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2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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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女药剂师 作者:肉书屋

    ,况且还很疼爱彦哥儿,未必就会和自己一样期盼这个孩子的到来。于是白雪茹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忧愁,就这样患得患失的到天蒙蒙亮了才睡着。

    白雪茹睡了没多久,白芷就来叫了她起床。十天虽说不长可也不短,白雪茹的“假期”一结束,她又得开始晨昏定省的好媳妇生活。

    从明堂里出来,天气阴沉沉的冷的厉害,小风吹得嗖嗖的,看上去要下雪的样子。白雪茹把手炉紧紧的捂在手里,黄芩跟在她身边碎碎的念着:“夫人,这两天老爷都宿在东小院,您说老爷他今儿会不会来正屋?”

    白雪茹苦笑了一下没有做声,她那里会知道韩祯贤心里想什么,又怎么会猜得到他今天来不来自己的屋子?她悄悄的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还平坦坦的小腹,不知道该不该现在就告诉韩祯贤自己怀孕的事情。

    才吃完午饭,憋了好多天的良哥儿就拉着芳姨娘的手来了正屋,他一进门就喊着:“母亲,我已经画了好多的画,您看看我有没有长进好吗?”

    白雪茹一听就乐了,赶紧让玉梅抱了良哥儿到炕上来坐下,又吩咐白芷和藿香给他拿了茶点来。她这才和良哥儿一边吃着茶点一边品着他的画,不一会儿功夫屋子里就充满了笑声。

    下半晌,屋子外面开始下起了雪,先是小米粒一般沙沙沙地下着,片刻之后就下成了鹅毛大雪。白雪茹听见小丫鬟们在屋子外面说着叫着“雪好大”之类的,心里就有些担心那出门上朝的人回来会不会冻着。还不等她发话叫人去拿了衣服去接,甘蕉就沉着脸进来道:“夫人,老爷刚刚一回来就去了东小院了。”

    白雪茹一愣,随即就低头笑了笑。片刻之后她对良哥儿道:“良哥儿,今儿你留下来和母亲一起吃火锅好不好?”芳姨娘迅速的抬起头看了看白雪茹的脸色,又飞快的低下了头掩饰住自己眼中的同情之色,但是饶是她动作如此之快,还是落入了白雪茹的眼中。白雪茹不仅心里苦笑起来,什么时候自己也是被人同情可怜的了?

    良哥儿不懂大人间的是是非非,他一听可以在这里吃火锅立刻拍手叫好。

    白雪茹假装不知道芳姨娘的小动作,她让白芷取了些银子给黄芩,她笑吟吟的对黄芩道:“你去叫厨房里给准备几个火锅!今儿天气这样冷,咱们院子里不分职位高低,今儿的晚饭都给来个火锅好了,这样也好让大家伙都暖和暖和。”

    黄芩答应了一声就出去了。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一听主子赏了好东西吃,都开心极了,有机灵的就隔了帘子在外面道了谢,一时间大家都喜气洋洋起来。

    白雪茹压着心里的苦涩,她让玉梅早早的回去和家人呆在一起,又让白芷等人在旁边支了桌子一起吃,自己像没事人一样的和良哥儿有说有笑的吃的热热闹闹。

    她刚刚收拾完桌子准备去明堂请安,就有明堂的小丫鬟进来禀报道:“大夫人,太夫人说外面雪下得太大,请您早点休息就好,今儿的请安就免了。”

    白雪茹稍稍有些感动,忙请小丫鬟替自己给太夫人道谢,又让白芷赏了二百个钱给她。

    洗漱过后,白雪茹一直到躺到床上了才开始省视自己的内心。说实话,在甘蕉说韩祯贤去了东小院的时候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不可否认自己今天是期盼着韩祯贤能过来的,她非常非常想让他第一个和自己分享将为人母的喜悦。但是这一切如今却成了空,说不伤心那是自欺欺人。

    失落的白雪茹再一次的告诫自己,韩祯贤不止是自己的丈夫,他也是别人的枕边人,所以自己万万不能指望得到他的爱比别人多。还好自己现在将要有亲生的孩子,不管这个孩子是女儿还是儿子,这都会是自己的心头爱,自己都不会让别人来伤害她。

    一想到伤害,她便不由自主的想到后院里关于争夺继承权的女人们习惯做的阴暗事。这些事情,她的父亲在出诊笔记里记录的可不少。白雪茹决定在自己还不显怀的时候先封锁怀孕的消息,哪怕能杜绝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使坏也是好的。她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轻轻的道:“好孩子,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好你的!”

    夜里,大雪下了整整的一宿。第二天院子里到处都堆满了厚厚的积雪,粗使婆子们天一亮就赶紧把大路上的积雪先清扫了出来,而各自院子里的积雪便各自负责打扫。

    白雪茹带着白芷小心翼翼的去明堂请安,为了防滑她特意穿了一双软底的绣鞋,怕冻着脚她又穿了两双袜子,还在袜底之见垫了一层棉。她做着这一切的时候白芷看的目瞪口呆莫名其妙,她想了想便轻轻的告诉了白芷原因。白芷闻言欣喜若狂差点大叫起来,她一把捂住白芷的嘴低声道:“傻丫头,别声张,小心别人听了去。”

    白芷兴奋的低声道:“夫人,这是真的吗?您真的怀孕了吗?”

    白雪茹笑着点点头,然后悄声道:“这件事你只可以告诉玉梅、藿香、黄芩和甘蕉知道,这样子我们才好防备别人使坏,听懂了吗?”

    白芷激动的点点头。不一会儿,早饭还没有吃完,玉梅等几人都面带喜色的来恭喜了她。白雪茹无奈的抚额道:“你们千万别这样,这样子会很容易让别人起疑的。”

    玉梅笑笑道:“奴婢们这不是替主子您高兴嘛!”

    白雪茹摇摇头笑道:“高兴归高兴,切记切记,安全第一!”

    五个人拼命地忍着开心点点头。

    白雪茹转身离开明堂后,太夫人也将姜氏支开了。她黑着脸问香玉道:“大夫人这个月没有换洗是真的吗?”

    香玉低头回道:“浆洗处的人是这样说的。”

    太夫人看着刘妈妈冷冷的道:“我让你留意竹园的事情,你都是怎么做的?这样重要的事情你都没有来报,你不会是越活越回去了?”

    刘妈妈的冷汗刷的顺着脊梁骨淌了下来,她连忙低了头跪下道:“回太夫人,不是老奴有意懈怠,实在是因为老奴安排在竹园里的丫鬟最近生了病,她被大夫人打发回家养病去了,所以老奴的消息才有些不灵通,请您明察!”

    太夫人冷哼了一声道:“谅你也不敢欺瞒。若是让我知道了你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样,你就等着把几辈子的体面丢光!”

    刘妈妈脸色刷白的磕了一个头道:“太夫人,老奴对您决无贰心,请您相信奴婢!”

    太夫人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茶,她冷眼看了刘妈妈半天才道:“起来,以后你可要仔细一点当差!”

    刘妈妈道了谢后战战兢兢的爬起来,多的话都不敢再说,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小心的伺候着。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官大人,我想了很久,也反省了自己写的文。我不是想洗白男主,实在是感到自己的文字表达能力太有限,所以想说说男主。

    关于男主,我设定的是一个有一些经历而又功成名就的典型的古代男人,他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男尊女卑天经地义,三妻四妾合理合法,所以对于一生一世一双人根本没有概念。

    所以他虽然成过亲有了孩子,但是他不知道爱情为何物,也不知道怎么去沟通争取爱情。而在女主刚刚娶回来的时候,他对女主营造出来的家庭的温馨很是喜欢和迷恋,这些他不曾经历过,于是便渴望长久的拥有。

    随之时间的推移,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对女主产生了爱情而不自知,他也只会用自己想当然的方式来表现对妻子的关爱。他想着这个女人既然是自己的妻子,想当然的那就该爱自己,该完完全全的能和自己想的一样,于是没有自觉性去理解体会妻子的想法。当然这一切在后来让他吃了不少苦头,最后才能幡然醒悟。

    也正因此,他们夫妻之间便有了误会,再没有很好的沟通的情况下,各位看官大人自然会觉得此人不值得留恋,这个我能理解。

    不过各位看官大人,您各位都是聪明的,请换个位置想一想,如果您回到古代,能不能恣意的为所欲为?您可以完全不用管什么世俗的眼光和规矩,也不用管家族的事情,只为了自己痛快就好。您可以吗?可以吗?

    我想换了我,恐怕不能做到这样。或许您会说我矫情,或许会说我窝囊,但是我以为人活一世从来就不是一个纯粹的个体,我们会有亲人,有朋友,有各种各样在意的人和事,所以我们会有时候懦弱,会挣扎,会妥协。

    最后我想说,我的文章若写的不好,欢迎大家批评指正,也谢谢大家积极参与讨论,真的很感谢大家!不管您表达了什么样的观点,于我来说都是有益的,紫姑娘在此鞠躬致谢!

    悲喜两重天(二)

    白雪茹心情愉悦,连带着玉梅、白芷等人也是兴高采烈。玉梅带着甘蕉去库房里翻出了好几匹上好的松江棉布,她满心欢喜的唠唠叨叨的和白雪茹念着:“夫人您最喜欢亵衣用棉布做,想必您的孩子也是喜欢这些的。奴婢找了几匹好的棉布出来,您看拿一些做成小衣服,剩下的都做成尿布如何?”

    白雪茹笑笑的道:“准备这些还太早!不过你看着办就好,我反正不知道该怎么弄。但是你们做的时候千万小心一些,别落入有心人的眼中给我们惹来麻烦就好。”

    玉梅、白芷和甘蕉忙连声答应了,喜滋滋的去外屋裁布去了。

    白雪茹琢磨着孕妇该注意一些什么忌讳一些什么,在不同的阶段又该怎样进补,她找了一张纸一点一点的写下来,准备制定好计划一步一步的实施。

    几个人乐呵呵的在屋子里各自忙乎着,没想到这时候香玉提着一个食盒子走了进来。她瞟了一眼慌乱的掩饰布匹的白芷,假装没有看见。她笑吟吟的给白雪茹行了个礼道:“大夫人,太夫人说您这几天看上去气色有些差,昨个特意让府里新进了一些上好的血燕,今儿一早就让人炖了些,还专门让奴婢送来给您呢。”

    白雪茹闻言心里咯噔一下,玉梅等人听了也都变了脸。白雪茹略一思索便笑着对香玉道:“多谢太夫人惦记着,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才好。我刚刚的才吃了很多东西,现在有些吃不下,要不然你先搁在这里,我等一会儿再吃可好?”

    香玉皮笑肉不笑的道:“这是太夫人爱护大夫人您的一片心意,还请您趁热吃的好。”

    白雪茹不理香玉,她让藿香过来接了食盒道:“你用咱们的碗将燕窝腾出来,我稍后再吃。”

    香玉无奈,接过腾空的食盒退了出去。

    明堂里,香玉将在竹园看见的状况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太夫人听,太夫人若有所思的道:“翻找出整匹的细白布来裁减,看样子这件事十有是真的了。”

    香玉和刘妈妈低了头都没敢接话。

    香玉走后,白雪茹在屋子里忧心冲冲的嘱咐玉梅等人道:“太夫人在咱们院子里肯定安插着人,而且这个人很细心很谨慎,可惜咱们找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是谁,在这个时候我们更要小心才是。”

    藿香拿了燕窝过来道:“夫人,奴婢检查过了,这里面没有添加什么东西。”

    玉梅着急的道:“就算没有添加什么夫人您也不要吃,小心些总是好的。”

    白雪茹笑了笑道:“我省的。”随后她将几个药膳的方子递给玉梅道:“这些吃食以后在你家里做好了再带进府里来,我以后饮食可就交给你了。”

    玉梅笑道:“夫人您只管放心,奴婢一定会把这件事办得妥妥妥当当的。”

    白雪茹又叫白芷拿了些银子给玉梅道:“你再给家里添个小丫鬟打杂,事情多起来恐怕你忙不过来。采购东西的银钱不够了只管来回我,这时候千万不要想着给我省钱。”

    玉梅笑着答应了转身就准备出去,白雪茹连忙叫住她叮嘱道:“你可别把这件事告诉我母亲,等将来胎坐稳了合适的时候我自己会告诉她老人家的。”

    玉梅点头应下了,便风风火火的出去采购料理去了。

    白雪茹又叫白芷和甘蕉等人将布匹收好,再三的嘱咐了小心行事才罢了。

    吃罢晚饭天已经黑了,白芷和藿香小心翼翼的陪着白雪茹去明堂请安。太夫人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着说了好些关心她的话语,但是这些话听在白雪茹耳中却是那样的让她不安。

    从明堂里出来白雪茹心中极为忐忑,藿香打着灯笼,白芷搀着她的一只胳膊,主仆三人静静的往回走。

    刚走出没有多远,就碰到了几个查夜的婆子们,婆子们往路边一站恭恭敬敬的给她行礼问好。

    突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二只东西飞快的往婆子们中间扑来,婆子们立刻就惊慌失措起来乱作一团。

    白雪茹见了此情此景,马上反应起来想要离开这一片混乱,白芷也急了搀着她就赶紧想走,不知道是哪一个婆子混乱中狠狠的推了藿香一把,藿香往前一跌灯笼随之灭了。

    白芷大急,连忙叫了藿香一声,却不曾防备自己背后也被人使劲的搡了一把。

    本来才下过雪两天的路面就有些滑,加之白芷穿着厚底鞋更加滑些,她一个站立不稳往前扑倒下去。情急之下她立刻放开了搀着白雪茹的手,可是还不等白雪茹站稳,身后两个婆子就撞向了她。随着白雪茹一声惨叫,一眨眼的功夫三人倒做一堆,而白雪茹被压在最下面,腹部着地惨不忍睹。

    藿香和白芷手脚并用急忙爬起来去看白雪茹,那两个婆子笨拙的站起来连声的陪着不是,白雪茹却在地下半天都爬不起来,她脸色苍白,腹如刀绞,豆大的汗珠躺了下来。

    白芷和藿香一看就吓坏了,藿香勃然大怒跳起来就抓住那两个婆子骂道:“你们这些个黑心烂肺的东西,我家夫人若是有什么闪失看大老爷回来不扒了你们的皮才怪!”

    白雪茹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她颤抖着对白芷道:“赶紧把我扶回去,我快不行了。”

    白芷见状眼泪刷的就下来了,她急忙喊了藿香过来帮忙。那些个婆子们一看此时情景也吓坏了,忙七手八脚的抬起白雪茹就往竹园里奔去。

    黄芩和甘蕉见出去的时候人还好好的,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人就抬着回来了,而且还这样狼狈不堪。两人想着白雪茹如今身怀有孕,可是现在这样子只怕是很危险,顿时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四个小姑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白雪茹疼得厉害也无法指导她们,白芷忙出去寻了值夜的林妈妈进来帮忙。林妈妈进来一看白雪茹裙子上染满了血迹就吓坏了,忙一叠声的叫白芷快去报告太夫人请大夫。

    大夫还没有来到,白雪茹已经疼得晕了过去,血染半床。

    太夫人听了白芷来报,慌忙穿了厚衣服由刘妈妈几人伺候着来到了竹院,又一连声的催人去请太医。

    太医来诊完了脉开了药方子,藿香等人自去拿药煎药不提,白雪茹也在太医的银针下悠悠的醒来了。

    太夫人眼含热泪拉着白雪茹的手哽咽着道:“你这个孩子呀,我以为你平日里也是个聪明懂事的,却不知你会这样子耍小性子。你和大爷就算是为了姨娘们有口角,但是你怀了身孕这样大的事情怎么能赌气不告诉我们呢?你生大爷的气不告诉他也就罢了,可我这个当娘的可是日夜盼着你们能尽快的有个嫡子的呀!你看看你这下好了,好不容易有了就这样一下又没了,你这不是拿刀子扎我的心嘛!”

    白雪茹看着太夫人惺惺作态的表演心里恨她恨得咬牙切齿,实在是想好好地骂她打她一顿,但她想了半天还是不敢在嘴上和行动上做出来。她一想着自己满心期盼的小生命就这样子里她而去了,就觉得万念俱灰,眼泪便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她想了想抽噎着道:“多谢太夫人关怀,儿媳妇原也不知道自己怀了身孕,不想就这样出了事。儿媳现在只想求您好好的查一查,那些个可恶的婆子们究竟是受了谁的指使这样子来害我。儿媳以为今日之种种绝不像是偶然的,求太夫人还儿媳一个公道。”

    太夫人拍着她的手保证道:“好媳妇你放心,若真是有人敢害你我第一个饶不了她!但是你也不要想太多,你先好生的将养着,我这就去拿人来问!”说罢她便站起身走了出去。

    白雪茹躺在床上想了想好半天,叫了藿香来问道:“那引起混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你可去查问过了?”

    藿香低着头伤心的哭泣道:“奴婢刚才已经去问过了,她们说因为有几个婆子身上装了小干鱼,所以引来了两只饿猫来扑这才引发了混乱。都是奴婢没用,不能护的主子周全,请您责罚!”

    白雪茹长叹一声,眼泪无声的滑落下来,打死她都不相信这件事会这样巧合,但是她又没有任何证据来说明真相。她悲哀的想着,真相对于自己来说很重要,但是在别人哪里谁也不会在乎这个。她越想越伤心,忍不住伏在枕头上大哭了起来。

    白芷和藿香四人也都是心中难过无比,却又怕她太伤心了伤身,只好纷纷劝解她。白雪茹哭了好一会儿,挥挥手让她们都退下去,说是自己想好好地静一静。四人只好无奈的退下来,白芷不放心特意和黄芩换了守在外屋。

    韩祯贤这一日本来早早的就离开了衙门,但是荥阳侯世子文俊元这几日被妻子拿着庶子的事情吵得头疼,便拉着他去好好地喝了一顿酒,顺便发了半天的牢马蚤。

    韩祯贤回到韩府的时候各个院子都已经落锁了,他便摇摇晃晃的回了书房去安歇。第二天一大早,墨影伺候着他起来洗漱更衣准备上朝,他看墨影不停的偷偷打量自己的脸色便问道:“你有事?有事就说别磨磨唧唧的!”

    墨影吭哧了半天,这才把昨天府里闹的天翻地覆的事情说给了韩祯贤听,韩祯贤一听就呆立当场,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出也出不来。少顷,他恶狠狠的踹了墨影一脚呵斥道:“这么大的事,你昨晚上为什么不会找个人来和我说?你平日里就是这样办事情的吗?”

    墨影浑身一抖急忙小声辩解道:“奴才昨晚到处去找您都找不到,等奴才回来的时候您已经睡下了!”

    韩祯贤恼火极了,他来回的在屋子里踱了几步,心里既恨自己喝酒误事,也恨小厮办事不利。天知道他多想拥有一个和妻子生下的孩子,可是现在美梦刚开始就破碎了,那份心疼他无法对外人言说。他气咻咻的一抬脚就往竹园上房里走去。

    天色还没有大亮起来,竹园的门刚刚打开韩祯贤就大步走了进来,他沉着一张脸谁也不理一挑门帘就进了正房。白芷正在梳头一看见他进来吓了一跳,下意识的阻拦道:“老爷,夫人一宿没睡刚刚才眯着。”

    韩祯贤闻言心里一阵难受,他不由自主的放轻脚步走了进去。大床上,白雪茹一张脸惨白,她眉头紧皱,一双眼肿的高高的,间或还会在梦里抽泣一下两下,睡的很不安稳。

    韩祯贤坐在床头,伸出手给妻子理了理滑到脸上的碎发,想着自己与盼望已久的孩子失之交臂,他就恨不能出手破坏点什么才好。他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妻子睡着的面容,在白芷的催促下才起身去上朝。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紫姑娘心里觉得很难受,没想到写个文也会被人诅咒,这也太他妈苦逼了!各种伤心说不出,本想周末双更的也提不起劲!!各位看官大人请原谅紫姑娘,容我使使小性子!

    福兮祸兮

    玉梅一大早就高高兴兴的提着煮好的补汤来到竹园,她很奇怪的看见白芷等人都神色憔悴,每个人都面带悲伤。甘蕉看见她进来忙接过小食盒,拉着她到一边低声的把昨夜里发生的一切悄悄的说了一遍。玉梅听罢只觉得一阵心痛,眼泪扑簌簌的滑落下来。她急忙拉过藿香道:“你给我说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藿香将自己知道的又说了一遍,五人不管是听得还是说的都愤愤不平。藿香气呼呼的说:“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情,世上的事情哪有这般凑巧的。”白芷忙推了藿香一下道:“夫人也不是个傻得,想必也知道这其中必有隐情,你就别再这里嚷嚷了。”玉梅等人听了也都点头称是,几人轻手轻脚的做起各自的事情来。

    不一会儿,杨氏打发了童妈妈送了一些补品来,童妈妈对玉梅道:“我们夫人因为身子不便特意打发了我来给大夫人请安。”玉梅歉意的道:“童妈妈,对不住您了,我家夫人刚刚才吃了药歇下,请您带我家夫人多谢二夫人!”

    童妈妈又说了些安慰理解的话后就告辞了离开。

    稍后,姜氏也带着巧兰拿了些燕窝之类的来看望白雪茹,玉梅也温言细语的将人好好地送了出去。

    韩祯贤在衙门里坐立难安,他人虽在,心却早就飞回了家。于是他问了问属下,确认没有什么事便早早的离开了。韩祯贤一回到韩府就匆匆的来到竹园上房,恰逢太夫人在和白雪茹说话。太夫人满脸关爱之情,白雪茹寡白着一张素脸神色忧郁。

    韩祯贤上前去行了个礼便坐在一边,只听太夫人叹了口气道:“昨夜里冲撞了你媳妇的婆子们我已经处罚了,每人打了二十大板,格了这个月的银米。今儿一早就我让韩总管把她们都远远的卖出去了,我要让这些个该死的奴才们都好好看看长点教训!”

    韩祯贤一听心里立刻转了七八十个弯,他看了太夫人一眼不动声色的道:“有劳母亲操心了!”

    太夫人又拍拍白雪茹的手道:“你还年轻,好好的养养身子以后要多少孩子都会有的。”

    白雪茹苦笑了一下轻声道:“多谢母亲关怀!”

    太夫人又劝了几句这才离开,韩祯贤将她送回了明堂才转回来。

    屋子里,玉梅一直劝白雪茹吃东西,白雪茹摇摇头闭上眼睛一声不吭。韩祯贤见了示意玉梅将东西放下出去,自己走上前在床边坐下,他伸手将白雪茹搂抱在怀里歉疚的道:“都是我不好,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

    白雪茹本不想理他,可是挣扎了几下没能挣开丈夫的怀抱,她一听丈夫这话心里的委屈就怎样都无法压抑住,她伸出拳头使劲的一下一下的捶打着韩祯贤的胸膛哭道:“老爷您口口声声的说着保护妾身,可是每一次在妾身最需要您的时候您在那里?别人说妾身什么您都相信,您就不会问问妾身是否会委屈冤枉吗?您怎么能这样?”

    韩祯贤听了她的哭诉心乱如麻,不仅暗悔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他抓住白雪茹的手柔声道:“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好不好?你别生气了别打了啊?我皮糙肉厚的仔细打的你自己手疼!”

    白雪茹哽咽着道:“妾身刚刚发现自己怀孕了,高兴的还没来得及告诉您呢她就又走了,您让妾身怎么能不生气不伤心?”

    韩祯贤心里一阵钝痛,他的脸黑的能拧出水来,于是他狠狠的道:“好媳妇你放心,这件事没有这么容易完,我定会查一个水落石出的。”

    白雪茹又哭了一会儿,在韩祯贤的哄劝下慢慢的收了泪。韩祯贤好脾气的哄着她又吃了一碗肉粥,守着她睡着了才去了书房。

    韩祯贤在书房里坐了好一会儿,他将这些天的事情好好的在脑海里过了一遍,越想就觉得疑点颇多。遂决定拿出查案子的手段来好好的整治一番后院,以免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再受伤害。

    韩祯贤在锦衣卫任职多年,手里大案小案也办过不少,在他看来区区一个韩府后院的鸡毛蒜皮小事那简直不算什么。却不料随着他一件件理下来,叫了各个相关人员来询问过后,却发现里面的错综复杂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于是他再次沉思了片刻,不在贸贸然的传唤丫鬟婆子们,以免打草惊蛇,他决定从外围突破。

    韩祯贤白天在衙门里忙乱,顺手也在外面开始一点一点的揭开自己家里幕后的肮脏盖子,随着进展的加快,他心里越来越不是滋味起来,那些被太夫人卖掉的巡夜婆子们,等他派人去找到的时候,居然一个个的都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了,不由他不多想起来。

    夜里回到府里,他对白雪茹也是嘘寒问暖体贴备至,让白雪茹隐隐的觉得他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在玉梅和白芷等人的劝说下,白雪茹慢慢的打起精神来。她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开了方子抓了些药来调养,又换了一个药膳的单子给玉梅去处理。每日下午良哥儿都会来给她说笑解闷,她便渐渐的将这些不快压了下去。

    年关将近,太夫人和姜氏忙忙碌碌的在送年礼和盘账,没有更多的功夫来管别的事情,白雪茹乐的自在。

    这一天,甘蕉突然进来报说耿大老爷带着管事和庄头来见,白雪茹便一下子慌了神。她怕母亲担心便一直不敢让玉梅等人说出自己的事情,现在大表哥突然带着自己陪嫁的铺子掌柜和庄头来拜见这可如何是好?她急忙把玉梅叫进来如此如此吩咐了几句,让她前去应付。

    耿子昭大半年没有见过白雪茹了,此时他打量着竹园这摆设心里暗暗的点了点头,心道看样子表妹生活的应该不错。不料一会儿玉梅出来说白雪茹生了病不便见客,请他将庄子里出产的东西直接送到福寿堂里去即可。耿子昭听罢顿时心下生疑,但是他却不露声色,只是在外屋门寒暄了几句就告辞回了家。

    耿子昭的夫人耿大奶奶如今身怀有孕不便行动,他左思右想后只好将怀疑告诉了母亲。耿夫人闻言心里暗暗吃惊,她问道:“也就是说你今天没有见到你表妹?”

    耿子昭道:“是。表妹的陪房说表妹身体不适无法见客,所以我就回来了。只是我想了想觉得事有蹊跷,不管怎么说姨妈家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如果表妹真的有什么事情,我们一不小心耽误了那就后悔来不及了。所以儿子才来和您商量,看是不是派个合适的人去探望一下才好。”

    耿夫人想了想道:“年关将近大家都忙,我想明天还是我亲自去看看才放心。”

    耿子昭道:“这样也好,儿子这就去给您安排好。”

    第二日,耿夫人带着丰厚的礼物前来探病,白雪茹不能将姨妈拒之门外,只好迎进内室里来。

    耿夫人看了看白雪茹的脸色,见她脸上隐隐的有些许憔悴,又闻见房间里有淡淡的药味,心里很是不安。她关切的伸手探了探白雪茹的额头,又用手捏了捏白雪茹的手臂,她担忧的问道:“雪儿,你老老实实的告诉姨妈,你究竟是生的什么病?”

    白雪茹犹豫了片刻,原想糊弄一下过去算了,但是一看见姨妈那关切的眼神心里一酸,大实话不由自主的就说了出来。耿夫人伤心的搂抱着她哭道:“我苦命的儿啊,你有事情怎么不打发人来告诉姨妈一声呢?姨妈就算做不了什么来看看你也好呀,你瞧瞧你这样子,若是让你娘知道了可怎么办,那可不就要了她的命呀!”

    白雪茹一听赶紧收了悲声,她急忙去安慰起姨妈来,她急急的道:“姨妈,您答应我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我娘。您看我现在已经好多了不是吗。我还年轻,身体好的快,很快就没有事了。”

    耿夫人眼泪长淌,她哽咽着道:“好的多了还这样?可见前些日子你都是什么可怜样!你让姨妈这心里怎么能不难过?”

    白雪茹笑笑摇着姨妈的胳膊撒娇道:“姨妈,也没有您想的那么严重,我一定会尽快的好起来的。您相信我,到时候您请春客的时候我还等着去呢!”

    耿夫人看着她笑吟吟的小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好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的将养:“雪儿,你有什么事情可一定要派人去给我报信,姨妈就是再没有本事也会想办法护你一二。你只管好好的养好身体,姨妈到时候请春客一定会下帖子给你的。”

    白雪茹笑着一一答应了,两娘母又说了好些体己话,耿夫人才在玉梅的陪同下去明堂拜望了太夫人。太夫人自然是好好地给自己表了表功,又将白雪茹夸了一大通才端茶送客。白雪茹留着姨妈吃了午饭,才依依不舍的送人离开。

    腊月二十三,小年夜。白雪茹刚好出了小月子,她的人虽然没有前些日子的光彩照人,但是精神还算好。

    每一年的小年夜韩府都会在兰庭大祭灶神,同时安设天、地、灶神神位,神牌前安放香烛供品,供桌前设香炉、拜褥。一切就绪,侯爷韩祯鹏在神位前拈香行拜礼,以迎新年福禧。韩府也像所有的人家一样,在灶君临升天汇报工作前,要用麦芽糖封住嘴,以防他在玉帝面前胡说八道。韩祯鹏礼毕,府里的众人依长幼次序依次向灶君等神位行礼,随后全家人都随着太夫人回到明堂开家宴。

    这一系列的祭祀活动进行前,韩祯贤早早的交代了白芷和藿香好好的服侍白雪茹,万不能再出什么“意外”。这一来白雪茹顿时感觉自己就像大熊猫一样了,被白芷和藿香好好的保护了起来,一行一动都很不自在。不过她想想这也是丈夫的一片心意,虽然有些不方便却也忍耐了。

    姨娘们坐的桌子上,宋子清一直偷眼看白雪茹,她好想找个机会去和她说说话,顺便请她给自己把把脉看一看,奈何周围眼睛太多她不敢轻举妄动。一直到家宴结束,韩祯贤携竹园的妻妾孩子一起告辞走了,宋子清都没有任何机会接近白雪茹,不由得她不气馁。

    小丫鬟马马虎虎的伺候着宋子清洗漱上床,又忙忙叨叨的把自己的铺盖抱来铺好,一会儿功夫小丫鬟就进入了梦乡。

    宋子清大睁着双眼,脑子里像过电影一样的将自己入府以来的日子回放了一遍。她想起那晨起的请安,那各种各样的冷言冷语,那冰冷难吃的饭菜,心里就止不住的后悔,随后一滴滴清泪滑落下来,很快的就打湿了一片枕头。

    后来她摸了摸微微隆起的腹部,想着这里是她全部的希望和将来,于是悄悄地安慰着自己慢慢的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祝各位看官大人七夕节快乐!!

    对错只是一念间

    韩府上下开始为过大年儿忙活起来,丫鬟婆子们忙着打扫卫生张灯结彩,小孩子们盼着拿红包放烟火,院子里到处都是欢声笑语喜气洋洋的。

    韩祯贤虽然放了假,但是他工作的性质太特殊,所以他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每日里也还是要去衙门里巡视一圈。他刚刚从衙门里出来,就遇到了西大营总兵李大人,两人很久不见于是便结伴去了酒。

    午饭后白雪茹歪在炕上的大迎枕上看甘蕉给王氏的鞋子收口,她赞叹道:“甘蕉,你如今的针线可是越发的好了,不知道将来那个有福气的能娶了你。”

    甘蕉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低头嗔怪道:“夫人您真是的,说针线就说针线,干嘛扯那些有的没的。”

    藿香听了笑得咯咯咯的,但是她学乖了,这种话绝不能接,一接就会牵连到自己这里来。

    白芷就更不用说了,老沉持重就属她,她抬起头看了看甘蕉抿嘴一笑,接着就低了头继续算自己的帐。

    黄芩一进来就带入了一股冷气,她冲白雪茹道:“夫人,良哥儿不知怎么的发起高热来了,芳姨娘急得不行,打发了小丫鬟来请您去看看。”

    白雪茹立刻下炕穿鞋子,她焦急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可是受了凉?”

    黄芩不安的道:“奴婢也不知道,小丫鬟什么也说不清。”

    白芷给白雪茹穿好韩祯贤给新做的一领裘皮披风,藿香背了药箱,几人急急忙忙的到了西小院。

    芳姨娘见白雪茹进来赶紧过来行了个礼,她眼圈红肿语带哭音的道:“夫人,求您救一救良哥儿。”

    白雪茹安慰她道:“你想别急,我要找到病因才知道怎么施救。”

    白雪茹净了手,她见良哥儿小脸通红,迷迷糊糊的睡着,于是摸了摸良哥儿的额头,烫的吓人,不由得眉头紧皱。把完脉后她问芳姨娘:“良哥儿可曾受了风寒?”

    芳姨娘流着泪摇了摇头道:“不曾。”

    白雪茹又问:“可是吃坏过东西?有没有腹泻?”

    芳姨娘想了想道:“哥儿没有在外面吃过什么,也不曾腹泻。”

    白雪茹纳闷了,思索片刻道:“那这几天良哥儿可有什么异常表现?”

    芳姨娘略一思索道:“早上婢妾去甘蕉那里拿鞋样子,彦哥儿过来带着哥儿出去耍了一阵子,吃午饭的时候哥儿就没怎么吃,随后就开始发起高热了。”

    白雪茹心里暗暗的吃了一惊道:“那个丫鬟跟着良哥儿出去的?给我叫过来问问。”

    随后一个穿着青色棉袍的十二三岁的小丫鬟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白雪茹看着她温和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丫鬟道:“奴婢叫小雨点,早上是奴婢跟着三少爷出去的。”

    白雪茹看她还算机灵,于是越发柔和的问道:“你别怕,老老实实的和我说,良哥儿出去都干了什么?”

    小雨点见夫人态度和蔼,便大了胆子的回道:“大少爷带着三少爷先在园子里玩了一会儿,大少爷还和三少爷讲故事来着。后来不知道大少爷和三少爷说了什么,他们两个人就朝着园子后面的小树林里跑去了。等奴婢们找到他们的时候,三少爷的脸色看着就有些不好了。奴婢问了三少爷这是怎么回事,三少爷没有说。再后来大少爷和三少爷就一起回来了。”

    白雪茹见她回答的很完整,多看了她两眼便让人下去了。

    白雪茹又检查了一遍良哥儿的各个身体部位,随后她对芳姨娘道:“想必是良哥儿年幼,神气不足,因为心脾气血虚弱,所以可能在小树林看见了什么受了些惊吓。但是不妨事,我给他开副药吃吃,再扎几针就好了。”

    芳姨娘立刻感恩戴德的谢了又谢,白雪茹笑笑道:“你快别这样多礼,好歹良哥儿也叫我一声母亲,岂有他病了我不上心之理的?”

    白雪茹一边说这话,一边拿了银针出来,她在手少阴和足阳明这两条筋脉上扎了几针,又拿了艾卷灸着。随后白雪茹开了一副以茯苓为主,辅以龙齿、辰砂、参须辅佐的药方子,让白芷派人去回春堂抓药来煎。

    白雪茹守着良哥儿喝了药出了一身汗,见他似乎好了些,于是细细的嘱咐芳姨娘很多注意事项,又让她晚上再喂一次汤药,这才回了屋子。

    夜里,韩祯贤满身酒气的回来了,他随随便便的洗漱了一下就上了床。韩祯贤搂过白雪茹亲了一口笑眯眯的道:“你今日在家都做了什么说来听听?”

    白雪茹奇怪的睃了他一眼道:“老爷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韩祯贤摇摇头道:“没什么事。”

    白雪茹翻身趴在他胸膛上道:“那怎么会好奇的问妾身在家里干了什么?”

    韩祯贤自然不会告诉她,因为今天自己遇到了帮忙接亲的李大人,听着李大人倒了一下午关于后院的苦水,于是很庆幸娶进门的这个女人是个善良温柔的人,从不给自己添乱也不曾让自己心烦。所以他一看见妻子就想知道她今天发生的一切,潜意识里就想彻彻底底的和她融入在一起。韩祯贤笑了笑不说话,他伸出手抚摸着妻子光洁的脸蛋,心里柔柔的,软软的。

    白雪茹见丈夫不接话,她略一思索便爬起来盘腿坐在床上道:“您还别说,今儿妾身还真的做了些事情。”

    韩祯贤好奇的道:“说来听听。”

    白雪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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