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56.有我就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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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谕之,你放开我...我不想做了...不想跟一个只知道关着我的疯子做!”沉孟吟忍不住摘下眼前的束缚,一通发泄。
    她扎在男人肩头,尾音打着颤,两幅指甲直往男人的颈肉里掐,腰肢边哆嗦边往上顶,挣扎着想要逃脱。
    肉棒顺势从穴口滑出来,蛰伏在外翻的唇肉间恋恋不舍。
    “混蛋,变态...”她把自己能想到的词都用尽了,沉谕之却始终不发一语,抱着她的力道更稳。
    沉孟吟很快发现,今天的沉谕之浑身上下透着古怪,眼底始终徜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愁绪,虽然他极力用炙热夸张的性欲掩饰,但还是被她轻易识破。
    换作前几次,大开大合的肏弄伴随源源不断的骚话逗弄和试探算计,总是要身心灵叁重快慰都达到极致才肯放过她。
    今天的他不仅有所收敛,还耐着性子和她玩隐喻、猜谜语,甚至在她的层层激怒下也尽可能沉默隐忍。
    他在回避这两周的曲折,回避对师兄的介怀,回避对未来某个时刻的恐惧...
    恐惧?沉孟吟不知道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个词。
    毕竟在她心里沉谕之这样的人理应无所畏惧。
    可她还是下意识揪了心,定了定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可能平心静气,“沉谕之,你放我下来,我们谈谈好么?”
    沉谕之深知她的脾性,爽完就翻脸不认人,找到点细枝末节就想尽办法刨根问底。
    他确实是来给她透题的,但牵一发动全身,点到为止,戏不能过。
    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垂眸下去,一语不发,继续扮演阴郁,双臂肌肉鼓起,掌着她的臀,悬在穴口的肉棒重新贯入。
    稳稳端起,重重落下,不紧不慢地桩送,次次深捣花心。
    沉孟吟腰肢一凝,足尖绷紧,本能仰颈失声,刚组织好的话术尽数被冲散,紧随其后的只有细碎的娇喘。
    仅这几下,被填满又空虚的交替折磨下,媚肉收缩,酥爽溢遍腿根,黏糊糊的汁水滴落在他的西裤上,她身子一软,挂不住,直往下滑。
    沉谕之及时施力,重新将她抬回到舒适的位置。
    待他迈上最后一节台阶,沉谕之已被她嫩窄的湿热小穴吸含到腰眼发麻,喉结翻动。
    他阖了阖眼,调整着呼吸,不想这么快射出来。
    低头瞄了眼怀中的女孩,明明都是他在出力气,眼下她倒是一副被蹂躏得有气无力模样。
    没用的小东西,这两周的训练怎么就这点成果...
    沉孟吟缩在他的外套里,身上绵软无力着,掀了掀眼皮,嗓音嘶哑,抽抽搭搭,“腰疼...”
    她今天才刚从曾茗的地狱级训练中捡回一条命,不想再次虚脱。
    宽大的西服裹不住玲珑的身姿,女孩香汗淋漓,乌丝披肩散落,遮得住熏红的脸颊,遮不住媚眼如丝,美得如梦如幻。
    莹润的一对俏乳上还挺着淫艳的两粒,勾得沉谕之呼吸几度停顿。
    要是真能这么死在她身上,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这话若是被他那严肃古板的老师听到,恐怕得从棺材里爬出来打死他。
    沉孟吟那张桃红色的小嘴开开合合,似乎又说了句什么,可接下来沉谕之却陷入了一阵短暂耳鸣,眼前雾涟涟一片,模糊了她的脸,也听不清她说的话。
    他晃了晃头,继续往房间走。
    一扇扇打开的门内渗出的日光随着他的脚步交迭晃动,渐渐重了影,斑驳浑浊。
    “沉谕之...沉谕之...”沉孟吟一个劲喊他,可抱着她的男人好像被夺了魂似的,眼神凝滞。
    待走到房间门口,沉孟吟忽然觉出不对,伸手往上探,微凉的手背贴上他的额头,触到发烫的体温,她着急起来,扭着腰拼命要下来。
    “沉谕之,你发烧了?”
    她不停拍着他的脸颊,才唤回他的意识。
    阳具还硬着,两人的下体仍在负距离连接,好不容易盼来的好氛围就这么被毁了,沉谕之气不过,在她唇上蹭了下后窝在她颈畔,闷闷不乐着,“那正好给我泄火。”
    沉孟吟拧起眉,气不打一处来,拍着他的手臂,“沉谕之...你别发疯,再不放我下来,信不信我让你这辈子都不用泄火了...”
    见她拿这么狠的话出来,沉谕之勾勾唇,无奈放她落地。
    望了眼渐渐软下去的性器,他摘了套,拉上裤子,假模假式咳嗽了声,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尴尬神情,想要去拉她的手,被沉孟吟甩开。
    “....”沉孟吟快要气炸了,怎么有这样的人,精虫上脑到连自己身体都不管不顾。
    她沉下声,指了指自己的床,“去躺着。”
    一点小伤而已,对他来说再重的伤都受过,眼下这才哪儿到哪儿。
    但怎么办,她又凶又着急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
    抓到她吃软不吃硬,他那骨子里的阴暗劲上头了,没病也要演叁分。
    沉谕之耷拉下眉眼,故作坚强,“我...睡一晚上就好了。”
    “过去躺着,别让我重复第二遍!”她的语气是不容置疑,几乎是咬牙切齿,“衣服不用脱了。”
    沉谕之没怎么见过她发飙,更没肖想过这份着急和焦心是只专属于他。
    平时想躺还各种吃闭门羹,眼下他求之不得,美滋滋乖乖躺上床。
    刚躺平就发现沉孟吟从衣柜里翻了件宽松的家居服换上,路过床边,他一把将人拉住。
    “阿吟...”他有气无力地喊着,“我头疼。”
    难得见他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浑身的戾气散尽,好像瞬间退化到空有外表狠厉,内心柔软的少年。
    “松手,”沉孟吟急着下楼,懒得跟他多解释。
    他不松,惨白的脸上挂着汗,警惕感上头,怒意微露,“你要去哪?”
    沉孟吟叹了口气,退回来,安抚他,“我不跑,就是下楼让郁叔找家庭医生,顺便再让阿煦给你做点吃的。”
    她这一句,点亮了那张本还凄惨着的脸。
    他现在笑起来活脱脱就像个人畜无害的大型犬,一点没平时那副唬人的样子,反倒有点可爱。
    可这么大一只粘人精,偏偏还执拗上了,就是不撒手,从口袋里抽出手机,分别拨通了郁叔和陈乾的电话,迅速吩咐了一通。
    而后拍了拍身边的空位,求她,“不用你上下楼跑了,能过来陪我了么?”
    沉孟吟白了他一眼,拒绝了他的腻歪,搬了把椅子坐到床边,嗔怒道,“一会儿如果医生上来看到我躺你边上...你好意思么?”
    怎么烧到智商都有问题了?
    沉谕之被她训了一通,非但不气不恼,还兴奋得不行,撩人的眼神粘着她,跟喝醉了无异。
    人虽消停了,体温还在持续攀升,脸颊的白被冲散几分,潮红漫步,迷迷糊糊的双眼半睁不睁,他笑得有点傻,拉着她的手不放,就知道一个劲喊她,“阿吟,阿吟...”
    “听到了,”沉孟吟抽抽嘴角,无奈到直摇头,哄小孩似的耐着性子询问,“我去弄条冷毛巾来,你松手,乖乖躺着等我好么?”
    “不松,我要你陪我。”
    沉孟吟哭笑不得,“你躺在我房间,我不陪也得陪...”
    “阿吟...”
    “干嘛?”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错过了你的生日...我知道你一直排斥生日,但礼物还是可以收的,对么,就当是我的赔罪,”沉谕之满心满眼的愧疚,瞄了眼桌上排列整齐的巴卡拉酒杯,讨好着,“杯子还喜欢么?哦还有那叁瓶酒,都是你喜欢的口味...”
    沉孟吟轻微怔了怔,生日?哦对,身份证上的生日。
    怪不得这家伙又是送手链,又是送酒,还真赔了杯子。
    她垂下眼帘,轻轻嗯了声,想起自己是发过“赔我”两个字,只当是插了个眼,没想是摔一赔五,还都是市面上罕见的稀有款,这波倒是她赚了。
    “阿吟...”
    午后柔婉的斜阳打在他卷密的睫毛上,随着轻微的煽动,在眼底投出一抹暗影,易碎的美和此刻虚弱的男人相得益彰。
    他一开口,一眨眼,掀起眸底阵阵缱绻的微波,沉孟吟心跳乱了,别开视线,“又干嘛?”
    “你有我就够了,不准担心别的男人。”
    那个什么蒋宥承,自身都难保,根本不配做她的军师...
    沉谕之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此刻入戏太深,突兀又霸道地甩了一句,满腔期待她的反应。
    沉孟吟给他盖上被子,闻言,手顿了顿,不想纵着他幼稚,“沉谕之,既然你提到生日,也应该记得我在沉家这些年最反感的就是被借着生日的名义帮老头敛财,也应该知道我这辈子最厌恶的就是被关着...”
    “你要是继续关着我,我会不会担心别人就不好说了。”
    她敢?!
    沉谕之捏紧拳头,双眼骤然瞪大,意识到自己差点破功,很快反应过来,泄了气,继续装回虚弱,牵过她的手,十指紧扣,柔下声承诺,“好,不关着你,从今天开始,你想做什么都随心。”
    沉孟吟端起手,眯着眼睛看他,“你确定,做什么都随我的心?”
    沉谕之抚上她的脸,莫名紧张,呼吸浅了,语气虔诚又认真,“你想要什么,只要你开口,我都会帮你实现。”
    哪怕是为你去死...
    沉孟吟定定地望进他眼底,差点溺死在那对黑沉的漩涡里。
    回到位子后,她反复咀嚼着他的话,对他心血来潮之际似是而非的承诺不予置评。
    回想到他后背和手上已经结痂的伤,她轻声问,“是林清平的人干的?”
    沉谕之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嘴角牵起,“嗯,宝宝是要给我报仇?”
    沉孟吟对他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不适应,脸一红,“闭眼,睡觉,一会儿医生来了我喊你。”
    她叹了口气,跌坐回位子上,知道后续的话是套不出来了,这人就是个不正经,装可怜博同情,嘴里吐不出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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