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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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就想欺负你 作者:元媛

    “阿刚呀,我家绮绮从小就很乖,虽然个x有点害羞胆小,可是我把她当成宝一样,将她拉拔到大,就算她要天上的星星,老子也绝对会摘下来给她。”说到这,福伯一脸真诚又感叹地摇头,捂着x口,掏心掏肺地继续讲着。

    “谁知道,绮绮长大后交了个男朋友,我也知道,女孩子家嘛,恋爱是一定要的,我看那姓李的小子长得斯文又老实,我也满喜欢的,也就不反对他们交往了,谁知道……”福伯的脸色转为狰狞。

    “x!那臭小子竟敢给老子劈腿,他,老子气得想拿刀去砍死那臭小子,要不是绮绮阻止,那小子坟前的草就跟你一样高了。”

    “嗯……”屠向刚点点头,找到时机开口。“所以福伯,您老的重点是……”

    “哦,歹势,我还没说到重点。”福伯朝他笑,“那种烂男人,早分手也好,绮绮跟他早点没交集也好,可是呢……阿刚呀,我们家今天收到这个。”他示意屠向刚看桌上。

    屠向刚往下瞄,桌上放着一张红色喜帖,喜帖上c着一把菜刀,刀柄上是一双老年的手,手臂的主人一脚跨在椅子上,一边以一张富有岁月的老脸对他笑得很是和蔼。

    “看到新郎新娘的名字了吗?”福伯很有礼地问。

    “咳嗯……”他能装死说没有吗?

    “寄来的喜帖里还附了一封信,新娘很欢迎我们家绮绮带她的男友去。”福伯继续说道。

    “嗯……”x!那死女人,一千一他包定了。

    “对了,听说你前天好心载我家绮绮送盆栽到山下的拍卖会场,真是谢谢你。”

    “哪里,不客气。”屠向刚垂眸,戒慎地瞪着桌上的菜刀。

    “谢谢你是应该的嘛!”福伯很是客气。“对了,我还听说有人看到你跟绮绮在和那对狗男女说话。”

    “是吗?”屠向刚面色不改。“会不会是那人看错了?”

    “还有人看到你亲我们家绮绮?”

    “福伯,我想是那人看错了。”

    “还有人看到你把我们家绮绮惹哭,让她边哭边吼,说要自己走回家?”福伯又问,在屠向刚开口前,又加了一句。“而且,这是十几个人看到的,难不成他们都看错人了?嗯?”

    随着最后一个字,菜刀倏起忽落,红色喜帖霎时劈成两半。

    “呃……”看着分成两片的喜帖,屠向刚轻咳一声。“福伯,对不起,我错了。”

    “所以你承认以上的事件,你都干过了?”福伯y森森地问。

    “福伯,听我解释。”见福伯举起菜刀,屠向刚急忙往后闪,快速开口。“福伯,那时我是看那对狗男女在欺负绮绮,我才跳出来,装作是绮绮男友,想帮她出口气。”

    “哦?”福伯y森森地眯起眸。“那有必要亲嘴吗?”

    “呃……”虽然心虚,可屠向刚仍强自镇定,摆出正经的脸色,“福伯,演戏嘛!不这样那对狗男女怎会相信呢?”

    福伯瞪着他,勉强接受这个解释,不过还有下一笔账要算。“那你惹绮绮哭是怎么回事?”

    “福伯,这个更是误会。”屠向刚一脸冤枉。“我只是说,如果绮绮真要参加婚礼,我可以陪她去……”

    见福伯y森森地眯眼,他立即补道:“包个一千一……”看到福伯舒眉,他松口气,又赶紧道:“没想到绮绮骂我缺德……”

    “是真缺德。”福伯点头。“不过这个提议好。”老子喜欢!

    “是呀,我想绮绮可能还对那个姓李的小子念念不忘,所以才会哭,看来那个姓李的小子伤她不浅呀!”屠向刚胡乱扯着,死也不能说出完整过程。

    “唉!我就知道绮绮还在难过,都和那臭小子分手一年了,也没想过要交个男朋友,天天就待在花店里,这都是那臭小子的错!”福伯狰狞着脸,咬牙恨道。

    “是呀是呀!”见危险解除,屠向刚暗暗松口气,连声附和。“那姓李的小子真是个王八!”

    “没错!那混蛋小子,劈腿就该死了,都分手一年了,还敢带着女人跟我们家绮绮呛声,x!找死呀!”社伯愈想愈火,“阿刚,你和绮绮去给我参加婚礼!”

    “啊?”啥?“福伯……”

    “不用包一千一,咱们要大方一点,高高兴兴地去祝福那对狗男女!”福伯冷哼。“而且,绝对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家绮绮过得很好!”

    “可是,福……”

    “你!”锐利的菜刀对着屠向刚,“你就继续假装是绮绮的男友!”

    “呃……福伯,小心刀……”

    “明天就是他们订婚的喜宴,你们准备一下,早上就出发!”挥舞着菜刀,福伯一脸激动。

    “福伯……”屠向刚惊险地闪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刀子。

    “好,事情就这么决定,你们明天就给那对狗男女看看,我们家绮绮过得有多幸福!”

    “福伯……”拜托,给他机会说话好吗?

    “你有意见吗?”菜刀霍霍。

    靠!他敢有吗?

    瞪着锐利的菜刀,还有菜刀后狰狞威胁的笑容,屠向刚很识相地开口,“没有。”

    见鬼了!他是招谁惹谁呀?

    屠向刚痛苦地扯着领带,修长的双腿不耐烦地跨在桌上,不爽地前后摇着椅子,chu犷的脸写着两个字——衰小。

    “靠,只是参加个喜宴,竟然还要穿西装。”他痛苦地低咒。妈的,他八百年没穿得这么正式了。

    “早叫你不要去招惹绮绮了。”拎着杯耳,女警长喝着咖啡,闲闲地说着风凉话。

    “谁去招惹那女人呀?我明明是好心帮忙!”屠向刚辩解。

    “是呀,帮忙之余,还不忘吃个豆腐,是吧?”八卦总是传很快的,她当然小小耳闻到j采部分。

    屠向刚受不了地撇唇,“这镇上的人还真八卦!”一点小道消息就传得人尽皆知!

    “敢做就不要怕人讲呀!”女警长笑着揶揄,喝了口咖啡,又睨了他一眼。“承认吧!你对绮绮有意思对不对?”不然干嘛一直轻薄人家小女生?

    “你想太多了。”屠向刚冷冷看她一眼。“那姓夏的女人是好了没?穿个衣服要这么久吗?”

    “打扮总是要时间嘛,急什么?”不让屠向刚转移话题,女警长继续问道:“对人家没意思,你干嘛一直欺负她?”

    “我哪有欺负……”

    “你敢说你没有?”女警长打断屠向刚,j明的美眸直盯着他。“阿刚呀,你敢发誓说你没有吗?”

    “我……”屠向刚张口,却心虚不已,他瞪了女警长一眼,别开眼,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哼!心虚了厚?”女警长笑着摇头,“阿刚,你追女人的手段还是一样烂呀!”

    尤其当对方是他心动的对象时,他就整个幼稚化了!

    “你这种追法只会把绮绮吓跑。”

    “谁追她?”屠向刚轻哼,“你是吃饱太闲是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我对那爱哭鬼一点意思也没有!”

    “是吗?”女警长看他,摆明不信他的话。

    切——不信就算了!

    屠向刚不耐烦地扯了下领带。“啧!那女人是好了没……”

    “来了来了!打扮好了!”嚷嚷声从里头传来,阿福婶眉开眼笑地拼命夸奖女儿。“这样就对了,就是要这么漂亮去喜宴才不会丢脸!”

    “妈,你别这样。”夏以绮苦笑着,别扭地拉着身上的衣服,第一次打扮成这样,让她感觉有点不自在。

    “怎样?我说的是实话,哎哟,你别一直拉,镇长把你打扮得这么美,你别拉坏了,镇长,谢谢你哟!”阿福婶转头跟从房间走出来的镇长道谢。

    “不会啦!阿福婶,这可是事关咱们桃花镇的面子,当然不能输。”女镇长娇笑着,伸手轻拍夏以绮的手。“绮绮,别一直拉衣服,放心,有细肩带,不会掉下去的啦!”

    “可是……”她就是不习惯嘛!

    “可是什么?别想太多,我保证你去喜宴一定迷倒一堆男人,呵呵呵……”女镇长捂嘴轻笑,朝夏以绮眨了眨眼。

    “搞不好喜宴结束,你的桃花也朵朵开了哟!局长大人,你说是不是?”镇长转头问屠向刚。

    而屠向刚早就看得傻眼——

    见鬼了,这真是那个爱哭鬼吗?

    本来的及肩直发变成了漂亮的波浪卷,清秀的小脸仅上了淡妆,小巧的唇瓣绘上了粉色的珠光唇蜜,耳垂夹着水晶耳环,小小的变化,却让她增添了女人的妩媚。

    而细肩的粉色洋装将她雪白的肌肤靓得更粉嫩,小巧饱满的酥x因贴身的剪裁而露出诱人r沟,及膝的裙摆滚着白色蕾丝,裙下是匀称修长的小腿,细致的足裸被绑带凉鞋交结编织,再以j致的玫瑰银扣系住。

    她象变了个人,从清秀的小茉莉成了甜美的粉樱花,轻易就能吸引住每一个人的目光。

    啊——屁股下正在摇晃的椅子因一时的闪神,差点往后倒去,屠向刚及时回神,惊险地将脚放下,稳住椅子。

    眼角瞄到女警长嘲笑的目光,他狼狈地起身,chu鲁地吼着:“好了就走了,慢吞吞的!”

    “好了吗?”福伯从门口走进来,一看到漂亮的女儿,眼睛立即一亮。“哦哦哦,绮绮,我的女儿哦,你就水耶!”

    “阿爸,一定要去吗?可不可以不要……”夏以绮苦着张脸,瞄了门口的男人一眼,她好想哭哦!为什么要跟他同行啦?!

    “绮绮呀,阿爸知道你还想着那姓李的小子,阿爸这么做是为你好,这样你也能死心。”

    “阿爸,我g本没有想他……”

    “唉!你别逞强了。”福伯完全不信她的话,“走走走,赶快上车,不然你们就赶不上喜宴了。”他拉着女儿的手,将她塞进车里。

    “阿爸……”

    “阿刚呀,好好照顾绮绮呀!你敢再欺负她,老子就把你埋了!”福伯恶狠狠地警告。

    “放心,我没那个种。”屠向刚轻哼,油门一踩,黑色跑车立即驶出小镇。

    “绮绮!加油呀——”福伯的吼声远远传来,不只福伯,连镇上的人也摇旗呐喊着。

    哦——

    夏以绮忍不住在心里呻吟,不懂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昨天阿爸一回家就叫她和屠向刚去参加喜宴,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打扮,然后……

    她瘪着嘴,瞄了旁边的男人一眼,直觉地把全部的错都归咎在他身上。“屠向刚,你跟我阿爸说了什么?”

    “我能跟他说什么?”屠向刚的声音也很冷,被刀子威胁的人可是他耶!

    “不然我阿爸怎会叫你装我男友去参加喜宴?”她低嚷,看着他的眼神很不满。

    “你怎么不问你前男友干嘛还多事又寄一张喜帖过来?”屠向刚没好氯地回她。

    “你……”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怒意,她抿了抿唇。“你要是不愿意,干嘛不拒绝我阿爸?”害她也要走这么一遭!

    “夏小姐,一把菜刀就在我面前晃,你觉得我可以拒绝吗?”他的语气极恶劣。

    夏以绮禁声,知道这种事她阿爸一定做得出来,她咬了咬唇,闷闷地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讨厌!这机车男儿凶什么呀?

    见她不说话,屠向刚瞄她一眼,心情顿时更闷了。该死的,他是哪g筋不对呀?

    从刚刚看到她之后,他的心情就有点差,连带地口气也好不起来,情绪变得好浮躁。

    他不习惯这样的她,太……太亮眼了!让他忍不住心烦了起来。

    喜宴会场门口,夏以绮看着摆在入口处的婚纱照,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一定要进去吗?

    “怎么,还念念不忘啊?看了人家的婚纱照,难过伤心吗?”见她怔怔地看着婚纱照,屠向刚冷声嘲讽。

    才不是这样!

    夏以绮抿着唇瞪他一眼,不想理他。

    “走,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的手,硬拉着她进去,来到收礼金的柜台前,拿出红包,签了名。

    签好名字后,他抬起头,见她一直盯着红包,薄唇一撇。“放心,里面不是你想的那个价码。”虽然他很想包那样。

    不是就好……夏以绮松了口气,再怎样,人家都是办喜事,包那个缺德价码,即使新郎是劈腿的前男友,她还是干不出来。

    再说,她对李凯昱一点怨恨也没有呀!

    “走吧!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走进会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我警告你,你可别看到那对狗男女就哭。”

    “什么狗男女?你讲话好难听!”夏以绮白他一眼。“而且我才不会哭,又没什么好哭的!”

    “是吗?”屠向刚轻哼,“新娘不是你,真的不会难过?”

    “有什么好难过的?我都跟他分手一年了。”她看着他,见他一脸不信,受不了地嘟嚷,“奇怪,你们干嘛都不相信我说的话?我才没有对学长念念不忘!”

    “学长?”屠向刚挑眉。

    “对,他是我大学学长。”

    “哦?那你们怎么会在一起?他追你,还是你跟他告白?”屠向刚八卦地问。

    夏以绮微微皱眉。“我也不知道。”

    “啊?”这是什么答案?夏小姐这是在敷衍他吗?

    “就……学长常常来找我,然后身旁的人就一直拱,反正我也莫名其妙,最后我就成了学长的女朋友了。”夏以绮轻轻耸肩。

    “啊?”屠向刚傻眼。“那你喜欢他吗?”

    “不讨厌呀!我怎么可能会跟讨厌的人交往?而且和学长在一起的感觉也不错,g本没想到他后来会劈腿。”她淡淡说着。

    见她不在意的态度,屠向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好了。“他劈腿你不难过吗?”

    “哪可能不难过?”夏以绮白他一眼。“我跟他交往两年多,有感情,难过是一定的呀!”只是难过的时间不长就是了。

    “哦……”总算明了过程了,屠向刚忍不住摇头。“女人,你也太随便了吧?”

    “什么意思?”夏以绮皱眉。

    “旁边的人拱,你就跟他交往,你有没有主见呀?”他嘲讽地睨着她,这女人还真是奇葩。

    “反正我又不讨厌深长,跟他交往又没差!”她嘟着嘴,眉尖紧紧皱起。“奇怪,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她是哪g筋不对呀!

    夏以绮有点恼地瞄了屠向刚一眼,见他嘴角轻扬,不禁疑惑,“喂!你心情变好了哦?”她发现他的语气没那么坏了。

    “嗯哼。”他轻哼,夹了口菜进嘴巴,对她咧了抹笑。“听了好笑的事,当然心情好。”

    好笑的事?夏以绮瞪圆眼。“你——”

    “嘘,新郎新娘出现了。”屠向刚指指前面。

    前方,新人正在一一敬酒,不一会儿就来到他们这一桌。

    “绮绮。”看到夏以绮,李凯昱笑得有点尴尬。

    倒是夏以绮大方地笑了。“学长,恭喜你。”她朝他敬酒。

    “夏以绮,没想到你还真的来啦?”张心娟高声说道:“而且,还带你男友来呀……对了,听说你男友是被流放到边疆,现在在你们小镇当穷酸局长,是不是呀?”

    “娟,你别这样……”李凯昱开口想阻止。

    “干嘛?我说的是真的呀!”张心娟轻视地睨了屠向刚一眼,打算趁这次将之前的仇报回来。

    “呵!阿昱呀,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发放到那种偏僻的地方吗?听说呀,他是爆丑闻,和自家大嫂有染……”

    什么?!夏以绮听了一怔,惊讶地看向屠向刚。

    屠向刚淡淡挑眉,慢条斯理地开口,“谣言止于智者,看来新娘子的脑子似乎不怎么好呢!”

    淡淡一句话,轻易就让新娘子变了脸色。

    “姓屠的,你说什……”

    “阿刚,你怎么在这?”惊讶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屠向刚立即皱眉,一看到门口那几个人,他立即在心里低咒。

    靠!有没有这么衰?

    “余伯伯,你认识他?”张心娟惊讶地问。

    “爸。”屠向刚无奈地开口,然后再看向中年男人旁边的男女。“嗨!大哥、大嫂。”

    大嫂?

    众人的目光看向那典雅的小女人,忍不住想起张心娟刚刚说的话——

    和大嫂有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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