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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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校生的玩具 作者:葡萄柚绿茶

    高校生的玩具 118(慎)

    《晚上再续更~~~~~请大大们多多支持一下哩~~泪》

    「你──你把水嫣怎麽了?」

    话,就这麽不经思考,脱口而出。

    当她这麽叫出声时。

    两人四目相交下,皆一愣。

    元华露出笑,苦涩的。

    似乎是怎麽也料想不到水茵会是这种反应。

    「水茵──你把我想成什麽了?」

    水茵白了脸,那眸内有著微弱的悲光。那种小动物的眼神,当知道自己的生命是掌握在别人手上时,流转的眼波、心跳及脉搏就是这般──微弱地,无措地──只能等待死期的到来又或是只能任凭旁人宰割──

    这种心境已不自觉地深入她的脑海中──於是乎,她只能这麽想。

    「元华……」

    可少年──

    正当她不安著,元华反是又先再度开口。

    他摇头:「你放心。水嫣没事。」

    「只是──她现在有人在旁边保护她的安危……」

    保护──?

    怎麽可能……

    水嫣的生活圈不是都一直在其他少年们的监控下活著的吗?

    「王语汉──华裔少年,半年前,他由我的指示下进入水嫣那一班就读。他的背景单纯,家庭因素也十分简素,即使查了,也不可能再查出什麽特别的资料──然後…」

    水茵这才想起。

    「就是水嫣最近刚交往不久的那个东方男孩?」

    元华看了她一眼,点头。

    透过每个月固定寄回来的照片中,她和田义等人都知道水嫣又开始与班上的同龄男孩走在一块───经过调查後,都以为那的的确确是个很普通、又有上进心的好孩子……

    怎知──竟然那背後还有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曲折。

    元华继续道:「他其实是孤儿院里长大的,人品不错,既聪明也很肯力争上游──我们家固定都有捐款给国内外几家孤儿院──我和他就是这麽相熟的。」

    「後来──他知道我有些困难,他很主动地,打电话与我联络。」

    「我也是後来调查下才发现水嫣到了西雅图──」

    「於是,从一年半起我就开始策画这一切。」

    水茵直觉得自己陷在一种奇怪的困境里,又冰又麻──

    她不知道,怎麽现在的少年们,一个比一个都还会算── 一个比一个更不让自己吃到一点亏的──多麽工於心计!

    她避过那太狂热的眼。

    六神无主地,她听见自己喃喃的说:「於是,你就把我妹的感情也一并算进去了?」

    「水茵,其实──」

    她听见他语气里的歉意。

    心口一窒。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付了多大的代价,才让她重新开始她的人生……而你、你们怎麽───究竟有没有把我们当人看呢?我们是人──不是你们觉得可以利用时就拿出来,用不到时就再丢回资源回收──」

    「水茵──」

    她打著气,直冲冲地再问:「你说───那个王………什麽的男孩,对水嫣,到底有没有认真过?还是他也不过是听令行事罢了?」

    元华被这样激动不已的水茵给吓的一愣。

    对於她连续丢过来的好几个问号,刹那间,一向在外人面前总是能辩论无碍、高谈阔论的口技是半点都使不上。

    水茵最後终是低著头──

    微微耸肩,而後还接著发出了个不明言意的冷笑。

    那态度──竟是过份的嫉世愤俗了。

    元华被她这模样感到心中一刺。

    他不觉得自己哪里做错──而水茵又为何如此不快。

    他正觉得还想开口再说些什麽的时候,水茵这时却又问他:

    「你确定那个男的──真能保护好我妹妹?」

    「是的。」

    元华这下可是再确定不过:「他是个很重承诺的孩子,已经答应我的事情──他就是拼了命也会尽可能达成──」

    「是吗………」

    水茵已经不知道,为什麽──两年後,这一切──似乎又要再起波澜……

    她心如嚼蜡,苦涩的、心痛的、失落的、害怕的── 如今,她已经再无气力去抵抗、去应付这一切了……

    「水茵………」这时,元华的声音又再度传来。

    高校生的玩具 119(慎)

    《每次写到水茵和元华都很纠结》

    《彼此互虐地──是心,而不是身》

    《总之,太多因素阻扰他们在一块了。》

    「不要再气了好不好。」

    少年神情一软,诱哄著的声音,像有无限委曲。

    水茵继续听他说道:

    「你都不晓得,当初我是这麽被强迫带离开的──没有人听我解释,也没有人肯相信这一切都是田义他们弄出来的──我刚去英国的头一年,g本就无法睡好──我不论做什麽,满脑子都是你──」

    他拉过她的手───

    水茵大概不知道,他有多麽感激──这双雪白,还是热的──还有血y再跳著。

    而不是等他回来,已是再也见不到──

    悬悬念念的,除了她,又还能再容下谁。

    「我知道,那时我不够懂事,在他们强而有力的挑拨暗示下,不可控制的将你伤成那般──我一直在想,如果你之後真要出什麽意外,我……我一定也跟著你去了──」

    「元华─!」

    她吓了一跳。

    更想将手往後一缩。

    但少年紧抓著,这一回,他再也不放过─

    「水茵──拜托,别再拒绝我,行吗?」

    没开灯的房里,双手交叠的两人,听著敞开著的窗,那外头传上来的喧嚣,会有种错觉,像是被硬生生分成两个世界。

    水茵却觉得──不论是窗外、还是窗内里的,她都无处可存──

    少年又说:「以前是我还不懂──总觉得一半是可怜你,另一半则是不服气──就因为上了心──所以到最後发现那些实情时,我除了愤怒,还有种连自己也不明白的情绪滋长著──等到後来离开了,是真的再也见不著你时,我才知道──原来思念一个人的感觉,会那麽痛───而之前我的那些不服气,则是源自妒嫉──我喜欢你,早在很久很久以前……」

    「元华………」

    她终是忍不住。

    猛摇头。

    少年看著她无助的直落泪,禁不得地──伸手抹去。

    「为什麽要哭呢……」

    「元华──」

    女人却只是低低的叫。

    难以言喻的心痛。

    来自於一种相形惭愧的涩,哽在心头上的,又是怎样绝望至底的痛──

    那样微妙的情绪波动───

    少年的爱──她怎能要──

    更何况,她早是副抽了乾没了心魄的空壳,还能再回应他麽……

    「求你了──」

    她说。

    带著止不住的泣──从开始,他们就不该有交集的。

    「别再说了───」

    「水茵。」

    「不是你的问题。」

    女人拨开他的手。

    「是我──」

    「元华,我………」

    她看著他。

    压抑的,剧烈的;浓缩的──那种如冰如水的情働──

    不由得让少年身心一颤。

    这是双多麽苍凉的眼色呀……

    「我已经不正常了──」

    「不正常了…………」

    她重覆著,如吟似咒著──那神情很认真。又是那般伤心刺神──

    「所以,不要爱我,好不好。」

    「……………………」

    少年站起身。

    那怒气,又浑杂了些心痛的。他大力的踹向一旁的木柜!

    水茵一抖。

    「该死的。你为什麽总是这样!」

    「水茵──你是不是还再恨我!」

    他恶狠狠的吼著,却让水茵更感意外的是──

    这样一个好强至极的少年,竟然是………

    为她默默的哭了。

    高校生的玩具 120(慎)

    「元华,不要这样……」

    她抹乾了眼。

    想伸手拉住少年,却又在片刻迟疑间,将那手缩回──

    少年看了,俊朗的神情不再飞扬。

    挟带著比哭还难看的惨笑。

    「水茵──」

    「拜托不要让我觉得我努力了这一切……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

    「难道真是我自作多情──」

    「你,真是一点都没办法喜欢上我吗………」

    她看著他。

    深深的──

    「是。」

    「……………………」

    「元华──我、我真不想你出事………」水茵见他沉默著,心口一痛。

    却是更捏著自己的手里r,现在种种情况来看──她又怎能跟著元华一块失去理智呢……

    田义等人的手段她又不是没看过。

    这群天之骄子,就像是无法无天惯了,她又曾几何时见到他们是遵守这社会法制下安份守己的玩著?连囚禁人、害死一条命对他们而言,也不过就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那这真正惹怒他们的下场,元华──元华真要被逮到时,又该怎麽办──

    她不想他有事。

    即使没资格爱他,但是她仍想尽自己的全力去保护他。

    「你到底──怎麽计划这一切的?」

    少年颓然地。

    苦笑的说:「自然是等监视我的人放下戒心後,我再想办法──用尽一切手边资源去调查你的一切。但是田义他们把你藏的实在太隐密了,我在英国耗著,却始终没有一个好消息──但是我不死心,又再继续往下查,终在一年半前,有人传来了消息,说是田义他们不惜用了一切资源管道,将一个小女孩安c进wh学校内──叫姚水嫣,我就知道──至少还有个能下手的地方……」

    「然後,我终於是被获准回到台湾来,於是,我就已下定决心,不管如何,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给救出,不惜一切──」

    「就连小天那──我都求了,可他真以为我仍是什麽都不知道──」

    「总而言之──等我一得到你所待在的位置之後,我、我就像是要飞了起来,不知有多高兴──」

    「这之中,不过还多了点麻烦的小事……就是你的手上的铁鍊,田义那几个家伙,竟然还用上这麽一招,不过,反正我还是 ”借”到了钥匙,算准了守著你的那些人交班的时间,我於是……这般就把你给带了出来………」

    这过程中,少年还有些地方是模糊带过。

    但水茵关切的可不是挑出他的语病──

    「你就这样把我给带走──多少天了?」

    元华说:「我怕你紧张──於是给你吃了点安眠的,已经过了三天……我带你躲在这儿已经三天了。」

    三天──

    竟然已经这麽久了。

    「他、他们真没有一点动作吗?就这麽任我们逃开………」

    元华这时,心情已平静不少。

    他继续答:「我用了一点关系,将其中几个,给带离台湾,或是暂且脱不了身,总之,我们最後要应付的──也不过就剩下田义几个……」

    「那你打算怎麽办?」

    「就这麽逃下去?」

    「……………」

    「元华,你有想过──我们以後要怎麽办?」

    「………………」

    「这样做,你家里人呢?还有──那个未婚妻怎麽办?」

    她一字一句,如刀如刺──

    重击在元华心里,毫不手下留情。

    仅管知道少年做的这麽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但是她实在不得不往最坏的地方考量──

    毕竟,这一切,与童话与爱情都无关──

    而是生死交关的当下──

    她是真的深深害怕著。

    是真的已无法再承受有一点不幸的事发生………

    不论哪一方──

    她都同样惶惶不可终日──

    高校生的玩具 121(慎)

    「水茵──你究竟是在担心我,还是在担心其他人?」

    她一默。

    眼中有丝茫然闪过──

    「我、我不知道──」

    「元华──」

    「我真的不知道。」

    她拧著眉,脸色透白的,似乎连那青色的血脉都能见著。

    看著他的黑眼内,空空洞洞地,只除了他自个儿的倒影外──再也瞧不清那里头,究竟还有什麽。

    水茵轻轻晃了头。

    「可能是经历了这麽多事情了呢……几年呢,说恨不恨,说爱也不算──但就这麽缠了几年下来,什麽事好像变了,又好像没有──」

    她眨著那睫毛,带著那困顿不已的声。

    寒风刺骨地,直冲往他的心窝去。

    「元华,我就说了,我早已经不正常了──」

    她是个有意识、有感觉的活生生一个人。

    就算是之前受尽了一切的磨难──那麽长的一段时间下来,他们囚著她,却又那样费尽心思的宠著她。

    他们的行为虽说激烈而可怖,但是她还是感应到那之中疼她入骨的意念。

    长久以来,再怎样的铁石心肠,也都会有所撼动了──

    更何况是向来,如此软弱的自己──

    她早已分不清,正常和疯狂的区别──

    在男孩们有意无意的引导下,她爱恨交织,却已是不可自拔。

    「所以说,你还是爱上他们了?田义、季子、莫森、肖………」

    元华捏著那心尖──

    早知道……

    早知道他说什麽也要想尽一切办法提早一点赶回来的!!

    如今这样的状况、这样的状况──

    「所以,你是要跟我说,让你回去?」

    不!

    不──!!

    天知道,他此刻整个心绪都不断在扩张中。

    咆啸的──

    完全不敢置信──

    「………………」

    水茵沉默很久──

    直到过了几秒、又或是几十分钟後──

    元华终是等到她说话。

    「你,真有办法带我躲得远远的?」

    god!

    他不由得是深深松了口气──

    要是水茵真的吐出的是另一番答案的话───

    他简直无法想像,自己又会成什麽样子!!

    就连当初参加pkc──专业技能课程考试(professional skills urse)以便取得在英国的专业律师执照时,他也没那样紧张害怕过。

    然而水茵就是有这种魔力。

    让他在天堂与地狱间不断交错的魔力──

    他心情一松,道:「现在差不多可以出发了。」

    他指了指自己手腕上的表,露出个十分狡诈至极的笑容:

    「他们那群人应该还在机场那儿被耍得团团转吧。而我们──就趁这一团乱中往下个地方走──」

    一切都正按著他的计画走。

    包括那画、那花、那场火灾、水茵的事───

    完完全全的如此不差分毫地运作著:

    他早已事先派了人在固定的时间去取他的车──

    黑耀天不晓得,他早在更久以前把车子临时拿去维修後,便晓得了有追纵器这玩意儿──以至後来他在计画时,为求多道保障──於是自然又多添这一笔变数在内,而刚刚那手机传回的讯号来看,更是说明了他出的这点子并不是毫无一点用处。

    高校生的玩具 122(慎)

    这一生当中,就是会有那麽一个人。

    你会记得他笑时,那唇角折s下的闪光,眉毛上抬的角度。

    他的牙齿很白,脾气很好,爱吃甜食,你永远忘不了他嘴边满是n油的模儿。

    直到很多年过去,记忆一点一点堆叠下至最深处时。

    你永远会记得最初次,和他见面的尴尬场景。

    明明是最不熟悉的两个人,却在第一次见面下便做著最亲密的私事──

    他嘴巴毒──可抱著你的温度及动作,都是那样的温柔。

    你虽害羞──但却是难以忘怀他的气息,他的态度。

    你的迷惑,随著之後一次又一次的相处下,起了最不一样的色度。

    仅管之後发生了这麽多事情。

    但是你却仍是希望,在他眼底,你还是那个乾乾净净、值得人尊敬的好老师──甚至是别的……不管如何,总是最好的一面,为他。

    当他一次一次从少年们手中救下你时。

    除了感动外,你突觉得自己在他眼中的悲怜注视下,存在感是越渐稀薄──

    这一生当中,总是记得著那麽一个人。

    即使最後仍无法相守一块,无人的夜里,你仍会觉得好像他还在自己身边,绽著愉悦的笑声,流转著最闪耀的星光在眸中。

    你总以为你会忘记,随著时间的流逝,那不自由的生活,拨走了所有的知觉,麻木了你所有的心魂。

    在等待死亡的那一天到来前,你真以为从此你跟他是再无交集。

    实际上他却又再多年以後,奋不顾身的,兜了一大圈的再把你带离──

    他对你这样的好,带著最发自内心的举动,就只为了换得你那回眸一笑。

    你却只心痛发现,自己早已无能为力付出什麽──

    可他却说什麽都不要你烦,只要能陪在他身边就好。

    明明少年们也讲过这些话,但是唯有他的语气──

    心酸的让你直想掉泪。

    你以为你已经够坚强 (还有什麽破事没折腾过?)

    你以为你早已是心魂断碎 (却当再见他一面,心灵的颤抖又是为哪桩?)

    很多的以为,到头来──才发现g本没变过。

    从头到尾──

    他在你心里的那份量,只是被灰尘给掩了,可从未消失过。

    这一生当中,总有个忘不了的那个人。

    你晓得你就算负天负地负了全天下的所有人,也都不该背离他。

    你终是不得不承认他的笑容令你动心,就是年华老去,终至死亡,你也不想让那样的笑容,消散在脑中心魂深处──

    当他说爱你此生不愉的时候,你清楚自己内心有多麽冲动──哪怕你总是面上说著口是心非的话。

    你该记得他的好,该记得他的笑,

    千万不能忘了他的声音,甚至是那色如春花的俊美玉面──

    直到最後你才明白。

    原来时间始终不迟,只要你还记得回应他的爱,就好──

    元华说,一切都交给他,没问题。

    他说,他在香港那,还有间过世多年的老嬷嬷所遗留给他的老房子。

    他在这之前,有去看过;地灵人杰,前有公园,五十公里处有国中有大专院校,是个整体环境相当不错的地方。

    重点是,那里谁也不知道。

    少年们、包括黑耀天──更甚是他父母,谁也不清不楚。

    只因年代太过久远,柴氏夫妻这等日里万机的大忙人又怎会费心去注意呢──

    再加上他为了这一切的逃亡,早将那房子透过一层又一层的关卡转手──当然,最终还是归在他的名下,只是变做台面下──

    如今他拿到了证照,有了专业技能,再一切都打点好之後。

    他说:水茵。

    我们结婚吧──

    他说:只有这样,那些人……才不会这般非法带离你。

    他还说:水茵,我发誓,在往後,不论是生老病死,我都会陪在你身边,对你一辈子的好。我几乎可以想见我们俩人──变成老公公、老婆婆的手牵手的模样,我们一定会是儿孙满堂,家里很温馨却很美满──直到我们要闭上眼睛那一天……

    我一定不会忘记再跟你说最後一次我爱你………

    高校生的玩具 123(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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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准备努力狂更 趴吐~~~ 》

    一个月过去。

    元华仍带著她四处东躲西藏。虽说如此,但是凡举是吃穿用度上,少年还是给予两人想尽办法最好的一切,只除了落脚下褟处──

    「因为,他们铁是料想不到我们会跑来这种廉价旅馆待著。」

    当她见著元华这般不经意带笑说时。

    心口的疼,隐隐挑了一下。

    她其实不曾忘记,元华一直是有洁癖的男孩。

    如今却为了自己,而不得不改变、忍受著最遭糕的一切──

    她之後几次想与他开口,却每每都在他含混打哈哈的语调里转开话题。

    她想少年一定都心知肚明,她实在无法装咙作哑,她的心情她的思绪始终都太过严肃而无法变通──每每开口,总是让人大受打击。

    元华如此说著,之後又她的发,心怜情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

    看上去,还真像是深情不悔的一对恋人。

    所以你也别再胡思乱想,就这麽跟著我一块,好不好──

    最终,她想自己的确不是个意志甚坚的人。

    要不,怎麽会在少年一求再求的软声哄语间,方寸原则骤失,到最後已任由他的带领下随之疯狂起舞。

    曾几何时,她哪又想过原本那般保守而呆板的自己,竟会干出这麽出格的事事……

    小电影里的狗血卖点。

    小恋人不顾一切的年少轻狂。

    又或是该说得上是文艺小说内的难分难舍。

    私奔(elope……)

    多麽浪漫而又令人热血奔腾的夸张字眼──

    却造成了她内心里情感与理智的激亢拔河赛。

    更加使得他们的前途是看不见一点光亮。

    此刻唯一庆幸的事,这一回,少年正式亮相的每个环结至今都没出过差错。

    那些人或许还在找著他与她,私底下的找、默不作声的───翻遍他们几乎想得到的地方。

    但是他们怎麽也没想到:少年这一年半的韬光养晦可不是说著玩的───g本就是沉潜在平静无波当中等待著──最後,可以成功带走水茵的那一天到来。

    於是在他日日夜夜不断想念远方故人同时,他那无法安生休养的大脑当中,早就将所有的一切做足了任何一点的可能x推盘沙演──

    很显然的,他的执著不懈,终在这一天面临时,都有很好的发挥──

    不会有意外。

    他绝不会再让水茵因所有人受到一点伤害。

    当他这麽信誓旦旦的跟她这麽说时。

    有一瞬间。

    水茵是真的就要这麽信了他。

    而忘了现实──

    忘了风险──

    也忘了她的人生里头所有的不顺遂──

    只是,她终是……

    九月初,炽阳还是正盛。

    虽有点凉,但是那常温,仍是高得吓人。

    外头的街道上,朵朵的白千层在枝头间绽了那鲜、开了那嫩芽,当风一吹起时,那些毛茸茸的朵儿,在绿叶当中摇曳生姿,如是诱人。

    原来,日子可以这麽快。

    而且,详和的。

    这是这几年下来,自己好久未感受到的心情。

    不再茫然。

    也没有犹豫──

    和元华在一起的自己──

    毕竟始终都是不一样的。

    元华一大早,便先出一趟门。

    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说是等他回来。

    他的心情甚好。似乎再再说明他们此回能顺利抵达香港的行程,成功机率甚大。

    看见他的笑容,那如朝阳的蔼蔼柔眸,她不由得是心念一动。

    或许,真能可以也说不定──

    一直以来,她所奢盼而不敢求的那一切……

    直到那天夜里之前,她还真以为,自由和梦想,终於轮到她的手上──

    只不过,往事前尘,之後数度回首,才发现,最终还不过是惘然一场──

    《开虐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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