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其四肛书
宁月心手中把玩着一枝毛笔,这东西,向来是极有情趣的,特别是被这笔尖骚弄撩拨时的感觉,采用不同的毛发制作的毛笔会带来不同的情趣和触感,简直……教人欲罢不能、爱不释手。
不过宁月心手上的这枝笔可是跟寻常的毛笔大不相同,先是这尺寸要比寻常的毛笔大很多,且有一根较长的笔杆,而最为别致的,便是笔尾的部分的形状——那分明就是一根男根的形状!
这毛笔自然不是用于寻常书写的,而是别有用途。
宁月心最初想到这点子时,自己都觉得惊奇,不过,这想法也并非她原创,而源于她曾经某次看新闻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某位书法家与其女弟子自创出的一种新型书法,简单来说,就是将毛笔插入到下体之中来书写……当时的祁滟自认自己色眼看人黄,她就觉得那书法家绝对不是什么正经人,这所谓的书法也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的书法,大约就是为了博眼球、博出位。而当时的祁滟也不禁产生另一个想法:这位大家怎么不把毛笔插到他自己的肛门里来自创个“肛书”呢?
但那老男人便是当真这么做了,恐怕也只会让人觉得那画面恶心又辣眼睛,大约他也考虑了这一点,才教赏心悦目的女弟子来做这事。不过,若是对象换做宁月心的这些男人们,那必定又是另一番美景。
“肛书”,可真是个极好的主意!酆初郢听后禁不住连声惊呼“天才”,正好酆氏皇族素来都是喜好书画的,即便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都是可舞文弄墨的,酆初郢原本也是对琴棋书画这些风雅之事皆有涉猎的文雅之人,对这点子十分感兴趣。
于是,便有了这“肛笔”。
酆元启瞧见这“肛笔”之时,也是惊喜不已,禁不住也对宁月心的奇思妙想大加称赞,酆元澈、酆庆康、酆庆隆、百里淳义等人也是纷纷称赞不已,他们对极喜欢这点子,对着这“肛笔”更是兴趣十足、跃跃欲试,至于褚槐鞍、程涟等几个不怎么沾染墨水的,对书法没什么兴趣,但对这“肛笔”倒也兴趣十足。
旋即便有了这次“肛书集”。
酆元启派人制作了一副巨幅画卷,房间里铺展不开,甚至要铺展在院子里,任由众人随意在上面书写作画。
此前这一众人要么是在屋子里玩乐,要么是在温泉、池子里,就这么光天化日地在院中玩乐,倒是还没尝试过,各个都不禁有些兴奋,却也不禁带着点羞怯。酆元启自是考虑得极其周到,命下人将所有器物备好后,便将所有人都遣了下去,尽管能陪着酆元启来这儿的,各个都是他的心腹,可这等事终究是私密之事,酆元启向来不容许任何人来打扰。下人们也各个都是聪明识趣的,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不光各个都有个聪明的头脑,更是都练就了许多好本事,遇到不该听、不该看的,他们便是在当场,也会立即化身笼子瞎子哑巴。而这种时候,他们自然也都避得远远的,在外面好好守着。
众人来到了这院中,一眼便注意到了悬挂在一旁笔架上的那些硕大的“肛笔”,大部分人还是第一次见识这东西,不禁都凑近了些仔细观看把玩起来。
酆元启举杯,对着众人道:“今日便用此笔在此随意写诗作画,便是不通诗书也无妨,随意写写画画亦可。”
酆初郢似是打算做个表率,现行宽衣解带,将除下的衣衫自行挂在一旁的架子上,拿起一根“肛笔”,便要尝试着往后穴里面塞,倒是宁月心赶忙上前提醒道:“哎哎,皇叔,你难道就打算这么塞进去?不怕受伤吗?”
酆初郢不禁笑道:“是我太心急了。”
宁月心笑着摇摇头,指着笔架旁的木桶道:“那是魏哥哥专程准备的清润露,皇叔可要记得用!”
这清润露是由清润膏改良而来,说是“露”,却有点像凝胶,也很接近润滑液,质地柔软光滑,但仍然比较粘稠,不那么容易流淌。而为了这次的集会,魏威可是专门准备了一桶。
酆初郢却将那笔塞入宁月心手中:“那不如就由月儿来帮忙吧。”说着,他便直接对着宁月心翘起了臀,还主动用双手将臀瓣扒开,可当真是……毫无节操。
宁月心不禁无奈笑笑,也算是第一个尝试打个样,她便拿着那“肛笔”,在木桶的清润露里搅动了几下,充分浸润后,才凑到酆初郢身后,将那头部顶在了酆初郢的后穴上,缓缓旋转着插入到他后穴中。
这画面,可当真是比她料想中的更加淫糜色气!
也不知酆初郢是不是太兴奋,只是才被着笔给插进去,身前那肉棒竟然就已经挺立起来,他身下夹着笔,缓缓转过身,宁月心便立马嘲弄到:“哎呀呀,皇叔这么敏感吗?这就立起来了!”
酆初郢倒还知道脸红,开口竟还带上点羞涩:“毕竟是初次尝试,便是我也觉得羞耻难耐呢。”
其他男人们望着这情形,也不禁议论纷纷,也有人在跃跃欲试。
宁月心很快笑着问道:“皇叔,感觉如何呀?”
“唔……”酆初郢禁不住将手伸到身下,似是将“肛笔”调整了一下,“感觉……还当真是有些奇特。不过,我也好奇以此法写诗作画,会在纸上弄出些什么来。”
宁月心不禁笑了起来,酆元启也大笑道:“既如此,皇叔不妨赶紧试试。”
酆初郢对酆元启说话,口气却和宁月心截然不同,立马有些冲的说道:“你若是好奇你便自己来试!光说不练算什么本事?”
酆元启也理直气壮:“既然是皇叔自己要先尝试,我身为晚辈,自当谦让。再说,待会儿我自然会试,就不妨皇叔操心了。”
宁月心忍俊不禁,这两个人还是一样喜欢斗嘴。
酆元澈望着这一幕,心中不禁满是感慨,脸上的笑容也颇为真挚。来这儿之前,他已经许久未见这般情形,也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看到了。如今虽然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但却也亲近了许多,甚至还更胜从前,再无许多顾忌,令他不禁频频觉得眼前这一切简直如梦似幻。但身为堂堂男儿,尽管酆元澈自认素来多愁善感,却也尽可能表现得洒脱,或称不上豪爽霸气,却也从不轻易抒发这些细腻的情感,唯有私下里与宁月心独处之时,才会不禁道出这些心底的私藏秘事。
这会儿酆初郢已经开始尝试用后穴夹着那“肛笔”在地上写写画画,这院中的砖石也很光滑平整,倒是忽然被发掘了适合练习书法这一心新特点。
眼看着酆初郢尝试了几下,宁月心又是赶忙问道:“皇叔,如何?以此笔书写作画,有何感觉?可有情趣?”
酆初郢这位“测试员”倒也相当尽职,他很快说道:“初试倒是觉得有些难度,不过,这毛笔的尾部倒是做得极为精巧妥帖,此法还当真可行,只要稍作尝试,必定就可以掌握这‘肛书’的技巧。至于情趣,那自然是极有情趣的!”
宁月心立马开心地拍手笑道:“那可太好了!大家,也都别光看着了,也都来试试看吧!”
而这会儿酆初郢则将后穴里的笔抽了出来,去沾了墨,当真打算开始一番创作。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宽衣解带,也打算尝试一番,便是没打算当真要书写作画,也可以将这“肛笔”当错纯粹的新鲜玩意来玩乐一番。
宁月心不忘提醒道:“哎哎,诸位哥哥可要看好了,这些笔可也是尺寸有别的,大家可要选择适合自己的才好。”
这时酆庆隆忽然笑着说道:“有劳心儿姐姐竟还特地做了这么多笔,却不知心儿姐姐可曾也为自己做了一枝?”
宁月心竟不禁怔了下,很快笑道:“那倒是没做呢。”
这时酆元启的手却忽然从后面揽了上来,将宁月心揽入怀中,也不知是突发奇想和他的隆儿想到了一块儿,还是忽然觉得酆庆隆提供了个好灵感,他对宁月心说道:“不如,心儿也试试吧。”
“哎?”宁月心不禁有些意外。
酆元启又接着说道:“不妨心儿先用我的笔来试一试,心儿用完了,我再用。”说着,酆元启便去笔架前挑选了一枝,又拉着宁月心到一旁坐下。
他将宁月心抱在怀中,撩起她衣裙,脱下亵裤,便将那笔上男根状的末端顶在了宁月心的蜜穴上缓缓摩擦了起来,似是怕宁月心身下蜜汁不足,他抱着她的大手还在揉捏这她一边的酥胸以增添情趣、撩拨情欲,宁月心鼻息间泄出轻声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娇喘,酆元启缓缓将那假阳具插入,宁月心那柔软滋润的蜜穴,将这东西吃下自然不成问题,酆元启手握着那笔杆操纵着宁月心身体里那假阳具,时而转动,时而抽插,倒是觉得这体验还算新鲜有趣。
宁月心倒是也有点想尝试以此笔书写作画,只是她甚至女人的蜜穴可要比男人的后穴更有弹性,也更能“包容”,因此想用蜜穴里夹着笔的方式来书写并非易事。首先便是这笔插在蜜穴里笔插在后穴里更难固定,其次书写时非但要稳定持笔,不同的笔画也要朝着不同的方向用力,可私处能使出的力道本就很有限,它也并不如手那么好控制,且每次用力都有可能将笔往身体里插的更深……她倒是也很好奇当时的那位女弟子究竟是如何用下体来书写的,又当真仅靠下体发力来书写而不用手来辅助码?可惜,当时她只是匆匆的看了那么一眼,没怎么仔细探究,自然也无法了解这些细节。
但宁月心往自己身下瞥了一眼,便立即意识到了问题,便对酆元启道:“启哥哥,不成呀,这笔对我来说,实在是长了些。”
酆元启也很快发现了,将这笔插到宁月心蜜穴里倒是容易,但这长度,他也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宁月心下身插着这笔,根本就没法站起来,若是强行尝试,恐怕就要成了酷刑了。
因此酆元启也只是笑笑,很快便将那笔抽了出来,放入宁月心手中:“这可就是心儿的书漏了,改日可一定要做一枝尺寸合适的。今日,便先由我们这些男人来玩乐吧,心儿就只有看着的份了。”
宁月心很快从他身上起来,酆元启自行宽衣解带,宁月心正要转身去沾清润露,却被酆元启叫住:“心儿,你要去哪儿?”
“自然是蘸取清润露。”
酆元启却道:“别动,站在这儿看着我,不准挪开眼。”
宁月心笑而不语,她的情趣,他倒是很懂,两人之间的许多情趣,倒也刚好相近又互补。可眼看着酆元启已经脱光了衣服,他却直接扶着桌案,翘起了臀,还对宁月心道:“无需什么清润露,这东西已经被心儿的爱液浸润过了,如今放入我身体,刚刚好。”
宁月心不禁皱眉笑道:“启哥哥,那怎么能一样呢,我的爱液也只能浸润我自己而已啊……”
“心儿,你若是再磨蹭,爱液怕是要干了,就只能让那东西再到你里面浸润一番才可给我使用了。”
宁月心也只好无奈地笑笑,很快便将那还湿润的假阳具顶在了他的后穴上,缓缓转动着往里面送。酆元启的菊瓣被假阳具的龟头部分顶开,缓缓地往里面走,酆元启很快便有了些痛楚,不禁皱起眉头,泄出呻吟来,宁月心问了几次,他仍是不要清润露,宁月心也只好继续缓缓地往里面送。这根假阳具的尺寸要比酆元启自己的肉棒小一些,因此倒也没那么难送入,过了一会儿,便整根送入他身体中。宁月心握着笔杆,尝试着抽插、旋转了数下,等到酆元启的身体适应,才扶着他起来。
“启哥哥,感觉如何?”
酆元启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些许红晕,神情有点微妙。
“怎么了,不舒服吗?”宁月心又问道。
酆元启摇摇头:“倒也不是不舒服,只是……果然是有些奇怪。”
扭过头,酆元启却发现酆初郢竟然已经在那雪白的纸上写下了一个硕大的“宁”字,虽说不如他平常的字,可看起来也不算丑,作为初次尝试来说,酆元启都觉得他写的很不错。
偏巧这会儿酆初郢写完了字,又抽出了笔,故意对着酆元启挑衅道:“哎,启儿,你可太满了啊,若是再不勤奋点,可就又要被我给落下了!”
男人的胜负欲,就是这么奇妙的东西,酆元启二话不说,也立马开始埋头尝试练习起来。后穴夹着笔,要尝试用此笔写画,不光整个后穴都要发力,臀部、大腿、腰部……全身上下的每个部分都需要发力,最终集中在腰臀之间,以巧劲而不是蛮力驱动毛笔。
任何事初次尝试都未必容易,但对酆元启这等每日持笔书写的人来说,倒也不算太难,尝试了一会儿后,酆元启也找到了控笔的方法,便也将笔从后穴抽出,蘸取墨汁后,也走到纸上,将笔插入后学,准备开始书写。他尝试得专注,倒是全然没注意,自己那肉棒也已经坚挺了起来,这会儿已然翘在身前摇摇晃晃了。只是他依旧是专注的模样,注意力只在笔尖和纸上。而他旁边的酆初郢原本是一脸玩味姿态,可眼看着他这么认真,男人的胜负欲作祟之下,他也立马跟着又认真起来。
宁月心倒是极为懂得“专注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说法,但此前倒是没想到竟然能将男人的专注与如此淫糜、放浪且如此富有情趣之事结合起来,这画面,可当真是赏心悦目极了,简直令她心旷神怡、心醉神迷,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说究竟又多喜欢眼前这画面,而这其中再加上一点男人之间奇妙的胜负欲,这画面更是变得有趣起来,愈发正经,也愈是淫糜动人。
有了酆初郢和酆元启两个“打样”在前,其他人也不再拘谨,纷纷宽衣解带,跃跃欲试,但也正是有了这两个人“打样”在前,其他男人们断然不肯再自己将“肛笔”插入身体了,更不打算“互相帮助”,一个个的都等着宁月心呢。
宁月心一看男人们的眼神就立即看出了他们的意思,也只好摇头笑笑,一个个地为他们插入。男人们对笔墨的熟悉程度本就深浅不一,因此对着“肛笔”的控笔能力也各自不同,有像酆元启、酆初郢这样稍作尝试便可书写的,却也有像褚槐鞍和程涟这样尝试了半天都不得要领的,还有像酆庆康、酆庆隆这样本来善于书画却控不好这“肛笔”的,一时间,这场面可当真是热闹、色气又滑稽,实在是有趣的很。
但无论是已经掌握了技巧在书写作画的,还是依然在地上胡乱尝试的,鼓捣了一会儿之后,男人们也各个都被那“肛笔”给折腾的男根勃起、肉棒挺立,眼前的画面于宁月心而言是愈发“养眼”了,她靠在石桌旁,一边品茶一边欣赏着,实在是惬意得很。身下亵裤被脱去,虽有衣裙遮掩,却也遮不住她浑身泛起的情欲之色,正如男人们在不觉间肉棒挺立,她也在不觉间股间湿润、爱液泛滥,淫水顺着大腿往下流,不觉间,身下都湿了一片。可她暂时依然只是打算专心欣赏,不去打扰男人们。
酆元启和酆初郢依旧是一副认真模样,貌似还在较劲,可他们一个肉棒已经紧贴于下腹,就连根部绷紧的阴囊也清晰地暴露无遗;一个肉棒直挺挺地支在身前,乳头和龟头上的小铃铛摇摇晃晃。酆元澈的脸色可没他们二位严肃,一脸玩乐模样,却也完美地融入二人之间,那二人写字作诗,他便肆意绘画,时而泼洒山水,时而勾勒树木花草,宁月心倒是才亲眼看到他画功如此了得,用后穴都能画的这么好。
百里淳义和魏威也是平常提笔写字颇多的人,两人在地上尝试、练习了好一会儿,这会儿似乎终于找到了些门路,这才刚沾了墨,上了纸,也打算开始尝试一番,却又生怕破坏了前面那叁位的创作,倒是在他们叁个的极力劝说之下,他们才到另一边去自行创作。可这二人也颇为专注,似乎也未曾察觉他们的肉棒也早就昂扬挺立,甚至没注意到自己每次动笔都禁不住泄出呻吟声来,以至于肉棒前透明的汁水滴落到纸上时,他们才注意到彼此的模样,禁不住羞耻难当,也不禁相视而笑。
酆庆康和酆庆隆竟不小心成了“难兄难弟”,二人相互扶持着尝试了好半天,倒是能勉强写出笔划来了,但两人平常很擅长书画,自觉自己写出的“肛书”水平不怎么样,不禁无奈摇头,也不好意思上纸,也很快察觉彼此都已经肉棒挺立、满头大汗,禁不住时时地朝着宁月心这边看,宁月心自是也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但她却笑而不语,只是示意他们去纸上与父辈们一起创作。
至于程涟和褚槐鞍,也是尝试了半天不得要领,感觉自己仿佛在跟后穴里的那笔打架,打来打去也没能征服那支笔,倒是将自己给弄了个大汗淋漓、肉棒勃起,险些将自己几次险些弄到高潮,也只能勉强画出一些最基本的点和线来,但仿佛也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是乱写乱画。但两人还是被酆元澈给拉到了纸上,他们不必客气,随意乱画就行;他的两位皇侄自然也跑不了,酆庆康和酆庆隆推脱了几次,最终也被拉了上来。
宁远涛是其中相当特别的一个。他平常提笔书写的机会倒是没有百里淳义这样的文臣、魏威这样的太医多,可身为将军的他,却并不只是一介武夫,自己倒是不敢说文学素养多高,但也是相当不错的,也写的一手好字,甚至宁月心写的那一手好字也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众人知道他是后穴经验最少的一个,便也都很自觉的将假阳具尺寸最小的那枝“肛笔”留给了他。宁月心为他插入肛笔时,他自觉与平常后穴被插入时没什么不同,起初都只有疼痛感和异物感,他的耗费好一会儿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客服这些负面感觉,才能渐渐感受到前列腺被摩擦带来的快感。而这一次,当他站起身来、感受着毛笔从下面顶住自己后穴深处的感觉时,他忽然感觉与以往大不相同。而他也是所有男人之中平日里习武训练最多的一个,就连臀部、后穴附近的肌肉也都练得相当坚实有力,因此他用后穴控笔控得竟然还挺不错,才尝试了一会儿,就已经找到了感觉。宁月心远远地望着哥哥,感觉他那一本正经的模样,竟也是如此色气。
十个男人齐聚于纸上,比起他们脚下恣意的即兴创作,宁月心可是真心觉得,他们才是真正的“画作”,他们半蹲着身体,用后穴夹着笔在纸张上不断留下墨迹,身前的肉棒颤抖不已,甚至有淫水缓缓滴落;他们的呻吟也此起彼伏,脸色也愈发红润,声音更是愈发灼热……整个场面都渐渐淫糜色气起来。
男人们一边书写作画,一边感受着后穴里假阳具不断在身体里面摩擦着他们的前列腺、顶着他们的膀胱,难耐地淫声渐渐明显,又渐渐此起彼伏,褚槐鞍禁不住第一个射了出来,精液不受控制地抖落在纸张上,竟也成了书画创作的一部分“颜料”。酆元启又一次将“肛笔”从后穴里抽出,但这一次身体似乎格外饥渴,后穴收缩得格外激烈,他也禁不住剧烈喘息着,而他这一次抽出也并没有去蘸取墨汁,看样子,似乎是已经忍不住了。可酆初郢却忽然抱住了他的腰,几乎是猝不及防地插入到他后穴中,惹得酆元启禁不住一阵呻吟,腰也瞬间挺了起来。
酆元启被酆初郢肏了一会儿,忽然对着宁月心伸出手,还故意可怜巴巴地求饶道:“心儿,救我!”
宁月心笑笑,也很快脱下身上的衣衫,赤着身,凑了上去。
这场欢愉的集会,最终当然也会极尽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