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3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句话老奴就放心多了,只是西门公子自称是我家公子的朋友,却要与同伤害我家公子的人走得那么近,实在让老奴困惑西门公子的立场啊。”
“你想说什么?”西门吹雪冷冷地盯着跪于眼前的老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老奴只是为我家公子的处境忧心而已。”那老奴跪于地上凝重而诚恳地说道,脸上的沟痕愈加深邃,仿若一个全心全意只为自家主人着想的忠心奴仆。但是已在别院见过玉无枫与他相处的西门吹雪自然不会这么觉得。
此时,西门吹雪的眼神愈加冷了,继续说道:“你欲如何?”
“老奴希望西门公子能与老奴一同将我家公子带回我家公子的别院救治。”那老奴说道。
“我即我朋友,自是会顾他周全,不容任何人伤他分毫。”西门吹雪语调愈加冰冷寒渗。
“听西门公子所言,是不同意让老奴带走我家公子了。”那老奴凝着脸说道。
西门吹雪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若如此,老奴势单力薄自是带不走我家公子了,只望西门公子能信守承若顾我家公子周全。”那老奴郑重地说道。眼神异常犀利地看着西门吹雪。
“我自会信守承若,只不是与你。“西门吹雪说道。
那老奴只是淡淡地说道:“老奴自是知道不配的西门公子的承诺,现指望自家公子平安度过这个坎。”说着话锋一转,“老奴希望能留在此处近身照顾公子,望西门公子成全。”
“这你无须与我说。”
“他们都不信我,只有西门公子你能帮我。”老人说道。
“我无任何理由帮你。”说完西门吹雪便走了。
西门吹雪离开后,那老奴终于站起身来,走到那副浓艳的壁画前,壁画中是一位红衣美人,身处在一片血色花海中,乌发如云,媚眼横生,波光流转中荡起万千魅惑。
西门吹雪回到与东方不败的房子,自两人发生了关系之后,两人便同居一室了,推门而入,房内依旧灯火通明,朦胧的灯火中,薄雾萦绕,西门吹雪继续像里室走去,果听到哗啦的水声自莹白画着山水画的屏风后传来。
西门吹雪坐在床边,抬眼看去,便见隔着屏风和逸散出来的烟雾,依稀可看出里边的些许光景,西门吹雪的目光在那屏风上停留了一会,便转开视线。
渐渐地屏风内再无一丝动静,屏风中刚刚不时晃动的阴影也定格在一处,不再有变动。
又坐了良久,室内依旧一片寂静,西门吹雪终是站起身来,向屏风走去。
绕过屏风,果见东方不败双臂交叠撑着浴桶边沿,侧趴在上边,眼睛紧闭,些许水珠自额迹下滑,一头乌发早已湿透,披散在白皙的肩膀上,浮荡与上冒着些许雾气的水面,一看便知是睡着了。
其实这种情景西门吹雪已看过多次,每次都是以他将熟睡中的东方不败抱回床上告终,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或许是对西门吹雪气息太过熟悉也或是在西门吹雪的武功太过高深以至整个过程中都是无声无息的,中途东方不败从未清醒过。
如往常一般握住东方不败的双肩,欲将他抱出水中,不想这次刚触到东方不败的双肩,便被一双湿漉漉的手臂给缠住了脖颈。随后一个股温热的气息弥散在自己的耳际,东方不败暗哑地声音响起,“你回来了。”
“恩。”西门吹雪将手滑向他的后背,将他向上边揽了揽,在他耳边说道:“愿意醒了?”
依旧是清清冷冷的语调,由这语调埋在西门吹雪颈窝的东方不败也很容易想象到西门吹雪此时冷峻的面容。可这语句的内容……东方不败一阵面红耳赤,连忙辩解道:“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想知道西门吹雪每晚究竟是怎么把自己从浴桶里无声无息地抱回床上的?只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只是突然察觉到他回来一时慌乱?……东方不败的脸更加红了,心里一片焦躁,思绪凌乱间,东方不败手下一滑,一个巧劲,将西门吹雪整个拖进水中,将他压在浴桶边上,高傲的说道:“哼,本座只是想把上次被你占去的便宜讨回来而已,上次你上我,这次换我了吧。”说着对准西门吹雪的唇啃了上去。
一时不察被拖下水的西门吹雪,看着自己湿淋淋的白衣皱了皱眉梢,不过只一会便被唇上他疼痛给拉回思绪,转而看向面前精致放大的俊颜,终是抬起湿淋淋的双手,将他抱住加深了这个吻。
屋外夜深露重,屋内灯火昏黄,春色俨然,云雨歇了再起,依稀可听到一沙哑魅惑的声音说道:“唔哼……上次你不是还不清楚怎么做吗?怎么这次……呼”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下章写的,可总觉得下章开头写一点h再继续下边的剧情有点怪怪的,总觉礐ao应该章尾写比较好,早上发现貌似大家都看到那评论了,就改了~貌似偶小题大做了,看到许多v文都邮箱了,所以补上吧……和谐版:上次的就没有了,似乎被我自己给删了~汗~所以偶自己也木有了~文笔问题偶只能写到那样了~见谅啊~掩面~
查寻(一)
许已不是初次的,亦或是西门吹雪的技术有所长进的原因,这次两人虽荒唐了大半夜承欢后的后遗症却远没有上次来的严重。
不过东方不败仍是日上朗空了才起床,此时身边的床位早已凉透,显然西门吹雪已离开多时。
东方不败微拧眉,洗涑一番便出去了,绕过长廊走到玉无枫门前,推门而入,却发现里边除了仍旧昏迷中的玉无枫再无他人,东方不败疑惑,这几日来西门吹雪除了与他呆在一块便是给玉无枫疗伤,为何今日起床来便不见了踪影呢?
掀开被角,仔细地观察了昏迷着的玉无枫一番,东方不败发现裹在他身上的白纱布洁白如新,明显是不久前刚换过,如此看来西门吹雪来过这,可是现在又去了何处?
东方不败离开玉无枫的房间走在长廊中,眼神若有若无地飘荡在院中各处。
“属下见过教主。”
东方不败转过身,便见一身黑色锦衣,头戴玉冠的慕容舒,手握一把折扇,微弓着身,低垂着眉眼,恭敬地站在自己身旁。此时东方不败并不怎么想理会他,因此只是淡淡地应了声便想离开了,不想慕容舒又说道:“教主可是再找西门先生?”
东方不败顿住脚步,紧盯着他说道:“你知道?”
“是。”慕容舒抬起头继续说道:“今早一小厮跑来玉茗堂说他家主人有事找西门先生,然后西门先生便同他一同离开了,离开前还让属下在教主醒来之后转告教主,等他回来即可。”
东方不败隆起眉梢,沉思了一会说道:“可知小厮的主人何人?”
“不知。”慕容舒抹了抹汗说道,西门吹雪离开之时他有派人暗中跟着,可不知是他的人实在是太差劲了还是那人的手下实在太过敏锐了,竟然被他们发现了,而且还在他派去的手下眼皮底下莫名的不见了。
东方不败脸色彻底冷凝下来了,平静却绝对蕴含着风暴的眼神紧紧地缠绕在他身上,只听他说道:“慕容舒,据说你轻功不怎样,武功却不错?”
慕容舒心里忐忑着,一时不知东方不败此话何意,因此只是恭谨地回道:“只是祖传下来的一些技艺,权当是传承祖业而已,与教主神功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是么?”东方不败低低地说道。然而慕容舒却被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给说地浑身泛冷,硬生生起了层鸡皮疙瘩,心中暗道不妙,果然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便觉一股强势的冲力袭来,呼吸顿时一窒,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强势的气量在胸口肆意,五脏六腑都为之翻搅,腥甜之味弥散口腔,在身体与地面强烈的撞击之时,慕容舒再也控制不住地张口呻吟,然而吐出的却是延绵不断的血水。
衣袂磨蹭的声音响起,慕容舒抬头便被一阵阴影给遮住了,眼前暗与浅的红色交叠。光与影的亮暗交映,相近与相背的对照交融,映射着一股让人不知觉得心跳加速,惶恐不安的气晕。
莫名的恐惧中,东方不败魔魅般惊秫而惑人的声音一字一句刻入他的心底。
“本座从不养些无用的废物,但那些废物总是不时地出现在本座的眼前,为使下次不要那些无用之人恼到,本座不介意将他们都给亲手解决了,慕容舒。”东方不败平静而莫测的眼神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慕容舒身上停留了一会,“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一甩衣袖,走了。
绞痛错位的内腑让慕容舒的呼吸极度困难,那纠结无从缓解的苦楚让他感觉自己下一秒便会窒息而亡。但他理智上却知道不会,因为他知道自己再无用也还有点用处,所以东方不败暂时还不会杀他,即使以他现在的情况若一刻钟内没得到救治便会彻底的消失于人世。他也不会担心,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死,他也不能死,他死了那个人怎么办?他还要把他从东方不败那赎回来。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确实是需要好好地磨砺磨砺了,不然总是这样的出丑,不待东方不败再次下杀手将他解决了,那个人只怕会先劈了他。
东方不败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便让人去彻查西门吹雪的下落,其实他真正看重的也不过是慕容舒的财富,其他倒没什么,只是他每次把事搞砸还真是让人郁闷。
东方不败坐在窗台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绿水轻舟,碧空浮云。想着此时西门吹雪会是在何处,可曾遇到麻烦。早上怎么就不叫醒自己呢。
静坐良久,东方不败不自觉地有些烦了,便站起身来,不想抬眼的瞬间视线触到对边软榻上一本红皮书,红色封面上的一抹白色中清晰的写着“男色解读”四个黑字。东方不败微愣,有点不确定地将那本书拿来,翻开,精细直白的图画配上一旁精炼直白的讲解,东方不败嘴角抽搐,竟然还真是一本男子间的春宫图,只是比燕平生给他的详细精美多了,但是为何这本春宫图会出现在这,除了燕平生给他的那本他不记得自己带了其他的春宫图来啊。难道,是西门吹雪的?可是想到西门吹雪那张万年冷玉般的冰山脸和他傲然而立的身姿。东方不败心底摇头,这怎么可能是西门吹雪的,可不是他的又不是西门吹雪,那这本书又是从何而来地?
虽疑惑,但现在西门吹雪已不在自己的身边,并不能从他那得来答案,东方不败只能将这本疑惑重重的春宫图合上,收起来。再到外边随处晃晃,等着西门吹雪的消息。
转眼日转星移,已是良辰佳境之时,东方不败依旧未等到西门吹雪的消息,东方不败不由微微有些烦躁起来,虽然他知道西门吹雪武功那么高,又那么聪明绝顶的人物,出事的可能性实在不大,但还向来清醒敏锐的脑袋中还是免不了做些有点不切实际的假设。
如此又过但半个时辰,烛光中,寂寥的卧室依旧一片寂寥,西门吹雪依旧未回来,那些派去追查的属下也未送回什么消息。
不过静静地站在窗前的东方不败倒等来了一个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客人。
夜空中,素白的玉盘轻移,不时便被一抹黑色的薄纱隐匿,夜下,乌黑的树影影影幢幢,飘忽摇曳着,阵阵夜风呼啸而过,掠过屋檐,穿过树影,留下阵阵呼啸呜咽之声,转眼竟已是夜高风黑之夜,四处暗藏玄机。
然而,不管周围如何的惊秫冷厉,杀气凌然,东方不败都一如既往地静立窗前,身形微变,神色亦未变,直至细微常人无以察觉地叮铃之音自远处传来,东方不败才穿过窗口,轻点屋檐,飘然立于屋顶之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衣袖轻动间,难以辩计的银针自手中发出,向四周射去,不时比之前更加清晰的叮铃响起,伴随着四处重物跌落和闷哼之声。
“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屋脊之上,东方不败抚了抚自己有点散乱的发丝。与夜色相容的黑眸静静地盯着前边阴影重叠的一处,低沉的嗓音带着刺人心尖地威慑传向四周。
夜下凉风吹过,再次将东方不败理顺的发丝打乱,黑亮的发丝在朦胧的夜色中兀自飘舞荡漾着,红色的衣袂亦跟随者飘曳翩飞起来。平静莫测的面容上,倨傲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哪一处,正耐心地等着那人出来。
“传闻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武功精深难测,诡异非常,更是将细小难控的银针使得出神入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轻盈却不失高贵端庄的女音传至东方不败的耳中。出现在东方不败视线中的是一名身着的白色纱裙,上边秀着些不知名的淡蓝色小花,面带白色轻纱的妙龄女子,白衣女子身姿窈窕,一头乌黑的秀发只是简单地编了个发髻,披散在肩头,发尾及腰臂,正随着夜风飘飞。很素雅的一身装扮,但却丝毫掩饰不了他与生俱来的高贵。
东方不败微微挑眉,对于她的出现似乎早已有预计,只是漠然地说道:“你引本座出来只是为了说这些肤浅之言么?”
“当然不是。”白衣女子似乎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倒没想到东方教主竟是没有耐心之人。”
“有事快点了解便是,本座可不想浪费时间同你在此胡扯。”东方不败倨傲的眼神中逐渐染上了些许不耐。
“既然东方教主这么说了,我也没必要都说什么了,虽然东方教主并不是造成他受如此重伤的主因,但到底伤了他,所以我是来为他报仇的。”那白衣女子平静地说道。
“所以你想杀我?”东方不败不屑地说道。
“原先是想的,但现在发现你比想象中的强,我杀不了你。所以决定下次准备充分一点了再寻你。”白衣女子云淡风轻地说道。
“你觉得本座会放一个欲杀自己的人离开吗?”东方不败仿若看白痴般看着他。
“那你又觉得我会这样毫无准备地来吗?”白衣女子静静地看着东方不饱,接着说道:“东方教主可是在等你的朋友?”
东方不败神色一变,冷冽地说道:“是你做的?”
“也差不多吧,东方教主不想你那朋友有事吧。”白衣女子带着些许笑容,悠悠地说道。
“哼,你们奈何不了他。”
“单单几个人是奈何不了。”白衣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东方不败说道:“可若是千军万马呢?”
“没想到你竟是朝廷的人,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奈他何。”东方不败强自镇定地说道。但眼里的焦躁却轻易地被白衣女子看了去。
“或许是奈何不了,但万一呢?或者受伤了呢?”白衣女子清幽的声音里带着别样的韵味,“难道东方教主就是如此地爱一个人吗?”
东方不败冷傲的眼神中硕然折射出一道骇人的光芒,冰冷地说道:“你知道?”
白衣女子并未直接回答东方不败的话,只是说道:“所以,东方教主地决定呢?”
“本座怎么肯定你的话可信呢?”
“我并不是个杀人魔,我没有杀他的理由不是么?”
查寻(二)
东方不败终是放那白衣女子走了,并不是因为担心西门吹雪被那些军队围攻,毕竟若只是被这么个小计策给算计了或者被那所谓的千军万马给困住了,那他就不是西门吹雪了,之所以放那白衣女子离开只单单觉得没必要而已,况且他并不觉得女子以后能将他如何,或者会将如何。
事实上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因为那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事端和麻烦,虽说他不怕麻烦,但也不喜欢走一些明知道可以避开的弯路。
再次来到玉无枫的房间,房内除了淡淡的药香和带着些许熟悉的异香之外,空荡荡地再无其他,东方不败默默地注视着那空荡荡的床铺,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东方不败一早便离开玉茗堂,前往荥阳了,因为西门吹雪此时正在荥阳。就当作是一次赏景观光吧,东方不败这样想着。细细收拾了一番,东方不败便孤身去了荥阳,东方不败并没有骑马也没有像往常坐马车。他是直接步行去的,但他的步行绝对比马车甚至是千里马要快的多,当然如果中间没有一个小插曲的话或许就更快了。
小插曲是发生在荥阳城城外的郊区小道上。
而且小插曲还是一个稀疏平常一般情况下东方不败绝对会无视掉的一件小插曲。
不过这次,东方不败却停了下来,甚至在最后的时候还这个插曲中插入了一脚。
小插曲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内容也是很应景的调戏戏码,只是进程连最后阶段都快过了。而且那被调戏之人还是个男子,一个与东方不败差不多高的八尺男儿。
东方不败看到那名男子之时,那男子已满身污浊,正被一粗壮的男子压着,而旁边坐着几位衣衫凌乱满脸餍足的壮汉。
东方不败虽停了下来,却似乎并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树的树枝上,背靠着那棵树的树干,静静地看着下面荒糜的场景。
不久,那名壮汉也跟着从那男子身上下来,一名疑似首领的壮汉说道:“带走吧。”紧接着又说道:“先清理干净,不要让连管事发现,他眼睛可利着呢。”
“是,领头。”其他几个人应完就欲抬起躺在地上从始至终都一动未动也未曾有过一丝声响的男子。
然而未等他们的手触上那男子的躯体,那男子便自己吃力地撑起身子来,抓起一旁有点污迹倒也完好无损的衣服,静静地套上那一身轻盈雅致的衣物,不顾一旁几人的惊惶,男子擦了擦嘴角的污液,平静地说道:“你们觉得把我的身体清理干净了就能瞒过连管事了吗?”
“你……你会说话……”几名壮汉睁大了眼睛像见到了鬼一般地看着那名坐于地上的男子。其中一名壮汉说道。
“曾经那名大夫不是说过了么,我只是惊吓过度才会失声的,同样的为何就不能惊吓过度把声音给吓回来?”男子平淡地看着前边几位壮汉,脸上无喜无悲,完全不像是惊吓过度的样子。
“怎么可能……你……明明……”一壮汉慌乱地指着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不过不待他说完,明显理智精明多了的领头说道:“你想怎么样?”
“要么让我走,就说我追那只兔子掉进前边的山崖了,你们回去受顿罚,要么你们带我回去。”男子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死。虽然我只是一名男妓,但是身为红牌之一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侵犯的。”
接触到男子的目光,几名壮汉同时抖了抖,那领头的咽了咽口水,说道:“你不怕我们直接把你给杀了?”
“那只能说是我命该至此了。但杀了我于你们又有何益呢,何况我帮你们解了药性,你们让我离开,大家各不相欠。”男子微垂着眼帘静静地说道。一瞬间温顺恬静的气质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凌乱的乌发和衣物让他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那领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说道:“好。”
“可是……领头……”一壮汉正要说着什么,其他几人也同时欲言又止地看着那领头。但终是被那领头的眼神给止住了。
那领头几番斟酌中,终是在转身之际,说道:“我疑惑你为何突然想要离开了?”
“你为何不想,我其实一直是想离开的?”男子平淡地回道。
领头微微愣了一下,便叹了口气带着其他人一同离开了。
那群人走后,男子突然说道:“阁下可看够了。”
东方不败自树上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道:“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藏得还要深。”
“我不过是比常人敏锐而已。”男子恹恹的答道,之前强自掩饰的疲惫终是漏了出来。
对于男子直接略过,东方不败目光炯炯地注视着躺在地上的病恹恹的美男,说道:“奕央?当年名震京城,继将军之子玉昭鸿之后的京城第二才子,奕丞相奕舟独子?”东方不败渐渐走近恹恹地躺在地上的奕央身边,一股腥臊的气味袭来,东方不败微皱起眉,远离了他一些,在感觉闻不到那股气味之后,才定住,又继续说道:“十几年前,丞相奕舟因直谏被贬,后又被同僚陷害,处以死刑,奕家剩余数十口人,男为奴,女为娼,丞相独子奕央却被送进一男馆成了一男妓。”
软软地躺在地上的男子便是奕央,微微掀开闭合的眼睑,恹恹地说道:“你知道我?你又是谁?”
“偶然知道的。至于本座,”东方不败说道,“你以后自然会知道。”
“什么意思?”
“你以后便是本座的人了。”东方不败很理所当然地说道,他宝贵的时间是可以白白浪费的么?
“我并没有答应。”奕央的声音终于有点精神了。
“你不需要答应。”东方不败说着,“本座收留你你应该感到荣幸。”
奕央撑起身子来,张开了微闭的双眼,终于认认真真地观察起身眼前的人来了。
“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微拧眉,说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也是因为玉茗堂里的那些图?
“小管里的消息向来流通,江湖中的大人物多少还是知道一些的。”
东方不败微挑眉,说道:
“既然如此,从现在起,那你可要记住自己是什么人了。”
奕央笑了起来,“日月神教?是个不错的去处?能了解我的心愿么?”
“那得看你自己了。”东方不败甩了甩衣袖,准备转过身离去。
奕央连忙喊道:“你不是要收留我么,怎么自己走了?”他现在这样怎么跟着他走啊。
东方不败斜眼瞥了他一眼,嫌恶地说道:“待会自然有人来收拾你。”
被东方不败的目光看得有点赧然,奕央苦笑,若有选择,谁又想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
这段插曲过后,东方不败没费多少时间就站在了荥阳城城门口,微抬头看着顶部硕大苍劲的荥阳两个大字,东方不败的眼神微微闪动了几下。
孤身一人走在喧哗的街道上,丝毫不在意周围人落在自己身上的各色目光,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看着路边的小摊和阁楼之类的。不时一个写着“珍品阁”三个大字的招牌落在视野中。
东方不败顿足,径直穿过那块招牌,向里边走去。
这是一个很是宽广的阁楼,分左右两边,一边是两层,第一层摆放着座椅,第二层是几间隔间;另一边是一块平台,正中间放着一张精致的座椅。此时整个阁楼空无一人,一片寂静,若不是东方不败走路向来无声无息此时只怕能很清晰地听到回音了。
东方不败在阁楼中转了一下,走进一道小门,顿时被温热的阳光所笼罩,抬手遮住那刺眼的光芒,东方不败发现这是一个后院,又走了几步,东方不败就感觉到一人向自己这边走来,果然,再走到一花间小径之时,一奴仆来到他的面前,弯着腰恭谨地说道:“这位公子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不需要。”东方不败又沿着小径往前边走着。
“那公子来此所为何事?”那奴仆跟上他的脚步,继续说道。
“怎么,这珍品坊无人了么?”东方不败又走了几步,突然转过身来,周身寒气萦绕,面容冷若冰霜,冰冷低沉的语调将本是强自镇定的奴仆所有的理智勇气震得七零八落。
“东方教主见谅,是李某眼拙,不知来人竟是东方教主,有失远迎。”
东方不败抬头,便见一锦衣,面蓄胡须的中年男子从另一边走来,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走到他身前之时,还冷眼瞥了那战战兢兢的奴仆一眼,说道:“还不下去。”那奴仆顿时如释重负,逃也似地跑开了。
“你又是何人?”东方不败问道。
“李某姓李单名一个殊字,乃珍品阁阁主,不知东方教主来此所为何事?”李殊带着淡淡的笑容礼节性地回道。
“无事,只是随便走走。”说完东方不败就走了。
留下那李殊嘴角抽搐地站在原地。
查寻(三)
东方不败自珍品阁出来,刚刚之所以进去是因为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那里边逸散出来。只是走进去之后这个股气息反倒减淡了,最后更是彻底没有了。后来走进那内院,他发现整个内院中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无丝毫内力,一个身怀些许功夫,在江湖中也就是二流的样子。随后他感觉到那毫无内力之人向他走来,而那身怀武技之人却依旧原地不动,不过他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那人在他刚踏进内院视后线就不曾从他身上移开过,后来那奴仆现身了,是一个很普通的奴仆,东方不败并未发现任何不妥之处,于是在东方不败的语言刺激下,那身怀武技的珍品阁阁主出现了,然而东方不败依旧未发现有何不妥之处。
所以也就出来了。
不过东方不败知道这个珍品阁绝不像表面的那么简单,不仅是因为异香的突然出现,还因为就是这个珍品阁,任盈盈和许何才会突然失踪,而后致使西门吹雪的突然离开。
西门吹雪的离开是因为任盈盈和许何的失踪,而任盈盈和许何的失踪其实不过是因为一则消息,一则关于珍品阁拍卖盛会的消息。
也不知为何两人在茶楼刚听到这么一则消息之后,两人连茶都未喝完就向荥阳赶去,离开之前两人还曾让慕容舒派去跟着的属下给玉茗堂传话,只是那名属下在回来的路上不知为何莫名的失踪了,这才造成了任盈盈和许何失踪的假象。而后一名小厮来到玉茗堂说,欲知道任盈盈和许何的境况便同他去见他家主人,然后西门吹雪离开了。
东方不败想着这两天来的事情始末,若他没猜错的话,那小厮的主人应是想把他和西门吹雪都一同请去。而目的便是,就是带走玉无枫,但又想无声无息地不让任何人知道带走玉无枫之人是谁。在他和西门吹雪都在的情况,他们想要成功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就只能将他们给引开了。
只是现在玉无枫已被他们秘密带走了,西门吹雪又去了何处?他只知道西门吹雪来了荥阳,和那人相见之后带走了任盈盈和许何,后又将他们扔在了荥阳的一个客栈,自己莫名消失了。
东方不败凝眉想着,走进了一茶楼,东方不败的一走进茶楼,本是喧哗的茶楼顿时一片寂静,活跃的气氛一片冷凝。茶楼中的所有人都脸色僵硬,眼神畏惧地看着他。
东方不败也不理会,径直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叫了壶上好的清茶,静静地品着。
众人看他只是坐在那喝茶,都微微松了口气,继续着刚刚的动作,接着喧哗起来,只是声音明显小了很多,不过仍是尽数传到了东方不败的耳中,而他们话里的内容无非就是如下。
“没想到竟会是他?”
“是啊。刚刚看到之时我心都跳到嗓门眼了。”
“我也是,就怕他突然一出手,我们都见阎王了。”
“不过虽说怪可怕的,这真人可比画上还要好看啊。”
“哎,这话可不要随便说,被他听到指不定就被卡擦了。”
“说的对,我们还是继续刚刚的话题吧,说道那了……”
东方不败起先还只是嘲笑这些江湖中人胆小,随后听到他们说起他的样貌之后,便反应过来,这些人竟然全都一眼认出了他,而且似乎还都是那幅画惹得祸。暗恼,慕容舒这家伙还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时又听到那群人自认为小声实则全都清晰地传到东方不败耳中的声音说着些江湖之事。
“听说昨夜华山派几名弟子被杀了。”
“哦?是吗?不知道那凶手是何人?”
“现在还不清楚,听说华山派掌门知道是谁,只是他与凶手搏斗之时受伤了,现在还昏迷中。”
“这华山派虽说落后了,但那岳不群的武功倒还算不错,连他都打不过,看来那凶手的武功挺高的啊。”
“是啊,也不知那凶手为何要对华山派下手。”
“哎,谁知道啊,说不定会是个杀人魔头,华山派正好被那魔头给选中了呢。”
“我不觉得,我看八成是华山派得罪了什么人,那人正给华山派一个教训呢。”
……
东方不败微微挑眉,这他倒是不曾听说过,不过这些小门派的事他也不想理会,于是又坐了一会,东方不败就走了。
离开之后,东方不败寻了家客栈住下,继续打听着西门吹雪的消息,至于被西门吹雪扔在另一家客栈的任盈盈和许何,东方不败直接让他们两个结伴历练去了。
然而,几天下来西门吹雪仍是了无音信,东方不败不由有点烦躁起来,不由猜想着西门吹雪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紧急之事。可是以他这一年都相处下来对他的了解,他实在是想不出西门吹雪会遇到什么事以至几天了都不曾现过身。
这天,东方不败又出去了,这次来到一家茶楼。
其实这几天,除了查西门吹雪的下落,东方不败基本上每天都会出来晃晃,有时候是去茶楼中品几杯茶,有时候是到酒楼中喝几樽美酒,只是每次去的地方都不同。
只不过每个茶楼或者酒楼看到他的反应都一样,谈论的话题也差不多,无非就是那个那个门派的弟子又被杀了,唯一不同的是,那些江湖中人谈论这些事之时的表情逐渐由一开始闲谈八卦到后来的惊惶不安。因为随着莫名死去的江湖中人越来越多可以断定那凶手要杀的对象很广,或者那凶手其实就是以杀人而杀人的杀人魔头,在这种情况下,同是江湖中人的他们又怎不人人自危,恐惧着今后的那一天或许就轮到自己成为那凶手的刀下亡魂?
对于这件事,东方不败并没放在心上,即便那个杀人魔头已经把整个江湖给搅得惶惶不安,毕竟,那杀人魔头很识相地没有招惹他日月神教不是么?既然人家都特意避开他日月神教了,他自然也就很乐意地当起了这旁观者了。他可不觉得单单这一个杀人魔头就能撼动他日月神教在江湖中的根基。
东方不败走进茶楼,正想如往常般寻个靠窗的位置坐下,不想他刚踏进门槛,茶楼中的众人便如见鬼般站起身来,正想逃出茶楼,然而门口已东方不败给堵住,惊慌间,众人齐齐向窗户涌去,见状,东方不败长袖一挥,那些正欲爬窗户出去之人顿时被震了回来,齐摔回酒楼的地板上,一时痛呼声此起彼伏。
其他隔着窗户远点没被摔到的众人见状顿时面如死灰,齐齐跪于地上向着东方不败哭喊道:“饶命啊……东方教主……我不想死啊”其他摔伤的众人也反应过来,也跟着爬起身来跪拜在东方不败身前哭喊着。
东方不败挑眉,扬手便是一枚银针刺了出去,将其中一个跪在身前的人抓来,问道:“说,为何要逃跑?”
然而,那被抓之人看到自己被抓,顿时两眼一翻,昏死了过去。
“哼,一群鼠辈,既然想死那本座便成全你们。”说完,东方不败手中微一用力,那昏过去的人便来了个尸首分离,彻底死去了。
东方不败扬手,再把一个人抓了过来,用比之前更加冰冷的口气说道:“说。”
“东方教主饶命……小的上有小下有老……小的不能死啊……”不等他说完,东方不败手中再一次用力,本是因之前一人之死而静了下来的茶楼,此时更是静得连众人呼吸声都听不到。
东方不败走至一人身前,再次用寒彻骨的声音,说道:“说。为何跑?”
那人虽也是浑身颤抖着,但明显比之前的两位机灵多了,哆哆嗦嗦地说道:“听……听说,那个……那个杀人魔头,是……是日月神教的人,是日月神教派他杀人的。”说完那人战战兢兢地抬头看了眼前的红衣一眼,对着东方不败磕起头来,口中喊道:“东方教主饶命啊,小的愿意加入日月神教,追随教主身后。”没得到回应,那人又喊道:“东方教主千秋万代,一统江湖。”
“哼,虽然机灵,但本座还不想收一个随时都可能背弃忠信之人。”说完东方不败就走了。
东方不败离开良久,茶楼众人才呼了一口气,颤抖着站起身来。
东方不败走在大街上,浑身泛着冷气,眼中寒光阵阵,想着,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敢设计他日月神教。
东方不败回客栈后,立即将一直守在暗处的如翼叫出来。
“你可知此事?”东方不败问道。
如翼恭敬地低头站在东方不败面前,说道:“知道,属下正想禀告教主。”
“哦?究竟是怎么回事?”东方不败脸色平静,但眼中的寒光却不断地加剧。
“是今早传来的消息,现在江湖中传言那个近日接连杀害几个门派中人的是西门吹雪,因为教主之前都是和西门吹雪同出现江湖人面前,所以那些江湖中人都认为西门吹雪是我日月神教的人,所以现在江湖中又传言,教主欲对各个门派大开杀戒,几个大门派正聚集各门派欲为那些死去之人向我日月神教讨回公道。”
东方不败闻言,不由不耐烦地皱起眉来,西门吹雪怎么可能是那凶手?
妖人(一)
东方不败沉思良久,又问道:“西门吹雪现在在何处?”
如翼回道:“嵩山派昨夜遭袭,西门吹雪在哪出现过,只是后来就不知去向了。”
“是么?”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应着。想着西门吹雪为何会到嵩山派去。
“可查到那凶手是何人?”
“是云迭宗的人。”如翼说道。
“恩,继续追查西门吹雪的下落。“东方不败说道。
“是,教主。”
“下去吧。”东方不败摆摆手,便不欲再说什么了。
“是。”
如翼消失之后,东方不败又坐了一会,突然听到外边一阵喧哗,东方不败微皱了下眉捎便不再予以理会。
然而,有些时候即便你是江湖第一大派的顶头,麻烦还是会自动地找上你,就如现在。众多嘈杂的声音中其中最为突出响亮的便是一穿透力极强特别洪亮的老者的声音。
“东方魔头,有种你就出来。躲在后边算什么,敢做不敢当算什么英雄好汉。”
伴随着那中年声音之间的还有一些闹哄哄的各色声音,那些闹哄之声中所表达的意思也和老者的声音差不多,无非就是要东方不败自己出来。
东方不败嗤笑,真是一群不自量力的家伙,只纠集那么一些乌合之众竟然也赶来找他东方不败。
不过东方不败还是出去了。
“哼,真是不自量力。“
浑厚的声音自四面八方袭来,外边的众人还未完全反映过来,便觉一股强势的气场笼罩整个楼层,过于霸道的气势让他们一阵气血翻涌,哇的一声吐出了鲜血。
那刚刚叫喊的老者顿时骇然,捂着正气血翻涌的胸口,开始后悔自己这么鲁莽地跑来这赵东方不败。不过现在很明显后悔已无用了,他已经把他给招惹出来了。忍住有点打颤的双腿,那老者便是泰山派天门道长抬起头来,便见一身红衣的男子神色冷傲地立于楼梯口的位置上。
东方不败嘲讽的众人,冷冷的说道:“怎么,正派都没人了么,派你们这么些乌合之众来送死。”
“你……东方魔头,你杀我泰山派十几名弟子,今日就是把我的命搭上去也要为我那死去的弟子报仇。”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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