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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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宫 作者:草食性恐龙

    幽月情梦(六)

    在这个傻和尚的陪衬下,我越发觉得我的智慧已经开始靠近天才之列。事实再次说明,有比较才会有收获,本狐狸的形象在那笨和尚的衬托下开始慢慢的高尚了起来。所以我从开始到现在都一直没有嫌弃过他小子接近於白痴的行为,很善良(自以为的)对他进行帮助和教育,目的是尽量为社会创造比较干净的空间(是不是应该为自己出本自传啊?考虑g)。

    说到浩然焱的痴傻事迹,我觉得很有必要拿出来给大家参考一下。不为别的,就为世人谋福利,大家只要不是依著这呆瓜的路线走,一定不会被看做太愚昧的。切记切记,千万要把这案例作为反面教材啊。

    话说这浩然和尚某天非常想要提升下自己的功力,於是他奋不顾身的冲进了东海(容我介绍下:东海乃低级小妖们的修炼场所,一般有点常识的人都只会去那边炫耀,不会去那边和可爱的小乌g过不去)。

    可怜的和尚虽然功力深厚,相貌堂堂,言语清晰……唯一的缺点就是他,不会水。

    开始的一个跳水动作做得到是非常优美,下去那一瞬间的狗刨式立即把他给吐了槽。算他还挺机警,扑腾了几下终於想起自己不会游泳,第一时间就把我这个救世主给想到了。要死不死的危机情况下,那小子还能给我来个传音入密,也算他命不该绝吧。

    最让我吃惊的是,在我走到途中忘记拿兵器,又倒回家拿了再去救人的情况下。那小子还能在那里继续扑腾,那个坚持不懈的样子看得我及其匪夷所思。於是我站在岸边仔细研究,左瞄右看後得出结论:“你个笨和尚,这水连你膝盖都没不了,你还不给我快点站起来!”由旁边路人甲乙丙丁的哄笑声中,呆瓜红著脸从水中爬了起来。我实在不能不联想到,这和尚除了念经多半什麽都不会,再次明白为何学校的学生比寺庙里的和尚多出这麽多。大家都是学文化,出来的差距可是天上和地下那麽远啊。本狐狸当下决定,为佛教事业後继无人默哀三秒锺。

    这次溺水事件的结果是,巩固了本狐在浩然公子心中的神圣地位,外加抓到一只可爱的乌g宝宝。由旁边一群人流口水的傻样看,把这眼泪汪汪的g宝宝留在这里简直是羊入虎口,绝对x的有去无回。於是我就做了一个世纪x的伟大决定──把乌g卖给建业城门口的一个老头,换得了纹银二百五十两。事後想起来这也不过是把羊从虎口拉出来,又给塞进了狼窝。但是优点是我买了一个包子堵住了焱呆瓜的嘴,还顺便留下一百两给自己当回扣,想想还是很值得的。

    再说这浩然和尚某天又突发奇想,说是要去地府超渡亡魂。还很伟大的按照上帝爷爷的指示前进,叨念著什麽:“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就这麽单身一和尚的,冲进了地府的大门。那地府是他小呆瓜可以随便闯的麽?他小子简直是硬拿自个儿的小命耍著玩啊!

    小夥子屁颠屁颠的进了地府,看到里面那等y森鬼气,仍是麻著胆子往里冲。且不说过奈河桥那刻,孟婆对他投以的怜悯眼光。但看那森罗殿门前锺馗那张胡子八茬的脸,狐狸我都要畏惧三分。焱呆瓜竟然还可以往那地府迷g里狠闯,除了说明他初生牛犊不怕虎之外,我就没什麽话好说了(除了骂他之外,实在也说不出什麽好话了)。

    当然而,焱呆瓜进去就遇见了个什麽僵尸野鬼的,没三两下就快挂了。就连他平时当个宝似的宠物也弃他而去,在危机关头,他还是想到了我。苦命的我,搞得跟他老妈一样,又冲到地府去救命。幸而他和尚出生,得了所谓普渡众生的高尚号召,学得了一点半点医术。就在这关键时刻,凭著他三脚猫的医术,使得他撑到我来救他的小命。看他奄奄一息的样子,我实在都不知道说什麽好。焱呆瓜或许看我板著张脸,以为我在生他的气,除了不住的说对不起之外什麽也没说。他最擅长的也是对我撒娇,双眼含泪的样子会让我真有种当妈的感觉。看著看著,觉得他可怜兮兮的眼光冲击著我心里面一个地方。我有点茫然这种感觉,於是什麽话也没说就拉著他往长安跑。

    在回到长安带他救治完毕以後,我才慢慢整理出一点点思绪,这种对一个人的担心怕是由爱而起。因为我在乎他,喜爱他,所以才会关心他、照顾他。我也不明白这种喜爱是从何时开始的,但它已经悄悄的来了,无声无息的潜入我的心里。久了,便扎了g。

    我发现,我在心里,又一次的背叛了枫。

    幽月情梦(七)

    三不五是的情感出轨,对於老实巴交的枫,我实在该有个交代。想到过往枫置於我的百般容忍,愧疚在心中蔓延,怕是该与枫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好容易找到努力赚钱的枫,看著他的努力与艰辛,突然说出了一句注定将改变我一生的话:“枫,我们快点结婚吧。”之後一种昏天暗地的感觉袭来,原因是枫把我抱起来做了n次的圆周动作。对於一个做轿子都要晕轿的狐狸来说,是在是种大大的虐待。於是乎,他的兴奋结束於我的手刀中。看他抱头蹲在y沟边的可怜样,不由得呆愣在原地。我想到了心底的另一个小可怜,不知道这突发奇想般的决定该如何告知浩然。

    看著我的安静,枫著头上的包小心疑惑道:“老大(他一向如此称呼我),你是真的决定了麽?”看得出他是如此的紧张和不安,我狠了狠心,点头默许。枫笑逐颜开,把我的心温暖了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我这个准新娘也没什麽好忙的了,该准备的上次都准备好了,就等著枫四处发请帖召集朋友来湖吃海喝而已。由四面八方传来的贺词让我听得晕了头,三不五时邮差就来家里扔一包可媲美集装箱的贺礼。我觉得我起码拆了三十年份的礼物,就连平时抠门到不行的师傅也送来了一串据说吃了可以美容的葡萄(吃过之後我依旧是只姿色平庸的狐狸,再次证明传言的虚假x,坚决抗议虚假广告和夸大误传)。

    在一个月的无聊等待後,我才突然想到这个婚礼可能还没人通知浩然同志,这已是临近大婚的头几天了。想想这笨和尚呆呆的笑,或许接受我要嫁人的消息一点也不难吧。抱著郊游的心态来到了化生寺,远远见到寺门紧闭。

    问了守门的和尚,明白今天有人做法式,便塞了点银票算做参观费用。

    进了寺门,围著化生绕了一圈,在通廊边找到了抱著经书依著廊柱的浩然。我悄悄凑近,见他双眼微闭状似假寐。本想大吼吓他一吓,却又停住了脚步。秋老虎的热度没能传到这廊下,微风徐徐,那些往日的欢笑没来由的浮上脑海。静静的看著他有些清秀的面容,心底忽的一紧,不知是疼是惜翻腾上来。他往日做过的笨事一一重演,还有那句永远让人放心不下的传音入密:“月月姐姐快来救我啊!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过往历历在目,心中有喜有悲。

    就这麽不知站了多久,视线一直无法移开。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注目,他徐徐睁眼,抬眼看了看边上的我。视线交汇的瞬间似乎有什麽在浮动,不待我回过神,他却连招呼也不打的就闭上了眼。

    我正欲发飙,却见到一颗泪珠急急的从他左边睫毛滑落,顺势滴入双手。沿著方向看下来,这才发现他经书未合,中间夹著一张红帖。

    那款式我见过,是在家中的小几上,上面还有著枫亲手绘制的龙凤成祥。

    抿了抿嘴,我低低的道了句:“对不起。”

    久久他都没回音,我抬眼见到的是他仿佛沈睡的面庞。以为他已睡著了,可那张渐渐湿润的红帖出卖了事实。这是第一次看到男孩的眼泪,我觉得心好似被紧紧揪了起来。这个一直被我保护的男孩,今次却被我狠心伤害了。我留给他的不过三个字,但见他拧紧的浓眉我知道他不想要这三个字。可惜,他要的我却给不起。

    心酸袭来,我狠心转身,伴著超度亡魂的诵经声离开了这个我曾心疼过的男孩。

    回到家,看著奔走了一天的枫,终於我控制不住的抱著他开始放声大哭。不知所措的他却体贴的什麽也没问,只是轻轻的拍著我的後背。感受到他手心的热度,我哭到入梦。

    半梦半醒中我庆幸著枫的不追问,其实我也不知道这次我到底是为谁而哭。

    我相信哭过之後一切都会好的。

    不管是枫,还是我,抑或浩然,一切都会好的。

    有时候,人需要的就是一个决定,无论对错。

    幽月情梦(八)

    终於到了我该大婚的前夜,在雪舞家留宿(不知道是谁说的婚前男女双方不能见面,我那一大笔打轿费啊,心疼g)。

    晚饭後正当申时,我和雪舞月下赏花附庸风雅。听著她不断的反复述说她对婚姻的无上向往,以及无边的的羡慕之情,我无聊的四处张望著。一阵风吹来迷糊了我的眼,风停後树下站著一个白衣胜雪的人。我目光呆滞,想来可媲美恐怖片女主角的表情吓到了雪舞。她警惕的转身,在看到来人时松了口气,再来就知趣的找借口进了屋(说不定是回屋喝符水压惊)。

    其实我一点都不感谢雪舞的知情识趣,因为这个人是我心头的那颗朱砂痣,还是急於用激光消灭掉的那种。

    此时四下无人,白衣人慢慢移动了下脚步,就在我想喊“站住”的时候停了下来。隔著一张桌子的距离,我们四目相望,相顾无言。说实在的我觉得没什麽好说的,毕竟明天我就会嫁人了(错,是嫁仙了),千言万语都会成为过往云烟。即便有什麽值得言语的,也在这个英俊的书生消失的日子里被我故意遗忘了。可惜人并不是人人都懂得看脸色的,这不,当前就站了个没脸没皮的货色。

    入秋的夜晚偏凉,这位名叫玉树临风的哥哥却还拿著扇子往我这晃。在冷场了将近半个时辰而我也快被他的扇子摇昏的时候,玉树帅哥幽幽的开了尊口:“月月,你爱他麽?”我愣了愣,原本以为他会问我些其他的,诸如爱不爱他恨不恨他什麽的。可他却问我爱不爱枫,这让我都准备好了的所有答案通通卡杂喉咙里。

    算他狠,只一句就问得我哑口无言。说实在的,我不知道我对枫到底是什麽样的感情,到底能否称得上个爱字。切不说他没有我最贪恋的英俊外貌,就凭他古板迂腐的x子就够我嫌到火星去了。而且当时决定嫁给他也确实是全凭冲动脱口而出,加上不忍打扰他呼天抢地的喜悦,就这麽昏昏沈沈的给定给了他。

    回过神来看到自动自发坐下的玉树嘴边含笑,那气定神闲的模样仿佛一切尽在他掌握。不知道为何曾经在我眼中痞得很帅气的那张脸,此刻看来却无比厌恶,这是否便是传说中的“审美疲劳”喃?抿抿嘴,见他赌定了我的无法回应,我狠毒开口:“起码比爱你更多。”我想这话出口杀伤力一定不小,不然这文弱书生不会气得一瞬间就把这石桌给掀翻了去。唯一让我不明白的是,他这一气是因为赌气还是因为嫉妒。抬眼见盛怒中的他,双眼气到发红。血丝布上那曾经我心动过的眸子,没来由的让我心软了。

    犹记得,那双眸曾经是如此的温婉带笑灵动含情,今日却被我激得变了模样不复明朗。

    犹记得,初见此眸,便觉著有种淡淡的感觉揪住了我的心。不为它的爽朗清透,只因那幽幽的黑潭中藏著的淡淡哀愁。原以为,以我之力可以为它扫去愁绪。可到如今,这男子被我所伤,谁之过且不谈,就凭他那双恨恨的眼足以让我自责得不行。

    犹记得,无人陪伴的那些孤寂日夜,睁眼闭眼皆有此眸。我怨它在我心中种下情种,却未待情花绽开即离去;我恨它留给我太多美好回忆,却也带走了我的欢愉;我叹它在我懵懂时教会我许多,却在我将学成出师的时刻把我放弃……可是,我知道,我的爱其实也给予了它。在不知不觉中予给了这双可以勾魂的眸,和它的主人。

    想到如此种种前尘过往,更伤人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能盯著他发傻。

    幽月情梦(九)

    打破僵局的是他的一只手,就在两人再次无言以对的时刻,玉树伸出了手来。我躲避不及,它就这麽直直的碰上了我的脸颊。吓了一跳的我微微退後,见温热的手指上残著些许水珠,手的主人轻声道:“别哭。我不是故意要对你发火的,你知道的,我最舍不得向你发火。月月,你哭得我心都疼了。”

    原来那手指上的水滴是泪水,而且还是我的。为了这个男人我竟莫名落泪,惊讶之余,水势却不由控制的越来越猛。水气从泪腺涌出渐渐迷蒙我双眼,顷刻泪流成河。完全是出於惯力因素,哭到无力的我,顺势扑到玉树怀中。由著他不紧不慢的拍抚我的背脊,我哭出了这麽久以来的所有思念和无奈。

    想来哭势必定和孟姜女有一拼,不然玉树也不至於说:“月月,快别哭了,再哭就得把雪舞家给哭塌了。”我气得捶他一下,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样的玉树是我熟悉的,他最喜欢开玩笑,无论在什麽时候都能让我又恨又爱。

    好容易慢慢转成了呜咽,我顿时感觉无比轻松,有点像便秘的人突然拉肚子一样的感觉(虽然这个比喻很不文雅,我却觉得很贴切)。还是被玉树搂在怀里,枕著他衣襟上湿漉漉的一片,听著他有点急促的心跳完全不想离开。可惜他不能感受到我的想法,在我停止了最後一声哏咽之後推开了我。他这轻轻一推,就像过去他的无故消失一般,我的心好像被什麽揪了一下,生生的疼。

    在我想质问他曾经的消失是为何之时,他抢先开了口:“月月,如果我说我想给你幸福,你明天会不会选择我和拜堂?”经他这一提,我才幡然醒悟,我是有婚约的。明日此刻我已然将成为枫的妻子,不在是那个可以四处体验爱情的小狐狸了。理智告诉我,我应该大声说不,严辞拒绝。可是一个不字我却说不出口。只因这男子是我一直以来最为在乎的那一个,也是我真正放在心头的那一个。心底的一个角落自私的叫嚣著“应允他!应允他!”,允他个一世白头,允他个天长地久。

    就在我天人交战的时候,门外来了个人。来人是一龙g蟹将,手持一令符轻敲门环。我疑惑上前,暂时把玉树的问题抛到一边。那蟹将也不多言,把手中令符交予我,转身就要离开。我茫然的追问:“这是什麽啊?”他冷漠的回应:“龙g首席弟子的令牌。”我更为惊讶,想我一盘丝门人,再怎麽也没运气好到随机中奖当上龙g首席弟子啊!见我完全不知所措的表情,那蟹将突发善心的解释道:“枫师兄今日力战我派群英,坐上了龙g首席弟子之位。龙王发这令符时,枫师兄便叫小的把它交予你,说是给你新婚的礼物。还r麻的说幽月姑娘今後就是龙g首席弟子的夫人了,他争这位置也是为了给你个响亮的名分……”後面这蟹将唧唧咕咕的说了些什麽我全没入耳,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愧疚一下涌了上来,谴责著我的良心。我一下无力的跪坐於地,紧握令符,感受x口的阵阵抽痛。

    想那龙g门下门人何止千百,那个傻气的枫就为了让我嫁得更为风光便去争了这个位置。平日里他就不明白投机取巧为何物,今日的首席之位必是争得无比艰辛。且不说那需要费多大的功夫,单凭那呆小子不知变通的x格,就知道他比别人用了更多的蛮劲。想到这我就一阵心疼,不由自主的检讨著自我。这麽久以来我就没给过这木纳的小仙什麽好脸色,还三不五时的感情出轨下。想想自己这麽久以来好像从未真正为枫做过什麽,更甚的就在将与他成亲前夜,还在这里私会情郎。我迷惑了,难道我真的应该自私的扔下那个痴心的小仙,追随这个飘忽不定的情郎麽?

    幽月情梦(十)

    说到情郎,才想到一旁还在等待我答案的玉树。不知何时,俊朗的书生已蹲坐在我身边,双眼死死的盯著我手里发著金光的令符发呆。他不发一语,只用那双黑幽幽的眼盯著它看,我从那双眸子中再次看到了其中不断闪现的哀怨。我想他明白我的左右为难,所以此刻不发一语的等我一个选择。我不敢直视他帅气的脸庞,那会让我一不小心就做下错误的决定。

    说实在的,我没有主意,我不知道该如何抉择。未来我不敢妄下论断,可过去那些日子里,他的确是我唯一真切爱著的男人。不过我也知晓,我并不是唯一一个爱他的女人。就算我和他结婚,我也将只是他爱情路途中的几分之一。可是枫不同,枫不善言辞不懂讨好女生,枫只有我。

    以前这两人并没有冲突,枫是我靠山,玉树是我玩伴,三人可以在相互不知情的情况共存。曾经傻傻的以为,我可以两个都拥有。原本我也是打算两个都要的,反正玉树也没有家庭观念,结婚对他来说简直是比让他进监狱还难过。我可以和枫结婚,相敬如“冰”到白头。还可以三不五时的与玉树相约,嬉笑怒骂的面对。而且玉树也可以去找寻其他的感情,累了倦了回来寻我。

    哪知,今日的白面书生不若传说中的负心寡情,他决定要和我共度余生,放弃单身贵族的身份和我共接连理。我才惊觉我的贪心和自私,鱼和那熊爪子终归是到了该做选择的时候。好东西不能全让我这麽只平凡的小狐狸给占了,上天不会给我这麽个大便宜来拣的。我知道今日我必将有个了结,我注定得选择他们其中一个。这段三个人的恋情将在此刻告以段落,两个人我都不想伤害,可注定有一人会被我所伤。

    再次握紧手中的令符,那代表龙g最高权利的东西此刻狠狠扎著我的掌心。我闭上双眼,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向玉树宣布:“希望明天你来参加我和枫的婚礼,我会发喜糖给你的。”

    没睁开眼,却已经感受到了他火辣辣的目光,和著阵阵急促却压抑的喘息他低吼:“这就是你的选择?好!很好!”接著就是一阵混乱的声音,乒乒乓乓的响声震天。我急急张眼,只看到他气急败坏的背影在周围大肆破坏。平日那代表气质风度的纸扇此刻成为了助纣为虐的工具,路旁的路灯花圃无一幸免。我不吭一声,只愣愣的望著发泄的他落泪。

    不知过了多久,身边已无完物,玉树喘著chu气跑过来拖起一直跪坐在地上的我。在我没来得及反应之时,他冰凉的唇印上了我的火热。如此近距离,我凝视著我曾经朝思暮想的眸子,看著它渐渐浮上水气。脸上凉凉的泪珠,从那双可以勾魂的眸中滚出,带著一股子绝望。那绝望的眼神蔓延到我不忍的心中,逼得我一阵泛酸。我舍不得,舍不得这个飘忽不定的男人。舍不得这个我真心爱著却又不得不放弃的男人。

    我无奈闭上眼,感觉到唇上的温度散去,包围我周围的温暖离开。叫声伴著一声声沈重的脚步从远方响起,新的一天来临,玉树这次是真正的离开了我的生命。

    无论多麽不舍,我都明白,此次的放弃就代表永远。既然选择了憨厚的枫,那麽那双挚爱的眸今生将不会属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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