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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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流爱情 作者:草食性恐龙

    (17鲜币)宠物共欢(限)

    难得五只家养宠物都到齐了,安宁的色心又被客厅中那两位撩了起来,这会儿逮了机会,自是要好好玩闹一番的。

    “三个尖。”黑子第一个出牌,看来手气不错。

    “四个q。”香蕉这种机械高手,似乎在赌场上也同样吃得开。

    “不要。”花花究竟擅长什麽,安宁不晓得,不过这识趣的做派,倒是讨她喜欢。这不,一轮没出牌,自觉脱掉外套,露出挂了枪套的修身衬衣。隐隐透著的肌r,彰显著待会儿可能出现的美景。

    “四个k。”橙子笑著出了牌,颇为得意的望向下家。

    “四个二。”脸色不变的混血帅哥,眼都不眨的丢出全场最大牌。然後黑子等人瘪瘪嘴,乖乖脱掉一件衣裳。花花已经半裸了,当他看到曾文连著朝外丢了两套大牌後,他的脸黑成了锅底。这不明摆著要他第一个脱光麽?

    “袜子也算吧?”手中大把的牌,花花估著,若是再这样下去,他待会儿得脱皮权充赌债了。

    “也算。”安宁大方的挥挥手,由著他们继续厮杀。

    如果随随便便让人脱个干净,反而没啥看头,这样彼此有个比较,最後脱光的还有赏,自是能让他们自动自发的更努力些。虽然,打牌这个,与运气也挺有关。

    一轮比拼下来,花花最早输得j光。

    苦哈哈的站在一旁,这个本就是煞气十足的男人,竟凭添了几分可爱劲儿。特别是,当安宁给他胯间半直立的玩意儿缠上一枚粉色蝴蝶结後,更加如是。所以,粉红色蝴蝶结什麽的,除了用来卖萌,打扮猛男那话儿,也是相得益彰的呢!

    “第二轮开始咯!”坏笑的安宁不知从哪里找出g按摩b,挤眉弄眼的敲打在手间。

    当她告知四个面色不愈的男人,这东西等会儿会由本轮失败者亲自来一轮激情舔弄表演时,一旁本还有几分不甘的花花乐了。虽然手气不好,但他运气还是不错的嘛!至少刚刚安宁在翻找道具时,第一时间找到的只是个可爱的蝴蝶结,而不是这gchu大的按摩b。

    有幸得到这次舔弄按摩b的男人,则是先前还颇为得意的机械高手香蕉。

    看著男人一身光裸,修长又结实的男体,用豪迈的姿势舔弄那g粉色按摩b,安宁笑得花枝乱颤,看向剩下三只的眼神,更加热烈了几分。背脊一凉的三只,彼此交换了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眼神後,再度进入牌阵厮杀。

    橙子被迫率先下马,本来就只剩一双袜子和一条内裤的他,不过三把牌就输了个j光。

    这个身上疤痕累累的男人,被安宁惩罚著做俯卧撑。虽然是很简单的动作,不过因为被她坐在背上,这个爱笑的男人羞红了脸,连耳g与脖子都透著股羞怯。如此这般做完五十个俯卧撑,安宁给了个亲吻奖励,惹得一干男人红了眼。

    “主人,我也想要。”曾文因为轻敌,让黑子一条长裤顺利保持到最後。不过,看到之前橙子的结局後,他颇有些期待了。俊脸几乎是贴在安宁面前,明显有些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全裸的男体,整个罩了过来,暗示很明显。

    “不是之前已经要过了?”笑著捏了他胯间物一把,安宁坏心的在他喘息时公布了惩罚内容,“这一次,你躺著,我与黑子来。”

    “什麽?!”

    “好!”

    两个男人,齐齐出声,大相庭径的答案,迥然不同的意思。

    一旁已被罚过的三位裸男也围了过来,明摆著是不容曾文拒绝的架势。

    所以这群小崽子是一条心的意思麽?曾文眯了眯眼,还是乖乖躺平了下去,由著安宁闹腾。虽然不太喜欢这样看得到吃不到,但只要她开心,他也是愿意的。深呼吸一口,八块腹肌轮廓更明显了几分,安宁柔软的翘臀落座时,正好来个软硬分明。

    这下,不好意思的成黑子了。

    四周围著三个都是相识十年以上的好兄弟,那边还有他们老大的女人,他今後的主子……磨磨蹭蹭解裤子的手,直接引来了花花的不满意。没办法,所有人里头就他先脱光,这会儿哪里会高兴黑子不遵循游戏规则?!

    得!三两下,皮肤黝黑的男人就被扒了个干净,再没他拖时间的借口了。

    “黑子真不要?”安宁伸手了其胯下一把,泰山崩於前不改色的男人,瞬间腿软了。

    “要!”不想与自己好运作对的他,虽然有些不好意思,却也跪下了身来,很直接的想要去找安宁腿间柔软。这男人比蛮子家的那三只更笨拙,g本就只知道蛮干,连基本的前戏也不懂。

    安宁赶紧捉来曾文的大手,一方面帮忙遮挡私处避免受伤,一方面让他给黑子“开开道”。

    “主人偏心……”知道自己做的事将会是“为他人做嫁”,但曾文仍是顺从的用手指技巧的探弄起了她的花x,慢慢的引导著,抚弄出点点甜美春y来。

    衣衫完整,只是半撩起的裙摆春光乍泄。

    单就看到她开敞著双腿,被俊美男人怀抱住爱抚的场面,男人们便都硬到了极致。何况,还是被钦点了能上去享用的黑子。这个过去不怎麽爱去声色场所的男人,只觉得所有的血y都涌上了大脑,整个人晕乎乎的往前靠。就像是,被磁铁吸引的铁钉一般,不由自主。

    “唔──我要……黑子,进来……”说这句话时,安宁微微夹了夹双腿,在曾文chu长指节的三五下大力戳弄下,呻吟著扭著腰身。

    黑子的所有野x都被挑了起来,扑上去,不管不顾的把挺直顶到她身体里。

    白皙的腿g与黝黑的男体形成鲜明对比,一旁观战的三人,纷纷吞著口水开始自渎。

    “主人……”欲望已经硬得生疼,但突然想起什麽的黑子,还是咬著牙停了下来。他在等安宁给个“痛快”,跳动的男物无声宣告著他心中所想。短短的板寸头发间,更是渗著点滴汗珠子,被灯光照得一亮一亮的。

    安宁没有说话,只是牵了他一条汗湿的胳膊揽住自个儿腰身,水蛇似的扭了扭。

    黑子明显更加兴奋了,勃起的物什蛮狠往里冲撞,次次尽g没入。古铜色肌肤因汗珠而闪著刺目光芒,那些个被运动而牵引的肌r,一块块的鼓胀起来,又紧绷著下去,彰显著无限的力量美。

    这样的旖旎景色,自是引发了色女的无边绮念。

    眯著眼,喘著气,趁著人家一下下撞击的空档,小手抚弄上去,挨个儿的勾勒肌r轮廓。因为有了动作,所以呼吸更急了些,挤压著小腹,也不断收缩著。那条紧箍著黑子的甬道,自是又小了一圈,整个第二层肌肤似的贴在人男物上头。

    “主人……好紧……”难得的说话都有些喘,额上的青筋也跳了跳,明摆著,这个男人的忍耐已经是极限了。原本还能压抑著稍稍不那麽快的冲撞,这会儿被了,平日灵敏的肌理顿时活跃了起来,齐刷刷的叫嚣著渴望。这些个叫嚣汇聚在一起,全涌向了他胯间的物什,硬是把那深埋在花径中的chu大又催胀了一圈。

    “黑子你变大了……”安宁赞叹的仰起头来,赏了他一个吻,突的屁股後头有阵蠢动。还没来得及反应,某大型犬哀怨的声音就伴随著火热chu长抵上了她後x:“主人,我也想要。”

    比起另外观战的三人组来说,曾文确实是最为哀怨的。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他呼吸的频率,以及咕噜的吞咽声,碰碰的心跳声,甚至肌肤的火热程度,安宁也能猜到他此刻的情况:“人家不想要後面……”可惜,她不心软,他也没办法。

    “我不进去,我就……就这样……”难得的说话不太利索,看样子,曾文憋得够呛。

    安宁若有似无的点了点头,早就红了眼的男人便疯狂冲刺起来。虽然只是贴著臀下不断顶送,但间或撞击到身上的滚烫男体,以及劈啪作响的声音,已足以让所有沈溺情欲中的人著迷。

    黑子像是被激到了一般,每下都能把安宁整个撞得飞起来。

    曾文也厉害,趁著这个时机,不断摩挲撞击,隐隐的有把那chu壮冠头抵进她後x的意思。

    r体交合声,混著男女的chu粝喘息,把整间屋子的空气都给染上了y靡之气。花花他们的呼吸也同样被惹得急了,自渎的手动得飞快,尘嚣而上的男x体味混合著浓郁麝香气,直把著满是旖旎又更送上又一阶。

    “哎哟──宁宁啊!我还上赶著来请你吃饭,原来……你g本就在忙,没空搭理我的!”娇娇的轻啧顺著门被推开传入诸人脑际,安宁整个被半跪在地的黑子环著,身後又贴了个高大的曾文,四周还站著虎视眈眈的另外三只……这场景,已足以让两日来都没能“吃饱”的青青眼热到极致了。

    可安宁这种缺心少肺不体贴人的,怎麽会因为某人的点点眼热而亏著自个儿呢?眯著眼瞄了门边三七步站著的女人,漂亮的大眼眨了眨,穿著短裙的翘臀再度往後撅了撅,硬是当著人主人家的面,生生把曾文那g赤红又狰狞的玩意儿给吞入後x之中。

    “嗯──”

    “好大……”

    男女齐声所出的呻吟,瞬间击溃了某个色女的神经,惹得她转而就揪著自个儿男人的大手不依不饶起来:“以逸,人家也想要……”

    “乖,大哥他们还在下头等著,待会儿再玩儿好不好?”魏家脾气最好的三少,也耐不住汪家大小姐的三番五次来惹。怀孕初期不能真做什麽,又得让她得些甜头,委实害苦了这些个蓝田种玉的男人。

    那边安宁耳尖的听到後,偷笑著合上眼,甚为愉悦享受起前狼後虎的美妙滋味,忘记了之前还说不要後头的信誓旦旦。当然,啃著她肩头嫩r,不断把自己往那紧窒菊x中冲撞的曾文,自是不会提醒她这个的。

    喂饱宠物,不也应该是主人的职责麽?所以,忠犬虽然抽送的颇为忐忑,却仍是有三五分的由头来自我安慰的。作家的话:安宁这货,也不是喜新厌旧,就是没心没肺……後面会提到滴!ps本文剧情绝对狗血,主要是r嘛,所有出现滴男猪男配基本是围绕r的主题来的,偶尔铺陈剧情的也不过是某龙不小心写错了(雾)好吧!剧透一下,其实大家如果看到谁r戏不够多,出场不够多,台词不够多,应该就是会被pass滴!怎麽听起来像是安静的样子(下巴)

    (15鲜币)伴娘礼物

    “宁宁,你吃这个,这个好吃。”所以当“宾主尽欢”之後,大家来到餐厅时,也就魏家三兄弟有些黑面,其他人心情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刚荣升为孕妇的青青美人儿。之前在安宁房中不仅欣赏到了几位猛男的r体,观看了好姐妹亲自为她演绎的“真人秀”,还从魏家三少的手上得了甜头,不可谓不开心。

    “你确定这个不是你讨厌吃的?”看著餐盘中偌大一块补气血的麻油块,安宁挑了挑眉,转而给一旁的忠犬使了个眼色。

    没有吭气,个头一九零有余的俊美混血儿,自顾自去了汪家厨房。

    “他干嘛?”不敢接安宁的话头,硬生生转了口,筷子还不忘偷偷的往魏家兄弟盘子塞那油腻腻味道清淡又满是药气的r块。

    “主人。”很快,端著碟喷香扑鼻小蘸酱的曾文,用行动回答了青青的话。

    “天!那是什麽好料?!”小半月没沾辣的青青,已经开始双眼放光,蠢蠢欲动了。

    “我家阿文秘制蘸酱,孕妇不宜。”白白的块用筷子夹住,往那小碟子里滚上一圈。顷刻,寡淡无味的r便有了蘸酱香气,引得人颇为垂涎。可安宁却嫌不够似的,微张著红唇,并未把那r一口吞下,而是小小的用贝齿咬著,跟拍广告似的炫耀著。

    瞧那油亮亮的,染上了蘸酱还裹了几粒芝麻的r,被美人这麽一咬,硬是就成了中华第一美食,惹得满桌人齐齐吞口水。没办法,为了孕妇身体健康,无论宾主,皆得陪著吃清淡的菜肴。曾文这蘸酱一端出来,男人们眼睛都绿了,特别是魏家那三只,被青青要挟著三餐必须回来陪著的,更是如此。

    安宁却还嫌不够似的,自己吃下沾了秘制蘸酱的r不说,还特意夹了几块来挨个儿的喂食给自个儿五个宠物。魏家三位大少爷,垂涎的眼珠子都快掉到她筷子尖上来了。一顿饭下来,除了青青这神经chu的没感觉之外,旁人都能瞧出少爷们的无比怨念。

    “安宁公司那边应该很忙吧?”这不,筷子一放下,魏家二少就开始出招了。安宁挑了挑眉,想了想,笑嘻嘻的给予回击:“申通文化不过是小打小闹的事,哪里称得上忙不忙的啊!二姐夫,若是觉著有兴趣,我把它转给青青,反正那边好些个欧美男模都挺俊的……”

    一声二姐夫把人心头怒火给灭了大半,後面的那句“欧美男模”却又把人心头的不安给撩了个十成十。看样子,世家大族中顶有名的整人王魏以佑,拿这古灵j怪的安宁,也是没有办法。

    “安宁真见外,你青青姐哪里会贪你的公司。”还是魏大少会打太极,不说男模的事,只是扯出公司的大旗。状似温润和煦的把事给推了,还推得你没法说人不对。

    闻言後,本来兴致勃勃满眼冒心心的汪青青,顿时焉儿了气。

    也对,你说抢人姐妹手头的公司像什麽事儿啊?安宁本来就在谢家占不上名了,申家给个公司做补偿,世家人都晓得那是直接打谢家脸的事,据说还牵扯到了上一代的恩怨啥的,她可不敢胡乱去掺和。

    “而且青青与你最亲,到时候你当个伴娘,我们还得给你些小礼物才对。”回过神来的魏二少也开始乘胜追击了,汪青青一脸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瞧得安宁只乐。

    这便是一物降一物的意思麽?

    “成啊!青青,为了魏家送的大礼,你结婚我一准儿来当伴娘!”瞧瞧这话说的,感情没礼物她就不来了!

    “安宁!你好样的!”青青恼了,也不管在场多少人,惯的就伸手去捏她x部。末了还用自己挺翘去挤她小脸,把平日私下里玩闹的招都用了出来。一时间,本还气氛有些紧张的餐厅,充满了欢笑声、抽气声、吞咽声……以及咀嚼声。

    “主人?”有些怔怔停下筷子的花花,满脸不解的望著安宁。

    很显然,刚刚的那场喧闹,g本就没被这位听入耳。而从满桌子所剩无几的菜肴中可以看出,这只,是个准吃货。

    “没事,就问问你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点儿其他的。”虽然胃口不够大,但同为吃货的安宁,瞬间生出了几分心心相惜的豪气来。也不管这里是汪家,胳膊一抬,就开始招呼曾文去加菜。

    吃货内心兴许都是无比强大的,听到能加菜,花花一直冷冷的脸瞬间散发出一阵期翼之光来,差点没闪瞎在场所有人的双眼。

    这意思,感情是对刚刚的菜色不够满足?是暗示魏家与汪家请客不够诚意?还是说,觉著这专业的高级厨师比不上曾文那种半路出家的?!一连串的不爽,弄得魏家兄弟脸色都有些诡异了。青青还好,只是打个哈欠说她先去歇一歇,便领著三个面色不愈的男人回了房。

    然後安宁就与四只巴巴的等著花花一个人吃到了饱。

    那可真是惊人的食量!特别是曾文做惯了她的单人饮食後,养成的每份都少少的,绝不浪费食材的好习惯後,花花的胡吃海塞成功便显得更为惊人起来──摞起来的盘子,都半人高了!

    “吃饱了?”撑著下巴,见到终於放下筷子的酷男,安宁好奇的问。

    一般人如果真吃饱了,不是应该双眼中透著慵懒麽?怎麽八爷送来的这一只吃货,却是那种双眼透亮放光,跟狼似的,野x全开?!

    “饱了。”花花不懂她的好奇,对於能吃这件事,他自己挺适应的。在场的除了安宁,也都不是第一次见了,所以他并不会觉著不好意思。只是,今天让大家都等著,与以往大家吃过後他独自在桌子边继续有些不一样。

    “真饱了?”安宁眼珠转了转,起身去厨房,很快就拿了碟小点心出来,递了个到他嘴边。果然,刚还说饱了的男人,瞬间双眼放光,一口一个的又吃开了,“好吃麽?”

    “恩!”乖乖点头,十余个的小点心已没了踪影,看样子确实也是味道不错的。

    “刚不是说饱了?”安宁戏谑的问,绕著椅子看他身形未变的模样,又探手去了他肚皮。八块腹肌,一个不少,而且整个腰腹尚算平坦,全然不像是吃了那麽多的人。

    “八爷说,八分饱易长寿。”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花花如是道。

    感情,刚刚那一堆的美食还没完全把他喂饱啊!

    “听八爷的没错。”安宁笑著收回手,决定领著吃饱喝足的大夥儿一起去闹“新房”。

    因为知道魏家男人们的身份,加上刚刚的一系列检查後,五只也都对这间屋子稍稍放了点心,也便乐得陪她去闹腾。主要也是想转移她的注意力,八爷刚刚私下给黑子传了消息,事情很棘手,让他们不准让安宁落单。曾文本来也被视作了宠物头子,这会儿也收到了黑子的示意,明白该尽量延长本次的“闺蜜聚会时间”。拿出往日里狗腿卖萌的招,开始给安宁出起了馊主意:“不如让他们给演演是怎麽怀上的,给主人今後也借鉴一下。”

    “这不好,我才不想被孩子绑住!”

    “那麽……我们为了新娘今後福利,帮她测下新郎们的各项身体指标?”

    “这个好!持久力什麽的,确实应该得给个足以让人信服的数据,我才能放心把姐妹交给他们……”

    於是乎,人家夫妻间的事,安宁这不省心的便硬是领著五只c进去闹腾了。结果当然是引发了三位准新郎官的不满,次日凌晨五点,魏家便派了直升机来,把他们打包送走了。名头挺好,说是怕安宁再被追杀,特意调来的军用战斗机,绝对安全。

    打著哈欠的捣蛋六人组,只好乖乖上了飞机,踏上回程。

    只当是直接跨城飞行的他们,在乌黑的夜幕中足足飞了两个多小时,这才落地。

    飞行员只说到了目的地,任他们如何质问都不再发一语,郁闷的安宁直想放黑子咬人。

    “这不是八爷的地盘?”下了飞机,安宁尚存了侥幸之心,巴望著这是八爷用来保护她的新法子。把她弄到陌生地方,让可能危及她的坏蛋全找不到人。可惜,黑子干脆的摇头打破了她的妄想,“那……这到底是哪儿?”

    直升机已经离开,六个人走在不算平坦的山路上,有些不著方向。但又不敢停,生怕降落处会有什麽特别的埋伏。一直行到天明,众人这才从花花临走时的一包牛n上知道了魏家少爷们的意思。

    原来,那牛n上分明写著“这是你们闹洞房的回礼”。

    看样子,睚眦必报的特x,在魏家男人身上,是非常明显的。

    安宁无语的摇摇头,举起手刚想把那包牛n扔掉,却在抬胳膊时发现了前方的景致:“你们快看!”

    “所以,这才是伴娘礼物?”男人们互看之後,得出如是结论。

    “我想是的。”乐观的安宁难得板起脸,脚步沈重的往那山道尽头走去。作家的话:本章绝不是废话……除了过渡剧情,还有某些关键点滴暗线哟……ps这两天胃好多了,谢谢大家关心,我会加油保持更新的!鞠躬!

    (18鲜币)老屋探秘

    “这是谢家老宅?”黑子本就不白的脸色,此刻更黑下去了几分。

    “很久没来了……”安宁点点头,瞧著前方没了木板的索桥,怔怔出神。

    谢家老宅是典型的四川民居,六进的院子,坐落在山间,迎风而立,颇为气派古朴。唯一让人纠结的是,院落两面皆是悬崖,背靠山脊,正面这头的索桥明显年久失修已没了木板,让人无法直接抵达。

    “里面有人?!”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副望远镜的香蕉,瞪大了双眼,难得的主动出声。

    “你当我谢家人死光了?祖宅自是有人看守照拂的!”忍下白眼,安宁就著曾文拖她的手,大步往前。山边留下的索桥铁链,结实又牢固,若非木板腐朽掉落,这桥一定百年如一日的耐用。可惜,纵然五个男人都有飞檐走壁的功夫,安宁却是绝不可能踩著那铁索直接横渡过去的。

    “主人请等等。”黑子的安抚声让人心宽,瞧见一旁猛搓树藤的曾文与橙子,以及不知在一旁捣鼓什麽的香蕉,安宁决定等等看他们会做出什麽让她惊讶的事。刚松口气,软下身来想坐一下,一个硬实宽厚的r垫便自动为她挡在了硬石之上。紧接著,一块柔软蛋糕与特殊包装的浓香果汁赫然出现:“花花,你从哪里变出来的?!”

    “秘密。”像是魔术师身上永远藏著你无法预测的一切,一板一眼的花花还能凭空弄把j美小勺与蛋糕相配。

    “这勺子……似乎是我年前送给青青的礼物。”安宁终於明白,这个吃饭时间比人多一倍的男人,特殊能力是什麽了!丫的积谷防饥的能力太强大!就算没事吃个饭也都晓得往身上藏美食,而且还装袋打包封存!连过期日期也有标注!

    所以,八爷其实是怕她偶尔不小心迷路到山林,找不到吃的,所以才把这只“人型异次元食品存储器”送给她的麽?

    “主人,吃。”指指日期,花花示意她东西还很新鲜,硬要她吃。

    基於一晚没睡,早上又受了些惊吓,肚子确实也有些空荡荡的感觉,安宁还是忐忑的把蛋糕与果汁塞进肚皮。味道不错,而且蛋糕并未受到挤压,果汁也像是刚从榨汁机里倒出来一般新鲜甜美。舔舔双唇,奖励的亲了花花脸颊几下,安宁转而探看其他几只的动作:“咦?香蕉从哪里变出来的一把锯子?!”

    “秘密。”吃货原来是不管陪聊的,安宁叹口气,不再赘言,只歪靠在其x前合眼休息。

    不过片刻时间,那边厢已全然准备妥当,只等著安宁来“过桥”。

    说是过桥,不过是两棵大树捆绑在一起的chu木台子。架在那山间晃晃悠悠的铁索上,权充做踏板。虽说个把小时就能弄出这般成绩,已是极好的,可安宁这种平日里最大运动就在床上的懒人,怎麽有胆踩著小牛皮鞋过去?巴巴的眼神一扫,那边厢就伸出了两条胳膊,某忠犬极贴心的提供全程帮扶陪伴。

    “阿文最好了。”扑过去,在其怀中蹭了蹭,安宁闭上眼,手脚学那无尾熊姿态,把自己“固定”在他x膛里。

    “不要张眼。”呼吸平稳的男音混著山风袭来,吹得耳朵有些迷蒙。知道他们身下是万丈深渊,安宁一直不敢张眼,直到听见“可以睁眼了”的声音後,这才徐徐张开:“好久没来了。”

    “橙子去敲门。”俨然已成为宠物头目的曾文,抱著安宁,朝一旁满脸微笑的刀疤男下令。对方竟也点点头,乖乖的迈著大步上前敲门。安宁捂著嘴偷笑,旁边三只当下投来不明所以的疑惑目光。不过,在紧接著发生的状况中,勿需安宁多做解释,所有人都明白她在笑什麽了。

    高大的橙子气势汹汹的去敲门,结果,打开门後却没瞧见人。

    背脊一阵发凉的男人,差点想掏枪示警了,却被裤腿上一阵拖拽阻了行动:“吓!你从哪儿出来的?”

    驼背的老头个头矮的只到他腰际,莫怪这高个子一时间没看到对方了。

    “年轻人,不要太狂。”老头嘀咕了一句後,也不管人家敲门做什麽,碰的一下又把门给关上了。

    差点没被夹著鼻子的橙子,轰一下恼了。掏枪的动作挺利落,可惜,刚准备站出标准s击跨步,脚上却一阵不稳,整个一八五的高壮身体就这麽笔直的躺倒在地,发出好大一阵声响:“靠!怎麽回事?!”

    “哈哈哈──驼叔最爱整人,橙子你怎的去惹他老人家,快去给人道歉!”分明是她示意曾文支使人去敲门的,这会儿偏生说成了人家的不是。这女人,还真叫人恨得牙痒痒,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主人。”无奈的男人,好容易用刀割断捆绑双腿的麻绳,却在安宁的新一轮命令声下软了脚,“不是真还要去吧?!”

    这下子,不仅是戏谑的安宁点头了,就连与他相交十年以上的兄弟们,也没半点出手帮忙的意思,纷纷抄手表示想要看戏。他的人缘真有这麽差麽?忿忿然的橙子,在点头哈腰敲开门再度被莫名缚住胳膊後,苦哈哈的琢磨起平日里自个儿的行事方式来。

    “看来驼叔没原谅你呢!”已经闲闲坐在黑子腿上喝茶吃n油小饼干的安宁,小手一挥,橙子不得不再往那两米多高的实木门边走去。这一次,他学聪明了,贴在门柱边敲门,只伸条胳膊出来,就不信这样那老头还能把他给捆了!

    不信邪的结果便是,这位单兵作战能力过硬的男人,在驼背老头子跟前一次又一次的被弄倒,十分丢脸。

    “我来吧!”吃罢茶点,跃下黑子膝头,安宁弹了弹指甲,慢腾腾上去敲了敲门。

    男人们一直紧绷著的心,在驼叔开门,并恭敬行礼後,松弛了下来。本来还打算躺在她後头,随时准备为其垫背的橙子,自是最为不著头脑的一个:“主人,为什麽驼叔不为难你啊?”

    “你敲门的方式不对。”优雅的走在前头,跟著那矮个儿的驼背老人身後,安宁心情莫名的平静了下来。虽然已是多年未能回来,但这屋子,连带守屋子的人,都是记得她的。这是个让人心情颇为愉快的事,没人愿意被遗忘,所以驼叔不愿听到非“谢家式”敲门声。

    两长三短一轻叩的方式,是谢家祖宗留下的,小一辈里基本也只有本家的人还知道了。

    “屋子真美。”香蕉满眼惊豔的赞叹著。

    显然,这位从小基本混迹大都市与各个国家的机械高手,极少亲见这种中式的民居。而且,所有的砖木结构构架中,连一颗钉子都没有用到,是非常神奇的事。榫卯接头的构建方式,过去的很长时间里,都被作为东方的神秘工艺而受世界推崇。就连现在社会科技发达,也仍有大把高知识分子愿意来研习这个。

    酷爱机械的男人,已经跃跃欲试的想要拜师学艺了:“主人,我喜欢这个。”

    “待会儿让你见见图纸。”安宁对自己人的大方,那是由来已久的。

    闻言後,无限惊喜的香蕉,已开始晃动那无形的尾巴,巴巴的望著了。向来沈默且冷面的他,难得的眼角眉梢都是喜悦,满满的毫无掩饰。

    “驼叔,让张老来吧!我问问屋子情况,顺便让他领香蕉去学榫卯结构法。”心情不错的安宁,干脆提早让他去学那木工,省得对方一直用能穿墙似的眸子盯著她背脊猛瞧。张老是谢家老宅的管家,有什麽事找他准没错。待到他安排了人领香蕉去学习後,安宁这才敛了神来,正色询问,“屋子修缮都还不错,可有旁的访客到来?”

    “回小姐,只得爷定期派人来探看,运送物资,并无外人。”张老一身中式衣袍,眉眼满是j明,并不是个愚忠的管家。族里的某些事。也是他能自个儿做主的,所以安宁这麽一问,他便有些警惕起来,略躬的背脊挺得笔直。

    “张老,我只是来拜拜祖先,瞧瞧母亲当年的屋子。”安宁笑著抿了口茶,不咸不淡的说著,也没给人安心的意思。

    安宁的母亲早逝,其实是件顶不光彩的事。

    那一切的过往都被锁在那间屋子里,太久没有被人触碰,几乎快被世人遗忘了。这一次,她不经由谢家族长带领,径自领著几个外人来,说要看屋子。明显,不是兴之所至的缘故。所以,或许知道些什麽的张老,惨白著一张老脸,对大小姐的要求,也不知该点头还是拒绝。

    气氛似乎僵持住了。

    有下人来礼貌询问,是否要备饭,安宁不吭气,张老也不敢妄言。他一直都憋著没说话,虽然饿了主人肚子於理不合,但他却总是巴望著,这位大小姐能把注意力往其他方向放上一放。

    “饭且不急著吃,先看屋子吧!”放下茶盏,安宁微笑著挽著黑子胳膊,领著曾文和橙子一起往内进的院落走去。

    花花留著,别的不用做,就是等著上菜的。

    这吃货除了有特别的储藏食物手段外,判断毒素的技能也是一等一的好。老屋子已被这些老人们管了太久,安宁这个大小姐的到来,更像是一只误入群豺领地的小羊羔。纵使这些豺狗都是服侍谢家的老人了,却也免不得让这几日被莫名追杀的安宁,生出几分别样的防备心思来。

    “是小姐。”张老终是敌不过安宁的坚持,缓缓的跟了上去。

    走前挥挥手,给那些个候著的下人施了个眼色,他们便自顾的散去了。主子来了,准备屋子,准备吃食,准备祭祖事物……这些都是要忙的。纵然,他们并不期待这位主子的到来,但主子毕竟是主子。只希望,给族长那边发出的消息,能快些有回复,也免得他们这堆留守的老人惶惶不安。

    安宁多少也是知道张老意图的,脚下步子加快了些,六进的院落,不过五分锺便走了个通透:“开门!”

    “小姐,使不得……”张老赶紧冲将过来,伸长胳膊拦在屋子前头。

    “开门!”魏家既然送她这个礼物,绝对不是无缘无故的。安宁非常有理由相信,屋子里能够唤起她当年的某些记忆,也定是储存上了大把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今天来,自然是要揭开秘密,把一些疑惑给解开的。

    “小姐……这是老爷亲手贴的封条,当年……当年的事儿,老爷也说再不许人碰的!”张老固执的挡在那儿,不算高大的身形,毫不畏惧的直面两个近两米的壮硕青年。

    “别拿父亲来压我,这屋子的所有权,我已经拿到了,张老,请你开门吧!”看著自顾自上演“被欺负的老人家”大戏的管家,安宁笑著摇头。接受到暗示的曾文,利落的从怀中掏出一张破旧的文书来──赠予函,族长亲印。

    张老瞪大了双眼,颓然的放下胳膊,放弃了抵抗。作家的话:所以秘密快要被揭开了,然後後一卷等得快要死掉滴男人们终於可能冒头了……ps感谢大家滴支持,请继续捧场鼓励,投票点击,给予某龙继续更新滴更多动力哟!鞠躬!

    (16鲜币)肌肤饥渴(限)

    橙子还以为自己会再被摔个十来下才能碰得了那木门。却不想,张老放下胳膊後,就像是整个被拔了牙的毒蛇,半点攻击x全无了。

    “开门吧!”安宁的语气颇为平淡,就像是即将打开的不是尘封已久的秘密,只是个路边垃圾桶。事实上,只有被她挽住胳膊的黑子有发现,她的身体正在微微的颤抖著。平日里站立行走都颇为有姿态的美人,现下几乎是整个人歪在他身上,一副脱力模样。

    “主人?”曾文有些担心,倾身过去探看,觉著不对劲,刚想说些什麽,却被捂了嘴。

    “阿文,我想看,现在就想看。”安宁觉得自己已经是时候面对这一切了,这屋子她也不是第一次进,何况当年被封时,她还算是最後一个亲见的呢!

    “不舒服就说。”曾文与黑子交换了个眼神後,无奈抿紧薄唇,转而去帮橙子开门。

    雕花木门上的白色封条,异样扎眼。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搀开张老,默契的上前撕掉了封条。

    门开了,记忆却没有回来。

    “阿文,你说人死後,会不会有灵魂?”安宁紧紧挽著黑子胳膊,慢慢步入那间尘封已久的屋子,说话的声音,轻得像是能随时飘散在空气里。

    “不会。”曾文愣了愣,来到她身侧,小心的回答到。

    作为杀手,若是有什麽奇奇怪怪的信仰,那是绝没法完美完成任务的。若不是当年遇上了她,这位全球杀手排行榜前三甲的男人,绝不会有事没事的与人一起探讨这些稀奇话题。他的时间,大部分用於终结人的生命之上。

    “我真希望有。”言下之意是,她也是不信的。

    “那就有。”黑子沈声说到,看来,他是被安宁难得的不安给惊到了。

    “怎麽办?什麽也没有了……连灵魂都没有了……”安宁像是没听到黑子的话,自顾自的沈浸在思绪中。平日里清亮明透的眸子,此刻全然被雾气所染。一副意识完全迷离游走的模样,看起来十分不对劲。

    黑子与曾文彼此交换了个眼神後,一前一後的拥著她坐到了最近的一张八仙椅上。

    转头想唤人,那老管家已没了踪影,只留下四人与这死寂的屋子。

    “主人?安宁?谢安宁?你看看,大家还在,都在……”曾文试著与她交流,蹲下身来,一下下按摩她冰凉双足,想要让她的血y尽快流动。黑子只是抱著她坐著,与她面对面的互相凝视著,想要用肯定的眼神唤回她思绪。

    可就这样,她那迷离的双眸也仍是没什麽焦距,只忽远忽近的看著黑子。

    “这不是第一次!”曾文仰著头,在黑子投来的询问目光下坦然到。

    “橙子,却弄些热水来……嗯──主人?”想要做些什麽的黑子,被安宁突然疯狂拉扯他皮带的动作给怔住了。橙子头也不回的跑了,曾文赶紧反手去把门关上。也就这片刻功夫,安宁已拉开了黑子裤头,把那半软的物什释放了出来。

    “这样,才不会走……不会走……”安宁自言自语著,手上动作也没停。

    黑子不敢乱动,只双手稳稳圈住她的纤腰,防止她後仰倒地。

    曾文也没有再动,他眼神动了动,想到了什麽,站直身来,俯趴在她肩头,轻轻的吻著她颈侧脉搏:“主人……我们都不会走……永远不会……”反复的呢喃,让黑子陷入片刻怔忪,这是他脑子在飞速运转的征兆。

    “主人她……?”想到什麽似的,带有兽x的眸子闪了闪。得到曾文点头确认後,黑子的深邃双眸中难得显露出几分柔情。可惜,正抚弄他身下男物的女子无心观察。她低著头,双眼紧盯著那黝黑的冠头,白皙的小手不断的撸动爱抚著。那模样,像是个寻著了心爱玩具的小孩,一门心思的摆弄著,全然不管周遭一切。

    “主人,我也不会走,我们都是你的人,你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永远都是。”黑子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呼吸有些急,却没有妄动,只是由著她把他男g弄得笔挺僵直。浑厚的呼吸喷出来,似乎提醒了沈浸手间活计中的安宁。有些张惶的抬眼,她像是不太能辨认面前的人身份:“你真的不会离开?不会像他们那样……与我妈妈一同离开?”

    “不会,主人,我不会。”坚定的摇头,黑子额头与她相互抵著,正色到。

    “你真好。”安宁眼眶红了红,突的转头,望向一直沈默亲吻她的曾文,“你也不会走麽?我听见的,你说你不会走……可是……我见过你身上红红的,和他们一样,你……真的不走?”

    “不走,主人,我与他们不同,就算有红红的,我也不会离开。”曾文鼻头有些泛酸,他双臂紧紧圈住她的x房,大手交叉著罩住她一双绵软。右掌心下,跳动的心房正与他无声交流著,让他想起了两人的初遇。

    她的眼神与当日重叠在了一起,那种惊惶与不安,那种期翼与渴望,径直的投影到他心间。

    原来,把过去深埋心间的人,并不止是他一个。

    “真好……你们都不走……真好……”安宁似乎放下了心来,软在黑子怀中,双手环上他宽肩,喃喃低语著。

    曾文与黑子对望了一眼,两人合力把她揽抱了起来,雄健的身躯一前一後紧拥著她,给她温暖,让她安心。

    接下来便是一阵激情的纠缠。

    不同於以往的旖旎无边,这一次,三人似乎都有些疯狂,连带的动作也带著十足野x。

    因为没有事先扩张,且男人们都是异於常人的chu壮,安宁被伤到了。可她却没有半点不快,疼痛让她感受到现实的存在,让人领略到真实的意味,让她无比心安。在这间老旧的屋子里,她亲见了母亲与其情人的交合,也目睹了两人同赴黄泉的过程。而这一次,因为黑子与曾文的配合,她似乎从疼痛中回过神来,想起了那些一直不愿触碰的细节。

    “好b……黑子……阿文……”身体被完全占有著,前後都是。

    她挺著腰,感受著两个男人滚烫x膛的熨帖,享受著一前一後的迅猛冲击。带著淡淡铁腥味的气息,随著交合的激烈越发弥漫,有些被撑破的疼痛让她更加清醒。下巴搭在黑子肩头,她慢慢环视房中一切,细细的回想著过去的点滴。

    男人的chu粝呼吸,汹涌撞击,急迫律动,统统像是背景音乐般演奏著。

    她想,她已经完全康复了,从那场幼年的梦魇中,一点点走了出来。先是八爷的那次刺激,再是,今天在这间屋子里,真切感受身体被占有被拥抱的滋味。

    “黑子你慢了……”

    “是主人太紧。”

    “那麽……阿文,你太快……”

    “主人,我停不下来。”

    “真好……我喜欢你们一起的感觉……”安宁的眼睛又恢复了清明,漂亮的眸子,一如既往的闪著勾魂妩媚。先前那毫无焦距的模样,全然像是一场遥不可及的梦境。男人们也不提,只顺著她的“喜欢”继续律动。

    两个强健的高壮躯体紧隔著一层r膜摩擦著。

    火热的男物被同样炙热软嫩的r壁吞吐著,挤压著,传递著酥麻的震荡。

    她的指头紧抠在他背脊,她的双腿紧夹住他腰臀,她的背心紧贴著他x腹,她的翘臀紧连著他胯间……她与他们,就像是出生便密不可分的连体婴,毫无空隙的,交叠在一起,彼此感受著对方的情欲与激荡。

    坚实的男体摩擦著她的每一寸肌肤,两个男人,连脚丫子都没放过的爱抚著她。加之那强有力的抽c,近乎疯狂的贯穿,让她随著两股大相庭径的节奏攀上了情欲高峰。那一刻,她觉著,下腹的抽搐有些近乎痉挛,而她的双眸也闪过一抹霞光,脑际的空白处,瞬间盈满了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餍足感。

    腹中的热流奔涌而出,滚烫的浇灌在两g男物之上。

    紧接著,便是那带著兽x的嘶吼,滚烫的阳j便浓浓的灌入到了她的体内。

    眩晕的感觉,让她几欲迷惑,又让她无比清明。

    “我想起母亲的话了。”她说。

    男人们面面相斥,沈默了许久方才开始动手帮她整理衣衫,清理刚刚欢愉过後的残痕。

    “想起便好。”黑子并不明白前因後果,至少不如曾文知道的多。他只晓得,她好了,这便是最大的幸事。

    “我们先出去?”曾文却仍是有几分後怕的。

    安宁这模样,过去有过一次。据说,最初是更加严重的,因为安静的耐心拥抱,整整两年,她才走出来。而他上次亲见的时候,比现在还轻些,只是安抚的亲吻拥抱,便能唤醒她神智。

    如果继续留在这儿,他很担心她会再次发病。

    谢家之所以封了老屋的许多地方,一则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一则也是为了这位动不动就不对劲的大小姐。

    安宁患过肌肤饥渴症,j神状况也极为不稳,所以,谢家对外,并没有正式的承认这位大小姐。也为此,安静为了她放弃族长之位,甚至嫡子继承权时,没人过多阻拦。因为安宁的病,确实需要一个人来看管,而安静,自是最适宜的人选莫属。

    当然,只要不受刺激,安宁也是顶正常的。正常到,完全忘记了她母亲的遗言,只是偶尔独自一人呆著时会觉著片刻的不适罢了。今日见了这屋子的再度犯病,似乎是毫无预警的,又像是冥冥中的安排……这一切,都让不信鬼神,却信仰自己第六感的曾文,觉得有些不对劲。作家的话:安宁是个神经病什麽的,我真心不是说笑(喂)好啦,秘密并没有完全揭开哦!不过本卷已经开始倒计时了!兴许某些人会出局,有些会“留校察看”,有些人会消失……捂嘴,俺剧透了……所以,请大家为自己喜欢滴男猪投票加油吧!支持率高滴还有复活机会哟!ps虽然本文极具狗血,也真心只是篇r文,但目前为止俺还算挺满意的……希望第二卷也能保持状态哇……又ps这两天已经慢慢开始恢复正常进食(虽然刺激的也不能吃),非常怀念能畅快吃东西的日子,也非常担心像我过去一样吃东西不注意或者经常熬夜什麽的妹纸们。请大家以我为戒,妄不可因为年轻就胡乱消耗自己的健康!吐血什麽的真心不是好玩的事!

    (18鲜币)山雨欲来

    “等我取一件宝贝。”安宁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朝著一左一右扶著她的男人说。

    “好。”黑子点头了,曾文只是沈默的垂著眼,不知在想什麽。

    像是演习过千百遍般,安宁领著他们走到屋里一张不起眼的长椅边。只是抬脚一踢,那椅子便似有了生命一般,哗啦啦自动移了位置,在屋角划了个半弧。随後,墙面就莫名的凹陷了一块下去,呈出壁龛模样。这场景,就像是电影里的机关术,神奇莫名。

    “主人。”见安宁一马当先上前,曾文赶紧把她揽抱住,“我来。”

    黑子也收了收胳膊,把安宁护在怀里。

    不得已,只好出声指引曾文动手,取出壁龛中的物什。

    一张纸?

    曾文与黑子的眼中疑惑满满,安宁却是满脸的笃定,像是全然知道这个结果:“收起来,过些日子有用。”曾文知是她不想赘言,便利落的把纸给叠了放入兜内。转身见著端了个木盆的橙子,以及跟在他身後的安静与知明。

    角落里一晃而过的张老,让大家明白了这两只出现的原因。

    “哥哥──”衣衫凌乱,发梢带汗的娇俏美人,很快扑入了兄长怀中。

    “乖……”不多言,只是抱著人往前走,像是周围的来人都是廊边石柱一般。安静的气场,在这古朴的院落中,全然开启,难得的震慑住了包括曾文黑子在内的所有人。

    安宁一脸甜蜜的窝在他x膛,仿若刚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安静也不说,只是迈著大步,极快的走向属於他的房间。

    跟上来的曾文等人与知明彼此低语交流著,看来,大家都是明白了安宁刚刚发生过的事。从安静汗湿的背脊可见,若不是控制得宜,或许是会生出些不堪的结果来。刚刚黑子与曾文的反应,也算是恰到好处的把危机缩减到最小了。

    让人担心的主角,在被放入雕花木床後便陷入了沈睡,就连知明为她擦拭更衣都一概不知。

    男人们围在床边看著,用很简单轻浅的语气交流著。

    安静一直没说话,只是间或用眼神示意知明回答或婉拒。他的手从头至尾都与安宁互相交握著,就像小时候那般,紧紧的,暖暖的,十指紧扣。

    “魏家也加入了。”知明的语气很淡,但明眼人都能从中听出忧虑感来。

    曾文等人均不是傻子,从安宁突然接到汪青青电话到如今,一路上冥冥之中的引导,分明是有个高手在谋划著什麽。浅棕色眸子暗了暗,有著异国血统的帅哥,小心捂住了x口那张薄薄的纸。他知道,定是有许多人想要这东西的,幸亏他们及时回复了那屋里的壁龛,多少能阻拦片刻。

    “他们只是图个乐子。”许久後,一直沈默的安静才开了口。

    相较於感情上的柔弱无奈来说,旁的事上,这位俊美的男子一贯也是说一不二,心狠手辣的主。

    “八爷现在分身乏术。”黑子坦言他们的麻烦。

    “於家应该能帮上一帮。”知明微微拧了拧眉,遂又把主意打到了“姑爷们”身上。在他看来,物尽其用什麽的,真心理所应当。

    安静垂了垂眸,没被握住的手蜷成了硬实的拳头,拳锋绷得死白。

    “王家定不会罢休。”曾文状似不经意的换了个姿势,其实占据了床尾最佳观赏角度,正好能半依在床柱上,看著酣睡中的佳人。

    “只是些老头子们的腌臢事罢了。”安静说完这句,便再不赘言的自顾自解了外套,翻身上床把安宁揽入怀中,扯过被子相拥著入眠。似乎是再不想管的意思,又或是,酣战前短暂的休养生息。

    因没抢到好位置的男人们,齐刷刷的横眉冷对,忿忿然的瞪著他们,直到安宁有些迷糊的扭了扭身子,更加窝进安静怀里方才罢休。

    无声的同盟似乎便这样结成了。

    安静到底隐了多少秘密,没人知道。但现下众人的目标是一致的,他们都希望安宁开心,不要再犯病,不要再愁眉不展,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往事而烦心。

    待到睡美人张眼时,一切似乎都安排妥当,仿若是每一个平静安和的早晨。

    伸了个懒腰,惊喜的看到身边只著衬衣的男人,安宁笑著扑过去拉扯他衣衫:“哥哥,早上好!”

    “乖,别闹。”捉住她的双手,安静回了她一阵浅吻,直到她呼吸有些急了,方才松开来,唇贴著她的说,“这些天不安全,父亲那边像是有事没处理好,你若没事就待在家中休养。无聊就去公司,其他地方少去。”

    “哥哥不陪我麽?”眨眨眼,安宁也没管一旁围著的那些个保镖,只顾著缠上安静一气儿的撒娇。

    “小宁,你乖,自己玩儿。”安静的语气像是在哄小孩子,安宁有些气闷,却又不忍心打破难得的亲昵。从申风成年仪式过後,两人已久未亲密,她有些不准,安静到底在想什麽了。如果,他这表现,除了担心她安危,还是想瞒著她做其他呢?比如,结婚?要知道,父亲那头,已催得很紧了。

    “哥哥,你不会扔下我吧?”扯他衬衣,刚拉到一半,又被他挣扎著穿了回去。

    “乖,说什麽胡话,我会一辈子陪著你。”只希望,你不要在知道真相後,扔下我。

    安静眼中一闪而过的哀伤太快太急,沈浸在他温柔怀抱的安宁未能发觉。虽然许久没见著他全裸模样,但一想到他平日的洁身自好,对比自己的胡来,心头平衡的她便送了手,放他去清洗整理。

    连著几日,安宁只是在家中与保镖们玩闹逗趣,等著安静拨空与她相处,像个听话的孩子。

    曾文特意找著於家送来的菜谱,弄了些个特别的口味给她尝试。

    黑子他们也尽数的陪著疯,陪著闹。

    知明还是一如既往的扮演那个好好管家先生,只是出门的次数锐减到了他身体还有炸弹的时候。而且,每次有人来时,都是一副准备迎战的严肃模样,弄的大家都有几分紧张。後面,连送报纸的都只敢远远扔到门口,再不敢敲门了,他才稍微放松了些。

    对於这一切,安宁几乎是视而不见的。

    她不问,大家当然也不说。安静只觉著这样顶好,巴不得她能一直这麽乖,也一直就守著这几个男人便好,不要再寻乱七八糟的情人来与他置气了。反正他也妥协了,只要不脱衣服,偶尔她想要,他都是给她的。

    对於这点,一直也是安宁纠结的地方。

    难道安静身体有隐疾?旁敲侧击问了问知明,得到自然是各种完美的借口,还不带重样的,著实气人。不过看在其按摩手法了得的份儿上,安宁就不让花花拖他去爆菊花了。说到花花这枚吃货,安宁实在是满意得很。两人在一起不仅极有话聊,而且,那大力士是有的吃就万事ok的。只要她给备足了美食,就连八爷的一些无关痛痒小八卦,他也是肯出卖的。

    “现在,就等著时机成熟了。”突的一天清晨,安宁说出这番别有深意的话来,吓得男人们心惊r跳。原来,不仅仅是他们在等,她也在盼。

    “小宁,这事你别掺和。”安静如是说著,却在她冷冷的目光中叹气妥协,“母亲的亡故,我也是难过的,可这一切……都不应由你来承担。”

    “哥哥,你也知道,我那病,就是当日落下的。”只这一句,安宁便阻下了安静所有的劝说,以及知明可能出口的谏言。

    “小姐,我很抱歉。”当年的事,何家有参与,却与他无关。

    但是,这麽多年一直背负著心灵枷锁的知明,就算是兄长为此丧命,也无法寻得真正解脱。对於安宁,他的感情一直是复杂又纠结的。他爱她,疼她,宠她,却又怨她。这一堆的情感搅在一起,形成的痛苦漩涡,就像g浸了水的绳子,紧紧绕在他脖颈间。

    “阿明,这事过後,你若想留下,就永远是我最可爱的管家。”难得挣脱安静怀抱,张开双臂,朝著知明敞开x怀。安宁在这一刻,其实是与多年前的纯真少女半点不差的。她依旧善良,依旧美好,依旧像是个足以救赎所有y霾的天使。

    “小姐,无论如何,只要我有命活著,我便会留在你身边。”紧拥住她,亲吻了她的头顶发旋,知明眼眶泛红。

    安静默默的转身出门,今天他有个股东会议,那些老头子们应该也等不及了。

    晌午的时光既短又长。

    楼上楼下来来回回跑了许多遍的安宁,终於在眼皮跳了十数下後,再坐不住了:“我们一起去申通文化吧?”

    “小姐。”知明满眼不赞同。

    今天他事情太多,g本无暇顾及两头。

    “有阿文他们跟著,你怕什麽。”安宁笑眯了眼,状似无心的戏谑。事实上,知明晓得,她这是在逼他做决定。

    “小姐,少爷他……”

    “阿明,我身边管家的位置,会一直为你留著。”

    所以,用这种最後通牒的方式,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麽?知明有礼的鞠了一躬,什麽也不再多说的转身去了书房。安宁笑著挽了曾文的手,轻声道:“走吧!那天找到的那张纸,今天可以派上大用途了。”

    “主人?”黑子他们眼中的担心半点不假。

    这些天,安静几乎是把安宁软禁在了这儿,他们也与八爷失了联系。现在冒冒失失的出手,万一出了什麽事,他们可不知如何与八爷交代。

    “黑子,我在你们眼中或许是个千金小姐,但你们也明白,我从小失了母亲,又不得父亲疼爱,一直的依靠都是哥哥。而现在,哥哥明明有了给母亲洗脱不洁罪名的机会,却不动手,於情於理,我都是忍不了的。你们若不帮忙,可不许挡路。”言罢,她扫了眼书房,意思很明显,若是不帮忙的,可以去那边陪知明。

    “主人,我们只是怕你受伤。”知道这件事已拦不下,黑子他们便紧紧的护在她身侧。

    追杀之人到底是不是世家上一辈派出的,他们现在尚未得到确切消息。虽然从各个角度分析来看,应该都是有人不想安宁把她母亲的事再度揭出来而下的狠手,但八爷的消息一断,一切都没法下十成十的结论,所以他们还是颇为忐忑的。

    安宁一心为了母亲,也管不了那许多,男人们拦不住,自是齐齐跟上。

    一路上诸人皆紧张不安,万幸并未出现意外,顺顺当当到了申通文化对面的那栋商业楼。这是谢家所有重要生意的办公场所,今日的股东大会也举办在此。安宁与男人们毫无阻碍的通往顶楼,顺畅的让人有些不安,一直到,当安宁推开安静办公室大门的那一霎……作家的话:矮油,史上最狗血剧情即将揭晓啦!大家请期待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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