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入!!!!】
父皇不是不喜她吗!
果然,嬷嬷说的都是对的,
是这个女人不要脸使劲了浑身解数来勾引父皇!
也不顾怀着身子就勾的父皇射她穴里...
怒气冲头,他已是有些失控,竟直接将细长的指节伸进红艳的穴里,来回抽插,既要将那碍眼的东西清出去,也要狠狠惩罚她不守妇德...
可许是插弄的太狠了,她忽然又开始抽搐起来,
两条腿儿打着抖的要并起来,似是要将他的手挤出去...
他怎么会让她如愿呢,抽插不停,拇指指腹大力摁上那藏在里面的阴珠,搓揉着...
她像猫儿似的不住轻哼着...不过片刻,屁股蹭着被褥,穴里绞着他的指头就喷潮了,
掌心满满的水儿...
杨恭欲扒开那处仔细查看,抽出手指之际,不小心捏到了阴珠,
只见她不住的颤抖起来,穴里紧紧的吮着那指节,
忽而啊啊几声,大股大股的水柱从那里喷出来,
似带着淡淡的骚味,像是尿水...
也正是这时,睡着的人儿逐渐苏醒,缓缓睁开双眼,
却见床边坐着一人,还是高大的男子,李荣惊呼一声手臂立时挡在胸前,
她瞪着一双大眼警惕的观察他,
“你是谁,出去快出去!”
杨恭只静静地望着她,望着她的眼睛...
见她忽而皱眉,知她是想起来了...
杨恭并没有丝毫的不自在,他义正词严道,“娘娘方才尿床了,我来给您擦一擦”
说着,伸手就将她枕边散落的帕子拿起,就着桌上干净的温水打湿帕子,
李荣根本没听清说的什么,她使劲儿眨眨眼睛,见眼前人的容颜仍没有变,这才恍惚露出了笑,
颤着声儿开口问,“是,是恭儿?”
“你怎么会在呢”
杨恭回身,将湿好的帕子递过来,
“娘娘是自己来,还是我帮您?”
李荣仍旧沉浸在见到杨恭的喜悦之中,眼中涌了泪,直直地望着他,
见他忽然递来湿帕子,她要接,
直到伸出手臂她才猛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清凉,一时又羞又囧,忙扯了锦被在怀里做遮掩,
杨恭盯着她手忙脚乱的慌张样子,也不需要她同意了,捏着帕子就往她腿心去...
才擦了一下这流水儿的穴芯子,她像是忽然被惊醒了似的,猛地收回双腿,连同身体一起缩到锦被后面,
李荣抬头,又低头,又抬头,像是震惊又像是不解,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两人就这么安静许久,他盯着她,她低头只敢看着他的手指,
什么时候他也长成了这让她已会感到有些害怕的侵略性模样,
孔武有力的臂膀,还有那透露出来不甚善意的眼神...
李荣仍逃避的低着头,艰难道,“恭儿,男女有别,你,你怎能颤闯我的房间,就算要见,也该通报一声的...”
她话未说完,只见杨恭忽的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直直立在李荣的床前,身后又有锦帐落下,这空间倒显得越发逼仄,
杨恭怒意不减,沉声质问,“男女有别?你勾着我父皇的时候怎么不说男女有别!你肚子被干大了还敢说男女有别!”
他还要再说,却瞥见李荣脸上满是泪水,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望着他,
明知这种情况下他应该将她抱紧怀里安慰几句,可他就是不能!
李荣呜呜的哭出声,
杨恭嘴硬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
李荣见他还说,也是被气急了,摸索到附近的什么硬东西就往杨恭身上砸,
砰的一声砸在杨恭的肩颈处,后摔到地上破裂成碎片,
原是枚翡翠同心结,是昨儿晚上做那事儿时那人非要往她身上戴的,最后险些往那处塞...
碎片飞溅到他手边,一瞬间便将他的手背擦伤,
李荣本也是怒气冲冲的瞪着他,谁知余光瞧见他手背上正不断滴落着鲜红的血珠...
李荣霎时心慌起来,委屈巴巴的抿着嘴,先前的怒气哪儿还有一点儿,
她跪起些身子往前倾,伸了手想要看一看他的伤口,严不严重啊...留那么多血...
可奈何肚子大,又用锦被遮挡着,一时动起来有些费力,
甫一捧起他的大手,却被他猛地甩开,
李荣一时没跪稳,偏身倒在床上,
看他一副怒不可遏火气冲天的模样,李荣想着到底是孩子,她怎么能对孩子动手呢,还弄伤了他,诶实在是不应该,她已是后悔了,想要哄一哄他,
只听杨恭先开口,盯着李荣一字一句恶狠狠道,“别再假惺惺了!你这个勾人的骚货!”
大声骂完,立刻转身跑了出去,
只剩下被骂的呆住的李荣,怔愣的落下一滴泪,
杨恭紧握双拳恨恨的离开,
大步流星地走出芙蓉殿,一刻也不停留,
好像被彻底背叛了,他讨厌这种感觉,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他更恨床上那个被弄大肚子的女人...
后来,
后来他跟着舅舅去视察,一连几月,他不愿想起那天的一切,也不愿想起那人的一切,
父皇常说喜怒勿形于色,而他知道她就是自己的劫难...
中间也曾收到过那人的书信,只是他拉不下脸,当着送信奴才的面将信撕碎扔到地上,他连句话都不想与那人说,如此,送信奴才面色为难的告退,
可是谁又知道,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海中总是浮现她的样子,或哭或笑,好像每次见她,只有这两种样子,
可是,还是哭的时候居多,
分别那天她也在哭...
是被他气的...
他练就的铜墙铁壁好像就要在这一瞬间土崩瓦解了...
愤恨与后悔的矛盾之间,他已起身出屋,书房里那些碎片都还在,还好都还在,
全部都捡起,一点一点拼凑起来,
“...恭儿,手上的伤可好些了,我不该,不该误会你的一片孝心,你是好孩子,我都知道的...那天你走后我后悔极了,心里惦记你...后来抱着杨福又去你的府里看,他们说你已奉皇命外出了,好几个月都不会回来的...诶,你父皇怎的也不告诉我一声...恭儿,看在就要中秋节的份上,能不能给我回封信呢,我,我实在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