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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禁蜜桃 作者:沙微
第四十一章 避孕药和皮卡丘
孟教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一尊雕塑,定定的看着冷月初,仿佛能在她身上挖出一个窟窿,眼神里慈爱早已不在,代替的是失望,痛心,惋惜。。。。。。
像无数的针,针针刺中冷月初的心——疼!
显然,他也亲眼目睹了冷月初在食堂泼人的一幕!
他始终不相信他最钟爱的学生像外界传闻的一样,去夜店坐台,堕落,于是他一次两次的包庇她,言语里警告她,可是今日他终于目睹了他不敢相信的一幕,他那么温和有礼的学生,竟然堕落到在学校公然打架!
痛心!
冷月初想上前说些什么,解释什么,可是脚步像是被钉住,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因为她从孟教授的眼神里,看到了永不信任和彻底的失望!
无论说什么,教授都不会相信了,难道让她说,打架是为了您的清誉,被人包养是为了给母亲治病?
呵,还是算了吧!这样更好,让他失望也是一件好事,他以后就再也不会为了她而再犯触犯校规,包庇她的事情了。
两人对视良久,孟教授或许在等着她解释些什么吧,但是她始终没开口。
孟教授没说一句话转身离开,留给冷月初一个冷漠而悲痛的背影,她彻底失望了孟教授的宠爱!
心,彻底的凉透。
仰起头,将快要流出的眼泪硬硬的逼回去,天还是那么蓝,云还是那么白,这一切都于她无关了!
刚想进宿舍大楼的时候,遇到了安琪,她站在宿舍大楼的门口,似乎在等着她。
如果说,这是冷月初最衰的一天,其实一点也不为过,今天该来的都来了!!
看她眼神,冷月初就知道,她是来找茬的!
冷月初没理她,径直往宿舍楼走去。
“喂,聊聊呗!”经过安琪时,安琪轻佻的开口。
聊聊?冷月初心里冷哼,听说过聊天带帮手的吗,而且还一带就是三个!
“喂,你是聋子吗?”看到冷月初没理她径直往前走,安琪一下子火了,尖锐的声音吸引了很多的围观者。
这下子,自己又出尽风头了,冷月初心里冷笑。
冷月初不为所动的继续往前走。
安琪一个箭步上去,从后面死死的拉住了冷月初黑亮的长发,拉得冷月初一个措手不及,痛得她向后仰着头。
“贱人,给脸还不要脸了,再问你一遍,是在这里说,还是找个僻静的地方?”
另外三人,看情形,早围了上去,负责不让冷月初反抗。
“放开!”冷月初痛得直咬牙,眼神恨恨的想杀人。
“哼,放开?你这种贱人就是欠修理,上次打了我一耳光,还没找你麻烦,居然敢勾搭我哥,去买我早看上的那款手机,你这种下贱人也配用吗?我呸!”说着,张口啐了冷月初一脸。
“放开我!”冷月初冷冷的开口,带着无尽的讽刺,“你哥摔坏了我的手机,他自愿配给我的!”
“是吗?”安琪冷哼一声,诡异的笑起来,突然,她拉住冷月初的包包,厮打中将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啊——”人群中发出阵阵倒抽凉气的声音和惊呼。
地上,避孕药的瓶子打了几个晃,大刺刺的进入众人的眼中。
“原来她真是是狐狸j啊。。。。。。”
“那还有假,你看避孕药都预备齐了。。。。。。”
一时间窃窃私语开始入潮水般涌向冷月初几乎摇摇欲坠的身子,她的脸煞白煞白。
“看到了么?还狡辩!避孕药假不了吧,狐狸j?”
安琪突然上去死死的抓住冷月初的头发,旁边三个女生见状,直直的扑了上去,做了安琪的帮凶。
旁边开始有学生尖叫,“打人了,打人了。。。。。。。”
“想死啊!”安琪恨恨的看着乱叫的同学,“都给我滚!”
一会就将冷月初打倒在地上,几个人生拉硬扯的将冷月初拖了到了卫生间,开始用脚使劲的乱踹!
“啊——”冷月初凄厉的惨叫,安琪用高跟鞋踩上了冷月初的手。
“放开我的手。。。。。。。”冷月初用手使劲的去推开安琪的鞋跟,那是她弹钢琴的手,不能有丝毫的损伤啊。
“你求我啊,求我,我就放开你!”安琪得意的奸笑,眼看地板上那双白皙的手隐隐出血,她依旧不为所动。
“你做梦!”额头上已经有大滴大滴的汗珠开始滚落,小脸痛得惨白,但她忍住剧痛,硬硬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姐妹们,再给她松松皮呗,今晚的夜场,我请!”安琪一声令下,其他三个人,恶狠狠的看着冷月初,揪起了她的长发······
“安——琪!你会,有报应的!”
冷月初愤恨的一字一顿的说着,脸却白的像纸一样的白。
“月初——”随着一声焦急的喊声,突然,卫生间的门咚的一声,被从外面踹开,众人愣住,冷月初知道是丰子朗无疑。
没人会在这个时侯过来!
丰子朗一看到眼前的景象,全身的血y都沸腾起来,怒火瞬间点燃,他听说冷月初被打,就风也似的跑来,没想到这看到这样的场景,冷月初被打得趴在地上,已经没有还手的力气了。
看到安琪那双踩在冷月初手上的脚,丰子朗的心都快要碎了,他怒吼一声,一把推开安琪,只听得安琪一声“哎呦!”身子就重重的撞向洗手台上,脚下一歪,鞋跟断了。
“还有你们给我滚!”丰子朗咬牙切齿,怒红了双眼,恶狠狠的瞪着那些早已吓得噤若寒蝉的帮凶们。
“啊——快跑啊,快跑。。。。。”三个人尖叫着,冲出卫生间,独留下崴到脚的安琪在身后花容失色的大叫,“叛徒,叛徒,等我我。。。。。。”
三个女生,还是怯怯的回来将受伤的安琪扶了出去。
丰子朗慢慢的蹲下,心里痛的一阵抽搐,要是他早来些就不会。。。。。。。
颤抖的手去扶起地上的冷月初,却不想她本着一张冷漠的脸,将他拒之于千里之外,有些沙哑的嗓音,“不要碰我。”
“你在怪我吗?我来晚了。”丰子朗很受伤,但是月初怎么突然和她变得很疏离了呢?
“怎么会,我们只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朋友,有什么资格怪你呢!”冷月初自己慢慢的爬起来,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褶皱的衣服,笑笑说。
“月初——”丰子朗更迷糊了。
“叫我冷月初,我怕别人误会,我们之间还没那么熟。”
丰子朗彻底的傻眼,几日不见,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们不是最好的姐妹吗?为什么会这样?
冷月初洗了一把脸,用衣袖擦擦,颤颤巍巍的走出了卫生间,留下一脸漠然的丰子朗。
门外,果然有人在偷听!!
子朗啊子朗,你是一个好人,我不想再连累你,孟教授就是一个例子,一辈子的清誉因我而毁,我还要再连累你吗?
人言可畏,那些照片很明显就是有人在针对她,今日是没让安司辰见到,她不能担保没有落入安司辰手里的一天啊!
安琪只不过是大小姐脾气,为人狠毒些,大不了打她一顿,羞辱她一番,可是若是被有心人添油加醋的说给安司辰听,那就不是挨一顿打那么简单的事了!
是啊,我们是好姐妹,但是这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但是别人不知道,别人也不那么认为,最重要的是安司辰不会那么认为的。
亲爱的子朗,原谅我吧,我真的是不想再连累人了。
晚上8点她依言去了waitgbar。
她早就想知道皮卡丘想要做什么,可是为了能帮助,孟教授,她不得不来。
幽暗的角落里,没想到皮卡丘早就等着她了,看她过来,巨大的死鱼眼里闪过阵阵光芒。
“月初啊,来一杯吧!”
月初?冷月初心里冷笑,什么时候和你那么熟了!
“我不会。”
“你是不给我面子了,我可生气了。”皮卡丘还真的本起脸来。
端起酒杯,冷月初一饮而尽,血腥玛丽果然够味道,从口腔到胃里,都火辣辣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可,心,还是冷的快要停止跳动——她彻底的堕落了!
“我已经喝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不要这么冷嘛,你在夜店坐台的时候也这么冷酷吗?”皮卡丘奸笑着,脸部的油光即使在昏暗的灯光下,还闪闪发亮,他那胖嘟嘟的大肥手适时的上了冷月初穿着牛仔裤的修长大腿,一脸的垂涎。
冷月初想吐,想冲到市场买一把菜刀,将那双手剁掉,然后丢进海里喂王八,可能王八都不吃吧!
她嫣红的唇,慢慢的弯出最冷得,最讽刺的笑,原来这世上,畜生不知安司辰一头!
皮卡丘慢慢靠了过来,“女人啊,就要像水一样。。。。。。”
冷月初再也忍受不住,她噌的一下站起来,想要端起桌子上的酒扑向皮卡丘,却被来人捷足先登。
“的水!”一杯血腥玛丽,直直的扑向了皮卡丘的脸。
“走!”
是丰子朗,他一脸的怒容,拉着冷月初冲出了酒吧!
一到外面,丰子朗就甩开了冷月初,冲着冷月初吼道,“你什么时候堕落成这样了?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看错了你!!”
冷月初冷冷的,定定的看着发火的丰子朗,一言不发,面无表情,仿佛他的发火与她无关。
“你说话啊,你解释啊!告诉我你是有苦衷的,告诉我是我眼花,你说啊。。。。。”丰子朗彻底的发疯了,他一路尾随冷月初到了这里,却看到了这样他最不想看到的场景。
他知道她去了奴千娇,可是他难以相信,她可以堕落到现在这样样子,用身体去贿赂皮卡丘。
他不相信,可是他的眼睛去看到了她坐在那里陪皮卡丘喝酒,任由他的那双手。。。。。。
“我无话可说,我没有解释,我没有苦衷,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冷冷的声音没有一丝的温度。
可,心在颤抖,在滴血,子朗,相信我,我是清白的,我是被逼的,我有好多的委屈,可我不知该给谁说,你没看到我的眼泪吗,你没看到我站起来要走开吗,你没看到我要扑皮卡丘酒吗。。。。。。
这一切,你都没看到吗?
丰子朗一双眸子痛惜的看着冷月初一张无谓的脸,心痛的竟说不出一句话来。
许久,冷月初淡淡的开口,“没事的话,我走了。”
她冷冷的转身,留给丰子朗一个决绝而冷漠的背影。
转身,她强忍的泪簌簌而下——子朗,原谅我,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好!
夜风吹起了她如墨的长发,那些飘在风里的发,在风里跳成最哀伤的舞,泪,已被吹得干透,脸上一片冰凉。
呜呼,今天早上一起来,发现了一个比收藏一个不涨还恐怖的事,收藏奇异的掉了40多个,哇塞,心那个凉啊!但是一想,毕竟是写给喜欢我的文的亲亲看的,不能因此而影响了码字心情,又因为某些事情所以更晚了,不过,多码字一千作为补偿。
对了感谢亲亲生活秀送俺的大花花,亲,我没事,我会好好码字的!
第四十二章 爱巢
在医院已经三天了,母亲的眼睛还没有拆线,身边离不开人,就算是医院给配备了最好的特护,冷月初想,终究比不上亲人的细致吧!
期间,丰子朗发来过一条信息。
皮卡丘的事情已经搞定,教导处主任如果被指控猥亵女学生,罪名很大的,呵呵,孟教授包庇的事,经皮卡丘调查,查无此事,校方不再追究。
安心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吧,我再也不会过问了!
看到信息的时候,冷月初的心里明白一定是丰子朗拿那晚皮卡丘在waitgbar的事威胁了皮卡丘,马上就要竞选副校长,他自己不愿在这个时候传出什么丑闻。
也好,她不用担心丰子朗被皮卡丘处分,也不用担心孟教授被处分了。
可是,她能感觉到丰子朗的短信里的冷漠和疏离,她难过,自己再也不是丰子朗心目中的好姐妹,再也不是那个冰清玉洁,有着崇高追求的冷月初了。
在丰子朗的心中,她就是一个下贱肮脏,自甘堕落的坐台女郎了吧!
呵呵,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冷漠和疏离,可是心为什么痛得快要窒息,子朗,子朗,她嘴角轻启,轻声呢喃,不要怪我。。。。。。
她扪心自问,就算是过了保质期,她的生活还能回到从前么?
她再也不是孟教授的得意门生了,孟教授的一生清誉也最终毁在她手里,再也回不来了。
有一东西,一旦失去,就再也回不来了。
那一天,冷月初躲在花园里哭得很凶,她觉得生命力一些很重要的东西,从她身上迅速的剥离,再也没有了。
她失去了丰子朗,孟教授!
又过了一日,沉寂了三天的安司辰打来电话,嬉皮笑脸的说是给她买了一栋房子,让她过来看看。
她想婉言拒绝,但一想,母亲的病还没完全好,而且,还有一星期多一点,就够保质期了,还是顺着他吧!
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况区区一介小女子!
冷月初嘴角勾起淡淡的冷笑,点点头,“好!”
一早安司辰派的车就过医院来接她了,李沐风在她身后,远远的,直直的看着,她动了动嘴,想解释些什么,但始终没能说出口,因为她无话可说。
这样让他早点死心也好,她不是不明白李沐风的意思,可是,她这幅残破的身子,还能拥有未来吗?
她早就给了自己否定的答案,她不配!
坐在车里,她突然想起蓝凌凌的那句忠告,你可想好了,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能忍受老婆曾做过那样的勾当。
原来不用丈夫嫌弃,自己就觉得自己很肮,脏的不配拥有爱情了。
何况和她走得近的男人不会有好下场,安司辰不会放过他们的,早些让李沐风死心,对他有利无害。
车子在飞速奔驰中到了目的地——樱花小镇。
高档小区的安全设备真的很完善,红外扫描过,大门自动开启,车子缓缓驶入小区。
樱花小镇?
冷笑月看到四个很诗意的粉色大字,想到了在日本的樱花雨,美好烂漫,可惜,再美的花都会凋零,践踏,踩碎。。。。。。
人也一样!
只是花不会痛,但,人,会!
早已过了樱花的花期,樱花树满数的绿叶,生机勃勃,为来年的花期在做准备,花开了还会在开,人的心死了,还能再活吗?
樱花小镇,确实美得一塌糊涂,诗意的无可救药,可是没有心的人怎会去欣赏?
到一栋公寓前,特助李琪点头示意,就是这里。
想敲敲门,却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推门而入。
这是一个三层复式的公寓,每层两百平米。
装修的很温馨,很典雅,r白色的家具和墙壁兼具欧式和田园的双重风格,给人闲适恬淡的感觉。
虽然不能和安司辰的大别墅比,但是这里,在冷月初眼里已是天堂。
讽刺的是,冷月初突然有了一种家的温馨感觉,她梦想中的房子就是这样的,白色的长毛地毯,旋转楼梯,白色的家具,大大的露天阳台,充满童趣的秋千摇椅,高大的落地玻璃窗,窗外是一片蔚蓝的海,白色的如梦幻般的纱织窗帘,被风一吹,轻轻飘起,像少女白色的裙裾。
安司辰一身休闲打扮慵懒的歇靠在不远处的沙发上,高贵的像一个王者,居高临下略带兴味笑意看着有些呆楞的冷月初,他知道她会喜欢的,梦幻浪漫是每个女孩子的天x,而美好童年又是冷月初最想拥有的。
他站来身来,优雅的走向了巨大的落地窗前,转身,朝着冷月初温柔的笑笑,像是献宝一般,大手掀开白色的大布,一架白色的三脚架钢琴,像变魔术似的出现在冷月初面前。
冷月初情不自禁的震撼,它太美好了!
那是一架很优质的钢琴,有着梦幻的白色,巨大的琴身泛着瓷器一般柔和润泽的光泽。很显然,有人故意将钢琴搬的离落地窗很近,视线很好,外面是美得一塌糊涂的蔚蓝色大海,阳光透着巨大的玻璃窗洒了进来。
冷月初了一下琴身,果真是一分价钱一分获,钢琴光滑如瓷,烤漆一流,像绸缎一般润泽无比。
伸出修长的手指,按下一个琴键,清脆悦耳,音质准确——果然是演奏者梦寐的一架好琴。
身为一个乐者,冷月初也毫不例外的喜欢,只可惜,可惜,这家梦幻般美好的钢琴,从此只能演奏出一篇篇哀伤绝伦的曲子,欢乐不再!!
“喜欢吗?”
不知何时,安司辰已神出鬼没般的站到冷月初的身后,伸出双臂,滑过她纤细的肩,将她圈在宽厚的怀里,湿润的气息伴随着野兽进攻般的喘息,让冷月初的身子不禁绷得紧紧的,x如擂鼓,咚咚直跳。
然而,他没用动她,只是将纤细的她紧紧的圈子结实的怀里,像一松手就要飞走似的,双手握住她的双手,扣在她的小腹上,黑发如墨,低头,窝在她小小的颈窝里,不住的摩挲,像一个在撒娇要糖吃的顽童。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间,耳间,魅惑而沙哑的嗓音低低的缓缓的,像带着无尽魔咒般的催眠,“月儿,要爱我,不要背叛我≈ap;8226;≈ap;8226;≈ap;8226;≈ap;8226;≈ap;8226;≈ap;8226;”
冷月初浑身禁不住的颤抖,今天的他有些不一样,但是她明白恶魔永远都是恶魔,只会改变其外面,恶魔的心却永远是黑的。
她永远忘不了,他用两g手指屈辱的夺去她的初夜,将她一次又一次的陷入无尽的难堪与羞辱之中,最最不可原谅的是,他拿母亲的命来要挟,就是要满足他那颗高高再上,黑的不能再黑的心和无耻的私欲!
是的,尽管他今天是不一样的,那又能代表什么?她只不过是他两个礼拜保质期里的女人,过了两个礼拜的保质期,从此便是陌路,想到这,冷月初似乎感到强烈的解脱,算了,不要刺激他,就算是敷衍他吧,冷月初终于轻轻的点头,签下这魔鬼的契约!
可她心里知道,她永远是不可能爱上魔鬼的。
哈哈,有亲说,男女猪脚的戏太少,嗯嗯,我就加上了,感谢亲亲生活秀又给俺送鲜花了,哇咔咔,我的努力了,不能辜负了小花花!嘻嘻~~~~飘走,去码字。
第四十三章 魔鬼的心
安司辰喜欢给他的每个女人买一栋房子,冷月初也不例外,例外的是这房子从选址,到装修,选家具,都是他花费了不少的心思,小到一个窗帘都是他亲自选的,这就是他三天没出现的原因。
想到这里,安司辰就觉得好笑,什么时候自己变得这么娘了!很讨厌!
但是当他看到冷月初脸上有了一丝很小很小,小到几乎不易察觉的喜悦时,他发现自己居然很贱,很开心的笑了。
莫名的那么犯贱,就是想看到她的笑,拼命的想要她在樱花树下那发自内心,开心无邪的笑。
于是,当他看到樱花小镇商品房在热销时,就毫不犹豫的买了一套,脑子里突然特傻b的冒出一个念头,来年春天,樱花雨里,与她相视一笑的那个男人,定会是他安司辰无疑。
安司辰拉着冷月初屁颠屁颠,献宝似的看了二楼看三楼,冷月初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搞得好几次,安司辰都想破口大骂,但他都攥紧了拳头,硬生生的忍住了。
高傲如他,什么时候在女人面前,这么低声下气了,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事找虐来了?整个t一个犯贱加受虐狂。
当安司辰忍住几乎时刻都有可能爆发的愤怒,为她说起那个按摩浴缸的好处,意y无限的畅谈他和她怎么躺在这浴缸里做ai时,冷月初的脸上露出了很小很小的鄙夷——这一切都是为了满足他自己变态的兽欲。
早知道他没这么好的!
然而,那小小的鄙夷,却没能逃过安司辰锐利的眼睛,笑容僵住脸上,眸中瞬间积聚了大量的风暴,额头已经青筋在gg暴起了。
冷月初感觉到安司辰手上的力道,皓腕被他握得生疼,看到他那张几乎将他生吞活剥的脸,她的心开始恐慌起来,她到底那里招惹了他。
“你到底在拽什么?不就是靠着这一张脸皮吗?你这种货色,奴千娇一抓一大把,不要再给我摆着一张死了丈夫的寡妇脸,你要笑,笑不会啊,笑啊&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说着,伸手就在冷月初的脸上扭捏起来。
他恨死了他那种要死不活的脸,对他笑笑就那么难,想看到她在樱花树下的笑,就那么难吗??对一个陌生的日本男人都可以,为什么对他就不行?
他受够了,受够了?她还想让他怎么样,已经那么低三下四了,给三分颜色还想开染坊,蹬鼻子上脸呢?
“我可告诉你,不管你心里怎想,怎么恨我,但是,你这幅身子我是要定了,在我没玩腻之前,她只能属于我!!还有,这就是你住得地方,无论我什么时候来,你的人必须在!你最好老老实实的遵守我的规矩,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惨!”
说道最后,安司辰几乎是咬牙切齿,赤oo的威胁,他恨死了这个臭女人,简直有些软硬不吃,刀枪不入!
妈的,他都要怀疑自己的魅力了,爱上他有那么难?
邪门!
一阵风似的,匆匆下楼,狠狠的带上了门,咚的一声巨响,震得整间大屋都在颤动。
冷月初跌坐在地上,倚在墙上,白皙的小脸惨白一片,空洞的大眼睛,出神的盯着天花板,仿佛能看出一个窟窿来!
许久,她绝美的小脸上,慢慢漾起极冷淡,极讽刺的笑,安司辰你是畜生,你欺辱了我的身子,践踏我的尊严,难道还要我的灵魂也要卑躬屈膝的彻底对着你的无耻行径,开心的大笑吗?
她做不到!!
她开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老爱冷笑,笑得很冷。
想到这,她还是冷冷的笑了,除了冷笑,除了在心里狠狠的赌咒他,她还能做什么?
恨自己,从来没有过的恨!!
冷月初,我瞧不起你!
跌跌撞撞的她,就像是一个幽魂娃娃,一个人晃在海边,安司辰还真是会选,这樱花小镇依山傍水,还真是个金屋藏娇,纵情声色的好地方。
今天的她,心情像大海的蓝色一般的忧郁,海风吹起了她的黑色的长发,还有白色的棉布长裙,突然想起丰子朗曾坏笑着,笑她,女神,你可是神仙级的人物,放眼全校,也只有你一人穿着复古式的裙子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她当时嗔怒的瞥了他一眼,他就露出洁白的牙齿,“可是,你穿起来,像公主!”
呵呵,是啊,像公主,只是她从来都不是公主。
丰子朗说的对,没人比冷月初穿着洁白的长裙更好看,海风一阵阵的袭来,她脱掉了凉鞋,赤脚走在柔软的沙滩上,白色裙子飘起漂亮的裙裾,一张美丽绝伦的脸上,却写满了忧伤。
她极目眺望大海,却看不到尽头。
突然她很想奔跑,于是,在长长的海滩上,有一个女孩在太阳的照s下,在拼命的跑着,跑着&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许久,她累了,她倒在了沙滩上,晶莹剔透的泪珠盈满了眼眶,扑簌簌的顺着白皙的脸颊无声的滚落,滴在沙滩上。
她想哭,大声的哭,她觉得她很压抑,但是,她始终没有大声的哭出来,只是无声的流泪,她紧紧抱住了自己,蜷缩在清晨无人的海滩,看着那海水一波一波的涌过来。
够了,她擦干眼泪,起身拍掉身上的沙子,脸上又回复了佯装的坚强。
她到了口袋里那只十字架,是那个叫宋青城的人送给他的,他有着大海宽阔的x膛,飘逸的身姿,温润如玉眉眼,冷月初觉得那人有一种成败不惧,宠辱不惊的飘逸之气,仿佛整个世界他都x有成竹,但他又不把整个世界看在眼中的豪迈大气。
整个人气定神闲而又优雅绝伦,他身上有着冷月初从未有过的安全感!
她永远忘不了,在酒店的大厅,他递给她的那条温暖的手帕,也忘不了,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的一声厉喝,那个温暖宽厚的x膛,更忘不了,他的一双巧手,几秒钟就让她的脱胎换骨,神奇变身!更忘不了他那句带着温度的话,十字架,它会保佑你的!
人不能永远因为畜生的伤害而又自我伤害,你每掉的一滴眼泪,畜生不会心痛,但是爱你的人会,你自己的心会碎。
如果生活欺骗了你,虐待了你,那你自己就不要再做生活的帮凶了!!
突然觉得x口不再那么闷了,反正还有一个礼拜多一点,忍忍,再忍忍,什么都过去了!
她咬咬牙,坚定的对自己说,她觉得阳光也灿烂起来。
对着宽广无比的大海,她突然像个孩子似的大声狂喊,“加油,冷月初!!”
她告诉自己,只要离开了恶魔,她还是可以拥有花一样的未来!!
想想时间不早了,该回去照顾母亲了。
想找找公交站台,却发现身后一直跟着一辆车子,是安司辰的司机!
夺门而去的安司辰气归气,但他还是没骨气的给老李打了电话,送冷月初回去,那里离医院太远了,她坐公交回去,估计都太阳公公都回去觉觉啦!
第四十四章 旋转木马(上)
自从上次在樱花小镇的复式公寓里闹得不欢而散后,安司辰又在冷月初的视线的消失了整整两天。
物质基础决定了上层建筑,强大的实力落差,决定了冷月初只能是被宰割的一方,她是被动的,有吩咐,她就去,没有要求,她就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正好赶上五一黄金周,放假三天,每日在医院里照顾着母亲,心里的暗暗窃喜却像河底冒出小水泡一样,不断的涌出,会不会因为安司辰太讨厌她那张不死不活的脸,渐渐对她失去了兴趣,要真是那样,可真是天大的好事。
母亲的眼睛,再过两天就要拆线了,医生说,拆了线,再住院观察一个月左右,毕竟医院有专业的设备,对于病情的反复也能及时的发现,若一个月后没问题,基本上就痊愈了。
所以,从早上起来,冷月初就很高兴,再过一个礼拜,整整一礼拜,她就能彻底的摆脱恶魔了。
在母亲的再三要求下,下午,她还是很不情愿的来到了学校,今天是周一,有孟教授的课。
还没开始上课,冷月初前脚刚踏进教室,噪杂的教室顿时变鸦雀无声,一双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
她不好意思的垂下了头,默默的坐在了教室的最后一排,一个人一个位置。
安静了几秒钟的教室,在她坐定后,又有同学在窃窃私语,有好事者还扭过头,打量她的反应。
很明显是再说她。
课上,冷月初一直低着头,不敢看孟教授的眼睛,其实有几次,她偷偷的瞟了瞟孟教授,讲台上他用心讲课,似乎g本就没看到她似的。
孟教授开始让同学们练习以前演奏过的曲子,鬼使神差的,冷月初举起了手,或许她还没有完全死心,觉得孟教授是不是还对自己······
可惜,孟教授的眼睛g本就没飘向她,叫了她前面的一位同学。
结果在就料想之中,可心还是会难受。
一节课,她心神恍惚,她试图找寻丰子朗的身影,可惜,不在。
课间,她去了洗手间。
洗手间里本来就是一个讨论是非的绝佳胜地,无论是在校园还是职场,许多的八卦都是从那里被加工,被传开的。
“哎,你还别说,她脸皮还真够厚的啊,还敢来上课。”
“切,本来就不要脸那,一手傍着大款,一手扒着老教授,呵呵,还勾着丰子朗,听说,就是关于学校处分她逃课的那件事,都是她色诱皮卡丘摆平的。”
“哎,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别看她一副服清纯佳人的模样,胃口还真是不小,都够一桌麻将了,忙的过来吗?”
“俗话说的好,咬人的狗不叫,这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呢。”
“不对,不对,没听说过,越是沉静的女人,私下越是放荡······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又有人加入进来,“听说她被安琪给修理了,打了二十几个耳刮子,还把内裤······”最后半句声音很小,但是要传到冷月初的耳朵里,却绰绰有余了······
人都走了,冷月初缓缓的从卫生间里打开门出来,一张小脸顿时失去了所有的血色,煞白煞白,一个趔趄,似乎要倒,赶紧的扶住了洗手间的洗手台。
看着镜子里的女孩,一双哀伤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一张小脸像纸一样的白,她以为她的心已经刀枪不入,以为她已经被伤的麻木,可,它还是有些疼。
x口闷闷的,想吐又吐不出,想出去走走,逃离这个流言纷飞的校园。
她拿起包包,径直的出了学校的大门。
她不知道能去哪里,现在的样子,很不适合会医院的,茫然的走在大街上,却不知道身后一辆黑色的宾利跟在她身后许久了。
突然,黑色宾利加速,划过冷月初的身侧,在她前方停下。
车门打开,着一身随行洒脱休闲服的男人走了下来。
冷月初驻足,是宋青城。
他笑笑,一张脸给人三月春风般的温和,声音很好听,“一起去喝点东西吧!”
冷月初也礼貌的笑笑,定定的看着宋青城那张好看的脸,心里有种声音在蛊惑她,去吧,去吧,只是去喝一点东西而已。
是啊,冷月初觉得宋青城和别的男人不同,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不属于这个钢筋混凝土城市的世外飘然之气,整个人温润如玉,飘逸儒雅,让人一眼看不去很舒服,给人这一种天高云淡,人淡如菊的感觉。
那才是一种真正的优雅与高贵,与生俱来切毫不造作。
如果要说,不拒绝安司辰那样的怪胎很难的话,那么拒绝宋青城这样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何况,早在很早之前,宋青城的一张手帕,一条十字架,就已经将冷月初的心温暖了,并在她最无助,最狼狈的时候,救了她。
看着宋青城温和的眼睛里,有殷殷的期待,冷月初的心动了,她点点,终是不忍心决绝他。只是去喝点东西,应该很快!
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看起来说得过去的借口,实际上,宋青城的身上有冷月初戒不掉的东西,安全感。
宋青城绅士的为她打开车门,上车,又为其绑好了安全带,冷月初傻傻的,很贪婪也很享受,他觉得宋青城身上有父爱的宽厚,兄长般的宠溺。
高级车的x能很好,很稳,却抵不住冷月初隐隐的晕车。
“吃点吧,好受些。”
宋青城打开一个盒子,拿出一包零食,笑笑递给她。
冷月初接过——是一包姜糖。
以前每次从家里来,母亲都会给她拿上自制的姜糖,说是防止晕车,好久没吃过它了。
冷月初的眼眶有点炙热,身上很暖,看了一眼宋青城,他在专心的开车。
拿出一块,有点甜,有点辣,还有点呛,很暖和,胃似乎痉挛的不那么厉害了。
“很辣妈?”看冷月初眼圈有点红,宋青城体贴的问。
“是啊,很辣。”冷月初忙不迭的掩饰,“但是很管用,谢谢。”
他真是个细心的男人,开车的人不会晕车,最大的可能是他的女朋友,至少是女x朋友才会买这些。
一个国际知名的服装设计大师,一个和美女打交道的职业,他眼里心里中意的人,应该是何等的高贵和美丽。
想到这,冷月初发觉嘴里甜甜的糖,竟然嚼出了酸酸的味道,她想也许是姜糖快要过期了吧!
环境高雅的咖啡馆,正播放着一首有点老的外国歌曲——雪之华。
这本是一个属于冬季的情歌,盛夏的季节听起来,竟然一点也觉得突兀,很有韵致。
两人也没怎么说话,宋青城只是说了说自己x命,职业,生活爱好。冷月初心里暗想,其实他早就从安司辰那里知道了那些。
宋青城并没有多嘴的问起她和安司辰的关系,那天的事情也只字未提,这让一路上一直有点紧张的冷月初,出了一口气,不知为什么,她很瞒住宋青城和安司辰的关系,一路上都在编排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
但是他没问,冷月初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竟有些莫名的失落。
“我叫冷月初,是星云大学的学生,你那天见到我······”冷月初自我介绍,她觉得很奇怪,明明感觉和他很熟悉,但却很别捏的做起了自我介绍,她还想对那天的事说点什么,却被宋青城不着痕迹很体贴的打断了。
“你的名字很美,令尊令堂当初一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本是一句很好的赞美,听到冷月初心里却亮凉凉的,要是平日,她只会笑笑点点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又不想敷衍他。
“是我母亲帮我取的,她不怎么识字,只是我被捡来那天,她看到天上的月亮弯弯的,是月初,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很美。”他说话的时候,眼神很专注,眸子一闪一闪的。
“谢谢。”
“我觉得你是不是对水有什么y影,一般,即使是不会游泳的人,到了水里也不会是那个样子的。”宋青城的语气尽量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很稀松平常,和冷月初和他都无关的事。
冷月初不是傻子,知道他是不想她紧张。
“对,我小时候被水淹过,差点丢了小命。”冷月初用力笑笑,把父亲试图淹死那件事一带而过。
宋青城看着冷月初那张笑得很不自然,尽管很压制,但是悲伤还是会看到的脸,他的心被什么东西给撞了一下。
他站起来,对她伸出手,露出温暖的笑,“跟我来!”
第四十五章 旋转木马(下)
冷月初抬眸,看着那双好看的大手,心猛然间又受到了诱惑,即使那不是上帝之手,但是那双手离上帝很近,离太阳很近。
它会很暖,暖的不得了。
慢慢的伸出手,交给他,被他紧紧握住,跟着他走。
任何人都无法抗拒美好事物的诱惑,冷月初告诉自己,只是一下下,就放纵一下下。
汽车飞快的前行,不一会就到了。
原来是游乐园——快乐嘉年华大型游乐场
快乐是很让人向往的,跟着宋青城,冷月初小鹿般轻盈剔透的眸子,欣喜的一闪一闪,她的心在咚咚的直跳,长这么大,她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已经是傍晚了,游乐场里灯火辉煌,霓虹闪烁,到处充斥着孩子们嬉笑打闹和尖叫的声音,一张热情洋溢,充满笑容,抑或者放肆大笑大叫的脸。
没有压抑,只有宣泄和快乐,这里是欢乐的海洋。
宋青城让她站在那里别动,说是去买票,冷月初看着他走的很急的背影,她忽然很哭,第一次因为心里暖,暖到想流泪。
泪眼模糊中她看到宋青城的身上被金色的光环包裹,身后居然又长出了白色的翅膀,忽闪忽闪。
宋青城很快跑出来,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冷月初极力控制的眼泪差点流了出来——是棉花糖,大大的棉花糖!!!
粉色的,带着童年时代的童真和少女时代的梦幻色彩,大大的,比宋青城的头还要大。
“喜欢吧,我特意让摊主做的大一点。”
“嗯!!”冷月初有写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能低着头,拼命的点头。
回来了,缺失的童年,失落的童贞似乎都回来了,心里暖暖的,有一颗小太阳在烘烤着她。
她有点舍不得吃,就那样傻傻的看着,五味杂陈的脸,看得宋青城的心有点疼。
咬了一大口,软软的,绵绵的,温柔的口感,入口即化,童年里眼巴巴的奢望似乎都得到了抚慰和满足。
只吃了一口,拿在手里,就再也舍不得吃了。
她人生中的第一g棉花糖,是宋青城给的,是甜的,暖的。
“走,去玩。”
宋青城将她送上旋转木马,巨大转台很明亮,头顶硕大的华盖上面装饰着五彩的灯,看到那些高大可爱的无颜六颜色,英俊的木马美轮美奂,冷月初觉得x腔里暖暖的,快要爆炸了。宋青城笑笑点头示意,冷月初坐在旋转木马上,坐在很多的孩子中间,音乐响起,木马开始一上一下,旋转前进。
紧紧的握住扶手,她似乎比那些孩子还要紧张,木马一圈一圈,上上下下的,前进着,晃动着,周围都是孩子们天真烂漫的笑脸,以及很青涩的小情侣们甜蜜的脸。
冷月初一圈一圈的转动着,每转到那里,都可以看到是宋青城,挺拔的身影,灿若星辰的眸子,温润的笑,手持着那g她咬了一大口的粉色棉花糖,朝着她挥手。
突然,冷月初觉得脸上有温热的东西,在肆无忌惮的流了下来,她笑了,对着宋青城甜甜的笑了,隔着那么远,宋青城是不可能看到她眼中脸上的泪,但可以看到她大大的笑。
她没有去擦掉,她知道那些因为太温暖而流出的y体,会越擦越多,而这种y体在她过往的生命里流的太少了,少到让她觉得那是一种很稀有,很奢华的东西。
她只是一直的笑,每转到能看到宋青城的那里,她会笑得更甜美。
忽然,她觉得耳边的喧闹声都没有了,旁边木马上的孩子也没有了,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台下温软的笑着看着她,手里拿着那只和他极为不相称的粉色棉花糖的宋青城。
耳边响起童年里那只熟悉的童谣:
旋转木马哗啦啦旋转木马哗啦啦啦
旋转木马哗啦啦旋转木马哗啦啦啦
转转转美丽的小木马
有多少童年欢乐在风中消失有多少眼神留在风中回忆
转转转美丽的小木马
骑着那旋转木马在风中成长有多少男孩在梦中等待
旋转木马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地流转流转
时光匆匆的飞驰旋转木马又回到又回到原来的地方
旋转木马哗啦啦旋转木马哗啦啦啦
旋转木马哗啦啦旋转木马哗啦啦啦
一曲终了了,她擦去了脸上的泪水,欢笑着,像个孩子跑了下来。
“还要再玩一次吗?”
宋青城像个兄长似的问她,在她的生命里没有一个异x这样宠溺的问过她,很小心,很宝贝的问她,她觉得自己就是公主。
有人说过,一个女孩子,要经历过父爱的深沉,兄长之爱的宠溺,初恋情爱的青涩,才会真正懂得爱。
而冷月初太需要这样亦父亦兄长的爱了,她有点贪婪,经过眼泪的洗涤,她那双更加晶亮的眼睛,灼灼的看着宋青城。
“还要再玩一次吗?”
宋青城再次问道。
她依旧不说话。
“还要再玩一次吗?”
她摇摇头,笑笑,“不玩了。”
够了,刚才她终于任x了一次,像少女时代的女孩一样,不高兴就撅嘴,再不然就耍脾气走人,在家里和父母生气可以关起来门来,绝食抗议。
最后,妥协的都是父母。
可是她不能,养父随时都要除去她,母亲更是会时刻因为自己的存在而遭到毒打,所以,童年是小小的她,只能比同龄人乖巧懂事十倍,二十倍甚至更多倍,才能稍稍的讨好一下养父,那样母亲才不会遭到更多的责难和毒打,因为她有留下来的价值——她可以烧饭,下地,打猪草······
村里人说起她,总会竖起拇指,月初,可是个能干,乖巧懂事的孩子。
那是养父的脸上才会吝啬的展露一丁点的笑容,“嘿嘿,不能那闲饭养闲人啊。”
于是,本该属于她童年的天真,以及青春期的叛逆,任x,这些孩子们成长过程中该有的痕迹,在她身上统统奇怪的消失了。
只有母亲会在做好饭等着养父回来的黄昏抱着她,抱歉的说着,月儿,去玩会吧,玩会吧,你爸爸不会看到的······
她记得又一次在母亲的鼓励下,她去了,玩的很开心。
可是被突然回来的养父一把揪起,恶狠狠的摔了下去,母亲也没有幸免于难。
于是,她再也没有去玩了。
还是黄昏,母亲会抱着她,轻轻的呢喃:妈害了你,不该抱回你,跟了别的人家,也不会跟着我遭罪了······
记忆里悲伤的东西太多,多的只要一想,就像开闸的洪水,很难关上。
可,今天这个叫宋青城的温润男人给了来自异x的温暖,让她再也不用强装很乖巧,强装的懂事,让她可以任x一次!
有些东西,越是缺失,越是极尽偏执的想要!
“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冷月初笑笑,嗓音有些沙哑,美好的时光总是过得很快。
“好,我送你。”
伸手将棉花糖递给冷月初,她惊愕的发现,棉花糖已经快要化掉了。
粉红色的梦幻,没了。
看到冷月初有点有点异样,宋青城说道,“再给你买个吧!”
“不用了,谢谢。”她笑的很甜,摇了摇头。
梦幻就是梦幻,终究是幻境一场,买再多也是无用。
宋青城温软的一笑,大手拉住她的皓腕,这女孩太缺少安全感了。
径直去了棉花糖的摊子,正赶上那摊主老头正要收摊。
老头看了看两人,慈祥的笑了起来,“巧了,还剩一些糖,给你们做一个特大号的送给你们。”
还是粉色的,但是比原来的更大,更美。
“吃了棉花糖,小两口一辈子甜甜蜜蜜。”
老人一句话,羞红了冷月初的白皙的小脸,抬眸,宋青城一双温润的眸子,晶亮的闪烁着,灼热的看着她。
心里不禁一紧,不知是不是因为棉花糖吃多了,心里都觉得甜。
把冷月初送到了医院的门口,路上冷月初只是说了母亲病了住院,其他细节也没有提到,只是很晚了,宋青城也不方便去探病,便只将冷月初送到了楼下。
冷月初回头,看到宋青城挺拔的身影沐浴一身月色,还对着她暖暖的笑,她也笑了笑,摇了摇手上大大的棉花糖,使劲的咬了一口,快速的上楼了。
心里暗想,他真是一个好人!
今天抱歉的很,更晚了!不要拍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