定。摆出正经的脸色。「福伯,演戏嘛!不这样那对狗男女怎会相信呢?」

    福伯瞪着他,勉强接受这个解释。不过还有下一笔帐要算。「那你惹绮绮哭是怎么回事?」

    「福伯,这个更是误会。」屠向刚一脸冤枉。「我只是说,如果绮绮真要参加婚礼。我可以陪她去……」

    见福伯阴侧恻地眯眼,他立即补道:「包个一千一……」看到福伯舒眉,他松口气。又赶紧道:「没想到绮绮骂我缺德……」

    「是真缺德。」福伯点头。「不过这个提议好。」老子喜欢!

    「是呀,我想绮绮可能还对那个姓李的小子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哭,着来那个姓李的小子伤她不浅呀!」屠向刚胡乱扯着,死也不能说出完整过程。

    「唉!我就知道绮绮还在难过,都和那臭小子分手一年了,也没想过要交个男朋友,天天就待在花店里,这都是那臭小子的错!」福伯狰狞着脸。咬牙恨道。

    「是呀是呀!」见危机解除,屠向刚暗暗松口气,连声附和,「那姓李的小子真是个王八!」

    「没错!那混蛋小子,劈腿就该死了,都分手一年了,还敢带着女人跟我们家绮绮呛声,x!找死呀!」福伯愈想愈火,「阿刚!你和绮绮去给我参加婚礼!」

    「啊?」哈?「福伯……」

    「不用包一千一,咱们要大方一点,高高兴兴地去祝福那对狗男女!」福伯冷哼。「而且,绝对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家绮绮过得很好!」

    「可是,福……」

    「你!」锐利的菜刀对着屠向刚,「你就继续假装是绮绮的男友!」

    「呃……福伯,小心刀……」「明天就是他们订婚的喜宴,你们准备一下。早上就出发!」挥舞着菜刀。福伯一脸激动。

    「福伯……」屠向刚惊险地闪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刀子。

    「好,事情就这么决定,你们明天就给那对狗男女看看,我们家绮绮过得有多幸福!」

    「福伯……」拜托。给他机会说话好吗?

    「你有意见吗?」菜刀霍霍。

    靠!他敢有吗?

    瞪着锐利的菜刀,还有菜刀后狰狞威胁的笑容,屠向刚很识相地开口,「没有。」

    见鬼了!他是招谁惹谁呀?

    屠向刚痛苦地扯着领带,修长的双腿不耐烦地跨在桌上。不爽地前后摇着椅子,粗犷的脸明白写着两个字——衰小。「靠,只是参加个喜宴,竟然还要穿西装。」他痛苦地低咒,妈的,他八百年没穿得这么正式了。

    「早叫你不要去招惹绮绮了。」拎着杯耳,女警长喝着咖啡。闲闲地说着风凉活。

    「谁去招惹那女人呀?我明明是好心帮忙!」屠向刚辩解。

    「是呀,帮忙之余。还不忘吃个豆腐,是吧?」八卦总是传很快的,她当然也小小耳闻到精采部分。

    屠向刚受不了地撇唇,「这镇上的人还真八卦!」一点小道消悤就传得人尽皆知!

    「敢做就不要怕人讲呀!」女警长笑着揶揄,喝了口咖啡,又睨了他一眼。「承认吧!你对绮绮有意思对不对?」不然干嘛一直轻薄人家小女生?

    「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冷冷看她一眼。「那姓夏的女人是好了没?穿个衣服要这么久吗?」

    「打扮总是要时间嘛。急什么?」不让屠向刚转移话题,女警长继续问道:「对人家没意思,你干嘛一直欺负她?」

    「我哪有欺负……」

    「你敢说你没有?」女警长打断屠向刚,精明的美眸直盯着他。「阿刚呀,你敢发誓说你没有吗?」

    「我……」屠向刚张口,却心虚不已,他瞪了女警长一眼。别开眼,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哼!心虛了厚?」女警长笑着摇头,「阿刚。你追女人的手段还是一样烂呀!」

    尤其当对方是他心动的对象时,他就整个幼稚化了!

    「你这种追法只会把绮绮吓跑。」

    「谁追她?」屈向刚轻哼,「你是吃饱太闲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对那爱哭鬼一点意思也没有!」

    「是吗?」女警长看他,摆明不信他的话。

    切—不信就算了!屠向刚不耐烦地扯了下领带。「啧!那女人是好了没……」

    「来了来了!打扮好了!」嗉嚷声从里头传来,阿福婶将夏以绮从房里拉出来。

    「来来来,快来看看,我们家绮绮漂不漂亮?」阿福婶届开眼笑地拚命夸奖女儿。「这样就对了,就是要这么漂亮去喜宴才不会丟脸!」

    「妈,你别这样。」夏以绮苦笑着,别扭地拉着身上的衣服,第一次打扮成这样。让她感觉有点不自在。

    「怎样?我说的是实话,哎唷,你别一直拉,镇长把你打扮得这么美,你别拉坏了,镇长。谢谢你唷!」阿福婶转头跟从房间走出来的镇长道谢。

    「不会啦!阿福婶。这可是事关咱们桃花镇的面子,当然不能输。」女镇长娇笑着。伸手轻拍夏以绮的手。「绮绮,别一直拉衣服。放心。有细肩带,不会掉下去的啦!」

    「可是……」她就是不习惯嘛!

    「可是什么?别想太多,我保证你去喜宴一定迷倒一堆男人,呵呵……」女镇长捂嘴轻笑,朝夏以绮眨了眨眼。

    「搞不好喜宴结束,你的桃花也朵朵开了唷!局长大人,你说是不是?」镇长转头问屠向刚。而屠向刚早就看得傻眼—见鬼了,这真是那个爱哭鬼吗?

    本来的及肩直发变成了漂亮的波浪卷。清秀的小脸仅上了淡妆,小巧的屛瓣绘上了粉色的珠光唇蜜,耳垂夹着水晶耳环,小小的变化。却让她增添了女人的妩媚。

    而细肩的粉色洋装将她雪白的肌肤衬得更粉嫩,小巧饱满的酥胸因贴身的剪裁而露出诱人乳沟,及膝的裙摆滚着白色蕾丝,裙下是匀称修长的小腿。细致的足裸被绑带凉鞋交结编织,再以精致的玫瑰银扣系住。

    她像变了个人,从清秀的小茉莉成了甜美的粉櫻花,轻易就能吸引住每一个人的目光。啊!屁股下正在摇晃的椅子因一时的闪神。差点往后倒去,屠向刚及时回神,惊险地将脚放下,稳住椅子。眼角瞄到女警长嘲笑的目光,他狼狈地起身。粗鲁地吼着:「好了就走了。慢吞吞的!」

    「好了吗?」福伯从门口走进来,一看到漂亮的女儿,眼睛立即一亮。

    「哦哦哦。绮绮,我的女儿哦。你就水耶!」

    「阿爸,一定要去吗?可不可以不要……」夏以绮咬着唇。再一次苦着脸哀求。

    「不行!你一定要去出口气,我己经跟老徐借好车了,你们马上就可以出发。」不理会女儿的恳求。福伯很坚持。

    「可是阿爸……」夏以绮苦着张脸。瞄了门口的男人一眼,她好想哭哦!为什么要跟他同行啦?

    「绮绮呀,阿爸知道你还想着那姓李的小子,阿爸这么做是为你好,这样你也能死心。」

    「阿爸,我根本没有想他……」

    「唉!你别逞强了,」福伯完全不信她的话,「走走走,赶快上车。不然你们就赶不上喜宴了。」他拉着女儿的手。将她塞进车里。

    「阿爸……」

    「阿刚呀。好好照顾绮绮呀!你敢再欺负她。老子就把你埋了!」福伯恶狠狠地警告。

    「放心,我没那个种。」屠向刚轻哼,油门一踩,黑色跑车立即驶出小镇。

    「绮绮!加油呀!」福伯的吼声远远传来。不只福伯,连镇上的人也摇旗呐喊着。

    哦一

    夏以绮忍不住在心里呻吟,不懂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昨天阿爸一回家就叫她和屠向刚去参加喜宴,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打扮。然后……

    她瘪着嘴。瞄了旁边的男人一眼,直觉地把全部的错都归咎在他身上。「屠向刚,你跟我阿爸说了什么?」

    「我能跟他说什么?」屠向刚的声音也很冷。被刀子威胁的人可是他耶!

    「不然我阿爸怎会叫你装我男友去参加喜宴?」她低嚷,看着他的眼神很不满。

    「你怎么不问你前男友干嘛还多事又寄一张喜帖过来?」屠向刚没好气地回她。

    「你……」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怒意。她抿了抿唇。「你要是不愿意,干嘛不拒绝我阿爸?」害她也要走这一遭!

    「夏小姐。一把菜刀就在我面前晃。你觉得我可以拒绝吗?」他的语气极恶劣。

    夏以绮噤声,知道这种事她阿爸一定做得出来。她咬了咬唇,闷闷地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讨厌!这机车男凶什么呀?

    见她不说话,屠向刚瞄她一眼,心情顿时更闷了。该死的。他是哪根筋不对呀?

    从刚刚看到她之后,他的心情就有点差,连带地口气也好不起来,情绪变得好浮躁。

    他不习惯这样的她,太……太亮眼了!让他忍不住心烦了起来。

    喜宴会场门口,夏以绮看着摆在入口处的婚纱照。忍不住叹了口气。她一定要进去吗?

    「怎么,还念念不忘啊?看了人家的婚纱照。难过伤心吗?」见她怔怔地看着婚纱照。屠向刚冷声嘲讽。

    才不是这样!

    夏以绮抿着唇瞪他一眼,不想理他。

    「走,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的手,硬拉着她进去,来到收礼金的柜台前,拿出红包,签了名。签好名字后。他抬起头。见她一直盯着红包,薄唇一撇。「放心,里面不是你想的那个价码。」虽然他很想包那样。

    不是就好……夏以绮松了口气,再怎样,人家都是办喜事。包那个缺德价码,即使新郎是劈腿的前男友,她还是干不出来。

    再说,她对李凯昱一点怨恨也没有呀!

    「走吧!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走进会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我警告你。你可别看到那对狗男女就哭。」

    「什么狗男女?你讲话好难听!」夏以绮白他一眼。「而且我才不会哭,又没什么好哭的!」

    「是吗?」屠向刚轻哼。「新娘不是你。真的不会难过?」

    「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都跟他分手一年了。」她看着他,见他一脸不信。受不了地嘟嚷。「奇怪。你们干嘛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才没有对学长念念不忘!」

    「学长?」屠向刚挑眉。「对,他是我大学学长!」

    「哦?那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他追你。还是你跟他告白?」屠向刚八卦地问。

    夏以绮微微皱眉。「我也不知道。」

    「啊?」这是什么答案?夏小姐这是在敷衍他吗?

    「就……学长常常来找我,然后身旁的人就一直拱,反正我也莫名其妙,最后我就成了学长的女朋友了,」夏以统轻轻耸肩。

    「啊?」屠向刚傻眼。「那你喜欢他吗?」

    「不讨厌呀!我怎么可能会跟讨厌的人交往?而且和学长在一起的感觉也不错,根本没想到他后来会劈腿。」她淡淡说着。

    见她不在意的态度。屠向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好了。「他劈腿你不难过吗?」

    「哪可能不难过?」夏以绮白他一眼。「我跟他交往两年多,多少都有感情。难过是一定的呀!」只是难过的时间不长就是了。

    「哦……」总算明了过程了,屠向刚忍不住摇头。「女人,你也太随便了吧?」

    「什么意思?」夏以绮皱眉。

    「旁边的人拱,你就跟他交往,你有没有主见呀?」他嘲讽地睨着她。这女人还真是奇葩。

    「反正我又不讨厌学长,跟他交往又没差!」她嘟着嘴。眉尖紧紧皱起。

    「奇怪,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她是哪根筋不对呀!

    夏以绮有点恼地瞄了屠向刚一眼。见他嘴角轻扬,不禁疑惑,「喂!你心情变好了哦?」她发现他的语气没那么坏了。

    「嗯哼。」他轻哼。夹了口菜进嘴巴。对她咧了抹笑。「听了好笑的事,当然心情好。」

    好笑的事?夏以绮瞪圆眼。「你!」

    「嘘,新郎新娘出现了。」屠向刚指指前面。前方,新人正在一一敬酒。不一会儿就来到他们这一桌。

    「绮绮。」看到夏以绮。李凯昱笑得有点尴尬。

    倒是夏以绮大方地笑了。「学长,恭喜你。」她朝他敬酒。

    「夏小姐,没想到你还真的来啦?」张心娟高声说道:「而且,还带你男友来呀……对了。听说你男友是被流放到边疆,现在在你们小镇当穷酸局长。是不是呀?」

    「娟,你别这样……」李凯昱开口想阻止。

    「干嘛?我说的是真的呀!」张心娟轻视地睨了屠向刚一眼,打算趁这次将之前的仇报回来。

    「呵!阿昱呀。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发放到那种偏僻的地方吗?昕说呀。他是爆丑闻,和自家大嫂有染……」

    什么?夏以绮听了一怔。惊讶地看向屠向刚。

    屠向刚淡淡挑眉,慢条斯理地开口,「谣言止于智者。看来新娘子的脑子似乎不怎么好呢!」

    淡淡一句话,轻易就让新娘子变了脸色。「姓屠的。你说什……」

    「阿刚,你怎么在这?」惊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屠向刚立即皱眉,一看到门口那几个人,他立即在心里低咒。

    靠!有没有这么衰?「余伯伯,你认识他?」张心娟惊讶地问。

    「爸。」屠向刚无奈地开口,然后再看向中年男人旁边的男女。「嗨!大哥、大嫂。」

    大嫂?

    众人的目光看向那典雅的小女人。忍不住想起张心娟刚刚说的话——

    和大嫂有染……

    第五章

    现在是什么情况啊?夏以绮一脸莫名地站在门边,想着方才喜宴上的混乱。屠向刚的父亲突然出现,而且还被张心娟称为「余伯伯」—明明是屠向刚的爸爸,怎会姓余?

    她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然后。姓余的老伯当众说明屠向刚是他的二儿子。

    这话一出,全部的人晔然。连张心娟的脸也绿掉了。

    接着,她便听到众人耳语说,余老伯是余氏建设的老板。而屠向刚是余家二房生的儿子……

    她听得很复杂,还没弄清楚状况,就被屠向刚拉住,而余老伯也跟主人借了间房间,相关人等全都进了房间。可她不懂……关她什么事呀?她明明只是个搞不清状况的外人,为何她也在房间里呀?夏以绮咬着唇,小心翼翼地观察眼前的状况,

    机车男散散地坐在沙发上,老伯怒抆着腰瞪着不孝子,而旁边的男女—

    据闻是机车男的大哥。长得很斯文,跟机车男的流氓模样差很多。三件式的西装将男人衬得很体面;而那个听说和机车男有染的大嫂。漂亮得像个洋娃娃。白色的珍珠礼服衬着乌黑长发。活像奎话故事里的长发公主。

    这对夫妇站在一起,郎才女貌,十分相配,她怎么也不信这位公主会舍王子而和流氓有染……一定是不实的谣言!

    电视不是都这样演的吗?二房的儿子不甘心。就会和大哥抢女人、抢家产。干尽一切坏事。

    哼哼……夏以绮在心里恶劣地想着,正在胡乱编造故事时。突然一声怒吼让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你这混小子!竟然一声不吭就给我离家,要不是今天刚好被我遇到。我问你,你是不是打算不回家了?」余正雄怒声朝屠向刚大吼。

    屠向刚伸手掏了掏耳朵,吊儿郎当地跷着二郎腿。散散地睨了老父一眼。「我哪有离家?我明明是调职,而且我有跟老妈说了。」

    「调职个屁!」余正雄瞪着儿子。见他一副不正经的模样,他的火气就更旺。「你这小子。当年瞒着我去考警校就算了。你老子我知道管不了你,我也随你去,只要你不作奸犯料,我就庆幸了。结果呢?我原本还想你会乖乖地当你的小队长。过不久就能升官当局长,结果你竟然一句话都没说就自己跑去请调,你是怎样?你还当不当我是你老子?」

    「老爸,我还不是当了局长?而且还提早当耶!这样不是很好吗?」屠向刚痞痞回话。

    「好个屁!」余正雄气得发抖。「在那种穷乡僻壊的鬼地方当个小局长有个屁用?只是丢人现眼!」

    「桃花小镇才不是什么穷乡僻壤的鬼地方!」小小的抗议声从门旁传来。

    「嗯?」谁敢打断他的话?余正雄厉眼射过去,看到站在门口的夏以绮,屑头立即蹙起。「你是谁?怎会在这?」

    「我、我……」夏以绮看向屠向刚。

    「她是我女朋友。」屠向刚懒洋洋地宣布。

    「你女朋友?」余正雄的眉头皱得更紧。

    「什……」她才不是!夏以绮正要开口反驳!

    「哼,是你在那个穷地方交的乡下小女孩?臭小子,她比得上你老子我介绍给你的那些名门闺秀吗?」

    「老伯,我们小镇一点也不穷!」夏以绮不悦地开口,她忘了自己刚要反驳的话。一心要悍卫她的家乡。

    「嗯?你说什么?」这女孩竟敢反驳他的话?

    「老伯,我看你身体这么健壮。难不成重听吗?同样的话要我一再重复吗?」夏以绮伶牙俐齿地反问。

    哎呀呀……一旁的層向刚讶异地挑眉,见鬼了!这个胆小鬼哈时这么有勇气了?

    「你说什么?」余正雄瞪眼。「你这女孩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不管你是谁。」夏以绮认真地看着他。「可是,我绝不许你这么污蔑我们小镇!老伯,你是长辈,我是不该这么对你说话,可是也请你尊重我,尊重我住的地方。」

    「你……」余正雄瞪着她,说不出话来。

    「嗖!」屠向刚放声大笑。「老头,你输了。」

    真难得,没想到这个胆小鬼这么有种。竟敢对他老爸说这种话!

    余正雄瞪向儿子。「你、你交的好女友!」不过语气里的怒火倒消了不少。

    屠向刚起身走向夏以绮,大手将她楼进怀里。「是呀,老头。我眼光不错吧?」他不正经地朝父亲眨眨眼。

    「喂!你做什么?」夏以绮推他。「我才不是……」

    「怎么?绮绮,你害羞呀?」屠向刚哈哈笑着,不着痕迹地打断她的活,「呐,跟你介绍,这是我老爸。那边是我大哥、大嫂。」

    「你……」夏以绮皱眉。感受到他手臂的用力,她停住挣扎,抬眸疑惑地看他。

    「嗯?」屠向刚亲昵地与她相视。

    她咬唇,看他一样笑得不正经,可她却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还有他眸里的深沉……

    「没有。」她垂下眼。

    「累啦?」屠向刚轻抚她的发。抬眸看向余正雄。「老爸,晚了,我们先回去了。」

    余正雄皱眉。

    「好,我会每天打电话回家报平安。改天我会回去吃饭。行了吧?」屠向刚受不了地翻眼。

    听到儿子的话,余正雄满意了,他看了夏以绮一眼,哼了一声,不甘不愿地开口。「记得把女朋友带回去给你妈和大妈看。」

    「好,那我们先走了。」屠向刚笑了笑,看向一旁自始至终都没说话的男女。「大哥、大嫂,我们先回去了。」语毕,他牵着夏以绮走出房门。离去前,夏以绮不经意地抬眸,对上女人的目光,她不由得一怔。

    那眼神……竟有着对她的怨妒!

    她有对不起那女人吗?夏以绮被怨得莫名其妙,眉尖不由得拧起。她又不认识她,唯一的渊源就是……她抬眸看向牵着自己手的男人,脑海闪过一句话!

    和大嫂有染……有可能吗?她狐疑地打量屠向刚。

    没察觉到她的枧线。屠向刚牵着夏以绮的小手走到门口。却发现外头下起毛毛细雨。眉头立即皱起。「怎么会突然下雨……麻烦!你在这等我,我去开车过来。」屠向刚放开夏以绮的手,跨步冲出屋檐。

    「喂……」夏以绮讶异地看他冲进雨幕里,然后低头看着被他放开的手,心里突然有种怪异的感觉。

    她还以为他会叫她一起冲进雨势中去开车,没想到他竟体贴地要她在这里等。自己被雨淋……

    感觉好奇怪……这个机车男什么时候转性了?

    叭一

    「女人,发什么呆?」屠向刚按下窗户。没好气地朝她吼。「还不上车!」

    「哦!凶什么嘛?」枉费她还觉得他变温柔了,果然只是错觉!夏以绮边嘟囔边上车。

    「你在嘀咕什么?」屠向刚睨她一眼。

    「没呀!」她偷偷瞄他。见他身上的衣服湿了一半,水珠自微湿的发滑下脸颊:「啊!你要不要擦一下?」她拿出面纸给他。

    「小姐,你觉得我现在能自己擦吗?」这女人是不是忘了他在开车了?

    「哦!」什么嘛?她是好心耶!

    听到她的咕哝。屠向刚转着方向盘。语带嘲弄。「要真那么好心。干嘛不动手帮我擦?」

    「啊?」帮他擦?夏以绮的眉头马上一皱。直觉摇头。「才不要,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喂,你忘了你是我女友吗?」喷!这女人会不会拒绝得太快了?

    「谁是你女友?」夏以绮瞪他。

    「你刚刚不是没反驳。还乖乖让我搂着?」趁等红灯,屠向刚停下车。一手靠着窗。好整以暇地看向她。

    「那是因为……」夏以绮突然住嘴。

    「因为什么?」屠向刚挑眉。

    「没有啦!」她嘟起小嘴。见灯号换了。急忙转移话题,「喂,绿灯了啦!」

    屠向刚玩味地瞄她一眼。踩下油门,也不追问。

    见他不再问,夏以绮松了口气。低着头,偷偷从后照镜看他。心里有着疑惑。

    他真的和他大嫂有染吗?可他大哥明明就是个帅哥呀!正常人都嘛会选他大哥。而不会选这个贱嘴男吧?

    可是……离去前,他大嫂的那个眼神是怎么回事?

    还有,他干嘛要骗他家人说她是他女友?而且也不许她反驳,楼着她的手臂收得很紧,她能感觉到他肌肉的紧绷。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那张脸,虽然一如以往散漫不正经。可是眼神不对,他的眼神太深太沉,好像隐瞒了很多东西似的……

    就是察觉到他的反常,她那时才会默不吭声地陪他演戏。

    难不成,他和他大嫂真的有奸情?二房生的儿子因为嫉妒大哥,而且爱慕大嫂。因此私底下偷偷勾引大嫂,两人背着众人偷情。最后事情爆发,被众人唾弃的他感到羞愧,因此暗自离开家,来到他们小镇?

    哦哦……好八卦哦!

    「女人,你可以继续发挥你的想象力没关系。」屠向刚磨着牙。从后照镜瞪她。「我不介意你大声说出来,不用私下咕哝。」

    「唔!」被听见了,夏以绮心虚地捂住嘴巴。

    「继续呀,我洗耳恭听!」他很期待她还会想出什么狗血戏码,还要安什么罪名在他身上?

    听出他语气里的怒火,夏以绮缩了缩肩。「敢做还怕人讲!」闷闷的声音从捂住嘴巴的小手里发出。

    吱—屠向刚突然踩下油门。

    「哇!你想干嘛?」夏以绮惊慌地缩起身子。戒慎地看着他。

    「前面有警察。」他转头看她。俊庞勾起恶劣的笑。身体威胁地倾向她,脸庞也贴近她。「怎么?不是很有种吗?你也会怕呀?」哼!这个胆小鬼似乎愈来愈不怕他了,竟敢不怕死地一直惹他。

    夏以绮不敢吭声,见他整个人靠过来,她拚命往后缩,小手捂住嘴巴,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紧张地看他。

    屠向刚眯眸,见她这样。他就更想欺负她,这女人把他的心情惹得恶劣。别想他会轻易放过她!他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唔!」她瞪他,看见他眸里的恶意。隐约明白他想干嘛。捂住嘴巴的小手更紧。

    向刚挑屑,也不说话。就看她能撑多久。

    「唔……」小脸渐渐涨红,她的手开始抖,不、不行了……

    她松开手。张嘴喘气,而他则趁这机会。嘴唇就要堵上去。

    杠!

    屠向刚在心里暗干,是哪个没长眼的白目,不会看现在是什么情形吗?他火大地抬起头。按下窗户,瞪向打扰他吃豆腐的死白目。「干嘛?」他的语气很差。

    「呃……抱歉。」穿着雨衣的交通警察被屠向刚的凶脸吓到,又见夏以绮脸红气喘。眼神变得暖昧。「抱歉打扰你们。山上的路不通。雨势太大。道路暂时封闭了,要上山的话请等明天。」

    「什么?不能上山?」听到警察的话。夏以绮惊讶地抬起头,急切地看着警察。「那怎么办?我们要回去呀!」

    「恐怕你们得往回开,大约一公里外有间汽车旅馆,呵呵……刚好你们可以继续呀!」警察先生自以为幽默地开着玩笑。

    可夏以绮完全笑不出来。汽车旅馆!

    她瞠圆眼。眼珠子慢慢往下移,惊恐地看向身旁的屠向刚。

    她和他?上旅馆?

    哦—不—

    天要亡她吗?和机车男上旅馆就算了,反正可以分房嘛!谁知道柜台却说因为下雨。房间都客满了,因此只剩一间房。

    瞪着房门,夏以绮举步维艰。不!她不想进去。

    屠向刚刷了房卡,懒洋洋地望了身后偎硬的女人一眼,「不想进来,你可以站在外面。」他不勉强她!

    说完,他不理她,径自踏进房间。

    夏以绮咬着唇。踌躇了好久。还是慢慢走进房间。结果,她当场倒抽口气。

    这是什么鬼地方?

    她转头看向四周。浪漫粉色的灯光。中间是张爱心大床,床头则是一面大镜子,映照着整张床。

    好……好涩情的感觉。

    「老天……」她开始往后退。

    「都进来了,你要去哪?」屠向刚走出浴室,挑眉看她。

    「啊!」看到他,夏以绮当场尖叫。「你、你……」她瞠圆眼,几乎呼吸困难。

    他、他竟只在腰上围了条浴巾就走出来,古铜色的胸膛犹泛着水气。线条优美的腹肌让她吞了吞口水,老天!眼前这个赤裸的猛男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性感的诱惑。

    太、太罪恶了!

    「女人,看够了没?」屠向刚有趣地勾唇,这女人的眼神活像要将他吞下去似的。

    「啊?」夏以绮征怔回神,对上他嘲笑的目光,小脸立即一烫,羞窘地别开脸。

    老天!夏以绮,你怎么像个色女一样呀?

    「女人,去洗澡吧!」擦着微湿的发,屠向刚神色自若地开口。

    「啊?」夏以绮一惊。紧张地抱住自己。「你、你想干嘛?我、我警告你别乱来哦!」

    「夏小姐,你想太多了。」坐到床上,屠向刚好笑地看着她。「我现在累得只想上床睡觉。你没洗澡别想上床,我不介意你睡沙发……还有,你的眼睛可以看着我的脸吗?」

    「啊?」目光赶紧从他微开的双腿移开。小脸尴尬地涨红。

    「女人,我看想扑上来的人是你吧?」屠向刚躺上床,两手撑着自己,有力强劲的男性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呈现迷人的弧度。「我不介意你扑上来哦!」

    他朝她送个飞吻。黑眸诱惑似地盯着她。

    「谁、谁要扑上去?」夏以绮羞恼地大吼,不敢再看他,低头快速冲进浴室。

    「去!」明明饥渴还装矜持!不过,她这模样还真可爱。

    屠向刚有趣地想着,看着浴室门。等了大约十分钟,见她还没出来。浓眉一挑,那女人要在里头摸多久?该不会一辈子都不出来了吧?「喂!女人,你要洗多久?」他大声问。见没响应。又继续问:「喂,你再装死,我就进去啰……」

    「你很烦耶!」恼怒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夏以绮慢慢打开门,小手紧抓着浴袍,缓慢地走出浴室。

    看到她走出来,屠向刚本想继续开口逗她,可眸一扬,却立即定住。

    她只穿着白色浴袍,微湿头发披散于肩。白哲的小脸因刚沐浴完,透着漂亮的粉嫩。就连颈项也泛着瑰红。

    他知道她浴袍里一定什么也没穿,因为宽敞的v领隐约露出诱人乳沟。修长的双腿紧合着,她的手紧抓着浴袍衣襟。很努力地想把自己包得紧紧的,却不知她的动作只是更引起男人的兽性。

    「你、你不是要睡觉。管我要洗多久?」夏以绮咬唇,又气又恼,不自在地瞪着他,可一对上他灼热的目光,心头不由得一慌。赶紧垂下眼。

    他、他干嘛用那种眼神看她呀?屠向刚突然觉得口干舌燥,他深吸口气,迅速拉起被子盖住自己。「我要睡了。」

    啊?他就这么睡了?那……她要睡哪?

    夏以绮瞪着床,又看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咬了咬唇,恼怒地瞪着床上的机车男。

    没风度的机车鬼!通常这种时候。有礼貌的男人都要礼让地去睡沙发。让女人睡床上吧?

    「哼,就算勾引大嫂。人家最后一定也受不了你的机车个性回去老公的怀抱!」夏以绮不满地嘀咕。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走向床的另一边,见他似乎真的睡了,她才轻轻地拉开被子。慢慢地爬上床。

    「看来你似乎对我和我大嫂的关系很有意见嘛!」屠向刚阴侧侧地开口。大手一揽。勾住她的腰。将她往他的方向拉。

    「啊!」夏以绮惊呼,来不及挣扎身体就被压住了,「你、你想干嘛?」她惊慌地看着他。

    「你说呢?」他的眼睛往下,看着敞开的浴袍。浑圆酥胸露了大半,粉色的乳尖若隐若现。

    「我突然想到我刚刚好像还没亲到你。」他轻语,俊庞俯低。

    「不要!」夏以绮赶忙捂住嘴巴。

    屠向刚挑眉,「没差!我可以亲别的地方。」他往下移动。作势要吻她的胸部。

    「不!」她一急,伸手急忙要拉好衣服。

    而他则趁此把头往上抬。张嘴吻住她。

    第六章

    「嗯……不……」夏以绮想闪躲,可屠向刚的动作却比她快,趁她张嘴抗议时舌尖早己灵活探入小嘴,将她的甜美尝个彻底。湿热的火舌舔吮过小嘴嫩肉。滑过贝齿,吮住抵抗的小舌。缠着、绕着。狂肆吸吮着。夺取她全部气息。

    「嗯……」夏以绮被吻得快不能呼吸,想张嘴喘气,却被他侵入得更彻底,粉舌被他吮缠着,她尝到他嘴里的烟草味。混合着他的男人气味……她不由得轻喘。

    口鼻充斥着他的气怠。她的手不由得抵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可掌心触到的火烫肌肤却仿佛也传导到她的身体,让她推拒的小手虛软,不由自主地抚着他好摸的肌理。不同于她的柔软,温润的掌心能感受到厲于男人的刚硬。可却又带着如丝般的光滑,让她感到讶异又好奇。

    不意地,指尖抚过男性乳投,她感到他身体一震,发出一声低哼,犹在疑惑时,在小嘴里肆虐的舌尖霎时更激烈,狂猛地吮着甜美的小嘴,勾住舌尖,一次又一次地舔着、缠卷着。

    屠向刚热切地吻着小嘴,舌尖翻搅着檀口。滚烫的身体与她的柔软紧紧相贴。烧起了灼灼欲火。

    欲望燃得旺盛,让他无法控制。他原本只想吓她,谁教她一直嘟嗉他和大嫂的事。

    在车上。他放过她。可这女人却不识相地再次提起,惹得他恼怒,恶意地想吓吓她……好吧,再吃一点豆腐。

    他承认他想吻她。谁教她刚沐浴完的样子那么可人,望着他的水汪大眼泛着羞涩和恼意,却不知她那种眼神只是更勾起男人的欲望。

    他压抑住纯男性的渴望。在她躺上床时。他能感受到她身上的香暖。勾引着他的心跳。他努力忽略,却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而且,听着她嘴里的咕哝,他的心情也随之恶劣,想处罚她。更想纡解心里的渴望—吻她。品尝她的诱人香甜。

    他想要她!

    唇舌吮着香软唇瓣。大手拨开浴袍。从乳缘下方捧起一只绵乳,粗砺的指尖轻抚着她的柔软,那如丝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力地樓住乳肉,放肆地搓揉着饱满浑圆。

    「嗯……」细微的嚶咛从被吮咬的小嘴里逸出,她微眯着水眸,胸乳因他掌心的热度而敏感。粉色乳尖轻轻绽放。

    夏以绮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早已忘了反杭的意念,舌尖不由自主地与他交缠。娇胴轻赠着,摩掌着上方的强健身躯。

    纤细的指尖滑过胸肌。她喜欢掌心碰到的触感。如丝绸却又带着一丝刚硬。小手缓慢地移动,来到结实平坦的腹肌。

    「唔……」屠向刚被她摸得情欲高涨,抬起头,火热的黑眸跳跃着火花。「女人,你在玩火吗?」他问,手指却夹住粉嫩乳尖。两指轻扯旋转,让蕊苞在指间转为嫣红的果实。

    「咽?」迷蒙的水眸啾着他,好似不懂他的问活。唇瓣被他吻得红肿,泛着一层水润,粉舌轻微探出,轻轻地舔过唇瓣。

    这撩人的动作让黑眸更炽,他压抑住欲火,咬牙问她:「女人,我给你拒绝的机会,我数到三,你不要就推开我。」

    嗯?什么……

    她怔怔地看着他,犹意会不过来。

    「一!」他却开始倒数。拈住乳尖的手指却未松开。犹在蓓啻旁轻转着。手掌来回磨贈着嫩乳。

    「嗯……」她被他摸得好热,根本无法思考。

    「二!」他低下头。伸舌轻舔过乳蕾。

    「啊……」湿热的触感让她轻吟,不由自主地拱起胸乳。

    「三!」他在蕊尖周围以舌尖轻轻绕圈,再张嘴含住蓓蕾,轻轻吮含,以舌尖弹弄,而大手则握住另一团嫩乳,恣意搓揉着柔软酥胸,手指跟着舌尖一同扯弄着乳尖。

    「唔嗯……」讨厌!她根本无法思考,胸乳因他的挑逗感到,麻。尖锐的快意席卷全身,小嘴只能吐出如棉花糖般甜膩的细吟,她忘了要拒绝。雪胴渴望地贴向他,小手热切地抚着他强健的体魄。

    见她不拒绝,屠向刚勾起唇瓣,抬头轻舔她的唇。舌尖扫过粉舌,「女人,是你不拒绝的……」

    那么就别怪他吃掉她了!

    霸道的宣示一落下。诱惑人的舔吮转为激烈的抚触,屠向刚张嘴哨咬着粉蜜饥渴地采撷甜美的花色蕊尖,张狂地吮吸着两团嫩乳。像不知餍足的狂蜂。丰软的雪乳被他又舔又咬的,水嫩的乳尖泛着晶亮唾液。有如绽开的花蕊。雪白乳肉也被他吮出点点吻痕。胸乳因激情而沉甸。也让小嘴不停逸出好听的嚶咛。

    她抗拒不了他的侵略。娇胴因他的抚触而战栗,眸儿迷蒙,甚至不由自主地拱起酥胸,任他玩弄。

    火焰随着湿热的舌尖而点燃柔软的身体。他含住一只蓓蕾。以舌尖弹弄,黝黑的大手也缓悛地往下移动。

    粗砺的指腹滑过滑腻的肌肤,在平坦小腹挑逗似地绕着圈圈。而牙齿则对着蕊尖轻轻一咬。

    「啊……」夏以绮轻吟。胸乳传来轻疼,可小腹却又烧着火焰,她受不了他的手指,不禁想要闪躲,贝齿轻咬,吐出微弱却又诱人的抗议。

    「不要……会痒……」她想抓住他的手。可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火热的大手立即往下覆住美丽私花。

    而唇舌也放开乳尖。湿热的舌尖舔过乳缘,缓慢地往下移动。一口一口轻啃着。化为湿滑的痕迹。

    「别……」夏以绮轻喘,他的动作太撩人,她想阻止,想挪开身体,可他的手指却突然滑过花缝……

    那搔痒般的滑弄让她轻颤,下腹不由得紧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嘘……你喜欢的。」舌尖舔过可爱的小肚脐。在肚脐周围轻绕着圏,他感受到她的轻颤。还有她肌肤泛起的兴奋。她的反应让他勾唇。忍不住轻咬她的小腹一口。

    「啊!」夏以绮缩了下身子,还来不及抗议,在花缝撩拨的手指却探入花瓣,在两片花唇间肆意揉弄。

    「不……」他的动作太突然,花穴敏感地收缩,羞人的湿液在他的手指搓揉下。从深处溢出。

    手指一碰到那丰润的爱液,黑眸掠过一抹火光,他抽回手指,让她看着指间粘稠。

    「宝贝,你好敏感……」他亲昵地喊她,在她的注视下,邪肆地伸出舌尖舔过指上的爱液。夏以绮瞠大眼瞪着他的举动,羞得身体都红了,他、他怎么这样……太、太邪恶了啦!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看着他将手指的稠液舔进嘴里,他灼热的黑眸直视着她。她能感受到他眸里的欲望。那舔着手指的舌尖,仿佛是在舔着她……

    她不禁觉得口干舌燥。身体也顿时觉得好热。下腹勾起阵阵悸动,她的呼吸不由得变得急促……

    见她明明害羞。却又瞪着眼饥渴地看着他的可爱模样,屠向刚不由得轻笑。俯下身。俊庞贴向她。

    「宝贝,你真可爱。」他覆住微张的小嘴,舌尖探入,将舌上的花液送进小嘴里。

    「嗯……」在他嘴里尝到自己的甜腻味道,夏以绮不太习惯。可却避不开他的唇舌。

    滑溜的舌尖在嘴里搅弄着,舔过颊边嫩肉,缠住丁香小舌放肆地勾缠。爱极她嘴里的甜美还有那细细的喘息,极能勾动他的男人情欲。炽热的手掌不放过柔美私花,手指拨开花瓣,在穴口逗弄似地徘徊,撩拨着两片嫩瓣。拇指熟练地寻找着细小花核,以指尖轻拈。恣意揉弄。

    「唔……」禾幺处因他的摩拿而传来酸酥快意。,她的呼吸变得更凌乱,欲出口的低吟全数融于交缠的舌尖里。

    舌与舌肆意地交缠。相互索取着彼此气息,激吻出的激情睡液淌湿两人下颚。流下煽情的痕迹。

    而在腿心间的手指更拨开花肉。沾着润滑的爱液。滑入美丽私花,才探入一小指节,紧窒的花壁立即一缩,将粗指紧紧吸住。

    她的紧窄让下腹的男性更是灼烫,他咬住红肿的下唇,长指用力进入。享受着她的湿热包裹。

    「啊……」身体因情欲而战栗,感觉到长指的进入,小腹直觉地用力,却也因此将手指含得更紧。

    「宝贝,你真紧……」她的紧窒足以迷死任何男人,他受不住地移动长指,拇指也跟着移动压挤着稚嫩花核,水嫩的花肉因粗指的抽动而蜣动。也将手指紧紧吸住。每一个抽动都摩擦着花壁壁,勾勒出泽泽水液。

    粗指不由得加快滑弄的速度,顺着爱液,再探入一指,两指并拢着。在水穴里放肆菗餸。

    而细小的花核早被揉得红肿艳红,两片花瓣随着长指的菗餸而开合。吐露着嫣红。

    「嗯啊……」迸发的情欲控制着她,夏以绮浑然忘我地扭着娇胴,抬起雪臀迎合着长指的菗餸。

    水润的爱液被长指搅送而出。腿心布满薄薄水液,手指每一个进出都发出羞人的水泽声。

    「宝贝,听到了吗?」屠向刚吮着夏以绮饱满的下唇,长指进出得更用力,要让她听到淫浪的水声。

    「不……」听到那羞人的声音,夏以绮紧紧闭上眼,可明明觉得羞窘。身体却不由得战栗。泛着一种莫名的兴奋。

    「你好紧……而且好湿……」长指一不小心就会随着丰沛的滑液滑出紧窄的花壁。

    「别说了……」她羞窘地咬唇,也感觉到自己的湿润,整个腿心都弥漫着湿洒爱液。

    讨厌!怎会这样……

    见她的脸红得几乎快着火,屠向刚不禁笑了,她的反应真让人喜爱,让他更想逗她。

    「好,我不说。」他放开她的唇。俊庞往下。「我用嘴巴尝。」说着,他突然抽出长指。

    「什……啊!」长指一离开,花穴立即感到一抹空虚,随即而来的湿热触感却让她一震。

    睁开眼。她看到他的脸竟埋进她腿间。张开唇。以舌尖舔过花瓣……

    「不要……」她惊慌地瞪大眼。下意识地想合紧双腿,可他却像早已料到她的反应,大手扣住她的大腿。湿热的唇舌含住湿淋花瓣,用力吸吮了下,再张嘴覆住花穴,以舌舔吮逗弄。

    而手指也拨着花瓣,用力挤入,再次充满花壁,来回进出着,而舌尖则跟着手指的律动戳刺着花肉。

    肿胀的花核也被手指狎玩着,跟着猛烈地进出一同扯弄,加深她的快意,让她无法抗拒。

    「唔……嗯啊……」连番的攻势让夏以绮忘了反抗的意念,姜妙的呻吟从小嘴逸出。

    酥人的情欲让她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甚至敞开大腿,配合着他的动作,热情地抬起圆臀,让他能更肆意地挑逗私花。

    火热的唇舌不住舔吮着花穴,将本就湿洒的花瓣舔得更湿更热,长指在花壁间来回菗餸,甚至曲起手指,枢弄着血蝌花肉。

    粗指和长舌不断地挑拨,水泽花液泽泽流出,那迷人的甜液让他不断啜饮着,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听到他舔吮而过的声音,花穴更是悸动,爱液愈多,香味也愈是甜腻,而花壁间的蠕动也更加快速。

    「不……」夏以绮忍不住咬住手指,感觉到在身体弥漫的快感愈见紧绷,强烈的电流从禾幺处散开,让她有种快往下坠的感觉。

    察觉到花壁的收缩,屠向刚眯眸,舌尖突然往前一顶,跟着手指挤进花壁摩擦着水嫩女性,而拈住花核的手指也用力一阵搓揉。

    快感瞬间爆发,醉人的呻吟从被咬着的指间泄出,娇胴战栗着,爱液热情地喷洒而出。

    他却趁此时退出水穴,大手捧起圆臀,将早已勃发疼痛的男性粗长抵着水润悸动的花穴,劲腰一沉,将火热用力捣入花穴!

    「啊!」比手指刚硬好几倍的男性一挤进水润花壁,立即让夏以绮感到不适的疼痛。她忍不住皱眉,紧窒的甬道也因她的紧绷而更紧窄,将男性吸附得死紧,也让屠向刚感到不可言喻的销魂快感。

    「老天!你紧到我受不了……」他的声音低哑,湿润又水嫩的花穴让男性更是粗硬了几分。

    隐忍不住欲望,他移动窄臀,狂猛地进出着水穴,享受着稚嫩花壁的窄小吸附。

    「嗯……」灼热的菗餸让夏以绮微微拧眉.有点疼,却也有点麻说不出来的感觉让她忍不主咬住唇瓣。

    享受着花穴的紧窒,屠向刚也没忽略夏以绮的神情,他抬头吻住小嘴,手指也来到花穴,拈住前端的花核,以指腹搓揉,而男性也不放松进出的力道,甚至一次比一次更用力捣入水穴,次次没入深处。

    「嗯啊……」小嘴不自觉地逸出低吟,微拧的眉尖不自觉地解开,夏以绮忍不住以长腿环住他的腰臀。不适的微疼渐渐被快意所取代,她的喘息渐浓,娇胴紧贴着他,手臂环住他的肩背,热情地扭臀迎向他。她的热情换来他更猛烈的进出,强劲的腰臀有力地摆动着,湿润的爱液滋润着男性的菗餸,让他的进出更是顺畅。

    手指放开花核,跟着进出的男性撩拨着花瓣,要带给她更多快意,让她更湿更热。

    才刚高潮过的水穴极敏感,经不起他狂狷的攻势,花壁就已兴奋地蠕动收缩,热切地将男性粗长紧紧吸咬。

    那紧紧的包裹让屠向刚发出舒服的低吼,忍不住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身上,窄臀用力往上一顶。

    「啊……好深……」这个姿势让男性完整地埋进花心深处,随着他用力的顶弄,两团嫩乳也随之弹弄,摇出炫目乳浪。

    屠向刚低头含住一只绵乳,大口吸吮着雪白乳肉,咬着滑腻乳尖,轮流啃吮着两团饱满。窄臀更是疯狂摆动,往上撞击着柔软花心,丰泽的爱液不停流淌,润泽着他的进出,也染湿两人的下腹。

    快感不停累积,在娇胴中波波爆发,随着他的耸弄带来次次高潮,花肉的蠕动早己绵密,将男性层层咬住。

    而被又咬又舔的胸乳更是红艳沉甸,乳尖因快感殷红如果实,被他的嘴含着,以齿尖轻啃着。

    她受不住席卷而来的尖锐快意,脚趾早已蜷曲,纤指紧扣着他的肩胛,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理。

    肩上的疼痛让男性冲刺得更猛烈,享受着花壁的痉挛收缩,他眯眸看着她陶醉的晕红脸蛋。

    清秀的小脸因情欲而透着女人的妖媚,脸颊泛着绯红,眸儿早已迷蒙,红艳小嘴被他吻得又肿又红,雪白的娇胴尽是他留下的痕迹,就连她最美丽的禾幺处也被他贯穿着。

    她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和气味,这让他感到男性的满足,结实的窄臀用力往上一顶,酥人的呻吟立即从小嘴逸出。「叫我的名字。」他命令,劲腰动得更剧烈,手指来到私花,戳刺着敏感小穴。

    「啊……」她受不了,太多的快感让她几乎快崩渍,美眸哀求地看着他,软声求饶。「不要了……」

    他却听而不闻,甚至撞击得更用力,手指跟着男性一同菗餸着私花,让她明明无法承受,却又不由自主地享受。

    「不……」太多了!娇胴软软地贴着他。

    「叫我的名字。」他用力扯着花核,男性深深顶弄,贯入她的紧窄,享受着她迷人的湿滑。

    「啊……屠、屠向刚……求你……」她不行了啦!

    「再叫!」还不够!他粗鲁地推倒她,抬起圆臀,窄臀退出,却又用力一个贯入。

    「啊!」她娇吟,小手紧抓着身下床被,随着他狂猛的冲刺,她受不了地摇头,疯狂地喊着「屠向刚……刚啊……」她不停喊着他的名字,花穴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深沉的进出,过多的快感让身体轻颤。

    她觉得脑子已晕沉,小嘴只能下意识地逸出低吟,身体本能地享受着欢愉,就在她要失去意识前,她听到他发出一声低吼,一记猛烈的贯穿深深地埋进花穴。

    随着一股热流喷洒进身体深处,她也不由得娇吟出声,窜过全身的快感让她再也承受不了,昏了过去……

    第七章

    嗯、……怎么办,他竟然把小可怜连皮带骨地啃得一干二净,而且还啃了不只一次……屠向刚皱着浓眉,看着窝在他怀里,睡得极其香甜的夏以绮,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错愕。

    昨天,他明明很清醒,连滴酒都没沾。两人也不是酒醉上床,怎么会滚得天翻地覆的……

    他明明只是想逗逗她,然后再可耻地吃一点点豆腐,怎么会整块都吞进肚了?

    是说,这块嫩豆腐他也吞得很快乐就是了…

    黑眸转深,屠向刚看着沉睡的小脸,粉嫩的脸颊犹泛着绯红,小嘴仍然红肿,上头还有着他啃咬过的痕迹。他忍不住伸手轻碰小脸,手指轻戳着软软的粉颊,性感唇角不由得渐渐勾起。戳起来真像果冻,让他爱不释手。

    眸光往下移,看着留下吻痕的细肩,甚至还有他的咬痕,足见他昨晚有多激烈。而饱满的酥胸贴着他的胸膛,粉嫩的乳尖让他眸色更深,下膛起了纯男性的骚动。

    他记得埋进她体内的感觉有多美好,她将他吸附得有多紧,轻轻一个抽动都能惹来她可爱又热情的反应,

    腹下的男性因回想而起了热烈的反应,糟糕……他又想要她了。

    「唔……讨厌……」细细的抗议突然发出,夏以绮蹙着眉尖,讨厌地拍开戳着脸颊的手。「走开……」

    讨厌啦!哪个讨厌鬼一直戳她的脸?她昨天被弄得好累,全身又酸又疼,而且好困……

    呵—爱困地打了个小小的呵欠,她踏了赠好睡的枕头,赤裸的娇胴偎得更紧,粉色乳尖擦过黝黑肌肤,惹来一声粗重的喘息。嗯?喘息?夏以绮疑惑地皱了皱眉,总觉得有点怪怪的,而且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甚至轻轻地赠着她的禾幺处。

    「嗯……」敏感的私花因摩孪而传来酥麻快意,小嘴不由自主地逸出一声低吟,她一怔,立即睁开眼,不期然地对上一张粗犷俊庞。

    「醒了?」屠向刚挑眉看她,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瘠痉,薄唇扬着性感的笑容,而看着她的黑眸则跃着情欲花火。

    夏以绮惊愕地瞠圆杏眸,小嘴微张,惊恐地瞪着他,霎时说不出话来。

    昨、昨晚……

    火辣辣的场面一幕又一幕地回归脑海,让她的脸一阵红、一阵菁,然后惨白。

    昨晚她很清醒,没喝醉,所以也不是酒醉失身,那、那她是被雷劈到了吗?怎么会……她只记得她被吻,然后她本来要反抗的,可反抗到最后就忘记了,还很热情地回应他……

    「老天!」她全想起来了,「你……」

    她抖着唇,颤着手指气恼地比着他。

    「我怎样?」屠向刚笑着,甚至痞痞地张嘴咬住她的手指。

    「啊!你做什么啦?」又咬人!

    夏以绮赶紧抽回手指,用力推开他,抱着被单往旁边滚,慌张地坐起身,窘怒地瞪他。

    「屠向刚,你这下流的色狼!」她气恼地吼着,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咬痕,小脸一阵发烫。

    她记得他是怎么吻遍她全身,又咬又啃的,而她在他的吮咬下,又是如何地呻吟……老天!

    愈想脸愈红,几乎快着火了,而怒火也愈旺盛,她就知道不能跟他上旅馆,这个爱吃她豆腐的流氓色胚!

    「你这混蛋!勾引大嫂就算了,还乘人之危,竟、竟然对我……」她气得红了眼眶,眼泪迅速窜出,

    「我哪有乘人之危,夏小姐,你忘了昨晚我有给你拒绝的机会,是你自己不拒绝的,」扬着眉,屠向刚痞痞回话,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你哪有给我拒……」她想起来了,他给的拒绝……「你那哪叫给我机会拒绝呀?」

    她气怒地大吼,身体都气到发抖了。「你、你明明边问还边、边……」她说不出口。

    「边怎样?」屠向刚追问,俊庞笑得很故意,嗯……他承认,他昨天的手段是有点恶劣,嘴里说让她拒绝,可身体却继续诱惑她,让她无法思考。

    「你……」见他笑得那么恶质,夏以绮气得拿枕头丢他。「你这个臭流氓!欺负良家妇女还敢这么嚣张,你怎么这么可恶?恶劣!混蛋!王八蛋!」

    她愈骂愈气,干脆冲上前打他、踢他。

    「喂!女人……」难得见她这么有攻击性,屠向刚想挡,又见她边骂眼泪边掉……哦,shit!他又把她惹哭了。叹了口气,他认命地让她打了几下泄恨,才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身下。

    「钦!女人,你怎么那么爱哭……」

    「要你管!走开啦!」机车男!欺负她还管她爱不爱哭?

    夏以绮气得伸脚踢他,也不管被单早在混乱中掉下去,两人现在暖昧地赤裸相贴,她的扭动更让两人的肌肤相互摩擦。

    妈的,要不是她在气头上,他真会以为这女人是在挑逗她!她难道不知道不能这样磨贈一个刚睡醒不久的男人吗?

    「该死!你再动下去我就吃了你!」屠向刚被她磨赠得欲火勃发,威胁地朝她吼。

    谁知夏以绮更呛,她气得失了理智,抬眸恶狠狠地瞪他,不甘示弱地吼:「有种你就吃呀!」

    话一出口,她立即嚓声,发现自己呛了不该呛的话,尤其看到他眸里的火花时,她就更后悔了。「呃……我……」张狂的气势霎时熄了火,像被冷水扑灭的火苗,连一点点烟都不敢冒。

    「这是你说的哦!」屠向刚微咪着眸,宽阔的胸膛紧贴着饱满胸乳,腹下的男性抵着柔润私花,侵略的意味甚浓。

    「你……」感觉到身下的火热,夏以绮吞了吞口水,身体竟也跟着起了骚动,竟然一点也不排斥。

    呜……怎会这样?夏以绮你病了吗?

    「你、你勾引大嫂还不够,竟然还要欺负良家……」

    「闭嘴!」他受不了地打断她的话,恶声警告。「夏小姐,我再说一句,我没勾引大嫂。」

    「鬼才信你……」反驳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小嘴就被用力堵住,「不……唔!」

    她张大眼,他的舌头霸道地探入,粗鲁地咬着她的唇,很用力地吻着小嘴。

    「嗯……」她被吻得喘不过气,舌尖被他缠吮着,连躲都不能躲,他的气息霸道地包围住她。

    吻够了,他才放开小嘴,却仍啃咬着下唇,炙眸没好气地瞪着她。「把你那些狗血的想象力给我收起来!我妈和大妈感情好的很,两个人还常常把我爸丢在一边结伴去国外血拼,大妈也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疼,我可不是那种愤世嫉俗的私生子。」

    夏以绮轻喘着,小嘴因方才的激吻而红润,她勉强将他的话听进耳里,杏眸有着狐疑。

    这年头哪有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的?她才不信!还有,勾引大嫂事件他还没解释呢!

    她怀疑地看着他,正要开口问时,他却不给她这个机会,反而比她先丢出一颗炸弹。

    「喂,夏小姐,做我的女人吧!」

    「啊?」他说哈?她有没有听错?夏以绮睁着圆眸,傻愣愣地看着屠向刚。话说出口,屠向刚也愣了下,可却一点也不后悔,甚至还满喜欢这个念头的。

    「好,就这么决定了。」不等她说好,他就自己定案了,她是他的女人!

    嗯……他的女人,他喜欢这四个字。

    「哈?等等……」她又没有说好,「屠向刚,你不要自己做……唔!」他又吻她!

    抗议的话全被他吻进嘴里,火辣辣的激吻让她气怠急促,这时,男性手掌不安分地托住一只浑圆。

    他舔吮着甜美小嘴,手指扯拧着乳尖,挑逗着她的敏感,而粗长的男性更摩孪着腿心,男性顶端不住顶弄着两片花唇,不一会儿,柔润的私花就已湿润。

    「唔……」夏以绮被吻得晕沉,几乎不能思考,敏感的娇躯因他的厮磨而发热,禾幺处不断弥漫着熟悉又陌生的悸动。

    「不……」她轻喘着,小嘴吐着杭议,可身体却忍不住贴向他,圆臀轻掷,本能地磨贈他的火热。

    早知她有着热情的身体,屠向刚勾起唇,伸手抱起她,让她坐在身前,胸膛贴着雪背。

    「你做什……啊!」粗指突然拨开湿淋淋的花瓣,毫不客气地探入柔穴,那突来的进入让她咬唇低吟,直觉地抬眸,却看到镜中羞人的画面。

    镜子里,她浑身赤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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