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寒和学生简单寒暄了两句就谎称有事离开了，走之前程星野还想和他再解释几句，但顾星寒临走前看向他的眼神，让他后背顿时冒出冷汗。程星野端起手边的酒杯喝了一大口，心里暗暗祈祷桑余可以平安渡过今晚。
    车门重重关上时，一直在仔细观察顾星寒的桑余，身体抖了一下。她尝试着伸手拉顾星寒的胳膊，但他反手就将她的手扭到身后。顾星寒把桑余拉到自己面前，看着她一脸忐忑的神情，冷笑了一声。“我要是今天没来，你打算瞒我多久？还是……压根就不打算告诉我？”他的声音很冷静，但越是这样，桑余心里越害怕。当顾星寒抬手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眼睛闭了起来。
    但想象中的痛感没有到来，脸上痒痒的感觉让桑余睁开眼睛，顾星寒冰凉的手指将桑余脸上的碎发拨开，然后捏住她的脸颊轻轻摩挲，“不用紧张桑桑，我不是疯子。不调教的时候，我就算再生气，也不会舍得打你。”
    “哥哥……对不起，我打算明天就去你家，想给你一个惊喜的……”说着她想掏出手机，给顾星寒看她和陈书瑶的聊天记录，但他的手死死攥着她的手腕，桑余挣扎了几下放弃了。
    “你之前说的各取所需……是心里话？找我，就是为了满足你的……生理需求？”最后四个字，他犹豫了好久才说出来，桑余觉得手腕要被他捏断了。她快速摇晃脑袋，嘴里着急地否定，“不是！不是的，哥哥！那是气话！”
    “桑余，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顾星寒扯扯嘴唇，苦笑了一下看着桑余，眼中的寒气消散了不少，但失望的神情让桑余更加受不了。她脱口而出那句顾星寒之前求着她说的话，“哥哥，我爱你！”
    手腕的压力消失了，顾星寒愣了几秒，然后冷笑一声。他把桑余轻推开，在车里开始翻找。但之前放烟的地方空空如也，他答应了桑余要戒烟后，家里和车里的烟都被他扔了。
    “系好安全带。”他发动汽车，看着桑余把安全带系好后，车子轰地开了出去。后坐力让桑余的头重重撞到靠背上，她扭头看向顾星寒，他身上的低气压让桑余有些喘不上气。没几分钟，车子停在一家便利店门口，顾星寒下车前只是嘱咐桑余锁好车门。
    夜晚偏僻的街道，没有多少行人和车辆。两人隔着车窗对视了好久，顾星寒深深吸了一口指间的香烟，他微微仰起头，白色烟雾从口中溢出的同时，桑余看到他的眼角闪着泪光。顾星寒用力眨了眨眼睛，让多余的眼泪倒流回眼眶。
    当他再次坐回车里时，桑余立马抓住他的胳膊，同时把手机摆在他面前，上面有她刚刚找到的自己和陈书瑶的聊天记录。里面清晰写着桑余问陈书瑶关于顾星寒这些天忙不忙，什么时候下班的事。但顾星寒只瞟了一眼就把桑余的手机屏幕按灭。
    车子再次启动，桑余看着窗外飞速闪过的建筑，判断出顾星寒在带她往郊外的那个家开去。她想和他继续解释，但每当桑余刚开口，顾星寒都会冷漠打断，“闭嘴。”他不想听她的解释，此时的他急需做些什么，否则他觉得自己要炸掉了。
    桑余被顾星寒钳制着肩膀带进家门。门开的那一刻，她就被他压在了墙上，顾星寒用脚把门带上的同时，低头用力咬在了桑余的肩膀上。不像是之前那种由轻到重，这次他没给她任何地适应时间。
    桑余小声的哼叫声中伴随着布料撕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夜里寒凉的空气和肩膀上的痛感让她的身体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为了不让自己的叫声太大，她咬住下嘴唇，眼眶中的泪水没忍住，有一滴顺着脸颊滑落到顾星寒身上。他犹疑了几秒，松开牙关，桑余轻轻吸了吸鼻子，拉住他的胳膊继续和他解释，“哥哥……我真的没有不打算告诉你。”
    “各取所需是吧？”顾星寒还沉浸在刚刚的情绪中，他无论怎么控制自己，都没办法让桑余和程星野抱在一起的画面从脑海中消失。指尖摸着桑余裸露在外的肩膀，上面清晰的牙印让热血直冲他的大脑。“行吧，各取所需。今天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话音未落，桑余身上所剩无几的几片碎布也被他一把扯掉。
    “跪下！”他低声命令她，但见桑余一直不动，顾星寒用力按了下她的肩膀，桑余终于跪在了他的腿边，他按着她的后脑，让桑余的脸在自己的下腹用力摩擦。“受不了就说安全词，不说就让我爽够了。”说完，他抬手给了桑余几个耳光，见她每一次被抽之后，脸都迅速放回原位，顾星寒心里的气消了一些。当手掌再次落在脸颊上时，拇指轻轻抚摸着她发烫的侧脸。
    “帮我换鞋。”他抬脚踩在桑余的大腿上，粗粝的鞋底摩擦着大腿上的软肉，桑余轻哼了一声，手听话地摸向他的鞋子，但鞋底将她的手也踩住，顾星寒用力摩擦着桑余的掌心轻声说，“用嘴。”
    因为被他踩着，桑余费力地弯腰向前匍匐身体，终于咬住了他的鞋跟。顾星寒没有再为难她，两人配合着把他的鞋脱掉。然后他抬起脚，看着桑余跪爬着把自己的拖鞋用嘴叼到了脚边，顾星寒踩着桑余的头，让她的脸紧贴在地面，脚底在她的头发和脸颊上用力摩擦玩弄了一会儿，才穿好拖鞋。然后弯腰把自己的领带系到她的脖子上，牵着桑余往浴室走。
    明亮的灯光让桑余有些睁不开眼，她眯着眼睛跪在顾星寒两腿之间，他则半坐在浴缸边，两人身边是温热的水蒸气在缓缓升腾。顾星寒给桑余膝盖下垫了块厚厚的浴巾，然后踩着她的手，弯腰用力扇着桑余垂在胸前的乳肉。
    “别动！”桑余身体向后缩，顾星寒厉声呵斥住她，同时收紧手中的领带，脖子上的压迫感让桑余张大嘴用力呼吸。顾星寒坐直身体，手轻轻一抽，腰间的皮带便滑落下来。坚硬的皮革在桑余脸颊上轻轻划过，因为害怕和紧张，她的身体止不住地抖动。
    “张嘴……”顾星寒用皮带轻点了几下她的嘴唇，桑余乖乖张开嘴，皮革的气味充斥在口腔。她需要把嘴张得很大，才可以把对折了的皮带很好地容纳进来。顾星寒用皮带在桑余口中做着抽插，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皮带突然抽出，随着“啪”的一声，桑余胸前一阵刺痛。她还没来得及看胸前的伤痕，更多的痛感传来。顾星寒抓着领带，不让桑余乱躲，更多的皮带落在她的身上，浴室里传来低声抽泣和时不时桑余因为控制不住而发出的小声呻吟声。
    抽了一会儿，顾星寒把皮带扔到一边，一只脚踩上桑余的胸乳，脚底沿着那些红痕，用力碾压。持续不断的痛感像电流一样，从胸部传到全身。桑余咬着下嘴唇，手指紧紧抓着自己的大腿，尽量不让自己的身体躲开。她迎合着顾星寒的力度，让他的脚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在她的身体上轻松游走。
    他玩了一会儿，踢了下桑余的大腿根，让她把腿分开一些。穴口闪着亮光，顾星寒轻笑一声，脚趾沿着穴口的软肉挤了进去，桑余身体往前缩了一下，抱住他的腿。在他的脚趾按住微微肿胀的阴蒂时，桑余口中的哼喘声更大了，双乳紧贴着小腿，凸起的乳头隔着薄薄的裤子布料，摩擦着顾星寒小腿上坚硬的肌肉。
    他把腿从桑余怀里抽出来，抬脚将她踢翻在地上。顾星寒命令桑余双手抱腿，两根手指把穴肉扒开，沾满淫水的小穴赤裸裸展示在他面前，桑余的脸比刚刚更红了。顾星寒将脚趾伸到穴口，沾着淫液，在她的小穴里快速抽插。他故意挑逗着用坚硬的指甲摩擦柔嫩的穴肉，引得桑余浑身颤抖，小穴不停收缩挤压他的脚趾，但那处敏感的位置和穴口充血的阴蒂，顾星寒故意没有碰触。
    “骚狗……”他轻骂了一句，就把沾着淫液的脚趾塞到桑余口中，她立刻贪婪地吮吸，舌尖将脚趾上的淫液卷入口中，然后在脚趾缝之间灵活游走，将那些脏东西也毫不嫌弃地吃入嘴里。顾星寒身后浴缸里的水已经在往出溢了，他侧身关了水，然后把脚趾从桑余口中抽出。
    “小狗，灌肠还记得怎么做吗？”他边问边走到水池边，拉开抽屉把之前用过的一些器具拿出来。桑余此时还抱着腿躺在地上，在顾星寒拿着粗大的针管回来时，她紧张地点点头。
    “给自己洗干净。”顾星寒把导管和针管扔到桑余脸上后，转身走进了浴缸。但跪在一边的桑余，太久没做这些，尤其因为紧张，她尝试了好多次，都没把针管插入后穴。顾星寒在浴缸里看了一会儿，最后丢下一句“笨狗”，把浑身湿漉漉在不停颤抖的桑余抱到了浴缸里。
    她身体僵硬地躺在他怀里，顾星寒把桑余的两条腿分开，手指在穴口轻柔地碾过，舌尖舔着刚刚在她肩膀上留下的那排深深的齿痕。桑余因为刺痛和下体不停燃起的欲望，缩了下肩膀，两条腿夹住了顾星寒的手。
    意识到做错事的桑余，立刻松开腿，扭头看向身后的人。但还好他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桑余悄悄松了口气。但她的身体刚暖和过来，顾星寒就把桑余翻转了一圈，她趴在他的身上，脸对着顾星寒搭在浴缸边的脚。不需要他提醒，桑余很自觉地伸长舌头，开始舔舐他的脚趾。
    已经被顾星寒仔细洗过的脚趾没有任何异味，桑余不仅舔过每一个缝隙，还轻吮着脚趾，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声音，像是在吃什么美味。而在指缝间游走的舌头，时不时会被顾星寒故意夹住。他用脚趾拽着她的舌头玩弄，手指则伸到她的小穴里，指甲时轻时重刮着里面的软肉。一股股暖流随着顾星寒的手指涌入小穴，桑余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让小穴收缩。但顾星寒太了解她的身体，他简单玩弄了几下，桑余就被吊在了高潮边缘。
    晃动的屁股被他用力拍了几下，桑余才重新老实趴在他的身上，忍着体内不停传来的快感，让他玩弄她的小穴。当脚趾松开舌头时，顾星寒拉着桑余的身体往上，她的小穴离他的脸越来越近，桑余甚至可以感受到顾星寒呼出的气息吹在穴口，一直控制的小穴开始微微收缩，大股暖流涌出。
    顾星寒让桑余的脸贴在他的小腹上，然后抬起两条腿夹住她的头，在她屏住呼吸给他做深喉的同时，他含住那颗充血的小豆豆轻轻吮吸。感觉到桑余身体因为缺氧而剧烈抖动时，顾星寒及时松开腿，让桑余浮出水面大口呼吸。然后在她恢复差不多，他再次抬腿压住她的头。而那颗小豆豆则在他的口中越来越肿，顾星寒尝试着用牙缓慢摩擦，桑余的屁股突然收紧，两条腿也不由自主地夹住他的头。但在他拍打屁股的提醒下，桑余的身体渐渐放松。
    在龟头已经膨胀到红得发紫时，顾星寒再次把桑余翻转身体，他起身压在了她的身上。“小狗，张嘴……”一大口口水吐到她口中后。他扶着龟头顶在穴口，不需要再扩张，刚刚给她舔小豆豆时，顾星寒就已经用手指给桑余扩张得差不多了。肉棒随着他的一声轻哼顶入小穴深处，顾星寒给桑余头下垫了厚厚的毛巾，然后掐着她脖子的两侧，身体开始用力撞击着紧致的穴道。几乎每一下，他都凶狠地顶到最里面的花心。
    酸胀中带着越来越强烈的爽感，桑余虽然嘴里含着他的津液，但嗓子中的哼喘声一直不断。这样的充实感让她满足，桑余两条腿盘在顾星寒的腰间，将小穴又往他的身下送了一些。温热的水流不停被带入，桑余比之前还敏感。顾星寒没有限制她高潮，他粗暴中不忘照顾着桑余的敏感位置。每当小穴开始有规律收缩时，他都捏住她的乳头和阴蒂，帮桑余延长着快感。
    而她的每一次挤压收缩，都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他的肉棒，龟头附近的敏感位置，更是被小穴和水流不停刺激着，肉棒在穴道里又膨胀了一圈。顾星寒的动作不自觉地加快了许多，当他马上要到时，低下头咬住桑余锁骨位置。这次他控制住力度，只轻轻提起一点薄薄的皮肤，牙齿微微摩擦。像是蚂蚁啃咬般的刺痛感，让桑余的身体更兴奋。她仰着头把上身贴近他的身体，顾星寒松开桑余的脖子，在她大声吸气的时候，他把龟头用力顶在了花心位置，一大股暖流射出，桑余轻哼了一声，手抱住顾星寒的腰。
    已经筋疲力尽的桑余，第一次违背顾星寒的命令，没等他说让她吞咽，她就咽下口中的津液。然后颤抖的手指搭在他的脖子上，桑余尽量把嘴凑到顾星寒耳边轻声说，“哥哥，我爱你，这不是安全词，是我的心里话。我从高叁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你了。这些年你一直拒绝我，让我和别人多接触，我尝试了。可是我发现，不管和谁在一起，我心里最想念的还是你。哥哥，我爱你，你在我心里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
    顾星寒身体僵住，他的心在狂跳，手下意识地把桑余搂得越来越紧，脸埋在她的颈窝，不停亲吻着她的身体。“桑桑……”太多话想对她说，但这一刻，似乎一切言语都微不足道。
    顾星寒把桑余放回到水中，手指在她身上的红痕上轻轻划过，他庆幸自己刚刚还保存着一丝理智，下手控制着力度。皮带抽过的痕迹，大多数已经变淡，唯独一开始咬在她肩膀的那两排齿痕格外刺眼，顾星寒无比内疚地问桑余，“疼吗，桑桑？你咬我吧……”说着，他把胳膊放到桑余嘴边，但她只是拉住他的胳膊，手微微张开对顾星寒说，“哥哥……抱……”
    顾星寒抱着桑余离开浴缸，花洒下，他温柔地帮她洗着身体，尽量避开伤痕，不让她再被弄疼。桑余的头搭在他的肩膀上，腿依然盘在顾星寒的腰间。“哥哥，我真的准备明天去找你……”她还在解释着刚刚的事。顾星寒无比自责地轻拍着桑余的后背说，“乖桑桑，不说了，我……刚刚不应该那么冲动……”
    “虽然刚刚你的样子好吓人，但我其实还是挺开心的。”桑余一脸真诚地看着顾星寒，“因为你是因为我生气。”说完，她把头又搭在顾星寒肩膀上，他的手指停顿了几秒继续帮她清洗身体，手上的动作比刚刚还要温柔。
    在帮桑余擦干身体吹好头发后，顾星寒带着她到了卧室。很大的床上，他们挤在一起，顾星寒费了很大力气，才把黏在自己身上的桑余劝下来。
    “乖，先涂药……然后抱你睡觉，好不好？”他一手按着桑余不让她乱动，一根手指上沾着药膏，指腹轻轻晕开桑余肩膀上的药膏。顾星寒眼里满是内疚，他还在自责刚刚的冲动。
    “哥哥……”桑余拉着他的胳膊想要安慰他，但顾星寒打断了桑余的话。
    “桑桑，这些年我总问自己，当年做得对不对。不过看到现在的你，我觉得我应该没犯太大的错吧。但那天发现留下来的那个人真的不是你时，我第一次觉得如果我再不做什么，可能就永远错过你了。你一直觉得这些年是我在照顾你，其实因为你的陪伴，我似乎不再恐惧亲密关系。所以桑桑，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以后可以一直照顾你……我最近在看国外的工作……”
    “我愿意！”桑余快速点头，满眼放光地看着顾星寒。但她转念一想，和他说，“不过，不是你照顾我。我现在长大了，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但是哥哥，我想和你一起走完后面的路。”
    “好……桑桑长大了……不过如果累了，你依然可以做我的小女孩。桑桑，我爱你。”
    桑余的脑袋嗡得一声，她激动地坐起来，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顾星寒第一次不是借用安全词的名义和她说。她搂住他的脖子，一行眼泪从眼角滑下。“哥哥……我也爱你……其实我一直想和你说，我和公司申请留下来，正好他们也要扩展在这边的业务，应该很快就可以批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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