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三章 姓陈的住了手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作者:曾九
两个按住孟军医身子的匪兵见状也按捺不住,蹲下身子,从她身子下面掏出丰满柔软的乳房,捏住油汪汪的乳头又挤又搓。孟军医在几面的夹攻下终于方寸大乱,她痛苦地大张着嘴,拼命地喘息着,浑身发抖,嘴里呜呜地呻吟不止。几个男人象上了发条,动作越来
越快、越来越重。孟军医脸上开始淌汗,被铐住的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连脚趾都拼命地向里抠,喉咙里的呻吟渐渐变成了哀号。“啊……啊……”她的叫声越来越惨,越来越无力,男人们的揉搓却越来越起劲。终于,从她被反复蹂躏的下身渐渐传出了噗叽噗叽的水
声。孟军医阴道和肛门里的药膏好像都变成了油,顺着她白嫩的身子流下来,地上流的到处都是。突然,她浑身打了个冷战,一直紧闭的眼睛吃力地睁开了,两串硕大的泪珠流了下来,她嘴唇颤抖着哭叫道:“停下来吧……求求你们停下来吧……我受不了了……我求求
你们了……呜呜……”牛军长看了一眼姓陈的,按照他的眼色停了下来。姓陈的自己也停了下来。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孟军医痛不欲生的表情,然后扯开微微颤抖的阴唇,拿出一块小小的刮板,一点点仔细地刮净敞开的肉洞里面粘糊糊的药液。嫩红的肉壁重新显露了出来
,只见阴道内原先只有小米粒大小的阴蒂涨大了几倍,变的黄豆大小,颜色也变得通红。他轻轻一碰,孟军医就浑身抖个不停,呜呜惨叫,接着就有大股的米汤一样的粘水从阴道深处涌出来。
姓陈的住了手,拍拍孟军医光溜溜油乎乎的屁股说:“我看你到底有多能挺!”说着抓住她的头发提了起来,孟军医呜呜地哭着,胸前的乳房似乎也涨大了不少,比原先更加丰满柔软,随着她的哭声颤抖不停。姓陈的朝牛军长使个眼色,牛军长点点头,示意一个匪
兵当众脱下裤子,露出丑陋的阳具,凑到孟军医的眼前。孟军医眼中露出深深的恐惧,但她没敢动,怯生生地看了牛军长一眼,任那臭烘烘的东西在自己嘴唇上磨来擦去。牛军长哈哈大笑,朝姓陈的竖起了大拇指。
这时,郑天雄不知什么时候凑了过来,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锦缎布包,笑嘻嘻地给牛军长看。牛军长疑惑地接过布包,打开一看,是个锦盒,再打开锦盒,他愣了一下,接着眉开眼笑。拍着郑天雄的肩膀连说:“好!好!好东西,这骚娘们福份不浅啊!”姓陈的也
瞪大了眼,他暧昧地笑着对牛军长耳语了几句,牛军长立即淫笑着连连点头:“行,按你说的办!”姓陈的将手指插进孟军医大敞着口的阴道口,旋了几旋,将里面的粘液刮了出来观察了一下,又拿出一张软纸,捅进阴道里面擦了擦。然后他将几乎湿透了的纸抽出来,
把阴道口周围粘糊糊的东西擦净。他把纸扔掉,擦擦手,从锦盒里拿出了一根黑乎乎的东西。那东西象一截枯树枝,比大拇指粗一点,半尺来长,皱皱巴巴,非常丑陋。姓陈的欣赏地看着那东西,郑天雄吹嘘地对牛军长说:“这是纯种山东叫驴的家伙,火气冲天,据说
要用无根水泡发,劲道最大。”姓陈的眯着眼拍着孟军医高高撅起的屁股,拨弄着湿漉漉的阴唇说:“咱们这无根水可是世上难得啊!”几个人低头一看,全都淫邪地笑了:孟军医敞开的阴道口里仍在滴滴答答地滴着米汤样的黏液,地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姓陈的阴笑着
说了声:“别浪费了……”牛军长赶紧接过那丑陋的驴鞭,分开阴唇,噗地插进了孟军医湿漉漉的阴道。孟军医哼了一声,撅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眼中露出了恐惧的神情。郑天雄命人抬来桌椅,牛军长坐下,让人去准备酒菜。他们几个点上烟,一边喷云吐雾,一边围
着赤条条撅着屁股趴在地上的孟军医津津有味地观察欣赏起来。孟军医嘴唇颤抖,呜呜地痛哭着,不时夹一下大腿,扭一下屁股,痛苦地
调整一下姿势。酒菜上来,几个人坐下大吃大喝起来。跪趴在他们旁边的孟军医浑身开始抖个不停,她的呻吟越来越凄惨,越来越瘮
人。
第四十二章
听着孟军医无助的呻吟,牛军长等人越喝越兴奋,直喝的面红耳赤,手舞足蹈。足足喝了将近两个小时,桌子上一片狼藉。孟军医这时已经哭干了眼泪,脸憋的通红,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流,连光裸的脊背上也满是汗水。她实在坚持不住,声音颤抖地不停低声
哀求:“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牛军长叼着根牙签满嘴酒气地站了起来,往她高高撅起的屁股后面一看,两条岔开的大腿湿的水淋淋的,地上汪了一大滩浆水。水是从她大大劈开的胯下流出来的。湿的一塌糊涂的大腿根上,露出一截黑乎
乎的东西,象是没有拉出来的大便。姓陈的抓住那黑黑的东西往外拉,竟没有拉动。他挽起袖子,用足了劲使劲一拽,慢慢地拽了出来。孟军医“啊”地惨叫失声,从她的阴道中拽出来的竟是一根疙里疙瘩黑粗的棒槌。
所有人看了都吃了一惊,只见那东西已涨大,有小孩胳膊粗细,一尺多长,上面湿漉漉的,筋骨暴露。再看孟军医的下身,红肿的阴道张着大口,象一个深邃的洞窟。米汤样的淫水还在一股股的往外涌,肿胀的阴蒂和肉洞内嫩红的肉壁上复杂的皱褶都历历在目。牛
军长接过涨发的驴鞭啧啧有声地叹道:“这驴鞭发的好!我老牛还是第一回见到发的这么大的驴鞭。真是好大的劲道,难得一见啊!不要埋没了孟医生的功劳哦!”说完阴笑着把那黑乎乎湿漉漉的棒槌交给了郑天雄。郑天雄忙不迭地抄起早已准备好的菜刀,亲手把硕大
的驴鞭一片一片切成薄薄的金钱片,装到盘里。他招呼人过来正要拿走烹制,姓陈的过来拿起了几片。他把几乎有小孩巴掌大小的生驴鞭拿在手里,走到孟军医身后,伸手到她胯下,把两片驴鞭贴在她两侧的阴唇上,前后磨擦起来。随着他的磨擦,孟军医又忍不住开始
呻吟起来,但这次的声音里渐渐地透出了一丝淫靡。
牛军长和郑天雄都红着眼睛凑过过去,牛军长似乎已经按捺不住,大手一张,抓过孟军医软乎乎的大白乳房把玩起来。这一对白皙的乳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涨的圆鼓鼓的,青筋暴露,乳头充血勃起,轻轻一碰她就浑身哆嗦。几个人在孟军医赤条条的身子上正玩的起
劲,外面门一开,一个匪兵端着已炒好的驴鞭热气腾腾的上了桌。几个人回到座位,姓陈的恋恋不舍地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一个匪兵继续磨擦,坐下大吃大喝起来。几分钟的时间,盘里的驴鞭就见了底,几个男人也都喝的面红耳赤,眼里象在冒火。牛军长腾地站起身,迫
不及待地转到孟军医的身后。只见孟军医已是满头大汗,眼睛红红的,身子摇摇晃晃,腰也塌了下来,屁股显得更加白皙滚圆。那个匪兵停下了手,牛军长急不可耐地扒开了她的大腿,立刻愣在了那里。刚才还张着大口象张小孩嘴的阴道现在竟奇迹般的合上了,两片红
肿的阴唇紧紧并在一起,象个小山丘,只露出中间一道窄窄的缝隙。姓陈的站在一边得意地阴笑。牛军长朝他竖起了大拇指,忙命人解开了孟军医的手脚。她软软地瘫在地上,低低地呻吟,泪流满面。有人抬来清水,冲洗她的胸脯和下身。她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只是
偶尔被弄疼了呻吟一声。一会儿,她胸脯和屁股上的药膏和污物都给冲洗掉了。冲洗干净之后,牛军长命人把孟军医架到了隔壁他的房间,他自己也急匆匆地跟了过去。不一会儿,隔壁就传来了男人呼哧呼哧粗重的喘息,接着就是令人浑身发麻的女人的叫床声。我们在
牢房里所有的人都垂了下头,掉了眼泪,哭的最伤心的是小许和那两个小姑娘。