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弟兄们就没份了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十多天后的一天晚上,我正在牛军长的床上,光着身子忍受着他的蹂躏。外面有人敲门,牛军长答应了一声,郑天雄推门进来了。牛军长两条粗壮的大腿死死夹住我光赤条条的下半身,一边用手指用力抽插我的肛门,一边对郑天雄说:“娘的,这几块料,一个象条
疯狗,见人就咬,一个象个死尸,肏她就象插死猪肉。这一个小妮子我一定要让她自己来求我肏她。我就不信我就斗不过这几个小娘们!”郑天雄诡秘地一笑道:“这几个小娘们攥在咱们手心里,想怎么收拾她们还不是军长您说了算?要怎么样也由不了她们,还怕她们
不从?我看军长心里有事,怕比这几个小娘们要重要的多吧!”牛军长抽出手指,在我大腿根上蹭了蹭,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揽到怀里,捏住我的乳房边捏边看了郑天雄一眼道:“老郑,你跟我这些年了,是我最信任的人。还是你最明白我。我也不瞒你,这些日子我
确实正烦着。上次白三回来说,柳总指挥这次损失惨重,有意撤回台湾,我心里就老是不塌实。上次李总撤退那回我们没走,是因为觉得有希望打回去。可到现在十来年了,吵吵了这么多次,到了也没有个结果。反倒被共军打过来端了我们的老窝。我们是离老家越来越
远了。说实话,现在说起撤退,我也动心啊!”
他搂着我的光身子把我转了个方向,把手插进我的大腿根,在我的阴唇中间来回抚摸,叹了口气接着说:“得了白三的消息后,我派了焦副官去和总部联络。前两天老焦回来了,你猜怎么着?差点把我气死。柳总真的已经报国防部,准备撤回台湾。听说国防部报请
老头子批准,批的是“全军撤回”四个字。可柳总报给国防部的名单里只有一至六军,压根没有咱们西盟军区。老焦去找刘参谋长,姓刘的打官腔说,国防部批了3256个撤退名额,三、五军说好了不撤,一、二、四、六军全撤,这些名额还不够用。还说要是我走嘛,可
以给我挤一个名额,弟兄们就没份了。你说气人不气人。当初要不是咱们冒死捅了缅军的屁股,砸了共军的后勤中转站,他们全都得给共军包了饺子。现在气喘匀了,倒把老子当空气了!要是早知道,老子才不管他们的狗屁闲事,让他们全去给共军当俘虏好了。”郑天
雄嘿嘿一笑:“您要不去捅缅军的屁股,也得不来这么多的粮草辎重,要不去砸共军的后勤基地,也得不来这几个漂亮娘们啊!”牛军长长出了口气,粗硬的大手握住我的乳房用力拧了两把,恨恨地说:“我气的是姓柳的把老子当空气,这么大的事连个招呼都不打。”
郑天雄往前凑了凑放低了声音说:“军长,有句话我不知该说不该说……”牛军长把在我阴唇中间磨擦的手指插进我的阴道,用力抠着,转过脸对郑天雄说:“这种时候,你还和我卖什么关子!”郑天雄说:“军长,咱们现在算是兵强马壮,您手下上千号弟兄,比
刚出来时还多。可您想想,当初跟您出来的桃源的老弟兄还有多少?也就不过三百多人,出来后招的佤族兵倒超过了一半。我打听了,三军五军不走也是因为佤族兵太多,根本带不走。要真是让我们全军撤台,您想会出现什么局面?”牛军长一愣,插在我阴道里的手指
上猛地加了劲,我疼的差点流出泪来,可只能咬牙忍住,一动也不敢动。他狠狠地在我的阴道里抠挖着对郑天雄说:“姓柳的一撤,总部就撤了,国军也就撤了。莫不成我要在这山沟里扎下来当个山大王?”郑天雄神秘地一笑道:“那倒未必!”牛军长忙问:“你什么
意思……”郑天雄道:“您可记得咱们在景栋的时候曾有一个我在军校时的同学马国才来作过客?”牛军长想了想问:“是那个军情局的中校?”他点点我高高的胸脯说:“当时咱还拿这娘们招待过他。”郑天雄点点头说:“就是他。他现在是国防部军情局4处的上校处
长,专门负责缅泰地区的情报工作。您知道为什么这次共军打进来咱们的情报比柳老总还快还准?就是因为我的情报网是军局帮助建立的,那个立了大功的白三就在军情局泰北基地受过训。军情局名义上隶属国防部,其实是大公子亲自掌管,直接对老头子负责,美国盟
友也格外器重,人员、资金和装备都可以无限支配。前几年他们就和美国盟友合作建立了泰北基地,咱们往泰国走货也一直得到他的关照。我听老马说,老头子发了话,共党现在是焦头烂额,正是反攻大陆的大好时机。国军主力在东边动,泰缅一带要配合,要变成情报
和渗透基地。军情局正在物色地方,准备在缅东这一带建立情报基地。”牛军
长的手停了下来,瞪大了眼睛问:“真的吗?能不能请这个马处长过来一趟?”郑天雄点点头说:“我亲自去请他,这点面子他会给的。”郑天雄的一番话说的牛军长云开雾散。那天他走后,
牛军长长长地舒了口气,搂着我呼呼地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被送回牢房后,我找机会把听到的消息悄悄地告诉了肖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自余县长她们被关进我们的牢房之后,虽然同在一个小小的牢房之中,可她们始终和我们拉开距离,5个人一直聚在远离我们的另一个角落。当余县长和孟医生被敌人凌辱、奸污和毒打
之后光着身子被送回牢房的时候,我们曾试图帮助她们,但都被她们冷冷的拒绝了。但在敌人军营里度过了将近一个月、遭受敌人百般凌辱和蹂躏之后,她们对我们的态度慢慢开始有了变化。特别是在她们一个个毫无选择地被敌人残暴地剥光衣服、夺去女人最宝贵的贞
操和尊严之后,在她们亲眼看到匪徒们如何残忍地奸淫凌辱我们的时候,对我们的敌意慢慢地消失了。她们开始接受我们的关心和帮助。终于有一天,当牢房里只有我和许干事两个人的时候,我们互相敞开了心扉。
那天牛军长照例又把小许吊起来摆弄了一番。玩够了之后并没有把她拉去糟蹋,却还是逼她自动献身。小许坚决地摇摇头拒绝。他居然没有再动小许,只是仍把她吊在屋里,把我拉去奸淫。天亮之后,我被回牢房,大姐和余县长她们都还没回来,连小韩和小乔都不
知道被他们弄到哪里去了。牢房里只有我和小许。恶毒的匪徒们竟把小许的手脚都紧紧地捆了起来,扔在了牢房潮湿的地上。她被吊了整整一夜,又给捆的直挺挺的躺在泥水里,那天还来了例假,下身弄的血迹斑斑。我的手虽然也给铐着,但毕竟还能动,就蹭过去帮她
挪到干燥一点的地方。我看见她眼睛里流露出感激和绝望,就轻声劝慰她,没想到还没说两句话,她的眼睛就潮了。我和她头挨头,能感觉到她的心在颤抖。我咬了咬牙,把我们的一切都告诉了她。我对她讲了我们的遭遇,讲了死去的林洁和施婕,讲了小吴母女,她瞪
大了眼睛不相信似的看着我,没等我讲完,她就当着我的面哭成了泪人。
从她那里,我知道了她们大致的情况。小许名字叫许静,楚雄人,今年刚满20岁,昆明师专毕业。两年前毕业时她主动要求到边疆少数民族地区工作,被分配到勐海县立中学。但由于勐海地处边疆,干部奇缺,她只教了半年书就给抽调到县里工作,当了将近一年的
妇女干事。大约半年前我军筹划对缅境的国民党残军进行打击,要加强后勤保障工作,就把她调到刚来到县里的余县长身边当助手,任民运干事。余县长到勐海的时间不长,小许只知道她今年26岁,有个未婚夫在湖南,但还没有结婚。她是3年前从北京民族学院毕业,分
配在中央统战部工作。这次,因为要配合缅军打击国民党残军,由北京直接派来县里代职的。他们一同派下来的一共有30多人,直接到县里担任主要领导的年轻女同志就她一个。因为勐海是在前线,支前的任务很重。她一到任就要求担任支前指挥。上级考虑到支前指挥
部要深入缅境,有一定的危险性,要她留在境内担任物资筹集调度的工作,她坚决不同意。在她的一再要求下,上级同意由她担任西线支前指挥部的指挥,但明确规定支前指挥部必须离前线30公里以上。这次她们已经基本上完成了战役保障任务,本准备随运输队回国内
汇报工作的。可临出发时得到消息,第二战群的一个营在回撤途中遭遇敌人伏击,大量伤员在后运途中。于是余县长临时决定留下来等候处理伤员的救护和转运工作。没想到当晚却遭到赵大光支队的偷袭。匪徒们冲进包扎所的时候,里面有几十个伤员和十几个医护人员
,只有余县长、小许和少数几个干部有枪。他们用尽了全力和匪徒们搏斗。她们本来都留了一颗手榴弹给自己,没想到大群的匪徒不要命地冲进来,她们只来得及开了几枪,就和匪兵扭打在一起,最后在搏斗中力竭被俘。孟军医她们的情况小许知道的也不多,她们是被
俘的几天前才认识的。当时包扎所里有十几个医生护士,所以印象并不深。只有孟军医,因为是包扎所长,接触多一点。小许只知道她是苏州人,在上海读的大学,前几天在前线刚过了24岁生日。包扎所隶属于13军39师野战医院,小韩、小乔都是刚从护校毕业不久,组
建包扎所时临时调来的。那天大姐和余县长她们被送回牢房以后,我们9个苦命的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了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