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HP之异乡 第14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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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P之异乡 作者:肉书屋

  

    怪他们行动迟缓,判断力有偏差,故意怠工等等,可惜裁判席离场地较远,再加上驯龙师们也没闲工夫听他喷口水,可苦了同席的另三位裁判了,在卡卡洛夫的咆哮中耳朵嗡嗡作响。

    

    怒不可遏的火球龙被六名驯龙师合力制服拖出了场地,而另一边,坐在石头上喘气的威克多谢绝了驯龙师的搀扶,抱着金蛋下场了。

    

    在罗多&8226;巴格曼的造势下,观众们为德校勇士的胜利而欢呼鼓掌。

    

    德校观众席这边,卡罗和德拉科同时松了口气,二人立马察觉到对方的叹息声,不由得转头相视一笑,结果还没笑完,二人就愣住了,原本挡在他们中间的海姆达尔上哪儿去了?

    

    〖……那好像不是黑利奥帕。〗这场结束后,豆荚猫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其实到现在为止它都吃不准到底是不是。

    

    这个时候的海姆达尔还管什么黑利奥帕、白利奥帕的,就算是奥利奥也跟他没关系,一门心思全在男朋友身上,匆忙下了观众席的高台后找了个魔法部官员模样的人问了一下,那个官员犹豫了一下,把校医庞弗雷夫人的医疗帐篷的位置告诉了他。

    

    其实按规定,除了选手以外旁人是不能随意进出那里的,后来海姆达尔回想这件事时很臭美的把缘由归结在杰出的人格魅力上。

    

    他也不想想人家统共就和他说了几句话,就算他人格魅力的闪光点能把人闪瞎了,没有一定时间的接触根本就是百搭。

    

    那位英国魔法部官员只是被上面知会过不要为难德校的学生,毕竟在火焰杯选勇士上作为东道主的霍格沃茨有点胜之不武,为了尽可能消除另两所魔法学校的不快,英国魔法部会在条件允许的范围内略开方便之门。

    

    这种事海姆达尔当然无从得知,所以这份臭美让他自以为是的美了一辈子。

    

    与此同时,庞弗雷夫人的医疗帐篷内,前二位勇士还没有离开,虽然都是小伤,却被庞弗雷夫人念叨了很久都没办法脱身。

    

    本来塞德里克已经把唠叨听到尾声了,芙蓉的倾情加盟瞬间助长了庞弗雷夫人继续唠叨下去的决心,可怜的塞德里克又被打回话题的起点,所以当威克多走进帐篷时,塞德里克的小脸一下就白了。

    

    他颓然坐倒在一张特制的病人专用的躺椅上,像一颗打了霜的小白菜。

    

    庞弗雷夫人还以为他突然身体不适,差点要对他来个身体大检查,别校的学生不知道庞弗雷夫人的厉害就算了,他还不清楚嘛,把塞德里克吓得够呛,连忙摇头保证自己壮如牛。

    

    幸好庞弗雷夫人只是一时心急,在确定他没事后就放过了他。

    

    塞德里克松了口气,芙蓉在旁边抿嘴直乐呵,塞德里克有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

    

    其实在四位勇士中,芙蓉和塞德里克的关系最好,不是说他们有什么不纯洁,貌似芙蓉同学也是个外貌协会成员,同男人一样,女人也有爱美之心,对塞德里克这样品行端正的英俊小生容易产生亲近感也很正常。

    

    与塞德里克交好,多少让芙蓉同学找回了点平衡,原因在于她总在克鲁姆老爷那里吃闭门羹,这让大美女一时间适应不了,感到很没有面子。

    

    “恭喜旗开得胜。”塞德里克对被庞弗雷夫人摆弄来摆弄去的威克多挤了挤眼睛。

    

    “你给我们打了头阵,我们都是顺着你的模式走,你的功劳最大。”恭维话威克多也会讲。

    

    塞德里克感到无比受用,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庞弗雷夫人在检查了威克多的后背与各处擦伤后告诉他“你和那两个运气一样好,没有大碍”,言辞间对危险的三强争霸赛颇多怨怼,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阴沉。

    

    威克多忽然摇头表示暂时不涂药,不仅庞弗雷夫人感到不解,芙蓉和塞德里克也有点莫名其妙,庞弗雷夫人瞪着他,表示我的地盘得听我的,威克多还是摇头,甚至夸张的站起来,挪到另一头的椅子上去坐着了,好像庞弗雷夫人身上带传染病似的。

    

    把一帐篷的人弄得哭笑不得。

    

    “放心吧,亲爱的,你脸上的擦伤不会让你毁容的,我的药膏很有效,伤好了后和原来一样帅。”庞弗雷夫人只能另辟蹊径。

    

    威克多脸上的伤口乍看上去挺吓人,其实只要把那些血渍洗了,下面的伤口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夸张,但是任凭庞弗雷夫人说破了嘴,威克多就是不涂药。

    

    非常不配合的态度把庞弗雷夫人惹恼了,卷起袖子就要大干一场……

    

    “威克多!”海姆达尔风风火火的冲进帐篷。

    

    庞弗雷夫人瞪着不速之客,质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海姆达尔马上止步,连连道歉,然后说明了是魔法部的官员给他指的路。

    

    庞弗雷夫人虽然言辞犀利刻薄,但从本质上来说她不是一个刻薄的人,看海姆达尔乖顺,就大度的放过了他。

    

    庞弗雷夫人回过头来想要继续,呀?人呢?再定睛一瞧,怎么跑病床上躺着去了?

    

    没错,克鲁姆老爷此刻就病歪歪的斜躺在病床上,貌似虚弱的和海姆达尔微笑招手。

    

    海姆达尔和瞠目结舌的庞弗雷夫人点点头,快步经过了同样目瞪口呆的塞德里克和芙蓉,冲了过去,紧紧握住威克多的手,在看到这一脸的血痕后海姆达尔的脸色更不好了,上下来回打量,紧张的问,“是不是伤到哪里了?”

    

    “……没什么。”威克多坚定的摇头。

    

    塞德里克的嘴角抽了抽,那个意味深长的停顿算啥意思啊?

    

    果然,海姆达尔不相信的追问了一遍,威克多貌似轻描淡写的态度让有心人看去格外的刻意,别说海姆达尔这个最大的有心人了。

    

    “真的没事。”威克多笑道,“你可以问问庞弗雷夫人。”说着转头道,“夫人,我没什么大碍,对吧?”

    

    庞弗雷夫人还能回答什么,只能点头。

    

    但是在这张病床的衬托下,任何令人欣喜的词汇在海姆达尔听来都显得那么苍白,从庞弗雷夫人手里接过那瓶药膏——威克多指出他正要涂药来着,又用医疗帐篷里的温水和软布替威克多擦拭脸上的血渍,两个人很快陷入到尽在不言中的眉来眼去状态,旁边的人都成了无关紧要的摆设。

    

    塞德里克张了张嘴吧,最后自叹弗如的低声叹道,“强人啊,哥们。”

    

    迪戈里先生没能透过现象看清本质——可能是因为他的感情路才刚刚起步,如果海姆达尔不吃威克多这一套,这出对手戏还唱得起来么,到时候就成了令人尴尬的独角戏了。

    

    所以说那俩人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几个人里大概要数芙蓉&8226;德拉库尔小姐的内心世界最受震动了,倒不是说她看了这出对手戏后情感就出现了质的飞跃,恰恰相反,德拉库尔小姐觉得原本以为的形象在那一瞬间轰然倒塌了。

    

    因为她忽然发现此威克多绝非彼威克多,跟她的认知在某方面有了极大的冲突,窥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德拉库尔小姐有点不淡定了,心态也开始发生了变化……

    

    这这这……这就是威克多&8226;克鲁姆?太令人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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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i · 千 呼 万 唤 的 四 年 级 act&8226;377

    

    前面有个错误,三强争霸赛的裁判貌似是五人,从本章开始修改为五人。

    

    塞德里克看那二人已经浑然忘我,而且他们这些个也顺道被一块儿浑然了,知道克鲁姆不着急出去看得分,本着东道主为客服务的精神,塞德里克决定当一回传话筒,帮克鲁姆看看分数,说句心里话,他对克鲁姆的分数其实挺在意,正主不关心,他这个竞争者干着急。

    

    塞德里克把威克多视为本届三强争霸赛的最强对手,芙蓉是女人,哈利是小孩,一方面觉得自己以大欺小,不应该和女人和孩子一般见识,另一方面也确实有点轻视的意思在里头,但是威克多&8226;克鲁姆不一样,塞德里克认为威克多和自己旗鼓相当,一直存着早晚要放手一搏的心思。

    

    幸好另外二位勇士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难伺候的德拉库尔小姐绝不会如此“礼贤下士”。

    

    在庞弗雷夫人的首肯下,塞德里克离开了帐篷,不一会儿又转了回来,脸色没有刚才那么从容温和了。

    

    “你得了40分。”塞德里克对病床上的威克多笑了笑,笑容明显有些牵强,到底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没经过社会的洗礼和大浪淘沙的历练,连城府都谈不上。

    

    威克多还没吱声,海姆达尔先蹦了起来,惊喜道,“真的吗?”

    

    塞德里克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事已至此斤斤计较也无济于事,况且这是克鲁姆凭本事换来的,这才是第一场,想到这里,塞德里克心里一松,笑容变得真诚起来,“对,恭喜。”

    

    海姆达尔欢呼一声,庞弗雷夫人立马双眉倒竖,“医疗帐篷严禁大声喧哗!”

    

    海姆达尔低眉顺眼的闭紧嘴巴,仍然克制不住内心的雀跃,扑到床边抱住威克多的脑袋,刚要下嘴,发现克鲁姆老爷脸上涂满了药膏,于是对着嘴巴狠狠吧唧了三下。

    

    克鲁姆老爷顿时乐得合不拢嘴。

    

    海姆达尔毫不掩饰的真情流露以及威克多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柔情蜜意,让感情事业才刚刚起步的英国小伙塞德里克羡慕不已。

    

    芙蓉就没那么好脸色了,形单影只的坐在另一头的椅子上,斜眼看着那一头的其乐融融,有种插不进脚,格格不入的感觉。

    

    实际上只要德拉库尔小姐肯放下架子,别总那么高高在上、目中无人,可以有效的改善和女同学之间的关系,不过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芙蓉有着法国美女较为典型的个性特征,看上去难以亲近,容易让对方产生逆反心理,一旦交心至死不渝——这应该算是最大的优点了吧。

    

    那一边的谈话仍在继续,塞德里克貌似苦恼的摇头,“我和你就差了1分。”

    

    三强争霸赛采用十分制,五位裁判加起来总分50分,每一位裁判根据勇士的相应扣分,第一个出场的塞德里克得了39分,和威克多仅一分之差,这数字听上去是挺憋屈的,难怪他要愁眉苦脸了。

    

    顺带一提,芙蓉得了38分……

    

    “这才刚比了一场。”庞弗雷夫人对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没好气的嘀咕。

    

    尽管庞弗雷夫人无法理解学校之间为何要举行这么草菅人命的比赛,说到底她是霍格沃茨的教职员工,心里是向着霍格沃茨的。

    

    庞弗雷夫人的意思塞德里克当然懂,但这话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和自己领会出来就不是一个概念了,塞德里克笑逐颜开。

    

    海姆达尔见了和威克多对视一眼,东道主就是东道主啊,无论走到什么地方都不缺拥护者。

    

    帐篷外传来一阵马蚤动,塞德里克坐不住了,下面是波特的比赛,于是站起来说:“我去看看。”

    

    对于这位破格而入的波特勇士,塞德里克心里一直挺复杂的,更多的可能是无措,他不知道该用何种面貌来面对这位名声如雷贯耳的同校竞争者。作为霍格沃茨名正言顺的勇士代表,他完全可以和赫奇帕奇的同学一块儿鄙视哈利,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也拒绝佩戴那枚带有侮辱性质的大粪蛋徽章,归根结底,塞德里克&8226;迪戈里是一个正直善良的小伙。

    

    第一场的考题就是哈利透露给他的,要是没有哈利的泄题,难以想象在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今天,他会做出什么举动。如果说原先确实对哈利有所不满,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哈利不计前嫌(指赫奇帕奇对他的不理解)的行为让他心悦诚服,彻底打消了那一丁点不满。

    

    波特是一个高尚的人,塞德里克对自己说。

    

    不过高尚归高尚,感激归感激,比赛仍然继续,塞德里克没有被冲昏头忘了初衷,他要为霍格沃茨争光,要为赫奇帕奇学院正名,他塞德里克&8226;迪戈里能在勇士选拔上脱颖而出就说明他们獾院不是总那么一事无成的,这是一个最佳的证明自己、证明赫奇帕奇学院的机会,他要牢牢把握住。

    

    塞德里克的决定带动了另二位勇士的行动力,芙蓉和威克多也决定离开,反正该治的该涂的都完成了,剩下的就是等它自己康复。

    

    望着涂了一脸绿药膏满脸菜色的克鲁姆老爷,海姆达尔不放心,想问庞弗雷夫人再要点,甚至暗示愿意花钱购买。

    

    庞弗雷夫人脸色铁青,认为自己的医术遭到了质疑,看海姆达尔的眼神变得阴云密布一触即发,海姆达尔招架不住,拖着威克多落荒而逃。

    

    走出去没多远就看见被几个霍格沃茨学生团团围住的塞德里克,威克多和海姆达尔同他们擦肩而过,就见人群中一名面容娟秀的黑发少女挽住塞德里克的胳膊,笑眯眯的和他说话,而塞德里克的表情也很耐人寻味,要是卡罗在这里,肯定会一拍大腿,大喝一声:“有□!”

    

    没错,那位黑发的亚裔少女就是塞德里克的女朋友,海姆达尔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触动,没办法,这是历史遗留问题,上辈子的后遗症,一看到黄皮肤黑眼睛的就穷激动。

    

    不过这并非海姆达尔第一次看见亚洲人,原来在对角巷、翻倒巷工作的时候就接触过不少,所以某室长才总是很不要脸的认为自己是见过世面的。

    

    “你怎么知道那位秋张是迪戈里先生的女朋友?”这是威克多刚才悄悄告诉他的,连人家的名字都一清二楚。

    

    “迪戈里告诉我的。”威克多说。

    

    “他没事跟你说这个干吗?”

    

    “瞎聊呗,我们这些勇士隔三差五就要集合在一起开会,接受采访,拍照片,久而久之大家熟悉了就开始有了交谈。”

    

    海姆达尔回头张望了一眼,笑道,“看样子他女朋友对他不错啊,还在外面等他出来。”

    

    威克多的表情有些古怪,海姆达尔也不是第一天和他相处了,很快捕捉到了他的异样,忙做贼似的东张西望,小声问,“怎么了?”眼睛里闪烁着的名曰八卦的光芒。

    

    威克多哑然失笑,摸摸他的头,“什么不好学,尽跟那小胖子学的一个模样。”

    

    “卡罗怎么了,我觉得他很脱俗,他的追求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不是我等俗人可以望其项背的。”海姆达尔对卡罗的孜孜不倦一直倍感钦佩。

    

    海姆达尔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口吻更是不容置疑,威克多有些惊讶,随即释然,点点头,“对不起,我并不想冒犯你的朋友。”

    

    海姆达尔笑了起来,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以后注意点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斯图鲁松室长立誓做一名胸襟博大的人。

    

    然而,下一刻神情陡然一变,“你刚才那表情是怎么回事?”貌似伟岸了没几秒,就被他自己打回原形了,的确就像威克多说的那样,海姆达尔越来越有琼斯先生的风范了。

    

    威克多不再卖关子,“因为德拉库尔。”

    

    海姆达尔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回头张望了几下,发现原本走在塞德里克身边的芙蓉被慢慢架空了,塞德里克与女朋友和和美美,芙蓉在旁边就变得尴尬起来,她的位置渐渐被霍格沃茨的学生取代,可能芙蓉也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连招呼都没打,与自己的妹妹会合之后匆匆离去。

    

    塞德里克望了一眼芙蓉离去的方向,女朋友抱住他的手臂突地一紧,塞德里克无奈的摸摸头,拉回目光。

    

    海姆达尔恍然大悟。

    

    其实也不难理解,任谁的男朋友和芙蓉那样的美女走得近,即使明白双方的关系是纯洁无垢的,心里同样会感到不是个滋味,这一点海姆达尔也不能免俗。

    

    这大概就叫做危机感。

    

    海姆达尔和威克多并没有回去看比赛,他们打算沿着禁林边缘散步回去。

    

    这个时候一直闷声不响的豆荚猫忍不住对海姆达尔说:〖你帮我问问他!〗豆荚对赛场上发生的那一幕奇特现象始终耿耿于怀,好像不弄清楚就寝食难安似的。

    

    “你自己问。”海姆达尔毫不犹豫。

    

    尽管并没有公开过,海姆达尔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豆荚和威克多其实是能够沟通的猜测,这个猜测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笃定。

    

    豆荚迟疑片刻,还是鼓动海姆达尔出马,海姆达尔瞥了它一眼,【架子够大的。】

    

    有求于人时不得不伏低做小,豆荚猫还是识时务的,〖我跟他什么关系,你跟他又是什么关系,还是你来吧。〗很努力的做出谄媚样,两个圆滚滚的大眼睛是那么的波光粼粼、闪闪动人。

    

    海姆达尔大开眼界,原来这猫也会溜须拍马?!

    

    海姆达尔忍着笑转头道,“豆荚有问题想问你。”

    

    威克多早就察觉到了,象征性的点点头,说:“什么问题?”

    

    “它想知道你对付火球龙使的是什么魔法,它一开始以为是火焰精灵黑利奥帕,比赛结束时又吃不准了。”

    

    豆荚猫一听就埋怨上了,问问题就单纯点问,为什么要把那点底子也交代上去?

    

    〖太没面子了!〗

    

    【你是猫不是人,麻烦你拿出点猫应有的尊严来。】海姆达尔没好气的说。

    

    “是召唤魔法,魔法原理类似于呼唤守护神。”威克多对海姆达尔一向知无不言。

    

    〖我没听说过!〗想当然,这么掷地有声的话绝不是出自海姆达尔之口,对于魔法,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你没听说过不代表没有,你敢说你不知道的东西就肯定不存在?”威克多毫不客气的反问。

    

    把豆荚噎住了。

    

    见这只黑猫背脊都拱起来了,而且浑身僵硬,一副马上要炸毛的样子,威克多心里的某根弦被触动了,口气温和下来,“我没有骗你,的确是召唤魔法,召唤火焰精灵黑利奥帕,当然,不是真正的黑利奥帕,黑利奥帕已经灭绝了,不存在了。”

    

    〖我知道黑利奥帕已经绝种了。〗豆荚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这个召唤魔法……〗

    

    “我想当今巫师界除了我不会有第二人会使用这个魔法,就算有人能使用类似的,和我使用的绝对不完全一样。”

    

    〖不太可能吧,现在巫师使用的魔法都是代代传承下来的,除非自己发明创造,不然只要记录在案的魔法就无法保证其独一无二性,因为很有可能在你不知道的什么地方,别的巫师也学会了。〗

    

    “这个魔法的发明时间确实有好几百年了,但它是独一无二的。”

    

    〖你凭什么肯定?〗

    

    “就凭它是伊凡&8226;瓦西里耶维奇的杰作,而且是有生之年并没有完成的杰作。”

    

    豆荚猫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很复杂,有点迷离,有点朦胧,还有点怀念和悲痛。

    

    〖是父亲的魔法……〗

    

    “准确点说是伊凡未完成的魔法之一,我接过了这项工作,继续研究它们,比赛时使用的结果你也看见,并不十分完善,需要进一步改进,不过还是有一定效果的。”威克多顿了顿,笑道,“原来你叫他父亲。”

    

    〖父亲创造了我,我的身体里有父亲的血和母亲的血,我就是他们的孩子,叫一声父亲很正常。〗豆荚坚决捍卫主权,并以此为荣。

    

    威克多对它的消沉有些不忍,对它的嚣张又有点逆反,于是换了个语气说:“你是不是男女不分?约尔夫&8226;斯图鲁松又不是女人。”

    

    豆荚顿时恼羞成怒,〖我乐意!!!你管得着嘛!肌肉男!〗

    

    威克多的脸色刹那间变得很难看,作势要去抓胡言乱语的黑猫。

    

    豆荚喵喵怪叫着四处逃窜——其实是在嘲笑,豆荚反射性的跃上了海姆达尔的肩膀,威克多凶神恶煞般的步步逼近,就听海姆达尔咳嗽一声,把一人一猫的注意力拉了过去。

    

    海姆达尔看看蠢蠢欲动的豆荚,又看看跃跃欲试的威克多,不咸不淡的说:“二位原来认识啊,怎么一点招呼都不打呢,是觉得没必要还是嫌我碍眼啊?”

    

    一人一猫马上就老实下来了。

    

    海姆达尔撇撇嘴,别开脸,没错,看他们貌似聊得投机,玩的开心,被晾在一边的斯图鲁松室长深深地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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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 i · 千 呼 万 唤 的 四 年 级 act&8226;378

    

    他们回到船上时看见卡捷宁教授靠在公共休息室的沙发上打瞌睡,呼吸平缓深沉,已经进入了深度睡眠状态。

    

    海姆达尔本来考虑给教授拿条毛毯,想想又放弃了,年纪大的人睡得比较轻,容易惊醒,于是就把壁炉内的火焰燃得更旺一些,随威克多轻手轻脚的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威克多进门后就直接拿出换洗衣服进了盥洗室,刚才的比赛可把他折腾得够呛。

    

    海姆达尔抱着扑上来的奶糖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盯着某猫,豆荚被盯得浑身不自在,没有一会儿就自暴自弃的投降道,〖你有什么话就问吧!〗

    

    海姆达尔摇头,“我不想知道什么。”

    

    豆荚怒了,〖那你还像盯贼一样盯着我?!我又不是三头六臂!〗

    

    “三头六臂怎么能跟你比,你比那些玩意儿稀罕多了。”海姆达尔连忙表示自己不是讥讽它,而是发自内心这么认为。“难以想象,魔法居然能够创造生命。”

    

    〖少见多怪了吧。〗豆荚不无得瑟的仰起头,〖被父亲造出来的大大小小的黑魔法生物不计其数,其中能跑能跳行动自如且具备智能的就有十来个,父亲是天才。〗

    

    “这个我不反对。”海姆达尔点头,约尔夫被认为斯图鲁松家古往今来第一天才,第一天才的老师当然触类旁通学富五车。

    

    “不过你是黑魔法生物?”海姆达尔怀疑道。

    

    〖我是神奇动物。〗关于这一点豆荚很坚持。

    

    实际上应该在前面加个“类”,毕竟豆荚的出世非自然之力,而是人为造就的,不能和其它挺过了大自然优胜劣汰的生存竞争而存活下来的神奇动物相提并论。

    

    海姆达尔挠挠头,“我记得约尔夫和瓦西里耶维奇校长后来一起搞了一个项目,好像就是研究魔法生命……”其实以海姆达尔现有的魔法知识水平,那种命题对他来说就像天方夜谭,如果从别人嘴里听到他肯定会一听了事一笑置之,问题是他亲眼所见,亲眼从梦里看见二人为了这个科研项目没日没夜的工作。

    

    那俩人研究的东西太高端了,简直就是巫师界的科学家嘛。

    

    〖父亲很早就开始研究魔法生命了,原先也尝试过几次试验,但都以失败告终,即使有少数活了下来也都体弱多病活不长,我是最后的也是唯一成功的。〗豆荚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可惜约尔夫少爷没有看到,拖了那么久,临终前也没有再睁开过眼睛。〗

    

    海姆达尔见惯了这猫趾高气扬,突然多愁善感他很不习惯,于是就用了与威克多相同的手段刺激它,“怎么不叫妈妈了?”

    

    豆荚立马中招,全身毛发都竖起来了,使劲的拍爪子,“我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睁眼见到的就是父亲和和约尔夫少爷,叫他一声妈妈怎么了?”

    

    海姆达尔表面上乐不可支,心里对威克多有着说不出的羡慕嫉妒恨,他能通过梦境看见豆荚的出生、成长,而自己什么都看不见,不过转而一想也就释然了,至少自己比约尔夫幸福,400年以后的今天很荣幸的见证了这段历史。

    

    不过很快的,海姆达尔沉默下来,巫师界对一切超脱自然、违背既定原则的魔法行为是采用强烈抵制的手段的。巫师是人,任凭再怎么强大,也都无法逃脱自然界的游戏规则生老病死。从古至今巫师界都不允许巫师创造黑魔法生物,一方面出于安全因素考虑,另一方面就是对“创造”严格控制。

    

    更不要说像瓦西里耶维奇那样尝试创造类神奇动物那般的活物了,只有神能够创造生命,如果哪一天有个人干了神的活,那还了得,人类不需要真实的神,神必须活在虚构中,在高高的云端上睥睨人间,既然落了凡尘,那就必须按照人类的规则进行游戏,必须顺应自然,不然等待巫师界的就是一场叵测的震荡和颠覆。

    

    听豆荚话里的意思,瓦西里耶维奇原来就精通这类魔法,人家的兴趣爱好就是发明创造,创造出来的东西还都是能够喘气的,这就比较严重了。说海姆达尔迷信也好,他总觉得这样的人十有八、九是要折寿的,海姆达尔的梦境旅游到约尔夫的亡故宣告结束,无从得知瓦西里耶维奇的死因,一直以来都没有去问过威可多,总觉得多此一举。

    

    现在,他更不想知道了……

    

    想到这里,海姆达尔看向豆荚,这猫还真是个乐天派,刚才还一副忧郁小生的样子,转眼都已经和奶糖在床上打了好几圈滚了,整整齐齐的被褥被它们翻得乱七八糟,威克多从盥洗室里出来时刚好看见这一幕。

    

    海姆达尔抱起奶糖打了下屁股,把它赶下床,然后眼明手快的提溜起准备开溜的豆荚,不怀好意的笑道,“瞧瞧你,多脏啊,应该好好洗洗了。”

    

    豆荚玩命的挣扎,〖不脏不脏,前天才洗过。〗

    

    海姆达尔眯了下眼睛,“你昨天好像钻过树丛吧?走之前还兴匆匆的向我保证回来以后会自己洗干净,这么说你在骗我?”

    

    豆荚僵了僵,继续挣扎,〖没有没有,你冤枉我。〗貌似有点心虚。

    

    “算了,过去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但是你今天必须洗澡!”海姆达尔不容许任何反抗,拎着豆荚的后颈子朝盥洗室去。

    

    豆荚平生第一大恨就是水,原因不明,也许可以把它归结到创造上的一个缺憾,徳姆斯特朗山区滴水成冰,所以它一直待得很有安全感,霍格沃茨不然,再加上德校代表队的船就停靠在湖中,天天提心吊胆的来去,你让豆荚悲剧不悲剧。

    

    与盥洗室门口的威克多擦肩而过时,豆荚朝他送去一个充满悲□彩的眼神,被威克多痛快的屏蔽掉了,豆荚也知道自己的地位远不如海姆达尔,不过抱着侥幸心理而已,不出所料现实的确残酷,豆荚猫不禁悲从中来。

    

    〖父亲!母亲!快来救救我啊!我快要被淹死了!〗居然撒泼打滚哭爹喊娘了。

    

    海姆达尔不为所动,冷冷一笑,“你爹妈已经走了400年了,别再给二老折腾事了,让他们清静清静,好好过过二人世界吧,睁大猫眼看清楚,这里只有后爹后妈!”

    

    “乓”的一声,海姆达尔甩上盥洗室的门,随后传出一声凄厉的猫叫。

    

    门外,威克多早已忍俊不禁,哈哈大笑。

    

    卡卡洛夫率众返回三桅船时看见卡捷宁、威克多以及海姆达尔坐在温暖如春的公共休息室把酒言欢,校长和同学们的加入把原本不算热烈的气氛炒了个热火朝天。

    

    卡卡洛夫高兴啊,貌似埋怨的对威克多说:“怎么连金蛋都不要了?”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的从身后捧出那只让威克多流血流汗搏了一把的大龙蛋。

    

    其实这枚蛋非龙蛋,如果龙能下金蛋,估计这个种群不是惨遭灭绝就是被人工饲养成流水线上的下蛋鸡了。

    

    威克多从校长手里接过金蛋,奇道,“这东西交给我们自己保管?”

    

    “这枚蛋中隐藏着下一场比赛的线索,要在明年2月24日之前找出线索并想出破解这条线索的方法。”卡卡洛夫的意思让威克多抓抓紧,校长先生对今天比赛完后四位选手的得分不太满意,那个波特居然也拿了40分,和威克多打了个平手,追平了威克多原先的优势,也让卡卡洛夫保持一马当先的美好愿望落了空。

    

    卡捷宁举起杯子,慢悠悠的笑道:“今天是值得高兴的日子,不要把孩子逼得太紧了,该庆祝的时候不该愁眉苦脸,2月24日还早呢。”

    

    卡卡洛夫不敢反驳卡捷宁的想法,扯了嘴角强笑两声。

    

    有名誉校长在前面保驾护航,一干学生也不忙着未雨绸缪、无病呻吟了,这么高兴的时刻谁愿意去想那扫兴的事,况且时间很充裕,从12月份开始想辙也不晚,于是互相招呼着围坐在了一起就今天的比赛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波特先生是如何拿到金蛋的?”海姆达尔好奇道。

    

    卡罗塞了一嘴的焦糖布丁,听了海姆达尔的问题不由得精神一振,到他发光发热的时候……一张口就喷了海姆达尔一脸,海姆达尔赶紧抽出手绢,匆忙摆手,“不急不急,你先吃。”

    

    “用飞来咒唤来飞天扫帚,把龙从赛场引开,然后回来拿蛋。”莱昂素来言简意赅简明扼要,这让好不容易清空了嘴里食物的卡罗懊恼得捶胸顿足,居然和这么好的显摆机会失之交臂,无论何事,只要经过布鲁莱格少爷之口,再瑰丽的精彩瞬间都会变成索然无味的黑白照片。

    

    “莱昂,我恨你!”卡罗抖着指头指控。

    

    被莱昂直接无视了。

    

    “飞来咒?飞天扫帚?”海姆达尔听得两眼发亮,三强争霸赛比的是实力,是判断,是智慧,哈利这招听上去就很带劲。如果说塞德里克和芙蓉尝试祸水东引,威克多想要借题发挥——通过与龙正面对抗来判断魔法的完善程度,哈利这招靠的就是勇气和自信了。

    

    “他飞的很好吧?”海姆达尔兴致勃勃的问道。

    

    仨好友情不自禁的朝威克多看了一眼,后者的表情古井不波,正在埋头研究手里的金蛋。

    

    “还行还行,比一般人飞的好那么一点。”仨人到底是向着死党的,没有过分夸耀敌对学校的勇士,况且这里都是自己人,没必要装大度显胸怀。

    

    “一般人就像我这样的。”一年级飞行课上始终保持倒数第一的里安坦然的指了指自己。

    

    海姆达尔哪儿能听不出来他们的敷衍,就笑了笑,主动转移了话题。

    

    第二天一早,威克多就被霍格沃茨宣召过去与另三位勇士一起接受采访,邓布利多教授很注重校园安全,连《预言家日报》这样的朝廷报刊都不能随便往里闯,更不能任意逗留,就连随机采访学生都有名额限制,采访勇士更要提前预约,也幸好《预言家日报》是朝廷报,有英国魔法部从中斡旋,不然只能在霍格沃茨的大门外一边欣赏湖光山色一边自个儿yy了。

    

    威克多走时海姆达尔也起床了,不是出于生物钟的叫早,昨晚喝了不少掺酒的饮料,本想借机赖床,结果某人走的时候对睡梦中的他来了一记缠绵悱恻的法式舌吻,换句话说海姆达尔是被“啃”醒的。

    

    克鲁姆老爷啃完了大呼一声“世界真美好”精神抖擞的走了,留下他对着天花板一脸的黑线,之后翻了几个身总是睡不进去,肚子很合作的叫唤起来,海姆达尔干脆起床,寻摸早饭去了。

    

    壁炉的火苗压得很低,公共休息室内一片暗沉,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食物和酒水的气味,沙发靠垫被丢得到处都是,海姆达尔进门时捡起一个四角挂穗的靠垫,用手拍了拍,随手放在一张三人沙发上,眼角扫过沙发的另一头,惊讶的发现卡罗正闷不吭声的奋笔疾书。

    

    “早上好。”海姆达尔怕吓着他,因为他表现得很专注,所以就尝试性的轻喊一声。

    

    “哦,早上好。”显然他多虑了,琼斯先生刚才就觉察到他的踪迹。

    

    “别告诉我你一晚上没睡。”海姆达尔记得这小胖子昨天晚上就坐在这儿。

    

    “睡了,你没看见我换了衣服吗?”卡罗头也不抬。

    

    “你昨天晚上穿的就是这身。”海姆达尔平静的指出。

    

    “我有两套重样的。”卡罗不慌不忙。

    

    他还能说什么?

    

    海姆达尔看了他一会儿,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坐下,伸手去捞桌子上的点心,卡罗突然想起什么,丢下笔蹭到沙发的另一头,对海姆达尔谄媚的笑道,“斯图鲁松先生,能不能把那个金蛋拿来给我开开眼啊?我不告诉别人。”

    

    “你昨天晚上怎么不看?”海姆达尔对他的好奇劲已经见怪不怪了。

    

    “围观的人太多,没好意思。”卡罗貌似难为情。

    

    围观的人太多是重点,昨晚威克多在众人的请求下当众打开那枚金蛋,大家的耳朵集体遭罪,从没听过那么震撼人心的尖叫,好像耳膜都被穿通了,现在回想起来海姆达尔仍然一脸菜色。

    

    卡罗以为海姆达尔在为难,立马表态,“我可以等克鲁姆回来,不过我要求独赏。”

    

    海姆达尔一言不发的站起来,掉头离开了公共休息室,可把卡罗弄糊涂了,正茫然的反省自己的言论是否出现不妥,海姆达尔又转了回来,手里就捧着那枚金蛋。

    

    卡罗喜出望外,眉开眼笑的说:“好哥们啊!”小心翼翼的接过金蛋,没急着观赏,犹豫道,“可以吗?”

    

    “少来,”海姆达尔白了他一眼,作势要拿回金蛋,“我又改主意了。”

    

    卡罗抱着金蛋蹦起来,一边朝后退一边说:“这里看不清楚,我们到外面去。”

    

    海姆达尔无奈的摆摆手,二人离开休息室上到甲板。

    

    实际上昨晚临睡前海姆达尔就征求过威克多的意见,小胖子如饥似渴的围观金蛋,但碍于人多没敢下手,两个眼睛冒了一晚上的绿光,海姆达尔真怕他废寝忘食弄坏了身体,威克多挺大方,说如果卡罗想看,就让他看吧,又不会掉漆,就算真掉了,到时候让英国魔法部再刷一层。

    

    威克多对海姆达尔的朋友都挺不错的,不过都不直接表现,总搞迂回,闷马蚤的不行,到最后反倒便宜了海姆达尔借花献佛,做了一又一次的好人。但是海姆达尔觉得卡罗他们其实心如明镜,只是没有说破,揣着明白装糊涂,有些事情戳破了反而不美了。

    

    今天是个阴天,清晨的湖面上雾气蒙蒙,卡罗抱着金蛋在甲板上来回兜圈子,意味不明,搞不清楚他要干嘛,海姆达尔也不催促他,任他像个陀螺似的瞎转悠。

    

    经过某根桅杆时,卡罗被桅杆上的某根渔叉吸引——这根渔叉一直插在那里没动过,卡罗呵呵坏笑两声,跑了几步往舷墙上一靠,把金蛋举起来悬空架出去,回头道:“嘿,你说如果我把这蛋丢湖里去,湖里的住民会不会感激我,以为我给它们送金子,然后咱们就冰释前嫌了?”

    

    “你以为人家像你那么记仇啊?”海姆达尔鄙视道。

    

    “这讲不准。”卡罗一本正经的说。

    

    海姆达尔笑道,“行了行了,赶紧把手收回来,万一人家以为你又要高空投石就麻烦了。”

    

    海姆达尔绝对可以对天发誓,他真的只是随便讲讲,可就是这随便讲讲,一根渔叉应声破水而出,卡罗的尖叫声顿时在湖面上荡漾开去,而后狼狈的一屁股跌坐在甲板上。

    

    这一次,渔叉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也掉在了甲板上,锐利的叉头刺破了甲板,落点离卡罗的裤裆就差那么一点点,差点让他断子绝孙。

    

    卡罗呆若木鸡的望着直立在眼前的渔叉,浑身冷汗哗啦啦的,肉呼呼的脸颊吓得直抽抽。

    

    “这算不算祸从口出?”海姆达尔本想自嘲,说出来以后又觉得有幸灾乐祸之嫌,正后悔着,却看见卡罗一脸崇拜的望着他,“您真是神人啊,一说一个准。”

    

    海姆达尔没好气的说:“我不介意你说我乌鸦嘴。”

    

    卡罗貌似平心静气的点点头,而后指着海姆达尔的鼻子咆哮,“你个乌鸦嘴!!!”

    

    嚷嚷完了之后,卡罗和海姆达尔相视一笑。

    

    “一次是意外,两次就是稀罕了吧?”卡罗下意识的伸手去掏本,胳膊刚一动,他就愣住了。

    

    海姆达尔也愣住了。

    

    二人再一次四目相对。

    

    只见海姆达尔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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