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Boss的一天天第17部分阅读
[综漫]Boss的一天天 作者:肉书屋
此温柔的一句晚安。
虽然的确打算优先解决圣杯战争,但自己身边的事情不处理好也不行。因为是临时决定还是回去绫小路家解释一下的,所以真正抵达的时候就已经是下午了。我身上穿着ncer临时购买的连衣裙,对面站着的是几乎快要疯掉的夫人。
“我需要解释,姬酱。”虽然说话的对象是我,但夫人的眼神却几乎要在ncer身上戳出洞来了。
ncer坦然地看着她,笑容满面。
“只是……看星星。”
“哦,星星?昨天有什么?流星雨?”夫人面色不善地问道,终于抽空瞟了我一眼。
“不,是星星的占卜。”
“姬酱……”夫人的声线立马提高了很多。也顾不得和ncer进行单方面眼神的厮杀了,她皱着眉头看着我:“我说过的,和麻仓家打过之后,这方面的事情你就别再碰了。”
“但是……”
“但是,夫人。”ncer微笑着说道:“小姐她有这方面的天赋。”
“没人问你。”夫人语气冰冷地说道。但ncer却完全不为所动:“这样的力量,如果不进行锻炼的话,反而会将小姐带入危险的境遇里——这种事情,您应该最清楚的吧?”
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夫人的脸色顿时变了变,气势也变得弱了一些:“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小姐她需要训练。”ncer微笑,然后好心地继续着原本的话题:“就算不求在这方面有什么特长,也应该有自保或者控制的能力。所以我才会陪着她外出训练。”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家伙,将我的宝贝女儿带出去了几乎一整天时间,你还好意思跟我说是什么训练!”夫人面色难看地说道,双手死死地捏成了两个拳头。
“母亲大人……”我连忙插话,“前段时间我也因为这件事遭遇了危险,所以才会拜托迪卢木多训练我。他的力量很强不是吗?母亲大人您也是因为注意到了这一点,才会阻止我和他之间来往的吧?”
夫人似乎想要说什么,却最终只是点了点头。
“我并不想在这方面展现出什么特别的能耐,只是希望自保而已——所以,母亲大人,请您……”
“需要多长时间?”夫人打断了我的话,声音疲惫地问道。
“两周,只要两周就足够了。”ncer自信地笑着。夫人审视了他好一会儿,终于垂下了视线:“好,我给你两周时间,到时候——”
“我一定将小姐完好地带回来。”这么说着的时候,ncer眼中所闪现的,果然是满满的战意。
53、053 【番外】
究竟,失去力量是怎样的感觉,迪卢木多其实并不清楚。
这个终其一生都在战斗,即便死后也并未得到宁静,而是选择参加圣杯战争,再次不断战斗的男人,从来都没有遭遇过失去力量的境遇。或许受过伤,或许中过毒,但因为清楚自己还能再次战斗的关系,所以那些都并非太让人为难的情况。
不过是奔跑中的一次小憩而已。
正因为能够确定未来的方向,所以才不会被眼前的困难打倒。
也正是因为自己从未失去过希望,所以才会在想,才会猜测,才会为此感到迷惑与不安——正是因为未知,所以才会更加的忐忑——如今失去了力量的主人,一定很害怕吧。
恐惧,害怕,这些仿佛泥沼一般的情绪将会围绕在她的身边。因为自身的脆弱以及无力,因为无法保护自己而轻轻地颤抖着,因为恐惧伤害而不得不抓牢自己身边唯一能够依靠的对象——迪卢木多自己。
脆弱的主人啊,在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里,只有自己才是她真正的依靠——只要这么一想,那从心底深处蔓延而起的满足感与罪恶感就会仿佛带着荆棘的双生花一般,用那些细腻而又缠绵的枝叶迅速地席卷自己的心脏,收缩,绞紧,让迪卢木多呼吸困难。仿佛每呼出一口气,都带着由衷的痛意。
如果这就是命运,如果这即是命运,那么自己便只有面对。这么想着,迪卢木多忍不住握紧了轻置于自己掌中的那只手。苍白的,脆弱的,必须经由自己保护的——吾主啊,骑士忍不住叹息。那不知是幸福还是痛苦的,满溢在整个心口的叹息。
他很清楚,那样的人是不可能一直安心地将自己置于骑士的保护之下的——但是,虽然一直都明确着这一点,但当事实真正摆放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迪卢木多却发现自己依然无法接受。
并非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而是无法接受这样的过程。
那是我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守护着的宝物啊,您怎么能如此轻易地就割舍掉呢?就仅是为了变强吗?难道……现在的我还不足以让您依靠吗?
迪卢木多怎么也无法忘记那些来自圣杯的绝望预言:如果她真的就此消失的话,自己又该怎么办呢?
——再次毁掉整个世界吧?毁掉自己所能触及的一切?如果无尽的破坏真的能够换回她的话,他会毫不犹豫。
无论如何,在事情走到更坏的地步之前,自己应该阻止那一切。这么想着,迪卢木多再次来到了主人口中的那个可以实现一切愿望的店中。明明上一次陪同前来的时候是什么都无法看见的,但这一次,迪卢木多却清晰地看见了属于那个店面的一切,有一个陌生的黑发女人正站在门口对着他微笑。
“我等着你的到来呢,曾经毁灭了一个世界的男人。”
迪卢木多安静地看着她,举起了手中的长枪:“将吾主失去的那部分灵魂交出来。”
“真是一个没有耐心的人啊……或许正是因为如此,你才会毁掉一个世界?”赤红的枪尖逼近了壹原侑子的喉间。女人探究地注视着对方,然后终于展颜微笑了起来:“不,你其实很有耐心,只是你保护的这个人对你来说实在是太过重要了而已。那么,客人,请跟我进店详谈吧。”
她姿态优雅地转身,然后听到身后传来了这样的回答:“我并非客人,也并不想和你交换什么。壹原侑子,请你将吾主的灵魂还给我。”
她回眸微笑:“相信我,你会有想要交换的事物的。”
结果迪卢木多还是跟着她进店了。曾经的凯尔特英雄怡然自得地坐在和风的房间里,一时间竟没有任何让人觉得不妥的地方。
直到壹原侑子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三团光晕一般的物质。
房间里的氛围瞬间紧绷,对面依然端坐的迪卢木多面无表情地注视着她,一言不发。
壹原侑子忍不住笑了:“其实你大可不必那么紧张——认真说起来,其实我比你还要来得紧张呢,先生。”
“迪卢木多·奥迪那。”迪卢木多语气平和地自我介绍了,仿佛那宛若实质的杀气并非他释放出来的一样。
壹原侑子坐得端正,脸上的笑意终于缓缓收敛了,她注视着自己手中那三团脆弱的光晕,这么说道:“奥迪那先生,事实上,在您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开始注意您了。”
“你们?”
“认真说起来您其实根本就不认识我们,所以仔细的介绍根本就是多此一举。但如果您真的想要明白我们是怎样的存在的话,也可以将我们概括成一群已经明确知晓了各个世界存在的家伙。”
“所以,并不只是人类?”迪卢木多这么问道。
“是的,不仅是人类。我们当中,甚至还包括那位被你偷取了属于精灵界力量的精灵王。”壹原侑子微微顿了顿,见迪卢木多并没有什么在意的表现,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我想,在这之后您会遇见那个人的。所以——”
“所以,请你直接进入正题吧。我看不出我们现在谈论的事情和吾主的灵魂之间有什么关系。如果只是浪费时间的话,你应该知道后果。”迪卢木多冷冷地打断了对方的话。他并没有太多的时间耗费在这里,特别是考虑到身怀宝物的自家主人已经受人窥视的时候,他简直想立即杀掉这个可恶的女人,然后立刻回去。
但是主人脆弱的灵魂还在她的掌控之中,迪卢木多还不能确定自己在抢夺的过程中,不会造成一点失误。所以他只能忍耐。
“因为您具有足以毁灭世界的力量——所以我们才会注意您,以及您所重视的那个人。”壹原侑子不以为意地继续说了下去:“在那之前,我们猜测了无数个您毁灭上一个世界的原因,但直到那位小姐的出现,我们才确定了正确的答案——是为了她,对吧?”
迪卢木多默认了。他安静地注视着对方,周围压抑的氛围依然如旧。
“首先,请您安心。为了保护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我们是不会与您为敌的。”
“那么,就把吾主的灵魂——”
“但是。”壹原侑子提高了声线,“根据我们的占卜结果——如果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任由你们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行动的话,这个世界却注定步向毁灭的结局。”
迪卢木多的表情僵硬了:“你的意思是——”
“这个世界会被你毁灭,亦是说,您的主人将会再度离你而去。撒,也许更糟。她会就此消失也说不定,毕竟那位小姐此时的脆弱,我们每个人都看得见。”
“那么你便不应该夺取她的灵魂,让她变得更加的脆弱。”迪卢木多语气激动地说道。然后壹原侑子笑了起来:“不然您以为,为什么我会以四魂之玉作为交换的代价?”
“那个四魂之玉,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迪卢木多按捺了自己激动的语调,尽量平静地开口了。
“用充满力量的四魂代替她失去的一魂两魄,先不提力量上对她的好处,光是那多出来的一魂,就足以帮她太多。”壹原侑子这么说着,轻轻动了动自己的手指,那三团光晕便在迪卢木多的注视下轻轻地晃动了起来。
“您的主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有那样的经历,但我们至少可以确定一点:她的灵魂是特别的。正因为特别,所以她才会‘世界’被盯上。所以我要将她的灵魂拆散——变化了,便不会为‘世界’所察觉。”
“所以,那多出来的一魂,其实是一个类似于替身的存在?”迪卢木多接口道。
“正是如此。”壹原侑子点点头,视线依然停留在自己的手掌上:“而分离出来的这一魂两魄,也是一个保证。”
“保证?”
“作为即便她真的不幸再度离去了,您也能找到她的依据。以此,我希望能以此为代价,换得您的保证。”
迪卢木多忍不住想要深呼吸,却不由自主地压抑了:“你说。”他听到自己声音平缓地开口了,那里面,带着他无法隐藏的欲·望。
仿佛恶魔来自地狱的招揽,仿佛妖女最迷茫的低语,他听到那个女人说:“第一,保证不毁掉这个世界;第二,保证不会将今天的对话告诉给第三个人——其中,包括你的主人。”
“不能,告诉吾主?”
“这毕竟是我私自的决定,而且您的主人真的很聪明呢。如果让她知道太多的话,我可能会暴露一些并不希望她知道的信息。所以这些事还是尽可能地保密吧,您认为呢?”
是将灵魂还给主人,跟随她走向注定破灭的未来?还是留下她的灵魂,让自己无论天涯海角也能跟随她的脚步?
迪卢木多犹豫了一下,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答应。”
他说。一瞬间嗓子竟然干渴到了发疼的地步。啊啊,卑劣的自己啊,那一瞬间,他竟感觉自己心底所有的心思都被对面那个笑容满面的女人所洞悉了——包括隐藏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于泥泞的污泥中狂笑着的,肮脏又卑劣的自己。
“没有坏处的,”她这么轻声说道,满意地目睹着象征契约成立的光线将彼此之间链接了起来。
“只要不让她遭受太大的损害便不会有任何影响。依靠四魂之玉,我们已经将她从‘世界’的监视中完美地隐藏起来了——所以,只要玉不受到任何损伤,她的灵魂便不会有事。她的存在,就不会消失。”
“所以,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的主人啊,骑士。”
在魔女的低吟声中,三团光晕缓慢地没入了迪卢木多的胸膛里。温暖又清澈,那干净的力量几乎让他想要哭泣。
“我会保护好她的。”他神情坚定地说道,然后伸手摁住了自己的胸膛。虽然只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他却感受到属于两个人的悸动。
他微笑着离开了壹原侑子的店,仿佛之前每一个实现了自己愿望的人一般,脸上带着由衷的,充满了喜悦的笑意。他会保护好自己的主人,他会保护好脆弱的她。将她完全地置于自己的保护之下,让她不受到任何损伤,然后——
然后,他坚信,他们一定能够得到所谓的幸福。一定能够一直相伴,直到世界的终焉。
可最终迪卢木多才意识到,这之前的一切,无非都是他自己的幻想而已。他的愿望,也许永远都无法实现了。置于他视线之中的,是被鲜血浸透的,宛如即将凋零的鲜花一般的……啊……吾主啊。
他几乎哭了出来。原来,在冰冷的事实面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不应该让她战斗,不应该让她暴露在危险之中,不应该如同以往一样,因为她命令了所以自己便认真地遵从了。他深切地后悔着,却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他告诉自己,她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被“世界”窥视,被恶意环绕,在这样肮脏的环境中挣扎着盛放的脆弱花朵——像这样的她,是绝对不能脱离自己的视线的。
哪怕,只有一秒。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四魂之玉其实真是好东西。任然只是像圣杯所说的那样,开始“消失”了而已。
我今天按照计划去拔牙了。在超级不爽的疼痛中挣扎着码字,心中的恶意就像是被污泥灌溉过一般生生不息——只要想到不久之后还有一颗,我就想化生为麻婆报复社会!【快滚!
这家伙快疯了,大家不用理会她。
54、054
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很显然,拘泥于黑色皮大衣什么的并非我一贯的穿衣风格,但潜意识中,我却感觉到了一种仿佛衣橱里就是差那么一件衣服的诱惑。感觉到甚为不安,所以在和ncer讨论了一下之后,我换上了一身纯白。
作为战斗服来说,这条连衣裙子的下摆显然是过长了。但我们两人都觉得这条很合适,于是最终定案就是这条白色的连衣裙了。
虽然这样的颜色完全不适合在夜间战斗,但ncer说我只要跟在他的身后就可以了,战斗的事情完全不用太过操心。
之前ncer一直因为圣杯战争还未开始,如果冒然施展全力也许就会被抑制力排除的缘故而努力地压抑着自己的实力,那么到了现在,在这个已经有英灵被召唤出来的时刻,超越常识的战斗已经被默许的时刻,他便终于不用再隐藏自己的力量了。
所以,我只用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安排就好了。
虽然还有很多话想要说,但最终我却只是轻哼了一声,然后这么说道:“这是自然。”嘛,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别扭?
是因为手里这对仿佛灯泡一样的耳环的关系呢?还是那枚金灿灿的十字架的关系呢?啊啊,为什么我一定要对这样的玩意儿产生兴趣啊?
无奈地看向ncer,虽然对方一如既往地微笑着,但我却总觉得之前在他的脸上那一闪而逝的,似乎是担忧。
虽然有点不安,有点疑惑,但同时,我又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坦然。就好像我并不仅仅只是一个粗劣的伪装者,而是真正的,一个能够掌控自身以及周围所蕴藏着的力量的强者一般。
我理应站在众人……
将不属于自己的思维扇出脑外。ncer的身影适时出现在了我面前,枪兵低声汇报了起来:“大人,言峰绮礼正在教会之中。但我搜寻了一番,却并没有感觉到吉尔伽美什的气息。倒是隐约感觉到了另一个英灵的存在。”
“另一个?啊……可能是这一次的ncer吧,言峰绮礼果然还是下手了。吉尔伽美什大概又跑去什么地方游荡了,毕竟吸食人类的灵魂对于魔力也有补充。无妨,只要言峰绮礼遭受了攻击,他肯定会有感觉。我们只要尽快地收拾掉ncer,然后在原地安心地等待便可。”
毕竟太久没有温习过了。关于第五次战争的这部分内容,我已经忘记了太多细节,不不不,这其实已经是夸大了的情况。事实上,即便我仔细回想过了,也只能大概地记得那些主要人物的特点而已。
情节已经浮云,所以才必须速战速决将首要的隐患完全拔除掉。
那边ncer点了点头:“是,大人。”
正在修复中的教会在夜幕中形成了一片奇怪的阴影,幽静,漆黑,就好像一头匍匐的怪兽一般。默默观看了一会儿这处虽然面目全非却依然充满了回忆的场所,当我正想下达命令的时候,ncer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臂。
“ncer?”
“有三人向着这边过来——其中一个是英灵。”
“英灵?”顺着ncer的视线看去,虽然努力想要看清楚那几个人的样子,但从这个距离上来说,我也只能看清楚三团模糊的人影而已。想了想,将魔力灌注在自己的双眼中,视线终于变得清晰了起来。
“啊……是她。”
卫宫士郎,远坂凛,以及阿尔托莉亚?潘德拉贡。既然身为主角的最后一位英灵也被召唤出来了,那么此次圣杯战争也算是正式开始了呢。
金发的少女安静地走在自己主人的身侧,明明是如此纤细如此美丽的人物,却占据着从者中评价最高的职阶——saber的位置。更加另人难以置信的是,这位saber不仅确实地拥有着足以胜任剑士这个职阶的高强战斗力,其真实身份还是被誉为这世上最为高洁的王者,骑士王。
以一个少女的身姿负担起了整个国家,建立起了整个亚瑟王传说的中心。这样的人物所拥有的信念,一定是仿佛钻石一般美丽而又坚韧的吧?
但也正是因为这份夺目的美丽,所以才会想要将之摧毁——忍不住皱了皱眉。因为ncer就在身边的关系,我也不好揉一揉,不然今晚的作战计划肯定取消。
万幸的是,ncer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他有些好奇地打量着那个少女,低声问道:“大人,您知道她?”
“那就是骑士王,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对方应该记得你。”
“那位骑士王?但是……我并没有和她交手过的记忆?”ncer想了想,然后有些疑惑地说道。如果是那样的对手的话,他理应不会没有记忆的。
“啊……那个啊。”这么说着,我忍不住低垂了一下视线,“按照正常的历史顺序,ncer你应该是被其他人召唤的,而非身为言峰绮礼的‘我’。所以,按照‘正确’的历史来看的话,你应该是被她以及她的主人所杀的。”
“这样。”这么说着,ncer了然地点点头。似乎对于关于自己以往的遭遇并不在意一般,他的语气听上去显得相当的平淡:“虽然很惊讶名誉世界的骑士王竟然只是这样一位小姑娘,但既然能够成为saber并支撑起属于骑士王的神话,那么想必对方一定拥有着不俗的实力吧。”
“不只如此,因为称为骑士王的关系,所以她也可谓是这世上最后的骑士之花。如果想要堂堂正正地战斗的话,她一定会是你最满意的对手。”
ncer笑了起来:“既然您这么说了,那么我便由衷地期待吧。”
“和言峰绮礼之间的战斗还是放在他们离开之后吧,我可不想过早地暴露自己的存在。”不知道什么原因,saber并没有走进教会之中,只是让远坂凛和卫宫士郎一起进去了。微暖的夜风中,少女腮边那簇柔软的金发随着夜风微微地荡漾着。
“是的,大人。”ncer毫无异议地顺从了。
没过多久,卫宫士郎便和远坂凛急匆匆地走了出来。三人简短地交谈了一会儿之后,便迅速离开了。
并没有注意到我们的存在。
大概是ncer的力量早已凌驾于了他们之上的关系吧,明明我们是处于saber可感知的距离之内的,但少女却对于我们的存在却毫无所觉。
“ncer,杀掉言峰绮礼。”目送着他们走远了,我这么说道。
“是的,吾主。”
仿佛完成某种仪式一般,明明已经熟悉了如此的地步,ncer却依然单膝跪下向我行了一礼,“我一定,为您取得胜利。”
抬眼的瞬间,那双金色的眼眸看上去就仿佛属于猫科的兽瞳一般,带有捕食者特有的气势。
ncer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夜幕之中。虽然有点不甘心自己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就这么站在外面,但是——已经约定好了。
视线扫过自己的胸前,微弱的光芒在那里若隐若现。
“原来如此。”麻仓好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在你身上设立了结界啊,难怪他会安心离开——不过,我怎么没看出他竟然还会魔术?”
对于对方的神出鬼没几乎已经习惯了,我面无表情地看过去,“是我教给他的。”
黑发的少年不屑地嗤笑出声:“你是神经病吗?教给对方束缚自己的方法。还嫌你们之间的关系不够复杂?”
“请不要一副你什么都明白的语气。我这么做自然是有自己的考虑的。”这么说着,我完全地转身,面向了麻仓好:“说起来,你应该知道的吧,我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身上发生了什么我又怎么会知道呢?而且,就算我知道了,又为什么要告诉你呢?我们只是普通的合作关系而已吧。”他笑眯眯地说道,脸上带着明显的恶意:“认真说起来的话,你只要乖乖地完成自己的任务然后滚出这个世界不就好了么。我可没有任何帮助你的义务呢。”
“完成任务……滚出这个世界?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他笑了起来:“别装了,你身上带着‘世界’的刻印呢。你是个旅行者吧?——不明白?所谓的旅行者,就是像你这样的,会一直往返于各个世界之中的人类。”
“什么旅行者?为什么我会是所谓的旅行者?”完全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设定,我皱着眉头追问了起来。
“为什么?大概是神……再次无聊了?”麻仓好笑眯眯地欣赏着我焦急的模样——话说我为什么会对一个反派的想法那么清楚?!
“就算我是所谓的旅行者好了,这和我现在的情况又有什么关系?”不想让对方白看笑话。我一面隐藏着自己焦急的模样继续问道,一面飞速地思考了起来。虽然大致上似乎已经有点抓住要点了,但如果不能得到真切的答案的话,我还是不愿相信。
“你以为穿梭在时空之中是不需要付出代价的么?真是太天真了……”这么说着,麻仓好终于笑出了声,“虽然这大概也算得上是强买强卖,不过既然你开始了不断的旅行,那么就必须支付相应的旅费——而所谓的旅费,就是你灵魂中的力量。撒,或许你可以放轻松一点?毕竟不是什么痛苦的过程呢。”
我勒个去……放轻松你妹啊!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真是一点也不值得高兴啊!我努力按捺了自己暴躁的心理,尽量平稳了口气:“那么,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没有最坏的结果,只有一个必然的结果。而那个,你已经开始感觉到了不是么?——不可避免地受到他人人格的影响,最终让属于自身的人格淹没在他人的思维之中。
“这才是——真正的消失啊。”麻仓好脸上的笑意,说不清是带着恶意还是带着怜悯,只是单纯地让人觉得不爽到了极点。
“感谢您提供的消息——不过,我并不需要你的怜悯。”这么说着,我注意到身后不远处的教会那里传来了巨大的爆炸声,视线又重新转回麻仓好的身上:“你只要确定我们会将圣杯毁掉就足够了,多余的事情,请不要插手。”
麻仓好安静地看着我,然后耸了耸肩,声音轻轻的,几不可闻:“撒,说的也是呢。我能做的……也不过如此。”
通灵王的身影在树荫中消失了。
握紧自己有些颤抖的手,我转身面向了教会所在的方向。不断的轰鸣声中,我仿佛亲眼看见了ncer战斗的身姿。
不可以害怕,不可以逃避,要相信ncer,也要相信自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所以,不可以放弃,不可以输给那些属于boss们意识。
如果不是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认知的话,许诺和ncer永远在一起什么的……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么想着,我忍不住向前踏出了一步。
然后,几乎就在同时,距离我不远的地方,有一声仿佛发怒的狂兽发出的嘶吼声,响彻了整个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麻仓好和枪哥一定八字不合。
55、055
巨大的,怪物。
身体黢黑,双眼闪烁着代表着不祥的红色凶光,站在夜色中就好像隆起的一个山包一样。但此时更让我觉得危险的,却是坐在巨人肩上的银发少女。
拥有着和自己母亲如出一辙的美貌的少女微笑着看着我。浮现在可爱脸上的笑容就仿佛壁画上的圣女一般美丽,但嘴里却说着毫无人道可言的残酷话语:“如果被普通人看见的话,就必须灭口呢。真是抱歉啦,大姐姐……只能怪你自己运气不好呢。”
开什么玩笑!明明是你们自己突然冲过来的啊!凭什么要我用自己的性命买单啊!?
虽然想要直接这么吼过去,但事实上我却根本无法出声。眼前巨人的身上还带着浓厚的血腥气,那扑面而来的可怕气势让我立刻联想起了当初第一次见到黑化的ncer时的情境——很危险,不能轻举妄动。
虽然脑海中一直飞速地思索着突围的方法,但在心底的深处,我却又会觉得……就算死在这样的情况下,也没什么好后悔的。这么想来的话,此时贯彻了我全身的颤栗感,应该就是来自本能的恐惧了。
巨大的兵器高高的举起,我忍不住微微虚起了眼睛,四魂之玉的力量瞬间贯彻了全身。一定要躲过这一击!ncer还在战斗,自己绝对不能让他在此时分心!
可即便这么考虑了,我却依然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大喊了起来。
呼喊着那个人的名字。
明明知道彼此之间已经没有当初一起战斗时的紧密连接了,却仍然不由自主地想要呼唤那个人的名字,想要向那个人求救——因为我知道,如果是他的话,就一定能够包容我的一切。
脆弱也好,逞强也好,那些隐藏在心底,永远也无法舍弃的,不同于言峰绮礼或者其他强者的那些软弱,如果是他的话……不,正因为是他,所以,所以我才会毫无保留地依靠,所以……才会在此时呼唤他——
——迪卢木多!
黑色的兵器在距离头顶不足半米的地方停下了,红色的兵器在月光下闪动着柔和的光泽;手中即将刺出的微小的葬礼被人轻轻挡住,以手中的双枪轻松挡住了两人攻击的来者面带微笑地看着我,声音轻柔:“真是千钧一发呢,大人。”
“……ncer。”
竟然,真的赶来了。忍不住咬了咬嘴唇。想要对他微笑,想要说声感谢,但面上我却只是微微眯起了眼睛,“来得还真是及时啊,我的骑士。”
“您谬赞了。我只是如同自己誓言所说的那样,尽可能地保护着您而已。”毫不费力地扛下了狂战士一击的ncer这么说着,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不少,“还好及时赶上了。毕竟……我已经不能允许自己再度失误了。”
那一刻,在他的眼眸中似乎飞快地划过了一丝阴霾,但在我看来,那却仅仅只是我的错觉而已。
“怎么可能!你只是ncer吧?ncer怎么可能挡得住我的berserker的一击!?伊丽亚才不相信呢!”这么说着,伊丽亚丝菲尔气鼓鼓地下达了再度攻击的命令:“berserker!杀了他们!”
但是巨人却优先将她从自己的身上放下了。被赋予了狂乱的属性却依然保留着一丝温柔的巨人在确认自己的主人的确已经站在战斗范围之外了后,才再度举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那双红色的眼睛,依然那么可怕。
ncer转身将我挡在身后,“大人,请您后退,这里实在是危险。”
“啊……嗯。”
对于远超了世界常识的武力来说,我那一点点计谋和力量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强忍着心底翻腾起来的不爽,我慢慢后退了一步。
ncer挥舞起了手中的长枪,“那么——就让我会会你吧,berserker。”
而回应他的,则是巨人狂乱的长啸。
再度在极近的距离下围观了英灵与英灵之间的战斗,但这次的体验并没有上次那么轻松。
因为ncer并没有刻意压抑自己实力的关系,因此这场战斗并没有像在这个世界中他首次和金闪闪对决的那般,呈现出一种胶着的宁静。相反,伴随着他们每一次交手,可怕的魔压都毫无顾忌地向着四面八方飞扬。不一会儿我就发现,自己胸前那个ncer为了以防万一设置的魔法阵,竟然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自行发动了。
压力减轻了不少之后,我才有余裕开始思考。
那家伙魔力比我强,这样的安排自然是无可厚非的决定。我真不明白麻仓好为什么会特意为了这个嘲讽我一句……算了,毕竟ncer实力强大,我们两人也没有明确地表示自己是正义的使者会为了世界而战什么的,估摸着人家还是在忌惮我们吧?
硬是往自己脸上贴金,把自己也算入了所谓的需要注意的对象范围内之后,我略有些无语地发现,就这么一会儿功夫,ncer竟然已经杀死了berserker一次了。
但berserker的真实身份是赫拉克利斯。虽然狂化让他失去了曾为英雄的大部分技艺,但现在唯一留下的那个十二试练也的确是棘手得厉害的宝具。
不仅保证了他超高的防御力,还有更为无耻的附加效果,那就是——如果不被确实地杀掉12次的话,他就不会真正的死去。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样都还不算完。同样的兵器不能杀死他两次,这种仿佛bug一样的设定,总给人一种这家伙其实就是设定成送给金闪闪或者红a那种宝具暴发户的硬骨头猎物的感觉。
但这对ncer来说,却是极其不利的设定。算上我手头的微小的葬礼,ncer一共只有4个宝具。虽然不知道在超高的实力面前能不能规避berserker的bug设定,不过早做一点准备还是无妨的——
眼前突然花了一下。我只能注意到ncer飞速地后退了几步,然后就发现那边漆黑的berserker就仿佛生出来就是为了成为那一堆金色宝具的底座一般,从头到脚都插满了各种各样的金灿灿的宝具。而地上,还有几只零星的宝具插在了ncer之前站着的地方。
这种暴发户一样的行径——
我忍不住扭头望去,果然看到一身金色盔甲的金闪闪态度傲慢地站在远方的树巅之上。
——已经完全不想吐槽他这个超级装13的高难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