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HP之异乡 第1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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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之异乡 作者:肉书屋

  

    姆达尔鼓着腮帮子朝他笑,“这香肠真好吃。”

    

    威克多莞尔,把他鬓角的头发往后顺了顺。

    

    海姆达尔咽下嘴里的东西,嘟高油乎乎的嘴巴,凑过去对着男朋友的嘴唇吧唧了一下,耀武扬威的宣布,“这是刚才当众偷袭我的报复。”

    

    望着他得意洋洋的模样,威克多忽而勾起嘴角,抓过啤酒罐喝下一大口,然后扯松领带,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了上去。

    

    海姆达尔因为惊讶嘴巴没来得及合拢,啤酒和威克多的舌头一起闯进了口腔中,灼热的吻带着麦芽和酒精的芬芳,微醺的热气贯穿全身,随着血液流动到四肢百骸,忽上忽下,酥酥麻麻,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海姆达尔丢掉面包,两条胳膊缠上威克多的脖子。

    

    威克多简直受宠若惊,里格现在很少这样了。

    

    当然,他的意思不是说里格冷感,以往他们亲热里格也不是被动的一方,而是里格很少会这么顺水推舟的主动,威克多能够感觉到他喜欢这样,而威克多喜欢里格的喜欢,可惜里格喜欢的东西太多,毕竟顺水推舟的主动是要花时间的,他威克多&8226;克鲁姆永远只能排第二,一长串第一排在他前面。

    

    威克多只能这么安慰自己,那些第一都不是人,总不能和东西较真吧?!

    

    “是不是我们最近见面的机会变少了,所以才让你这么主动?”如果真是这样,他是不是考虑一下适当的拉开二人的距离?威克多开玩笑的暗想。

    

    没想到海姆达尔认认真真的点头,认认真真的回答,“早上的约会也取消很久了。”还把脸埋在威克多的肩窝处搓了搓,而后深深吸口气,貌似委屈的咕哝,“魁地奇世界杯什么时候结束?”

    

    威克多怔了怔,突然用力搂进他,握住他的后脑勺,从额头一路舔吻到下巴,再顺到脖子和敞开的衬衫衣襟里……

    

    海姆达尔因为骤然爆发的激|情而有些微喘,然后马上感觉到,“你硬了。”

    

    威克多咬了下他的脖子,哈哈一笑,“都这样了还软着就不正常了。”笑声突兀的止住了,就见威克多眯了下眼睛,与海姆达尔面对面的贴住,“那个法国男人真的用阴茎干了那事?”

    

    “什么事都没有!”海姆达尔无语了,怎么突然想起这茬了?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似乎看穿了海姆达尔的想法。

    

    “他做了什么?”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问清楚。

    

    “他什么都没做,你以为我会让他做什么?”

    

    “我刚刚是不是应该给他一拳?”看来有时候过于理智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如果他之前有所行动,现在就不会后悔了。

    

    “……我觉得他已经很害怕了。”说话都语无伦次的。

    

    威克多沉默片刻,收紧胳膊,抱住海姆达尔,什么都不做,就这么紧紧捂着。

    

    “是我疏忽了,总想着等全部忙完了就好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里格看起来个性独立,不擅长撒娇诉苦,无论跟他说什么总是会摆出一副理解的模样,就是这一系列“看起来”蒙蔽了他,让他忘了最不应该忘记的。

    

    不要说他们还年轻,时间多的是。

    

    他不想像伊凡那样后悔,总以为还有大把的时间,以为挥霍的量可以控制,以为距离唾手可得,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以为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他愿意,总能在抬眼的一瞬间找到约尔夫的身影。

    

    年轻和时间不该拿来做借口,只要有机会就该把握住,尽可能的在一起。

    

    海姆达尔在他怀里静静靠了一会儿,说:“我会去看决赛的。”

    

    另类的打气方式?!

    

    威克多楞了一下,然后笑道,“我知道了。”

    

    欧洲庇护者杯办公大楼一层会议厅。

    

    考官组组长两手交握,放置于身前的桌面上,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而后站起来,环顾四周,道,“下面我们开始本届大赛的第三轮成绩评估。”

    

    围坐在环形会议桌边的各位评审立刻停止了交头接耳,大厅内很快安静下来。

    

    欧洲庇护者杯之所以能吸引全欧洲的魔杖爱好者的注意力,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它的评审。大赛会请欧洲知名的老字号魔杖专卖店的掌门人、享誉国际的魔杖研究者,以及在魔杖研究方面有突出贡献的或者得过此类殊荣的巫师等组成专门的评审团进行评估评分,换句话说大赛的综合成绩包含了名和利双重含义。

    

    考官组的各位考官分别把专业组以及非专业组制造的魔杖送了上来。

    

    就像以往每一届评审那样,在座的评审几乎直接略过非专业组,把目光投向专业组,似乎在他们的心目中,非专业组没有让他们花心思去评审的价值。

    

    这个现象让考官组组长几不可查的蹙了下眉头,非专业组的选手对于欧洲庇护者杯来说是与专业组同样重要的组成部分,考官组组长已经不止一次为非专业组的选手们叫屈,可惜这些专家们并不这么想。

    

    一根又一根的魔杖经他们的手被登记在册,得出或高或低的分数。

    

    “这些选手是不是一开始都商量好的?”审判团中有人发出不满的抱怨。“怎么做出来的东西都像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我们这里是庇护者杯吧?不是什么魔杖生产车间吧?”

    

    审判团中的别的成员们听了纷纷笑了起来。

    

    欧洲庇护者杯的工作人员全沉了脸,对大赛的工作人员的来说这话已经超出玩笑话的范围了。

    

    考官组组长不动声色的朝一名助手看去,助手点点头,撤掉了评分完毕的专业组魔杖,把放置非专业组魔杖的容器挪到正当中。

    

    很多评审看都不看,接着刚才打断的话题继续聊天,这些魔杖勾不起他们的评分欲望,不过大赛花了钱请他们来评分,自然留有余地,有一部分评审被大赛提前关照过,他们的任务之一就是非专业组,只要他们完成所有工作,大赛愿意付给他们双倍酬薪。

    

    这部分评审在容器里抓了半天,就拎出一根魔杖来,不由得面面相觑,“是不是还没准备好?”

    

    考官组组长笑道,“本场比赛非专业组就诞生了这么一跟魔杖。”

    

    其中一名女性评审说:“是不是都跑去专业组当跟班了?”这位是老资格了,经常被请来做评审。

    

    考官组组长指了指那根魔杖,“三分之一的组员都跑去做‘它’的跟班了。”

    

    评审们顿时来了兴致,这可是从未有过的,至少他们做评审以来还是第一次。

    

    “这根魔杖的数据已经被魔杖检测仪记录下来了,各位可以看看它的记录。”考官组组长点点头,他的助手立刻把一张羊皮纸交到其中一名评审手里。

    

    该名评审拿起羊皮纸看了一眼,刷地站了起来,惊道,“三杖芯?!”

    

    经这么一嚎,那些正聊到兴头上的评审瞬间聚焦过来。

    

    “……你刚才说什么?”有评审迟疑道。

    

    那名评审把羊皮纸一翻,面向所有人,“275香柏木杖身,内镶威尔士绿龙龙角、默尔曼独角兽角、凤凰尾羽三杖芯,杖芯固定为米克诺斯火蜥蜴血粉。”

    

    大厅内一时间鸦雀无声。

    

    “这真的是非专业组的作品?”有评审问。

    

    考官组组长很有耐心的一遍遍重复,肯定。

    

    “它的制造者是谁?”

    

    “报名的单子上写着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魔杖研究室,实际上报名的那名学生就来了一场,他的跟班倒是三场都参加了。”考官组组长说。

    

    “……那个德姆斯特朗?”

    

    “那个德姆斯特朗。”

    

    “这么说制造这根魔杖的人还是名在校学生?”

    

    “对,听说是德校实验研究室的室长,名叫海姆达尔&8226;斯图鲁松。”

    

    评审团里有人听了不禁狐疑道,“里格?”

    

    “您认识?”考官组组长问道。

    

    该名评审笑了起来,“我是不是应该避嫌?”是奥利凡德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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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仅仅是认识的话就不必了吧。”一些评审对此不以为然。“庇护者杯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奥利凡德先生我们信得过。”老人在业界很有声望,算是一块金字招牌了。

    

    考官组组长啼笑皆非,这话出自大赛工作人员之口才比较正常吧,这些评审不说点倚老卖老的话,凸显自己在魔杖制造方面的成就和地位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奥利凡德老人沉吟片刻,银白色的大眼睛眨巴了下,“我和那孩子认识时他只有七岁,一直到他提前半年入学之前,几乎每天都来我店里。”

    

    收一七岁孩子做童工毕竟不好听,虽然没拿过他一个纳特的薪水,但在奥利凡德心里,海姆达尔可以算是奥利凡德魔杖专卖店的半个店长了,他们一起共事了三年多。

    

    “他是您的学生?”考官组组长听了老人的话,看到老人慎重的表情,就收起了不以为意的想法。

    

    “我没有教过他任何制造魔杖的诀窍,但是……”奥利凡德迟疑片刻,“在魔杖上我可以算是他的启蒙老师。”

    

    没有教过他,却以启蒙老师自居?在场的评审员们不由得面面相觑。

    

    考官组组长好似明白了什么,笑了起来,“是个机灵的孩子。”

    

    “没错。”奥利凡德点点头,“还很勤快,虽然工作的结果不一定令人满意,但他的可贵之处在于知错能改,不会让这个错误再出现第二次。”

    

    老人因蓦然涌上的怀念而陷入了自己的思绪之中,考官组组长还能不明白么,当众宣布奥利凡德退出非专业组的评审。

    

    老人笑了笑,没有丝毫异议。

    

    看着那些享誉国际且自视甚高的同僚们围在一起对着里格做的魔杖各抒己见、争论不休,奥利凡德感慨万千,里格长大了,能够独立制作魔杖了,在老人的印象里总有那么一幅鲜活的画面——生意清闲的午后,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老旧座钟清脆的走时声如一首催眠曲,七岁大的娃娃立在小板凳上,趴在柜台前,两手撑着下巴,脑袋朝下一点一点……

    

    那年海姆达尔第一次推开魔杖专卖店的大门,奥利凡德认为这是小孩子一时兴起,并不把这放在心上,然而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以及往后的每一天,他都准时来店里报到,还手脚麻利的进进出出,虽然扫地的时候经常被自个儿丢在地上的东西绊倒;用鸡毛掸子的时候被腾起的灰尘呛得眼泪鼻涕齐齐往外冒;收拾一大柜子一大柜子的魔杖盒子时忘记从内而外摆放,等乍然明白过来就会望着大柜子呆滞片刻,再垂头丧气的挪动小板凳,把码好的盒子一摞摞搬出来……

    

    这些情景历历在目,仿佛还在昨天。

    

    别的孩子七岁时在做什么?把家养蒲绒绒当做生命中第一个无条件听他倾诉的挚友,带在身边嘀嘀咕咕?大人不在家的时候偷骑家用飞天扫帚?趁父母不注意的时候拿走他们的魔杖,对着镜子摆弄可笑的造型,幻想自己在施展惊天动地的魔法?

    

    又哭又闹又跳又叫,这是孩子的权利。

    

    所以,当奥利凡德听说海姆达尔是哑炮时,心情十分复杂,怜惜之情油然而生,不是所有人都有勇气向别人坦白自己是哑炮的,何况他这家店专卖魔杖,每天接待来自世界各地的上门求购魔杖的巫师。

    

    这孩子是以什么样的心情站在柜台后面,看着一名又一名的巫师在他面前试用魔杖?每次话到嘴边,奥利凡德就怎么都问不出口。

    

    奥利凡德从没有公开收徒,听说老人的家人对这个行当没有兴趣,家里的孩子在这方面也没有天赋,等他百年之后奥利凡德魔杖专卖店的去向就成了一个谜,即使老人还在世,这个谜团却像个雪球,越滚越大。

    

    谁说奥利凡德先生没有徒弟?只不过那些巫师没有常性,没学多久就跑了。与奥利凡德老人朝夕相处的魔杖专卖店店员海姆达尔对店里的动向十分清楚。

    

    时常有巫师慕名找到店里,要拜奥利凡德老人为师,老人从来不会把求教者拒之门外,这些想要拜师的人很容易就被留下了。

    

    这些人起初都会因入门的轻而易举而感到吃惊,但几天之后他们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奥利凡德不教他们东西,无论什么都不教,他们只好成天同一个发色诡异的男孩在店里打扫卫生,或者在店主出门的时候负责看店,不得不硬着头皮去应付各种各样难缠的客人。

    

    短时间或许还能坚持,时间一长,这些抱着梦想而来的年轻人们自然就按耐不住了,他们不是那个头发颜色变来变去的小男孩,被老板使唤着在一只又一只的柜子前爬上爬下的拿魔杖还认为是理所当然,时间推移到这里会出现一个人品分水岭,稍好些的会和奥利凡德争论一二,等自以为上当受骗之后甩手离去;差些的情况就是先向某男孩套话,再趁其不备顺手牵羊,带走柜子里用料和售价均十分昂贵的货色,等某男孩发现,这些监守自盗的家伙早就不知去向了。

    

    有一段时间魔杖专卖店损失惨重,海姆达尔为此倍受打击,老人从不把这事怪在他身上,但是从自个儿眼皮底下把东西顺走,过分的是还不止一件,气得海姆达尔把鸡毛掸子挥舞得虎虎生威,仿佛在脑补那些家伙就在眼前,正被他揪住往死里抽打……

    

    这事让海姆达尔的警惕感飞升了一个台阶,认为要时时刻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个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自己不是哑炮,就学着麻瓜世界的便利店,找了几面镜子搁在店里。

    

    奥利凡德对他的举动不甚明白,他理直气壮的大拍胸脯,说这些镜子如果放置的位置好就能防盗。

    

    老人不以为然,任他摆弄。

    

    奥利凡德不知道,这些镜子不是普通货色,它们都是摆放在博金博克商店里的非卖品,海姆达尔拍了很长时间的马屁,博克先生才勉为其难地把东西借给他。

    

    这些神奇的镜子平时挂在店里的墙壁上,乍一看去和普通的镜子并无二致,但是近前仔细瞧就能发现它们照不出东西,明明光可鉴人,但就是反射不出景物。

    

    第一个被照出来的家伙是又一个监守自盗的混蛋学徒!

    

    当海姆达尔抬头看见镜子里那道鬼鬼祟祟的身影时勃然大怒,脑子一热,什么都没想,拎起鸡毛掸子就往那个角落里冲,电视剧里的正面人物在动手前都会吼一嗓子,现实里当然不能那么干,会打草惊蛇的,所以海姆达尔一看到那人从盒子里把魔杖往自己口袋里塞,二话没有提起掸子就往他身上招呼。

    

    小孩子的力气当然不比大人,那人被抽得哇哇乱叫,反手用力一推,就把海姆达尔搡到地上去了,被发现的惊惧令此人恶向胆边生,当下抽出魔杖对准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的瞳孔急剧收缩,千钧一发之际,他下意识的拿起掉在地上的魔杖,当做消遣读物的简易魔咒书籍中的文字如上涨的海水般漫了上来……

    

    奥利凡德回到店里的一刹那就觉得气氛有些不对,当他无意中抬头看到墙壁上的镜子时傻住了,就见一束红光自海姆达尔手中的魔杖杖尖喷出,对面的“学徒”被魔法打个正着,两眼一翻,乓的一声重重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奥利凡德快步奔了过去,入眼之处尽皆狼籍。

    

    一老一小,一个坐在地上,一个立在柜边,就这么面面相觑。

    

    半晌后,海姆达尔望着自己手里的魔杖,抓了抓头发,嘀咕起来,“怪了,我不是哑炮吗?!”

    

    奥利凡德听了高兴得哈哈大笑。

    

    那一天,刚过了八岁生日的海姆达尔收到了一个令人瞠目的好消息。

    

    可以说,海姆达尔的魔杖学习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但是,奥利凡德老人依然坚称他什么都没教过,无论是海姆达尔,还是别的不请自来的学徒,他均一视同仁,没有特别关照过谁。

    

    自打知道自己不是哑炮以后,海姆达尔尝试用一种全新的角度来看待问题,这是一个豁然开朗的过程,其实某些东西一直在你的生活中,只是你从来不去发现。

    

    譬如奥利凡德先生的魔杖教育,其实他的教的东西全部融在了平时的言行之中,如果不善于寻找发现,就会认为一无所获。有句话说的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难道还等着奥利凡德先生时不时喊一句“下面的东西是重点,要记住”?

    

    半年以后,海姆达尔被允许在老人制造魔杖时旁观顺便打下手,同样又是半年以后,奥利凡德魔杖专卖店不再接受任何学徒上门自荐。

    

    “您好像很开心?想到什么好事了?”考官组组长的问话打断了奥利凡德的回忆。

    

    奥利凡德笑了笑,不打算说什么,转移话题道,“那边的评审结束了?”

    

    “已经结束了。”考官组组长心情很哈皮,非专业组终于扬眉吐气了,又等了一会儿,不见老人再开口,不由得好奇道,“您不想知道结果吗?”

    

    “三杖芯,就凭这个,我这个启蒙老师已经相当欣慰了。”

    

    考官组组长微微一笑,“斯图鲁松先生在第三场比赛结束时向我们的考官问了一个问题。”

    

    奥利凡德不为所动,“考我?我可以用我的魔杖店打赌,绝不是想等欧洲庇护者杯结束以后把这根魔杖要回去。”

    

    考官组组长点点头,又道,“他在第二场魔杖检测的复赛时拿到一根禁言魔杖。”

    

    奥利凡德立刻坐直了身子,表示高度关注。

    

    “他成功抽取了杖芯,但是没有把杖芯再放回去。”这些都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庞贝和皮肯斯告诉他的。

    

    老人沉默片刻,“他解放了禁锢在里面的灵魂?”

    

    考官组组长甘拜下风,“什么都瞒不过您。”

    

    “他问了什么问题,您还没有告诉我。”奥利凡德并非表现得那么无动于衷。

    

    “他想向大赛讨要那根报废的禁言魔杖。”

    

    奥利凡德听了不禁大叹,“真是个上进的孩子,当初应该再多教他点东西的。”

    

    考官组组长开玩笑道,“您不是没教过他吗?”

    

    奥利凡德瞥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所以我才后悔啊。”

    

    德姆斯特朗专科学校,食堂

    

    “你们看到外面布告栏上贴出来的通知吗?”卡罗即使塞了满嘴奶油冻也不肯让嘴巴消停会儿。

    

    “我没去看。”海姆达尔目光闪烁地看着刚刚送上桌的一大盘碳烤鸡腿。

    

    “怎么了?”卡罗不解道。

    

    “冰岛魔法部魔法交通司定下的幻影显形考试最低年龄界限一般设在15、6岁,我现在指望不上。”海姆达尔举起大鸡腿啊呜咬下一大口,顿时幸福的满嘴流油。“前年16,去年有所降低,卡在15,我想如果运气好,明年或许能指望上。”后面那句话纯粹就是在开玩笑。

    

    “我说的不是幻影显形考试。”卡罗被他的吃相吸引,食指大动,也摸了一只鸡腿,和海姆达尔一块儿幸福的流油。

    

    海姆达尔听了一楞,“那是什么?”

    

    正在同一碟牛仔骨奋斗的里安说:“卡罗说的是三年级以上的成绩混排。”

    

    “就是啊,搞不懂学校干嘛突然搞混排,为了什么?”小胖子的脑子里时刻埋伏着“十万个为什么”。

    

    “既然是混排,为什么要把一、二年级排除在外?”莱昂放下手里的书本,加入了讨论。

    

    “成绩混排本来定在五、六、七三个年级,后来威克多说要他去可以,前提是我也要一起去,卡卡洛夫校长说考虑一下,我就和校长先生说就我一个例外未免太刻意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把总成绩混排的范围扩大,免得授人以话柄,一、二年级还太小,可以不做考虑,就把界限放在三年级上吧。”海姆达尔把啃的光光的鸡骨头搁到盘子上。“结果就像大家看到的那样,三年级以上混排。”

    

    “为什么要这样?克鲁姆要去哪儿?”卡罗忽然间激动起来了,顿觉一股八卦的风朝他猛刮了过来。

    

    “这个消息才刚刚得到证实,但是具体情况还没完全定下来,三间学校还没有就比赛最终谈妥……”海姆达尔说到这里噤声了,把卡罗急的,差点掰断羽毛笔。

    

    “你倒是继续往下讲啊!”

    

    “下个学年霍格沃茨魔法学校要举办三强争霸赛。”

    

    卡罗楞住了,“……你刚刚说什么?”

    

    莱昂和里安也是一副惊讶的模样。

    

    海姆达尔耸耸肩,“没听到就算了。”

    

    卡罗扑了过去,深情的握住海姆达尔满是鸡油的手,“这个消息确凿吗?”

    

    “我刚才的话你没听到?”海姆达尔想甩开他的手,再拿一只鸡腿,无奈小胖子纹丝不动。

    

    “克鲁姆已经确定要去了?”莱昂脑子转的很快。

    

    海姆达尔点点头,“我估计校长想推举他做我们学校的参赛选手。”

    

    “英国有什么好玩的?”里安总是歪楼。

    

    “没什么好玩的,英国巫师界规矩大不说,英国巫师一点幽默感都没有,稍不注意就冒犯到了。”卡罗骨子里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法兰西巫师,认定了法国是全世界最平易近人的国家。

    

    “那不是很没劲?!”里安摇摇头,貌似一点兴趣都没有。

    

    “参加三强争霸赛需要一整个学年都待在霍格沃茨魔法学校吧?”莱昂也是兴致缺缺。“听说霍格沃茨是全欧洲管理最严格、需要遵守的条条框框最多的魔法学校,我的魔药原材料怎么办,肯定送不进去。”

    

    卡罗哈哈一笑,“别说魔药原材料了,就凭你随身携带的那些药瓶,你这个人都进不去。”

    

    莱昂一听,马上举手:“我放弃。”

    

    “听上去就没意思。”里安附和。

    

    “暑假在英国住一个月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卡罗也很果断。

    

    “一个学年都碰不到面,我想你们了怎么办?”

    

    仨人一听,纷纷朝海姆达尔看去。

    

    就见海姆达尔一手撑着腮帮子,一手用叉子在盘子里滑来滑去,貌似委屈的别开眼看向他处,“虽然跟着威克多一起去不会寂寞,但是一旦确认选手的身份,他肯定不会时时和我在一起,想我一个人待在遥远的英国,人生地不熟,到时候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万一想你们想得紧了,也只能寄封信问候两三句。”说到这里,别有深意的斜眼扫了他们一眼。

    

    仨好友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名为“愧疚感”的情绪在心中马蚤动不歇,名为“友谊”的闪光点把心头照射得亮如白昼。

    

    卡罗立刻一本正经的表示:“蜂蜜公爵的东西很好吃,老实说暑假一个月根本不够我塞牙缝的。”

    

    “霍格沃茨是男女合校,真是太和谐自然了。”里安貌似十分向往。

    

    “霍格沃茨的魔药学教授很有名吧,也许我可以尝试做一些教科书里教授的正常的魔药。”莱昂一副一心向善、洗心革面的模样。

    

    海姆达尔笑了起来。

    

    “别高兴的太早,好几个年级混排,我们的成绩不一定能达标。”卡罗忍不住打击他。

    

    “过不过另讲,我的成绩也不一定过。”海姆达尔不以为然。

    

    “这么想得开?!那你刚才干嘛摆出一副弃儿表情?!”卡罗当即对海姆达尔扮可怜博同情的做法予以鄙视。

    

    “如果我好好跟你们讲,你们能答应得那么快?”

    

    仨人顿时犹豫了,貌似,还真是这样……

    

    海姆达尔又道,“三强争霸还没有完全敲定下来,听说英国魔法部就比赛安排存在分歧,也就是还没到对外公布的时候,学校没有放出风声也是想要谨慎待之,你们明白我的意思吧?”

    

    仨好友不约而同的点点头。

    

    卡罗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迅速换了个话题,“我们学校好像就你一个冰岛人吧?”

    

    “……好像是的。”海姆达尔不是很确定。

    

    卡罗理所当然的说:“让你父亲和冰岛魔法部打个招呼,直接给你开小灶,然后考一下不就完了,反正也没有其他冰岛学生,不会有人瞎嚷嚷不公平。”

    

    就在海姆达尔积极考虑这个做法的可能性之时,对座的里安忽然睁大眼睛,伸手拍拍他的胳膊,海姆达尔顺着他的目光转身看去,一名风度翩翩、俊朗不凡的男性巫师立在他身后,与他的诧异眼神相交后扬了扬眉毛,居高临下且面无表情的说:“海姆达尔&8226;斯图鲁松先生?”

    

    海姆达尔不明所以的张了张嘴,此人面不改色的回视。

    

    海姆达尔合上嘴巴,称是。

    

    此人轻轻咳嗽了一下,“我代表冰岛魔法部魔法交通司幻影显形管理办公室来给您上课,鄙姓斯图鲁松,很荣幸。”说着就伸出了右手。

    

    太神奇了,光用脑补就把这小灶想来了?!海姆达尔瞪着那只手,瘪瘪嘴,握住。

    

    “您看我们的课程安排在什么时间段比较合适?”

    

    海姆达尔啼笑皆非,“斯诺,我们一定要这么讲话吗?”

    

    冰岛魔法部魔法交通司幻影显形管理办公室的代表,也就是斯诺&8226;斯图鲁松故作深沉的点点头,“这是流程。”

    

    海姆达尔拉长一张苦瓜脸,“那么斯图鲁松先生,这个流程什么时候结束?”

    

    斯诺扑哧一笑,“已经结束了。”

    

    海姆达尔眉开眼笑的握住斯诺伸过来的手,到二楼另寻了一张小桌子坐下。

    

    “我记得爸爸当初说你会进魔法体育司工作,怎么调去了交通司?”海姆达尔不认为斯诺舍得放弃他所热爱的魁地奇运动。

    

    斯诺平静的说:“冰岛巫师不怎么重视魁地奇,而交通司很容易混出眉目。”

    

    换句话说斯诺如果想要升职,需要相应的工作业绩,官运亨通的前提条件就是要交出一份漂亮的履历。

    

    海姆达尔只好说:“那就祝你早日坐上魔法体育运动司司长的座位。”

    

    “听说你下个学年要跟着克鲁姆去英国?”斯诺貌似不经意的问。

    

    “威克多希望我一块儿去。”

    

    “你呢?你想去吗?”

    

    海姆达尔摸摸鼻子,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学年看不见,怪想的……”

    

    斯诺撇撇嘴,“三强争霸赛挺危险的,照以往的记录来看不死不伤的可能性趋于零。”

    

    海姆达尔笑道,“不用担心,以我的年龄肯定选不上,看原来的比赛记录,入选者大多是六、七年级的学生。”

    

    斯诺摇摇头,“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你,要是不乐意,你大可以让克鲁姆不要去凑热闹。”他觉得只要里格开口,克鲁姆不会不答应。

    

    “因为我不乐意,就能理直气壮的否定?”海姆达尔苦笑。“我同样不喜欢魁地奇,可是又如何?”

    

    斯诺听了,摸了摸他的头发。

    

    “我会很严格的,斯图鲁松先生。”斯诺忽然板起脸。

    

    “我明白,斯图鲁松先生。”海姆达尔同样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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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 囧 囧 有 神 的 三 年 级 act&8226;338

    

    幻影移形和幻影显形虽然是两种不同的考试内容,但根据国际交通管理控制中心早年制定的条例,移形和显形考试统称为幻影显形考试。为什么笼统的归到显形而不是移形,或许出于这样的考虑,只有在某个地方移形成功了,才能在另一个地方显形,相反亦然,显出来了就代表你移成了。

    

    反正考试就是那么回事,只看结果,过程可以相应降低标准,甚至干脆忽略不计。

    

    可惜负责海姆达尔的这位临时老师不这么看,别说过程了,开头就格外严苛。

    

    在正式教授有关幻影移形和幻影显形的魔法原理之前,一丝不苟的斯图鲁松老师按照他自己制定的计划表弄了个课前实验,海姆达尔这个实验研究室室长有生以来第一次成了被实验对象,感觉挺新鲜的。

    

    抱着这个想法轻松了没几秒,立刻吃到了苦头。

    

    就在他们单独上课的小教室里,斯诺带着他不停的幻影移形、显形,一次、二次还能撑住,五次下来被移形、显形折腾得七荤八素的海姆达尔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跌跌撞撞的冲到墙角扶墙干呕。

    

    斯诺赶紧把他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而后蹲在他面前,用手绢给他擦汗。

    

    “是我不好,太性急了,应该给你一个适应过程。”望着脸色煞白、直往外冒冷汗的海姆达尔,斯诺心疼得一揪一揪的。

    

    海姆达尔学起了斯诺经常对他的做的动作——揉了揉斯诺的头顶心,可惜操作不熟练,手脚没个轻重,把斯图鲁松先生打理的整整齐齐的发型拨弄得乱七八糟。

    

    海姆达尔触电般的缩回手,嘿嘿干笑两下。

    

    斯诺一点都不介意,用手指胡乱耙了耙。

    

    海姆达尔见了,深深的嫉妒了,有一种男人,就算在头上倒半瓶头油也无损其翩翩风度,就是俗话说的特有“范儿”。

    

    斯诺本想宣布今日的课程到此结束,海姆达尔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不至于这么不争气,他坚信,再来几次肯定就习惯了,斯诺考虑片刻,说:“那就休息一会儿吧。”坐到旁边喝茶去了。

    

    海姆达尔从口袋里摸出专门为奶糖准备的糖果,剥开糖纸往嘴里塞,热量高的东西一下肚子顿时感觉舒服了许多,一连吃了好几个。

    

    怪不得很多巫师总学不好这类魔法,学习的过程就是一个被折磨的过程。

    

    就在海姆达尔一边长吁短叹装深沉,一边数着吃了多少奶糖的零食,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推他的小腿肚子,一开始以为是错觉,但是这触感接二连三的不间断,海姆达尔低头往下一瞧,一团毛烘烘的东西在他腿边拱来拱去。

    

    是奶糖。

    

    海姆达尔哑然失笑,把那毛团抱到腿上,奶糖先用脑袋往他怀里磨蹭两下,以示亲昵,而后,注意力很快被海姆达尔手里的糖果吸引过去了,伸出爪子拨弄那些糖果,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时而朝海姆达尔脸上瞧几眼,时而垂涎的瞄几眼糖果,动机不言而喻。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海姆达尔很快剥了几个薄荷巧克力放到它嘴里,奶糖乖乖的趴在他腿上咀嚼品尝。

    

    〖它听见一些学生的谈话就想来瞧瞧,路是我带的。〗如凭空变出来一般,豆荚忽然出现并跳上他对面的课桌。

    

    谁说这间学校没幽灵,海姆达尔觉得这猫就是德姆斯特朗的“幽灵”。

    

    【那些学生没怎么样吧?】虽然信得过被自己托付的各位研究室室长的人品,海姆达尔终究还是不放心,这段时间因忙于魔杖比赛,怕冷落了奶糖,他就让和自己关系不错的几个研究室的室长轮流带着它玩。

    

    〖你是担心奶糖,还是担心学生?〗

    

    【……两者都有吧。】既担心不谙人性的奶糖被有心之人利用欺负,又担心那些容易忘乎所以的学生把它惹毛了大开杀戒。

    

    〖既然如此,那就别为了什么自以为是的狗屁理由把它丢给别人,〗豆荚往前走了几步,与海姆达尔对视。〖你那些决定都是多余的,你以为它真的会为此感到高兴?就因为你怕它寂寞?你不要忘了,它是客迈拉兽,客迈拉不怕被人冷落,客迈拉更不需要人的陪伴。〗

    

    【我不是人吗?】

    

    〖你是伙伴。〗

    

    海姆达尔忍不住笑了起来,豆荚猫喵喵抗议着叫了两声,〖笑什么?〗

    

    【就是觉得很怀念,我有多久没被你这么教训过了?】

    

    〖……你还真是犯贱。〗

    

    【可不是嘛。】海姆达尔毫不介意的点点头。

    

    豆荚一跃而起,跳到他肩上,挥动细长的尾巴在他脸颊上滑来滑去。

    

    这年头,连猫都爱调戏人了。

    

    海姆达尔用手指轻轻梳理奶糖的毛发,奶糖立刻发出舒服的呼噜声,顺势在海姆达尔腿上打了几个滚,让他全方位的给自己挠挠,一圈下来,眼睛都快眯缝上了。

    

    海姆达尔见了莞尔一笑,【你说的对,我不该把奶糖丢给别人,还自以为是为它好。】

    

    〖反省不该只是嘴上说说。〗豆荚一如既往的尖锐。

    

    【我好像从来没谢过你,谢谢你能和奶糖处得那么好。】关于这一点,海姆达尔一向对它感激不尽,作为一个人,有太多身不由己,他不可能时时刻刻把奶糖带在身边,他知道,就因为有了豆荚的照拂,奶糖才不至于淹没在德姆斯特朗这个微缩的巫师世界之中。

    

    〖漂亮话谁都会说。〗到底还是有了触动,豆荚的尖锐比刚才钝多了。

    

    【我现在就担心万一霍格沃茨不同意放奶糖进学校怎么办?】

    

    〖你要带奶糖一起去?〗

    

    海姆达尔抿嘴,【消息还挺灵通。】

    

    豆荚猫细长的尾巴忽然不动了。

    

    海姆达尔又琢磨,【你虽然芯子不正常,但至少外表是只正常的猫,一般人都能糊弄,奶糖怎么办,我是不是应该给邓布利多校长写几封拍马屁的信?】其实海姆达尔一直在认真考虑此法的可行性,与其让卡卡洛夫校长去向英国魔法部争取,还不如直接找霍格沃茨的校长套近乎。

    

    半晌后,豆荚才有了反应,〖我打算把我也带去?〗

    

    【当然,一学年哪,肯定要把你们都带去。】

    

    豆荚又不吭声了。

    

    海姆达尔在心里坏笑,【不是吧,感动成这样,你可千万别哭鼻子,我的手绢可不给猫擦眼泪鼻涕。】

    

    豆荚像被踩到尾巴似的“喵”的尖叫一声,抬起尾巴拼命“抽打”海姆达尔。

    

    莫名其妙迎来一顿“鞭子”,海姆达尔一时之间被“抽”懵了。

    

    说实在的,它不是没有私心,所以在奶糖想要找里格时顺水推舟把它引到了这里,并得到了它想要的答案。它以为会费一番功夫,没想到里格早就计划好了,面对他理所当然的坦诚,它反而因情绪上的落差无措起来,再加上被他揭穿了心思,不由得恼羞成怒,想到这里,豆荚甩尾巴的频率更高了。

    

    正当这一猫一人闹腾着,斯诺放下手里的杯子,说:“这只黑猫寿命不短啊,我在校的时候就见过它,据说隆梅尔也见过,不知道别的家族成员是不是也看见过这只黑猫。”

    

    豆荚忽然就不动了。

    

    海姆达尔轻轻拍抚它的陡然僵硬的背脊,浑不在意的说:“就是啊,老妖怪一个。”

    

    斯诺就不再说什么。

    

    豆荚一听,炸毛,又开始“抽打”他了。

    

    一人一猫再次闹腾起来。

    

    斯诺欣赏了一会儿人猫大战,着实令人忍俊不禁,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喝掉杯子里的茶水,朗声道,“我们继续吧。”

    

    那一次二人统一了意见之后,晨间约会重新启动,就算碰到威克多某一场比赛需要提前进场,他也会留到约会结束以后离开,当然,这种事情他从来不告诉海姆达尔。

    

    卡罗曾出于好奇,远远吊在后面,跟踪观望过一次他们的约会全程,评价如下:乏善可陈。

    

    除了情人间必有的搂搂抱抱卿卿我我,剩下的就是散步,歇息,再散步,再歇息……如此循环,连言语上的互动都很少,手牵手一走可以走半天,挨着坐在一块儿也能半天不发一言。

    

    到最后卡罗都不好意思再尾随下去,就这样的还需要跟踪?太对不起观众了,他脑补出来的都比这精彩纷呈!

    

    那之后,卡罗对海姆达尔的晨间约会彻底断了念头,或许有些事情就应该让它一辈子神秘下去,揭穿了反而就不美了。

    

    琼斯先生仰头大叹自己又一次感悟了人生。

    

    这天早上,海姆达尔带着奶糖和威克多一块儿到松湖边看神奇动物研究室的室员们溜人鱼,说到人鱼这事,海姆达尔从一开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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