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和亲小妾》【限】(妻不如妾之六) 作者:月岚
乌族皇g的夜晚,该是沁凉如水、带些北方特有的寒气。
可今夜,因为云仕炀的造访,却为璐莱勾起了火热的情意。
「仕炀……」甜蜜的娇音混着清朗的笑意,吐自璐莱的唇,传入了云仕炀的耳里。
这一夜的相会与热情,为的是分离,以及再会时的欢笑。
伏在云仕炀x膛上倾听那微微起伏、由规律渐至激烈的心跳声,足以让璐莱感觉脸儿微烫。
这即使她伸手环抱,也无法完全掌握的结实身躯,曾经令她惊艳、惊讶,而后勾了她的心。
犹记得头一次在皇g内见到云仕炀的时候,他凌人的气势和不怒而威的气魄,已教人心生敬仰,而他散至唇边的笑意,则教人感受到春天的温柔。
如同他的拥抱,在热情之中带着一点像是刻意压抑的理智,总是在超越极致的欢愉之际,依然不忘体贴待她。
这个带着那么一点矛盾的情人,从今以后将真的成为她的夫君,即使仅是为妾,但她在他的心目中,却是今生今世的唯一。
「别以为朕舍得你。」云仕炀抚过璐莱滑嫩的肌肤,触上她带着微热的脸庞,托起她的脸蛋认真道:「朕与你一样不愿放手。」
「我知道啊!不然你刚才怎么会失控?」说着,璐莱忍不住窃笑了几声,「你把我搂得快断了气,还使劲地占有我,跟在中原皇g里的时候完全不同。」
「瞧你说的,好象朕从来没满足过你。」云仕炀微扬眉梢,翻身一压,将璐莱钳制在身下。
他这妃子真是直言得彻底,这情话她都说得面色不改。
「怎么会?」璐莱笑个不停,媚眼里含着勾引,舆她娇俏可人的面孔相衬,「我知道仕炀你每回都卖力讨我欢心啊,只是你总舍不得弄痛我,所以鲜少像刚才那样,发狠地又咬又啃……」话还说着,眼前已欺近一张俊脸。
璐莱调皮地采出舌尖,往挨近自己面前的云仕炀唇上一舔,续道:「老实说,要不是怕你在中原的时候起不了床、没办法上早朝,我还真希望你每回都那么热情……」
也许日后她该偶尔回一趟娘家乌族?
这样的话,保证云仕炀会永远对她保持这份火烫的热情。
「朕可是疼你。」云仕炀往她的红唇上咬了一口,「不过就像你说的,也许朕该偶尔好好治治你,那么你隔日一定会安静乖乖听朕的话,好好留在g里不会到处乱跑。」
他这个妃子,x情好动得很,一日不见他便四处在g里找人。
「你想让我下不了床,也得有本事!」璐莱挑衅地应声。
说不定到最后,是明天云仕炀腰酸背疼,直不起腰来,结果大军得拖延上一日才起程回中原!
「不说本事,要让你讨饶……朕还办得到。」云仕炀的长指轻轻滑过璐莱的睑庞,沿着她的脸颊往下昼去。
指尖顺着曲线,像水滴滑下璐莱的颈项与高耸x脯,跃过平坦小腹往下方的私卢探去。
那密x才承受过欢爱的激情,微张的x口依然淌着些许晶露,让云仕炀的手指轻易地侵入。
「呀!」没想到云仕炀会直攻禁地,让璐莱忍不住讶异地轻扭了下身子。
双腿一夹,她将云仕炀的大掌制在腿间,一边努力漠视云仕炀在她x内翻搅挑弄的长指,一边仰脸吐露出娇音:「仕炀……你真能教我讨饶吗?」
她想这夫君暂时丢开一切,为她散尽全部的真情,不只是为着即将到来的分离,遗有着她的希望。
她知道要管理那么大一片国土,绝不是简单的事,所以云仕炀这x情,不是一两日内养成的,而是经年累月的习惯。
可她希望他偶尔也像个孩子般,尽情地表露自己的感情。
她是云仕炀的妃子、他的小妾,至少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希望云仕炀可以什么都不必介意,只是一心一意地吐露专属于他们的情意。
「你觉得我办不到?」云仕炀停了手,舌瓣刷过璐莱的耳际,勾起一阵轻颤。
「我希望你办得到……不然的话,我可是没办法笑着送你离开乌族唷!」
一别数月,不算慢也不算快的时间,她想这夫君在她身上布满情爱的印记,让她日日回味、别忘了他的热情。
「既然你这么要求,朕今晚可不会再客气半点!」云仕炀应声,火烫的唇跟着落下,狠狠地封住了璐莱的唇瓣,尽情地放肆啃咬。
那唇瓣,柔嫩温暖,透着璐莱的馨香,甚至香唇微启,探出了软舌,与他相互勾缠。
这主动的挑逗让云仕炀更加用力地搂紧了身下人儿,大掌宛若带火,在璐莱的全身上下点燃情欲的种子。
璐莱仰起脸,双臂越过云仕炀的肩,揽住了他的颈项,舌尖随之窜上,往他的耳际攀爬。
「仕炀,我的身子正热着呢……」仿佛是嫌云仕炀太规炬,动作太慢,璐莱又往他的耳际吹吐了几口气。
这大胆的示好,令云仕炀感受到璐莱的热情,更让他身下的硬挺热意勃发。
「既是热着,就由朕替你消消火。」云仕炀张口往那洁白滑腻的肌肤咬去,在璐莱的肩上烙了印痕,红红浅浅的齿纹镶在她的细肩,引出璐莱的娇吟。
「你这哪儿消火了?分明就是在点火。」璐莱双手往云仕炀的肩膀上抚去,来回磨蹭着他结实宽大的后背,一寸一寸的肌理着火热,就如同他身下渐硬的火种。
「火可是你先点着的,自个儿负起责任来。」云仕炀熟稔地将十指往璐莱的细腰上抚去,来回揉搓着她的细致皮肤,不时轻舔起她的x哺,逗弄着她的渴望。
被他勾动情欲的粉红蓓蕾染满水泽,云仕炀以齿尖轻咬,偶尔以舌尖舔逗,耳边飘来一声声浅吟低喃,柔嫩的身子跟着颤抖起来,诉说着被他碰触的欢愉,以及满心的沉浸。
「要我负起责任来嘛……」璐莱笑得媚,她微敞双腿,往云仕炀的腿上磨蹭起来。
柔嫩肌肤挟着微淌的爱y,在两人的肌肤之间变得湿粘,而她敞开的腿,更令腿间春光一览无遗,甚至足可让云仕炀的欲望长驱直入。
「仕炀,你觉得我这样,够不够负责啊?」璐莱说着,干脆将双手窜入两人之中,往身下探去,触上了他肿胀的欲望。
「唔!」云仕炀没料到璐莱会直接往他身上偷袭,原本已然硬挺的火烫受这刺激,差点让他失控的想往璐莱的嫩x里挺入。
「听你这声音,好象差点就撑不住了呢!」璐莱暗自窃笑了几声。
「你是存心……」云仕炀低着声音,感觉到璐莱的手指竟握着他的欲望套弄起来,顿时音调又没入了口中。
「仕炀……我这么伺侯你,你可得好好记住,回中原时得日日夜夜想着我才是。」璐莱吐露着娇声叮咛,那十指却是速度益发加快。
云仕炀闷声没响应,原是想让璐莱见识一下,什么叫第二天下不了床,没料到璐莱倒是早他一步,先把他勾得欲火勃发。
这个脾x直往直来的妃子,迟早教他失了理智!
「我说仕炀,你老半天不回话,难道是我这个小妾伺候得不够吗?」璐莱闷声笑道。
她自然是知道的,云仕爆现在正舒舒服服地享受着她的温柔,心思全给勾走了。
只是她就这么贪心,既想多瞧几眼云仕炀为她着迷陶醉的表情,又想听他那悦耳的嗓音。
「你这磨人的……小家伙!」云仕炀沉声低应,随即抓了璐莱的手臂,令她松了手,尔后腰身挺入她的双腿间,硬挺往前一推,便让欲望的源头顶入了湿热的花x之中。
「呀啊!」璐莱迸出轻咛,身下幽x瞬间被填满,那充实的感觉令她忍不住低喘,受到撞击的身子更是不由得弓了起来。
「朕不只会记得你,还会想你,甚至让你日夜都惦着朕,恨不得立刻回到朕身边!」云仕炀说罢,就着方才湿润的爱y辅助,便开始在璐莱的体内抽送起来。
「啊!仕炀……」璐莱迸出娇软的呻吟,只因云仕炀这回真是一点儿力道都不留,全敷往她身于上迸散,那特属于练家子的结实臂膀紧紧将她挟住,令她逃脱不得,而身下的冲击则是次次尽入,直顶花心。
甜腻的声调舆灼热的吐息,让云仕炀更是失控,欲望仿佛是要一口气将接下来数月的分离一次补足,热胀而猛烈,在反复的抽送之中不停地推挤着花x嫩r,教那津y肆流。
璐莱已顾下得说话,她方纔的姚逗早已成功侵占了云仕炀,如今则该由她来为云仕炀消火解热。
为了享尽一夜柔情,她迎合着云仕炀的占有,轻扭腰身,令他更加深入,让他的灼热g部与自己的幽林相互摩擦,那带刺的感觉带着骚动,不停地撩拨着她的热意。
「璐莱……你……」低音在璐莱的耳边回荡着,却是教璐莱怎么也听不清楚。
「仕炀?你刚才……啊!说、说了什么?」璐莱红唇微张,吞吐着热气,身下的猛兽还在使劲往她体内猛钻着,让她有些意识不清。
云仕炀低沉的声调拂过她的耳际,倾诉着销魂的火热,足以触人心肺的情意,跟着他的中原口音,一字一句地、往她的耳里和心口钻去——
「朕要你早些回到朕的身边。璐莱,朕的好妃子,每一个你不在朕身边的日子,朕都无比惦记你……」云仕炀咬住璐莱的小巧耳垂,柔情尽往她的心里倒去,几乎要将她淹没在甜腻的情意里。
分离,不是没有,在大军离g远赴边关的时候,相思他便已尝过。
家舆国,于他的心中,几乎是无可取代的地位,只是而今,他的「家」多了个娇俏姑娘,一个羼于他的小妾。
这个注定而且绝对会成为他妻子的乌族女子,在家与国之外的空隙,占据了一方天地,把他的心牢牢地扣住。
曾经以为,尝过身为六王爷那自由滋味的自己,对于一个终身伴侣应该不会如此渴望,可他知道,那不仅是个错,遗错得彻底,令他看不清自己。
他不是不要,而是找不到。
所以在找到的当下,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
他的璐莱公主,一个能与他相谈、为伴,甚至亲身参与他每一分思绪的姑娘……
「你教朕日夜牵挂的这笔帐……璐莱,朕可要你牢牢记住,待你回了中原,再一并向你索讨!」浓厚的喘息伴随着低音,将一声声真情尽数吐露。
身下的欲望跃动得更加猛烈,仿佛有着耗不尽的j力,即使爱y一再肆流,亦是勇猛前行,往那宝地钻探而入。
泛着泉源的花心承受不住数度的冲击,紧缩的嫩x不停地颤抖起来。
「仕炀,仕炀……我舍不得……我也不想离开你!我一定会教父王母后……早一些送我回中原去!」璐莱眷恋地攀住了云仕炀的臂膀,这她早已熟悉的身躯,曾经伴着她好长一段日子,而她亦为着他而撼动着情绪。
如今要她暂且分离,无疑是在剥夺她的热情,只是向来坚强开朗的她,g本厘不清自己的心意,究竟是气恼这啰唆的规矩,还是万般的不舍。
而今躺在云仕炀的怀中,舆他热意交欢,听着他烦心吐露,她终于懂得了她不是坚强到足以独自面对分离的数个月,再怎么说,寂寞总爱啃蚀人心。
但是为了不为难云仕炀,亦不顾令父王母后失望,她才下意识地选择了停留。
那藏在她心口的郁闷感,不只是恼着这烦人的婚嫁规矩,更多的,是她舍不得云仕炀与她分开的心情!
「朕会等你,等你早日归来……」听见她的真心,云仕炀更加用力地勒紧了璐莱的腰身。
蛮腰仿佛要被他给拦腰折断,又像是要与云仕炀粘在一块儿,怎么样都不颐再分开。
「我会回去找你,然后……再也不放开你了!」璐莱激动地迎合着云仕炀的律动,在感觉到身下x内涌入大量热流的同时,耳际亦传来了云仕炀的低沉声调。
「璐莱——」云仕炀狠狠挺入花心,将情意贯注在璐莱的体内,同时感受到她以泉源不绝的暖流作为响应,顿时高音尖吟舆低声喘息一同迸散,令春意漾满别g。
在片刻的喘息之后,轻音再度响起,却已是两人释怀的笑音——
「朕的好妃子,早些回g吧!」
「嗯,仕炀……我会用最快的速度赶回去见你的!」
连毛披风往云仕炀肩上一覆,璐莱亲手替他绑了绳,抬头道:「这可是我亲手缝的,虽然你是回中原,但北方风大,你穿著它才不会受凉。」
她从没做过这些缝缝补补的东西,这回可是为了她这夫君,想留点什么在他身边护着他,才连夜缝了披风。
幸好,也是赶及了大军出发这一天给云仕炀披上。
「你待在北方才该多注意。」虽说是故乡,但依璐莱的好动x子,肯定是不会窝在g里头,必定是出外游玩狩猎,所以在云仕炀看来,这小妾才是该注意身子的人。
「待会朕出发后你就回g吧,别因为光顾着送朕远行站在外头吹风受寒。」说着,云仕炀又俏声往璐莱耳边挨近:「不然,朕会心疼的。」
「听你胡说,真心疼就留下来陪我啊!」璐莱笑着往云仕炀肩上轻捶了一拳。
虽然她明白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心里依旧如此盼望着。
「再待下去,没人掌管的皇g就要天下大乱了。」一国不能无主,他既然接下了担子,就代表必须放弃部分的自由。
但他终究是个普通人,尤其是在遇上心爱女子的此刻,私心仍是无时无刻地窜出来。
猛力将璐莱往怀中一搂,云仕炀紧抱她的细腰,汲取着她的发香,淡声道:「你记着,朕也不想与你分开。」
「我知道。」璐莱轻轻揪住云仕炀的衣袖,「你回中原后,可要记得好好照料自己,别一忙起政务便忘了休息。」
一再的相依相送,像似没完没了,只是眷恋之意却未曾消退。
「唉……我还是想跟你一起回g耶……」大半年的等送嫁,实在是太不合她的个x了。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云仕炀苦笑了下。
若他现在便将公主带走,只怕乌族大王会发火啊!
这亲事虽是他与璐莱的私事,但偏偏两人但身份令人轻忽不得,所以即使他们彼此都想从简,却是办不到。
「我知道嘛,但我就是会想你……」璐莱撇撇嘴,心里还是很想回头向父王要求,让她跟着大军让她跟着大军回中原去。
「还有皇后在这里不是吗?」云仕炀安抚道。
韩芊铃与璐莱的感情,因为这回的奔波而变得更加融洽,韩芊铃甚至主动央求,请他恩准她留下来陪着璐莱。
对于韩芊铃的要求,他自然是有些为难的,怎么说皇后这身份可不比寻常,让她留在乌族大半年的,实在是对百姓交代不过去。
只是韩芊铃经过这回的跋涉,x情似乎也变得更为坚强,不再像是以往逆来顺受的皇后了。
所以在几次的坚持之下,云仕炀终于点了头,答应为她找个好理由,让她留下来陪璐莱,一来可让韩芊铃这个没什么机会出g远游的皇后见识北方风光,二来璐莱也有个伴,况且g内规矩璐莱多有不知,趁此机会让韩芊铃教教她也好。
「这半年你们两姊妹就好好作伴吧,对于中原的事,若是不懂便问问皇后,等半年后你俩一块儿回到中原,才好教那些朝臣对你这新妃子心服口服。」
这原是云仕炀的打算,只不过……
人算总不如天算。
「皇上。」熟悉的声调透入云仕炀的耳中,教他回了头。
只见韩芊铃一身轻便的乌族姑娘服饰,面带微笑地踏入营帐之内,并往他行了礼。
「皇后这打扮倒真教朕另眼相看。」云仕炀往韩芊铃打量了一回,见她原本习惯的一身轻柔不再,却换上毛边短袄的装扮,忍不住应声而笑,「这半年就有劳皇后多陪陪璐莱了,待你们回g后,朕会尽快遵守舆皇后的约定,让皇后自由……」
「皇上,臣妾不回中原了。」韩芊铃摇了摇头,「不只是现在,即便是半年后璐莱出嫁,臣妾也不再回g。」
「什么?」云仕炀微蹙眉心,「这是怎么回事?」
原本他不是已同韩芊铃商议好了吗?怎么突然又生出这乱子?
韩芊铃不回中原是什么意思?虽说他愿意放韩芊铃自由,但那也得在璐莱成为皇后之后啊!
「皇上……臣妾叩请皇上恕罪!」韩芊铃没直接响应云仕炀的间话,倒是往他面前一跪。
「皇后?」云仕炀正想扶韩芊钤起来,没料到跟着韩芊铃身后另一名乌族男子,竟也跟着下跪。
「朕不懂,皇后何罪之有?若是心中有话,尽管直言。」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诡异情形,云仕炀只有满心的纳闷。
「臣妾蒙皇上恩赐,得以为情人守节,此恩难报,但臣妾还有一事相禀……」韩芊铃没肯起身,依旧跪着,低垂着头应道:「其实,当初臣妾的情人并末如爹亲所言,早已身故……」
「什么?」云仕炀眸子微睁,视线下意识地往韩芊铃身后的男子望去。
这约定是他与韩芊铃、以及璐莱三人之间的秘密,如今韩芊铃突然与这名陌生男子同时进入营帐,更大胆地将秘密说出口,莫非……
「禀皇上,草民便是皇后的情人。」男子跟着叩头。
「咦?」璐莱在旁露出些许吃惊的神情,因为此事她早已听韩芊铃提过,但在她的印象中,韩芊铃的情人不是早就已经死了吗?
可现在却又凭空冒出来一个男人,声称他是韩芊铃的情人?
云仕炀与璐莱一样有着满心的不解,瞧着这令人迷惑不清的情况,末了,他仅能迸出一声轻叹。
「你俩都平身吧,先将一切始末详细诉与朕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