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5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下,说道:“恩,我也感受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两人在湖水中游荡之时突然感觉凉梭梭的,我挺怕这种场景的
宝藏(三)
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又继续向前边走着,突然两人同时停下脚步。
“是阵法。”西门吹雪冷静地说道。
东方不败惊异,看着西门吹雪,说道:“我们何时进入的。”
西门吹雪沉默了一阵,说道:“不知。”
东方不败更觉惊异,凝起眉梢说道:“很厉害么?”
“恩。”西门吹雪回道。
“可有把握?”东方不败仔细地看着周围,若有所思地问着。
“只要找到阵眼便可。”
东方不败闻言收回四处张望的视线,转而微低着头,平静地说道:“那我们找吧。”
“恩。”西门吹雪应着,便同东方不败一同找起来。
东方不败翻动着洞壁上的植被,突然指尖一痛,东方不败低头一看竟是一只蓝色小蛇缠在他的手上,东方不败一惊,这蛇究竟是何时缠在自己手上的,为何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虽心中惊异,东方不败动作上却丝毫没有迟缓,抬手便欲将这条蓝色小蛇斩于掌下,不想被一旁的西门吹雪制止了。
西门吹雪伸手抓在蓝色小蛇的七寸上,对着东方不败说道:“可有何不适?”
东方不败看着指尖的小伤口,说道:“没有。”
西门吹雪仍是不放心,一手抓着那条小蛇,一手搭在他的手腕,渐渐地脸色凝重起来,东方不败见状,说道:“可有何不对?”
西门吹雪放下握着东方不败手腕的手,面色依旧凝重,说道:“无。”注意到东方不败的疑问,西门吹雪又说道:“如此反倒有异了。”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低下头颅,看着那条蓝色小蛇,说道:“为何不让我杀了它?”
“蛇毒的解法往往和那条蛇有莫大的关系。”
东方不败依旧关注着那条小蛇,微沉着脸说道:“这蛇似乎是有草幻化而来的。”
音落,两人俱想到什么般同时抬起头来,周围亦如印证他们的想法般,窸窸窣窣的声音四处响起,只见无以计数的蓝色小蛇吐着艳红的芯子从各处蜂拥而来,两人顿时运气功法斩杀那些数量不断增加的蓝色小蛇。
这些小蛇蠕动地并不快,从刚刚东方不败被那条蓝色小蛇咬了之后的情况来看,似乎也无毒。但是这些蛇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只怕过不了多久这山洞就被这些小蛇彻底堵了。
东方不败的银针不时穿梭在各个角落,所到之处那些小蛇瞬间飞灰湮灭,西门吹雪亦舞动中着手中的宝剑,剑锋所过之处,一堆一堆的小蛇瞬间了无踪影。两人都知道这些小蛇会消失地这么彻底并是两人的功力太过强势的原因,而是源自于这些小蛇的本身。这些小蛇或许根本就不是蛇,只是凭空幻化而来的,或许这周围的一切都是凭空幻化而来的。
渐渐地两人发现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因为那些小蛇根本就是杀不完的一般,灭了一堆又升起一堆,完全根本就是杀不死的。而唯一脱离现状的方法则离开这里。
“我来阻止这些小蛇,你再找找阵眼。”东方不败说道。
“恩。”西门吹雪也不推迟,收起宝剑,便继续找了起那阵眼来。
西门吹雪并未如之前一般四处翻找,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闭起眼睛,静静地感受周围,突然身体升腾起来,挥剑划过洞顶。周围的一却顿时如水波一般扭曲起来,山洞,蓝色小蛇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灰白石壁。而西门吹雪所处的地方很明显便是一个密室。
西门吹雪并未细看这新环境,也无心看,因为东方不败并未在身边。西门吹雪脸色凝重起来,看来这个阵法真的很不简单,之前的阵法分明是被破了,为何东方不败没有同自己一同出来,或许他应该把他一直圈在身边的。
西门吹雪抬起微低垂的头颅,细看着这个密室,试图找出回去的方法,他必须把东方不败带出来。
这个密室很简单,简单到这个密室只是单单地由四片石墙围成的。然而对于西门吹雪来说,越是简单则越是麻烦,因为那正说明这个密室的破绽越加难找。
西门吹雪静静地站在密室中心,整个密室光徒四壁,一览无遗,没门没窗,也没有任何器具,唯有正中间的一枚夜明珠,西门吹雪突然想到密室的简单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这一却都是已被人算计着,这件密室的破绽也必定是那人设计的。
西门吹雪想着脸色又凝重了不少,抽出长剑再一次如之前的洞口那般划破那顶端的夜明珠。果如西门吹雪所预料的那般,密室如之前的山洞一般扭曲,最后烟消云散。
西门吹雪并没有回道之前的那个山洞,自然也没能看到东方不把,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是一间奢华的宫殿,深红的雕漆,粗大的梁柱,宏伟的殿堂。西门吹雪静静地站在大殿中心,这又是一个阵法,因为宫殿的外边空无一物,整个宫殿就如悬在空中一般,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这一却都是虚幻的,所以这是个阵法。
西门吹雪知道这次他和东方不败遇到劲敌了,只是不知这个境地究竟有何目的,西门吹雪是个强者,不仅仅剑道方面,还在于他的智慧,他的学识。他懂阵法,在前世对各种阵法也多有研究,但现在的这个阵法他却从未遇见过。
西门吹雪突然抬起头来,又是一枚明耀的夜明珠,这枚夜明珠是这间宫殿的阵眼却不是整个阵法的阵眼。这是个虚虚幻幻的空间,不知何处是实何处是虚,亦不知何处开始虚从何时开始变得不再是真实。或许成一开始这一却便不是真实的,一开始……西门吹雪突然想到在湖水中之时的那块白玉石,是从那时开始的?西门吹雪突然想到那个湖底的残骸。
西门吹雪突然想到这并不是他之前所想的幻阵,迷阵或者这两种相结合的阵中阵,它是一个时光阵,一个让人回到过去的阵法,或许它又不单单是个时光阵。
细碎的脚步声响起,只见一位古灵精怪的少女小心翼翼地趴在门边,调皮的大眼睛走看右看,注意到没人之后,便踏进殿堂之中,然而不待她走几步,便听到一个带着隐隐笑意的男音响起。“幽儿,你又不听话了,叫你在房内等朕,你却跑到这来,看朕怎么罚你。”
“哼,谁叫你让我等那么久,等的我心都烦了,所以我就跑到这来散心了。”少女顿时停下脚步,脸上是被当场抓到的羞恼,不过转过身的时候确实双手叉腰,撅着小嘴,脸甩在一边,一副趾高气扬的气派。
出现在门边的男子一身明黄,头戴玉冠,身材英挺,面容光洁如玉,是位美男子。男子看到少女这般模样也不恼,反而被她可爱的摸样惹得嘴角笑容更盛,故意摆出冥思的表情,说道:“朕记得朕不过是净一下手而已,完了之后正想带幽儿四处看看,不想转过身来却不见了幽儿身影,没想到朕竟花了那么长时间,把幽儿的耐性都耗去了,莫不是朕老了。”说着就抚上自己光洁的脸颊。
那少女看那男子这般摸样分明是在装模作样,顿时羞红了整张脸颊,窘迫地娇喝道:“你……你这是在笑话我。”
“朕哪有,朕怎会笑话朕的幽儿呢。”那男子连忙为自己辩解道。
西门吹雪一直静静地站在那,并没有躲避,可那说话的两人却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似乎他根本就不存在。
那少女被男子这般说着,脸上又红了几分,不过却依旧高傲地抬着头颅,说道:“哼,谅你也不敢。”
“恩恩,朕自然不敢。”男子也不再逗那少女,接着又转移话题说道:“幽儿,你觉得这怎样?”
少女在殿堂走了几步,幽幽地说道:“恩,虽说比不上以前我闯荡江湖的时候有趣,不过比那阴森森的皇宫好多了。”
闻言男子有点受打击,有点丧气地说道:“幽儿,怎么还比不上外边。”
“那是自然,本姑娘最喜欢的就是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做一名像独孤求败那样的大侠。”少女豪气冲冲地说道。
男子再次被打击到,不以为然地说道:“朕怎么没听说过那名独孤求败喜欢行侠仗义,行凶杀人还差不多。”
听男子又侮辱自己心中的偶像,少女突然转过身来,恶狠狠地吼道:“要你管,人家是不愿张扬罢了,杀得也都是恶人。哼,你就嫉妒吧。”
“哈哈,真是笑话,朕堂堂天子竟会嫉妒他?真是天大的笑话,以朕的条件,朕有必要嫉妒她么。”男子夸张地大笑着,有点扭曲凶狠的面容看着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妒夫一词。
画面伴随着男子的大笑声扭曲着,渐渐少女和男子都消散了。空荡荡的宫殿再次徒留西门吹雪一人站在宫殿的正中央。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还有一更……
昏迷(一)
场景再次变换,西门吹雪抱剑靠在一根柱子上,静静地看着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幕幕,一段时间过去之后,宫殿中出现一位让天地为之窒息的女子,女子身着淡蓝色衣裙,绝世的容貌,梦幻般的装扮,将周边所有的一却都隔绝了,仿若这不过是梦境,不过那女子坚毅的神色,冷肃的目光又让人重回现实。
“我不会妥协的。”女子说道。而说话的对象便是立于她几步远的中年男子,男子长得倒还不错,只是他一身阴森的气质破坏了他的俊美的形象。
“朕是天子,你反抗不了朕的,跟着朕,朕会让你成为天下最尊贵的女人。”男子的眼睛很疯狂,仿若源自于地狱的地狱之火般紧紧地缠绕在女子的身上,似乎下一秒就要将她吞噬干净。
女子对他火辣的目光似若无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冷冷地回视他痴缠的目光。“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中年男子似乎并未察觉到女子语气里的嘲弄,依旧兴奋地说道:“对,朕要让你做朕的皇后,这天下再也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了,也没有比皇后这个身份更配得上你了,所以,答应朕吧,朕会让你成为最幸福的女人的。”
“呵呵,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你的皇后?”女子依旧冷笑,在男子欲说什么之前,又接着说道:“一个已为人凄,有一个十几岁的儿子的妇人?”
男子俊脸扭曲,眼睛满是疯狂的火焰,口中却极尽忍耐地说道:“朕不会在意的,只要你愿意答应做朕的皇后,朕可以让你的儿子做我的义子,身份地位绝不亚于皇子,他可以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女子不为所动,只是幽幽地说道:“那我的夫君呢?”
“雪若,你不要试探朕的底线。”在女子的语言刺激下,男子终于爆发了,对女子吼道。
女子不为所惧,只是静静地抬起头来,直视男子说道:“皇上,你有你的底线,我也有我的底线,我绝不容许自己背叛我的夫君,若真有那么一天,那便是雪若消失于人间的那天。”
“你!”女子强硬的态度让男子气急败坏,最后一甩衣袖离开了。
男子离开之后,女子顿时瘫软在地,细细地抽噎起来。
场景再次转换,汹涌的火苗吞噬着整个宫殿,宫殿的梁木纷纷坍塌着,女子将火苗点于各处,披头散发,衣衫褴褛,眼神安详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口中念叨着:“夫君,冉儿,等我,我马上就来见你了。”
火苗的劈啪声,建筑的坍塌声,同时还伴随着重物落水的哗啦声,原来这竟是个水上宫殿。
西门吹雪依旧站在宫殿中,只是那火苗于就仿若空气般,于他无任何作用。
火蛇依旧蚕食这座华丽的宫殿,伴随着雄浑的火光,周围的场景再度扭曲起来,不知何时西门吹雪已处在另一个地方。冰凉的水冲刷着自己的肌肤,正毫无预兆地向自己的鼻端涌去,眼前一阵波荡,西门吹雪知道他已回到之前的湖泊中。
西门吹雪眉头的皱起,并不是刚刚经历的一却,而是因为他已感觉到东方不败在何处。西门吹雪急速向湖底而去,果见一抹艳红静静地躺在湖底。
西门吹雪无暇想东方不败为何会这般静静地躺在湖底,此时他脑子里满满充斥着东方不败现在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东方不败的身边,西门吹雪把他瘫软的身子拥入怀中,再急速地浮上水面,也不管身上湿淋淋的,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放在湖边之后,便探了探他的鼻息,已无任何气息。西门吹雪的心逐渐紧缩,压了压东方不败的胸口,接着又吻上东方不败苍白的嘴唇,随着他呼气,过了一阵。东方不败咳了起来,西门吹雪连忙离开的唇瓣,便见东方不败口中大口大口地吐着水,然而东方不败依旧没有醒来,西门吹雪抚上他的胸口,那里已经有跳动了,再抚上他的鼻息,那里也有气息流动。西门吹雪呼了口气,虽说东方不败依旧不醒人事,但至少已经说明他没死,只要没死他便有办法把他救活。
西门吹雪握上东方不败的手腕,细细地为他把着脉,无任何异样。西门吹雪再细细地检查东方不败的身体,也没有任何受伤的迹象。
西门吹雪拧起了眉,他不知道东方不败与他分开后经历了什么,东方不败自己又昏迷着,他也无从知道,如此,他就更难找到东方不败不醒人事的因由了。
西门吹雪将两人的衣物都用内力烘干,低头的瞬间突然看到东方不败手指上细微的伤口,难道是这个?西门吹雪想着,他记得在东方不败刚刚被那条蛇咬过之后,他有帮东方不败把脉,当时的脉象就如现在一般,很正常,而且当时的东方不败也依旧能活动并运用功法。随后西门吹雪又想到那个洞口,饶是他聪明绝顶也不由疑惑,那洞口究竟存不存在,他们究竟有没有进入过那个洞口,若进入过,他们为何会依旧呆在湖中?若是没进入过,他和东方不败刚刚经历的难道都是幻觉?还有朝廷说的龙脉究竟是什么?它是否又存在?或者这是否为朝廷的一个阴谋。若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西门吹雪静静地看着眼前平静地湖泊,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能弄出这样一个诡异的阵法?
心中众多疑惑,西门吹雪却只是在脑海中闪过,便未在多想。他现在最重要地一件事便是找出东方不败身体的异样,让他恢复过来。
如今,明镜当空,目测应是亥时,他们进入洞口也不过是一个多时辰的样子,西门吹雪却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不仅仅是东方不败在这一个时辰内昏迷不醒人事,还有那一个时辰的见闻,这个世界比他想象的还要神秘复杂,来到这个世界近两年了,他一直都有翻查这个世界的知识,不过想来都是些基本的,众所周知的常识,而那些神秘高深的东西寻常人又如何知道?
西门吹雪横抱起东方不败,将他带到一个他们之前寻找那所谓的宝藏之时发现的一个山洞,将东方不败放在一块空地上,西门吹雪搭起一个火堆,静静地坐在火堆旁,西门吹雪有细细地思索着东方不败的奇怪的脉象,却发现这次的症状远比上次给东方不败走火入魔来得繁复。西门吹雪想到这里的医者,或许他应该尽快离开这个森山老林,去外边找个大夫给东方不败看一看。
有了这个计较之后,西门吹雪又再次想到自己处在那个宫殿之时所见到得,依最后那名女子火烧宫殿的场景和湖底的残骸来看,那个宫殿应是建在那个湖上的,一开始出现的那名男子应该是上任皇帝,他曾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上任皇帝立了一名江湖女子做妃子,名字便是李芹幽,从那位皇帝的言行举止中很容易便可看出那太监所言根本为虚,另外龙脉之处会有这样的一个阵法,朝廷会不知?他们却从始至终都未曾提醒过这些,由此可见,这朝廷很可能便是存在阴谋。
第二天,西门吹雪便带着昏迷不醒的东方不败离开了。来到最近的一个城镇,西门吹雪就找了这个镇的一个大夫帮东方不败查看,得出结论一如西门吹雪的。西门吹雪想或许他应该找一个医术高超的大夫,他突然想到东方不败有一次提到日月神教的一个医者,但是他并不知道那个医者在何处,不过日月神教的人应该会知道,而他身边除了东方不败外边有一个日月神教的人,坐在东方不败的床沿,西门吹雪对着空气喊道:“出来。”
空气中出现一丝波纹,一身黑衣的如翼恭敬地站在西门吹面前,西门吹雪静静地看着他,西门吹雪一直都知道他跟在两人身后,毕竟如翼的这些修为还不能逃过他的眼睛。
“平一指在何处?”
“在黑木崖。”如翼担忧地看了一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东方不败,心中懊悔着,若他能把这次宝藏的事查的更仔细些,发现朝廷的阴谋,或许教主就不会出事了,如今连西门吹雪都不能治好教主,那该是都严重的情况啊。若这次教主真的有何不测,他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于谢罪啊。
一看便知如翼此时在想些什么,西门吹雪并未理会,只是静静地说道:“带路。”
“是。”如翼说完便重新隐于暗处,其实东方不败以前曾说过,除了他的命令外,不管任何时刻他都不得出现,也不得让任何人知道他的存在。而如今东方不败这情况,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西门吹雪一路跟着如翼向平一指所在赶去,庆幸的是那个小镇离黑木崖并不远,只花了三天,西门吹雪便已站在平一指的院中了。
西门吹雪闯进平一指的院中之时,平一指真好在院中拨弄一些珍贵的药材,看到突然出现在院中的白衣人之后,真相劈头大骂,却发现那白衣人怀中红衣人怎么那么像教主啊。放下手中的药材,走近一看,发现果然是他印象中一直都是威风凛凛的教主。
西门吹雪的表情并未因要平一指救东方不败而有何变化,只说道:“帮他看看。”
发现白衣人抱着的是东方不败之后,平一指那还有心思计较西门吹雪的无理。连忙说道:“同我进来。”便领着西门吹雪走近一间屋子内,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放到那床上。平一指连忙伸手给东方不败把起脉来。
西门吹雪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平一指为东方不败把脉,只见他脸色越来越凝重,西门吹雪的心也跟着沉下了。
昏迷(二)
“没想到世间真的有这种毒存在。”平一指若有所思地瞟向静静躺在床上的东方不败,阴邪古怪的性情因医治的对象不同寻常的身份而收敛了不少,却难掩他骨子里对发掘奇异病症的狂热。
“可有把握?”相对于这新奇的病症,西门吹雪更在意的是他能否将东方不败医好。如若不能他只能自己再想其他办法救东方不败了,毕竟东方不败已经昏迷几天了,再加上还不清楚这种怪异地昏迷病症之下是否有其他的副作用,寻找到东方不败的救治方法实在是件棘手的事。
平一指并未关注一直站在一旁的白衣人,并不是因为他存在感太弱,相反,即便静静地站着,什么都不做,那人身上便有一股自然而然的压迫感,让人无从忽视。他只是被另一样将他所有的兴致都集中在它上面的东西吸去了全部的注意而已。这是一种毒药,一种他在一本古医术中看到的一种传说的毒药,中此毒者自中毒后三个时辰内无论是表面还是脉象上都不会有任何异变,但是三个时辰之后,脉象一如平常,人却会昏死过去,那本古医术中并未讲述那毒药的由来,也未给出那毒药的解法,只是朦朦胧胧的说了有这么一中毒药,而毒药的名字便是水蓝。经刚才他为东方不败把脉之时所查,平一指觉得东方不败那无异状的脉象其实不过是那种毒给予人假象,这毒不但能让人昏迷不醒,还能将人的真实迈向掩盖,无从探究中毒者的身体病况。或许这便是这种毒药最难缠的地方。在没有任何参考的情况下,他首先要做的也不过是将那层假象给揭开。
想着这些,站起身来配药的平一指并未彻底忽略掉西门吹雪低沉的嗓音,引以为傲的医术被人质疑,品行决算不上好的医者自然是气不过了,不过相对于平常的直言反击,在意识到此人的实力和身份之后,他明智地咽下了到嘴边的辛辣刻薄言语,转而对急于获得答案之人视而不见,恍若未闻他的言论。不过心高气傲的医者在众多传言之后,明显未能在第一时间内窥察出那人的性情。
白色的衣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飘至眼前,未能平复下备受惊吓的心脏,那人依旧用低沉的嗓音说道:“说话。”
加近的距离,压迫感明显增强了不少,向来无所畏惧的医者无法控制的心率失调,只能用气急败坏的口气来掩饰自己的失态,“这世间会有我平一指治不好的!!!呸呸呸”随后火急燎燎地绕过眼前的白影,走开了。
西门吹雪侧过身,注视了一会空荡荡的房门,继续将注意力放回静静地躺着的东方不败。苍白沉静的睡颜让西门吹雪不由自主地来到他的身边,空闲的一只宽大手掌轻轻地触上那紧合的眼脸,苍白遒劲的手掌划过曲卷的睫羽,那细微薄弱的瘙痒之感却仿若划过自己最为柔嫩的心尖般,整个心脏都随之一颤。
他不可以有事。西门吹雪这样想着,在那闭合缝隙中拂过,转而沿着眼尾慢慢地抚上他的白皙的脸颊。轻轻移到他紧闭的双唇,有点干燥,也很苍白,却依旧柔软。西门吹雪弯下腰,同是色泽苍白的双唇抚上眼前即使苍白干枯却依旧诱人的双唇,吸吮,舔弄,味道依旧是如此的甜美。这应该是他记忆中最为甜美的味道了。
“哐当。”粗陋的房门一阵摇曳,平一指勉强稳住自己摇晃地身形,一手指着已抬起头来注视着他的西门吹雪,震惊地喊道:〃你!你竟然对教主存有这种心思。你……你……“许是第一次见过两个男人拥吻的场景,又或许是无法接受平日高高在上,狂傲肆意的教主会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亲吻,平日狷狂的杀人名医也不由被惊得结巴起来。
西门吹雪将怀中的东方不败重新放回床上,说道:”为何返还?“
平一指连忙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平静地看着西门吹雪,说道:“我会尽快让教主醒来的。”
说完又气势汹汹地跑出去了。
见他又走开了,西门吹雪又再次坐回东方不败的床边,又再此为他把了下脉,亦如之前一般,无任何异样。西门吹雪抿了抿唇角,深沉的双眸门上了些许难言的色彩。思索间,平一指又再次踏进屋内,西门吹雪问道:“他中的为何毒?”
平一指嘀咕了一声,很不情愿地说道:“水蓝。”见西门吹雪依旧看向他,只得又接着道:“一种只在书上记载过的毒。其他我也不知道了。”说完径直走到摆放着药物的搁架面前,伸手拿起一个长方盒子便离开了,其实他一开始便是来取这圣药的,只是意识被屋内的情况惊得有点晃神,就忘了,回去继续配药的时候才想起来。
并没有花很长的时间,平一指就端着碗黑乎乎的药再次回到那间屋内。
然而不待他想出将那碗药如何灌进教主口中,西门吹雪就在有点心不在焉的情况下接下了他手中的碗。平一指静静地看着西门吹雪自然而然的口对着口给他们教主喂药,更加坚定了快点把东方不败治好的决心,至少要让他尽快醒过来,毕竟身为东方不败手下即便已经镇定了,但还是有点无法接受自家教主被人占着便宜。而且对于一个怀疑他平一指医术的人他自然是不会有什么好感了。但碍于实力并且他两人之间的事他也完全不了解,也不能妄下评论,也就只能呆在一边看那冷冰冰的白衣人为所欲为了。
费了一些功夫将那一碗药完全灌进东方不败的肚中,西门吹雪将碗放于一旁的矮桌上,伸手轻轻地擦了擦东方不败嘴角余留的药汁。平一指突然想到他是不是应该把要做成药丸来比较好些,不过也只是想想,制药丸可比直接熬成药汁麻烦的多。
平一指走到床前,说了声要为东方不败把脉,西门吹雪并未言语就直接让开了,虽说他也懂医术,但对于东方不败的状况明显是他了解的比较多,自然也就交由他査治了。
平一指手指搭在东方不败的手腕上,微闭着眼睛,仔细地探查了一番,说道:“已经能探到真实的脉象了。”虽然这样说着,脸色却越来越凝重。一直静静立于旁边的西门吹雪闻声,说道:“如何?”
平一指将东方不败的手腕放回被子里边,皱着布满纹路的老脸,恶狠狠地说道:“呸!这毒也贰阴险了。”转头瞥了眼一旁的西门吹雪,站了起来,说道:“我能保证几天内让教主醒来,要根治却很难。我去配药。”说完就离开了。
西门吹雪将东方不败隐于被中的手腕拿出,为他把了下脉,脸色也凝重起来,此毒不仅仅很难根治,只怕是无法根治了。伸手抚上东方不败白嫩的脸颊,西门吹雪突然想到水底的蓝色小蛇,或许他应该再去湖底寻找一下那些似真亦幻的小蛇。
正如平一指所言,他并未花多少时间便让东方不败清醒过来,醒过来的东方不败并无任何异样,就仿若只是生了普通的发热伤寒病症一般,除了身子有点酸软以外,一却如常,就连脉象也不见丝毫异样。不过再有了起初的前车之鉴,同是医术高绝的两人自然不会被这假象给蒙骗过去了。这毒症依旧是潜伏在东方不败的体内,就如一只沉睡的恶兽般,在某个时段内或者某个契机下终会再次苏醒过来,到那时这只沉睡的恶兽才真正地揭开它恶兽的本质。当然,虽说要将那只沉睡的恶兽彻底驱除很难,但它仍在沉睡不是么,只要还在沉睡他们便会在这段不可预知的时间段内寻找到根除它的方法。
东方不败醒来的时候是夜间,他的身子正整个地依偎在西门吹雪的怀中,并不是很温热的胸膛,却是很容易让他安心温暖的胸膛,这并不是他该有的情绪,但此时此刻它就是如此自然而然地存在着。并不能说此时如妇人般的情绪会让本是坚毅的他变的脆弱,它只是会让他更加沉迷于这个人,会让他更加贪念这个人,也会更加执着于这个人。
环抱着自己的双手紧了紧,低沉略微暗哑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如何?”
他的语调并没有多大变化,或深藏或苍白的情绪也让东方不败无从探究。但他知道西门吹雪很担心很在意他,只是源自于一种直觉,一种感应,东方不败在他的怀中深吸了口气,抱紧了他的腰身,在黑夜中勾起了一个可算是温柔的笑容,低低地说道:“你说呢?”说着翻身压在西门吹雪身上,在他的脖颈上狠狠地啃了一口,顿时一个鲜明的印记遗留在那片苍白的肌肤上。东方不败勾起一个狡黠的笑容。却未注意到西门吹雪变得暗沉的双眸。
局势(一)
东方不败醒来之后,并未在平一指住处逗留,而是同西门吹雪在他醒来的第二天就下山了。
东方不败不得不离开,且不说他如今身体已恢复如常,多留已无益,单单是短短几日外边翻天覆地的变化也让他无法安心地呆在那儿。
短短几日,经过一段时间的探索和有关人士故意泄露的消息,江湖中剑魔宝藏的虚假传言不攻自破,江湖重新恢复平静。然而,江湖平定了,整个天下且彻底动荡了。
动荡的源头却是一介女流,而且还是一青楼女子,而这名青楼女子便是素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称的芙樱。不过此时应该称之为二公主朱丹了,堂堂天朝第二公主却委身为妓,不单单是公主本人的品性值得探究,就是天朝本身的颜面也让世人好一番咀嚼了。
当然,伴随着芙樱公主身份揭穿而引发的一系列谓之真相的言论,朝廷损失明显远远不止颜面那么简单。
其实在此之前,世人皆不知天朝并不只朱颜大公主这么一位公主,也就是说二公主朱丹的身份从未揭开过,据说这位二公主一直是被当今圣上养在深宫中的,除了当今圣上再无人知道她的存在,就连众皇子公主也不知他们还有这么一位貌若天仙的姊妹。有些深谙最是无情帝王家的资深人士不由猜想,老皇帝隐瞒这位公主存在的目的或许就是为了这个十几年之后的阴谋,不过很明显这酝酿了十几年的阴谋成功了,却也失败了。
成功,它确实如老皇帝所愿除去了他的两个心腹大患——英王同清王,在最为合适的时段。失败,芙樱公主身份的败露给他引来了更为棘手以致威胁到江山的麻烦。
不管老皇帝隐瞒芙樱公主身份的初衷为何,如今朝廷利用芙樱致使英王和清王自相残杀双双死去已成了世人皆知的事。再加上当今圣上这几十年来的残暴不仁的作风,还有在他管理下天下愈加腐败几近民不聊生的境况,朝廷已完全成了众之矢的。
“你应再歇一日。”坐于马车上的西门吹雪说道。他正对面,东方不败斜倚在软踏上,脸色还遗留着病后的苍白。
“无碍,呆在那反倒不踏实。”东方不败说道,神色虽无异状,但对他甚为了解的西门吹雪却能看出他此时的心不在焉。
“有棘手之事?”
东方不败转过头来,坦言道:“现今天下蠢蠢欲动,不久只怕会有大战,我神教商行帮会各地,我需好好整顿一番。”
“如此,为何下山?”之前他们已在黑木崖的平一指居处,东方不败不回总坛反倒离开黑木崖,分明是同他自己所言相背。
“我想亲自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东方不败说道,他同西门吹雪寻宝中毒这件事明显是朝廷设的阴谋,如今朝廷动荡比较大,他想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查探一番,为何这朝廷要对他下手。向来江湖朝廷两不相干。他并不记得他日月神教有得罪过朝廷,如今陷害他究竟因由为何?
“恩,若有不适便停下。”对于东方不败的教务西门吹雪向来不予多问,他在意的也不过是东方不败的身体状况。那潜藏在他体内的毒终究是让人无法心安的隐患。
似是知道西门吹雪所想,东方不败不由坐到西门吹雪身边,附上西门吹雪的手,相对于夜晚白天刺目的光明明显让人不自觉地拘谨起来,一如此时的东方不败,只是微微地触上西门吹雪的手,说了句“我很好”,便欲离开,却被西门吹雪给反手抓住,东方不败微微一愣便被西门吹雪抱入怀中,说道:“休息。”
东方不败脸颊略微染了些许粉色,乖乖地在西门吹雪怀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便闭上眼睛。大病初愈,再加上自己昨晚不合时宜的挑逗下,运动了大半夜,一早又赶路,不累才怪呢。
坐了一段时间马车,又驾着两匹千里马赶了一段时间,再用上轻功赶了一段路,三天后,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便已在洛阳的一家客栈待上了。
只三天,局势又发生了变化,经过一番的磨合,英王军队反叛军队终于同请王反叛军队联合起来了,以一名名为夜奴的人为首领,一同反抗朝廷。
英王同清王本为地方藩王,俱拥军几十万,如今加起来只怕为朝廷过半军队了,再同当朝昏庸的几位皇子相比较,那两位王爷明显精明强干了不知多少,也难怪当今圣上这么急于铲除他们。
此时客栈中,坐于隔间的东方不败和西门吹雪所听到的却是另外一件天下热谈的事件——圣女,一个救世浮屠的女神。朝廷暴君当道,j臣为辅,普通百姓的生活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了,尤其近年来可谓是多灾多难,朝廷口头上拔下的银两尽入了那些贪官污吏的腰带,难民逐渐增加,朝廷并没有放任不管,但却完全没有尽心去官,以致几年前被盗的赈灾银两依旧在追查中,疑案一年累一年地叠加,难民也就一年累一年地叠加了。
今年难民依旧新增,上天却似看不过眼了一般,派下一位女神,将这些难民解救于水火之中。女神总是有源源不断的银两和食物发给他们,并为他们安排居所。短短的几个月,女神的盛举就传遍大江南北,关于这位女神的话题也越来越多,例如她何时何处又救了多少难民,她神秘的身世,她绰约,让人见之难忘的身姿,恍若天人的容貌,还有她的追随者。
而东方不败两人此时所听到的便是关于这位女神追随者的话题。据说这位女神不仅仅给天下难民广布善施,还救了江南水师的独子秦楚,自此秦楚就对她茶不思饭不想的日思夜念,据说这秦楚还挺有一番作为的,无奈英雄难过美人关,自那名女神离开之后,秦楚便相思成疾,成了个病公子。
东方不败听着这些明显夸大了不少的传言,轻抿了口水酒,又继续听着外边略微嘈杂的言论,此时话题已转开了,话题已由原先的女神变成了美人榜第三的云跌宗宗主,东方不败神思一动,他记得那宝藏图传开之时,云跌宗便散开谣言,他们欲同去寻宝藏,也就是这个谣言他才会亲自去寻那个宝藏的,然而,事实上他们云跌宗并没有参与到这个寻宝行动中,即便大部分江湖人都参与了进来,甚至那位云跌宗宗主成为了揭开宝藏为假的最大功臣。
接着是神算,这个话题一谈起,不仅仅是东方不败脸色有点微微的异样,就连对面的西门吹雪也微偏着头路显示着他难得地对这个话题产生了兴趣,东方不败眼神暗了暗,他知道西门吹雪和这位神算有些许渊源,说来这也是东方不败一直藏在心底的秘密。当然,这并不是让东方不败变脸色的地方,毕竟他揣着这个秘密一年多了,只要他不说神算不说,无人知晓。东方不败变脸色的原因其实不过是这位神算也算是造成他这次中毒的罪魁祸首之一,若不是因为那藏宝图源自于他手上,他又怎会如此轻松地被朝廷暗算了去。
眼看饭菜已用的差不多了,东方不败正想叫上西门吹雪一同离开,西门吹雪突然盯着他,问道:“你认识神算?”
东方不败心中一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回视西门吹雪,静静地道:“略有耳闻。”
“恩。”西门吹雪微垂下眼脸,低低地应了声,随后道了声走,便站起身来,似乎之前只是单纯的问问而已。
东方不败心中呼了口气,亦跟着西门吹雪站起身来。
作者有话要说:指甲太长了,边打字边起鸡皮疙瘩,发上来还是剪指甲去算了
局势(二)
东方不败手中拿着属下传上来的情报,三军联盟,突然的战乱就如点燃的导火线一般,一经点燃就迅速地在全国蔓延,腐败的皇朝让这根引燃的导火线无论何阻拦地燃至京城,炸药的安放点,一切的终结点。接着唯一手握军权的皇子宁王为自己的亲妹妹朱颜公主所杀,兵权落在了副将粱和手中,然而在晋阳同反叛军相抗之时,粱和毅然投靠反叛军。这一却都在东方不败的意料中,只是中间却出了个意外,近七十岁高龄的老皇帝驾崩。
东方不败微蹙着眉,死得真不是时候,运起内力将手中的信息化为灰烬,疑心甚重而刚愎自用的老皇帝早已把那些贤臣良将给驱除殆尽,剩下不过是些阿谀奉承的庸臣,唯一剩下的就是国师了。其实朝廷中真正难缠的也不过是当朝国师而已。
东方不败在知道自己被朝廷算计之后,起初并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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