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要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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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仰春轻轻扯住衣领,回答道:“哥哥未曾伤我,父亲不必担心。”
    柳北渡不太知晓这个女儿什么性子,自己常年跑商,并不怎么在家,对她多有疏忽,但想来是柔弱的。
    他的长子他有所了解,能在白马书院做了案首,得到学子和书院那群老师们的认可,性格很是强势。
    他平日里与人言商,总会有人因为长子的缘故给他一些薄面。
    女儿对徐叁公子是满意的,又缘何会和长子在马车上?想来长子必有强迫之举。
    于是他仍旧坚持道:“让父亲检查一下。”
    仰春想起身上柳望秋留下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精光。
    她缓缓地扯开衣袍,顿时一具痕迹斑驳的女体展现在柳北渡面前。
    率先入眼的是两团高挺的玉乳,她没穿兜衣,衣袍一扯那两团盈盈蜜桃一般的乳儿便跳出来。但再定睛细看,两颗红艳艳的奶头可怜兮兮地肿着翘立着,一看便知是被人含住用力吮吸了的。那两团雪白绵乳上此时还有粉红色巴掌印,像是被人扇过后留下的红痕。
    视线再向下是她的腿间,她双腿并拢看不见里头的风光,但是腿肉上还有凝固的白色精斑,大腿上一片红,红色的掌印连绵到身后去,可以预见臀肉上也是一般的颜色。
    “转身。”
    仰春将衣袍彻底脱下,背后是遍布的青紫色吻痕,两个臀瓣上都是手指印,弯进去的腰窝上还有掐痕。
    仰春接着将两个手腕递上前。
    柳北渡面色极沉,他起身,从书案的另一边绕过来,目光带着怒火落在她手腕上的红色捏痕。
    他甫一靠近,灼热和威势也靠近。仰春不由自主地将双手向身后一背。
    柳北渡摊开掌心,那双大手里的纹路清晰,微有薄茧,一眼可见蕴含着力量的青筋。
    “爹爹再看看你的手。”
    仰春将手腕搁在他的掌心里,男人手一合拢就能将这两截骨肉掐断。但他只是一手托住,另一只手用掌根轻轻的摁揉。
    “小春儿,还有哪里痛?”
    痛?
    其实疼痛感真的不多,更多是巴掌扇下来时叁分痛里伴着七分爽。
    她的身体爱留痕,看着怖人,其实未曾感觉怎样。
    不过拿着这些让柳北渡解决柳望秋,总比自己琢磨来琢磨去好。
    于是她垂下眼睫,掉出两滴眼泪,“不痛的,爹爹。”
    哭过的眼睛总是更蓄不住泪的。
    泪痕一连串地洒落,直到一双大手将它们接在掌心。
    “不哭了,疼的话揉揉就好了。”
    柳北渡将她的衣袍穿上,然后将她拦腰一抱,抱在怀中。俩人一齐坐进书桌后面的梨花木的椅子里。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女子衬得更为娇小,像整个人嵌进了他身体似的。
    大手先是抚上她的胸乳,没穿胸衣的乳房水绵绵的,带着凸起的乳尖的触感,轻轻一揉便觉荡悠悠、软弹弹。
    柳北渡手极大,但是依然只能握住一只乳。
    他放轻力度,慢慢地从身后圈住她,一手一个握住胸乳,轻轻揉捏。
    “嗯…嗯…父亲……”
    她不知为何,只是被柳北渡轻轻地揉乳就浑身又酥又痒。
    断断续续的嘤咛夹杂着娇喘,一声一声地往柳北渡的耳朵钻。
    他只觉女儿叫得太魅了、太荡了。
    臀腿下传来被顶住的感觉,有着不可忽视的硬度,很硌人。
    仰春轻轻地挪了挪屁股,两个臀瓣在本就极度渴望的阳具上擦过,顿时激得柳北渡胯下一跳。
    他声音沙哑,轻轻地在她乳肉上捏了一下。
    “别动。”
    她不再动了,他才用了很大的耐力放开她的乳。
    掌心下滑到她的腰间,还是掌根,轻轻地揉着。
    平日走商,搬运、点货、从前争执更是不少,难免有磕碰,或者单纯是骑马坐车久了,身上也会酸疼。所以柳北渡摁揉的技术还算好,手又大,又热,摁上去很舒服。
    缓解疼痛倒不尽然,但是和柳望秋性事带来的酸软倒是极为缓和。
    “父亲……”仰春斟酌着开口,“这叁年,我不想在家里空等。”
    她捏住他宽大的骨节,揉捏着:“你常年在外,哥哥也整日在书院。我在家里百无聊赖。”
    “父亲可有什么事情与我做的吗?查账,收账,点货,管一间铺子,亦或是什么,我都可的。”
    柳北渡倒是没想到她会开口说这个,便忍不住去深思她的用意。
    这惯不是女子做的,但是也不是没有女子在做。柳北渡倒不是那等迂腐之人,只是——
    “这些太辛劳了,不若你在家里舒适。”
    “父亲,是自己要做的事,就没有辛劳不辛劳。不论日后嫁人,就这叁年,我若整日地看看花,逛逛园子,等日落,等用膳,就无趣极了。”
    “我是很想做的,望父亲答应。”
    柳北渡将她圈了圈,“不要说的那般客气,只是你有没有打算想做什么?”
    仰春细想了想,她若想跑,那就要对这个朝代有所了解。
    政治,地图,朝代,习俗……
    去另个地方要不要路引?
    是否可以随便买房买地?
    有了土地可否找佃农耕种?税收几何?
    社会是否安定,路上会不会有土匪?……
    这些都需要她去了解。
    贸贸然跑出柳家这棵大树,不比烧死下场好。
    柳北渡经商,定然都了解,以管理的角度去询问和摸索,定然不会引人起疑,还能明晓很多。
    至于想做什么,其实她并没有特别想做的,或者说想做的她也没能力做出来,只能在柳家原有的基础上学着去做。于是她道:“我想先给我一间很小的铺子让我去管理,我跟着您手下的掌柜先学着,等我学入门了有自己的想法了,我再跟您说,好吗?”
    柳北渡失笑,“可以。”
    只是拿个铺子给她解闷儿,不算事情。
    仰春得偿所愿,就从柳北渡怀中跳出来。
    向他行过礼,还不忘以退为进将她便宜哥哥一军。
    “那春儿就先回房休息了,父亲莫要过于责怪哥哥。”
    柳北渡怅然若失地感受着怀里的空荡,闻言低低地“嗯”了一声。
    *
    柳望秋打马向来时路走去,长街上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更夫走街串巷地叫喊。
    一眼望到头的街上不曾见任何白色兜衣的影子。
    他反反复复从徐家门前到自己府上找了叁四回,也未曾找到。
    他只能作罢。
    回到府内,柳北渡背手站在窗前,在等柳望秋。
    柳望秋抚平衣袖,行礼道:“父亲。”
    柳北渡未曾转身,依旧面向着窗外溶溶冷月。问道。
    “为何?”
    柳望秋不答反问,“父亲为何?”
    两相沉默。
    还是柳望秋率先开口,“如果父亲知道我的理由,就不会如此质问于我,而是质问于她;如果父亲不知道我的理由,那便是我质问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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