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HP之异乡 第1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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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之异乡 作者:肉书屋

  

    瞪小眼时,海姆达尔已经把头凑过去看了好一会儿了。

    

    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海姆达尔忽而一笑,打破沉默,“能借我看看吗?”他指了指对方手里的魔咒学书本。

    

    这名拉文克劳学生楞了一下,把书递了过去,海姆达尔用眼睛疾速扫描,书本的主人十分好心的告诉他弗立维教授正在深入讲解哪一条魔咒,二人很快就此展开讨论。

    

    站在靠背长椅上被一群一心向学的孩子包围着的弗立维教授刚才就注意到在外面蹦来蹦去、探头探脑的海姆达尔,眼角的笑纹不由得深邃了几分,拉文克劳的院长喜欢天天向上的好孩子。

    

    经过海姆达尔的多方探索和研究,他发现弗立维教授会时不时的开展课外讲座,讲座举行的时间、地点并不固定,一般说来只要有学生碰到他并请教他功课,弗立维教授兴致一来就会顺水推舟的教一些课外的东西,魔咒学博大精深,为了魔法教育的普及,课堂上教的都是些容易理解的基本东西,含金量高的不在课本收纳的范围内。

    

    海姆达尔的想法很简单也很直接,不用花一个纳特,就能多学知识,斯图鲁松室长晚上做梦都在偷笑。

    

    可惜弗立维教授的课余教学不会占用很长的时间,也就十到二十分钟,今天的课外讲座结束以后,海姆达尔捧着本子喃喃自语着转身,被笑容满面的弗立维叫住。能够引来他校学生旁听他的课,虽然不是正式课堂,弗立维依然觉得很有面子,他本来就是个说话和气的人,这下更是似水的温柔。

    

    “怎么样?对你有帮助吗?”弗立维去过德姆斯特朗,知道眼前这位是个成绩优异的好学生,所以也就没问听没听懂这类比较侮辱智商的话。

    

    “很有意思,您说的都是书本上看不到的。”海姆达尔点头。

    

    弗立维很欣赏他勤勉好学的态度,“你有什么要问的吗?别的不敢说,魔咒学我还是可以帮上忙的。”人就是这样,虚荣心越膨胀就越想显摆,平时鲜少有机会能教导别的魔法学校的学生,弗立维教授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有。”海姆达尔很痛快的点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笔袋,而后又从笔袋里掏出一本仿木纹的硬皮书,有砖墙那么厚,他把沉甸甸的书递到弗立维面前。

    

    “这门课我上次的月考没及格。”

    

    弗立维见他居然把这么厚实的书随身携带,对他不由得更高看了几分,多么好学的孩子,弗立维教授暗暗夸赞,低头一瞧书的封皮就有点发愣,德文他能看懂,问题是封皮上没字,而且阴森的封面设计很不讨人喜欢。

    

    “这是你们的魔咒学课本?”跟他上次去德校时见到的不一样,换新书了?

    

    弗立维伸手接过。

    

    “不是魔咒学,这是‘黑魔法的探索与争议’使用的教科书《至上黑魔法》。”

    

    砖头书差点从弗立维手里滑下去。

    

    “……我是问你魔咒学。”弗立维把‘魔咒学’念得很重。

    

    “黑魔法不也是魔咒吗?”海姆达尔十分无辜的望着他。“不能问吗?”

    

    弗立维教授清了清嗓子,心里懊悔不已,谁叫他刚才把自己捧得那么高,突然反悔也太掉面子了。

    

    弗立维说:“这书借给我看两天,过两天还给你。”小心翼翼的把书掖好藏好,做贼似的东张西望一番,再三嘱咐,“不要告诉别人你把书借给我了。”

    

    临走前又瞄到海姆达尔手里的笔记,“那里面有这门课的随堂笔记吗?”

    

    “有。”海姆达尔条件反射的点头。

    

    “那就一块儿借给我吧。”弗立维藏着书揣着本儿,装作一脸深沉的走了。

    

    海姆达尔望着那渐行渐远的矮小背影恍惚了半晌,到底是他学还是我学?

    

    弗立维教授教他新知识,他把书借给教授,如此想来还是自己占了便宜,毕竟弗立维教授说的东西书本里没有。

    

    要是别的教授也能开几堂讲座就好了,斯图鲁松室长时不时的会异想天开一下。

    

    “里格!”海姆达尔回神,看见德拉科在回廊下向他招手。

    

    “你下课了?”海姆达尔走过去。

    

    “嗯,这是你早上问我借的魔药学辅助教材。”德拉科把一叠羊皮纸递给他,海姆达尔觉得它们看起来有些陈旧,都起毛边了,像是经常被翻阅,定睛扫了几眼,发现上面工整的字迹并非出自德拉科之手。

    

    “这是谁的?”

    

    “我们院长的。”

    

    海姆达尔心里咯噔一下,“你为什么去问斯内普教授借?”

    

    德拉科表情忽然变得很不自然,“……你不是还向我借坩埚么,我想把它洗干净点,结果教授看见了就问起了,我没敢撒谎,我不敢对我们院长撒谎……”德拉科一脸的痛苦。

    

    海姆达尔沉默了,“你那坩埚多久没洗了?”久到一洗就惊动了魔药学教授?

    

    “我可以不回答吗?”

    

    海姆达尔没辙。

    

    德拉科又拿出一叠羊皮纸。“院长说你只要把这些题目都弄懂了,下次月考肯定没问题。”

    

    “德拉科,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有点学生的骨气,别这么唯命是从?”

    

    “……”德拉科楞了一会儿,木然的说:“那你教教我,要做多久的心理建设,面对我们院长时才能信口开河?”

    

    海姆达尔不吱声了。

    

    德拉科把羊皮纸往他手里一塞,“18号月考,15号前把做好的题目交给教授,他会当面批改。”

    

    海姆达尔哀声叹气,忽然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们下次月考在18号?”

    

    “刚刚知道的,据说我们学校会借出场地,教授们也愿意代为监考,你好自为之吧。”德拉科同情的拍拍表兄的肩膀。

    

    海姆达尔很惆怅。

    

    “对了,听说你上午给我们学院的学生难堪了?”德拉科貌似不经意的问。

    

    “是有这么回事,他们向你告状了?”海姆达尔笑道。

    

    德拉科也笑了起来,“我跟他们说我去了也要排队,他们就哑巴了。”

    

    “好兄弟!”海姆达尔捶了下他的肩膀,德拉科笑的眉飞色舞。

    

    他们朝礼堂走去,途中,德拉科似想到什么,不放心的问,“如果我去了你真让我排队啊?”

    

    海姆达尔看了他一眼,没吭声,埋头走进了礼堂。

    

    德拉科瞠目结舌,快步追上去,“等等,把话讲清楚!”

    

    海姆达尔跑得更快了。

    

    两天以后的上午,海姆达尔在路边摊前宣布扫帚维修截止到今天结束,他接下来要准备复习备考,霍格沃茨的学生虽然哀嚎阵阵,心里却是理解的,整再多的东西也是虚的,学生就该以学业为主。

    

    有学生问他考试结束以后维修是不是会重开,海姆达尔镇定的说:“那时候就临近第一个比赛项目了,你们还有那份闲心?”

    

    作为克鲁姆选手的忠实支持者,他肯定没那个闲心。

    

    收拾妥当后去了中庭,结果没看见弗立维教授,就当海姆达尔怀疑自己的教科书可能被顺手牵羊时,有人叫了他的名字,声音很耳熟,海姆达尔转身一看,是老东家卢娜。

    

    “我带你去见弗立维教授。”

    

    海姆达尔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去,和卢娜攀谈起来,在问到贝尔尼克时,卢娜的表情有些迟疑,海姆达尔眯着眼睛分析再分析,确定这迟疑不是害羞,只是迟疑。

    

    “你们处得不好吗?还是说你发现你不喜欢他?”海姆达尔小心问道。

    

    “我挺喜欢他的,”卢娜摇头,“我觉得我爸爸比我还喜欢他。”

    

    “啊?”海姆达尔震惊。

    

    “我爸爸简直把他当亲儿子看待,贝尔尼克对我爸爸言听计从,两个人就像一家人一样。”

    

    海姆达尔低下头,为自己龌龊的心思感到惭愧不已,有那么一瞬,他想歪了。

    

    卢娜瘪瘪嘴,“爸爸本来说好等我圣诞节放假了就出发去寻找黑利奥帕,结果他们上个月就出发了。”

    

    海姆达尔看出来了,卢娜和父亲相依为命多年,和贝尔尼克争宠没争过,女婿居然比女儿还得宠,小姑娘吃醋了。

    

    〖这年头还有黑利奥帕?〗

    

    海姆达尔猛地一震,卢娜疑惑的转头,“怎么了?”

    

    “没事,我的猫挠了我一下。”海姆达尔早已学会处变不惊、装模作样。

    

    卢娜没在意,继续往前走。

    

    海姆达尔没好气的瞟了眼豆荚,豆荚从不自省,跳到他肩膀上,〖黑利奥帕已经绝种了。〗

    

    【是么,真遗憾,不过这是什么玩意儿我都不知道。】第一次听说。

    

    〖一种十分强大的火精灵,凡是黑利奥帕所经之地全都会化为焦土。〗

    

    海姆达尔想了想,点点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越强大的物种越容易被自然界淘汰,中庸才是王道。】

    

    让海姆达尔无语的是卢娜把他带去了温室,他转了一圈又转回来了。

    

    二人进了一号温室。

    

    豆荚立马大叫:〖这里好热!比德姆斯特朗的温室还热!〗

    

    “谢谢你,洛夫古德小姐。”背手站立的弗立维一派学士威仪,如果他此刻不是站在一个大木箱子上,而是站在地上和他们对视,那就更完美了。

    

    卢娜没有逗留,对院长点点头,转身离去。

    

    豆荚“喵”的尖叫一声,跟在她身后逃了出去。

    

    弗立维教授对海姆达尔招招手,“斯图鲁松,我们开始吧。”

    

    海姆达尔反而迟疑了,“您确定要和我探讨黑魔法?”

    

    弗立维瞪眼,用力往前一跨,“胡说八道什么,这是魔咒学,魔咒学!”大木箱子不稳的晃了一下,弗立维哎哟一声。

    

    “教授,当心!”海姆达尔慌忙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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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i · 千 呼 万 唤 的 四 年 级 act&8226;369

    

    和弗立维教授半讨论半研究了十来天的黑魔法理论,弗立维教授通过书本和笔记获取到了很多被忽视掉的好东西,而海姆达尔通过这位魔咒学达者不一样的讲解方式有了新的领悟,二人都感到受益匪浅。

    

    弗立维教授讲话和气,有耐心,一个问题连问他三遍他都不会翻脸,同他亦师亦友般的讨论黑魔法就感觉时间过得飞快,弗立维教授并不会藏着掖着,碰到不明确的地方会直接言明,不会顾虑在学生面前丢了尊严,不像有些老师打肿脸充胖子误人子弟。

    

    和斯内普教授相处时那就是寒流入境,非一般的感觉。

    

    斯莱特林学院的装饰风格偏深沉视觉系,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与阳光绝缘,黑乎乎,湿漉漉,阴森森,再加上该院院长那一张终年不苟言笑的阴郁的脸,难怪身为斯莱特林学院学生的德拉科提起他们院长都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海姆达尔15日那天一进到他的办公室就很自觉的低头,没敢到处乱瞟。

    

    办公桌后的斯内普抬起头来望着他,“我还以为你会提前两天交卷。”

    

    海姆达尔马上把卷子交到他桌上,“我只是想确保自己写的答案都对。”

    

    斯内普挖苦道,“往后拖两天就能全对?”丢下手里的羽毛笔,而后把那叠羊皮纸拉到眼前。

    

    海姆达尔万分局促的往后退了两步。

    

    斯内普动作一顿,不过没抬眼,对着羊皮纸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是。”海姆达尔老实道。

    

    斯内普的嘴角泛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涩笑容。

    

    “我觉得魔药学教授都很可怕,”一触及自己的罩门,海姆达尔开始絮絮叨叨。“还有天文学教授,魔法史教授,占卜学教授……”

    

    “占卜学?怎么多了一个?”斯内普有心情和他说笑了,虽然还是端着一张石板脸。

    

    “原来没接触过,这是最新发现。”海姆达尔一边干巴巴的说着一边把自己的手指掰来掰去。

    

    “斯图鲁松先生,你可以走了。”

    

    海姆达尔惊讶的抬眼望去,斯内普面无表情,“我讨厌唠唠叨叨的学生,会影响我批改作业的心情,这些乱糟糟的字迹就够我头疼的了,我需要绝对的安静。”

    

    海姆达尔终于确信斯内普在对他下逐客令,但是他并不知道这样的嘲讽根本未达平时一半咄咄逼人的力度标准。

    

    “我的卷子……”海姆达尔迟疑道。

    

    “吃过中饭以后来拿。”斯内普低头,不再搭理他。

    

    海姆达尔挠了挠脸,转身离去。

    

    18号如期而至。

    

    德姆斯特朗代表队在礼堂吃完早饭以后没有急着离开,霍格沃茨的学生发现他们几乎人手一本笔记,十几人整齐划一,目光虔诚,对着笔记本嘀嘀咕咕自言自语,像什么地方的宗教组织在举行某种诡异的入教仪式。

    

    不一会儿,麦格教授出现在礼堂中,手里拿着一叠羊皮纸,她缓步走至斯莱特林长桌旁,抿着嘴唇看了他们一眼,掏出怀表对了时间,然后对他们说:“下面开始变形术的月考,请各位把关于变形术的笔记本、书籍等物品全部放到那一边。”麦格教授伸手一指斯莱特林长桌中央。

    

    大家纷纷送走了本子和书,有几个同学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头。

    

    麦格教授等最后一个学生回到座位,就开始对着羊皮纸考卷上印好的姓名叫名字,被叫到名字的学生举手认领自己的考卷。代表队分属不同的年级,卷子不可能出一样的题目,总不能让低年级学生做高年级的试题吧。

    

    麦格教授宣布一个小时以后收考卷,礼堂内顿时鸦雀无声。

    

    逗留在礼堂内的霍格沃茨学生因为这气氛也不敢大声喧哗,纷纷交头接耳的询问发生了什么,后来还是布斯巴顿的学生替他们答疑解惑,人家这是在月考。

    

    一个小时对于考场外的学生来说也许比较漫长,对于置身考场当中的学生而言就跟剃头刀子似的,嗡一下就过去了。

    

    交卷时表情纷呈,有茫然,有痛苦,有欢喜,有怀疑……喜怒哀乐,人间茶几。

    

    德姆斯特朗代表队刚平静喘气了十分钟,斯普劳特女士翩然而至,第二门药草学即将开始,同学们又去垒了一次书本小山包,随着山包的不断壮大巍峨,一场又一场的主课考试以十分钟的间隔时间接踵而来,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体会到了霍格沃茨教授们争分夺秒的凶残,德姆斯特朗一般采用十五分钟的间隔时间啊十五分钟。

    

    等所有的主课轮完,已经天黑了,除了一日三餐外加解决代谢废物等问题,剩下的时间全在考试,一整天高负荷脑力运作,德姆斯特朗的孩子们容颜惨淡的趴在台子上,惟有少数几个还在目光迷离的自言自语……下面就是选修课了。

    

    众教授看他们一副灯尽油枯的样子,围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后由麦格教授站出来宣布选修课推迟到明天再考,没想到前一秒还东倒西歪的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眨眼间全部正襟危坐,齐声高呼:“no!”

    

    把一众教授吓一跳。

    

    “长痛不如短痛。”卡罗白着一张小脸慨然一叹。

    

    众同学深以为然。

    

    这天晚上,当最后一门选修课成为过眼云烟,同学们的眼中荡漾着劫后余生的晶莹泪花,老兵残将似的相互搀扶着步履蹒跚的离开了霍格沃茨城堡,少数几人留在礼堂狼吞虎咽,把食物转化为新的脑力,海姆达尔和卡罗就是在肉食阵中大杀四方的二员猛将。

    

    霍格沃茨师生们以及部分布斯巴顿的同学木然的看着眼前这一幕,就见海姆达尔&8226;斯图鲁松一边毫无形象可言的啃鸡腿,一边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克鲁姆的贴身照顾,还十分大爷的时而指指这里时而点点那块儿,众人心中不怒自威、高大勇猛的克鲁姆选手沦为一百依百顺的按摩小弟,学生们好一通唏嘘,人生啊,就是这么滴无常。

    

    那群含羞带怯的尾随女粉丝们,咬着手绢扭着手指,忿忿不平。

    

    黑色18号已成往事,德姆斯特朗代表队焕发出了新的勃勃生机,犹如严寒逝去以后的回暖大地,一个个笑靥如花,满脸的春天。

    

    三强争霸赛的四位选手迎来了正式比赛前一项重要的准备项目:魔杖检测仪式。

    

    海姆达尔在检测的前一天把威克多的魔杖借来擦了又擦,直到光可鉴人,才放下专业的擦拭布巾,又取出一小罐墨水瓶大小的油漆,用细细的尖头刷子从头到尾仔细涂抹了一遍。

    

    第二天,威克多就拿着这根崭新的魔杖去了选手聚集地,等待魔杖检测。

    

    海姆达尔不是选手,不能进去,甚至连楼都不给上,克劳奇先生的手下把他拦在了楼梯口,威克多发现人没跟上立刻回头,他朝威克多笑着招招手,威克多不悦的抿直嘴角,瞧了眼一脸刻板、毫无商量余地的魔法部官员,转身上楼去了。

    

    一块儿被拦下的还有塞德里克&8226;迪戈里的几个朋友以及一个看上去十二、三岁的布斯巴顿金发女孩,女孩眉目如画,五官酷似芙蓉,蓬松柔软的齐腰金发,还有一双闪着银色光芒的碧眼,可以想象长大后又是一祸水。

    

    大概是德拉库尔的亲戚。除了安妮塔&8226;斯利文,海姆达尔从不主动和布斯巴顿学生接触,所以并不清楚他们代表队的结构。

    

    不一会儿,哈利来了,陪在他身边的是赫敏&8226;格兰杰,塞德里克的几个好友忽然朝哈利龇牙咧嘴的笑了笑,每个人伸手按动了别在胸口的徽章,“真正的霍格沃茨勇士塞德里克&8226;迪戈里”“波特大粪蛋”等字样在徽章上旋转着反复出现,海姆达尔和那金发小姑娘同时瞠目,显然,这俩人这些天并没有注意到这细节,只不过小姑娘看徽章时的目光透着一股迷茫,似乎不很明白那些字的具体含义。

    

    赫敏看上去很愤怒,但是又假装没有看见,这个时候跟这些赫奇帕奇学生起冲突很不明智。“你要迟了。”她推了推跟她一样脸色难看的哈利。

    

    哈利朝海姆达尔局促一笑,上楼去了,把关的魔法部官员对哈利露出一个笑容,比面对威克多和芙蓉时要由衷多了。

    

    “里格。”沙哑的呼唤声传来,海姆达尔惊喜的回头,看见头发花白的奥利凡德老人站在他身后不远处朝他眨巴眼睛。

    

    “奥利凡德先生。”海姆达尔笑逐颜开。

    

    “嗯。”奥利凡德慢慢走来,目光黯淡的眼睛闪烁着笑意,老人朝四周看了看,不解道,“你为什么站在这里?”

    

    “等人……”海姆达尔灵机一动,凑上去小声说:“我能跟您一起上去吗?”

    

    奥利凡德不动声色的瞥了他一眼。

    

    海姆达尔又道,“作为您的助手。”

    

    奥利凡德莞尔一笑。

    

    海姆达尔厚着脸皮赔笑两声,而后把脸一板:“您看可以吗?”

    

    “我就是上去检测一下魔杖。”奥利凡德并不着急回答。

    

    海姆达尔深吸口气,装模作样的说:“好久没看您一展身手了,怪想的。”

    

    奥利凡德哑然失笑。

    

    海姆达尔觉得自己的脸皮已臻化境。

    

    到底相处了那么多年,奥利凡德还不知道他么,“那就跟我来吧,斯图鲁松助手。”

    

    海姆达尔一听有门,在赫敏等人愕然的注视下,低眉顺目的跟在奥利凡德身后往上走,被尽忠职守的魔法部官员拦下了。

    

    “他是跟我一起的。”奥利凡德从容的说。

    

    “我没有听说……”官员显然并不相信。

    

    “他是我的助手,魔法部通知我来检测魔杖,但是并没有说不能带助手。”

    

    这名官员迟疑了,情况确实如此,英国魔法部除了让奥利凡德来霍格沃茨做魔杖检测,其他的一概未提。

    

    “这里是霍格沃茨,如果邓布利多教授都不反对,魔法部何必多此一举。”发现了他的动摇,奥利凡德再下一层。

    

    拦路的官员皱了皱眉头,放行了。

    

    在赫敏等学生一脸迷茫的目送下,海姆达尔自告奋勇的作为老人的助手得到了破例上楼的资格。

    

    选手们在各校长的陪伴下在房间内各据一方,校长们并没有借此机会促膝长谈增进友谊,奥利凡德一走进房中,三位校长同时朝他看来,他们对这次魔杖检测十分看重,但是在发现老人身后的另一道身影时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基于火焰杯选拔勇士结果的出人意料,几位校长对于不在计划范畴内的增员都有点条件反射的不安。

    

    卡卡洛夫在看清来人后松了口气,威克多略略有些吃惊。邓布利多教授依然稳如泰山,塞德里克则是眨了眨眼,没有别的表示。马克西姆夫人不解的看向邓布利多。

    

    芙蓉在最初的吃惊过去以后突地冷哼一声,“怎么回事?四位选手又变成五位了?”

    

    房间内的气氛顿时变得很糟糕。

    

    邓布利多无奈一笑,马克西姆夫人脸色一变,十分严厉的瞪了芙蓉一眼,芙蓉讪讪别开眼,傲气十足的扬了扬下巴,没有一丁点懊悔的意思。

    

    海姆达尔啼笑皆非,很明显,德拉库尔小姐并非针对他。海姆达尔斜眼打量哈利,哈利握紧拳头,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怒火,稍有些理智的男性很少会和盛气凌人的女人一般见识。

    

    难怪哈利并不像别的男孩那样在面对芙蓉时会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只要不是精神上的被虐狂,这样的女孩儿再漂亮也会让异性打从心底里敬谢不敏,退避三舍。

    

    “邓布利多教授,我们这就开始吧。”奥利凡德老人貌似对眼前的暗潮汹涌视而不见。

    

    邓布利多微笑着点点头,转眼看向海姆达尔,海姆达尔一脸的大义凛然,在触及邓布利多的目光后微微点头,“我是奥利凡德先生的助手。”说着,从口袋里摸出一卷皮尺。

    

    助手?在场的几人不禁面面相觑。

    

    正在口袋里掏皮尺的奥利凡德见了他手里的东西,镇定的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接过他的皮尺,转身面对四位选手。

    

    “谁先来?”

    

    “女士优先。”邓布利多对芙蓉做了个请的手势。

    

    卡卡洛夫兴致勃勃往前跨出的脚步一顿,瞟了眼从他身前擦过去的芙蓉和马克西姆夫人,撇撇嘴,烂着一张脸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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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利凡德在魔杖制造领域久负盛名,据说英国巫师从不会购买奥利凡德以外的人制造的魔杖,可见人们对他的技艺有多么推崇。他之所以倍受赞誉还有一个非常关键的因素,奥利凡德不但在魔杖制造方面是宗师级,他的道德修养同样也是宗师级的。他从不借由所谓的德高望重去打压别的魔杖制造者,不抹黑同行的作品,更不是坐井观天之人。海姆达尔很清楚,奥利凡德先生隔三差五出国旅行不是为了放松身心,其目的是为了向他国的魔杖专家请教经验或者说技艺交流,每次回国后奥利凡德先生总能从旅行中获得新的启发,从而会有一系列新作品问世。

    

    年逾古稀了还在孜孜不倦的探索技术上的突破,这让海姆达尔打从心底里对他尊崇备至,奥利凡德追寻精益求精的不懈精神能让一众心安理得啃老本的砖家叫兽羞愧得面红耳赤。

    

    听说和奥利凡德地位相当的法国魔杖制造专家格里戈维奇就特爱鼓吹自己作品的不同凡响,海姆达尔曾耳闻格里戈维奇是长老魔杖的拥有者,虽然不太清楚这长老魔杖到底有何神奇之处,但是拥有者的身份确实给格里戈维奇带去了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声望和金钱,甚至被法国巫师界夸赞为和英国的奥利凡德并驾齐驱的欧洲魔杖制造大师,法兰西魔法制品制造领域的领头羊。

    

    威克多的魔杖就是格里戈维奇的作品,海姆达尔曾经仔细研究过,当然,以他目前所掌握的魔杖制造技术,虽不至于外行看热闹,门道也不过看个大概。

    

    格里戈维奇的魔杖制造与奥利凡德走的不是一个路子,奥利凡德注重推陈出新,讲究“以人为本”,不拘泥于条条框框,甚至会推翻自己的研究成果。

    

    奥利凡德希望每一位来光临他专卖店的巫师都能与店里的某根魔杖“一见钟情”,他的理念是魔杖的性格与使用者的性格产生共鸣,而不是让巫师去适应魔杖。

    

    格里戈维奇魔杖专卖店的宣传标语是“没有粗制滥造的魔杖,只有使用不当的巫师”这种典型的j商口吻。

    

    与奥利凡德不同,格里戈维奇先生更看中魔杖本体,注重传统工艺,循规蹈矩,对新的魔杖制作技巧总是抱以审慎的怀疑态度,所以格里戈维奇的魔杖做工考究,每一根都打磨得跟工艺品一般精美绝伦,讲究整体外观效果,配套花纹的走向精确到毫米,就连把手处都刻画得惟妙惟肖,这样的魔杖标价高昂似乎也不是什么怪事。

    

    问题是海姆达尔研究了再研究,并不觉得格里戈维奇魔杖如法国巫师界吹嘘的那样登峰造极,或者以自己的水准,还无法参透个中精髓?发现不了法式魔杖深奥的内在本质?

    

    一家门都是格里戈维奇忠实客户的邓肯曾淡定的告诉他:“不用在意,言过其实是法国人民的一种说法方式。”

    

    海姆达尔恍惚了。

    

    “喔,真是漂亮的小东西。”奥利凡德的赞美声拉回了海姆达尔神游物外的注意力。

    

    奥利凡德手中拿着的正是芙蓉&8226;德拉库尔小姐的魔杖。

    

    海姆达尔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这根魔杖确实非常漂亮,精致典雅的天然木纹被完好无损的保留了下来,红褐色的光晕随角度的变化由浅及深再由深及浅,奥利凡德老人挥动魔杖检测它的完好度时,杖尖喷发出白色和红色的光团,随之而来的还有被魔法催发出来的阵阵若有似无的花香,不得不说这根精致的魔杖就和它的主人一样光彩照人。

    

    “斯图鲁松助手。”奥利凡德老人貌似不经意的唤道。

    

    明白,做戏就要做足全套。

    

    海姆达尔霎时摆出一脸的深沉,“魔杖杖身为花榈木,质地坚硬不易折断,杖芯……”顿了顿,看向奥利凡德。

    

    奥利凡德感慨的摇摇头,“我已经有很多年没见过这样的杖芯了。德拉库尔小姐,冒昧的问一句,杖芯是媚娃的头发吗?”

    

    芙蓉冰冷孤傲的表情有了缓和,“是的,”法式腔调的英语里充满了自豪,“里面有一根我外祖母的头发。”

    

    奥利凡德并不因她的态度而感到气恼,悠然道,“很荣幸。继续,斯图鲁松助手。”

    

    “9点……15英寸。”海姆达尔迟疑了一下,精准的目测魔杖尺寸靠的是经验的累积,他还远远不到那个程度。

    

    “错了,是925英寸。”奥利凡德说完,用皮尺一量,925一分不差。

    

    海姆达尔叹服的点点头。

    

    奥利凡德下意识的想把魔杖递给海姆达尔,让他拿在手里亲身感受一下,从前接受老人指导时就是这么个顺序,结果魔杖主人脸色一变,不客气的说:“我允许你把我的魔杖给别人了吗?”

    

    海姆达尔伸出去的手迅速缩了回来。

    

    奥利凡德沉着的一挥魔杖,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从杖尖钻出,奥利凡德拔下玫瑰花,把鲜花和魔杖同时交还给芙蓉,致上真诚的歉意,“我很抱歉。”海姆达尔在旁边一块儿点头附和。

    

    芙蓉不是胡搅蛮缠的人,脸色马上好看了很多,接过魔杖和鲜花,也接受了奥利凡德的道歉。

    

    “下面……”奥利凡德刚一开口就停住了,陡然进入他视野的是塞德里克&8226;迪戈里的魔杖,“我记得这是我的作品。”奥利凡德笑逐颜开,有点小兴奋。

    

    “对。”塞德里克笑容满面的递上自己的魔杖,奥利凡德兴冲冲的接过,犹如和暌违多年的亲友重聚般频频发出怀念的叹息。

    

    卡卡洛夫的积极性又被打击到了,面无表情的斜斜睨视塞德里克。

    

    奥利凡德唏嘘了一番,而后满意的笑道,“不错,弹性极佳。”反复抚摸杖身,以确保没有裂缝,欣喜道,“木纹清晰可见,平时的魔杖保养做的不错。”

    

    “我昨天晚上给魔杖重新上过油漆。”被夸赞的塞德里克内心起了点小马蚤动,忍不住显摆了一下。

    

    奥利凡德听了不由得对塞德里克更高看了几分,作势要把魔杖递给海姆达尔,这次没忘了请示魔杖主人,“可以吗?”

    

    “当然。”塞德里克耸耸肩。

    

    海姆达尔小心翼翼的接过魔杖,猜想手感十有八九和德拉库尔小姐那根看上去就闪闪发亮的魔杖不同,果不其然,触手不是特别的光滑细腻,杖身呈暗沉的灰褐色,虽然没有芙蓉的魔杖好看,直通通的木纹看起来略显粗糙,但是魔杖整体却因此变得气派十足,适合男孩子使用,尤其适合塞德里克这样高个子的帅小伙,芙蓉的魔杖过于精致,适合女性使用,如果拿在男性手里就显得小家子气了。

    

    “榆木……”海姆达尔顿了顿,而后转动手腕,嘴里嘀嘀咕咕默念着什么,五颜六色的彩练随他的动作在空中描画一个又一个圆圈,缤纷的色彩渐渐褪去,剩下一道道银白色的光环在空中来回旋转。

    

    奥利凡德见了不禁满意的点点头,就听海姆达尔说:“杖芯为独角兽鬃毛……”

    

    “鬃毛还是尾毛?”奥利凡德突然尖锐的发问。

    

    海姆达尔迟疑了一下,“尾毛。”大概……

    

    奥利凡德瞥了他一眼,“嗯,给你蒙对了。”

    

    海姆达尔无声傻笑两下。

    

    奥利凡德拿回塞德里克的魔杖,“1225英寸,杖身为黑榆木,杖芯是成年公独角兽尾毛。”像操作芙蓉的魔杖一样,也用魔杖放了几团红色和白色的光团,然后交还给塞德里克,“很好,一切正常。”

    

    塞德里克笑着点点头,朝海姆达尔眨巴了几下眼睛,退了开去。

    

    海姆达尔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感到一阵凌厉的目光陡然刮在自己身上,转眼看去,威克多正目光幽深的望着他,海姆达尔莞尔一笑,貌似轻佻的抛去一个飞吻,威克多马上就破功装不下去了……

    

    “对不起,检测进度能不能快些?”芙蓉对拖拖拉拉的办事效率很不满。“我们是来魔杖检测的,不是来给您带徒弟的。”

    

    虽然她的话很不客气,但是一针见血在情在理,就连奥利凡德都找不到话反驳。

    

    “很抱歉。”海姆达尔有些尴尬,立马离开了那个圈子,退到了奥利凡德身后。

    

    这个时候,众人忽然听到噼啪一声,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去,纷纷转头去寻找声源,而后发现哈利正一脸心有余悸的望着自己的魔杖。

    

    “怎么了?”卡卡洛夫奇道,刚才那动静是波特发出的吗?

    

    巫师界的魔杖就和麻瓜界的枪支一样,需要用专业的物品擦拭保养,大概被同校的竞争者塞德里克的自我保养刺激到了,哈利刚才趁别人不注意的时候用长袍使劲擦拭魔杖,而不恰当的反复摩擦杖身很容易诱发魔杖假性走火,如果哈利一直不停的用力摩擦下去,假性走火会有一定的几率转变为真正的魔杖走火。

    

    真正的魔杖走火和枪支走火一样都是相当危险的,海姆达尔曾经在校图书馆翻阅有关三强争霸的资料时看见上面描述三强争霸赛举行之初,那时候的大赛组织者们缺乏经验,诸多准备工作不到家,魔杖检测这个项目是后来再出现的,头两届根本没有什么魔杖检测。

    

    事情的起因是由于某届参赛选手缺乏魔杖保养意识,结果在比赛过程中被突然走火的魔杖炸得半身不遂,险些当场毙命。这件事在那个年代被闹得沸沸扬扬,三所学校的校长吸取了经验教训,后来的三强争霸赛就开始逐步引进魔杖检测等事关选手安全的准备项目了。

    

    奥利凡德意味深长的清了清嗓子,哈利觉得脸颊有些热,在看见海姆达尔笑眯眯的望着他时,耳朵都红了。奥利凡德和海姆达尔都没有告诉大家发生了什么,在其他竞争者面前为波特勇士留住了面子。

    

    奥利凡德一接过哈利的魔杖就开始两眼放光,嘴巴里不断嘀嘀咕咕,又是感慨又是缅怀,还带着点微妙的不安。

    

    哈利觉得老人还是那么的小题大作,但第二回见了,没有大惊小怪。

    

    哈利去魔杖专卖店购买魔杖那会儿,海姆达尔已经离开了英国,并没有见过这一幕,所幸奥利凡德原来就喜欢对魔杖唠唠叨叨,海姆达尔起初也有些吃惊,很快就镇定下来了。

    

    有芙蓉的不满在先,海姆达尔这回老实的当起了布景板。

    

    “11英寸,杖身为冬青木,杖芯为凤凰尾羽。”奥利凡德望着手里的魔杖不假思索的说,然后飞快的操作了一下,交到哈利手中。“一切正常。”

    

    哈利笑着接过,退开。

    

    卡卡洛夫校长喜欢关注细节问题,而纠结于细节的人比较容易过度联想,他这会儿就多愁善感着呢。

    

    终于轮到威克多了?卡卡洛夫忍不住腹诽又腹诽,对于德姆斯特朗的“垫底”相当不满,想当初火焰杯第一个吐的就是威克多的名字,为什么魔杖检测却捱在那个波特后面?

    

    卡卡洛夫还在那里欲罢不能的浮想联翩,威克多已经走上前去递上自己的魔杖,奥利凡德拿过后迟疑道,“不会是新买的吧?”

    

    “不是。”海姆达尔毫不犹豫。

    

    众人不禁侧目,魔杖的主人都没发话呢。

    

    威克多的嘴角不由自主的向上翘起。

    

    实际上奥利凡德把魔杖举在手里对光转个圈就知道这保养手法出自谁手了,什么叫师傅,说的粗俗点,徒弟一撅屁股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油漆涂抹最重要的就是均匀,”奥利凡德大叹一声,把威克多的魔杖凑到海姆达尔眼前,十分严厉的斥责,“你看看你,这老毛病为什么总是改不了?”

    

    海姆达尔给魔杖涂刷油漆时总会下意识的往杖尖那里多刷几层,其实这根本多此一举,虽然不影响魔杖的使用效果,但是对于精益求精的魔杖制作大师来说,魔杖美学是魔杖制作者必须具备的审美修养。

    

    海姆达尔天生就是个美感绝缘体,与他相处多年的奥利凡德自然清楚这点,同时也感到无可奈何,审美观这种东西十分感性,虽然可以后天培养,若本身就没这个细胞,再怎么培养都是对牛弹琴。

    

    奥利凡德曾对着海姆达尔又唱又跳,海姆达尔这头牛偏偏屡教不改,彻头彻尾的执迷不悟。

    

    奥利凡德啼笑皆非的摇摇头,海姆达尔可怜巴巴的低下头不敢吭声,无意识的掰自个儿的手指头。

    

    威克多虽吃惊于奥利凡德的突然爆发,但也知道这是爱之深责之切,于是一言不发的默默关注心上人的一举一动。

    

    奥利凡德倒是没有揪着徒弟的错误不放,很快转过头来对威克多说:“这是格里戈维奇制造的魔杖吧?”

    

    “没错。”威克多点头。

    

    “沉稳厚重,他的拿手好戏。”都说同行是冤家,奥利凡德虽然不会故意抹黑同业竞争者,但是心态上总免不了卯着一股劲。

    

    奥利凡德细细欣赏着极具光泽的深褐色杖身,用手轻轻抚过整支魔杖,格里戈维奇的魔杖比国际标准要粗一些,这种制作方法是他独有的,全世界别无分号,也是格里戈维奇为之骄傲的,他曾经因为坚持不改正自己的魔杖制作传统上了国际巫师联合会的定期讨论会议的演讲台,法国魔法部为他据理力争,也不知道当中是怎么操作的,巫师联合会居然同意让他保留传统。

    

    这事让格里戈维奇很是风光了一把。

    

    “这是桦木……”奥利凡德喃喃道。

    

    “1025英寸,杖身鹅耳枥,杖芯是龙的心脏腱索……”

    

    “我问你了吗?”奥利凡德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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