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圈套-战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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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士,这次怎么特别的久呀?还是你跳太多次楼了,心态已经好到开始当成玩游乐场的自由落体呢?」
    「小陈,你嘴真坏!」张晋拍了一下小陈的肩。
    「小陈,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呀……自己躲过了,就安分守己一点,你看,柏士都不讲话了,你惨囉!」
    「哎呀,你生气了呀?别放在心上啦!」
    良久后才归来的廖柏士,看着眼前的同伴苦笑着摇头。
    「你怎么了?话有点少呢!真的在生气吗?」
    「杨哥,我才回来没多久,是能讲多少话呀?」儘管廖柏士始终苦笑,杨火金仍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总觉得眼前的伙伴眼神似乎有些飘忽不定。
    「好啦,就当作我自己自作多情,总之,有件事我一直没跟大家说,一直以来,我都很担心张晋。」
    「咦?」
    「张晋他是『人』,前阵子被我硬是变成了灵体状态,从那之后我一直担心时间一久,会锁不住他的元神,使元神慢慢消失、耗损,严重会到魂飞魄散,就再也救不回来了,不过幸亏这段时间的我们没有怠慢,持续地锻鍊,看来没有这个问题了。」
    「哎呀!对哦!太久了……我都忘记阿晋不是鬼了。」
    「这样想起来我们这个组合真妙呀!三鬼一人,还能如此的要好比起其他死后游荡在各地的孤魂野鬼真的幸福多了呢!」
    小陈的感叹至真至诚,臂膀爽快地搭上了廖柏士的肩膀,瞬间,一根根骨针从廖柏士的脊椎急速长出,接着蔓延到肩上。
    「你……你干麻呀?很危险耶!干麻突然这样呀?」锻鍊有成的小陈在第一时间将长鞭武器急速弹出,硬是将骨针挡在了眼前,然而两者武器相撞剎那,骨针所带的毒液却没被挡住,溅到了小陈白皙的嫩脸上。
    「滋……。」
    「呀!啊啊啊啊……。」青烟冒起,小陈的脸上多出了一片黑。
    「对不起,是我的精神太紧绷了,才导致反射动作,你没事吧?」
    「我才想问你,你是真的没事吗?」看着等了五秒才上前关心伙伴的廖柏士,杨火金的疑心更被挑起。
    「杨哥,你不用太担心我,可能只是一直重复跳楼,让我有点神经紧张而已。」
    「这样怎么会没事?你有困难就跟我们说呀!都这么神经兮兮了,来,我们去别的地方走一走,散散心。」
    「那小陈怎么办?他的脸!」
    「哎呦,小事啦!这点皮肉伤不是在我们的『团体对练』时常常在发生吗?尤其是上次我跟你对练时,不也不幸刺伤了你的胸口吗?那次的伤还比小陈这次所伤得还严重呢!」
    「是没错啦……。」
    「你都没跟我计较了,小陈会吗?哎呀,别这么见外了,来,我们现在就去……。」
    「等等杨哥,各位,一直以来都承蒙你们的照顾,这次换我出点心力了,哈哈哈!我挑选了一个好地方哦!刚好只有我知道那边的好。走吧!就让我带你们去那边好好地放松跟庆祝一下!哈哈哈哈……。」
    一边轻轻地揉着小陈的脸,安抚着疼到泛泪的伙伴,廖柏士尷尬地笑着,硬是将杨火金的提议压了回去。
    「柏士,原来你还会自己去游玩呀?」
    「哈哈,什么话?那当然呀!都死得这么凄惨了,做鬼后当然要更加地犒赏自己!做些平时不会做的事也挺新鲜的呀!哈哈哈哈……咳咳!」频繁的赔笑,使得廖柏士的嗓子一阵乾痒。
    「怎么样?行程就交给『旅游柏士』了吗?」张晋看向杨火金问道。
    「他都这么说了,我也很期待是什么地方,就去吧,抱着接受惊喜的心情,跟着我们的导游吧。」
    「哈哈哈,那有什么难的?包在我身上,走吧各位。」
    伙伴们期待的眼神落在身上,让带头的廖柏士显得有些压力。
    「绝对让你们永生难忘。」看着小陈小心翼翼地触摸创口,廖柏士暗自呢喃,音量放得不能再低。
    「咖啡厅?这就是你的惊喜?咦!等等……这是?」清香从一间不到二十坪的咖啡厅传出,是咖啡豆的香气。
    「怎么样?你一定察觉到了特别的地方了吧?说说看呀!」
    「哎呀!你不要催啦!这味道虽然不浓烈,但好提神呀!」小陈叹道,赶忙示意同伴们入店。
    「我的天,这种感受根本就是像在吸毒!」杨火金被大量的清香给薰得亢奋不已。
    「不愧是旅游柏士,真有你的!我的伤口不痛了呢!哈哈哈!好神奇呀!」
    「怎么样?会因此讨厌我吗?」
    「我哪会这么小心眼呢!早就一笔勾销了。」
    咖啡厅的色调昏暗,里头的客人们把狭小的空间挤得水洩不通,迷恋于咖啡香所带来的幸福感受,小陈与杨火金忍着与生人带有的磁场相触的不适感,流连于店内。
    「唔?你怎么不进来呢?快进来享受呀!」
    「杨哥,我突然好想睡呀……。」正对久久立于店外的廖柏士感到疑惑时,慵懒的嗓音转移了注意,杨火金扶住步伐踉蹌不稳的小陈。
    「怎么回事!」不出五分鐘,巨大得惊人的疲惫感袭来,上一秒的亢奋感被狠狠抽离,杨火金艰难地撑着身体,恍惚间,他看到了门外廖柏士的脸上泛起毛骨悚然的邪笑。
    「原来漏网之鱼就是你呀?」浑厚的嗓音传来,从廖柏士身后,一黑一白的影子缓缓浮现。
    「彼岸花香真厉害。」白无常朝咖啡厅一指,杨火金才在吧檯的柜子深处,看到了一朵艷红无比,长相特异的花朵,一气之下手一伸,彼岸花在锥状武器的伺候下,化作一堆烂泥。
    「没用的,已经来不及了。花毒已经深深地被你们吸收了,不过怎么唯独你没事呢?」看着没有一丝疲惫感的张晋,白无常有些讶异。
    「必安兄,他不是鬼但也不是人……这傢伙到底那来的?不人不鬼的!」黑无常同样的讶异。
    「大胆!」一条橘鞭窜起,惹得黑无常惊叫。张晋与杨火金只看到一道影子掠过眼前,衝出了咖啡厅,向黑白无常发起了攻击。
    「阿晋!杨哥!快走啊!我撑不久的……他们的目标是我!」小陈顶着额上的青筋吼道。
    「喂!柏士!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们到底哪里亏待你了!」张晋满腔怒火,不解地对着仍在奸笑的廖柏士吼道。
    「好吵……你真的很令人感到烦躁,没看到两位阴差大哥正在处理漏网之鱼吗?」
    「好歹小陈也待你不薄,在你还很怕生的时候找你聊天,一心为了消除你的陌生感,结果你的回馈竟是把大家骗来这里,让别人收拾?为什么要如此背骨呢!」
    「他哦?他只是一条漏网之鱼呀!逃过了自尽后应有的惩罚,却不自首。苟且享乐有什么好感恩的?为什么我所承受的苦痛他却连丁点没嚐到?这样对其他从古到今的自杀者来说很不公平呢!万万不行呀!」
    「廖柏士,你觉得小陈只顾着自己享乐吗?你一定不知道吧?每次他都在私底下想着要怎么说出可以安慰你的话,看着你每次受完苦回来都闷闷不乐的样子,心理都会有罪恶感。」
    顷刻间,廖柏士的笑容有些收敛。
    「怎么样?你好歹也是读过书的,用脑想想,逃得过惩罚是他自己能造成的吗?我们真的有这么厉害吗?还自首?找谁呀?笑死人了!」
    廖柏士被杨火金责备得哑口无言。
    「柏士……为什么你会这样想?在你心中,我真的有那么可恶吗?」
    小陈忍着不适感,边警戒朝自己步步进逼的黑白无常,边看着廖柏士,双眼泛着泪,尽显委屈。
    「这就是人性呀!哎呀……就连血亲也可能为了钱财而争吵,你们几个看起来就是一群半路在因缘际会下聚在一起的『兄弟』罢了,羈绊一定更脆弱。」
    「野鬼,我说话算话,你帮忙找出了这位调戏民女的漏网之鱼,我定会跟阎老爷商讨让你解脱一事。」
    「你还跟他们谈了条件?是不是把我们当成商品啊?你真的有够不要脸!」张晋再也忍不住,真火一点后,手掌一挥,炙热的火球朝廖柏士飆去。
    「你的还火气真大。」廖柏士赶忙侧身一闪,火球从身边疾驶而过,集中了恰巧经过的黑无常。
    「你好大的胆子!阴差都敢打?」黑无常举起手拼命对着着火的鬍鬚猛搧,身上的黑衫多点着火白无常见状将手中的羽扇一挥火苗瞬间袭灭。
    「不论你是否为有一的既然你对我出手那我就要把你们全都收掉」话音一落,下一秒张晋胸口一凉,紧接着是如万虫啃噬的痛。
    一把散发寒气的鉤子,狠狠地勾在张晋的胸口上。
    「哼哼!这东西叫『勾魂锁』,想想上次用上它,已经是百馀年前的事了。」
    「阿晋……是什么时候?」黑无常的动作快得让杨火金以及小陈无法置信。
    「老实点!鬼鬼祟祟的,想对锁做什么!」见张晋忍着剧痛,尝试点燃勾魂锁,黑无常气得暴跳如雷,举起粗壮的右臂胡乱挥舞,张晋就如失控的溜溜球般乱飞乱撞。
    「这样迟早会被玩死。」深知自己的锥形武器对比起黑无常可伸缩自如的勾魂锁来说,处于相对劣势,杨火金强压下了担忧產生的衝动,拼命地思考着解决之道。
    「杨哥,黑无常交给我,白无常麻烦你了!」小陈将泪抹去,吸了吸鼻子,对着杨火金点了点头后手中长鞭一射,缠上了勾魂锁。
    「哦?大胆的野鬼不只一隻呢……还以为是谁,原来是漏网之鱼呀!」
    「我先告诉你,我没有侵犯谁,请别乱诬赖我。」小陈语气慎重地说着,下一秒发狠一拽,硬生生地把鉤子抽离张晋的胸口。
    「呜哇!咳咳咳咳咳……。」张晋摀胸,表情痛苦,嘴巴张得老大,平復着难受的窒息感。
    「胡说八道!你施了咒法,你以为你是谁?敢随意对阳间的人施法,胆大包天!」黑无常力大无穷,看了看瘦小的对手后拧嘴一笑,挥舞着粗臂,武器与对方交缠着的小陈在力气上吃了大亏,被甩得七荤八素。
    「这样不是办法……我们几个力气都太吃亏了。」杨火金正想加入战局,一道柱状白影从天而降,惊得他两手交叉防御。
    「鏗!」
    「好沉!」虎口刺麻,杨火金双手颤抖,硬是扛下了出其不意的一击,随后一张苍白的面容从高处俯视而下,似笑非笑。
    「你是他们的带头老大吧?别再过去了,那边已经二对一了,不觉得羞耻吗?」
    白无常的身材占尽优势,从高处往下压的骨製棒子如钉刚丁般,将杨火金锁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合理呀!明明看起来跟支竹竿一样细……这股怪力到底哪来的?」
    「哈哈哈,可笑!我已有千年以上的修行,岂是你这类肤浅小鬼能摸透的呢?你对我来说,连襁褓中的婴儿都称不上。」
    「喝。」发挥武器的造型优势,杨火金吃力将双手一转,两根锥子用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贴着骨製棒子滑行。
    「好机会!」被杨火金逃出了锁定范围,白无常重心被打乱,杨火金抓紧千载难逢的机会,挺身一跃,对准朝自已倾倒而来的阴差双目刺去。
    「你敢?」就在即将得手之际,一声爆喝吸引了杨火金的注意,不远处,小陈以及张晋嘴唇皆被勾子给刺穿,上下唇因此而紧扣着,而黑无常则如遛狗般,随意拉扯着鍊条。
    每扯一下,为了避免拉扯的痛,小陈以及张晋发出低沉的闷嚎,只能小心翼翼地跟着黑无常行动。
    「看哪里啊?还有间情分心?先顾好自己吧!」被同伴惨绝的样子给震撼,杨火金错失了良机,白无常头一偏,躲过了致命一击后,一棒狠狠地砸在了杨火金的后脑杓。
    「必安兄!小心点呀……差点就被那野鬼给弄瞎了呢!保护好珍贵的双眸吧,要不然以后漏网之鱼可能就不只一隻了呢!」
    「哈哈哈,你也一样呀!别被烧了鬍子,损了威风形象。」
    「哼,没错。敢碰我的鬍子?大胆!」黑无常瞪了一眼张晋后右手一扯,张晋痛苦地呜咽着,双手不断扶着被鉤子銬起来的嘴唇。
    「被我这把『哭丧棒』给捶到,有你好受的了。」捧着头,杨火金摇摇晃晃地尝试稳住身子,晕眩感佔据了全身,耳边还听到一些似有似无的叫喊声。
    「还来呀?不错,身子挺硬朗的,比我遇过的野鬼都还要顽强。」死撑着不倒地的杨火金醉酒般的神态,勾起了白无常的兴致。
    「不要小看我们……不要一副高高在上的……。」
    「咦?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呢?来,快点!我等你走到这,这是给不屈不饶的你的奖励。」白无常边看着朝自己缓缓而来的杨火金,边把玩着哭丧棒不出手。
    五分鐘内,杨火金在两位阴差的视线内或走或跌,狼狈不堪。
    「嘖!爬那么慢!好无聊呀……必安兄,你真的要等他爬过去哦?」
    白无常拿着哭丧棒敲打着手心杀时间,黑无常则越来越烦躁。
    「妙!我想到了,我们来个龟兔赛跑吧!」黑无常大眼一亮,大笑一声后拖着两位俘虏,跑到了三十公尺外。
    「你们跟他谁先到达必安兄那里,谁就不用挨打,开始!」
    「无救兄,我突然想追加些筹码。」
    「哦?」
    「若他俩先到达的话,接下来一百年的生死簿考查就由你负责,反之,则交由给我。」
    「哈哈哈哈!好啊,必安兄起玩心了呀!但我觉得不够……五百年好不好?」
    「好,就听你的。」
    「在我面前的这两位真的是阴差吗?这就是他们私底下的样子?」张晋只觉得自己就像是物品一样,随意地被人把玩着。
    「喂!你们两个是跟必安兄串通好吗?想让我难堪是不是!还在磨蹭什么?给我动!」锁鍊再次被粗鲁地拉扯着,低沉的惨嚎声再次响起。
    「不要拉这么大力……没看到我的速度吗?想也知道,他们一定可以追上我。」
    看到两位同伴被黑无常搞得涕泪纵横,杨火金悄悄地放慢速度。
    「你没资格插嘴,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放水吗?」黑无常冷哼,下一秒故意将锁鍊左右快速震动,小陈与张晋的创口疼痛来到了新的高度。
    「警告你,别坏了我的兴致!给我维持赌注的公正!」
    「可恶。」杨火金咬了咬牙,继续前行。
    五步、四步、三步。
    两步……一步……。
    「喂!两隻乌龟,你们要害我输了啦!是你们逼我的哦!」黑无常在杨火金距终点一步之遥时,手夸张地一扯,两位俘虏随即腾空而起。
    鲜红的血液划过半空,鉤子扯破了小陈的嘴唇。小陈脱鉤而出,而张晋则从杨火金上头掠过后,重重落地,以分毫之差,抢先抵达终点。
    「哈,我赢了。必安兄,看来接下来的五百年,您要辛苦一点了。」
    「哈啊……没办法囉,一言既出,駟马难追,也只能这样囉。」白无常打了个哈欠,对着黑无常笑了一下。
    「那接下来,要执行惩罚囉。」
    「啪!啪!啪!啪!」笑容过后,白无常眼神闪过一丝狠戾,抄起棒子,以超常的速度对着杨火金的头顶、下体、人中与腹部击打了四下,动作快得只剩残影。
    杨火金眼神呆滞,除了剧痛之外,这次还清楚地听到不绝于耳的尖叫声。
    「那些是被这跟棒子所收服的作恶多端恶灵的哀嚎,怎么样?很好听吧?」
    晕眩感带来的疲劳与凄厉尖叫同时存在于意识中,将杨火金折磨得半死不活。
    「你们这些禽兽,如此地蹂躪我们很好玩吗?」
    「咦?你自己将鉤子拔出来了呀?这鉤子就是要封住你的臭嘴的呀!太可惜了……但应该很疼吧?勇气值得嘉许。」
    张晋忍着剧痛,看到小陈嘴上血肉模糊的样子,再看看呆滞不语的杨火金,愤怒感渐渐取代疲累。
    「廖柏士!这就是你想看到的样子吗?够惨了吧?你满意了没呀!」
    被张晋这一吼,廖柏士头垂了下来。
    「喂,廖柏士,跟你说个坏消息,刚刚阎老爷传来消息说,你的请求被拒绝了。」
    「什么!」
    「你没听错,要说原因吗……应该是态度吧?怎么说呢……狂傲了点,他老人家不太能接受。」
    「我看你根本没问吧?」
    「哼,事到如今我也不管你怎么说了,必安兄他我不知道,不过以我而言,你能否逃脱自杀轮回,从头到尾都跟我无关。」
    黑无常笑得猖狂,白无常脸上写满轻蔑,廖柏士蜷曲坐地,一语不发。
    「野鬼,你今天可亏大囉!赔了兄弟又计画泡汤!」
    「别都不讲话呀!」
    廖柏士还是维持一样的动作,白无常发觉异样,走了过去伸出手触摸,下一秒,纤细的手指竟急速发黑。
    「这是什么啊!」白无常惊恐地大叫,发黑的手指急速萎缩、脱落。
    「见鬼了!必安兄,你没事吧?」正当黑无常奔到搭档旁时,一直蜷曲在地的「廖柏士」突然爆炸,黏糊的液体大把地洒在两位阴差身上。
    「呀啊啊啊啊啊!」惨嚎发出,同一时间廖柏士竟从地面破土而出,来到了小陈面前。
    「小陈,我承认,我是很忌妒你,而且是忌妒得不得了!但直到刚才看到黑无常那副嘴脸时……。」
    「呜……。」小陈虚弱地看了捧着自己的廖柏士。
    「我明白了,是我不够珍惜。」
    「你们这些野鬼!该下地狱!」黑无常转过身,脸上已被严重腐蚀,表情狰狞不堪。
    「你们也没比较高尚。」张晋闭着眼,感受着愤怒流淌于千筋万络。
    「阿晋,没看到你用过这么强的火力……要记得别波及到自己人。」杨火金喘息着,努力挤出一句。
    「死吧!」火侯已到,张晋睁眼,火球无情地朝两位阴差撞去。
    「班门弄斧!」白无常艰难地用仅存的手指控制羽扇一搧,寒冷至极的阴风一捲,硬是将火球挡在面前。
    「该死!被吹回来了!」
    火球乘载着张晋一方的希望,此刻却被吹了回来,张晋抱着杨火金,廖柏士拖着小陈,一起在千钧一发之际回避危险。
    火球在空中炸开,也粉碎了张晋一方的希望。
    「哼,没招了吧?你这野鬼还真奸诈,弄了个毒偶把我们当笨蛋骗走外,还不忘毁我们的容呀!放心,之后一定有你好受的!」
    「阿晋……你看!」
    「咦?」随着小陈虚弱地示意,张晋发现火球爆裂处,凭空出现一道裂口。
    「快!我们快躲进去!」杨火金突然急切地大吼。
    「不好吧……我们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盯着冒着雾气的裂口,张晋面露难色。
    「别管了,在这里绝对死路一条,还不如赌一把,快点!要不然等等就来不及了,别放过任何一线生机呀!」洞口越来越小,张晋盯了半晌后,先是看了看朝自己步步进逼的阴差们,吞了口口水后,抓起尚在犹豫的廖柏士,朝裂口捨身扑去。
    「可恶!还想逃?」
    「无救兄,先别追了,我们没必要跟着赌,先回阎老爷那补补身子吧……。」
    被拉住衣袖的黑无常,恶狠狠地盯着逐渐消失的洞口后,心不甘情不愿地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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