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别含得太紧,我不射进去。(h
中午,杨禾栀正打算去食堂买饭,总裁办的内线电话响起,蒋泽赋言简意赅,要她上47楼陪他一起吃。
待她出了电梯,陈总助刚刚把饭菜送进去,杨禾栀打过招呼,目送陈远离开后,象征性敲了两下门,踏步进了办公室。
蒋泽赋正在办公桌后批改文件,衬衫领口规整,神色几分倦怠。
杨禾栀放轻脚步,没有出声打扰他。
待蒋泽赋从财务报表中抬头时,鱼缸折射的粼粼波光正漫过杨禾栀的雪纺衬衫。她跪坐在沙发上,半个身子探进观赏区,指尖拈着饵料轻点水面。
窗外漏进的阳光在她腰臀勾出淡金色条纹,绷出蜜桃状的饱满弧度。
他凝神看了几秒,屈指扣向桌面,开口唤她。
“栀栀。”男人嗓音低沉,在身后响起,杨禾栀刷地放下罐子,扭头看去。
她对上他的眼,笑起来,柔声回应:“嗯,蒋总。”
“过来。”他看着她道。
杨禾栀站起身,边往过走边说:“怎么了?”
蒋泽赋不答,等她靠近,拽着手腕,一把揽过她的腰,让她跌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杨禾栀微微屏息,感受到男人修长的手指缓慢摩挲过自己的唇角与下巴。
她怯怯抬眼,四目相对。
全景落地窗外,城市中心的车流正在楼下凝成金属河流,金鱼在玻璃缸里扑腾。
“蒋总,这是办公室。”她说。
言外之意,现在是工作时间,在公司里,他们之前从没逾距过。
蒋泽赋挑眉:“我是你上司,我说了算。”
杨禾栀往前扭了两下,很自然地伸出手去抱住了蒋泽赋的脖颈,耳朵和脸颊都微微发红,轻轻启唇。
“那换一下,现在你当我秘书,让我说了算,成吗?”
蒋泽赋没忍住被她逗笑,自然愿意顺着她来。他结结实实地拥着她,伸手把她的大腿固定好位置,裤裆牢牢贴上她的腿心。
“那老板,现在需要我服侍您吗?”蒋泽赋声音哑着,双唇就贴在她的耳畔,震得杨禾栀耳膜酥痒。
“你不是想在上面吗,现在这个姿势正合适。”
阳光在他后背映出暖黄的轮廓,勾勒出男人劲瘦的腰身,杨禾栀忍不住在他腿上挪动了下屁股,感受到蒋泽赋下身蓄势待发的灼器。
她被顶得几分情动,羞着声音推他:“先把窗户调了……”
蒋泽赋探手从抽屉里拿出遥控器,所有窗面被调成雾化效果。
办公室内霎时光线变暗,杨禾栀心跳漏一拍,男人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腰,那热度像在她腰上烙下深深热烫的痕迹。
“好了吗,老板,这下可以开始了吧。”
“还不太行……蒋秘书的领带太紧了,你自己解开。”
情壮人胆,杨禾栀一边讨价还价指示他,一边睁大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望着蒋泽宇,主动将唇凑上去。
两个人无比自然地靠近,蒋泽赋解开领带,拽着随意往下一抛。
随即将女人的双手钳住,覆上去,霸道地攫取追逐她口中的舌。吻得缠绵跌宕,渐浓渐深。
杨禾栀闭上眼睛,哼唧了两声,旋即融化在这个吻里。
……
她的口腔中是甜蜜的,像融化的糖,蒋泽赋的舌头扫得越来越深,早已分不清各自原本的味道。两人激烈地碰撞着, 唇齿交缠了许久。
杨禾栀脑后挽了个髻,和他抱着亲吻间,发丝颤动散落,发圈掉在地上。
吻得动情,无人在意空气中这一声轻轻的响动。
亲她的感觉实在太过美妙,如果可以的话,蒋泽赋真的很想把杨禾栀揣在兜里,把她的嘴含在自己嘴里,永远吃她的乳,肏她的穴。
“好想你。”
男人吻了会,下巴搁上杨禾栀的脖颈处,趴在她的颈窝喟叹。
“才一个半小时没见……”
杨禾栀几近窒息,说完,微微往后想躲避他的灼热呼吸,她闻到他衣料上那股熟悉的香气,勾人得厉害。
蒋泽赋的手直接解开她的衬衫扣,衣服被拉敞开,随即他半拨挑下杨禾栀的内衣带,滑到臂弯,软肉像两只颤抖着的兔子,呼之欲出。
他把胸罩解开后,迫不及待握上了她浑圆饱满的乳房,掌心包裹住,修长的手指在上面打着圈,有一下没一下地收紧按揉。
蒋泽赋勾唇,附在杨禾栀耳侧调笑:
“是变大了吗,看起来很胀,帮你吸一吸好不好。”
杨禾栀看到他眼底的兴致盎然,羞窘着弓身:“又没有奶水,吸什么……”
丰满的奶肉,深盈的乳沟,悉数被蒋泽赋收进眼底。
他似乎笑了一声,嗓音低沉,混杂着慵懒,似有若无地嗯了一下,含混地低头。
“嗯,我试试有没有奶……”
男人将手指插进杨禾栀的指缝间控制住她,直接用唇舔上去,杨禾栀胸前的那两粒粉红瞬间抬起了头,乖巧地钻进了蒋泽赋的嘴里。
她攀着他的肩膀,纤薄的脚踝搭在蒋泽赋的小腿两侧,带着高跟鞋左右晃荡着。
在他逗弄吮吻间,乳肉仿佛被温柔地包裹在一个湿润的跳板上,灵活的拨捻动作令白腻的肌肤与唇瓣紧紧地贴合。舌尖在乳晕画着螺旋圈,被顶起来的西装裤料摩挲她大腿内侧,
不停有沙沙声,伴着暧昧的水啧声回荡在空旷的办公室里。
一股强烈的酥麻感从胸口蔓延开来,如同电流般迅速地传遍了全身,穴口处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浸透,泛滥成灾。
“别舔了,我想做,嗯哈……”
杨禾栀着急起来,像是吃不到食物的小兽,磨蹭着蒋泽赋的裤裆,呜呜地叫着解不了瘾。
蒋泽赋喘着气,抱着她,抚摸她的两团高耸软腻,轻声哄,“好,没说不给你。”
他的指节毫不犹豫扯着杨禾栀的裤子往下剥落几寸,拨挑开内裤,嵌入花户,碾弄无甚章法,揪着她的花珠粗鲁碾磨。
没一会儿,杨禾栀被弄得脖子向后仰,挠着蒋泽赋的肩膀呻吟出声,逃避似的想合拢腿。
但她整个人大跨坐在蒋泽赋身上,无力地徒劳两下,彻底软在他怀里,目光盈盈,可怜又无助地缩肩膀。
蒋泽赋拉开裤子拉链,叼住她的耳垂细咬,呼吸缓慢而粗重:“栀栀,一会儿别含得太紧,我不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