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墨色温柔 BY 莫非小妖第27部分阅读
HP之墨色温柔 BY 莫非小妖 作者:肉书屋
?”德拉科小心翼翼地说。其实,纳西莎的信可不是这么写的,这位富有童趣(卢修斯语)的以折磨人为乐的(被迫和她有了亲戚关系的火殇语)母亲特意写了一封吼叫信,用温婉但不容拒绝的言辞让德拉科务必要把墨离拐带着穿上那套据说是她独家设计的衣服,必要的时候可以使用迷幻剂。
万圣节什么的,装扮什么的,这真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啊,墨离默默地想。当年,在他还是霍格沃茨麻瓜研究学的教授的时候,他只要用幻术将耳朵变得稍微尖一点,就可以本色出演精灵了,这就和西弗勒斯只要装上犬牙就可以装扮成吸血鬼一样得天独厚。
“好吧,替我谢谢你母亲的好意。”既然有人帮忙,那就何乐而不为了,墨离相信以纳西莎的品味,她应该不会给他准备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大概也是吸血鬼、王子一类的吧。
因为临近万圣节,学校中的气氛一直都很欢快。走廊上陆陆续续出现了很多南瓜头的装饰——这是斯普劳特教授布置的课后惩罚内容,这位柔顺的可爱的女性每一次都不会给孩子们布置太过严厉的惩罚,但是连续雕刻一百个南瓜头,并且每一个上面的表情都不能是一样的,这也够为难那些调皮的孩子们了。一个高年级的赫奇帕奇从走廊的阴影中走出来,堵住了德拉科和墨离的去路。得力于贵族们广泛的情报,德拉科认识这个人,托克·杰斯奇,一个小贵族后裔。这个家族在历史上一系列的重大变革中都充当着墙头草般的角色,所以尽管他们的家族也算是源远流长了,而且分支广泛,但事实上,在巫师中的地位并不高。
失败者憎恶着墙头草,而胜利者鄙视着墙头草,因此尽管他们代代相传,但毕竟手段不够高杆,杰斯奇家族在很多时候都是其他贵族们口中的笑话。而托克·杰斯奇虽然有着正统少爷的出身,但据说仅仅是一个女仆的孩子,这注定了他就是一个笑话中的笑话。可能是因为内心的自卑,就算是生活在人人温善的赫奇帕奇学院,他也是一个几乎没有存在感的人。
“哈利……波特,预言中的男孩。”杰斯奇的声音过于沙哑了,并不像是一个五年级的学生该有的。德拉科敏锐地注意到,杰斯奇的右手藏在袖子里,应该正握着他的魔杖。他谨慎地护着小墨离,往后退了一步,手腕轻轻一动,魔杖也被带进了他的手心,蓄势待发。德拉科这才微抬着下巴,语气傲慢地问:“请问,你有什么事情么,杰斯奇先生。”
托克似乎笑了一下,似乎没有,他的嘴角上提,眼睛中却带着一抹阴狠,这使得他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他就这样看着小墨离,不屑、厌恶,或许还有难以置信,然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只留下一句:“不不不,别紧张,小东西,我们的游戏这才刚刚开始。”
“一个疯子。”德拉科咒骂了一句,而墨离仅仅是皱了皱眉。
纳西莎的礼物在万圣节前一天的早晨寄到了,是一个施了缩小咒的盒子。看着粉色的盒子上还带着嫩黄|色的蕾丝花边,墨离隐隐有了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但是他的指尖已经接触到了盒子,于是盒子自动打开了,并且里面的衣服自动地被套在了墨离的身上——该死的纳西莎,她竟然在这个盒子上下了出自马尔福书房的隐秘魔咒,只要被选中的那个人接触到了盒子,他就会中招!而大部分灵力被西弗勒斯封印在体内的小墨离现在根本解除不了这个魔咒!
墨离郁闷地盯着镜子中的自己,他现在正穿着一套类似于军装的制服,配合着他脸上面瘫似的表情,简直就可以被称之为英气逼人。但是——事情一旦有了但是,就可以瞬间由喜剧变成悲剧——他现在被迫多了一双毛茸茸的耳朵,而且身后还有一条蓬松的柔软的如狐狸那样的尾巴。无论他怎么使用幻形术都无济于事,耳朵和尾巴仍然好端端地长在那里。
“扣扣”,这是西弗勒斯在他的卧室外敲门的声音。敲门声只是一种提醒,通常不需要墨离的直接应答,在第三次的敲门过后,西弗勒斯会直接走进来。怎么都消除不了耳朵和尾巴的墨离只好认命地离开卫生间,也许西弗勒斯会愿意帮他解除魔咒?毕竟在墨离的印象中,西弗勒斯并不是一个恶趣味十足的人,他在通常情况下都是很严肃的。
——大错特错,事实上,西弗勒斯是一个闷马蚤的人,所谓闷马蚤就是心里想着“哇哦,好想要啊好想要啊”,嘴巴里却一本正经地说着“哦,我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醒醒吧,墨离,你怎么会认为西弗勒斯没有恶趣味呢?如果他没有恶趣味,他会把魔药的口味弄得千奇百怪么,臭袜子、下水道、死老鼠、烂鸡蛋……每一种味道都在挑战饮用者的生理极限。如果他没有恶趣味,他会在课堂上尽情的欺负格兰芬多们么,难道你不知道他的好心情就源于看到小动物们人仰马翻、生不如死、死去活来么……
门打开之后,西弗勒斯和墨离面面相觑。三秒钟之后,墨离终于没能忍住,还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梅林的蕾丝内裤啊,西弗勒斯竟然也中招了,果然纳西莎才是马尔福家族中的隐形大boss么?大概连卢修斯都从来没能让西弗勒斯有如此……蠢萌的时候吧。
今天早上,西弗勒斯收到了来自纳西莎的珍惜魔药药材,他习惯性地给了包裹一整打的检测咒,没有任何问题。于是西弗勒斯放心地打开了包裹,里面果然是一些很难得到的药材。而就当他开始将纳西莎的礼物做更为细致的分类整理的时候,他的手无意间触到了一株新鲜的绒绒草,然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一对毛茸茸的耳朵哟,还有一条蓬松的大尾巴。
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看着墨离从哈哈大笑转变成了捧腹大笑,他严肃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上去十分淡定。当然,如果能够忽略掉他身后那条不顾主人意愿一个劲儿地大幅度甩着的尾巴的话,那就显得他更加淡定了。他用一种冷淡的语气说:“我刚刚和纳西莎通过双面镜聊过,她说这些……傻兮兮的装饰将在二十四个小时之后消失。我已经为你请好了假,今天一天你都不需要去上课了,老实待在自己的房间里就好。”
事实上,在中招之后,西弗勒斯花了三秒中来认清楚现实,花了一秒钟来封闭壁炉和房门,禁止任何人在这段时间里进出,花了十分钟来帮自己解除咒语(事实证明这无效),花了六分钟和纳西莎通双面镜——这其中有五分钟又十秒都是由西弗勒斯在尽情地用不重复的修饰词来单向抨击纳西莎的恶趣味,接下来的三十秒,纳西莎告诉他解除的方法,最后的二十多秒被西弗勒斯用于了咆哮,直到纳西莎扣上双面镜。而纳西莎所说的方法就是和同样中招的小哈利待上整整二十四小时,期间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能分开一米以上。
因为早上的意外,今天的早餐是由家养小精灵们准备的,当西弗勒斯和墨离走出小卧室的时候,小精灵已经把两份早餐放在餐桌上了。为了那该死的必须保持在一米以内的距离,西弗勒斯将墨离抱了起来,然后将他放在距离自己最近的那把椅子上。墨离注意到,西弗勒斯的尾巴似乎比他本人要敏、感得多,或者说他所缺失的面部表情调节神经似乎都长到了那条新多出来的尾巴上。于是,整个用餐过程,墨离都在偷偷观察着那条格外活泼的尾巴。
当西弗勒斯面无表情地将青豆塞进自己口中的时候,他的尾巴耷拉着,彰显着他的心情并不愉快。于是,墨离恍然大悟,原来西弗勒斯并不爱吃青豆。
当西弗勒斯皱着眉头看似不甘愿地将那一小块樱桃蛋糕塞进口中的时候,他的尾巴快乐地晃了晃,彰显着他其实很满意。于是,墨离恍然大悟,原来西弗勒斯曾经说他不爱吃甜食,却不包括樱桃口味的!西弗勒斯将剩下的大块的樱桃蛋糕都推到了墨离的面前,他一点儿都不知道其实他的尾巴已经出卖了他……哦哦,这真是格外蠢萌啊!
当西弗勒斯喝了一口南瓜汁之后,他的尾巴孩子气地翘起顶端,将那杯南瓜汁推得稍微远了一点。于是,墨离恍然大悟,原来西弗勒斯的味觉还是正常的。在这之前,每次墨离看着他眼睛眨都不眨地就将南瓜汁喝下去,他还以为西弗勒斯和戈德里克一样味觉失常了呢。
当西弗勒斯注意到墨离一直都在他看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声音冷淡地说:“作为一名绅士,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在用餐的时候,长时间盯着别人看是一件不够礼貌的事情。请时刻保持你的优雅,因为你是一名斯莱特林。”而他的尾巴却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毫无章法地甩了几下,然后尖端慢慢勾勒出一个爱心的形状。于是,墨离他……脸红了。
吃完早饭,西弗勒斯又抱着墨离去书柜那里抽了一本关于黑魔法的书,然后两个人窝在沙发中,开始打发时间。墨离继续看电视,而西弗勒斯则沉迷在书本之中了——他的确是沉迷在书本之中了,如果忽略掉他那条正一个劲儿地想要和墨离的尾巴勾在一起的尾巴的话!
墨离回过身看了一眼西弗勒斯,他依然十分专注地将视线投注在书本之上。忽然,墨离毛茸茸的耳朵微微动了动,西弗勒斯的尾巴立刻就变得活泼起来,似乎被这个样子的他给萌到了——很显然,西弗勒斯在此之前一直都在偷看墨离!于是,小墨离凑过身去,给了这个变扭的还没有一条尾巴坦诚的男人,一个落在额头上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留言不给力啊,新文更加不给力,玻璃心都碎一地了啊……
关于尾巴的梗,《异世大陆任逍遥》,一片兽人种田文,不知道大家看过没有,我被里面的尾巴萌得心肝儿颤啊颤啊颤啊……于是就有了如此可能也许是崩坏的一章……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
☆、79万圣节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西弗勒斯,中午的时候,我想要吃你做的如意白玉汤,嗯哼,也许用包子来做主食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你说呢?”墨离的小耳朵动了动。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电视中正在上演一个三流的爱情喜剧,当男主终于轻吻他的新娘的时候,小墨离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
“你应该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能超过一米,只要超过了这个距离,我们就需要重新开始计时。”西弗勒斯的尾巴因为墨离的提议微微抖动了一下,不过他依然理直气壮地拒绝着,“也许挑剔的少爷你可以偶尔品尝一下家养小精灵的手艺,这并非是一件很难忍受的事情。”
“西弗勒斯,我的意思是说,也许我们可以一起去厨房中,毕竟里面的空间虽然不大,但是塞下两个人还是足够的。”墨离兴趣盎然地说,“想想看吧,我们可以分工合作,可以由你来和面,然后由我来烧水……我可以保证,我绝对不会是一个厨房杀手。”
西弗勒斯挑眉,用召唤咒唤来了一根绳子。这根黑色的绳子大概只有九十厘米,西弗勒斯将它的一头系在了自己的衣摆上,然后将另一头系在了墨离的手臂上,这样一来,绳子中间大概只剩下八十厘米不到的间隙了。他十分满意自己的小创意,略有些得意地说:“很好,这样我们之间的距离就能一直被控制在一个被允许的范围之内了。起来吧,我的小绅士,接下来的时光,请允许我带您巡视我们新的领域,只要漫步走过书房的峡谷,就可以到达您期望的厨房都城。但愿,这一切都能让您觉得满意。”
小墨离起身,微微抬起下巴,态度傲慢地将小手放在西弗勒斯的手心中。他像一个骄傲的王子站在正对着他宣誓的骑士面前,语气肃穆地说:“如你所言,我的先生。”
然后两个人温暖相视一笑,接下来,他们在厨房中度过了愉快的时光。小墨离这是第一次进厨房,比起西弗勒斯,他显然对这些并没有什么天赋,揉面粉的时候他能把自己的鼻尖染白,烧水的时候他能够把自己的头发燎到,就算站在一边不动,他也能妨碍到西弗勒斯的动作,然后两个人撞得人仰马翻。但是,谁能说他们不快乐呢?
包子皮不够劲道,里面的馅儿似乎少放了一点点盐,而那份如意白玉汤,本该是用细腻柔嫩的南豆腐做的,但墨离在切豆腐的时候没注意手劲,豆腐在他的手里碎成了渣,就只好用比较老的北豆腐代替了。整个厨房虽然不至于如蝗虫过境,但也到处被弄得的。西弗勒斯虽然总是在嘲笑墨离的笨手笨脚,但是他的尾巴却一直高频率地甩动着。
一天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就在西弗勒斯认为他大概有那么一点点不怎么讨厌纳西莎的恶作剧时,他忽然意识到……睡觉前,他们还要沐浴,尤其考虑到今天在厨房中他们两个人都挤出了一身汗,这个过程是不可避免的,清理一新虽然也可以用,但是这对小孩子的皮肤不好,而他们之间的距离必须不能超过一米……于是,也就是说,他们需要共浴。
墨离正抱着一杯牛奶慢慢地喝着,然后他注意到西弗勒斯的尾巴左右晃动着,那模样分明就像一个害羞了的小姑娘……墨离偷偷朝西弗勒斯的脸上瞥了一眼,很好,除了眼神有些放空,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又继续盯着西弗勒斯的尾巴,那么蓬松的一大团儿,它正在找一个椅子的后背,似乎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墨离在心里偷笑,忽然很大声地问:“你一定是在想什么坏事,哦,西弗勒斯别瞒了,我肯定你现在脑子中都是什么不好的事情!”
西弗勒斯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朝墨离看去的时候,正看到这伪小孩伸出粉嫩的舌头舔着上嘴唇上的牛奶渍,真是一个香艳无比的动作。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西弗勒斯假意咳嗽了一下,才转开眼神说:“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无论你是否习惯,看来今晚你都需要和我同床共枕了。毕竟,你知道的,我们之间不能分开一米以上。”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幸灾乐祸。
“哦,好吧。”墨离无所谓的耸耸肩,似乎一点儿都没有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突破。
洗澡的时候是墨离先洗的,西弗勒斯就站在隔布的外面,两个人之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甚至能看到隐约轮廓的布料。淅淅沥沥的水声,清淡的洗发露味道,淅淅沥沥的水声,沐浴露的味道,淅淅沥沥的水声,少年人投影在隔布上的裸、体轮廓,淅淅沥沥的水声,淅淅沥沥的水声……西弗勒斯觉得自己的正在被逐渐地放大,他的自制力明明一直好得惊人,但是这一次所有的理智都在快速地从他的脑海中飞逝而去……忍耐意味着作茧自缚,而现在有什么破茧而出了。西弗勒斯听到一声浓重的呼吸声,三四秒之后,他才忽然意识到,这呼吸声其实就是他自己的。他张开左手放在眼前,对着这只手给了自己一个无声无杖的切割咒,鲜血从掌心中冒出来,西弗勒斯终于清醒了一些。然后他注意到,他那条多出来的但他一直忽略了它的存在的尾巴已经从身后绕过来,伸进了他的袍子里,尖端轻轻的圈起,正围着他的yjg上下撸过……这简直就是,西弗勒斯窘迫地恨不得地上有一个缝让他可以钻进去。
那么年轻的身体,还算是少年人的身体,就算那灵魂是他最爱的人,西弗勒斯仍然产生了一种对自我的深深的厌弃感。水声依然淅淅沥沥地想着,他的yjg硬得发疼,但是西弗勒斯只是颓靡地用完好的右手捂住自己的脸,任由受伤的左手继续鲜血淋漓。
当墨离走出来的时候,西弗勒斯已经恢复一副波澜不兴的表情了。他身体僵硬地埋进淋浴中,将水调到最冷的那一档,从头上猛然浇灌下来,他才终于叹了一口气。鼻间萦绕着沐浴露的味道,似乎还有少年人的体香,看来,这一个晚上注定要难以成眠了。
等上了床,西弗勒斯吸取了在浴室中的教训。毕竟作为纳西莎的恶作剧的后遗症,他的身体似乎很容易脱离他的理智的掌控,因此他直接在床上铺了两床被子,一人窝在一床里,中间还至少隔着半米以上的距离。对此,墨离有些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但是他什么都没有说。
不过,等到了半夜,两个人昏昏沉沉地彻底睡过去之后,他们在睡梦中慢慢向心中的渴求靠近,毛茸茸的耳朵在对方的身上蹭了蹭,似乎很满意这种触感。然后西弗勒斯把墨离搂紧了自己的怀里,两条尾巴互相交叠着盖在双方的身上,像是一种共同的守护。
第二天,等墨离醒来的时候,西弗勒斯已经离开了。他发现自己这一次醒来得要比自己平时的生物钟更晚一点。于是,墨离对自己施了一个小咒语,然后发现,这果然是因为西弗勒斯在两个小时之前对他施展了一个轻微的昏睡咒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西弗勒斯觉得两个人在同一个床上醒来太过尴尬了?这个别扭的男人一定是害羞了吧,一定是的吧?
因为晚上有万圣节的宴会,所以今天的课堂上,除了西弗勒斯的黑魔法防御课,其他的教授都只能无奈地看着底下孩子们走神走得厉害。他们每个人都在为晚上的着装而兴奋,为那活跃的节日气氛而心动不已,也有垂涎这一天的美食的,要知道家养小精灵们总是在这一天格外卖力一些,它们恨不得把全年份的糖果都在这一天端上餐桌。
有了纳西莎在昨天作出的这一出,墨离并没有刻意地装扮,他仅仅是给自己装了一副犬牙。因着德拉科的邀请,墨离和他走在了一起。就快到了宴会开始的时间,挂满了南瓜头的走廊上人来人往,总是格外热闹一些。在某一会儿,德拉科似乎在墨离的耳朵后面看到了某样不应该出现的东西,再三观察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德拉科心里有了一个很胆大的猜测。他将墨离扯到了走廊的一角,低下声音,努力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你昨天请假了,一天都没有出现,是因为生病了吗?而且,你昨天一整天都待在教父的地窖中吗?”
“是啊,一整天呢,都和西弗勒斯待在一起。”又想到那条格外诚实的尾巴了,墨离心情大好,露出了一个小狐狸吃到肉时候的满足表情。
德拉科闻言,神色更加复杂了一些,他很内疚:“很抱歉,虽然是我提议的,我的确说了,也许给教父找一个教母,能够让他的气势变得稍稍柔和一些……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听从我的建议了,还如此富有奉献精神地迎难而上了……好吧,既然这样,我只能说,教父虽然毒舌了些,又强势地让人难以驾驭,但他确实是一个好男人,年轻有为,事业有成,拱顶充盈,男人味十足……你会幸福的,普林斯家主夫人的名头其实含金量还是很高的。”
“……我似乎没有听懂你在说什么。”墨离忍住抽搐的嘴角,打断了德拉科的长篇大论。这孩子似乎被吓住了,他现在说得这么一大段话不知道是在说服墨离,还是在说服他自己。
“别瞒我了,尽管如果你成为了我的教母,这实在是一件挺诡异的事情……不过,我还是可以接受的啦。你的脖子上,就是耳朵后面的这一块,有吻痕,很新鲜,是教父昨天留下的吗?”德拉科腆着肚子,努力做出一副“我什么都很懂,我真的很懂哟”的样子。
吻痕?墨离下意识地捂住德拉科所指的那快地方,所以这才是今天早上他被施了一个昏睡咒的原因么?还有德拉科,你现在才十一岁,十一岁的你在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不是应该要猜测这是哪种虫子留下的吗?为什么贵族的小子们要早熟到这种让人吃惊的程度啊?
墨离觉得自己手心捂住的那块地方似乎在发烫,当然这很明显只是他的错觉而已。他学着德拉科一贯的动作,很骄傲地说:“别这么说,德拉科,你知道的,这只是西弗勒斯在追求我,我还没有答应呢!”如果他的尾巴还没有消失的话,大概现在正得意地上下摆动吧?
西弗勒斯坐在教师席上,他显然今天的心情并不好,所以所有的教授都很有默契地远离了他,并且为迟到的奇洛感到抱歉:谁让你要迟到啊,所以你只能坐在蛇王的旁边了哦,今晚就尽情地承受蛇王的冷气吧。斯莱特林的长桌上,德拉科正在和墨离两个人咬着耳朵,德拉科时不时地露出过于诧异的表情,而墨离一直很开心地笑着。很好,墨离一次都没有回过头来看向他的方向,西弗勒斯在心里计较着,他决定要把德拉科那傻兮兮的表情录下来寄给卢修斯,然后让卢修斯狠狠得惩罚这吸引了墨离注意力的小子,比如家法抄写一百遍什么的。
就在这时,一个女生惨厉的尖叫从某一处的走廊传来,所有的人都能从她的声音中听出那份深深的恐惧和绝望。邓布利多校长立刻站起来,他用了一个声音洪亮,让所有的人都保持安静,暂时任何人都不能离开大厅,由级长负责他们的秩序,然后他会和几个教授一起前往发出声音的地点,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等到奇洛跑进大厅,并断断续续地说出他的经典台词时,负责学生安全的人就变成了还留在这里的麦格教授。她并没有将学生分散出去,而是让他们全部留在大厅中,并且在几个入口处都施展了强力的防护咒语,然后由教授出去将巨怪抓回笼子中去。比起让学生们在回去的路上遇到巨怪,这显然是一个更安全的方案。于是,很不幸的,演戏的奇洛就只能继续晕着了,因为他身上浓重的气味,甚至没有人去将他扶起来。最后还是西弗勒斯给他施了一个漂浮咒,让他躺在两条板凳拼起来的临时床位上。
这一年的万圣节晚宴就此笼罩在一种惊恐而又让人觉得诡异的气氛中,好在半个小时之后,麦格教授进入大厅中,告诉大家已经安全了,请所有的学生跟随各自的级长和学院院长有序地走回他们的休息室。走出一段路之后,还没有到达岔路口,所有人都发现了他们的前面多了一座面目狰狞的雕塑。事实上,这看上去似乎是一个赫奇帕奇的女生,她被石化了。而她身后的墙壁上,正用鲜血淋漓的大字写着:密室开启,和继承者为敌的人,警惕!
萨拉查的脸色不算太好看,巴吉里斯克缩小了体型主动盘在戈德里克的肩膀上,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所有跟在他们身后的学生都瞪大了眼睛,似乎被那血淋淋的字体给吓到了。甚至有女生接二连三地尖叫着,然后又纷纷低声啜泣,在口中呼唤着梅林。
“安静!”萨拉查用了一个声音洪亮,让自己的声音可以被这条走廊上所有的人听见,“你们,在霍格沃茨完成了两年、三年、甚至更多年的学业,现在面对突发的情况时,却只会尖叫和流泪。在你们身上,我看不到任何自远古传承下来的属于巫师的荣耀。你们,所有的人,包括一年级的新生,你们真是让我失望,而你们的父辈将视你们为他们的耻辱!”
萨拉查毫不客气地将走廊上所有的人都骂进去了,立刻有人不服气地反驳他,但是素来骄傲的斯莱特林们反而在这时集体保持了沉默。邓布利多摸了摸自己系着蝴蝶结的白胡子,他在之前就看到一副石化像,那正是有个女孩尖叫的原因,他在第一时间将那位女孩送进了医疗翼。可是,没有想到,在这么短短的几分钟内,走廊上又多了一座新的“装饰”。而在这段之间中,奇洛明明一直都在他的监控之下,是不可能搞出这种大手笔的。这说明了校园中也许是混入了其他的……那样东西。想到安德森教授在十年前和他所说的话,邓布利多不得不为此感到头疼。“小普林斯先生,你的言语伤害到了你的同学们,这是不应该的。现在让开路吧,让同学们可以安然地走回休息室里。”邓布利多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
但是萨拉查显然没有买他的帐,他狠狠地瞪了老巫师一眼,然后手贴在墙壁上,口中喃喃地念起了古老的咒语,霍格沃茨这座城堡就像开学那日一样,又发出了那种让人觉得很愉悦的波动,然后墙壁上血淋淋的字体迅速地褪去,光滑如新。萨拉查取出魔杖对着那个石化的女生念了一句蛇语解咒,他冷声地说:“她的石化不是我的小巴吉儿做的,只是有人用蛇语念了石化咒故弄玄虚罢了。没有人可以在霍格沃茨中放肆,以斯莱特林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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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剧情!
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霍格沃茨的变化显然易见,所有的人都对此面面相觑,他们不知道这个一年级的新生是怎么做到的。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相对而言,蛇院中的孩子们则明智了很多,他们见过血刃巴罗在萨拉查面前的恭敬,见过萨拉查在休息室中流露出来的蛇语,就算那时心里不敢胡乱定义什么,其实对萨拉查的实力已经有了大致的猜想。走廊中一时静谧得落针可闻。
而看着这一切,戈德里克仅仅是微微地笑着。他承认,在他的心里一直都团着一团火,因为在萨拉查以生命为祭保存了霍格沃茨以及其中的学生之后——毫不夸张地说,他由此保存了巫师们的传承——在四巨头时代过去的千年之后的今天,几乎所有的历史书上都把他塑造成了一个阴险狡诈自私无比的人。所有人都理所应当地否认了他曾经的付出,并且就连斯莱特林,这个以萨拉查的姓氏命名的学院,也早就偏移了他最初的教导,他们变得狂妄、固步自封,他们把蛇院的骄傲当成了颐指气使,他们把萨拉查的狡猾误以为了偏执和疯狂。
狮子们和蛇类至少有着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同样很护短,都有着超强的领土意识。戈德里克不能容忍他人对于萨拉查的误解和偏见,他之所以跟着萨拉查一起重新回到霍格沃茨,这并非是因为他对于这个魔法界还放心不下,他仅仅是想要恢复新的秩序。在萨拉查魂飞魄散的那些年月中,戈德里克作为一幅无人陪伴的画像孤独地等着预言中的那个人,他的热情、善良、无私、公正等一系列促使他成为霍格沃茨第一任校长的美好品质早就在漫长的令人绝望的等待中遗失殆尽。他爱着的人魂飞魄散了,由此造成的内心的空洞已经不是所谓的信仰、荣耀、责任等一系列正面的词组可以填满的了。而现在,瞧瞧吧,千年之后,他们遗忘了萨拉查曾经的付出,他们以他的名义在霍格沃茨中横行霸道,这简直不可饶恕!
在他们认识的第七年,在霍格沃茨还不曾建立的时候,萨拉查曾经问过戈德里克,愿不愿意和他一起离开。那时,戈德里克拒绝了,他的理想太大,也太美好,他想要带领正被麻瓜和教廷破坏巫师们走向胜利,他想要让巫师的精神和历史能够永远地流传下去。萨拉查选择帮助他,并且在日后再也没有提出过要离开的话题,他成为了戈德里克的智囊,成为了他的助力,他比戈德里克在这伟大的事业上耗费了更多的心力,尽管他什么都不会说。他们曾经是最好的伙伴,戈德里克是领导者,萨拉查是赞助人和顾问,而两位女士则是最好的研究者与对外发言人。没有人知道,在萨拉查死去之后,作为四人中当之无愧的老大,他曾经有多爱惜他的小萨尔,他日后就有多恨那些刻意挑起事端并引发那场战争的人。没有人知道,在那之后的一千多年的光阴中,戈德里克是多么后悔,他曾经没有答应和小萨尔一起离开。
所以,现在戈德里克慢慢地走到萨拉查的面前,他单膝跪在地上,当着众人的面,抬起萨拉查的右手施了一个吻手礼。然后他用一种坚定不移的声音说:“请允许我成为你的骑士,请允许我代你承受这份守护的责任。”就算曾经提出创立霍格沃茨的人是他戈德里克,但霍格沃茨真正的灵魂是萨拉查,而现在心中更加放不下霍格沃茨的也是萨拉查。这个笨蛋,就算整个世界都背弃了他,他也不会放弃心中最原始的坚持,他永远都是他自己。
萨拉查难得没有在戈德里克说着如此煽情的话的时候将他挥到一边去,他只是认真地看着这个男人,良久之后才露出一个淡得不能再淡的微笑,用同样庄重的语气说:“我接受。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
即使这个走廊上站满了人,但这些和他们统统没有关系了,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以及彼此眼中这唯一的仅有的温柔的。这所有的事情都发生在半分钟之内,然后麦格教授匆匆地将刚刚解除石化咒但显然精神上还没有稳定的女孩送去了医疗翼,斯莱特林的小蛇们在德拉科的引导下有序地退回了他们的地窖,其他三个学院的级长见状也纷纷效仿。很快,走廊上就只剩下几个人,邓布利多校长,安德森教授,以及萨拉查和戈德里克。
安德森局促地看了萨拉查一眼,他的眼神很复杂,但是下一刻他也选择了告辞。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他的心里早就已经产生了一个荒谬的猜测,也许早在分院仪式上,当麦格教授念出最后的两名新生的名字时,他就已经有了那样的想法。只是他一直都不敢承认,那远在千年之前的人是真的可以重新回归吗?戈德里克将萨拉查半搂在怀里,尽管萨拉查因为这个动作而面色不愉,但他依然没有拒绝。狮祖假笑着:“校长,我们也应该回去了,现在毕竟有些晚了呢。至于我们的身世来历,我们不会主动承认什么,但我们也不会否认什么。”
邓布利多沉默不语,他的目光从两个少年人紧握着的双上滑过。有一会儿他似乎由此想了很多东西,想到了那短促的一月,又想到了那之后漫长的半生,但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仅仅怔愣了一秒钟。这些年,德国并不平静,囚禁着第一代黑魔王的纽蒙嘉德在前几年传出了前任黑魔王将和他一直以来的隐秘陪伴着喜结连理的消息。在那之后,邓布利多发现他可以直达高塔的门钥匙失去了效力——这门钥匙就是邓布利多一直放在桌子上的空白相框,只针对他一个人才能使用——于是,这意味着他从此失去了知道格林德沃近况的唯一一个渠道。再然后,德国方面忽然宣称格林德沃失踪了。没有人知道第一位黑魔王去了哪里,他会不会卷土重来,为他曾经的失败展开疯狂的报复,没有人知道。
有些时候,邓布利多情愿相信,现在格林德沃正在哪个角落中蓄势待发,他最终是要强势回归的,而且为了洗刷曾经的耻辱和背叛,也许他的报复的第一站就是英国,就是他邓布利多。他宁可如此相信着,因为他发现自己最害怕的一件事情是,格林德沃已经彻彻底底地忽略了他了,没有了曾经的喜欢,没有了过往的歉意,没有了决斗时的迟疑,没有了那日后的颓废……如果没有了这一切,那么格林德沃的心里也永远不会有他了。
他们,终究还是错过的,在很多很多年以前就再也没有了回头之路。
离开了出事的走廊,安德森在三楼右边走廊堵到了奇洛,因为第二起石化事件,奇洛终究还是找到了时机跑来这里一探虚实。他已经从海格那里弄来了第一关的秘密,只要音乐声一响起来,就可以让凶神恶煞的地狱三头犬听话得如同一只爪子还没有长齐的小奶猫一样。
“晚上好,奇洛教授,没想到会在禁区这里见到你。”在奇洛用漂浮咒将睡着了的地狱三头犬挪开,就要打开它肚子下面的门板时,安德森冷笑着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晚、晚上好,安、安德森教、教授,我、我听、听说今、今天晚上的情、情况有、有些混乱,我害怕魔、魔法石会出什么意外,所以我想要过、过来检查一、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紧张,他的口吃似乎并平时更加严重一些了,而且他的身子抖动着,看上去一副很害怕的样子。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身上的味道熏的,地狱三头犬在睡眠中还在吸鼻子。
安德森露出一个很温柔的表情,他明明是在笑着,但反而是这样越让人觉得不安,至少奇洛在看到这一情况的时候,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真是劳您费心了呢,奇洛教授。我很抱歉,在此之前,我竟然还怀疑你会监守自盗。”安德森如此说。
“没、没关系。”奇洛连忙摆着手,并且还露出了一个善意的表示理解的笑容。
“听着,我知道你从哪里来,我知道你听从着谁的命令,也知道你究竟是在为谁做事。”安德森依然没有放过奇洛,他脸上的嘲笑意味更浓了一些,直接将魔杖从袖子中抽出来,步步紧逼着,用一种嘶哑的声音一再强调着,“……因为我同样在为那位大人做事。你这个懦弱的胆小的杂碎,你怎么敢抢占我在那位大人面前的头功呢,你怎么敢奢求在那位大人面前挤去我的位分呢。要知道,我知道的秘密多于你,主人对我的器重也多于你,在我跟随主人的时候,你的忠诚还只属于你妈妈塞进你口中的奶嘴呢。快滚吧,杂碎……”
奇洛一直被安德森逼着后退,他很快就不小心踩上了地狱三头犬的脚趾头。本来就没有睡熟的三头犬被疼痛刺激地醒过来,它极为恼怒地在奇洛的腿上咬了一大口。就在奇洛吃痛低头的一瞬间,安德森快速地将他一直塞在口袋中的手拿出来,那手上正拿着一瓶早就准备好了的魔药,他毫不犹豫地将魔全部药洒在了奇洛的身上。然后奇洛周身迅速地长出冰棱,一秒钟之后,他整个人都成为了一座冷冻冰雕。安德森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只有巴掌大的小箱子,将奇洛装了进去——躲在暗处的西弗勒斯一眼就认出这应该是空间扩展箱,和普通的放大缩小咒不同,空间扩展箱从外面看,看似很小,但其实里面的空间很大,还能装活物。整个行动一气呵成,安德森甚至还游刃有余地逃开了地狱三头犬的无差别攻击。
“出来吧,就算比不上你在魔药领域的成就,但是你也不应该小看了我的嗅觉……怎么说,我也都是一个通过魔药大师考核的人——并且还是历史上的最小考核者。”退回到安全地带的安德森朝某个角落看了一眼,然后语带挑衅地说。当年他和西弗勒斯是在同一年曾经魔药大师考核的,考虑到安德森的月份更小一点,他的确是历史上的最小考核者。
西弗勒斯撤去身上的幻身咒,从角落中显出身影来。他比奇洛更早一点来到这里,因为猜到了奇洛会选择在今晚采取活动。西弗勒斯本来是想让奇洛打头阵的,而他只要偷偷地跟在奇洛身后就好,这个满身大蒜味的毫无警觉的免费劳动力会让他知道邓布利多到底在搞什么鬼,而奇洛本身又究竟代表着哪一方的势力。不过,很显然奇洛的计划出了意外,他很不幸地在这里等到了安德森,而这也间接影响了西弗勒斯的计划。
“月色真好,安德森教授,没想到会在今晚散步的时候遇到同样散步的你。”西弗勒斯假笑着,丝毫没有被发现身形的窘迫,他甚至还如此颠倒是非地说,并且也给了安德森一个往下走的台阶。他将一个束缚咒打在三头犬的身上,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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