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青萌 作者:肉书屋
青萌<26>
“爷,这…”大易看著手里的银票,他还没见过这麽多的钱两,他如何受得起,正要还给这位爷,可周围哪里还有人,他还没有告诉爷事情的全部经过呢!
唉,实在是他老母病得不轻,他原来是行乞的但讨不了多少的钱子,还得被人任意地欺辱。
今天,他起了坏念头,第一次下手偷东西,没想到就栽了,幸亏那爷是个大好人,没打他,也没有把他送官,还给他银票。
大易回想著今天玉簪子得手後,他拿到当铺里准备当掉它,奈何人家g本就不让他进入,对他说,“你能有啥值钱的东西要当的,放你进去,其他人哪还会进来,那你还让不让我做生意啊!快走,快走,臭乞丐。”店铺的夥计轰著他
。
“不,我真的是有好东西。”大易不放弃。
“哈哈哈,你说你有好东西,该不会是抢的吧,还是偷的?”他被夥计说得面红耳赤。
“既然你不走,来人,把他抓去见官。”大易一听到这赶紧跑走。
回到家,听著屋内躺在木板上的老母不断地咳著,声声揪著他的心,他的老母可没过过一天的好日子,他也还没好好的孝顺过她呢。
他从x前小心地拿出那支j巧的玉簪子,他想了想,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找寻家里的像样的衣服,清理著自己。
半柱香後,他出现在街上,已一扫本来的乞丐形象,他徘徊在当铺门口,他在犹疑著,他不敢进去,生怕自己被当铺中的夥计认出,然後抓他去见官。可不进去老母的病该怎麽办?
就在左右为难的时候,他看到旁边的一家是卖衣物首饰的大店铺──金玉阁。
他刚进去,里面就出来一个夥计,“爷,你想看些什麽?”
大易第一次看到这麽大的屋子,满目的华丽衣物,贵重的首饰,有点儿被吓住,他了x,吞了口唾y,鼓舞著自己,老母还等他的钱来治病呢!“我要找你们这管事的。”
“噢,你,请等一下。”夥计进入里面的屋子找李管事。
没过多久就出来一位看似很j明的老者,“是你找我?”
“恩,管事的,我想卖簪子。”想必他就是这里主事的,大易没进过这样的地,他与这里格格不入,他是想退缩,跑掉的,但最後他还是留下了。放开胆子说了他的目的。
“呵呵,小夥子,恐怕你走错了地方,我这可不是当铺。”李管事可没有遇过这样的事,所以稍愣了一下,“你去旁边的当铺去吧!”
“不是的,我不是当掉,我要卖掉,管事,你看一下吧!”大易有些著急,忙从怀了掏出玉簪子。
李管事见到这等好货,眼里不由得一亮,“好吧,10两。”
“管事的,这太少了一些吧?”尽管大易没见过什麽贵重之物,但他至少还能够看出这必定是极珍贵的,看它通体白净透亮,即使不是行家,也知道它的价值绝不止这点儿。
李管事想了想,也不能够太离谱,“那就50两,你同不同意?”
大易生怕继续下去,管事的也不要了,他还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同意,我同意。”
管事的让夥计取出50两给大易。
已买好所需的物品,从女人衣饰那边出来的柳肖看到李管事手中的玉簪子,真是j良,这是上等的玉,想著,“梨儿,带上去肯定很好看”她想买给冰梨。“李管事,这支玉簪子是新进的吗?我要了,你给我包起来吧!”
大易放好银子,就在准备离去时听到了柳肖的话,既然让他碰到了买主,他本著好奇之心,并没有直接走掉,停下脚步,看著这种种。
“是”李管事没想到刚进手的货转眼间就出手了,李管事别提有多高兴,眼前的人可是老主顾啊!
夥计包好後,递给柳肖,柳肖付完帐,刚走出门就看见冰梨。
青萌<27>
白予漠往大易所指的方向跑去,不一会,就到了叉口处他四处来回地扫视,并没有发现她的身影,一时间他心间涨满了失望。
他并没有发现此时他自己心心念念的全是冰梨,哪里还顾及玉簪子。
深夜,南g府中一片安静,全然没有了刚刚的热闹非凡。
霂林院里,“梨儿,我是冰雪,开开门。”冰雪一边敲著屋门,一边对里头的人喊著。
“姐姐,是你,怎麽了?”冰梨赶紧打开门,今日是姐姐的生辰,也是为她接风洗尘,爹娘大请宾客庆贺,她也早早过去向姐姐道贺送礼後并没有久留,早早地回到院子里来。
“梨儿,今晚我想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她想和冰梨说些贴心话,今晚她很烦闷,她到了该嫁人的时候了,方才娘还跟她说,爹已经著手为她物色人家了。
窗外虫鸣声不断,屋内不时有谈话声。
飘动的帷帐下,隐约可见床上的两个人影。
“梨儿,听说你两年之後就要进g了是吗?你怎样看待这件事呢?”她想要了解梨儿对嫁人的想法,是不是如自己这般不乐意。
“姐姐,得以傍帝王身侧,是何等的荣幸,又是何等的荣耀。哪个女人不愿成为最尊贵有地位之人呢?”如果说姑姑进g是为了南g家族的兴旺,那麽她是为了这个家能够平平安安。
她从不认为爹是强大的,他也会受伤,那麽她要做的是以己之力来保护爹,保护这个家。
她爹对於她是重要的存在。
她体质畏寒,一到冬天就难以入眠。
冬日冷风涩涩的,尽管床上有些厚实的被褥,也难以把她的身体捂热,她只能以一身冰凉入睡,只有熟睡後,第二天清醒过来的时候才会感到被子已经温了。
小时候,爹爹会和她一起睡,她窝在被褥里两个时辰了,她仍旧清醒的,被子是凉的,她的手脚都是僵冷的,爹爹总会耐心地帮她搓揉著身子,把她身子弄热。
她十分依赖著爹,每次在睡著之前,她总是抱住爹爹的一只手臂,或是一只大腿才能安然入睡。
虽然每次睡著後,她总会不由自主地松开,手也变得软绵无力,爹爹轻轻地就能移开她的束缚,所以一般情况下,最後只剩下她一个人在被窝里头,爹总是早早地就起身了。
每次爹爹受了伤,她都好难过爹爹在她心中的分量是极大的。
南g家族香火很旺盛,有百来口的人,她一年到头都能看见家里大著肚子的女人,都是猛生猛生著孩子,当然她爹是例外。
可是既然这样,为何她的心中竟还有寂寥空洞,脑中还闪过他的身影。
“噢。”冰雪并不想和冰梨一样认命,听从爹娘的安排嫁人,她要反抗,她要自己追寻想要的幸福。她得想个法子解决。不知不觉间她脑中晃过今天见到的那人的身影。
青萌<28>
第二天,冰梨早早地起身,想到昨儿个回来,她从铜镜里看到自己的发丝凌乱不堪,脸上,衣裳上都是泥土,汗水,脏兮兮的,她已然看不清自己的本来面目了,她竟是以这样的面目出现在他面前,这让她倍感羞愧。
“梨儿,你今天可不能够出去了。”柳肖一进屋,对著刚起身的冰梨说道。
冰梨笑了,“怎麽了?”看来自己常出去啊,柳姨一看到自己起床,就条件反s般认为又要跑出去,嘻嘻。
“你忘了嘛?我昨儿个不是才告诉你的啊,今天g里的嬷嬷会来,。”看到冰梨嘻嘻哈哈、漫不经心的,柳肖有些著急了。
“来就来了,与我有关吗?”冰梨坐在梳妆台前,梳理著发丝。
“怎麽会和你没有关系,就是为你而来,你如果不在,嬷嬷来干嘛?”柳肖听到冰梨的话,不禁瞪大了双眼,脱口就道。
“为我麽?”冰梨不大明白。
“恩,是来教育你的。”柳肖看著冰梨的神色,便在心内叹了口气,是啊,毕竟,冰梨还小,不懂事,可要进g,可不能够这样,身处帝王身边可得比平凡人家更为早熟才是,本来还觉得冰梨太小了,现在这样子看来不早了,是还教育教育冰梨了,冰梨也都已经十四了。
“教育?”冰梨还是不大懂,“柳姨,你在想些什麽,你还没告诉我呢。”冰梨盯著柳肖。
“你要进g,当然要教育你g廷礼仪了,这是你姑姑派来嬷嬷的。”看著冰梨带著疑惑的眼神,柳肖一一道来。
她从来没有想到冰梨的未来会是这个样子的,她一直认为
冰梨会嫁个门当户对的人,然後平平淡淡地终其一生。“好了,我先出去了,你装扮下吧。”
厅堂中,南g焰坐在主位上,品著茶,这是梨儿派人送来的茶,真是不错,口齿留香,清凉沁透,不愧是露心草泡出的茶,“里弄,你带王嬷嬷到二小姐的院里。”
“是,老爷,王嬷嬷,这边请。”站在一侧的里弄听从南g焰的吩咐。王嬷嬷有些意犹未尽地放下茶杯,哎,她真是有福了,她可从没有喝过这麽好喝的茶。站起身,跟随著里弄。
霂林院里,柳肖呆呆看著冰梨的一身浅绿色的连衣服饰,头上还带著那白玉簪子,她多久没有看到冰梨平日里这般打扮了,梨儿往日里都是穿著简便衣裤到处耍玩,记得梨儿最後那一次穿是在为她师傅送行之时。
柳肖听到院里的动静,才清醒过来,走到外面去。
外屋中,“王嬷嬷,来,你请坐,二小姐马上就出来了。”柳肖见王嬷嬷没有反应,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反应,柳肖顺著王嬷嬷的视线看去,原来是冰梨出来了。她只是稍愣了下,见王嬷嬷还在呆呆看著,轻推了嬷嬷一下,见她逐渐回神,柳肖便对她说,“我去为你们备些点心。”然後就下去了。
王嬷嬷活到这麽大把的年纪,,皇上每次的选妃,都是她负责教导的,她教过一批又一批的秀女,见过各色的女人,或美豔,或清丽,或妖媚,都不及二小姐。像二小姐这般的倾世之姿,她倒是头一次见到。
可谓是阅人无数的她竟也呆愣住了,这丑态让她不由得老脸微红,略显尴尬,“二小姐,请你露出手臂来。”
冰梨坐在雕花木椅上,手肘靠著桌子,微抬高手臂,稠袖便滑落了下去,露出白皙的手臂。她心内有些紧张,她当然明白王嬷嬷这是要做什麽,她早问过柳姨了,可想到,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就感到紧张害怕,事到临头,她不再想太多,只能面对。
王嬷嬷从怀中掏出药瓶,拔开塞子,将里头的药粉倒在冰梨的手臂上,不稍片刻,一颗鲜豔欲滴的朱砂绽放在她白嫩的手臂上,冰梨深吸了口气,终是放心了。
二小姐是已内定的皇妃,不需要检查身体,说白了就是不论二小姐的容貌怎麽样,不论她身材怎麽样,不论身上有什麽瑕疵,只要是清白之身,皇上都得接受。
至於才艺方面,一个丞相府的小姐还需再学这些嘛?哪会没有受过专人教导。
所以接下来的时间,王嬷嬷的活儿可相当的轻松,跟二小姐说著g里的规矩,人物,礼仪。一个早上就在这样中度过。
其实教育二小姐服侍男人,一般要在两年之後的,但是丞相家的小姐怎能同一般的女子那样进g看她脸色,同在一起接受她的教育呢。当然要早早地准备,所以王嬷嬷得提早为二小姐单独教导她。规矩上午都已经讲完了,只剩下教她伺候男人。
下午,她就带著二小姐去曼芸园。曼芸园──那是专门免费供给驻扎在皇城的士兵们发泄的地方,也是嬷嬷教秀女们学学这些女人,让秀女们知道怎麽伺候皇上的地方。
在皇g内哪能有如此y秽之事,不能带秀女们去妓院,那哪里是清白的姑娘家该去的地儿,一旦踏入那种地方,往後哪有正经男人肯娶,一般的男人丧不可能要这样的不c守女子,更何况当今的圣上,这让帝王颜面何存,需要进妓院学习来服侍他。
曼芸园内,士兵们毕竟是久久没能得到彻底的满足,在前线是需要打战,军妓又少,不能够常发泄,所以他们哪会有那麽多的讲究,让人看就看吧!只要有女人就好,而且这里用来满足士兵的女人有的是年老的妓女,有的是犯了重案的官家女眷,但各个修养都不错的。即使这样,在这玩女人的大多数是年过半百的士兵,毕竟久经这样的事,脸皮也都练厚了,但也有些年纪轻的,那是实在没有几个钱儿才在这边发泄的。
冰梨紧随在王嬷嬷的身後来到叶阁,她才进院子里,便听到“啊…啊”的压抑的呻吟声和著chu重的喘息声从打开的窗外里传出。
这让她的脚下一顿,略有迟疑。但王嬷嬷已经毫不迟疑地推开了屋门,在桌前y乱交缠的景象必不可免地撞入了她的眼中,自己也已暴露在交合的两人面前,在缠绵的两人并未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停止,只是稍微顿了一下,又旁若无人地继续下去。
这是王嬷嬷已看向她,她无奈,只有艰难地迈开步子进屋了。
冰梨看到一个女人身子微向前倾,上身俯在桌子上,n头挺立著贴在桌面,看样子大概是十八、九岁的年轻女子,模样清秀可人,全身赤裸裸的,此时脸上遍布著红晕,还带著哭音低吟著,这个画面很美丽。
但是,她身後的男人年纪很大,有五十左右,有著半脸的胡子,长长的,黑黑的,一双浑浊而又深凹的眼,相较於女子的赤身裸体,他的衣物还倒是都穿在身上,只有摘下腰间的一条深蓝色的腰带放在桌子上一角,因为身子在不断地撞击著女子的幽x,衣物才略加的凌乱,露出黝黑却肌r松弛的x膛,张嘴就是畅快地喘气著。
这样的画面对於冰梨来说太刺激了,她心内愤愤不平,这简直是糟蹋了年轻貌美的女子,细细地看下去,他们之间毫无感情可言,男人只是在纯粹地发泄著自己的兽欲,或许就是因为如此,他们之间的动作总是有些微的僵硬,她的心内一阵难受,她看不下去了,心里满是溢出恶心感,可是没有法子,她就这样麻木地看了一个下午,当然春g的主角不是只有他们。
晚饭,她吃不下去了,可柳姨让她多多少少地吃一些,她不忍柳姨担心,勉强吃了些,食不下咽说的就是她现在这样子的吧,最後她还是吐了出来,她实在是没有胃口,晚饭也就如此的不了了之了。
她向柳姨问道,“柳姨,我可不可以不去了?”
青萌<29>
她是真的不想再去曼芸园了。
“不行的,梨儿。”柳肖回答得斩钉截铁的,并安抚著冰梨,“这也是为了你好,听话,恩,你需要再坚持些日子就好了。”
无奈,接下来的就好对冰梨来说简直度日如年。
但值得庆幸的是,她总算熬完了。
近来总是在沈闷地过日子,冰梨决定了,要出府走走散心,明儿个也是为孟怡治疗的日子了,她想了想,上次遇到那样的事,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进屋换了男装,扮成男子出门,她带了必要的药物,看著妆台上的玉簪子,她还是把它也带上好了,把它放入x前,她写了一封信放在桌上,留给柳姨,就出了屋门。
大街上,这几日予漠一直在外头寻人,寻玉簪子,他最近老是心不在焉的,老想著她,害得他看一本书就看个老半天,还不知道看了著什麽,练功的时候也是一直在想著她,不知不觉地一直练了下去,要不是刘管家叫住他,他还在继续,就连冲个澡还是能想起她,让他不停的冲洗,把皮都弄皱了,所有的思念化为一句话,梨儿,你在哪?
自然这样子的他没有发现已经跟在他身後很久的冰雪了,话说,她过完生辰後的第一天,就出府发泄自己y郁的心情,无意中却撞见了他,那个搅乱她平静冰冷的心湖的人,无论如何他之於她,是不一样的存在,她宁可与他共度一生。不知为何,她心中的沈郁也随之一扫而光,她的脚也不听著理智的使唤,紧紧跟随著他整整一天,见他回白府,她也用轻功入府,至此,她知道了她叫白予漠,白将军。她也想到一个主意。
接下来几天,她一直在府中制药,她虽不像爹爹和冰梨那般地擅长於医术,但她还是略知一二的,特别她近日苦读医书,专心研究其中的一项。
今日,她去白府,他不在,她找了一天,现下,总算让她给碰到了,她手里紧紧握著个小巧的红药瓶,她这几天来边制药边是考虑著,现在她终於已经下定了决心。
予漠还在神游中,他的手被人拉住了,让他惊醒过来,手里头的触感并不是她的,那不是她的手,她的手比之还要的柔软,她的手一片光滑,不像此刻他拉住他的那只手,指间带著曾层薄茧,他这是怎麽了,摇晃了几下头,甩掉脑里头的她的身影,也打断了他在脑中一笔一划地勾勒出梨儿的模样,转头看向来人,“是你。”
“你还记得我啊!那你也该记得你还欠我一个人情对吧。我可是找了你很久呢。”冰雪满身心都涨满了快乐,她压抑不住,连嘴角也都绽放出光彩的笑容。
“当然。”予漠想著还是先把欠下眼前的人的给还清了,再一心一意地找著梨儿。尽管当时的情况就算不需要她的帮助,他也能够解决,但是说到底她还是有帮了他的忙,而且那时候他也答应过她了,不是吗?但是她想要干什麽呢?
“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你不需要那麽的紧张,你看,现在天色已将近日暮了,我想要你陪我吃一顿饭,怎麽样?”冰梨看著他一副深思的模样,直接了当地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好。”予漠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下来,此时,他只想尽快地解决掉这一切,然後去找她,找她…
“跟我来吧。”紧随在冰雪身後予漠这时并没有注意到与他擦肩而过的冰梨。
一刻锺後,南g府的後门,“这是哪里?在这吃饭麽。”予漠看著眼前的这座府邸,满心的疑问。
“是啊,这是我的府上啊,难不成你以为,我是要去客栈里吃饭吗?进入吧!”冰雪打开了後门,笑话,她要是去了客栈,那她哪还有机会下药啊,那里人多口杂的,那样哪能够得手啊,她可是相府小姐,主动约男人吃饭,那哪是一个矜持的姑娘家该做的事情,要是传出去,还让不让她见人。所以要避人耳目。
既然到了这个地步,也不能够反悔,予漠只好硬著头皮进去了。
雪云院内,冰雪与予漠对桌而坐,随著时间的流逝,摆在两人之间的饭菜也在逐渐地减少著。
冰雪看著时候差不多了,站起身来,“我去给你端一壶茶来。”说著,不待予漠反应,便已然离去。
予漠也不计较著这些,继续吃著桌上丰富的菜肴,他为了找人,可是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虽说他并不觉得饿,可是既然有这样的时间,他自是不会白白地浪费掉。
冰雪端著茶,远远地看见屋内的他仍在吃著东西,她从腰间掏出红色的小药瓶,,用牙齿咬掉塞子,倒入茶杯中,这才进屋。“你尝尝这茶吧,这可是我的妹妹亲自泡的,送给我喝,很不错的,你会喜欢的。”说著冰雪端著一杯茶放在了予漠面前,予漠端起茶杯,一口饮尽,“真是好茶!”彻心的清爽,可是慢慢地,一股热气从心里开始扩散到全身,最後都汇集在了下腹。这是怎麽回事?她下药。
冰雪看著予漠的样子,明白这药应该发挥了效用了吧,转身关上了房门。
不错,她下的是春药。
她一个女子,脸皮薄薄的,哪敢主动求欢,只好下药了。
冰雪解开腰带,,一件件衣物落在了地上,很快地她身上仅身著亵衣亵裤了。
予漠的身前被y影笼罩住光线,迫使他抬头,看著眼前衣衫不整地冰雪,顿感口干舌燥的,下身肿胀著,高高翘起,抵著裤子,他站起身,紧紧地抱住了冰雪,“好舒服,”软香在怀,他心内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
冰雪光裸的雪臂环住了予漠的腰间,身子主动贴近他,头也靠在他x膛上,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睛。
“梨儿。”突然间,予漠猛地推开了冰雪,冰雪一时意乱情迷,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予漠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打开了屋门,就跑出去了。
回神过的冰雪清楚地知道,她自己竟被身种春药的男人给拒绝了,气死她了,这让心高气傲的她怎麽接受,赶紧爬起身来,穿上衣服,追了出去。
白予漠,你是个笨蛋吗?你看看你在做些什麽?你又不是没有经历过男欢女爱之事,还搞什麽矫情,临阵脱逃,有女人投怀送抱不好吗?为什麽要抗拒呢?现在好了,让自己饱受欲火焚身之苦。
他只知在那刹那间,梨儿从他脑中一晃而过,让他稍稍清醒了些,怀里的并不是经过这几日,却已然深植他心的清新淡雅的气息,使他狼狈地跑掉。他安慰著自己之所以拒绝,绝不会因为她,是自己不喜欢被人强迫的缘故。不然他往後的日子怎麽过,日里想著她,梦里她还是缠著他不放,就连刚刚他想的还是她…
他要内力缓解著药x的发挥,脚下也加快,出了南g府,白予漠四处慌不择路地逃窜著,不行,他快要坚持不住了,听著身後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他闪身躲进一个小巷子里,背靠著墙,她看到冰雪跑到这时,停了下来,往这巷子里面看去,他更是贴紧了墙面,心内在紧张地砰砰直跳,然後他见冰雪往前跑了。
顿时,他的身心放松了下来,到随之扑天灭地的灼热感包围著他,他嘴间溢出难耐地低吼,老天,谁能救救他?他受不了了。
“是你,你怎麽会在这里呢?”来人正是冰梨,她在外面一整天都在散心透气,路过这里的时候,让她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她想起了他,这里是那个小巷子,脚下不受她理智控制般,走了进去,看到了他。
此时予漠已经没有任何的气力来看何人。他已陷入了半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