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
沉云树上岛之后就和总部失联了,他发现这个岛上的戒备并不森严,但是始终不敢放松警惕,雏鸟肯定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等着他们。
这个地方这么大,莎莎到底会在哪儿呢?
起初江珩其实并不同意让沉云树来执行营救任务,他担心沉云树会因为私人感情做出不理智的行为,但最终还是在他的请求下妥协了。
他自己当然也明白江珩的顾虑,可他就是没办法让别人来执行,并不是因为信不过,而是因为,关心则乱。
必须赶快摸清莎莎的位置,带她回家。
带着这样的目标,沉云树开始深入岛屿。
而一直在外围观察情况的江珩,从刚坐上船一直到现在,都没怎么见他紧皱的眉头舒展过,尤其是在信号全部失联后。
但他们还不确定莎莎的安危,也不敢轻举妄动,更不敢打草惊蛇。
……
莎莎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她被放回到了床上,脖子上的咬痕还在隐隐作痛,她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这段时间的日常就是睡了醒,醒了睡,像考拉一样。
莎莎本想揉揉眼睛,可一抬手,就发现,自己的整条手臂几乎都已经异变了,手臂上的脉络变成了可怕的紫黑色。
她连忙起身跑到镜子前,却发现不止手臂,毒素几乎快要扩散到她的头部,紫黑色的脉络一路延伸到她的脖子,使那里的咬痕看起来更加可怖。
跟怪物也没什么区别了吧。
这时,大门被打开时发出的声音,狠狠刺痛了她的耳膜,莎莎连忙捂住耳朵,一阵耳鸣过后,她听到了雏鸟的声音。
但此时他的声音在她耳中,变成了模糊的回声,她甚至开始看不清他的样子,只能看到一个影子在向她逐渐靠近。
莎莎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撞到了身后的桌角上,而在那一刻,她清晰的感受到了花瓶从倒下,再到落下,最后摔碎的每一个瞬间。
而花瓶摔碎的巨响则是她无法承受的。
这时,雏鸟突然上前,捂住了她的耳朵,紧接着,她闻到了烟草的味道,是雏鸟身上的味道。
是他,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因为他,自己也不会这么快就变成这样,说不定她会在家里一直躺平,直到许嘉宜宣布解药制作完成。
都怪他,都怪他……
这种想法占据了莎莎的内心,她抓住雏鸟的手一口咬了上去。
自己被他咬伤现在还在疼,难道他以为就他会咬人吗?
“嘶……”她听见了雏鸟吃痛的声音,心中一阵得意,又用力了几分,恨不得咬下他一块肉。
突然间,她感觉自己的脖子有些疼,又凉又酸的。
怎么回事?难道雏鸟又咬她了?不应该啊,现在明明是她在咬他。
渐渐的,莎莎的意识清醒了不少,耳边的耳鸣也逐渐消失了,身体的感官开始恢复了原本的状态。
她尝到了铁锈的味道,刺激到了她的口腔。
于是她终于放开了雏鸟,抬头看向他时,却发现他在笑。
“你刚刚,做了什么?”她意识到应该是脖子上突然的刺痛,让她清醒了过来。
说着,雏鸟拿出了一个空的针管,“抑制剂。”
莎莎又看向镜子,发现自己身上的脉络,正在逐渐褪去骇人的紫黑色,恢复了原本的血色。
看来,他就是打算用这种东西控制她。
雏鸟舔了舔自己被咬破的手,唾液与血液融合,何尝不是一种相濡以沫。
可他却突然变了脸色,伸手掐住莎莎的脖子,将她推到在床上。
莎莎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打的措手不及,她开始挣扎,抓住他的手臂,在上面留下抓痕。
窒息感很快涌了上来,她不受控的手脚乱动起来,面部因为充血开始泛红。
她看了一眼雏鸟,却在他脸上看到了一种自己从未看见过的情绪:慌乱。
莎莎胡乱的拍打着他,奋力的挣扎着,终于,雏鸟放开了手。
“咳咳……咳咳咳……”莎莎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而雏鸟还骑在她的身上,比起刚才的慌乱,他的脸上又有种不知所措的神情。
“你……”他突然开口 “你讨厌我吗?恨我吗?”
他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从莎莎刚认识雏鸟时,就一直困扰着他。
“恨。”不知为什么,莎莎居然觉得这个字可以刺痛他。
可雏鸟却笑了起来,“那就好。”
就在莎莎疑惑之际,他突然用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了她的手腕,举过头顶,“那就继续,恨我吧。”
说罢,他几乎是撕扯着解开莎莎上衣的扣子,一颗纽扣被扯飞掉在了地上,还没等莎莎开始挣扎,他就用衣服紧紧绑住了她的手。
“混蛋,你放开我!”虽然在这之前,她就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雏鸟对她做了什么,但她没想到,仅在某个瞬间,他就突然决定要强迫她。
她被翻了个面,趴在床上,腿被雏鸟用膝盖压着,突然间,她的身体突然僵硬无法动弹,紧接着刺骨的痛充斥着她的大脑。
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痛苦,或许是因为毒素已经在她身体里蔓延开的原因。
雏鸟用病毒控制住了她,原本用药剂抑制下的病毒也开始活跃起来,她又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清了,只能隐约听见雏鸟因兴奋而变得有些尖锐的声音,和笑声。
笑的真没品。
雏鸟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修长的手指在莎莎的背上游走,一直到腰部,他脱下了莎莎的裤子,用膝盖顶着她的私处。
布料粗粝的质感大力摩擦她的私处,莎莎的身体被迫做出了反应,即便这不是她自愿的。
仅剩的部分感官让她感觉到,她的内裤被人脱下,腿部被支起来,做出跪趴着的姿势。
她又感觉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碰到了她的小穴,吸吮着她体内的汁液。
“唔……”这比当初半梦半醒时的感觉要强烈许多。
一阵阵的快感刺激着她的全身,说来好笑,当她的身体不受控制意识模糊的时候,性爱带来的快感始终如此强烈。
雏鸟用手掐住她的屁股,白嫩的软肉被他捏的变了形,开始泛红,留下明显的抓痕。
阴唇被他用手拨开,穴口大开的正对着他,长舌撑开内壁,在小穴里胡乱的搅动着。
从小穴里退出来后,他又开始舔那颗小小的阴蒂,这里早就硬的像一块小石子 ,因为姿势的原因,当他去吸吮阴蒂的时候,他高挺的鼻梁也深深陷入了肉缝。
片刻后,雏鸟离开了她的身体,她隐约听到雏鸟在说话,却听不清他说的是什么,她几乎快要失去意识,只能听见自己发出的微弱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