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天龙同人]翻云复誉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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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龙同人]翻云复誉 作者:肉书屋

    。”

    段誉闻言佯作吃惊,“哦?不知慕容公子后来遇着了何事?难不成是妖魔鬼怪么?”

    “妖魔鬼怪又有什么可怖,在下行的端做得正,不怕鬼神缠身。”慕容复的笑意之中有几分森冷之意,一字一字的缓缓说道,“最让人怕的却是那披着人皮的狼崽子,装的人模狗样,卸了你的防范,为的就是最后狠狠的咬上你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狼崽子好好追你媳妇儿吧~xd

    21、二十一 乘人之危

    21、二十一 乘人之危

    段誉听了却也不恼,仍是笑盈盈的模样,仿佛慕容复这话他听了压根便不痛不痒似的,“慕容公子这话里头的意思,莫不是遇着了狼群?那可真是要小心小心的,不过如今见公子安然无恙,想必是已将狼群击退了吧?”

    “只可惜那畜生命硬的很,到临了终是让他给逃了!”

    这话可是不得了,竟将他明着比作畜生了呢,段誉面上挂着客客气气的笑意,自顾自的又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若不是他那偶尔瞥过来的一个眼神,慕容复当真要以为,面前这人又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毫无心思的段誉了。

    那眼神似笑非笑,里头意味浓厚,分明就是别有用心……

    这混账……

    比起段誉这边的眼中带剑,眉间藏杀,虚竹那头则是烦乱的不可开交,他好容易才从众人的围堵之中挤了出来,同那灵鹫宫女子说道:“接天桥从中崩塌,昊天部的众人无法过来,姥姥的尸身也在那儿……这位姐姐还请速速前去接应。听说朱天部和玄天部等人也已前往宫中,这一路过来却没遇上,兴许是同我们走岔了吧。”

    这女子如今尚不知虚竹的身份,只是见他方才轻轻巧巧的便解了那人的“生死符”,又听他提起宫中各部,想来应是自己人,大为感激的点头道:“有劳尊驾了,我这就带人前去接应!”

    待那女子走后,云岛主又上前对虚竹急道:“这位英雄,如今唯有你才能救得了咱们大伙儿了,这‘生死符’发作起来,真当教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先前诸多得罪之处还请英雄大人不计小人过,定要帮帮咱们才行啊!”

    虚竹尚未言语,此时却又听一青衫客朗朗出声道:“云岛主,他方才那手段招式咱们俱未看清,若是虚晃一枪,实则另有阴谋,那又该如何是好?况且他说童姥已死,尸首咱们如今也没见着,万一是童姥惧怕咱们人多势众,先派了这小和尚来耍些阴谋诡计,坑害了咱们,然后童姥再一举将咱们擒获。若是如此,到了那时可又该如何是好?”

    他此话一出,登时引得周遭四下一阵马蚤动,云岛主沉吟片刻,皱眉道:“只是眼下,除了这法子,却也没有别的路子可走了啊,卓兄有何高见?”

    “好说好说,我卓不凡并非什么心思灵巧之人,只不过就眼下这形势,我倒觉得咱们应当先问清了这人,童姥和他究竟是什么关系,他又如何能解这‘生死符’的,若是不说……”这青衫客冷声一笑,“便只好请他吃些苦头了。”

    云岛主被说动了心思,赞许道:“卓兄有‘剑神’之称,自然是无往不利,此计甚妙,甚妙啊!”

    眼瞧着方才还客客气气的笑脸相迎,转瞬之间便换了脸色下来,段誉见状不禁出声道:“虚竹先生治好了你们那位朋友,如今你们竟还要对他无礼么?这叫什么侠义之道,又叫什么英雄做派?”

    若是换做旁人,段誉才不去招惹这劳什子麻烦,只是虚竹于他有恩,段誉虽然不甚正直,知恩图报的心思却还是有些的。更何况这虚竹同他毫无积怨,如今眼见他成了众矢之的,他又岂可袖手旁观呢?

    青衫客听了段誉的话,冷哼道:“哪儿来的小子,竟也敢在这儿大放厥词!”

    段誉却不怕他,朗声道:“你这人说话没有道理,一肚子打着坏主意,竟还不许人说上一说么?再说了,你这名号我都没有听过,什么‘剑神’,兴许就是个沽名钓誉之徒罢了!”

    青衫客卓不凡被他这话气的脸色涨紫,拔剑出鞘,怒声喝道:“小子忒不知天高地厚,爷爷这就来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只见他长剑抖动,顷刻间便到了段誉眼前。

    段誉如今的功夫早已是今非昔比,只是他存心为之,装出大惊失色的模样,七扭八斜的闪来避去。他人就站在慕容复身侧,如此躲避之下,难免对慕容复触碰连连。慕容复心头越发不耐,对他怒目而视,岂料段誉却忽然轻巧一笑,顺手便在他腰上抚了一把。

    慕容复登时大怒,众目睽睽之下这人竟敢如此……如此……那“轻薄”二字他实在不愿去想,他一怒之下便用腰间剑鞘将段誉微微一顶,不动声色的便将他推离了自己几寸,那卓不凡的剑立时追了上去,段誉被他推了这一把,心中隐隐有几分不快,眼见王语嫣近在咫尺,他便索性佯装无知的大叫道:“王姑娘你快让开,莫要伤着了你!”

    段誉这一把推得出其不意,王语嫣娇呼一声,顿时向后倒去。这前后不过眨眼间的功夫,谁也没想到突生此变,竟就这么让王语嫣摔倒在地。段誉见状大怒道:“你这人真是浑不讲理,王姑娘一介女流,你竟也要加害于她么?”

    卓不凡虽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却极要脸面,方才他同段誉挨得极近,正是因事情在眼皮子底下,反倒看的不甚真切了。他见那王语嫣一张俏脸登时素白,仿佛伤着了的模样,作势便要上前查看,却被一旁的慕容复冷冷拉住。

    “阁下要争斗比武,我慕容复一概管不着,只是如今却伤着了我表妹,殃及无辜,这账又要如何算起?”

    卓不凡自知理亏,却又不愿同这青年人服软低头,强声道:“我也不是蓄意为之,谁想到你那妹子轻飘飘的,碰了一下便倒!”

    慕容复挑眉冷笑,“你伤了人,还有理了不成?”

    就在两方争执不下之时,却听屋里又传来一声惨叫,卓不凡闻声登时一惊,猛的回头瞧去,竟是那云岛主浑身抽搐的瘫倒在地。只见他面容尽是痛苦之色,拼劲全力拉住虚竹的衣摆哀声道:“英雄……救……救命……”

    虚竹见他痛苦异常,心中大为不忍,正要出手之际,却听有一道女声喝道:“尊主且慢!”

    众人循声而去,只见有四个少女凌空而下,四人一模一样的鹅蛋脸,俊眼修眉,衣着各色。为首身着红色衫子的少女对虚竹拱手道:“方才我们已接应到了余婆等人,姥姥的事我们也已知晓了……咱们的人马如今就在殿外,只能尊主一声令下,便可生擒了这群胆大包天的狗奴才!”

    虚竹虽不知她们四人的身份,只是见她们容貌美丽,衣着不凡,只怕是童姥生前的心腹之人。听了这红衫女子说的话之后,虚竹连忙摆手道:“不必不必,生擒了他们又有何用?这些人其实也是畏惧‘生死符’的百般折磨,这才冲上山来,妄图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这事已经死了不少的人,实在不必再添杀戮了,如今他已经痛得不成了,不如先让我为他解了符,咱们再说吧。”

    红衫女子却不肯退让,“这些人杀了咱们宫中不知多少姐妹,如此就这样为他们解了‘生死符’,未免便宜了他们!况且一旦没了这‘生死符’的牵制,婢子只怕他们只待元气一复,便还要再兴风作浪,尊主定要三思!”

    虚竹闻言却直摇头道:“姐姐怎么称呼?”

    “回尊主,婢子梅剑。”

    “梅剑姐姐,这些人身受‘生死符’迫害,生不如死,整日提醒吊胆,唯恐它不日发作。如今他们想必已经知错,早就追悔莫及了,众位说说,是与不是?”

    这众人便是再怎么愚笨,也能听出虚竹话里行间的偏帮之意了,那青衫客最是机敏,头一个跪了下去俯身叩首道:“属下卓不凡鬼迷心窍,误伤了灵鹫宫尊使,如今已是万分懊悔,只求下半生为灵鹫宫尊主当牛做马,甘心为仆,求尊主成全。”

    此话一出,当下一呼百应,哗啦啦的跪下了一片人去,梅剑虽仍是不满,却只见虚竹不停的好言相劝,便也只得作罢了。

    虚竹当下便先为那云岛主解了‘生死符’去,慕容复等人在一旁冷眼瞧着,皆是没想到事情突生此变。包不同低声道:“公子爷,咱们不妨还是先走为妙。”

    慕容复其实也并不想搅入这其中,只是那日他与段誉分别之后,刚寻着了包不同他们,便被七十二岛的人堵了个正着。慕容复在他们手上是吃过亏的,自然知道不可硬碰,便索性好言相说,先同他们结为了盟友,助他们攻打上灵鹫宫去。只是没想到如今这‘盟友’竟突然倒了戈,慕容复先前同虚竹险些动起手来,如今也是有几分别扭尴尬,便点头应了包不同的话,走至王语嫣身旁慢慢将她扶起,温声问道:“怎么样?还可走得动么?”

    王语嫣疼的脸色惨白,满额的汗水都顾不上拭,面露痛色的摇头道,“表哥,我的脚好痛……”

    慕容复见状颇有几分踌躇,他骨子里头实则十分传统,王语嫣虽对他倾慕异常,只是毕竟男女有别,若是背负着她,岂不是太过有伤风化?

    只是,她现如今这样子……

    就在慕容复踌躇难定之时,忽然听到段誉开口道:“既然王姑娘脚上负了伤,不妨就先留在这灵鹫宫中吧,若是强行挪动,只怕日后落下残疾。慕容公子想必也不希望,王姑娘他日成了个跛子吧?”

    王语嫣一听这话,更是惊得花容失色,连连泣语道:“表哥……这可如何是好?”

    段誉跟虚竹见机使了个眼色,虚竹连忙上前道:“是啊慕容公子,如今王姑娘的脚伤最是要紧,慕容公子不妨在宫中多留几日,先前之事也是误会糅杂,慕容公子宽宏大量,想必不会斤斤计较那些琐碎事情吧?”

    虚竹这一番话本是好意,可不知为何落在慕容复耳中就多了几分讥讽之意,只是王语嫣如今确实不大好,若是强行离去,只怕他日真要落下宿疾。慕容复如此思忖了片刻,终是咬了咬牙点头道:“好,如此便有劳虚竹先生了。”

    虚竹当即便命那几位女子将王语嫣扶去了后头歇息,他又同慕容复道:“这灵鹫宫是以医术为一绝,当初段公子身负剑伤,也极快的便好了,可见……”他话说到一般,突然想起那段誉身负剑伤可不就是拜眼前慕容复所赐,一时间又是尴尬又是懊恼,立时噤声站在了一旁。

    慕容复当下也是有几分尴尬,轻咳了两声后同虚竹问道:“虚竹先生,不知厢房在何处?”

    虚竹亦是不知,只连忙让婢子引着他们向后头去了,段誉见状倒也不加阻拦,只在外头又同虚竹待了片刻,便也寻了个由头去了后面。

    慕容复自然不与包不同等人住在一处,灵鹫宫内布置的十分精巧奢华,便是厢房亦是处处玲珑别致,不比寻常之所。慕容复这几日奔波劳碌,一直未能好生歇息,进了屋后疲惫之意便顿时涌上心头。他将长剑放于身侧,刚欲阖眼小憩片刻,却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只见他甚是机敏的在屋里环顾了一圈,压低了声音冷喝道:“谁?给我出来!”

    他话音落了片刻,只见屋里仍是毫无动静,慕容复又喝道:“快出来!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

    “你这剑早就是铁石心肠了,何曾有过情呢?”帷帐后头传来一人清朗温润的嗓音,慕容复听了眉头蓦地一紧,咬牙道,“段誉!”

    段誉笑盈盈的走了出来,冲慕容复颔首道:“人家都说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咱们这一别有十数日了吧?你可是挂记我挂记的肝肠寸断了?”

    这样亲昵不拘的口吻,俨然还是那会儿两人如胶似漆时候的模样,慕容复心中大恨,却又糅杂着几分酸涩之意,对段誉怒喝道:“当日没一剑劈了你,今天还要来送死不成么?”

    “啧啧,你如今脾气怎么这样坏?还是那会儿千依百顺的模样更可爱些。”段誉好整以暇的笑着坐在了一旁的圈椅内,手指缓缓的敲击着扶手,十分惬意安然的模样。“如今这是在灵鹫宫中,你也见到了虚竹对我是何其礼遇,你若在这儿对我下手,外头那许多的人,你又如何敌得过去呢?”

    “那你还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段誉看着他白皙光洁的面容因愤怒而染上了薄薄的一层浅红之色,不禁想起了二人欢好之时他情动难制的模样,心中竟有几分悸动之意。段誉微微眯起眼睛,打量了慕容复片刻后,缓缓道:“自然是来找你重温旧梦的了。”

    慕容复闻言勃然大怒,“你这混账——!”

    “嗳,你可想想清楚,咱们之间的那些事情,若是我同王姑娘说上一二,你说她又当如何看待你这位表哥呢?”

    慕容复心里一冷,咬牙怒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凭你的话也想让她尽信不疑么?这主意未免打得太天真了些!”

    段誉笑意愈浓,神情比之方才越发的怡然自得了些,“信或不信,咱们大可以试试,我在王姑娘跟前何时扯过谎话了?再说你这平白无故失踪了这么久的日子,这其中的微末枝节除了你我,再无人知晓。你又怎么知道王姑娘听了我的话就不会取信一二呢?要不,咱们试试可好?”

    慕容复狠狠的瞪着段誉,眼中几乎要冒出火光来,他的声音略有些低哑,像是一头暴怒边缘的猛兽,对段誉厉声质问道:“你到底要干什么!”

    “干什么?”段誉颇为玩味的笑了一笑,微眯双眸欣赏着慕容复此刻模样,心中竟觉得倒也别有一番风情。只听他刻意放慢了声音,慢悠悠的开口说道,“干、你、啊。”

    “你这混账!到现在竟还存着这样的龌龊心思么!”

    段誉不理会慕容复的怒骂,轻笑着摇头道:“既然如此,我也只得去寻王姑娘叙叙话了,她如今伤了腿脚,我实在担心的紧呢。慕容公子,在下暂且失陪了。”

    慕容复见他作势要走,惊得呼道:“你给我站住!”

    段誉含笑转身,挑眉道:“怎么?想通了不成?”

    慕容复看着面前这张熟悉至

    极的面孔,心中似是被千百支小针狠狠的刺着,又恨又苦,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来。段誉这个人心思狡诈,表里不一,他前脚出了门,后脚当真会去寻王语嫣。若真是那样……若真是让王语嫣知道了……

    慕容复几乎不敢设想那后果,只是若要他亲口应下段誉所说之事,却实在是太过屈辱……

    堂堂姑苏慕容复,如今竟如此窝囊的受制于人,若传了出去,实在是贻笑大方!

    就在慕容复这头心思千回百转之际,段誉却是已然没了耐性,只见他收起脸上的笑意,皱眉冷声道:“你到底应不应下?若是不应我可要走了,没有那么多的功夫和你磨叽。”

    慕容复咬的牙根都发酸了,口中话语几乎是硬生生挤出来的,“只这一次,你绝不可同旁人说起那事!”

    大丈夫能屈能伸,如今不过是权宜之计,只当是被那狼崽子多咬了一口便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段誉这头却是心中暗喜,只是面上却不显露半分,懒洋洋的略一挥手,“既是如此,你自个儿将衣裳褪了。”

    “段誉!你莫要得寸进尺!”

    “真是好笑了,你不褪衣裳,我又要如何与你重温旧梦呢?”段誉嗤笑一声,话语之中却暗含了一抹不容质疑的气势进去,“既然求着我别走,就该做出个样子来,脱衣裳!”

    作者有话要说:

    =w=

    段gg乃尊讨厌呀呀呀呀~~

    22、二十二 后会有期(修)

    22、二十二 后会有期(修)

    慕容复气的浑身发|颤,眼中的怒意不住翻腾,与段誉对峙相望半晌之后,他才缓缓开口,“段誉,你好厉害,想出这种法子来折辱我!”

    段誉微微一哂,“彼此彼此,若是我有把柄落在了慕容公子手里,只怕公子的手段比起段某,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呢。”他说罢微微朝着慕容复努了努嘴,催促道,“手上利索些,脱件衣裳怎么也要那么久的功夫?”

    慕容复死死瞪着段誉,眸中的火光几乎能活活燎了他,只见他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恶狠狠的一把扯下了腰带,手指搭在衣襟之上,微微抖了两下,却始终解不开来。

    段誉在一旁看够了热闹,也有些不愿再等,索性走上前来一下钳住慕容复的双手,笑的颇为暧昧,“这么难解?罢了罢了,还是我来帮帮你吧。”话音方落,便听“嗤啦”一声,慕容复的衣袍跟着便应声散了开来。白|皙的锁骨猛然间呈现在段誉面前,和慕容复因怒意而微微涨红的脸色衬在一起,有种十足惊心动魄的美|感。

    段誉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一把用|力将慕容复抵到了身后的墙壁上,欺身便吻了上去,手下一刻不停,轻轻巧巧的扯开了慕容复的衣袍下摆。

    慕容复此刻被他所迫,无可奈何,只是心里头却又痛又酸,又恨又怒,还不待他说上一个字来,便觉得下|身一阵疼痛,如同被撕|裂一般,极快的蔓延至全身细细密密的每处毛孔,疼得他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怎么?疼了?真是有意思,分明都让我|操|了那么多次,怎么竟还是会疼?”段誉一边狠狠的顶撞着深处,一边笑着说道,语气十分轻巧,“我猜你现在,一定盘算着怎么杀了我吧?”

    慕容复疼的脸色煞白,十指狠狠的扣住段誉的肩膀,咬牙道:“你说对了!你最好想着莫要有朝一日落在我的手里,否则……呜……!”

    “话这么多,啧啧,真是不老实的一张嘴。”段誉空出一只手来挑|起慕容复的下巴,眯起眼睛看着,仿佛在打量一样极精美的物件似的,“慕容,你舍不得杀我,对不对?否则当初你早就动手了,你心里头,对我根本就下不了杀手。”

    慕容复鬓发散乱的披在身后,嘴唇被咬的红艳异常,他听了段誉这句话身|子不禁一颤,怒喝道:“你混账——!啊……哈啊……呜……”

    段誉从他的反应早就猜出了他心中所想,笑的十分动人,似是奖励一般加快了动作。慕容复初时是抗拒连连,可是时辰一长竟也冒出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段誉注意到他身下的变化,笑着就势将他一把抱起,十分温柔的吻了吻他的额角,低声道:“咱们去床|上,省的累着你。”

    这样温柔的口气,不禁让慕容复一阵失神,而待他再回过神来之时,便又是被段誉压住狠狠的折腾起来。原本说的是只这一次,可到了后面连慕容复也分不清到底做了多少次下来,只觉得嗓子都有些微微发哑,一开口便是沙沙的疼。

    直到日落西斜了,段誉方尽了兴,不知从何处寻了块帕子来替二人细细的擦|拭干净,而当他将手伸至慕容复身后之时,慕容复顿时一僵,声音嘶哑道:“你放开我……”

    “你自个儿又弄不干净,这东西留在里头哪成呢?”段誉此刻倒是全然不见方才那副阴毒狠辣的模样,十分的温柔体贴,帮慕容复打点妥当之后,便随手将那帕子扔在了一旁。

    慕容复见他笑盈盈的坐在床沿瞧着自己,想想自己现在这幅模样实在是狼狈至极,便要撑着坐起身来。只是他略一冬天便觉得半身酥|麻,皱着眉头狠狠抽|了口气,一抬眸却又对上段誉的眸子,慕容复窘迫恼火的低吼道:“如今已让你得逞,还留在这儿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

    “滚出去?你可要我滚去哪儿?说的也是,王姑娘这伤势也不知如何了,我确实应当过去瞧瞧,以表殷勤。”

    慕容复想到他刚刚才同自己……如今竟又将王语嫣抬了出来,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当初两人在冰窟之中的光景,心中一酸,咬牙道:“你不是已经答应我了绝不说出去么?为何如今又要拿这话来要|挟!你便不算什么英雄好汉,起码也是个七尺男儿,居然玩儿起出尔反尔这样的把戏了么?”

    “我是不是堂堂男儿,谁还能有你更清楚呢?”段誉微笑,“我是答应了你绝不将你失忆之时的事儿说出去,可我却没答应你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啊,是了是了,还有那晚在客栈之中的旖旎风光。慕容啊慕容,你说说看,这么多桩事儿,我若是都憋在心里头,可实在很不痛快。”

    慕容复在被褥下头的十根手指狠狠攥|住身下的褥单,冷斥道:“卑鄙小人,厚颜无|耻!”

    岂料段誉却笑得更加开怀,抚掌道:“骂得好,骂得好,那你堂堂姑苏慕容和我这j猾小人颠|鸾|倒|凤,又算是个什么?”

    慕容复被他气的几欲伸手便甩他一个耳光,只是他现在便如被掏空了一般,浑身都使不上力来,索性便阖上双眸侧躺过去,冷声道:“段公子真是能言善辩,慕容复自愧不如,如今我乏了,就不留段公子了。”

    段誉也知道见好就收,不再在口舌上头逞快|意,只是待他理好衣袍之后,不经意瞥见慕容复那高|挺鼻梁下微微抿着的薄唇,心中不由一动,凑上前去轻|吻了一下,低声喃喃道:“慕容,我当时虽然骗了你,可是你跟我在一起不也十分快乐么?如今你又何必唤我段公子这样可以生疏,我倒还是更愿意听你唤我誉官。”

    慕容复是合眼假寐,段誉这番话一字不落的让他尽数听了去,心里头如翻江倒海一般烦乱不堪,也不知是恨意占了上风,还是那苦意更浓几分。半晌之后,他听见木门一声吱呀,四下也再无了旁人的气息,这才睁开双眸,向外头瞥了一眼。

    门扉紧闭,周遭空无一人,一如从未有人来过一般。

    慕容复说不出心里头是个什么滋味儿,低低的叹了口气,复又合上了双眸。

    约莫过了五日之后,七十二岛三十六洞众人“生死符”俱数已解,虚竹总算也可少歇一歇,是夜便摆了宴席款待众人,只是王语嫣不胜酒力,便推辞了去,慕容复亦是寻了由头未曾前来。到了最后这桌上竟只余下了虚竹同段誉两人而已。

    “段公子,诸日来许多不周之处,还请段公子多多包涵了。”虚竹已经自甘认命,索性便将那清规戒律统统抛去了一旁,举杯向段誉笑道。

    段誉亦是笑着举杯和道:“哪里,这几日我不知过的多么舒服自在,虚竹先生实在太过客气。”他这话说的倒是不假,这几日他手里头攥着慕容复的把柄,占了不知多少大大小小的便宜去,美人在怀,日子安逸,自然是过的极好。

    几杯酒下了肚,段誉不禁思忖着若是今晚慕容复也能在这席上,自个儿再好好灌他一通,那便更是美哉美哉了。

    段誉想想便觉有些可惜,摇头叹了口气,却听得那头虚竹亦是轻轻喟叹了一句,段誉不禁好奇心起,“虚竹先生怎么好端端竟叹起气来?可是遇上了什么烦心之事?”

    虚竹神色略有些迷惘,微微摇头低声道:“无事……这人间情事,实在是奇妙异常,奇妙异常……”

    段誉是何等耳聪目明的人,一听之下立时会意,笑容之中不仅含了几分促狭之意,“虚竹先生可是想起了那冰窟之中的少女来了?”

    虚竹被他说破了心思,顿时面红耳赤,磕磕巴巴道:“段公子……你……我……”

    “嗳,刻苦相思最是难熬,此乃人之常情,虚竹先生不必觉得羞赧。”段誉善解人意的摆了摆手,昂头饮了一杯酒水下去,颇有些感慨道,“南内墙东御路帝,须知春色柳丝黄。杏花未肯无情思,何事行人最断肠?”

    段誉的声音清朗温润,吟起这意浓情诗来倒是十足的合适,只听得人心中一阵哀戚,虚竹见状索性也不再遮掩,叹息道:“却也不知那姑娘姓甚名谁,天地茫茫,我连个可寻她的地方却都没有,可见是没有缘分的了。”

    兴许是晚上多喝了几杯的缘故,段誉的思绪也不禁被撩拨了起来,想起上一世同诗音那段荒唐情缘,比起虚竹这‘有缘无分’岂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么?想想心头便更是有些不快,只是转念间却又想到了那慕容复。

    慕容复此人,段誉对他的心思着实有些复杂。初时仅是为了戏耍他罢了,只是这日子渐久,最开始那点心思却也被磨平了许多。如今自己用尽手段一次次占了那慕容复的身子,究竟是因着图一个心里头的畅快,还是别的什么呢?酒意渐浓,段誉也不禁觉得头脑有些昏聩起来,想事情渐渐有些吃力。

    只是那厢虚竹仍在絮絮说着对他那“梦姑”的思念之情,二人一言一听,揣着截然不同的心思,硬是灌下去了数坛百年老酒,迷迷糊糊间,段誉只听虚竹道:“段公子,你我再三相逢,不可谓不有缘,如今又如此投契,不妨……你我结为兄弟,你看可好?”

    段誉此刻喝的已是有些高了,一听这话便来了兴致,抚掌大笑,“极好极好,不知先生年方几岁?”

    “今年是二十有四。”

    “长我三岁,那我便要唤你一声兄长了!我先前还有一位义兄,待来日与他相逢,咱们再三人共拜一次。”段誉笑着端起酒碗,俯身拜倒,“二哥在上,受兄弟一拜!”虚竹连忙将他扶起,二人又痛痛快快的饮了三大碗下肚,酣畅淋漓放声大笑。

    段誉次日悠悠转醒之时,只觉得头疼欲裂,只记着昨晚上仿佛喝了许多酒下去,又和那虚竹结拜了兄弟。虚竹接二连三救了他数次,段誉对他本就心存好感,如今结了兄弟,虽是醉后所为,却也不觉有什么不妥。他强撑着下了床后又晃了几晃,推门出去便瞧见刚要送早膳进来的灵鹫宫婢子,段誉客客气气的对她一笑,“昨晚上我和二哥喝得多了些,二哥可还好么?”

    婢子粲然一笑,“尊主一早便起来了,方才刚把慕容公子他们送下了山去呢。”

    “什么?你说慕容公子他们下山了?”段誉闻言一惊,只见那婢子点了点头道,“那王姑娘的脚伤已好,慕容公子说不便再多打扰,于是就告辞了去。”

    段誉心中甚是气恼,竟敢这样悄无声息的躲开了自己,他沉着脸问那婢子,“那慕容公子临走之前,可有什么话留给我么?”

    那婢子偏着头想了片刻,摇头道:“并未留下话儿来,慕容公子他们走的极快的。”

    竟连个话也不留,段誉心里头顿时一阵不痛快,随手打发了那婢子,瞧着满桌的饭菜也没了胃口。

    这人可真是,以为这样悄无声息的走了,我便找不到你么?

    段誉突然微微一哂,心想着你便是跑的再怎么远,若是我存了心思想去找你,难道还怕揪不出你大名鼎鼎的慕容复么?

    慕容,你且放心好了,不日之后,你我必定后会有期。

    作者有话要说:捉个虫子,等下更新

    稍微修改了一下~~xd

    谢谢幼木姑娘的地雷~

    其实段gg的渣。。。只是小渣= =真的,等到了以后慕容gg有了反击的机会,绝对不会比段gg心慈手软的。。。

    其实这俩都不是什么善茬啊==

    今天开了新坑~民国军阀生子文xd 欢迎来踩来撒花哟~~~

    23、二十三 少室遇险

    23、二十三 少室遇险

    虚竹如今虽已认了这情局身份,只是心里头却总觉得对少林寺不住,遂生了回寺请罪的心思。段誉对他执拗不过,便也只好说陪他一同上路便是,总归现下他也是无事可做,还不如陪虚竹去少林寺,只当游历一圈也可。虚竹得他相伴,倒也觉得更为安心,于是同宫中众人稍事交代打点了一番,两人便轻装简行的上了路。

    虚竹此番回去是要自省请罪,自然不能张扬肆意的回去,先前梅兰竹菊那四位侍女为他准备的锦衣华服是一律未曾带着,只穿着他先前的那套破布僧袍,连微微长了些许的头发也剃了个干净。二人一路走下来顺风顺水,待到了嵩山山脚下之时,虚竹同段誉说:“三弟啊,少林寺乃是佛门清静之地,你若是跟我上了山,只怕这些天闷着你,倒不如你在这山脚下等我些日子可好?待我赎清了罪孽,便下山来同你会合。”

    段誉却摇了摇头,并不赞同他如此说法,“二哥你离寺数月,如今虽是诚心请罪,可难保那些榆木脑袋的迂腐和尚不会刁难于你。不妥不妥,还是我陪你一并上山的好。”

    虚竹一听那“榆木脑袋的迂腐和尚”,不由脸上微红,心想自己在数月之前又何尝不是如此?他生怕段誉上了山要为他出头而开罪方丈等人,一力劝阻段誉留在山下。只是段誉却心意已决,硬是同他一起上了嵩山。

    待虚竹去见过了方丈玄慈和师父慧轮,将自己这数月来的罪行一一交代了一番,玄慈和慧轮一向以为虚竹老实至极,谁想到这下山一趟竟招惹了如此多的是非端倪回来,既是痛心失望却又不忍重罚,便将他交由戒律院处置。至于段誉,因他乃是贵客到访,自然有小沙弥领着去了后头的厢房歇息。期间段誉私下去瞧了瞧虚竹,这才知道那戒律院竟将他罚去菜园子挑水担粪,气的段誉立时便有些按捺不下了。

    “你好歹也是堂堂灵鹫宫的尊主,逍遥派的掌门人,如何能在这儿像苦力一般任由他们使唤?”段誉说的愤愤,十分的不悦,“二哥你这也忒软了些,凭你我的能耐,我就不信咱们还下不了这座嵩山了!走,咱们这就下山去。”

    虚竹惊得一把甩开他,连连摆手,“三弟啊三弟,万万不可如此。我已经是罪孽深重之人,若是再不诚心悔过,我这后半辈子也不得安生的。三弟你还是赶快回去吧,我这儿还有许多的活计要做。”

    段誉闻言气结,“若不是因着是你,换了旁人我才懒得管这档子闲事,如今你已经给他做了两天的苦力,有什么罪孽也还的差不多了,何必要在这儿虚耗着。”

    “不可不可,我这不仅破了重重训诫,还吃得大快朵颐,喝的烂醉如泥,还和‘梦姑’……”虚竹涨的满脸通红,许是羞愧的,“只当二哥求求你了,三弟你快回去吧,等下子若是这儿的师兄回来,瞧见你同我在这儿说闲话,必定不喜的。”

    段誉闻言眉毛一挑,十分不屑,“凭他是谁,若是对二哥不敬重,我先请他吃吃苦头再说!”

    虚竹于他的恩情非比寻常,段誉自然瞧不惯有人对他不恭,如今日子越久,先前那段誉温软迟诺的性子便越发的不见了踪迹,如今的段誉很有几分霸道的意思,话语之中不经意便露出几分狂傲来。二人正说着,便听见一声呵斥自前头传来,“虚竹!你怎么又在这儿躲起懒来,这园子里头还有多少活计等着你哩,难不成还要方丈亲自来使唤你才肯动弹么?”

    段誉闻声望去,只见一个满脸横肉十分痴胖的和尚大摇大摆的走上前来,十分的蛮横无礼。虚竹一听这话,更是不肯再同段誉多说上一句,告了声歉后便又挑起手中的水罐向园子里头去了。只见那和尚慢悠悠的晃到了段誉跟前,很不客气的质问,“你又是什么人?少林寺可不是什么闲杂之地,若是无事就速速出去,莫要扰了咱们的清净!”

    只在方才瞧见他对着虚竹呼来喝去之时段誉就已经有几分不喜,如今见他又是这幅轻慢态度,段誉不怒反笑,向前两步同那和尚道:“大师,这菜园子活计辛苦,我怕我那二哥太过劳累,这儿有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大师笑纳了吧。”说罢便从袖中抽出一个小小的锦囊,满脸堆笑的塞入那和尚手中。

    胖和尚轻轻垫了两下,哼哼笑了两声,“算你还明白些事理,那虚竹呆笨的不行,倒有你这么个懂人心思的兄弟。行了,你回去吧,我这儿会酌情给他清减些的。”

    段誉却不肯离去,笑着低声道:“大师是我二哥的师兄,自然不会刁难与他,只是这里头的旁人却就不好说了。我厢房里头倒还有些敬意,想请大师替我交给这里头的众位,不知大师可愿意跟我过去取上一趟?”

    胖和尚听得一阵心痒,这菜园子里头除去他和虚竹便只有那几个不大的小沙弥,平时都是对他马首是瞻的。如今听着段誉的意思,似乎是还有不少“敬意”,方才那一袋子约莫就有个十两银子左右的模样,若是再来上个三五袋子……胖和尚几乎要笑出了声来,忙不迭的点头,“自然是好,到底是施主心思周全,咱们这就去吧?”

    段誉笑眯眯的作了个‘请’的手势,引着那胖和尚向外头走去,只是却越走越向后山去了,那胖和尚跟着他走了半晌后方觉有些不对,警觉问道:“施主,这不是向着厢房的路吧?咱们在这样走下去,只怕要入后山了。”

    “你说的是,这确实不是朝着厢房的路。”段誉笑着转过身来,随手翻起了一截袖口,漫不经心道,“是在下有些事儿想先同大师交代嘱咐,这才选了这样一个清净的所在。”

    那胖和尚还尚未作出反应来,便被段誉一把撂倒在了地上,只见段誉笑盈盈的亮出小指,对着旁边一块松花岩随意一指,“砰”的一声那石头便应声裂成了数块。段誉笑眯眯的踩着那胖和尚的肩膀,很客气的说,“这个不过是在下最不得心应手的一门功夫,让大师见笑了。”

    那胖和尚躺在地上,早已吓得失了颜色,“不……不敢当少侠这一句大师……”

    段誉随手掸了掸衣袍,闲闲道:“好了,现在再同大师说说正事儿吧。”

    等到段誉和那胖和尚从后山出来的时候,那胖和尚原本红润饱满的脸色早已尽退,额上皆是细密的汗珠,段誉同他走至一处分岔,笑眯眯的问道:“大师不会忘了方才应下的承诺吧?不过倒也无妨,大师若是忘了,在下自有法子让大师想起来。”

    胖和尚惊得连连摆手,“自然不会自然不会,先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往后必定不敢再让虚竹师兄受累操劳了,段少侠放心便是,放心便是。”

    段誉客客气气的笑着,“大师怎么脸色这样差?别是病了吧?”

    胖和尚已经见识过他方才手腕,哪儿还敢随随便便受他的笑,急忙干笑两声,摇头连连,“少侠瞧差了,像我这肥头大耳的模样,哪儿能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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