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4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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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忽然之间想到一件事,问道,“冯家的那本账册,涉及江南大大小小数百位官员,冯知府那个老狐狸必然小心谨慎,我看那杜月蓉也不一定能搞到真正的账册,如果有可能暗中监视她的举动,看看能不能探到点线索。”

    “表哥,你要那账册干什么用?”元肃最好奇的是这一点。

    花乾瞪了他两眼,“我自有用处,你干好你的戏郎就成了。”

    元肃抓狂,“你就是这样,从小到大神神秘秘的,还好我就在你家呆到7岁,要不然我还不定能不能活到现在呢。你天生就是个j商,当年还搞的自己像个风流才子似的,一心风花雪月,到头来还不是变成阴险狡诈只会敲诈自己表弟的大j商?”

    到头来。花乾玩味的咀嚼着这句话,是啊,到头来,当年他一颗赤诚付出的心到头来只能转头空,如今一身铜臭气,当真已经没了早年的书卷气,彻头彻尾的成了名满大江南北的财神“花爷”。

    “总之,盯住她,这个女人不简单。”花乾最后认真的交代道。

    “知道了。”

    欧阳家的聘礼(3)

    杜月蓉当然不简单,当她离开酒楼之后,没有径直回家,而是悄悄的拐进一条胡同里静静的等着,等着什么她也不知道,但是出于女人的自觉,她脑中那根紧绷的神经一刻也不会放松。

    小心驶得万年船,她一直觉得这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因此,她在那里,在一个隐蔽的位置上偷窥着酒楼的门口。

    不是所有偷偷前来商讨事的人,走的时候都巴不得飞毛腿一般离开,她杜月蓉就不是,就算是合作的伙伴,她也并不放心,更何况那元肃的口气里总是是有若无的带着一丝轻蔑,让她从骨子里就觉得不舒服。

    当时间一点点过去,她那朱红的唇瓣终于满意的扬起了嘴角,她看见了丈夫冯文昌怒气冲天的从里面跨步而出,左右打量了一番往东面离去。

    杜月蓉的目光在那一瞬间结成冰霜,抬头看向酒楼二楼雅间所在的位置上,冷笑,心中嘲讽道,想要跟我斗?

    一抹寒影悄悄的从胡同里消失,带着心中的愤怒和脸上那丝决然狠戾的神色。

    是你们逼我的,若你们不是步步紧逼,我不会做的那么绝!不会做的那么绝!

    一个为爱癫狂的女人,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的!

    “小姐?小姐!醒醒,醒醒,欧阳公子的聘礼来了。”小六子在在凉亭中,无奈的歪着头看着趴在石桌上睡的正酣想的某位。

    宝妹被小六子晃了好几次才迷迷糊糊的抬起身子,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抬头看向小六子,没听明白道:“小六子,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清。”

    小六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道:“我说欧阳公子派人送来了聘礼,现在正在山庄前院的大厅中放着呢,六位爷都去了,小姐不想去看看吗?”

    宝妹闻言,一蹦三尺高,大喊道:“我去!我去!”

    先婚礼后生日(4)

    说完疯疯癫癫的飞奔到了前院,果然看见大厅中摆了满满的聘礼,可是却没找到她心中天天惦记着的人,不由在一旁哀声叹气,为什么他不来提亲呢。

    六个人看见宝妹那副样子,谁也没空搭理她,六个人一一将聘礼过目,不约而同有一个感慨。

    这欧阳家虽然这几年家道中落,但是毕竟曾经是高门大户,这聘礼之中过半是贵重收藏之物,世间少得,想必是欧阳家历代传下的物品,宁肯紧衣缩食也不肯将这些物件卖掉,可见东西之贵重,如今为了儿子的婚事,竟然大大方方的全部送到了宝家山庄。

    “欧阳老子爱子心切啊。”叶傲天不由感叹,其他五人随声附和道。

    “那就这样吧,选个良辰吉日为他们俩完婚。子夫,你的生辰也快到了,两个孩子的婚事待你生辰过后选个日子你看如何?”叶傲天问向欧子夫。

    “我没意见,亦可先操办婚事。”他对生辰庆祝从来也没放过心上,是山庄里的人喜好热闹,恨不得母鸡下个蛋都想拿来搞成节日热闹一番,他才大方的贡献出自己的生辰之日让他们胡闹。

    宝妹远远的听见爹爹们商量的事情,急忙跳过地上摆放的大木箱,走到他们面前,摇头道:“先过五爹爹的生辰,然后我才出嫁。”

    “呦,这回怎么不急着嫁人了?”云柳喜好笑的看着站在正中间的宝妹。御哥也是手中扬扇望着宝妹。

    宝妹窘的不知道怎么说,叶傲天见哥几个都存了调侃的心,冲宝妹微微一笑,提出另一个提议,“要不,子夫生辰前一日就定为宝妹和文殊的喜事,拜了堂入了洞房,第二日可以直接改口叫爹庆贺子夫的生辰。双喜临门倒也不错。各位的意见呢?”叶傲天环视一圈,五个人想了想,点点头。

    终于要出嫁了(5)

    “那好,就这么定了。宝丫头,没几日,这些天警告你,不许私自下山去找文殊,老实在你的园子里呆着,我会让喜婆上山为你打点,要听话,不要捣乱。”

    “好久没打麻将了,兄弟几个都不忙吧?怎么样,来几圈?”御哥手痒痒,笑呵呵的提议道。

    不一会,大厅里摆上桌子,倒上麻将,稀里哗啦的打了起来,东西南北中发白,围在桌子边上的四个人打的不亦乐乎,云柳喜和欧子夫依然盘膝在一旁的榻上下起棋来。

    一动一静分外的和谐,宝妹看看那边,再看看这边,恍然有一种倒退半年的感觉。就好像突然之间又穿越了,穿越到宝家一家人刚刚在山庄里共同生活时的样子。

    要不是地上摆的那一箱箱系着大红绸缎的聘礼,她会觉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情就是一场白日梦。

    摸着丝滑的红绸,宝妹心里那个美啊,她居然要嫁人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

    她才16岁居然要嫁人,若是她依然留在现代的美国,这个年龄嫁人她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还不定疯到哪里去了呢。

    新娘子!新娘子!哈哈哈!

    傻丫头心里都快乐出花了,偷偷摸走一根精致的珠钗,口里哼着听不明白的小调欢天喜地的回到自己的园子,准备洋洋洒洒的写一封巨长的情书给文殊。

    “八条,那丫头乐傻了吧。”楼清儒。

    “我看基本了,东风。”花乾。

    “小心乐极生悲,七万。”御哥。

    “点炮,胡了。”叶傲天推到面前的长牌,一边收钱一边三令五申的叮嘱道,“喜酒,谁准备?”

    “御哥呗,这事还用咱们出手吗?御老爷子家的佳酿可以摆出二里地去,趁这机会从老爷子那里拐点出来如何?”楼清儒笑道,手中不忘摆牌。

    惊天地泣鬼神的情书(6)

    “御哥呢?”叶傲天码好最后一摞,问道。

    御哥收完最后一张,眼睛盯着牌面,语气轻快,“还用拐么,发个信告诉老爷子说他孙女要出嫁,让他掏点喜钱不就完了?”

    花乾撂完骰子,看了一眼,四点,伸手去抓上家御哥前面的牌,随口道:“是咱们派人去请,还是让我妹妹花洛陪老爷子一起过来?”

    “一起都过来吧,找个明白事的人照看着,难得喜事,能聚都聚到一起不错。对了柳喜,云堡山庄的人,你需要多少请帖,合算一下一起发出去。若是各自有江湖上或是官面上的朋友,自己看着办吧,如何?”

    五根竖起来的大拇指,纷纷表示赞同。

    麻将打了两圈,那面云柳喜突然后反劲的抬起头,指尖捏着黑棋,想到什么说道:“我的朋友都在咱们庄的后山了,婚事当天要单独空出一块地方招待吗?”

    咚!咚!咚!咚!麻将桌被惊吓到的四个人掀翻在地,御哥最先爬起来,举着手坚决反对,低吼道:“柳喜,把那些长毛的看好了!我可不想看着它们喝喜酒。”

    “知道了,就是说不长毛的‘朋友’可以请来呗?”云柳喜笑道。

    “云柳喜!!!”四声长吼。

    宝妹的信是这样写的:

    亲爱的文殊同学,这是一封情书。哈哈,你以前没收到过吧?(注:就算收到了也坚决说没收到!你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我宝妹)其实,我有万语千言想要对你说,可是,但可是,我不太会写繁体字。

    那怎么办呢?你一定会这么问了。所以,为了解答你的‘那怎么办呢?’我宝妹决定开创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新型情书。

    对你来说,绝对惊天地泣鬼神,犹如五雷轰顶。你现在是不是很好奇了?非常好奇了吧?!如果你现在心里很痒痒的在猜我究竟写了一封怎样的情书给你,那你就把随信送去的一个小盒子打开。一定要很轻很小心的打开哦,千万不要砸!

    宝妹(书)

    所谓情书原来是(7)

    安静的夜晚,欧阳文殊坐在窗前的躺椅上,看完宝妹的来信,愣了好久才不由自主的失笑出声,那笑声浅浅的荡漾在静谧的竹园中,令欧阳文殊从心里感到一波波的暖意。

    只是,宝妹信中所说的‘惊天地泣鬼神,犹如五雷轰顶’的情书究竟是怎样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他还真的是好奇不已。

    怀中是她信中提到的小盒子,放下信笺,借着月色,欧阳文殊忽然有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就彷佛宝妹站在面前,笑嘻嘻的看着他去拆开它,然后一脸促狭而期待的看着他惊讶的表情和某些更深层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究竟是什么呢?

    欧阳文殊轻轻打开盒子,第一瞬间入眼的是一张||乳|白的宣纸,他莞尔一笑,原来还是漫画啊。

    他以为宝妹给他的依然跟以前一样,是一幅画着神态可爱的人物,有文字有表情。可是当他将宣纸从盒子里拿出来的时候,纸张下面的东西却让他惊讶的呆愣了很久。

    这是什么?!

    长长地,薄薄的,反射着月光,拿在手里坚硬而冰凉,置在掌心不盈一握,边侧还连接着一条黑色的细线,尾处奇怪的分开两条线,每根分开的细线末端又分别有一个突起。(嘿嘿,大家一起猜是啥?)

    欧阳文殊微拧眉头,纵使他对很多事情见怪不怪了,仍然对掌心中这个光滑而冰凉的薄片感到茫然。

    因为茫然无知,他翻开那张放在最上面的纸,意料之中的是,里面的确是宝妹亲笔所画的画;而意料之外的是,那些画并不是往日诉情的内容,而是和掌中这个奇怪的东西一摸一样的画面。

    从第一副画开始就由一个小女孩在解答,不同角度,不同的位置,和严格不变的顺序。

    那是一张宝妹趴在宝园的书桌前费尽心思画出来的ipod音乐播放器的使用说明书。一直藏在时空袋中的播放器终于有了大用途。

    欧阳文殊拿起对他来说太过陌生的东西一一对照宝妹画在纸上的步骤,先找到了开关控制按钮,迟疑了片刻按了下去。

    原来我已经拥有这么多(1)

    按照图上所画,将两个耳塞插入耳中,顿时脑中回旋出一曲悠扬的琴声,清脆而明丽,不出意外的缓和了欧阳文殊忽然被惊吓的神经。

    但是内心的震撼确实如宝妹信中所言,如遭五雷轰顶,摘下耳机再重新戴上,这样的动作他来回做了几次才终于确定那悠扬的声音来自这个奇怪的东西而并非是身边。

    于是,平复下心中泛起的涤荡,他尽量克制自己的情绪安静的听下去……

    画面回放到宝妹拿着ipod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慢悠悠的踱着方步,脸上洋溢着欢愉,口中喃喃自语。

    从午后到夜晚掌灯,宝妹不受人打扰的安安静静的在自己的房中开始录音,她一直在想,到底要用怎样的方式才能讲自己的秘密告诉文殊呢。

    两个人马上要结为夫妻,必然要以坦诚之心对待,是她携手一生的人,关于她,关于她和六位爹爹的故事,总是需要告诉文殊的,人可以容忍被隐瞒一时,但是总不能要隐瞒一世不是,况且,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隐瞒他什么。

    原本她想,等两个人真正成亲的那一天,洞房花烛夜,喝过交杯酒,她一一娓娓道来,可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快憋不住了,总是有一吐为快的想法。

    可是,她的心里又有点小小的害怕,不知道当文殊知道之后,会是怎样的表情,思来想去,用p3录音之后再让他知道,这样的方法岂不是两全其美?

    一来,这个东西他绝无可能见过,可以算做证明之物吧;二来,她也不用在他的面前那么尴尬。

    最终拍板定钉,得了,就它了。

    于是关于宝妹因为寻亲而穿越一千年的时空来到这里开始,故事被缓慢和富有传奇色彩的被录进了p3中,当宝妹开始慢慢讲的时候,她就很喜欢看着桌子上那些欧阳文殊亲手为她做的小人糕,那种感觉很奇妙,终于有一个人与她分享这一路来发生的所有的事情,可以听听她的心里话,可以……陪着她。

    如果你也喜欢,请唱给我听(2)

    当一件件细小而快乐的事情从她口中流出时,眼前依稀看见往日里那些快乐,她从心底里感叹。

    原来,她已经拥有了这么多,这么多……

    欧阳文殊趟在躺椅上,身上盖着薄毯,午夜的星空璀璨夺目,他望着天际上那点点星光,静谧的竹园里,听着耳边宝妹那温软的嗓音讲述的故事。

    太过离奇,却充满了令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听着她的故事,他仿佛可以看见一个茫然又充满勇气的少女在一条充满未知的道路上奔跑……

    突然,他觉得心口突突的跳动,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竟然瞬间袭入心间,明明是那么真实的一个人,怎么忽然会让他有种就要抓不牢的感觉。

    耳中传出一首悠扬欢快的陌生音乐,宝妹嬉笑的嗓音非常认真的叮嘱道:“文殊,这首歌曲我送给你,如果你喜欢,等成亲那天,你唱给我听好不好?歌词我写在了那张纸里,吻你。”

    心稍稍的安静下来,他闭上眼睛继续听下去,然而听了没有多长时间,一滴男儿泪不经意悄悄的从眼角滴落,滚落在青草香的黑夜里……

    《今天你要嫁给我》

    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

    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满意义

    我就在此刻突然见到你

    春暖的花香带走冬天的气寒

    微风吹来意外的爱情

    鸟儿都高的拉近我们距离

    我就在此刻突然爱上你

    听我说手牵手跟我一起走

    创造幸福的生活

    昨天已来不及明天就会可惜

    今天嫁给我好吗

    夏日的热情打动春天的懒散

    阳光照耀美满的家庭

    每一首情歌都会勾起回忆

    想当年我是怎么认识你

    冬天的忧伤结束秋天的孤单

    微风吹来苦乐的思念

    鸟儿都高歌唱着不要别离

    此刻我多么想要拥抱你

    听我说手牵手跟我一起走

    过着安定的生活

    昨天已来不及明天就会可惜

    今天你要嫁给我

    听我说手牵手我们一起走

    把你一生交给我

    昨天不要回头明天要到白首

    今天你要嫁给我

    叮当听着礼堂的钟声

    我们在上帝和亲友面前见证

    这对男女现在就要结为夫妻

    不愿忘了这一切是多么的神圣

    你愿望生死苦乐永远和她在一起

    爱惜她尊重她安慰她保护着她

    两人同心建立起美满的家庭

    你愿意这样做吗yesido

    听我说手牵手一路到尽头

    把你一生交给我

    昨天已是过去明天更多回忆

    今天你要嫁给我

    深夜情深(3)

    深夜,宝妹趴在桌子上睡不着觉,披着一件外衣手里攥着嘟着嘴的q版小人糕,百无聊赖。

    “他收到之后会不会吓一跳随手扔掉?”

    “我没画错吧?他那么聪明,只要照着做就能听见吧?”

    “可是,如果他没听见怎么办?那我岂不是白录了?”手烦躁的抓头。

    “我宝妹第一次坦白不会这么衰吧?”再次烦躁的抓头。

    “文殊不会觉得我是怪物吧?啊啊啊啊!!!!”烦躁的宝妹忍不住在深夜中如小兽一样低吼起来。

    “宝妹?”一声压抑着浓浓情绪的低吟在头顶突然响起。

    宝妹嘎的愣住,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人从书桌后抽离落进一个温暖如春的怀抱,来不及呼出惊叫,已经被温热的唇舌缠绵的纠缠起来,胸腔轰的燃烧起来,整个身子如驾云雾飘飘欲然。

    满足的环臂拥住对方,宝妹很想哭,他来了,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欧阳文殊捧着宝妹的脸,深深的凝视,如墨般乌黑深邃的眼眸深处是无法言说的动情。宝妹伸出手握住他微微颤抖的手腕,抬起头如他一般深深的凝视。

    “文殊……”

    “告诉我,你不会消失。”欧阳文殊突然开口道。

    呃?宝妹怔了片刻。

    等不及她的回答的欧阳文殊干脆用行动表白自己恐慌的内心,吻上她温热香甜的红唇,会让他从未有过的恐慌慢慢的平复,唇畔间,他低低的、一遍一遍的重复说着,“告诉我,你不会消失、不会离开、不会放弃我!”

    宝妹终于听出他话中的含义,心被紧紧揪痛,她沙哑着给他信心,“好,我不会消失、不会离开、更不会放弃你!宝妹发誓,我不会从文殊身边消失,不会离开文殊,今生今世更不会放弃文殊!我要陪着你,伴着你,与你执子之手相携天下;我们一起看日升日落,一起生儿育女,哪怕白发苍苍也要在一起互相搀扶。”

    回答她的是他更加动容而深情的吻,如果言语可以表达所有的情感,他恨不得在她耳边低语一生一世;可这一刻,他一个字再也说不出来,唯有将宝妹紧紧的拥在怀里似乎才能让她感受他的感激、他的感动和她不知道的他早已为她而悸动的内心。

    夫复何求(4)

    原本以为自己这一生再也无法为情而痴狂如斯,再不会有人愿意对他付出深情,却没有想到,人生灰白如他却意外的得到这样的至宝。

    将宝妹的头深深的按在自己的肩头,欧阳文殊的视线落在书桌上那些曾经出自他手中的小人糕,恍然间他忽然明白一件他一直并未察觉的事情。

    那一个一个的小人糕,模样活灵活现,为什么他当初可以精准的刻画出宝妹各种各样的神态,或可爱、或娇憨、或泼辣、或傻气、或美丽……

    难道说,她的倩影早已经深深的驻进他的心底,早就牵动了他的目光和心,是他一直忽略了么……

    他,究竟还忽略了多少事情……

    欧阳文殊苏醒的爱意在这一刻令他感到莫大的感动,同时也感到莫名的愧疚。

    宝妹……他在心中一遍一遍念道。

    宝妹像是能够听见他心中所想,枕着他宽阔的肩膀,宝妹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文殊,你是不是突然发现你爱上我了?呵呵”

    “……”

    “你刚才抖了一下,是不是我说对了?”她好开心。

    “……”

    “文殊,我告诉你一件事哦,我从来没想到,我会爱一个人爱成这样。”宝妹眼中流出满足的笑意。

    欧阳文殊拥住她的身子颤了一下,宝妹双臂环拥,轻轻的叹口气,“唉,你还是老样子,说两句感动我的话就说不出来了,算了,我宝妹心里知道就行了。”

    宝妹嘴上刁钻,心里却一清二楚,他的爱不需要听,只需要闭上眼睛去感受,他的爱总是在言语之外。

    若他能爱你,那便是空气,越爱他越会贪婪,奢求他一生一世的痴情和执着,渴求他生生世世的陪伴。

    他若觉得自己幸运,她又何尝不是庆幸自己能够在千万人中与他相遇;

    宝妹突然想起五爹爹欧子夫说出那句“她说过让我等她”“我会等她”时的表情,执着,浅淡的仿佛没有一丝挣扎。

    是不是当年妈妈也被这样的深情所感动,原来,究其一生,女人最终想要的归宿不过是爱人眼中的笑意和永远温热而敞开的怀抱。

    得夫如此,她何其幸运!她想。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想。

    采访一下(5)

    “宝妹,这个东西?”分开后的两个人坐了下来,欧阳文殊拿出怀中的p3。

    “你听了?”

    “嗯。”

    “觉得怎么样?”宝妹歪头笑问道。

    欧阳文殊淡淡一笑,“你的声音怎么会在里面?”

    “我存的啊。”她理所当然道。

    “存?”什么意思?文殊不太明白。

    宝妹接过来,按了几下放在唇边,说:“现场采访一下,欧阳文殊公子,请问,你相信你未来的妻子是从一千年后来的人吗?”宝妹把p3向前一举,可惜手有点抖。

    欧阳文殊不解,“宝妹?你……”

    “哈哈,就是问你,你相信我是一千年以后的人么?”

    这由得他不信吗?她已经拿出这么具有说服力的东西,可是他还是点了点头,“那你会回去吗?”

    宝妹凝视他稍稍避开的目光,怔了片刻不确定的问道:“文殊?你还是担心吗?”

    “嗯,有点。”他不诚实的回答道,样子可爱而令人发笑。

    “那你要好好的守住我哦,也不许放开我,这样我就不会回去了。”宝妹笑着望着他。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宝妹问,大半夜的山庄的守卫森严,他是怎么进来的。

    “不知道啊,一直走进来的。太急着找你了,没有注意。”忽然反应过来的欧阳文殊也是吓的一身冷汗。宝家山庄里有隐身的卫士他是知道的,他居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冲了进来?“会不会不太好?”

    宝妹努了努嘴,笑道:“现在才来关心啊?呵呵,没事啦。你之前在这里住了那么长时间,他们早就当你是庄里的主子。”不过就是不知道会不会去通报给几位熟睡的爹爹们,宝妹心想。

    突然,宝妹的肚子咕噜一声,瞬间脸色绯红,尴尬的看着欧阳文殊。

    欧阳文殊轻声低笑,“晚上没吃饭吗?”

    “是啊,忘了。”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去搞点,你要不要一起吃?上次我要做给你吃,结果你回家了。”

    特殊的‘药’(6)

    想起上次不告而别,他不好意思道:“让你担心了,那今天我能有幸吃到宝妹做的饭菜吗?”

    “当然没问题喽,你等我哦!我去去就回,我跟你说偷偷摸摸的去厨房里搞吃的才别有一番滋味。”宝妹捂着嘴偷着乐,一看就是已经做过很多回的惯犯。

    欧阳文殊失笑,他点头,“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需要,你在旁边我做不好。”最关键是她根本不会烧火,不过她打算跑去叫醒小六子帮忙,大不了明天放他大假,让他好好补觉。

    看着欧阳文殊坐在自己的房中神情有些局促,宝妹想了想,在欧阳文殊惊愕的表情中打开时空袋,掏出笔记本电脑,打开,将她从小到大的照片幻灯片放给他看,然后在他目瞪口呆的盯着电脑屏幕的时候悄悄出门去厨房搞点好吃的饭菜。

    临走的时候,很小心的摸走了一个东西。

    让他慢慢消化吧,哈哈,吓傻了吧。原来冷静如水的文殊也有傻兮兮的表情啊!哼着欢快的曲调,宝妹将小六子叫醒陪她一起去厨房烧菜。

    小六子打着哈欠烧着炉火,睡眼朦胧的,“小姐,你想吃东西就叫厨房的人来做好了,干嘛要自己来弄呢。”

    “我想吃点自己做的不行啊?你把脑袋抬起来烧,小心头发都烧没了。”宝妹提醒道。

    “知道了,小姐,你要做什么?这么香。”

    “如果你也饿了我呆会给你盛出来一些。”宝妹手下飞快的拿着勺子搅动,熊熊火光映红了那张幸福的笑脸,也掩盖了她嘴角那抹非常诡异而狡诈的笑容。

    方才从房中出来的时候,宝妹突然想起当初三娘送她的那瓶特殊的“药”,握在手中宝妹心快要跳出来,握药的手都在发抖,兴奋的。

    兀自留在房中看着电脑屏幕一闪一闪的画面神奇惊叹的欧阳文殊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大祸临头’。

    将那药淡淡的抹在空饭碗内,然后若无其事的盛上白白的米饭,端上烧制的好菜,加一瓶烧酒,宝妹脚步轻快的往回走。

    如此良辰美景,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好东西不用就糟蹋了。嘴角挂着小恶魔一般的笑容,她轻轻的推开了房门,将香气喷喷的饭菜放在桌子上,拍了拍欧阳文殊的肩,“做好喽,可以开动了!”

    那碗特殊的“白饭”稳稳当当的被摆在了欧阳文殊的面前。

    点儿怎么这么背(7)

    “好吃吗?”看见欧阳文殊吃进一口菜,一口饭的宝妹心中窃喜,忙讨好的问道。

    欧阳文殊点点头,笑道:“很好吃,都是你做的吗?”

    “那当然。”眼见自己的计划进行顺利,宝妹说话的语调都飞扬起来。

    下药这种事情,其实聪明如欧阳文殊不可能察觉不出来,但是人往往都是这样,千防万防能防得住敌人,却防不过身边最亲的人。

    这道理放在欧阳文殊身上正好应验了,因为方才一番互相的表白,就算他拥有再聪明的脑袋,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

    看欧阳文殊一脸满足的样子,基本上他的智商可以往零下走。就这种智商还想分出来吃进嘴里的白米饭是不是被某人故意下了些‘佐料’?

    j计得逞的宝妹欢喜的去为他夹菜,她炖的最香的红烧鱼;自己也开动碗筷大快朵颐。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笑容太过灿烂,还是她埋头吃饭脑子里却在想一些不该想的画面,欧阳文殊轻轻的碰了碰走神的她,“宝妹?宝妹?”

    “啊?”宝妹突然转过头。

    “你想什么呢?光吃饭不动菜。”

    “哦,我吃,我吃啊,你看我夹菜啊。”宝妹赶紧去夹了一大块鱼肉胡乱塞进嘴里,好像生怕欧阳文殊猜出她在想些什么,这就叫啥?做贼心虚!

    慢着点!欧阳文殊还来不及说出这句话,就听见一连串的咳嗽和惨叫声,还是那种嘶哑的挣扎。

    “咳!咳!我的嗓子……啊……鱼刺!”扔掉筷子,宝妹掐着自己的脖子咳个不疼,咳得眼泪都飙了出来。

    真是不好意思,宝妹她大小姐一个不小心被吃进去的鱼骨卡住了喉咙。

    看见宝妹的眼泪,欧阳文殊一时慌了手脚,忽然想到可以用稍硬一些的米饭团将鱼骨顶下去,也来不及分清到底是谁碗里的饭了,端起碗夹了一口饭,递到宝妹嘴边,急道:“宝妹,先咽一口,看看能不能下去。”

    多行不义必自毙(8)

    宝妹疼的眼泪直打转,听他一说张口就把到嘴边点的饭咽了下去。

    “行不行?”欧阳文殊着急问道。

    宝妹咳了两下,摇摇头,“不行,再来点。”

    “好。”欧阳文殊又夹了一口饭。

    就这样,一口、两口、三口……欧阳文殊手中的一碗白米饭全进了宝妹的肚子里,顺便稍带说一句,那瓶烧酒也全进了宝妹的肚子,没办法,饭吃多了干的慌,喝点‘液体’顺顺。

    直到宝妹连连咽了好几次口水发现喉咙没有那么难受了,这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然而当她将感激的目光投向欧阳文殊时,不小心瞄到他手中端着的空碗,大脑短路的半天,眼睛眨啊眨,哪里有点不对!

    猛的一低头看见自己面前满满的一碗白米饭,想到某个很‘特别’事情。

    啊啊啊!!!

    一声长长的尖叫终于崩溃的向后一倒,瘫在地面上,眼角流出悔恨不已的泪水……

    她这叫什么?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

    明明是下给文殊的药,为毛?为毛?为毛全进了她的肚子里??!!

    苍天啊!

    宝妹的举动吓了欧阳文殊一大跳,连忙将躺倒在地的宝妹抱起来,拭掉她眼角的泪急切的问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还没下去?”

    宝妹瘪着嘴委屈的望着眼前的欧阳文殊,嗓音带着哭腔,“文殊,如果,如果我活不过明天,你要记得天天在我的坟头上放块你亲手做的甜糕,呜呜呜。”

    “宝妹,住嘴!说的什么,你不会有事,只是一根鱼刺而已,不会有事的。”欧阳文殊肃起面孔说道。

    “不是……呜呜呜……不是鱼刺的问题啦……”宝妹已经感觉到药力借着酒劲开始发作,天灵盖前环绕的全是金光闪闪的小星星,开始涣散的目光现在瞅什么都带着一层淡淡的玫瑰红色,暧昧而危险。

    宝妹一把推开欧阳文殊,脚步踉跄向后,“不是,不是鱼刺的问题啦。”

    “那是什么?”

    “是……是……”要她怎么说嘛!

    偷鸡不成蚀把米(9)

    是什么?

    不用欧阳文殊继续追问,他已经从宝妹那张潮红的脸庞和愈加涣散的眼神中察觉到了什么?

    几步上前拉出宝妹的手腕,摸住脉象,一片紊乱,当场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的瞪着宝妹。

    宝妹一咬牙,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里钻进去,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这干的叫什么事啊!

    这以后要是传出去,她一个黄花闺女居然在成亲前给未婚夫下chun药,她还活不活了?

    本来是打算趁他神智不清的时候先把好事成就了,这下可好,当场尴尬露馅,哎呀,文殊该怎么看她!

    天呐!她在心里一顿哀嚎,可惜,老天爷听不见,欧阳文殊却看得见。

    不多时,宝妹的脸色已经完全绯红,神智开始涣散,身躯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往欧阳文殊身上靠,惊恐不已的欧阳文殊连忙握住她的双臂扶住她的身子,轻轻的拍打宝妹的脸颊,“宝妹,清醒清醒,你告诉我药呢?”他要看看是什么东西。

    宝妹都已经神志不清了,欧阳文殊说的话到了她的耳朵里,已经幻化成暧昧的呢喃,他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宝妹更加觉得头脑眩晕。

    “文殊……”低低的呻吟,带着一股让欧阳文殊无法松手的可怜。

    宝妹已经开始发展到双手在欧阳文殊的胸膛前不安分的游走,仿佛籍由这样的方式才能化解从小腹窜升上来的燥热。

    欧阳文殊一下子陷入两难的境地,牢牢的拥住宝妹站不稳不断下滑的身躯,让她暂时不能乱动,可是,这样终究不是办法,看她的样子也知道药力已经开始催生。

    一时想不到办法的欧阳文殊只能时不时的亲吻宝妹的嘴唇,以便暂缓她的痛苦,这个丫头!

    佳人在前,如何忍(10)

    欧阳文殊千想万想都没办法去理解这个小女人的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如此有违礼教的大胆行为也只有她敢做的出来。

    现在怎么办?

    他总不能趁人之危,在她还不清醒的时候对她做出任何逾矩的事情,对她的声誉是万般不好。

    可是,看着她痛苦的在他怀中低吟啜泣,他又忍不下心看她如此难受。

    忽然,眼睛一亮,宝妹的三爹爹是神医,应该可以解药的。

    想到这,他将宝妹抱到床上,伸手点她的|岤道,却发现内力早已因为废去武功而尽失,根本没办法点住宝妹的|岤道。

    “宝妹,对不起,不得已而为之。我去找三爷回来给你解药,你千万不要伤害自己。”他扯下床边的纱帘欲打算将宝妹的双手缚在床头上,放止她伤害自己。

    可是当他站起身准备去找楼清儒时,身后传来宝妹急迫阻拦的声音,“文殊,别去!求你别去!”啜泣声断断续续,扯着欧阳文殊的脚步再也迈不动。

    他回身目光难解的望着床上眼神迷蒙望向他的宝妹,心中的挣扎又哪一点来的比她少。

    宝妹头上的珠钗在挣扎中掉落,乌黑亮丽的发丝散落下来,凌乱的披散在胸前,那如水波荡漾的明眸如今已被一片难耐的情欲折磨的楚楚可怜。

    这样一番活色生香的画面在欧阳文殊的眼前铺开,他怎么会无动于衷?更何况那是令他心动、情动、意也动的女子,他需要多大的忍耐才能克制自己不走上前去拥住她,吻上她,谁又会知道?

    宝妹挣扎着手腕上的纱帘,眼神已经对不准焦距的在屋内茫然的寻找着欧阳文殊所在的位置,急切道:“文殊?文殊?你不要去找三爹爹他们,好不好?我错了,我不该给你下药,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别走,可不可以留下来陪我,陪我呆一会也好,等药力过了你再走,行吗?”她已经开始担心的胡言乱语。

    提前洞房花烛了(11)

    欧阳文殊沙哑着问道:“宝妹,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目光深沉。

    宝妹狂点头,怕他不高兴走掉,急切道:“我知道,我知道,是宝妹的错,是我太贪心了,是我对你有企图,是我的错,你别生气好不好?”她有点怕了,文殊站在离她很远的位置不肯走上前来,朦胧中她是真的害怕他因生气而走掉。

    欧阳文殊望着她,心中在做最后的挣扎,深恐一个放松自己会如恶狼一般扑上去,这个丫头太不了解男人了,就算他性情清淡如水,心爱之人在自己面前如此娇媚,他难道真的会坐怀不乱吗?他从来都不是清心寡欲的神仙。

    见他还是没有动静,宝妹哇的哭了出来,“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想跟你……”她不停的哭着说同一句话,似乎这样不停的表白可以减轻她内心的恐惧和担忧,她是真的很想成为文殊最亲近的人才会这样做的,她没有恶意,真的没有恶意。

    泪水汹涌而出,是谁冰凉的指尖将她的眼泪拭掉……

    是谁温热的嘴唇吻掉她胡思乱想的担忧……

    耳边终于传来一声低浅挫败的宠溺,“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红绸软帐白沙帘缓缓落下,将两人坦诚相待的暧昧缓缓隐去,徒留那一丝丝低吟的欢愉还在偷偷的昭示着爱意。

    什么是对,什么是错,当两个人相爱至深,对错早已分不清界限。

    浑身酸痛,是宝妹意识清醒后第一个窜进脑海中的念头,哪怕仅仅是想要抬一下手臂,都感到浑身上下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慢慢的,几个令人心跳的画面在眼前浮起,宝妹的双眼猛的睁开,顿觉口干舌燥,双颊通红。

    天呐,她昨天……她和文殊……她?

    她想死!

    六爹齐发怒(12)

    门口突然有响动,宝妹嗖的闭上眼睛装死,她没醒,她没醒,她坚决不要这样面对文殊。

    可是,来人却不是欧阳文殊,而是一脸苍白的红莲。

    红莲快步走到床前,轻轻拍打宝妹的脸颊,催促道:“宝丫头,快醒醒,快醒醒!你再不醒,文殊那小子真的要没命了。你赶快醒醒。”

    什么?!文殊出事了?

    宝妹急的跳起来,身体上的剧痛立刻席卷全身,令她哀嚎一声再次摔在床上,闷哼一声。

    “三娘?文殊他怎么了?”

    红莲见她清醒过来,二话不说从衣柜中抽出衣服,边说话边给宝妹穿上衣服,哪怕宝妹呼出一声声的哀痛。

    “你这丫头,我上次给你那个药是下给男人吃的,你怎么自己吃了?你这个孩子也太胆了,三更半夜的和文殊居然……”后面的话红莲没说,她已经将嗓音压的很低了,宝妹马上明白出了什么事情。

    “是不是爹爹们发现了?”宝妹紧张的手心冒汗。

    红莲瞪了她一眼,“你说呢?他们一个个的全都发怒了,连柳喜那么温和的人也远远的站在一边,我跟你说,文殊现在在外面挨板子,都打了有个把时辰了,都快咽气了,你昏睡的那么沉,怎么叫都不醒,赶快,赶快穿好了出去跟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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