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交换、较量(口交标记h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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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我听不懂。”思于竖起脚在地毯磕掉靴底的泥巴,数月的城市生活使她放弃了一些野生习性,但未忘初心,“炮炮会有来世吗?”
    “当然。”
    阴影笼罩背部,不详的褐色液体渗到靴边,思于惊恐转身,只见季曼笙挂着惨然的微笑缓缓坐到鞋凳上,“小于儿,又要劳烦你了。”
    伤口并没有如期愈合,或是感染,或是患者不良的生活习惯作祟。思于蜷在门口嚎啕,几近断气,干脆躺倒,朦胧中透过门缝看到医生挑开缝线,皮肤被扯起时滚过几粒血珠,她身上同样的部位开始幻痛,方语蹲下来替她捆好头发,沉知墨揣手冷立在一旁:
    “哭有什么用?”
    思于将脸扎进方语肩窝子里,哭得一振一振的,“坏婆娘……我恨死你了……你有什么用……”
    沉知墨弯腰逼近:
    “我有什么用?我替她请医生!我收留你们!你?除了哭和鬼叫,干了什么?”
    “呜哇!”
    方语搂着思于节节败退,沉知墨欲再进攻,思于像条泥鳅一样挣脱方语的怀抱,蹿下楼了。
    “呵……”目光追随孩童直至消失在楼梯拐角,又斜回眼睛瞟了方语一眼。
    方语没有去追,而是起身带着讨好的神气靠近沉知墨,手指刚插进臂弯,就被甩开。
    “不要碰。”
    再贴近,又被甩开。
    “血很臭。”做什么又抱季曼笙?
    [我去洗澡。]
    “随你的便。”
    alpha被她的话压得畏缩的样子使她更加火。
    方语不像一个alpha,倒像是她不受宠的姬妾。可追根溯源,也是自己种的因,沉知墨忍了又忍,只得下达明确命令:
    “洗澡去,我回房等你。”
    眼见俏丽的身影拐进卧室,方语撇下的唇角重新扬起,去往浴室的脚步一转,摸着扶手悄悄下了楼。
    打开大门,思于正跪在沉春兰搭起的临时佛龛下祷告,此时已近午夜,沉春兰不堪其扰,使被子蒙住头,孩童的祷词仍源源不断输进耳朵,她发出哀嚎:
    “死女!天老奶也要睡瞌睡啊!”
    思于置若罔闻,虔诚地将额头抵上地面,沉春兰一个翻身坐起,看见方语来了,又闷声倒回去。
    “菩萨保佑老大平安!若……”
    没受过教育的孩童词汇量有限,卡了半晌,直接跳转到“交换”的部分。
    “我不要她走!我愿用十年阳寿相换!不!二十年!”
    咚咚几声响头,听得沉春兰坐卧难安,鼓着眼睛爬起来,恨了方语一眼,解释道:
    “屙……出恭!”
    方语侧身让开道,沉春兰不解气地又瞪方语一眼,这个女婿……身上总有股小家子气,怎么能把钱都给婆娘管?
    待沉春兰走远了,方语才静静跪到思于身旁,掌心安抚地挨上孩童的背,思于哑着嗓子问她:
    “阿语,你有什么要求的?”
    方语比划了几下。
    [菩萨不干涉人间的事。]
    “我看不懂……我怎么……什么都不懂……我恨不得明天就长大!”
    可是,菩萨如果不还愿,谁会去拜?
    方语冲思于比出肯定的手势,这次思于看懂了,语气欢快了些:
    “菩萨会保佑老大没事的,对罢?”
    “恩……”
    四下漆黑,路灯是何时开始不点的了?难民的呻吟穿透院墙,一声比一声凄凉,最近,她敏锐地观察到巡逻的卫兵数量骤减。
    方语也俯身用额头顶住地面,她不信鬼神,但她相信“交换”。
    ———————————————————
    床顶的电灯闪烁几下,彻底灭了,沉知墨放下书仰躺下去。
    这不是第一次停电,不如说一礼拜只有一两天来电,她在黑暗中计算着今日与船票上日期的差数。
    九天。
    她想得专注,方语靠近床边都不知道,直到性器隔着毛巾顶到手臂才恍恍回神,她将手掌覆到毛巾凸起处,触及一片温热。
    方语仍旧站在床边,只从喉咙里咕出几声低喘,沉知墨抓住鼓包又揉又捏,毛巾顶端很快被清液濡湿,她如剥开糖果纸一般剥开浴衣缝,肿红的龟头露出,牵出一阵细响,铃停,那枚铃铛又乖乖缩回肉球之间的缝隙里。
    沉知墨心悦,抓住龟头就亲了一口,alpha大腿肌肉眼可见地绷紧,幽幽竹香萦绕满室,沉知墨贴近根部嗅了嗅,一只手搭住她的头,这又使她有些不快了。
    “拿开。”
    手离开头顶,背到身后。
    “我闻闻洗干净没。”
    这里总有股热腾腾的味道。
    舌尖撩一撩地扫过肉球表面,方语难耐地将胯挺起,沉知墨侧过头一路吻到顶端,浅浅含住——
    “哈…啊……”方语弓下腰。
    是她喜欢的反应。
    性器顶进口腔,沉知墨握住鸡巴根部控制速度,头顶传来嘶嘶倒吸凉气的声音,锋利的齿尖刮着柱身一路深入……
    她故意没收牙齿,却又保持着不会刮破的深度。
    只是痛。
    方语痛得收胯,渐渐的,又品出丝丝快慰。
    沉知墨带给她的快感总是伴随着疼痛,久了,也就分不开了。
    她朝前一记深顶,omega断断续续的呼吸喷到卵蛋,铃铛都被熏热。方语弯腰抱住
    omega的头大开大合地抽送,她看不到身下人的表情,也不敢去看,大腿被挣扎的omega打得火缥火燎的痛,她也没有停下,牙齿反复刮过鸡巴,也许已经刮出血来,紧致的喉管又温和抚慰着龟头,令她欲仙欲死。
    “咕……方……”
    涎液顺着次次抽送淌出嘴角,裹得整根鸡巴亮汪汪的,胯间的呼吸微弱了许多,方语趁势加快抽送速度,就在快要攀上顶峰时,一股剧痛自性器根部传来,她哀叫着想要退出,可是来不及了,齿尖刺破表面,深深扎进性器。
    “啊!啊啊啊啊!”
    方语下意识想下手,挨到头顶的一刹又生生收住,站是站不稳了,她痛得侧倒到床上,沉知墨仍不松口,更厚重邪火从痛中诞生了,方语拽过枕头死压住脸。
    能达到这种锋利度的牙齿,一定是……
    信息素缕缕渗入性器,古往今来怕是没有几个人这样玩过。
    方语双腿大张到极致,压枕头的力道几乎将自己窒死。
    终于标记结束,沉知墨直起身子得意地揩了揩唇角的血迹,alpha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只剩手背青筋暴起。
    “贱狗,你还敢不敢……”
    “滋——拉——”
    枕头应声撕裂,鹅毛如雪纷飞,透过碎隙,她看到一双猩红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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