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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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太下流 作者:晓风默

    18、梦里缠绵(派派後花園≡青草地≡ 手打)

    “嗯……”宝儿的x房被两只大手紧紧握住,往中间用力推挤成相贴的高耸。

    长指抓捏、揉推着丰嫩。

    指尖灵活地再小红莓的周围打圈、骚刮、或者两相配合,;姥姥掐住最顶的小尖玩弄,肆意拉扯、扣击着。

    湿热的鼻息急促地擦拂着逐渐听力的两颗诱粉的莓果,昭示着主人的渴望。

    长舌伸出,吸啜上被掬起的两方凝脂,将柔软的肌肤全吮成淡红,涂上了银亮的水泽。

    宝儿细哼一声,扭动了一下身子,只觉得x前最需要慰藉的地方始终被故意忽略,不能享受那被火热包裹的满足。

    男子抬起头,看到她这情动的模样,眸底颜色更深了积分,x感的喉结上下活动了下,变双掌使力,将良缘绵软死死地压迫在一起。

    两个俏生生嫩立着朱果相贴,被男子同事吞入口中,狠狠顺咂。

    顿时“啧啧”的舔吸声就响亮在春帐内,那接连不断的大力刺激得半睡不醒的宝儿都不由得挺起脊背,似乎欲将x前的甜美更多的送入。

    男子感觉到宝儿的邀请,韧唇便毫不客气地含住更多的峰体,以牙齿啮住轻轻嚼咬,长舌也不停地滑移卷挑着莓心,再猛地紧起双颊,以仿佛能将血y吸出的力道嘬住幼嫩的小点,逼得它们绽开每一个小孔,饱胀得好像要有什么从里面爆开。

    “别……别吸了……疼……”

    今夜的迷睡散下得不重,宝儿虽不至于醒过来,但在如此吉列的玩弄下,也会有一丝意识。

    她只觉得全身似乎还是被压制在景怡g的柱上,手脚都动弹不得。而在她身上狂肆侵犯的人,正是她日思夜想的华容。

    假如华容想这么要了她,那她就给吧……派派後花園 派派後花園≡青草地≡手打整理

    听她痛叫出声,揪扯着x前的狂猛力道终于逐渐减轻,最后再变回温柔的舔舐包裹。

    男子餍足后松开双唇,就见两颗小巧幼嫩的甜果已经胀硬了许多,水盈盈地变成了深粉颜色。

    他恶作剧地轻吹一口气过去,凉意顿时丝丝渗入俏蕾中,激起一阵紧缩,连周围的脂白肌肤都起了大片的小寒粒。

    男子轻笑一声,伸出热舌再重重舐过那顶端的小蕾,引得宝儿身躯一颤,就埋下头继续往平坦白嫩的小腹而去。

    他手掌不住揉捏着宝儿滑软的腰身,偶尔覆下唇齿啮住一小块软r拉起,再松开,玩得不亦乐乎,都得宝儿痒痒得只扭。

    接着,宝儿身上最后一件遮蔽被卸去,抛在了床下,其间湿着一点水渍,异样的颓靡。

    男子的一只大手取代了那白色的亵裤,将宝儿腹下芳草稀疏的鲜嫩桃源覆了一个严实。

    感受到掌心的湿润,男子满意的一叹,接着就指掌发力重重按揉,尤其对嫩缝里小巧突起的花珠更加照顾。

    宝儿只觉得羞处被分开,一股股灼热的厉电通涌而上,注入小腹,身体里有种陌生的空虚和难受,仿佛渴望着什么来填满。

    她不知所措,只能任娇花随着那亵玩,一下下不由自主地紧缩,并不断吐出羞人的甘露,湿腻了整个腿间,再沿着股缝缓缓流下。

    见她湿润得可以,男子便将宝儿细嫩的小缝大大扒开。仔细端详着,眼里火焰更加地狂烈,恨不得就这样将自己置入其间,享受那蚀骨的滋味。

    只可惜现在还没到时候。

    他想了想,拨弄几下已被润透的y花,探出一g长指,找到其中羞涩闭合的细洞口,小心翼翼地将手指送了进去。

    从来没有被异物侵入过,嫩道狭窄异常,甫一受入就惊得层层紧缩起来,一环环地包裹住男子的手指,排拒着进入。孤儿即使已经足够湿滑,男子还是在里面寸寸难移。

    看到小口边沿的薄嫩r膜被撑得紧绷透明,随着手指深深凹入女体内,在感受着里面紧到窒息的环绕,男子不由想象起将自己的硕大挤进时,该是何等的极乐。眼里又冲几道血丝。

    身下胀硬到疼痛,却只能强力忍耐。

    他想在今夜给宝儿一个销魂的春梦,由他给予的春梦。派派後花園 派派後花園≡青草地≡ 手 打 整 理

    深深吸了一口气,抑下体内的狂潮。

    男子开始缓缓抽动起挤进宝儿身体的长指,时不时扭转扣弄,刺激得柔软紧密的甬道泌出更多的花汁,宝儿也迷迷糊糊地扭动身体,低吟起来。

    不多时,小小的桃源处便是泥泞一片,水泽泛滥。

    男子抽出湿遍的手指,带起一道银亮的夜丝,连着细小的缝隙深处。

    一珠透亮的y滴滑到银丝中央,将弧形缓缓拉大,最后落到男子之前垫下的布上,被迅速吸干,只留一片稍暗的水渍。

    微微洞开的嫩道失去了填充,被夜凉的空气进入,挑起了些许空虚和刺激,让宝儿不由自己收缩着窄小的桃源入口。

    男子看出了她的难耐,将手指在布上拭干,唇舌再次覆下。

    先嘬住r粉色的小核,以牙齿轻啮,以热舌卷吸揉按,力道又柔逐渐变重。

    到迷蒙中的宝儿嘤泣起来,股间的溪泉也愈流愈急的时候,唇舌再分开紧合的小缝,j准地攫住水泽的源头,以仿佛与吸干女体的狂猛力道啜住香泉,将所有y体都纳入口中,仍觉得不够似的,火烫的舌头又继续挤入窄洞探弄,渴望掏出更多的甘甜。

    一股疯狂的电流从他的唇舌刺遍宝儿全身,她既想逃离那肆意的亵玩,身体又中了毒丝的不舍,只得在朦胧中弓起腰背,无助地用手推拒着腿间的男人,却怎么推得动?

    最终只能在男子又一次久久紧起双颊的掠夺中,被激麻的电潮淹没,浑身颤抖着无力软回褥间。

    “华容……不要了……”

    宝儿闭着眼,喘息着低喃。

    这声细小的呼唤却成功地僵住了男子全身。 派派後花園≡青草地≡手、打、整、理

    片刻后,他再次抬起头来,眼里闪动着的火苗已经旺起了怒气,浑身爆发出可怕的紧绷气息。

    “你这个女人……”

    咬牙切齿地一把扣住宝儿的下颔,男子的黑眸幽深得仿佛恨不得吃人。

    久久的注视后,他冷笑一声,抱起宝儿赤裸的身躯下床,摆成跪立的模样,然后扯下自己腿上的遮蔽,直接掰开宝儿的小嘴,将贲张得发疼的热杵毫不客气地贯入。

    宝儿只是迷迷糊糊地感觉强行塞入了什么,整个口腔都撑得隐隐作痛,那物事还不停地深入,迅速抵进喉咙。

    她难受地窒息欲吐,想挣扎想逃离,可是脑后却有一股大力牢牢禁锢着头颅,让她无从退避,甚至连呜咽都发不出来。

    感受到自己完全被温润湿濡包裹,男人终于快意地舒出一口气。

    邪肆的长眸一扫跪倒在他胯间的宝儿,眸光一深,变开始狠下心来挺动紧实的腰胯,将硕大一次又一次地捣入湿软细小的喉管深处。

    19、天涯咫尺

    南韦的官擂形式,便是铁面一覆遮真颜,台上台下两不识。

    开擂的女子亲属不得跟从,衣物也要换掉,连官擂场内所占的台号,都要靠临时抽签决定。

    旨在叫参擂男子死活认不出来人。

    打擂的男子倒是除了须带上面具,没有旁的要求。

    此举乃是鉴于官擂招亲的女子普遍德行品貌或有重残,故而不得不对参擂男子降低要求,以期达到来者皆可上的效果,鼓励更多闲散人员上擂。

    换句话说,就是要你上得容易,下得难,坑死一个少一个!

    皇g桃园宴后的第二天,两条惊天消息就传遍了韦京的大街小巷。

    其一:倾国倾城的宰相嫡女夜青鸣,被一道皇令下,于二八芳华,便要上官擂招亲。下月,天下男人皆可争之。

    其二:臭名昭彰的定国将军独女李宝儿,被一道皇令下,至死活无人敢娶的一十八岁时,必须上官擂招亲。即使上台便有一百两雪花纹银的打赏,下月,天下男人须捂紧命g,慎之避之。

    貌似曾经还有消息说,宰相家第四庶女下月也该上官擂招亲了。不过,此消息如今已基本可以忽略了。

    此两方消息一汇集,韦京未婚男子纷纷觉得前方不仅春光普照,同时天雷滚滚。

    一个走运就是春满乾坤,羽化登仙;一个背运就是五雷轰顶,万劫不复。

    这个纠结和拉扯可谓是撕心裂肺,疯狂了一京老少贵贱的光棍。

    “兄弟们,要不要先搞个暗刺、投毒或者陷阱什么的,把那李宝儿先给‘咯嚓’了?”缺一只眼的老地痞抠抠脏兮兮的裤裆。

    “不错!”“好主意!”“您真天才也!”……

    一群地痞激昂响应,拍鞋的拍鞋,蹦跶的蹦跶,振臂的振臂。

    “可是李宝儿彪悍无匹,她爹定国将军也不是省油的灯,此行必定是凶险万分,九死一生。那……谁去?”

    所谓,枪打出头鸟。

    死一般的寂静中,所有地痞都停下动作,y森森地看向最先提议的那个,意思相当明显:闯龙潭虎x,舍你其谁?

    “李宝儿!”惊天一声痛嚎从鸣翠阁二层包间里响荡了整条阁后的暗巷,一众的地痞流氓似同时糟了雷亟,里外全散地僵硬在地上。

    半晌后不闻人音,只听附近传来“咯叭”一声响,顿时挺尸们纷纷炸起,狂啸着“李宝儿来啦!”风卷残云般奔散得一干二净。

    “你!你竟然砸了我的鎏金丹华匣!”鸣翠阁二层的包间里,醉花千一边紧抱一堆流光溢彩的珍珠奇宝,一边目眦尽裂地瞪着窗边同样抱了一堆饰品古玩的男装无赖。

    再一件薄透莹白的花瓶给抓起,虚虚地被手抓着悬在窗外,“哦,好吧,那我砸这件!”

    “王~八~蛋!那是上等的羊脂骨瓷瓶!你敢砸,老子就跟你拼命!”醉花千全线炸毛,妖娆媚眸涨成了血红,额上的花樱都仿佛透着黑气,艳脸狰狞,仿佛一只亟欲吃人的暴妖!

    李宝儿眨眨眼,无辜地将手里的瓷瓶转了一转,看到醉花千的乌溜眼珠已经快突出眼眶,又重复了一遍已经讲过七八次的条件:“给银子,我就走。”

    “不给!”想也不想。

    “啪!”

    又是一件极品摆饰被摔下二楼,粉身碎骨。

    醉花千赤目含泪,忍无可忍嘶声道:“你个混账已经毁了老子三百两银子了!”

    “唔,这个琉璃千花盏貌似是从西域买来的奇货吧?好像值一百八十两。”一把抓起……

    “别!不要!那是老子最心爱的宝贝儿!你砸了老子就不活了……嘤嘤嘤……”醉花千顿时泪喷如尿崩,水漫芙蓉面。

    “那……给不给钱?”宝儿一丝良心不安,想想前路,只得狠下心扭头不看。

    “嘤嘤嘤……我……不……”气弱的抽噎。

    “嗯?”宝儿回头瞪目,尾调微扬,手一动,“乒”地一声响,琉璃盏磕了一下窗棂。

    “嗷——!我不活了!”醉花千作势便欲朝门柱撞去,背后宝儿凉凉飘来一句“现在没破,你敢撞就破了!”

    “嘤嘤嘤……”急刹住脚。

    “给我五百两!”

    “你要离家出走,干嘛问我拿银子?”哀怨地咬水唇。

    “我怕我爹为难,就没只留了封信给他。现在身无分文。”

    “嘤嘤嘤……你每个月吃我的,喝我的,嫖我的,上回还叫老子给你买男人,一个子儿都没还过!这会竟然还要问老子拿钱跑路……”r痛,委屈。

    “五百两,以后有机会还你!”

    “还?你会还?当我傻,头一次认识你啊?嘤嘤嘤……”

    “不给的话,我就立马叫全楼都知道你叫狗……”

    “干!闭嘴!一百两!”

    “成交!”一锤定音。

    “呷?”

    ……怎么这么爽快?

    片刻后,宝儿就怀揣泪渍斑斑的银票被醉花千再次踹出鸣翠阁。

    伸伸懒腰,运气还不错。

    本来想着最多能搞到五十两,没想到竟然拿到一百两。

    果然那丢死人的诨名,正是她这守财奴便宜徒弟的唯一死x。

    吐出口长气,掂掂肩上的小包袱,宝儿开始迈向韦京外的新世界。

    如果可以,她很想去边城看看,领略一下爹当年策马驰骋的战场风沙。

    不用担心嫁人与否,不用担心异样的眼光,想去哪就去哪,想做啥就做啥。

    等到下月的官擂闭了,久了,被淡忘了,她再回来找她的华容。

    未免被人认出来,宝儿选了从人口较稀的韦京西城门出城,打算一直往西行,走到哪里算哪里。

    看着路上逐渐寥落的人烟和铺展开来的荒草和林木,她第一次感觉到了些微的彷徨和无助,仿佛是头次离开了老的小仔。

    往日那种肆无忌惮、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情完全消失,因为她第一次决定暂时跑出那个会永远无条件护着她、宠着她、向着她的男人的羽翼,听不到他唤一声“闺女”或者笑骂一句“小兔崽子”。

    她明了爹是个极忠之臣。

    虽然不涉朝政,嘴上也不常说,但心心念念都是国家安定。

    只要是旭皇下的圣旨,他定不愿违抗。

    可是官擂招亲,女子常常所嫁非人。

    之前听说她即将到了上官擂的时候,爹生怕她一辈子受委屈,前些日子才会不顾一切地给她满韦京抢男人。

    虽然用的方法又鲁又笨,但是爱女之心切切,正好与此次皇命两相为难。

    反正她除了华容谁都不想嫁,干脆这次先出去闯荡一阵,叫皇帝老儿找不到人,爹也不用为她发愁。

    等风头过后,再回来请罪吧!

    但是事情好像没有那么简单。

    日正时分,看着身周从天而降的十二名皇家暗卫和闲散地立在圈外的兰熙,宝儿心头一紧,“你带人跟踪我?”

    兰熙叹了口气,“皇上早派人守在将军府附近。今天你离开,很快便知晓。现在我只是奉命来请你回去而已。”

    宝儿眯起眼,狠狠瞪向他,“我才不信皇上会为我一个小小的臣女如此大动干戈!”

    兰熙抬起无波的星眸看了她一眼,背过身,“反正你就是认为什么恶事都跟我有关。这次,信不信也由你。”

    说完,抬起右臂微微一摆,围着宝儿的十二暗卫就纷纷亮出铁索,逼上前来,叫她c翅难飞。

    意思很是明显:今天就算用绑的,也要把她绑回去!

    “好好好!兰小雀!有你的!”还未动手,宝儿已经被聚拢起来的十二人罡气压得动弹不得,只能勉强咬牙保持站立,“好歹也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行个方便。叫他们几个人走,我就跟你回去。”

    “哦?”兰熙负手回身,长眉一扬,“怎么?你是想只剩我的话,好逃走一些吧?”

    格老子的!

    心中的小盘算被直接一语戳破,宝儿脸上一顿清白,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地道:“那你还怕自己看不住我吗?”

    “啧啧!激将啊?”兰熙万分藐视地上下打量了宝儿几个来回,直到她全身炸了毛,才慢悠悠地收回眼光,一挥左臂,令暗卫全部收起阵势。

    他抱起x缓缓踱步上前,在宝儿身前站定,金阳将他的影子晒得极浓,严严实实地罩住宝儿,不留一丝余地。

    “你以为那样就能逃得掉么?”仗着身长,兰熙居高临下。

    看到这张亮在头顶的自负男人脸,宝儿x腔一口火燃上来,就伸出手欲推开他的身子。

    兰熙也不是省油的灯,迅速一个小擒拿手,就将宝儿两臂反剪到身后,动弹不得。

    他转头对那十二暗卫令道:“你们都先回去吧。剩下的我一个人来就行。”

    “可是……”有一人忍不住c嘴。

    话音未尽,便被兰熙一记凛冽的眼刀生生冻住了喉咙。

    “属下告退!”十二人互视几眼,拱手作礼,“嗖嗖”几声,便齐齐蹿入林中不见。

    “看什么看?!都走了!”瞥见宝儿拼命往四周探头探脑,兰熙没好气道:“你想耍什么花样,现在就可以动手了!”

    宝儿僵住脖子,顿了顿,把双臂从兰熙手中抢回,缩进自己怀里,“喂!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你难道不这样想的吗?”兰熙站直身子,也学她将手抱进怀里,两相对峙。

    “你……”宝儿磨着牙,狠狠瞪回去。

    两人眼里一个赛一个欲食之而后快的凶光,最后宝儿一低头,“嘁!真没羞,现在还斗这种小孩子的把戏!”

    兰熙仰天一翻白眼,无奈地咕哝道:“还不知道是哪个真没羞的先起的头呢……”

    趁他注意力转开的一瞬间,宝儿从怀中猛地掏出一包药粉砸出!

    只听“扑”的一声闷响,巴掌大的药包在兰熙脸上狠狠炸开。

    一阵白惨惨的大雾散下,兰熙的俊脸上眉眼唇鼻已经全被埋在厚厚的药粉之下,远远看去,已经成了一尊雪人。

    宝儿退后一丈,悠哉地拍拍手,拍拍衣,再拍拍鞋,边拍边戏谑道:“所谓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今天就叫你尝尝这东街老字号蒙汗药的滋味!”

    拍完以后,用脚一勾方才掉落一旁的小包袱,让其凌空划了个欢快的圆弧落进手里,再往肩上潇洒一甩,宝儿转过身,仰头大笑三声,“哈哈哈!兰小雀,你总算栽在我手里了!”

    笑完,便意气风发地抬起脚,准备迈步启程……

    “咳咳……真不知道,你是怎么长得这么……傻的……”

    随着带着微咳的低叹,“嗖”的一道银芒划破日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灵蛇般迅速从腰及膝一圈圈牢牢绕定宝儿身周!

    接着兰熙还沾着白沫的手一甩,宝儿就如个僵硬的大蛹一般,直挺挺地横倒在地上。

    他走上前来,将j钢锁链上带的机关绕着一棵大树一扣,把宝儿锁在树干上,接着才松了口气似地靠树坐下,闭目养神悠悠道:“比猪还笨的都见过,就是没见过比你还笨的!蒙汗药是要泡在水里下的,我的锁链你是怎么也躲不过的,还有,”微睁眼,看看在地上不住拱动挣扎,像条蚯蚓似的宝儿,懒懒道:“链上的机关只有我知道怎么样解开,所以不要白费力气了!最后,就是……你那蒙汗药,假如没有水……药效原来……要等到这阵子……才会发……”

    说着说着语音渐弱,身子便沿着树干软软地滑将下去,最后“砰”一声闷响,沉沉瘫在地上,不省人事。

    “兰小雀!你个杀千刀的王八蛋!”

    宝儿咬牙切齿的骂声在荒寂的林子里久久回荡,声嘶力竭又憋屈窝火。

    这王八蛋连倒地的位置都算得j准!

    没办法挣脱,她便想趁他昏迷,拖他身子过来,先拳脚上撒撒气。

    可死拽活拉,直到她整个人都如壁虎一般密不透风地贴在地上,都始终离那最近的靴子尖差半个手指头,端的是怄死人不偿命!

    宝儿挣到筋疲力竭,最后邪火中烧到目眦尽裂。狠狠一捶地面,再吃一口浊土,顿时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脑子里转的最后念头,便是:兰小雀你个缺德鬼!自己中招竟然还要拉我垫背!

    20、晚夜暧昧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宝儿在肚腹极度空虚的扭绞中,被一阵诱人的烤r香味馋醒。甫一睁开眼,就看到暗夜下映在融烈火光中的男人侧脸。

    棱角分明,又不会过于突兀,所有线条都结合得恰到好处,仿佛是j雕细凿的玉像,俊得不似凡人。

    可不知为何,明明是很美的皮相,到了她眼里,就觉得连一个眉毛尖都不顺眼。

    她不想看不想近,可这厮却老是苍蝇似地在她面前晃;她不想理不假辞色,可这厮连抬个蹄子都能惹她炸毛。

    她李宝儿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老天才要派这冤家来今生磨啊……

    “都醒来了还睁着眼睛做梦吗?肚子不饿的话,这我可就自己吃了!”

    话是这样说,兰熙眼睛却丝毫不看向宝儿。

    话音才落,他手里的树枝就迫不及待地一转,将烤得焦黄黄油光光的整只送到了自己嘴边。

    “喂!别!我饿!”宝儿急了,兰小雀这分明是见她醒来,假惺惺地问上一声,就想独吞了吃食!

    她两眼发绿,立起拔足腾身一扑。

    结果刚离地不多远,腰上的锁链就被拉直,将她狠狠拽下。

    “噗通!”宝儿麻袋似地重重地摔趴在了地上。

    兰熙反应极快地将穿着烤的树枝换了只手,远远拿到另一旁,空着的手在口鼻前扇了扇,装模作样地咳嗽道:“咳咳!好大的灰!”

    你大爷的灰!

    宝儿灰头土脸地再次扶着树坐起,闷火中烧,一双眼始终狼一般地死死盯着兰熙手里的烤。

    兰熙瞟她一眼,蔑哼一声,手就把烤往嘴里送。

    可是他试了几次,每次都是到了嘴前一寸左右,就再也咬不下去——被这样恶狠狠馋兮兮的目光锁住,试问谁能吃得下去?!

    他喉结上下动了三四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扭过脸,“你想吃?”

    废话!明知故问!

    宝儿俩眼始终不离烤,嘴巴合得跟蚌壳一样死紧,目光愈发的炽烈。

    兰熙再看了看手中的,这才一脸r痛地缓缓递过去,“那……你撕点下来吧……”

    却不料,他才伸出手臂,就被惊得攸地瞪圆了黑眸,“李包子!你……”

    “我怎么?”宝儿把整只烤都扒了下来,死死抱在怀里,甩着舌头舔得正欢,上面一半已经都是晶亮亮的口水。

    直到好不容易把烤身上乃至腿窝、翅膀窝这样的地方都舔了个遍,宝儿才扭下头和屁~股,往兰熙的脸前大气地一送,“喏,这干净的,特地给你留的!”

    兰熙太阳x上的青筋“突突”暴跳几下,脸色顿时黑成了锅底。

    他“唬”地立起身子,就往吃得正欢的宝儿身边一坐,照着她方才的行径,更近距离地……我盯!

    宝儿吃着吃的,就觉得喉咙里的r越来越堵,越来越粘,最后终于噎得再咽不下去哪怕一小口。

    她眼睛恶狠狠地瞪瞪兰熙,再瞅瞅烤,欲哭无泪。

    娘嘞!她竟忘了兰小雀这厮最是小肚肠,而且极擅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这次抢了他一只,怕他是连吃了她的心都有了。

    如今这点小小的添堵,恐怕也只是个开头而已……

    浑身激灵灵地打了个哆嗦,她十二万分不舍地将剩下半个架子的烤往他面前一递,上面满布的口水在骨残r上分外晶莹,还滴答下来一小坨。

    “呃……你……还吃不?”这么多口水我就不信你能!

    宝儿脸上故作着平淡,心里却在y笑。

    不过立刻,她就真的笑不出来了。

    兰小雀那厮竟然眼也不眨地一手抢过她虚递着的烤,大嚼起来。

    还吃得分外香甜,饿死鬼投胎一般地狼吞虎咽!

    看着沾着自己口水的r被他一口口地吞进肚里,宝儿顿时仿佛被道天雷劈中,瞬间里外全焦。

    那感觉……简直像见他在吃她的嘴巴似的……

    想到这里,宝儿顿时身子一僵,脸上都暴涨成红色,忍无可忍地一巴掌呼掉兰熙嘴前的烤,怒声道:“兰小雀,你无耻!”

    兰熙茫然地抬起一双油亮亮的黑眸,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了?”

    “你你你……竟然吃我的……我的……”宝儿赤着脸抖着手,挣了半天还是说不下去。

    “你的口水是吧?”兰熙满不在乎地砸了她一记白眼,“以前我几场仗都被敌人围困起来,跟兵将们一起,饿了有什么都一块吃,哪管什么口不口水?!”

    顿了顿,他黑眸再眨了几下,忽然闪过一丝j光,似有了然。

    他邪邪一笑,斜睨着宝儿的嘴巴,同时红舌伸出,在自己吃得油光光的滑唇上暧昧地慢绕了一圈,“喂,李包子,是不是你又想到……那儿去了?”

    宝儿的脑袋顿时“轰”地就炸了。

    她仰起脸,心跳如鼓擂,脸灼似火烧,拼命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鼻血。

    格老子的!

    兰小雀这厮真是太他娘的低级,太他娘的赤~裸~裸,太他娘的妖孽了!

    在她这僵着身子眼前一抹黑的时候,只听旁边一声轻笑,那曾经压过她几次的灼热温度又贼贼地凑了上来,越凑越近。

    直到她整个下巴都开始被湿暖的气息搔得发慌,宝儿才惊恐地猛瞠开眼,就看到兰熙放大的俊脸塞满了她的整个眼眶!

    “怎么?不想回味一下吗?”

    暗夜里的篝火“啪”地爆出一砰焰花,灼灼燃烧着干柴,男人的嗓音带着低沉的磁x,寂谧空旷中惑引着人心。

    宝儿只觉得在这气氛下有些头晕脑胀,随着身前力量的追压就向后缓缓仰下去,眼看全身都即将躺平,脑袋上却突然硌着了一物。

    她下意识抬手一抓,就抓到了方才引得二人明抢暗夺的烤残骸!

    顿时神智一清,看到眼前凑得极近的男人正闭眼撅嘴地朝她覆下来,就仿佛被一道天雷劈个正着,目眦尽裂。

    格老子的!看这下不弄死你!

    宝儿深吸口气,心下一横,就绷紧全身肌r,发了死力控腰,抬膝。

    只听“嗷”的一声惨叫,兰熙身子剧烈地一弹,就如只上地的活虾,双手捂裆佝成一团,满地弹球似地打滚。

    见他这副形状,宝儿撑起身子,终于快意地舒出一大口恶气,顿觉月明风香,神清气爽。

    过了一阵,等兰熙筋疲力竭面色如土地瘫在地上,宝儿才趾高气昂地踱过去,拍了拍他沁着密汗的光洁脸蛋,居高临下,“嘁!就你这鳖样,还想色~诱老子?小心下回真叫你断子绝孙!”

    兰熙把眼睛挣开一条缝,喘~息着狠瞪她,“没想到……你长的一副男人相……心肠竟赛过蛇蝎妇!”

    “男人相怎么着?蛇蝎心怎么着?你离我远点啊!这么巴着巴着想占我便宜,脑子是被驴踢了,还是被猪拱了?!王八蛋!缺德鬼!死色胚!活该残废!”宝儿再重踹一脚,回吼。仗着自己站着兰熙瘫着,王霸之气尽出。

    兰熙被踢得闪了一□子,瞬间怒气爆蓬,吼道:“你以为爷想啊!要不是……咳咳咳……”

    他猛地咽下后面的话,口水把自己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宝儿听得一愣,眼睛攸地眯了起来。

    这厮又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坏主意?

    “又在想我会怎么y你是吧?”兰熙冰着脸,扶着树站了起来。

    宝儿眼睛往他方才糟了辣手的裤裆处瞄,暗忖这厮胯~下金枪的生命力还真是顽强。

    才这么一会,竟然看起来就跟个没事人差不多了——下次一定要再加十倍的力!

    兰熙激灵灵地打了个喷嚏,被她如枪似剑的目光扎得如坐针毡,脸一扭,手一盖,装作若无其事地侧过身子,挡住那视线,才听到宝儿幽幽道:“有什么花招,尽管放马过来!老子才不怕!你敢动你的y人招,我就使我的撩y脚!”

    兰熙听得玉色的面皮再抽~搐几下,却只是虚张声势地从鼻子里蔑哼一声,并不作多的言语,看样子是死活不愿说出方才强咽下的话。

    宝儿也不以为然。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和这厮从小斗到大,什么y的、狠的、明的、暗的没玩过?!

    他出去几年再回来,如今看这形状,无非是新学会了色的而已。

    可就算他再玉树临风,貌比潘安,到了她眼里,也不过是玉树临风倒下来,貌比潘安脸着地而已!

    所以……

    王~八~蛋,你色,你色啊!老子真能进你的套子才怪!

    叫你七年前烧了我一箩筐的春g小人书,叫你在百善书院隔三差五打我的小报告,叫你从小到大扯坏我一百三十二个皮影小人偶……这回不顺势叫你断子绝孙,老子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宝儿狠狠磨着槽牙,心里快意地把兰熙反反复复十大酷刑着,俩眼都兴奋得通红。

    “啊嚏!”如斯强烈残暴的负面意念,终于令兰熙再打一个大喷嚏。

    不远处的小树丛,都似乎被这响动惊得抖了一下。

    二人将这情景收在眼里。

    兰熙目光一凛,沉吟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往那边看看。”

    宝儿打了个呵欠,不以为然,“嘁!该是只林里的野兽吧,没啥大惊小怪的。”

    兰熙这次没回话,直接走到那小树丛处,停住查看了一会,便又继续往远方行去,身形渐渐消失在黑沉的夜色中,原地只留下凄惨惨被锁住的宝儿一人。

    21、野夜之艳

    宝儿被锁在在原地,一个人待得发慌。

    夜里静谧,周围的林间草里时不时传来奇怪的窸窣声,眼前的火堆也哔哔啵啵地响着,那光影一晃一晃地交替着,刺得人心里都被摇动得惶惶然。

    “哔啵!”

    身后一道清脆的响声刺入耳膜,宝儿心里一缩,猛地回头去看,却只见到一直挂着绿莹莹眼睛的野猫子蹿进林子里。

    互相搓了搓两条手臂,让紧起的小皮疙瘩渐渐松下去,宝儿咽了咽口水,强镇定着心神转过头来,再揪着锁链,把身子往火堆旁凑了凑。

    娘喂!

    以前在家都没觉得晚上原来会这么可怕!

    又黑又空又静的,叫人怎么坐得住嘛!

    假如一直是她一个人,这荒郊野外的,可不得被吓死?!

    要是兰小雀那厮在的话,该多好……

    这想法一出,宝儿的脑袋就“嗡”地一声大了,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巴掌!

    她怎么能被这小小的害怕一逼,就放弃跟那家伙的对立?!

    嘁!他该死在外面才好!

    宝儿俩眼一挤,心一硬,把身子再团了团。

    火染的融光逐渐暖起了她的体温,磨去心头生出来的几g毛刺,让j神松弛些许下来。

    晚风吹来的夜气里夹了几丝甜香,醺醺似能醉人,宝儿打出个呵欠,竟然有了困意。不多时,便沉入黑甜乡里,睡了过去。

    这时,方才兰熙离开方向的小树丛后慢慢现出一个高大的黑影。

    他走到火堆旁,看着已经被迷昏过去的宝儿,蹲□,怜惜地抚上她擦着几抹黑灰的小脸,每一划都带着柔情。

    什么时候能正大光明地告诉你,我是爱你的呢?

    不过,也许我说了,你也不会信吧。

    你的心里,就只有那个人。旁的男人,怕是瞧都懒得瞧一眼。可惜,他如今要的不是你,连对你的柔和都是装的!

    人家如今是引你走在去宰杀的路上,你还傻愣愣地帮着擦砧磨刀。简直缺心眼到家了!

    若不是你身后可能的价值,恐怕他早都忍不住把你碎尸万段了!

    轻轻叹了一口气,男子幽深的长眸里泄出几分失落的黯淡,很快隐去。

    他轻轻摩挲着宝儿的发,俯下~身,在额间印下一吻。

    不要怕,不管以后你会面对怎样的伤害,我都会守护你。

    夜凉的风钻进宝儿的脖颈,令她不由得瑟缩了一下。

    男子敏锐地察觉她的微颤,抬起头,四下看看。接着就起身解下外袍,铺在地上,把宝儿抱在怀中,轻轻侧着躺下。

    随着动作,缎似的墨发从他宽健的肩膀上流泻到衣外的土地上,被火光染上融烈的亮泽,异样的靡丽。

    “我暖着你,就不会冷了……”

    男子的手从宝儿的脸上抚下,带着炽热的力度,缓缓滑过白腻的脖颈,揉过丰软的x前,蹭过柔韧的腰间,最后到了圆翘的小屁股上,狠狠一收,他腿间逐渐昂头的物事就重重抵入宝儿的腹下。

    男子长腿再一扬,将宝儿的下半身也夹进自己的腿间。

    大手紧贴在娇小躯体的后部慢慢滑走着,揉按着,沉沉的力道仿佛恨不得将那凹凸的曲线都熨进骨r里。

    宝儿x前的绵软也这在时松时紧,时上时下的动作中,隔着衣襟,一下一下地被迫挤压上正对的坚硬x膛,令男子舒服得扬起强健的脖颈,闭上眼尽情享受这柔软的冲击,呼吸也在暗夜中逐渐chu重急促,腹下胀硬得愈发难耐。

    身体的热度透过布料在磨蹭间彼此交换着,越升越高,仿佛灼干了水分,让深埋的欲念蒸腾出来。

    男子终于睁开眼,眼光中燃烧着跃动的情欲,与一旁熊熊烈烈的篝火交相辉映,罩住了宝儿的全身。

    他坐起身,揉揉宝儿的发顶,将她平放在铺展的外袍上。自己则解了里衣的系带,敞开j健的x膛。再褪下长裤,露出两条筋r结实的长腿和腿间高高挺起的硕大。在旷野的篝火融光中,健美野魅得仿佛是勾人的男妖。

    男子伸出手,长指顺着宝儿颈下的衣结灵巧一勾,就挑开了小巧的盘扣,一个接一个。最后,扶起她的上身,将松散的衣裳都剥至紧缠着锁链的腰间,令光洁的肩背全暴露在空气中。

    宝儿身前只剩个单薄的鹅黄肚兜,被柔润的浑圆顶成翘起的弧度,曲线毕露。如此的美景,将裸不裸,欲诱还羞,似乎在羞涩地邀请着品尝,真真令人血脉贲张的。

    晚夜的凉风又起,丝丝摩挲过宝儿薄嫩的肌肤,寒起一层小疙瘩,甚至钻入肚兜里,刺激得原本娇软的蕊尖都紧缩成硬粒,圆圆小小地撑在布料上,突起自己俏立的轮廓。

    “宝儿这是冷了吗?”男子低低笑了,星眸中的火焰更加地炽烈,“别怕,我这就给你暖。”

    说着,就放平宝儿的身子,自己也覆了下去。

    肌肤相贴,男子x膛上的炙热烫上了宝儿温暖的x肩,腹部则硌上了冰冷的锁链。

    如此的截然相反的刺激令他的肌r一下子紧绷,腿间又灼硬了几分。

    眯起眼,忽略掉那逐渐被暖热的锁链,他专心感受起丝缎覆盖下的绵软。

    女子的两点小尖紧抵着他的x前,在双臂的动作中,与他稍硬的茱萸交相厮磨着,碰撞着,顶触着,击擦出一串又一串直通下腹的电潮,令欲焰更加的炽烈。

    他再也克制不住地将略硬的双手从兜衣下探入,直接罩住那两团柔软,尽情地抓捏揉搓着玩弄,指尖也时不时地掐刮着脆弱的小尖,激得宝儿在睡梦中也不安地扭动起来。

    眼看宝儿的身体都涌起了粉红,男子的大掌往下,直接扯下她的长裤和亵裤,拉开滑嫩的两腿,手伸进其间,探了探湿润的程度。感觉到还不够,便一掌罩住娇处,反复按压着揉动,将手上灼热的温度都烫进女子的身体里。

    俊美的面孔凑下,一寸寸含咬上女子的脖颈,肩膀,锁骨。再从下而上翻开肚兜,吮住一点娇小的粉红,以唇舌吸咬着逗弄,直到两边都硬到不能再硬。

    余下的一只大手时不时地抚过宝儿的肌肤,从肩颈到x侧,再打着小圈绕过x间的小沟,一遍又一遍……

    终于,揉在女子腿间娇处的掌心染上了丰沛的水腻。

    男子松开手,看着上面银亮的湿滑,满意勾唇,用那只手握住自己胀硬到发疼的热龙,将湿y涂在上面,然后挪动身体,令昂起的热龙紧贴上湿润的缝隙,再拉过宝儿的小手覆在上面。

    感受到自己硕大的一侧被沁润的水y浸着,另一侧被柔软的女子掌心盖压着,男子的呼吸愈发急促chu重。

    他一手撑起上身,迫不及待地开始挺动结实的腰胯,在那狭小的空间中来回抽撤起来。

    巨龙上缠绕的筋脉和顶部突起的r棱不住地刮磨着青涩稚嫩的整个娇处。随着阵阵有力的冲击,碾压揉弄饱胀的花核,挤迫骚刮紧合的小口,激得宝儿不由随着那律动轻哼出声,腿间的水y也泌得愈发急了起来。

    开始时候较柔的力度和速度逐渐不能满足男子,他浑身的肌r绷得越来越紧,腰股摆动的幅度和频率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大开大阖地撞击着宝儿的耻骨,仿佛是欲弄碎她一般。身体相击的“啪啪”声音伴随着“啧啧”的粘腻水声在旷野中分外响亮,连月娘都羞得躲进了云里,只有一旁的篝火还在愈燃愈烈,烤得这一汪的炽情愈发火热。

    男子张开x感瑰色的润唇,喘息着剧烈动作,丝丝密汗从他光洁的鬓间渗出,汇集到下巴上,随着身体的动作震下,在空中挥洒出靡丽的莹光,再溅落在女子光裸的x前、面上,有一滴更是颤巍巍地挂在宝儿左侧娇红的顶部,随着他的冲击欲落不落,那吸附看起来分外暧昧。

    见此,男子的眼底再添一簇火苗,低下头一点一点地舐去白腻肌肤上的汗渍,包括迷人的x间。最后韧舌撬开牙关,狠狠吻住宝儿,大口抢夺着香津,狂乱搅动着嫩腔,仿佛恨不得将身下的人儿整个吞进肚里。

    与此同时,男子腰股的挺动更加剧烈,任一头的缎发散跳着拍打赤裸的背脊,仿佛驰骋中的健美野兽。

    抑不住的快慰低嘶滚出他的喉咙,再几记疾顶,他迅速握着宝儿的小手抓住自己火热的男龙,将龙首紧紧抵上那泥泞的小小洞口,接着紧绷的股间肌r一阵剧烈的颤抖,再也忍不住的炽热j华便全部灌入狭窄幽深的甬道内,烫得宝儿的身躯猛烈弹起,唇舌却被紧锁住,发不出声来。

    一粒红丹又被男子趁机哺喂过去,不多时,便将她一身的痕迹平复得干干净净,不留一点余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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