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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下流 作者:晓风默
51、爱恨湮灭
“啊——!”远远背向站着的帝王突然爆出一声凄绝痛吼,紧捂头部跌倒在地,浑身抽搐着剧缩成一团,全然不见所谓的天子威严,痛苦得似被剜了心。
“皇上!”夜青鸣和周围皇卫见此皆大惊失色,围将过来,却全对这莫名的病症束手无策。
一片的焦头烂额中,无人发现在手中剑尖触及x口的刹那,宝儿就昏了过去,而这,亦正是容帝头痛骤起的时刻。
一道红烟丝丝缕缕地从宝儿心口逸散出来,逐渐汇聚成一个女子的模样。虽然模糊,可那眉眼还是美艳得惊人。
她一身红嫁衣,虚虚地飘着,片刻后终于睁开眼,手里一束青光闪过,迅速没入了兰熙的身体。
片刻后,兰熙死白的面颊终于泛出些血色,断绝的呼吸也轻轻浅浅地续了起来,身上致命的伤口再涌血,竟是一瞬间被死而复生!
“爱也罢,恨也罢,情债偿,血誓清,忘断两世,自此无牵。我不再爱熙桦,也不再恨夕华岚,一眼万年,俱空空。”
话音落,女子的嫁衣逐渐褪为青色。她静静地立于空中,在兰熙的身侧。唇形未动,声音却清晰地传进人心底深处,似是释出一道幽幽的叹息,再无挂碍。
“青……鸣……”兰熙初有了丝红润的唇艰难地翕张,吐出微弱的声音。一滴清泪从他紧合的眼角滚落,滑进了鬓角,湿濡了黑发。
“万年前的第一世,雪峰初遇,我爱你入骨,许下长长久久的承诺。五百年前的第二世,我怕你识不得我,依旧穿着青衣,可你终是……未认出我。”
“你要娶师姐,我便血染自做的青嫁衣,誓言生生世世不再衣青,断情成神愿嫁苍生。那喜堂之上,你亲手将芜剑刺入我心口,断了生生世世的诺,也本该是你我终结。”
“今生你苦苦纠缠,费尽心机,爱李宝儿逾命。如此,前两世的爱恨情孽,今日我便全部收回。无前爱亦无先恨,我这一点附着情障的残魄,也该消散了。”
女子说完,青渺渺的身躯浅淡了些,她绝艳的脸庞似在笑着泣泪,“前尘纠葛,一笔勾销。我青鸣不再爱熙桦,也不再恨夕华岚了!自我消散,今生的李宝儿再受情障所拘,爱你厌你,就看你的造化了。我会洗清她这十八年来的记忆,没有情障影响,让她自己决断该是爱谁。”
说着,她洒袖一挥,顿时再一道青光罩上宝儿的额头,缓缓没入。
做完这一切,女子的身躯更加的淡了。她最后看一眼兰熙的脸,就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他静静躺在原地,泪落如珠,却无法开口挽留。
女子静静地穿过人群,半透明的身子落在华容身前,周围众人没有反应,独独华容和夜青鸣看到了她。
“陵无殇,前世你为了让断情的我重入轮回,舍身化泪,我欠你负你,此生当还。而今我已爱你护你十八载,你却还是不要我,那这债,自此便算是两清了。”女子笑若薄花,悠悠飘荡的裙摆异样的轻盈,仿佛随时要乘风而去。
“啊!你是……”原本坐在地上紧抱着华容的夜青鸣兀然大惊失色,娇艳的脸孔也变得煞白,慌惶地瞪向烟女子。
女子转过头,向微微笑,“好久见,狐狸。恭喜你又修人形了。这回妖丹可别再随便给人吃了。”
青烟和夜青鸣虽然一虚一实,但诡异的是,二人的身形面貌,几乎是一模一样!
华容的疼痛早在青烟来到身前的时候止住。他松开扣住头部的手,眼中痴痴,一把推开身旁的夜青鸣,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蹒跚地朝青烟一步步挪去,终于移到她跟前。
“青鸣?”他抬起清瘦修长的手,欲抚上女子的脸,指尖却穿透了她的轮廓,触不到曾经的温度。
女子淡笑着点头,身形已近透明,“今生你已说过要夜青鸣,不要李宝儿,此时情已偿尽,以后的我,再不受前障所拘。”
“李……宝儿?”男子心中又涌起一股锐痛,如遭刀剜,“为……什么?”
“李宝儿即今生我的转世。既然你不要,又恨她入骨,那便遂你的心愿罢。债偿,缘消,前世青鸣的一切,自此全部湮灭,往后只有李宝儿,再无青鸣。小狐狸对你情深意重,前世为救你甘舍妖丹,沦入畜牲道,五百年后终于再次修得人形,又来寻你,你该好好待她才是,勿再深陷往时记忆,又负一颗痴恋的真心。”
“后会无期。”女子言毕,露出解脱一笑,灿若繁花。一阵清风吹来,她虚幻的身形便片片消散,再也找不到一丝存在痕迹,彻底湮灭了这段万年的爱恨纠缠。
从今往后,再无青鸣。
华容怔愣地望向她消失的地方,满面的不信,不知不觉中,早已泪流满面。他的手再次伸出去,却连那最后一丝青烟……都无法勾得住。
“啊——!”蓦然间,巨大的疼痛从五脏六腑深处爆出,搅拧得x腔都快碎裂,他痛得仰天长吼,却还是抑不出那剧烈的伤,直痛得脚跟都站不稳,“噗通”一声,双膝沉沉落了地。
“前世你视我若无物,不管我如何痛苦,你都能狠下心将我的情碾入尘泥。我爱你,疯狂爱了两生两世,到头来,却还是落得这般下场!青鸣,你始终是好狠的心,好绝的情!我……好恨你!”修长的指节嶙峋着深深抠入泥土里,手背上青筋毕现,如枯虬一般地爬入臂里。男子原本清俊的脸孔变得狰狞异常,从骨子里爆出的浓浓恨意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扭曲起来,周围一干不明真相的兵卫大臣们全部看得心惊r跳。
“皇上,你别这样!”夜青鸣心疼地凑过来欲扶,可手还未碰到华容的手臂,便听得他毫不留情地暴斥了一声“滚”,顿时一颗芳心尽碎,伤心得跌坐在地。
“李宝儿在哪?”他嘶哑着喉咙问出一句,口里溢出血来,挣扎着站起,状如伤兽。
“皇上,保重龙体啊!”周围一片忧声此起彼伏。
华容听得烦躁,厉吼出一句:“让开!”围着的厚厚人墙顿时作鸟兽散,现出前方一地的尸山血海。paipai後花園≡青草地≡手打整理
几丈远处,一道小小的血影正艰难地动作着,正是大难不死的李宝儿。
方才她醒过来,狂喜地发现兰熙又有了呼吸,这便努力地挪动他高大的身躯,想把昏迷的他先拖离这里。
她闷着头正拼命地拖着,冷不防脑袋撞上了一堵r墙,虚弱的身子差点再次向后倒去,腰上却被股大力箍住。
她惊讶地抬起眼,正对上一双幽深的淡眸。那里面流转的复杂光华她看不懂,此时却真切地明白,曾经面对他时候的蓦然心动,已经荡然无存,不剩一丝残留;曾经期盼的怀抱和相对,已经令她难受排斥,只觉得莫名其妙。
“麻烦让一让。”宝儿垂下眼,心焦地朝地上的兰熙看去,亟欲推开那钢箍似的环绕,怎奈那双臂扣得太牢,她一时竟挣不脱。
“跟我回g!”华容喑哑的嗓音不再柔和,硬如钢铁,不容反抗。话音落,扣住宝儿就走。
宝儿体力不支,被拖得踉跄几步,诧异他这人怎么突然变如此不讲理,又担心着昏迷的兰熙,情急之下,便口咬上他的手臂。
华容惊了下,手臂稍松,宝儿便趁势矮了身子从他臂下钻出去。她急急地跑向倒在地上的兰熙,头也不回地道:“你走吧,我要救他。”
华容随着她的跑动,看到了满身是血的兰熙。回想起之前种种,终于恍悟,原来从很早以前,自己就被他深深算计着。
真正的青鸣是哪个,他恐怕一直都心知肚明,却故意假惺惺地与自己抢夺夜青鸣,让自己深信不疑那就是真的青鸣,眼睁睁看他轻轻松松地成了宝儿的夫君,而自己心底的所有异样,都在这种j致蒙蔽的误导下,被视而不见,甚至转化为对宝儿的厌恨。真是可笑,又可悲。
今日这场圈套,兰熙不是设计给两个皇兄的,而是给他的。诣在叫他亲手斩断宝儿所有的情念,前债皆清,情障尽灭,从此以后,便能彻底挤掉他,牢牢占据宝儿的整副身心!
夕华岚,兰熙,前世今生,你设计我一次又一次,让我次次亲手她伤她害她将推至你身边!这次,你更是连自己的命都搭进去放手一搏!果然好毒的心机,好狠的手段!
男子淡眸眯起,眼底划过刻骨的恨光,“唰”地抽出腰间宝剑,对着地上兰熙的心脏就欲狠狠刺下。 派/派/後花園≡青草地≡手打整理
“不要!”见此情景,宝儿惊叫一声,直直扑上兰熙的身体。
剑在触到她的一刹那险险停下。见她为这男人如此奋不顾身,华容心中剧痛,脸上更加冷若霜凝,寒声质问道:“你不是说过喜欢我的吗?现在怎又为他挡我的剑?”
宝儿抬起头,看到他眼里一片深沉的痛怒结杂,似是直欲将她烧穿。
被那激烈的感情刺得瑟缩了一下,她撇过脸硬下心肠道:“那已经是过去了,现在,他是我的夫君!”
“夫君?”华容握剑的手指兀然攥到发白,眼底闪过一道锐芒,冷笑讥诮道:“你倒是改得迅速,才几个时辰的时间,就移情别恋了?”
闻他此话,宝儿有些难堪,还是抿了抿唇道:“若想杀他,就先杀了我吧!他若活不了,我亦不会独活!”说完,她便死死地护住兰熙不放,再不回头看向僵立身旁y沉若鬼的男子。
死一般的寂,静到了绝望。 派派后花园≡青草地≡手打整理
年轻的帝王终于涩涩地笑出声,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狂,整个脸部都变得晦暗狰狞,“哈哈哈,李宝儿,你现在定是以为他情深意重,对他死心塌地了吧?”他猛地止住笑,凑近宝儿耳边,诡声一字一字地低道,似是宣誓,似是诅咒,“你会后悔的!”
52、美人成灾
自在书院后巷经历过那番的阵仗,宝儿换了个人似的,心里头像是少了点什么,又有一些东西变得清明起来。
其一,便是以前不知的内情浮出了水面,她终于明白华容对她的感情其实一直是恨,也深觉的李家有愧于他,决定早晚必定要代爹偿他,以解他心头那片刻骨之恨。
只是现下兰小雀还在养伤,爹在边关也迟迟没有消息,她想等确定他们都平安后,再去找华容做个了断。
这其二,便是如今,连她自己都搞不懂,为什么自己当初会那么厌恶兰小雀。
准备自戕时,她突然晕倒,脑子里面就跟过灯影似的将从小到大的一幕幕回放了一遍。
没有了莫名而来的憎恶感,看到兰熙以前被自己揍被自己吼,还一直死乞白赖地缠着自己,宝儿只觉得好气又好笑,没来由地有些心疼,x腔里还暖暖甜甜得快要化不开。
“原来……你这贼家伙从小就对我心怀不轨啊……”宝儿坐在床边,正要给还是一脸虚弱相的男人喂药,顺口揶揄道。
“……”兰熙虚虚闭下的眼帘颤了颤,玉似的双颊竟浮起两片薄红,死活不睁眼也不回答,似是被人调戏的小媳妇一般。
宝儿愣了愣,只道他是没力气说话,赶紧舀起一勺汤药放到嘴边吹凉,心中纳闷:日子已经过了半月有余,大夫诊后只道是亏了点血气,喝点汤药补补就成,怎如今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不……不要吃药了……”兰熙小小声推拒着,将脸扭到一边,心中暗恨:什么庸医呐!再喝下去,恐怕他要爆血而亡了!
“不吃药怎么能好?”宝儿扔下勺子,一把将他的脸扭正过来。彼时再喂,男人却任药y流了一襟,就是死闭着嘴不松开!
“兰小雀!你到底要怎么样!”宝儿“嗒”地将碗重重搁到床头案上,叉腰怒声问。
兰熙薄薄眼皮下的眼珠子滚了滚,弱弱地道:“老……老规矩……”
“老规矩?”宝儿呆了一下,脸上迅速涨得通红。
死色胚!到了这般半死不活的形状还整日想着占她便宜!
所谓的老规矩,就是……
宝儿仰头含进一口汤药,再俯下去贴住男人早已变得红艳艳的唇,嘴对嘴哺下,可是……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王八蛋!又咬住人嘴巴不放!
明明是有好大的力气吸住她不放,可每次等她扑腾半天好不容易挣开来后,男人还是那副病恹恹的虚弱相。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嗯,继续喂……”兰熙咂了砸嘴巴,眼睛还是闭得死紧,见宝儿半天没有动作,忍不住出声催促道。
宝儿还在狐疑中,久久盯着他的脸不语。
兰熙感到一阵不自在,便将身子动了动,再猛地绷直,脸往旁边一侧,就爆出串摧心折肺的咳嗽,直咳得昏天黑地,日月无光,叫宝儿深深觉得怀疑他的自己简直是禽兽。
她忙揽过男人的脑袋,叫他靠在自己怀中,小手抚着他的x膛顺气。不一会儿,咳嗽果然渐渐止住了,男人也顺势把头往她x前拱了拱,一脸舒服地蹭住不动了。
宝儿哭笑不得,却不敢使太大力气,只轻推了几下,又怎能推得动?最后只得任他压着一侧x房,悠哉哉地虚喘着等她再一次的哺喂。
“无赖!病里还这么下流!”宝儿在他头顶轻啐了一声,脸上却是通红的羞窘娇嗔。
兰熙依旧厚着脸皮,将头仰起来,半张开口,示意她可以继续哺了。
这难得地美人恩啊,他苦守了那么多年,花尽了的心思,现在终于得偿所愿,还不死逮狠着狠享受一把?!
这会别说是吃补血药,就是嗑耗子药,他都甘情愿!
宝儿无奈,只得端起碗,再含进一口,凑近男人已经差不多挨到她下巴的唇,哺喂进去。
“小姐!皇上又派人送‘东西’来了!”丫鬟喜鹊咋咋呼呼地撞进门里,宝儿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抬头,兰熙从喉咙里不满细哼一声,长眸眯开一条缝,狠狠瞪了门口打断他好事的冒失鬼一眼。
喜鹊被那目光扎得一哆嗦,见了屋里的阵势才恍悟过来,当即红了脸,低头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僵在了门口。
“这回又是几个?”宝儿把兰熙死赖着的脑袋从x口推下去,站起来整整衣襟,往屋外走去。
喜鹊见主子过来,颤巍巍地举起两g手指。
“两个?”宝儿轻皱眉头,虽然依旧烦躁,还是为这不多的数量松了一口气。派派後花園≡圊愺哋≡手打整理
喜鹊吞了吞口水,怯怯地道:“小姐,是……二十个。”
“什么?二十!华容这是打算叫兰小雀当种猪吗?”宝儿的声音一下子拔高,头发似乎都炸了起来,听得屋内兰熙几声咳嗽,她才勉强闭了嘴巴。
自书院那次死里逃生后,华容似乎也有些不大一样了。他先是要杀兰小雀,被她拼死拦下后,又对她说了古怪的话,接着虽然放了他们回家,却还不肯给安宁,借着奖赏平叛功臣的名头,一波连一波的赏赐接踵而来。
这赏赐若是绫罗绸缎金银珠宝之类的死物还好,偏生华容为示出手大方,送的全是顶级的美女,还都由朝廷养着,不用将军府花一个子儿……
啊呸!这才不是重点,重要的是那些美人一个个环肥燕瘦,风情万种,比起她来不晓得漂亮温柔了多少倍,而且无皇命,不得转赠他人!这不是明摆着非要兰小雀爬墙给她看不可?!
按捺着x腔里翻涌不停的酸意和怒意,宝儿尽量稳下声对喜鹊道:“带我去看看。”
拖着步子刚一走到前厅,果然再一次被那姹紫嫣的红艳色晃花了眼。
若放到荒唐玩乐的以前,她绝对能扑上去全部调戏一番,可如今一想到这些女人是赏给兰小雀的,她就连看一眼都觉得心里扎得慌!
刘德顺眼尖地看她过来,忙上前做了个揖,笑盈盈地道:“上回的十名美人,金鹰将军看来还是不甚满意,皇上这次就派奴才再挑了二十名送来……”
宝儿咬着牙打断他道:“我想……皇上应该晓得他人还下不了床吧?”
刘德顺眼皮也不抖,依然接着把未尽的话说完,“若是这次金鹰将军还是寻不到可心地,下次就加送三十个,再不行就四十个……直到将军找到满意的为止。”
宝儿听得额角狠狠一抽,差点背过气去。派派後花園≡圊愺哋≡手打整理
华容,如今是想用这新法子来泄仇的吗?
她是心中对他有愧没错,叫她赔命,那也绝对没有二话!可这样的折腾,叫她天天提心吊胆地看着身在狐狸j堆里的兰小雀,委实太损了点吧……
“怎么?宝儿小姐想拒了皇上的美意么?”见她面色青黑久久不语,刘德顺不悦地提高了音道。
宝儿急回过神,将脸扭到一边,违心道:“没……没有……”皇命不可违……
仿佛听出了她的勉强,刘德顺故意凑近了些,对她道:“这次送来的美人可都是受过特殊调教的,x子和作风都大胆了点,还请宝儿小姐多多海涵,毕竟都是伺候将军的女人嘛,哈哈!”
宝儿闻此像被正正踩中了尾巴,牙g咬得生疼,g本谢不下去恩,转过身就欲往屋里走,却被刘德顺一伸手拦住。
只见他收了满脸的笑容可掬,压低嗓音道:“假如您想叫皇上收回成命,就自己去进g见驾罢!”说完,也不待宝儿回话,便招了一同送人来的小太监,离了定国将军府。
宝儿瞪着挤了一厅的美人发呆,可显然没有美人愿意盯着她发呆,都迅速三三两两地结了伴,视她若无物地全往屋后走,如入自家大院一般。
宝儿看得心头又一顿窝火,想起李拓曾说过不能轻易对女人发火,肚子里气胀了几分,还是拼命忍了下去。
宝儿板着脸走过一路的莺莺燕燕,终于到了跟兰熙住着的自己的闺房,可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一片的暧声昧语。
“将军,奴家这里好不好看啊~?”“将军,奴家喂你吃药吧~!”“将军,今晚奴家来伺候你好不好?”……
格老子的,还要不要脸啊!
宝儿终于忍无可忍,“啪”地一脚踹微掩的房门,大步走进里屋,就看见三五个女人将兰熙挤在床上,露肩的露肩,露腿的露腿,一个个伸着爪子着舔嘴唇,媚态横流地往一脸青黑、紧闭着双眼的男人身上蹭!
“你们这群狐狸j,都给老子滚出去!”宝儿一声狮子吼震得床架都摇了摇,兰熙这才欣喜地睁开眼,急望过去,晶灿的眸子里盈满了被非礼过后的委屈,令她顿时有了种怪异的“英雌救美”之感。
得到了鼓励,宝儿元气大增,横声喝道:“趁着他卧病在床就想占便宜么?告诉你们,这男人是老子的!不管你们是皇上送来的也好,天王老子送来的也好,若有谁想要染指他,老子一定把她剁成r酱!” 说完,宝儿抓起床头案上切水果的小刀,“锵”地一下狠狠扎进案里,顿时一床的女人齐齐一抖,尖叫着屁滚尿流地跌下床去。
很快,李宝儿“屠夫悍妇”的名头就传遍了整个将军府。大多数美人花容失色,再不敢越雷池半步,可依旧有些个不信邪,千方百计、无孔不入、百折不挠地觑空就去扒拉兰熙这块肥美的鲜r,直闹得宝儿身心俱疲。
“包子啊,今晚……咱圆房吧?”
屋里的晚烛熄灭后,兰熙抱着宝儿磨蹭着,火热的气息吐在她颈后,那姿势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嵌进身体中的霸占。
宝儿一天下来已经是筋疲力竭,只想睡觉,闻此就含含糊糊照例回他一句:“等你身子好利索了再说!” 派派后花园≡青草地≡ 手打整理
兰熙噎了噎。
他贪恋宝儿细心照顾的温柔,所以一直装病装虚弱。可到了晚上,这伪装就是搬起来砸自己脚的石头。欲火一天天地积攒下来,他已经快被焚身了!
唔,这时候……该是时候“康复”了吧?
想到这里,他的手臂再紧了紧,有些不老实地到处捏起来,嘴唇也贴上宝儿的耳背暧昧地摩挲着,低哑着嗓音道:“娘子,为夫已经……”
床下“啪”的一声巨响惊破了所有旖旎,昏昏欲睡的宝儿也瞬间被震醒,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床,点了油灯掀开床帐往下看去,就见到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正瑟瑟发抖。派派后花园 ≡ 青草地 ≡ 手、打、整、理
他大爷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宝儿终于忍无可忍了!
翌日一早,给兰熙喂过早饭,她就把心一横,决定往皇g找华容要个说法!
“喜鹊,小姐呢?”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往身上黏的美人,兰熙一上午未见宝儿的人,转了全府还是没见到人,终于忍不住找到小丫鬟问道。
“呃,小姐只说要去找人解决掉最近家里的麻烦。”喜鹊眨巴着眼睛,亦不解。
“那是……”兰熙垂下眸子沉吟片刻,随即眼底划过一道厉光,一拳砸在墙上,咬牙低咒道:“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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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羊入狼口
“皇上,侍卫来传,宝儿小姐求见,人正在g门外候着。”刘德顺恭恭敬敬地走进来禀道。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最上等的紫竹狼毫笔就干脆地断在男子似的玉掌中。
“只是一个小小的开场试探,她……竟真的来了……”年轻的帝王低声喃喃,修长的指节攥到发白,垂在鬓边的淡色发丝都在微微颤抖,y影却藏起了俊容上的所有情绪。
片刻后,他抬起头,随手扔掉那支废笔,俊逸的眉目清隽如昨,不见一丝y霾,对战战兢兢的刘德顺语气平静地吩咐道:“去,你亲自带她过来。”
“是!”刘德顺终于松下一张老脸,如蒙大赦地衔命而去。 paipai後花園 ≡青草地≡手打 整理
容帝自书院围剿之后,就变得十分y晴不定。常常上一秒还在笑,下一秒就大发雷霆。其怒气之强,手段之狠,令g人不寒而栗。就算是打小看他长大的刘德顺,如今也是如履薄冰,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攒跃。
“宝儿小姐,请随奴才走这边。”
刘德顺引着宝儿一路走进皇g,那毕恭毕敬的态度弄得宝儿连笑都僵了,数步如年。好不容易等他说到了,宝儿一抬头,就被“紫华殿”三哥朱红大字怔在了原地。
“宝儿小姐,皇上就在里面,您快进去罢。”刘德顺见她呆愣,忍不住出声催促道。
宝儿回过神,心下有些异样。但转念一想,这满皇g的屋子还不都是华容的,爱待在哪间就在哪间,能有什么不对?于是晃晃脑袋甩掉那奇怪的感觉,快步走进大敞的殿门内。
随着她踏入的脚步,殿门也在她身后悄悄地闭上,落锁。
刘德顺提起袖子擦了把额头渗出的密汗,又招了一队侍卫守在殿外,这才松懈下来,整个人虚脱一般地靠在g柱上喘气,以为一切都做得漂亮。殊不知这前前厚厚,被凤仪g里的一双美眸尽收眼底。
华容……终于要出手了吗?
“臣女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宝儿难得有板有眼地行一回礼,那疏离的神态和一丝不苟动作却叫案几后笑意盈盈的帝王顿时冷下了脸。
“几日不见,你倒是懂规矩多了啊……以前见朕,都是直呼名讳,现在竟改叫‘皇上’,李宝儿,你好得很!好得很呐!”容帝眯起清俊的长眸,危险的气息从紧绷的俊颜上逸散出来,将宝儿层层包裹,压迫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呃……那是臣女以前不懂事……”宝儿额角沁出一滴冷汗。以前都未意识到,原来华容温柔的外表之下,还有如此森寒的一面,轻轻巧巧的一句,就能叫人如坠冰窟!
眼光牢牢攫住她的一举一动,一神一态,华容从金丝楠木案后优雅起身,缓缓踱至宝儿身前,轻飘飘地甩下一句:“很好,那你……就不用平身了。”
呷?
宝儿惊得瞪圆了双眼,在修仪苑里受苦受难的记忆涌上心头,顿时连腿都开始抖了。paipai後花園 ≡青草地≡ 手打 整理
“怎么?宝儿如今是怕朕了吗?”
明黄的长袍下摆映入宝儿低垂的眼帘,近到几乎碰到她的脚尖。宝儿忍不住悄悄往后挪去,谁知,那袍摆如影随形,愈逼愈近。
“皇上!”宝儿忍不住大声道,冷汗已经湿了一襟,眼珠四下瞟瞟,竟不见一个g侍,这才后知后觉地有了羊入虎口的惊惶。
“嗯?宝儿有何事?”清雅的嗓音中低沉着妖娆,将若有似无的暧昧随着殿内的熏香静静缠进人肌肤里,让血y都跟着眩晕。
“我……我……”宝儿脚下不稳,踉跄了一下,恰好被男子的手臂扶了个正着。她心中一凛,赶紧退开,趁着刚拽回的一线清明,急急禀道:“皇上,求您收回最近赐给我夫君的美姬!”
“夫君?叫得还真顺口啊……”华容状似无意地低叹,语音里挟了几分冷,嗤笑道:“你倒是管得宽。她们是朕赏给金鹰将军的,他还没说话,你怎就先急了呢?”
宝儿听得头皮有些发麻,却不甘心放弃,抿了抿唇梗着脖子道:“夫君有我一个足矣。那些美人只会徒增我们的烦恼,还望皇上收回。”
“你们的……”华容失了神,轻声喃喃道。paipai後花園 ≡青草地≡ 手打 整理
宝儿看他沉吟,咬了咬牙,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皇上,我也是那天才知道,原来我爹……害了你母妃一家。我不奢望你能原谅他,但我愿意代父承罪,接下你所有的恨意!只要你别伤害到我爹和兰熙,就是想要我的命,将我千刀万剐,我也绝无二话!”
“是么?”男嗓闲散中隐着讥诮,微扬的尾音挑得人心头一颤,仿佛在逗弄猎物一般,散发出浓浓的恶劣玩弄意味。
微凉的长指轻佻地扫过宝儿颊侧嫩白的肌肤,激得她浑身一颤,几乎想扭头就走,却听得华容不咸不淡地吐出一句:“说了这么多,不就是为了叫朕收回赐给兰爱卿的美人么?好,朕答应你!”
听到这前半句,宝儿还想反驳,可是后半句一出,她的心情立马被狂喜所覆盖,忙福下身道:“谢皇上……”
“别急,朕话还没说完呢。”华容不紧不慢地打断她,绕回案前,亲手斟了两盅酒,柔声带着蛊惑,轻笑道:“过来,陪朕干了这杯,便如你所愿。”
宝儿木然抬起眼,还未喝酒,已有了醉意,只看得前方黄金为台,美人如玉,纤手把酒,诱人向往。
她情不自禁摇摇晃晃地走上前几步,扑跌在那j美的案台上,脸上挂着迷离的笑,任男子挑起她小小的下巴,以口就口,将香醇的酒y细细地哺了进去。
“唔……好热……好难受……”宝儿半闭着双眼,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呼吸急促,小手爬上自己的衣襟,开始乱扯起来。
男子伸手揽过她的腰肢,剔透的长指一寸寸描过她的眉眼唇鼻,清俊若莲的脸孔逐渐浮上一层妖色。他垂下头,凑到宝儿的耳侧亲昵地磨蹭,似在自言自语,又似在对情人呢喃,“你道我送那些美人是为了什么,真是赏给兰熙那小子吗?”
樱色双唇细细地吮上小巧的耳廓,引得宝儿的身躯轻颤着躲闪,却被扣得更紧,“当然,他能要上几哥最好。不过,他又怎么可能要呢?他费了多大的功夫才将我从你心里连g拔去,怎会为了这些莺莺燕燕而放弃你呢?”
如今的宝儿听不懂,也听不到,体内陌生的燥热逼得她几乎要疯狂,却不知该如何去纾解,只能在那明黄的怀抱中拼命扭动着,磨蹭着。 paipai後花園 ≡青草地≡手打 整理
华容淡色瞳眸中欲色愈发深浓,却还在克制。他将薄唇缓缓移向宝儿翕张不停的小嘴,虚虚地贴着,让彼此的气息全然交融,“我这么做……是在试你啊……试你会不会为他吃醋……是不是真爱上了他……”
“嗯……”宝儿在混沌中,觉得唇上有些痒,下意识地伸出小舌去舔,却正触到了男子的唇。
“你这个妖j!”华容颀长的身躯一颤,再也忍受不了地狠狠吻了下去。越吻越深越迷醉,简直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吞进肚里去。如今,他终于明白,拥她入怀,那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是从任何女人身上都得不到的。他灵魂深处的缺口,只有她才能填补。
贪婪的掠夺逐渐令宝儿难以呼吸,拼命推拒着男子的x膛挣扎起来,似是想要逃离。
“怎么,连我的吻……都忍受不了了?”华容终于喘息着松开唇,眸底划过一丝y鸷,用指尖轻轻摩挲起宝儿红肿水润的唇瓣,喃喃道:“他也这样吻过你么?”玉白的指继续往下划去,“这里呢……这里呢?”
“你如今竟然为了解决那些女人而进g求我,是已经爱他到了那种地步了吗?容不得再有其他女人对他虎视眈眈?”清浅的眸子兀然变得幽黯,深深锁住宝儿此时懵懂情动的媚脸,再次细细地抚上她的脸颊,喑哑道:“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我也断没有放过的道理。”
华容单手将已经神智不清的宝儿箍在x前,另一只手抽开案后的小栓,扣击三下。只听“哗啦啦”一阵链轴转动的声响,不远处的空墙上便洞开了一扇小门,恰容他抱着她穿身而过。
入口很快在他进入密道后重新合上,失了外界的亮光,里面却并不是完全的黑暗,一颗颗硕大的夜明珠散着柔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不长的密道尽头是一间小室,只放了一张荡着层层红纱的宽大牙床。喜红的床褥,喜红的纱幔,数不尽的旖旎。
“青鸣,今日,就在这里做我的新娘,好吗?”温柔的嗓音中饱含着无限的爱怜,华容将怀中人小心地放在红被上,像在放置一件易碎的珍宝。
卸下天子的威严和伪装的面具,此时,他只是一个面对着心爱女子的男人。渴望了两世,痴盼了两世,他可以为她赴汤蹈火,舍生化泪,这一世,虽然错过一回,他也定要她属于他,也……只能属于他!paipai後花園≡青草地≡手打整理
淡色眸里闪过一丝决绝,男子倾身覆上宝儿难过得缩成一团的身子,一点点地吻上她裸露在外的肌肤,长指同时灵巧地解着她襟上并不繁复的小纽。
羽毛般轻柔的碰触带来了丝丝舒爽的凉意,引得宝儿无意识地追逐,而包裹着身体的衣物显然成了讨厌的阻碍。宝儿皱皱眉头,小手直接抓住一扯,就将自己大半幅前襟撕了下来。
x前饱满的圆丘将水色肚兜俏生生地顶起,那绵软的轮廓以及已绽立的小尖随着急促的呼吸时隐时现,诱人采撷。男子淡色眸底成了黝深一片,微侧开身子,让她自行动作。
还是好热!
宝儿继续揪扯着,力道大得吓人,很快就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可是周围空气的凉意却丝毫解不了她的燥热,身体里的难过和空虚冲撞得她直想哭。
华容的呼吸早已失序,垂首迅速攫住她娇花般的唇瓣,双手急切地抚上滑嫩的娇躯,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渴望得更多,更多……
“皇上,侍卫来报,金鹰将军闯进g里来了!”刘德顺刻意压低的焦急嗓音在密室外响起,生生打断了这一场刚开头的火热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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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紫华对峙
“兰将军,你这是……要反了么?”华容一身五爪金龙袍,头戴紫金冠,负手立在大门紧闭的紫华殿前,隔着兵刃全出的j甲侍卫,居高临下地与庭中仅着一件素白袍的兰熙两相对峙。
“皇上,微臣若是有意造反,绝不会这般赤手空拳只身而来!此番闯g,只为寻妻!”兰熙清俊的脸孔黑沉冷肃,眼里的忧急几乎能燃出火来,全无往日的优雅镇定,状如伤兽,所到之处,人皆惶惶然避让三尺开外。
华容挑起淡色清眸略略地瞟他一眼,唇角微勾,似笑非笑道:“宝儿晌午的时候是有来过,可你有何凭据断定她如今还在g中?”
兰熙沉默着僵立良久,幽深黑眸定定地直视向华容,半晌后,哑着嗓子反问道:“她来了,你会放她走吗?”
“大胆狂徒!竟敢对皇上出言不逊,藐视天威!还不快跪下!”刘德顺眼尖捕捉到华容眼底划过的一丝y沉,立刻狗腿地出声尖斥,前方的一百铁甲卫亦齐齐一喝,庞大的威压顿时向兰熙张牙舞爪而去,意图吓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
“还我妻来!”兰熙不管不顾,定立阶下不动如山,手攥成拳,字字如钢。
刘德顺还欲再骂,却被华容淡淡地抬手止住。
“朕一直以为兰将军是x情中人,没想到竟能将情意藏得如此之深。十几年了,韦京里人人都道金鹰将军和李家宝儿是一双死对头。到现在朕才知道,原来你g本不是讨厌,而是极度地宝贝她啊……”华容眼里多了几道冷诮,目光含着讽笑不闪不避地刺向兰熙。
“臣一直都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感谢有人眼拙心浊,微臣才终于能得偿所愿。”兰熙微扬起紧绷的下颚,眼里森芒似电,一字一句坚声道:“如今,宝儿人为我妻,心亦属我,倘若有人还想横刀夺爱,兰熙就是拼了这条命,逆了这道天,也决不答应!”
“大胆!”华容被这句激得狂怒,再也压不住怒火地厉斥出声。满场之下,顿时一片死寂,再无半点杂音。
“兰将军看来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半晌后,华容逐渐敛起怒色,眯起眼y鸷道:“你以为……朕不敢杀你吗?” 派派后花园≡青草地≡ 手打整理
“皇上非庸君,在如今琅国大举入侵的情况下,不会自毁万里长城。”兰熙不卑不亢,镇定地点出事实。
华容定定地看着他,不置可否。片刻后唇角勾起,淡笑若春雨初霁,一丝y霾也无,全然不见方才剑拔弩张的危险,“兰爱卿,既然你执意认定宝儿人在g中,朕念你劳苦功高,就特许你搜寻一番。不过要记得,下不为例!”这话说得蔼如春风,却暗藏着y冷,叫人脊背上莫名窜一起股渗骨寒意。
“谢皇上恩典!”兰熙终于屈膝下地,行了一礼。
“爱卿平身。”华容泰然自若,挥手让众侍卫退至两旁,与兰熙隔空相望。两名器宇轩昂的佳男子对峙着,同样的姿容绝世,迥异的气势不分高下。
“爱卿想好要搜哪间殿了么?”华容淡笑依旧,满脸和煦。
拉尼微愕,没料到他真会如此坦然。稍作犹疑后,还是一指正前方的紫华殿道:“听说皇上近日起居理事全在紫华殿……臣斗胆,想进这里瞧瞧。”
“好!刘德顺,开紫华殿门。”华容不以为意,淡淡吩咐道。
兰熙看了他一眼,直直走上前去。在经过华容身旁时,听得他低低嗤笑一声,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道:“你以为,在没把你从她心里g除之前,我会让你死么?”淡色薄唇勾出讥诮的弧度,“让她记你一辈子,恨我一辈子,我会有那么傻?”
兰熙的脚步略顿,随即又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他现在满心仅惦念着要找宝儿,这些个音言,他只当笑话一般。
甫进紫华殿,他的眉心就猛地皱缩起来。
这还未散尽的淡淡残香里,分明有能惑人心智的迷魂!≡青草地≡ 手打整理
华容,你果然下手了!
黑眸中闪过厉光,兰熙大步往殿内行去,满眼却只有一片空旷。外殿,大摞的奏折都堆在金丝楠木案上;内殿,整齐的铺盖置在香木牙床上,统共不过几件日常的家什,巡过几遍,所有角落都一览无遗,哪里藏得住一个活人?!
“兰爱卿,搜得如何?发现有什么不对吗?”华容亦走近紫华殿,淡定的温笑如前,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中。
兰熙转过头,正对上他的脸,只觉得那笑刺眼非常。他心中再一次升腾起强烈的不安,一如前世抱着她逐渐失温的躯体,眼睁睁看她拦无可拦地离开自己的生命,却绝望着无可奈何。两世深抑的疼痛终于在这一瞬间爆发,x腔里像是破了个大洞,五脏六腑全部着不到实处,一寸寸颤抖着,被苦涩的绝望吞噬。
宝儿,我的宝儿呢?这一次,真的要失去了吗……
突然,殿外传来一阵嘈杂,刘德顺刻意压低的焦呼紧接着急促响起,“夜皇后,您不能来这里!请速回去凤仪殿!”
“本g来为皇上和兰将军解除误会,你这狗奴才凭什么拦我!”悦耳的女声兀然拔高,将字句清晰地传进殿内,“楠木案后有小栓,扣三下,紫华殿密室自现!”
闻此,华容和兰熙眸中同时闪过厉光,齐齐向桌案奔去。
“皇上,您如此紧张,难道……那密室里真有古怪?”兰熙目刃如刀,锐利地灼向先一步将小栓死死扣在掌下的男人。派派後花園
华容罩着机关的手几乎抠进案里,浓浓的不甘与挣扎从身上满溢而出。他苍白着唇垂下头,久久不语,亦不动。
兰熙见他毫无让开的意思,心里愈发确定有鬼,便道了一句:“皇上,臣得罪了!”突然出手硬生生将千斤重的木案横向拉过几尺。
华容不查,身子被带得一个趔趄,手亦离开了机关所在。
兰熙眼明手快探指向前,飞快地扣击三下。一阵链响过后,墙上果然现出了小门。他x中一阵狂喜,举步欲进,却被华容一横臂死死拦住。
“皇上,您这是……心虚了吗?”兰熙眯起黑眸,眼光如钢针一般狠狠扎向华容,捺着最后的x子沉声道。
华容抿紧双唇,撇过头沉默不语,定定地阻在仅够人出一入的入口处,分毫不让,无声地僵持着。
“请您不要逼臣……”兰熙从喉间强挤出的声音y森得吓人。倘若华容再不走开,他可就再顾不得什么君臣尊卑了!
“啊……要死了!好热!好难过!”细弱的女音从密道中传出,是已痛苦至极。
j神紧绷的两人清晰地捕捉到,心神同时一凛,再顾不得其他,一前一后地迅速冲进密道里。
夜明珠辉绕的小室内,一具雪嫩的女体正在凉地上剧烈扭动翻滚着。乌丝洒了一地,喘息吟声凌乱,似是在忍受着极大的煎熬。
艳红的床纱被单已被扯了一地,紧紧缠绕在她变成粉色的赤裸大腿和腰身上,将那些部位束缚得更加诱人。她x前的两团浑圆早饱胀成丰盈的水蜜桃一般,上面两颗充血硬起的嫣红小果,随着呼吸俏生生地跃动着,伴着动作在地上狠狠地磨蹭着,能勾得全天下男人都不顾一切地扑上去蹂躏。
“你对她用了迷魂散和春药!”兰熙强抑下紊乱的呼吸,恨恨地低咒一声,推开华容就去扶宝儿。
神智不清的宝儿察觉到那触碰,身体竟蛇一般地拼命缠了上来,一个劲地往他身上磨蹭,嘴里喃喃直嚷着舒服。
华容倒在地上,看到宝儿对兰熙展现出他未见的热情,清眸黯黯地烧成了赤红。
这一次,他一败涂地。即使在药效控制下,宝儿要的也是兰熙,不是他!
心口兀然像被挖空了一般疼痛,他终于明白自己再找不回那桃园宴后偷跟他到寝殿的女子。
他的青鸣,被他亲手……弄丢了……
“滚……快滚!”眼前这对男女亲密相缠的身影太过刺眼,他疼得捂住x口弯下了腰,用从未有过的沙哑嗓音痛喊出声。 ≡青草地≡手打整理
兰熙没想到他会这么容易放行,只是诧异地扫过一眼,便不再多言,迅速脱下外袍,将宝儿裹紧抱起,就快步离开。徒留一地乱红和倒卧的华容,久久的,似要凝成无望的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一双小手颤抖着抚上他惨白的脸颊,华容抬起无神的双眼,就看到夜青鸣那张艳赛桃李的芙颜。
“贱妇!”淡色瞳底狠狠一抽,浓烈的恨意闪过,他一挥手就将她重重甩落在地。
他挣扎着站起,一把抽出墙上挂着的宝剑,毫不犹豫地抵上夜青鸣的咽喉。只要再加一分力,这副躯体就将再也活不过来!
“为什么!为什么一世又一世帮他骗我!骗我失去青鸣,一次又一次!”他双目猩红,失控地大吼出两世的不甘,声声破碎着深沉的痛楚,几乎能将人片片撕碎,“前世,你听从夕华岚那奸贼的指使,扮作小离,害我误会青鸣,害我伤害我真正的小离!今生,你又偷了青鸣的容颜,与那人一唱一搭,害我亲手扼杀了青鸣的爱,将她推到他怀里去!你说,你为什么总是要害我!为什么!”
夜青鸣贪婪地望着他俊逸的侧脸,仿佛想将他的轮廓镌入心底,拓进灵魂中。可他眼底的痛恨,又毫不留情地灼透了她的心。
喉口的冰凉寒遍了四肢百骸,如冰渊一般,吸走了所有温度。她重重地瑟缩了一下,隐约明白,今天,他们……大约是又走到头了。
该清醒了,可……还是不愿醒呢……
她永远不是他的心上人,不是他的青鸣,她只是一尾白狐,世世害他与爱人相离。她不断破坏他的爱,她的爱……也活该得不到成全。
这就是报应吗?真的……好可笑……
“哈哈……哈哈哈……”她阖眸笑出声,笑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凉,夹杂着化不开的苦涩,“前世的你唤小离,不是白离;今生的你唤青鸣,不是夜青鸣。哪一世你心中的都不是我,可我就是宁愿冒着那人的名字,仿了那人的相貌,被你错认着,也想要这样爱你!因为……至少可以假装你爱的人是我!”凉泪潸然而下,花了芙蓉面,夜青鸣透过模糊的泪幕看向华容写满深恨的俊容,心脏再一次被血淋淋地撕破,她终于忍不住地痛喊出声,“华容,醒醒吧!你只是她为神时为他落下的一滴泪!本就无缘,何必痴缠!本就无情,何必不忘!你跟她,从来就没有可能!”
“不——!”男子兀然抱头厉啸,声音嘶哑破碎,仿若泣血,深沉的绝望将他身上所有的光线都吞噬殆尽,使整个人变得狰狞可怖。≡青草地≡手打整理
他猩红着眼死死瞪住夜青鸣,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手中的剑就无论如何也刺不下去。
“滚!立刻滚!再也不要让我见到你!”他终于崩溃地狠狠甩掉宝剑,厉喊着奔出密室。象征皇权的明黄龙袍早已狼狈不堪,仿佛正狂讽着他今生的可笑。
“皇上……”守在殿外的g侍们不明就里,看到容帝这般形状,全部心惊r跳,不知所措。
“都散了罢。”凉爽的秋风终于吹回了几点清明,华容揉着眉心,淡淡吩咐道,削瘦的身形被惨白的阳光映出几分萧瑟。
久久后,浅眸再次睁开时,眸底已经染上深浓的晦暗。男子俯身拈起一片枯叶攥进掌心,感受着将它粉身碎骨的细小过程,淡色薄唇轻轻勾起,“你以为你赢了吗?不,我还没有出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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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得偿所愿
人世间最好的春药,莫过于心爱之人的投怀送抱……尤其是这般热情、主动、激烈的投怀送抱。
兰熙紧抱着被药效逼至快疯的宝儿疾步奔行,耳中充塞着迷魅急促的喘息吟哦,健躯感受着火辣狂猛的磨蹭扭动,早已身临焚场一般,血y都快被烧干。
“呃!”他x上一麻,脚下又一个趔趄,差点从正走的屋顶上摔掉下来。
低下头看看迷糊着一口咬上他右x的宝儿,兰熙隐忍着苦笑一下,再加几分气力,以更快的速度往镇国将军府驰去。
守在院里的喜鹊见一抹黑影旋风般地疾蹿进小主子夫的妻房内,当即惊得大叫起来,就要往门里冲。
冷不防兰熙着火似的声音从屋内响起:“别进来!”小丫鬟立刻就像被堵了喉咙似的,鼓着圆眼再出不了声。
“往后几日,没我的吩咐,别叫人靠近这里。一日三餐照常送来,放到窗下即可。”兰熙紧绷着赤红的俊脸走到门口,当着喜鹊的面干脆利落地关门落锁。接着,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断成两截的铁钥便从窗子里飞了出来。
“这是……”喜鹊目瞪口呆,被自家姑爷反常的神态和气势震在了当场。
这火急火燎的模样……怎么越看越像是欲火焚身呐……paipai ≡青草地≡ 手打整理
兰熙返回内室,先给自己狠狠灌了三大碗凉水,稍稍压住腔子里几乎要破体而出的躁热,这才敢近宝儿的身。
玉白的长指刚捉住那乱挥的嫩腕,手腕主人浑身一颤,立马扯掉虚盖着的男袍,光溜溜就缠将了过来。
“宝儿……你先别动……呃……”兰熙还不及探脉,就直接被昏了头的宝儿重重压倒在床——当然,他也是心甘情愿地就势倒下去而已。
“嗯……好热……我要凉……要凉……”宝儿迷蒙着雾般的水眸子,一拱一拱地蹭着兰熙仅剩单薄内袍的健躯不放。小手到处乱钻,直到扎进他的衣襟,上里面烫热的肌肤,她才舒服地叹出一口气,打算再接再厉地继续往里面探去。
“别……宝儿,别动。”兰熙硬实的喉结上下滑动几番,终于狠下心捉住她作乱的小手,扣上了脉搏。
脉象躁动紊乱但无大异,人应是只中了迷烟和春药,再无其他诡毒。 派派後花園≡青草地≡
兰熙刚松一口气,宝儿就挣脱了他的掌握。销售爬回原处蛮力一扯,只听“撕拉”一声清脆布响,他结实的上本身就全袒在了空气中。≡青草地≡ 手打 整理
“好滑……好好……”像是焦渴许久的人猛然寻到了水源一般,宝儿两条纤腿缠定兰熙的腰胯,脸面肩颈和x前压紧他的x腹,用力磨蹭着他裸露的肌肤,仿佛恨不得跟他融为一体。
遇到如此火热的勾挑纠缠,怕是神仙也要动容。至于兰熙这抑欲已久的r身凡胎,眼下更是几欲癫狂,只能绷着最后的荔枝大吼出声:“李包子!不想死,就快给老子住手!”
可昏昏沉沉的宝儿压g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隐约觉得自己压着的东西不大听话,于是照着嘴下紫红的茱萸就是一口。
“哈……”x前最敏感的地方被牙齿重重磕到,兰熙闷哼一声猛地弹坐起来,连带紧扒着他的宝儿上身亦立起,腰股往下一滑,男人腹下翘起老高的物件就被狠狠坐了下去,顿时“嗷”的一声惨叫惊天动地。
兰熙俊脸上迅速褪尽红潮,换上青绿的菜色,却还咬牙硬忍着剧痛,没下意识地把宝儿给甩下身去。
平复片刻后,他伸出一手定住宝儿乱拱的脑袋,抵着她的鼻子尖恶狠狠地道:“李包子,你这个毒婆娘,非要害得为夫不能人道么?既然这样,今天不把你给办了,为夫就把名字倒过来写!”说着,猛一个翻身,就将宝儿沉沉压在底下,瞬间男女换位,y下阳上。
肌肤相贴,散发交缠,硕长j壮的男子裸着上身牢牢覆住较小雪嫩的女子,细细密密地一寸寸啄吻着,像疼爱着稀世的珍宝,留下一连串娇红的情痕,很快盖住了之前那人留下的所有残迹。
女子吟喘不休,在如此不急不缓的暧昧对待下极不安分,可身子被牢牢压住,她只能靠不断地扭动和缠绕来发泄自己的不满。
“哈……来啊……”她纤纤十指揪进男子黑亮如缎的墨发里,挺起嫩x,欲将早已饱胀到疼痛的部分更多地送入那片濡热之中。
兰熙黝黑的黑眸亮似明星,柔情中显出了笑意,如她所愿,紧起双颊,更热烈地吮食起她的香软。韧唇紧箍进大片丘体,灵舌不断地缠绕舔舐,牙尖同时细细地嚼咬,最后恶劣地重重啮上最顶端胀硬的小果,引得宝儿将纤细的脊背绷成弯弓,爆出尖媚的吟声,也激得兰熙之前惨遭毒压的物件再度昂起了头。派派后花园≡青草地≡ 手打 整理
他抬首,恋恋不舍地放开被弄成深红的娇嫩女峰,一只大手伸到她的脊背下轻抚着安慰。
宝儿如今还是处子,即便被媚药冲昏了理智,他也不可太过急进。
他的欲望被压抑得太深太久,极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她青涩的身子,到时候怕是受不了。
闭上眼深吸两口气,兰熙一手掌握着一边的丰盈继续揉弄,另一手的长指爱怜地划过宝儿小巧的下颌,下藉此稍缓缓体内躁动的欲兽。结果一时不查,冷不防那小手竟从他的颈项溜到解释的腰间,一把抓上长裤的腰带。
“别……”兰熙长躯一震,忙扣住宝儿玩火的爪子。
开玩笑,裤子要是被扒了,他还能忍得住么?!这臭丫头,真是不知死活!
扯了条布带,兰熙将总是作乱的小手缚住腕子绑到床头,却令那x前的嫩丘更加的高耸,凸显出顶端盈盈俏立的嫣红莓果。
“该死!”看到宝儿这副叫人血脉贲张的有人样,他低咒一声,艰难地别开眼,继续俯下身子挑弄起她来。
双手和唇舌以恨不得嵌进r里的力道,重重爱抚着宝儿雪腻泛红的肌肤,从两峰娇挺之间一路往下,怜过香软的肚腹,直到了紧合着磨蹭的双腿间。
两手将她那里强硬地拉开,将自己置身其间,水泽泛滥的溪谷就完全暴露在男子的视线中。
“恩……讨厌……”被凉气侵染进羞处,宝儿一个哆嗦,又想收拢双腿,可他又怎能叫她如愿?
双掌从下面绕过腿g,紧握住丰圆的股瓣,兰溪低下头,含上了艳红的花唇。仿佛在吃着鲜美多汁的蚌r,细细地舔,密密地吮,要从宝儿身体里吸出什么来似的,让她颤抖着尖叫起来。
她拼命去推他深埋的脑袋,拉扯他乌黑散乱的长发,却怎么样也拜托不掉那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啜饮。
终于,更加丰沛的水y狂涌而出,被男子尽数接起,长舌又趁此时机逆流而上,猛地挤进那细小脆弱的入口。≡青草地≡ 手打 整理
“啊——!”宝儿顿时高叫出来,那里从未有过的陌生充塞惊得她身子一缩,又开始剧烈挣扎起来。兰熙臂上加力,紧缠住她的腿g,让她g本无从挪动。
他闭上一双俊目,舌尖更深地戳进去,扩张着紧致的甬道,一下接一下重重地刮过柔滑的嫩壁,卷出更多的甜腻水y,任宝儿如何推拒挣动,他的唇舌都如影随形,紧紧贴住那娇润的花处,贪婪地吮食不休。牙齿更是有意无意的啮挤着圆胀的小核,时不时将它卷进口中啜弄,把电一般的酥麻直直击进女体深处。
半晌后,宝儿从抗拒到迎和,最终在潮涌般急汩出大量水y后,无力地瘫软在褥间,紧闭着眼大口喘息,仿佛被吸干了所有气力。而那刚从她腿间抬起脸来的男人一一俊魅的窖颜,健美的曲线,紧实的肌理,披散着一头乌缎般的黑发,简直就是专门来采补女人的勾人男妖。
兰熙伸出红艳的舌舔l过自己沾满银亮水y的下唇,看着泥泞不堪的深粉娇处,黑眸里的赤色几乎要烧将出来。
他强抑着胀到生疼的欲望,以手罩住宝儿那里,将修长的指探了一g进去,开始缓缓地戳刺着扩张。宝儿暂时没了力气,再次被异物进入,只能吁吁喘着地任他摆弄,不到片刻,又在药效的作用下主动挺起腰股,把自己直往那指上顶去,褐望被更深更实的填满。
兰熙黑眸眯起,狠下心再加了两指进去,突然加力,开始飞快地戳捣着那异常稚嫩的门户,顿时一片银花四溅,“唧唧”的水声响亮。
“啊一一!不要!”宝儿身子猛地绷起,脑袋在被缚起的臂间疯狂摇晃着,神情似苦似乐,欲拒还迎。
兰熙迅速倾身吻住她,将那婉转的吟哦悉数吞进肚里,抽撤得愈发交本加厉。另一手抚着宝儿的腰身爬到x前重重地捻弄按揉,力道已近失控,将小小的嫩蕊都几乎要搓出血来。
宝儿上下两处吃痛,牙关一紧,咬疼了在她口中肆l虐的火舌,才让兰熙清醒过来。
他直起身松开抓着宝儿一方圆丘的大手,将另一手从她迷人的溪谷中抽出。看着三指上牵出的隐约带了几丝红的长丝,他伸舌轻舐了一下,然后将手探到宝儿唇边,用喑哑的声音蛊惑道:“来,宝儿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甜着呢……”
宝儿此时脑袋已经是晕乎乎一片混沌,喉咙中干涩一片,察觉到唇畔的湿意,便直接张开小嘴吮了上去。这温热的包裹立马令兰熙倒吸一口冷气一一他……真的忍不下去了……
迅速扯下自己最后的衣物,兰熙分开宝儿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间。腹下巨l物已经烫热如烙铁一般,顶端沁出了透明的y体,叫嚣着要贯入他梦寐以求的女子的身体里,狠狠地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青草地≡ 手打 整理
“宝儿,醒醒,看清楚我是谁!”兰熙克制着狂啸的欲浪,用隐忍到发颤的低哑声音凄到宝儿耳旁道。坚硬的x膛重重挤压着她的柔软,灵活的双手不断摩挲着她的裸躯,火热的男阳频频撞击着她的女y,无声地诉说着濒临溃堤的褐l望,用最后一丝将断的理智执拗求她的一点清醒。
宝儿只觉得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都被重重地刺激着,似被大量强力电流持续击入。她迷乱地扭摆着身体,似乎想摆脱,又似乎想要更多。休内亟欲被填充的空虚感愈发地狂猛,她难受得哭叫起来,将手脚更紧地缠上男子高温的身躯,腰股亦急切款摆着迎向那烙铁的撞击,似在热烈邀请着它的深入。
“呃……你这猴急的小东西,叫夫君!”兰熙赤着双眼,爆出一声低吼,重重吮上宝儿水润嫣红的唇瓣,身下抵住那湿滑软嫩的凹陷处,贡张起腰股的肌r强力一推,顿时硕大的紫红龙头就撑入原本几乎役有缝隙的花瓣间!
第一次承受如此蛮棋的侵占,娇花几乎绷成了透明,宝儿未料到她期待已久的竞是如此凶残的楔入,顿时猛摇着头想要退开。可怜她惊悸的痛喊都被兰熙牢牢堵在嗓子眼,连身子也被压制得动不得一毫,只能被动地继续承受男人狂猛的欲浪。
五百年沉相思,今日,将得偿愿
最敏感的龙头被窒息般地包缚,男子倒吸一口冷气,再也克制不住地狠力一撞,顿时摧毁了女休内最后一道屏障,蛮棋地拓开细如花j的小径,尽g而入!
“啊一一!”两道或欢愉或痛苦到极致的高喊同时迸出。
男子低垂的头颅兀然高昂,将凌乱的墨发甩出惑人的弧度,韧健的脖颈上,劲虬般的青筋历历可见。他修致的长眸闭起,压g紧咬,一脸极致的快慰。
这就是终于如愿占有深爱之人的滋味吗?如斯蚀骨,如斯销魂,此刻,就是要他去死,他也心甘情愿! ≡青草地≡ 手打 整理
“鸣鸣鸣,兰小雀你个王八蛋!死y虫!疼死我了!”宝儿被剧痛从药效中楸出几分清明,泪雨滂沱中,一睁眼就看到那张熟悉的俊颜上满满的舒爽到役边,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兰熙闻声,硬生生地抑下几乎要爆炸的欲潮,低下头,看到宝儿整张小脸津津地皱成了一团,x腔里立刻被满足和爱怜占满。他手忙脚乱地擦着她的眼泪,紧抱住她轻声哄着:“宝儿乖,就这一次,以后再不会痛了……”
宝儿疼得想动手打人,可一动就发现手被缚得死牢,立马七窍生烟,嘶声力竭地哭吼道:“还以后?你做梦!臭流氓!把你那小破玩意从老子下面拔出去!”
所谓,祸从口出……
兰熙做地眯起黑眸,俊脸沉沉地逼近宝儿。鼻息相触,唇齿相抵,喑哑磁x的嗓音里和着浓浓的危险和火辣的暧睐,幽幽道:“你说什么?‘小’破玩意?嗯?”
女人,最不该吐槽一个男人的x能力,尤其在他们身体某部分还连在一起的时候……
可惜,某人一向都不知死活,在这种神智不大清明的情况下,甚至还更加的诚实……和二百五……
“老子不是一直叫你‘小’雀来着?你以为那个‘小’是指什么?从前不小心扒了你的裤子,看到那鸟卵大的小破玩意真是伤到了老子的眼……啊!”
“现在还小?”兰熙挺动腰膀,快速抽撤了一下,隐忍着欲望紧绷着声线道。
看到宝儿痛叫一声后,终于紧闭小嘴不再造孽,他满意地勾唇一笑,大掌随即也从她的腰间爬上俏立的x前,“还记得我为什么叫你‘包子’么?”双手紧紧一收,让丰l盈的绵l软溢了满手,带着笑意的低音随着烫热的吐息吹拂到宝儿的x间,“不就是小时候不小心按到你的‘小笼包’了么……”
宝儿被那大力激得身子猛地一颤,抬起泪蒙蒙的眼嗔着瞪他,就听兰熙又色色地接了一句:“唔……现在不是小笼包,是鲜美可口的r包,呵呵呵……”他两掌突然同时使力,将左右职峰紧紧地向中间挤去,“好香,好软……为夫喜欢吃,也吃上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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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枚红嫩的小果被紧靠在一起,男人一口吞进,贪婪地大力啃吸起来,仿佛真要将它们食进肚里。
强烈的刺激加药效的作用令宝儿重新}冗入炫目的春潮当中,小身子忘了撕裂般的疼痛,竞开始无意识地细细扭摆起来。兰熙察觉到她的躁动,心头大喜,开始忍不住尝试着律动起来。
“啊……啥……包子……放松……你……呃……绞得为夫……决断了!”男阳被紧勒,那种窒息似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刷进脑中,兰熙眼中的欲焰愈发蓬勃,全身肌r贡张着,逐渐失控,开始大开大阖地动作了起来,“呃……让你跑!让你不理我!哦……真恨不得捣烂你!弄穿你!让你敢招惹剔的男人!”
“啊……太重!太快了!轻……慢些!”宝儿皱红着小脸,脑袋失神地疯狂摇着,身子被深深压进雪白的床褥间,随着腿间男人的耸动摆如秋风落叶,浑身已经泛起了靡艳的粉色,“呀……要坏了啊……”
她双手攀在男人强健的肩颈上,两腿亦紧紧盘绕着他快速起伏的腰股,却令他送得更深,撞得更重,捣得更快。
响亮的r休拍打声荡在整间屋间,加上浓浊的喘息、婉转的吟哦和细密的水响,造出一室狂烈的旖旎。
“嗯……不……不行了!啊一一!”狂风暴雨般的强力冲撞让快感迅速堆积到爆发的边缘,宝儿身僵起,梗起脖颈剧烈地颤抖起来,连珍珠般的脚趾都深深蜷起。
“呃……”感受到男阳被猛地狠绞,大量女y迎头烫上,兰熙身子亦是一僵,差点就把不住j关!
他连忙舌抵上颚,深吸一口气,更加猛力地进出起收缩到极限的嫩道,继续残忍地享用她极致时的甜美,比方才更甚的紧致让他红着眼兽一般地chu吼出声,动作得更狂!
宝儿承受不住,当场就尖叫着哭喊出来:“够……够了!太多了!啊一一!”
“说!宝儿爱不爱兰熙?爱不爱?爱不爱!”大掌紧握住女子的丰盈提成锥形,同时下身
快速重捣着女y,兰熙不顾身下人的哭叫,满眼疯狂的赤色,大喊着连声问道。
“呀一一!”再次被逼上新的高l潮,宝儿身躯痉挛几下,很快又化成软泥一滩。剔说回答,她就是连眼皮都快抬不起来,只能无力地瘫着,任男子肆意逞欢。
爹啊……救命……兰小雀这厮……真是头禽兽啊!
“说!爱不爱?爱不爱!”兰熙的黑眸深深盯着宝儿的脸,执拗着要一个笞案,身下的动作愈发癫狂,极度胀硬的热l铁又狠又快地直戳刺着宝儿最敏感的花r,仿佛不将她榨干誓不罢休,“不说,今日就跟我死在这!”
宝儿微张着口急促喘息,身下已经被撑胀撞击到麻木,脑袋也被连续无边摇晃和靡乐眩晕成浆糊。可她隐约明白,再这么下去,自己恐怕真的要死在这床上了……
心下暗恨,她却只得拼起满丝般的声气哀哀告饶道:“爱……我爱!只要你……停……李宝儿……就爱兰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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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字不漏地将她的声音收进耳底,男人俊脸上终于溢出幸福的狂言,一个热吻下来,拖出她无力的小舌辗转啜弄,身下的男阳更是剧胀到顶点,动作如狂风暴雨一般。
呼吸被抢夺,身体被骤狂的力道和速度冲撞,巨大的热潮很快再度奔涌上来,宝儿连叫都叫不出声,瞬间被役顶。
察觉她厥了过去,兰熙苦笑一下,摔高她的腰股,再大力几个抽撤,“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咬着牙高昂起头,重重撞进女休最深处,颤抖着将大量灼烫的j华狠狠灌进稚嫩的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